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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公主-月隐碧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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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叹一声,扯过一旁的棉被覆上漱月的身子,理好自己的衣衫,漱月紧闭着眼睛不肯睁开,关憬秋俯下身来,凝视着漱月,见她只是不住地流泪。良久,他低声说着:“我不求你的原谅,只是,你能明白我的心吗?”言罢,又是一声叹息,他打开屋门,离去。
谁没想到爷会在这个时候出来,老祖宗一个龙头拐杖过去,关憬秋的手臂闷闷地受了一棍,福晋心疼地要去护自己的儿子。老祖宗却生气了:“你这个小畜生,有本事上边关带兵去,月儿那么好的孩子你也打的下手?”
  关憬秋不语,只吩咐三个丫鬟好好照顾好少福晋,然后让大家都散了,福晋和老祖宗忿忿回去后,其他下人也不敢留下了,关憬秋回过头又看了一眼畅心居中的灯火,再次叹了口气要去往书房。
“表哥……”拐角处,茗蓝颤颤地叫了句。
“你在这做什么?”
“表哥,你……”茗蓝的声音也有些哽咽,她有些不认识自己的表哥了。
“回去吧,我累了,你也早些休息。”关憬秋最后说了句关怀的话,便走开了。 
  ☆          ☆☆       ☆    
  依旧一夜无眠,无论是对关憬秋还是对漱月都是这样。次日清晨,关憬秋照旧去上朝,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而漱月则一直躺在床上,不动、不吃、不喝……
容珍玛直抹眼泪,说自己辜负了谁谁的期望,没照顾好格格,沁芳、沁荷却不多说话,虽然觉得自己的爷确实有些过分,但是本来就的两夫妻的,再怎么也是说的过去的。何况她们很喜欢这个少福晋,而爷也没对除了茗蓝格格之外的女人这样好过,所以圆房是越早越好的事嘛,说实话,这次只差那么一点,还真有点可惜。但眼前的事情是让少福晋吃些东西。 
三个丫鬟正都想着自己的心思,便听有人传话,“爷来了。”
容珍玛一惊,挡在门口:“不许进去,不许欺负格格,这回拼了这条命也不让进。”那两姐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是先给关憬秋请了个安,心里直担忧着容珍玛的小命有麻烦了。
关憬秋却不生气,他微微一笑:“你放心吧,我不会再伤害你主子的,只想说会话。”
“那、那、那也不可以……”容珍玛有些动摇,但还是不完全相信爷怎么变的这样快。
“让开。”关憬秋认真起来的权威是毋庸质疑的,容珍玛不由地退了一步,关憬秋踏入房中,将门带上,并那样反锁,巴赫鲁守着门不让几个丫鬟进去,容珍玛就觉得眼皮直跳,突然她想向起了什么,拔腿便往外跑,对,把老祖宗喊来,格格就有救了。
关憬秋靠近漱月身边,见她缩在被子中一动不动,他怀着复杂的心情来到床边,坐下,静静地,就这样看着身边娇小的人儿,漱月似乎睡着的,关憬秋情不自禁伸出手为她掖了掖被角,却感到被中的人儿微微颤抖了下。
关憬秋松开手,第无数次叹了口气:“小月儿,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这个资格这样叫你,我知道我伤害了你,我知道是我一时没了理智,我从来没有那样冲动过,我甚至自己都没不认识昨天的自己。我知道当初我们对于这桩婚事都是不情愿的,特别是我,一直把你放在‘敌人’的位置,可你知道吗,你早在不知不觉中将我融化了,我似乎已经接受了这桩婚事,不如说,我已经认同你就是我的福晋,或者说总有一个错觉,你是老天赐给我的欢乐。”
“你知道我心中也有茗蓝,但是你们两个并不在一个地方,我觉得这两种感觉是不一样的,大概一个对我如水一样平静,而你像火一般经常让我难以控制自己,还有其他的什么我也说不上来。我问了自己很久,只是知道我不想让你离开,不想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知道我无法强迫你一定和我在一起,也无权干涉你的生活,这是当时说好的,但是,但是我真的做不到。”
“我知道这次给你造成了很大的创伤,虽然没铸成大错,但这对你的生活肯定会有很大的伤害,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该不该求你留下来,你还抗拒这婚事是吗?除了道歉我不知道能说什么,做什么,你现在有什么要求的话,我都会为你做到,绝无二言。只是我心中,有个很自私的奢望,奢望你心里也有处地方给我,希望可以留在我身边。”
“好了,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东西还是要吃的,有什么话让丫鬟传过来就行了。”
关憬秋一口气将心中的话都倒出来了,正想离开,却感到包裹在被中的漱月颤抖的越发厉害了,关憬秋着急起来,忙探看:“怎么了?你怎么了?”
漱月埋在被子中抽泣着,声音是越来越大,关憬秋慌起来:“你怎么了?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别哭,别哭,你要拿我出气,打我骂我都可以……别哭,别哭好吗?”
漱月只是颤着,关憬秋有些慌乱地去扶她的肩,拍也不是,抱也不是。漱月慢慢地翻过身来,关憬秋手中加了些力想托起她,漱月靠着他的手臂微微坐起,却一个不甚跌撞进关憬秋怀中,于是她顺势使劲地捶打着他:“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样对我,呜呜呜……”
漱月这回是嚎嚎大哭,关憬秋眼睛也红了,他受着漱月的拳头,只是紧紧地收紧怀抱:“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没事了,没事了……”
“死妮子,都说小两口闹闹就没事了,偏要来劳烦老祖宗。”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开了条小缝,福晋正指着容珍玛“训话”呢。
容珍玛拍拍胸膛,松了口气,她嘿嘿一笑,刚才还不知道谁那么紧张,一定要伴着老祖宗来呢。
老祖宗豪爽地哈哈一笑:“大伙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你们三个丫头,去弄些热水来给你们主子洗漱了,再弄些点心、粥什么的来,对了,小月这孩子爱吃江嬷嬷熬的银耳八宝粥,我那有一些上来的银耳,沁芳你给拿去给江嬷嬷,吩咐要给我仔细点儿熬。”
众人答应着欢快地散开,漱月听到这些,很不好意思地直往关憬秋怀里钻,关憬秋有佳人如此待遇,当然坐享其成,手臂是越收越紧。整个府中一扫昨日的阴霾。而这事件中的两个主要人物,此时此刻,他心里只有她,她心中只有他。
第七章 舞姬妖媚
    几日后,冷卓杭带着真正的羽月格格以好友苏羽月的身份来访,关憬秋知道一切都是自己误会后,虽然有一点不好意思,但兴奋却溢于言表,他大家赞赏冷和岳是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啊,看的漱月直想呕。
羽月看到漱月生活的好似很开心的样子,容珍玛也丝毫无损,脸色好象比当初还圆润些,这心也放下了,很安心地离去了,倒是冷卓航,总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而这种预感,永璇也有。
正当漱月想继续把这个甜美的梦做下去的时候,永璇来到侯王府,他说要和师妹在听雨阁好好谈谈。
漱月的心砰砰直跳,异常忐忑,知觉告诉她,哥哥这次来,会改变她的一些生活。
永璇瞧着自家的妹子,看她的眼神洋溢着幸福的光芒,便知道自己的预感果真发生了,他摇了摇头,拿出一件用绸布包着的东西交给漱月,漱月有些诧异地接过打开,却是自己的那块和硕公主的玉佩。
“小月儿,还记得这个玉佩吗?记得皇阿玛当时赐给你的时候,他说你是最让她骄傲的公主,当这块玉佩在春萍身上发现时,他都快疯了,额娘也伤心异常,但是他们都不相信那是你,相信你有一天可以回去,可以再次把玉交到你手上,我这次是费了很多力气才要来的,因为我怕你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忘了当初是怎样和我说的吗?”
“我是了解憬秋心中只有茗蓝才同意你的计划,放心让你借住在这里的,可是事情的发生好像出乎意料,如果你们之间的变化有了其他的变化,你应该知道后果的是吗?我希望我这一切都是在杞人忧天。”
漱月紧紧地握住手中的玉佩,眼眶渐渐湿润,离开皇宫都快半年了,自己远嫁察哈尔不成,反进了侯王府,奸臣还未打倒,自己反而似乎安心起这样的生活来,难道真的忘了为什么要代嫁进侯王府,或者根本就是忘了自己是代嫁给关憬秋这件事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似乎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少福晋,可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自己也糊涂了。
永璇看她不说话,也只能长叹一声:“月儿,如果你们是真心,做哥哥的如何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幸福呢,只是你是有圣旨远嫁察哈尔的啊,就算你揭穿了哈尔齐的阴谋,这赐婚也同样是不能更改的,就算额娘的配婚可以取消,让真的羽月格格嫁给冷卓杭,你也同样不能当这里的少福晋的。你是皇家的女儿,婚姻的事情万分由不得自己,你明白吗?”
漱月紧咬着嘴唇,泪珠儿止不住往下落:“八哥,我都明白,如果不是因为哈尔齐那些冠冕堂皇为了大清的话,皇阿玛也不忍心让我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我想这都是我的命吧,注定让我有一次真正的心动,再让我走设计好的路,这样也不至于留下什么遗憾,我懂的,我知道有些事情是当断则断的好,八哥,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我是最让皇阿玛自豪的公主不是吗?何况他心中又……”是啊,他心中还有个茗蓝,她才是正主儿啊。
永璇见漱月伤心的样子,心中也很不舒服:“月儿,谁叫你我都是皇家儿女呢,委屈你了,我也有错,如果我那时见到你时就果断的将你另外安排,也就没有现在这样为难的事情了。”
“八哥……”漱月打断,“这不怨你,都是我不自律,你现在去安排吧,趁还不是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永璇看着妹子忧伤而又不舍的眼神,又听了这些无奈而又坚定的话,闭上了眼睛:“月儿,我的好妹子,我们都没得选择啊……”
兄妹俩交谈良久后方下楼阁,关憬秋有些不悦,虽然他和漱月已经互明心意,也知道八阿哥和她是师兄妹,谈的也是正事,但孤男寡女在一个屋子中始终觉得府里买的镇江陈醋太多了。
关憬秋见漱月红着眼睛下楼,有些不悦,他上前拉过漱月:“他欺负你了吗?”漱月摇摇头:“没呢,不过是想起了当初一起学艺的时候,和现在一些变化后的事情,有一些感慨罢了。”
关憬秋感觉到漱月有什么事在瞒着他,但她还是很尊重她人的隐私的,所以也不再多问,或许知道多了对他并不是件好事,或许有些事情,他永远不想知道。
永璇又交代几句离开后,关憬秋陪着漱月往畅心居走去,漱月依旧想事情想的出神,默默不语,关憬秋几次欲说些什么,也说不出口。正要进院子的时候,沁芳出来禀报:“二爷在屋里等了很久了。”
关慕云见兄嫂回来,起身来见,关憬秋对弟弟说:“云儿,身体好些了吗?”
“恢复的都还不错,都好了,你看我这胳膊多有劲。”
漱月看他们兄弟又能很和睦地交谈,很是开心,便说:“你们谈正事吧,我去花园走走。”
“嫂嫂,等等。”关慕云喊住漱月,“我这次是有话对大哥和嫂嫂说的。我是来辞行的。”
漱月与关憬秋都吃了一惊,关慕云笑了笑:“本来我的生意都在江南,这次是跟镳过来,又因为伤耽误了行程,可怕我再晚去,南方的生意就要乱了。现在我好的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云儿,你……”关憬秋如何不明白自家兄弟心理的话语,但也只觉得无奈,漱月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已经和老祖宗、额娘都说好了,一会车队来了就走。哥,好好待嫂嫂哦,老祖宗可答应护着她的哦,嫂嫂,我哥如果欺负你呢,老祖宗说会用家法伺候他的哦。”
“呵呵,家法是什么啊?”漱月强颜打趣着。
“嘿嘿,家法就是……”
“云儿,你小时候吃的家法也不少吧。”关憬秋忙出口打断,漱月一乐,看来这“家法”是没那么轻易知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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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月这些天闷闷不乐的,总在屋子里发呆。她觉得自己惹出太多的事情,像藕丝一样牵扯不断,关慕云走了,多少有自己的缘故,茗蓝也总把自己关在房中不出来,偶尔见着赵嬷嬷,也把她当个仇人似的。漱月心想着永璇说的那些话,八哥说的确实有道理,如果再不断的话,恐怕就越陷越深了。
关憬秋见漱月不开心,只想着也许是为了她“师哥”交代的秘密,或者因为云儿远走之事,也不好去细问,只得是不是的吩咐江嬷嬷弄些好吃的哄哄她。
这日,他刚吩咐好膳房去买些薏米、鲜果之类,便有人给他送来拜贴,说是哈尔齐敏中为了上次冒犯的事情道歉,并备了礼物送来。关憬秋心生疑虑,但也大为好奇,这个整日声色犬马的贝子,会送什么礼物给他呢?
大开府门,客气互相作揖,说着官腔的话,敏贝子一招手,奴仆们抬进一个大大的檀木箱子。
来到厅堂,敏贝子嘻哈着说:“关将军,舌头和牙齿还有磕碰的时候,但哪个也离不了哪个,你我同朝为官,难免也会有一些误会,小弟我今天是专门来道歉的,备了份薄礼,不成敬意,还请一定要收下。”
“敏贝子说笑了,小可如何敢当呢,不过是个小小的误会,兄弟间还有什么容不了的吗?以后咱还继续上广福楼喝酒去。”
“哈哈,关兄爽快,小弟精心挑选的这个礼物,还请一定笑纳。”
“哦?什么呢?”
敏贝子阴阴地一笑,拍了两下巴掌,檀木箱子竟然自己徐徐开启,从里面站出一位花枝招展的美人来,美人跨出箱子,抱起一把琵琶,边弹边跳,甚是优美,仿佛“飞天”中的壁画上复活出来的一般。如此精湛的琴技和舞技,让关憬秋看的也有些呆了。
敏贝子满意地一笑:“这是飘飘姑娘,飘飘是我见过最好的舞姬,比当初关兄在我府上的那些庸脂俗粉可强上百倍,有飘飘相伴,我想关兄是生活也大为惬意。”
关憬秋眉头一动:“飘飘姑娘可确为天之尤物,她定是敏贤弟你的宝贝,所谓君子不夺人所爱,这件大礼在下怎么收的起呢?”
“哈哈,关兄你客气了,如果只挑个普通的礼物,如何又衬的住我对关兄的诚意呢,何况飘飘得知是给关兄献舞,开心的是不知所以,遍不愿在我那乌烟瘴气的地方了,君子不也说要成人之美啊。”
关憬秋心里思忖着他在打什么主意,大概看到朝中对哈尔齐不利的言论多起来,哈尔齐心生疑端,才让儿子走的这一招,皇上最近和自己走的近些,或许为了笼络,或许为了试探,或许有其他的阴谋,总之这并不是一件单纯的事,这个所谓的舞姬,是收还是不收呢?
关憬秋略加思索,笑道:“我府上似乎从不把这当宝贝珍藏,飘飘姑娘到这未必能展示她最大的风采,所以还是贝子您留着好了。”
敏中忙摇手:“飘飘姑娘就算在我那,也会被那些鱼珠遮了气质的,这是我诚心诚意为关兄挑选的礼物,关兄如果推脱的话,那岂不是要驳我的面子,你让我以后说话、做事还抬的起头吗?”
正说着,飘飘突然跪下:“飘飘不过是一小小的舞姬,本不求能有将军垂青,只愿呆在离将军近些的地方,能远远地望着将军也好,若能时常为将军献上一支舞蹈以娱乐,飘飘也心满意足,只求将军不要谴走飘飘,飘飘给将军叩头了。”
说着真地将头磕在地上不起来,关憬秋沉思一会,他们将一个绝色舞姬一定安插在自己身边,一定是有很大的目的的,这个飘飘也一定不是个省油的灯,看来要推脱并不是很容易,或许留下,看看这个贝子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想到这里,在继续演了一会戏后,将飘飘安排到偏院,让一个老嬷嬷负责吃住等生活事宜,便不再理睬,以静制动,看看能有什么花样。
☆☆☆☆
这日漱月思及良久,打开老祖宗给的小箱子,取出一串钥匙,前往芷兰苑。
赵嬷嬷远远地看着漱月过来,并不言语,自从那晚之后,格格就再没笑过,三天两头的流眼泪,虽说爷和少福晋如此是天经地义,可是就是因为谁都没有错,这对格格才是最不公平的。所以她好不容易对漱月的好印象也没了,漱月到跟前的时候才道了声万福。
“赵嬷嬷,茗蓝妹妹最近可好。”漱月柔声问着。
“托少福晋福,格格最近身体还硬朗,不过多吃了几幅药,在屋里躺着罢了。”
漱月正还要说什么,屋里传出声音:“赵嬷嬷和谁说话呢?怎么如此无理呢?”
漱月走了进去,见茗蓝正要起身,几个小丫鬟忙去扶着。“嫂嫂来了,赵嬷嬷,你又没把我话放心上吗?还不快给嫂嫂倒茶。”
“不用了。”漱月淡然一笑,“我这次是有话和赵嬷嬷说的。”
赵嬷嬷一愣,不知怎么会和自己扯上关系。
漱月径直走到桌前,摆上那串钥匙,然后示意赵嬷嬷过来:“赵嬷嬷,这是膳房和工房的几把钥匙,我先把这个给你,你替你格格收着,帮着格格处理一些事情,这个家还是得慢慢操持起来的。”
“嫂嫂你?”茗蓝吃了一惊,嫂嫂和表哥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赵嬷嬷也吓到了,脚一软跪在地上:“少福晋,奴婢不敢拿这些钥匙。”
“这是怎么了?”漱月仍然是平静的语气,“我还是那些话,约定是不能变的,纵然现在如何,也改变不了结局的,所以还是早点习惯比较好,所以的钥匙,终归要放开的,不如现在慢慢地有个过度。”
“可是……”茗蓝不知道说些什么,“嫂嫂,表哥不愿意这样的。”
“这是我们姐妹的事情,而且现实不是愿意不愿意就能改变的,我想我们都清楚。”漱月说着有写黯然。
“这些以后再说好吗?姐姐先把钥匙拿回去,等我想会,要不对我比较突然。”茗蓝将钥匙放回漱月手中,又岔开话题说,“听说大学士府送来一个飘飘姑娘,嫂嫂可曾见过。”
漱月一笑:“那是他们朝廷里的事,不管也罢,随她怎样,咱姐妹能说上知心话便好,是吗?”
漱月点点头,眼眶中莹莹点点:“嫂嫂你可知道,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什么地位了,我以前不明白老祖宗的决定,我现在明白的,嫂嫂确实能让表哥更快乐,只是我除了表哥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愿意陪在他身旁,嫂嫂别赶走我就可以了,其他我都不要,都不要……”
漱月将茗蓝揽在怀中,轻轻拍着,心中阵阵酸楚,这样做好象是将她的心剐下来一般,可是她却没有别的选择,如果自己注定要离开,不如为原本的正主儿铺好路,这样也许憬秋不至于那么伤心,这样也许自己可以更放心,只是,真的,好痛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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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漱月和茗蓝经常互相走动,赵嬷嬷也开始帮着处理起一些帐本。若膳房购了一些新鲜的食物,她俩也会互相弄些新鲜的花样分享着,真是其乐也融融。
或许,这是一种很好的景象,在旁人看来,爷能同时拥有着两位各有千秋的奇女子,而两姐妹的感情又如此之好,真是令人羡慕的和谐的生活。府里慢慢就传开这样的话,说是过不了多久,爷就会娶茗蓝做侧福晋,那时娥皇和女英共伴,不知道要羡飒多少人。漱月听到这些苦苦地笑了,自己正在营造着多好的一个梦,只是这个梦终究要碎的。
漱月除了和茗蓝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很少有笑容了,关憬秋从巴赫鲁那辗转听到这些,心中生出一些忧郁,当他到畅心居的时候,漱月正在翻着一些旧东西。
“月儿,你在找些什么呢?”关憬秋很奇怪的问。
“啊!你进来也不说一声,吓了我一跳。”漱月手中的一个盒子滑落在地上。关憬秋忙上前帮着拾起,漱月却慌忙地将散落的纸张拢进盒子中,抢过抱起。
“怎么了?”关憬秋很是奇怪,他看着漱月,不动。
漱月也迟疑了一会,然后叹了口气,将盒子放到桌上,自己坐下,说着:“时间过的真快,我来这就快半年了吧。”
“是的。”关憬秋回答。
“还记得我刚来的时候你是多么的排斥我,一心想和茗蓝在一起的,现在应该还没变吧。”
“是的。”关憬秋有些觉得气氛不对,忙补充说,“但我也希望一直和你在一起。”
漱月笑了笑:“老祖宗曾经给过我一个权利,说是你要娶侧福晋的话,得我开口是不是?”
关憬秋有些吃惊,但转而是兴奋:“听大家说这些天你和茗蓝相处的很好,这样说,你同意她做侧福晋了,你们做姐妹其实很好啊。”
“呵呵,我没说让她做侧福晋啊。”漱月抚弄着盒子,依旧微笑着。
“这样啊,哦,那也没什么。”关憬秋说。
漱月打开盒子,取出一张纸,慢慢地说着:“我们半年前有个协定的,半年后我答应你娶她,不过不是侧福晋,而是福晋。”
“那不是情况不一样吗,现在不必当那个真的。”
“可是……”漱月还要说些什么,却听得门外丫头在喊:“蓝格格,慢着点。”
漱月只得将协约书又放回盒子中,起身去迎茗蓝。只见茗蓝端着个白瓷小盅,迈着非常小心的步伐走向屋内。
“茗蓝,小心点,慢点。”漱月出去接过。
“嫂嫂,我刚弄了一点百合、燕窝、蚝贝,煮了点汤水,你尝尝看怎么样。”茗蓝很开心地说着,“啊,表哥也在啊,一起尝尝,看我的手艺还行吗?”
“一个堂堂的格格,怎么好跑到下人的地方去胡闹,以后要吃,要江嬷嬷弄来不就是。”关憬秋呵斥着。
茗蓝脸刷的红了,她低下头,喃喃地说:“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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