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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仇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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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记起来了,好像是苏医生的朋友,上回住院,还是苏医生垫付的医药费呢!”
“照我说,就不该让那个女生进来,怎么当姐姐的,弟弟上那么重,连滴眼泪都没有,说话还冷冰冰的。”
“是啊。。。。。。你们说,苏医生不会看上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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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闹剧(二更)
重症监护室里24小时有医生护士执勤照看,不需要家人守在那里。许青鸟好说歹说,总算劝动妈妈回家休息,明日再来。可刚回到家,许青鸟便怒气上头,后悔回到了这里。
“天呐,这是怎么了?”孙雪莉见家里一团乱,到处丢满了烟头、脏衣服还有果皮纸屑,便知道是张正又回来了。
只见沙发上,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大大咧咧地躺在那儿,一个身材妖娆浓妆艳抹的女人躺在他怀里。他们一边看电视,一边磕瓜子,不时地哈哈大笑。许青鸟暗想:一个痞子,一个太妹,倒真是绝配!
孙雪莉想过去整理乱糟糟的客厅,却被青鸟拦住了。
“妈,你先回房休息,这里我来打扫。”
孙雪莉不愿女儿累着,便道:“没事儿,你都陪妈妈熬了一天一夜了,你才应该休息,妈妈不累。”
“妈妈,你有低血糖,可不能累着。反正高考已经结束了,我又不需要看书,闲着也是闲着。”
许青鸟还没说完,只听得沙发那里传来一声怒喝:“到底谁收拾给个准话!吵死了!让我们怎么看电视!”
那女人也跟着说风凉话,声音娇嗲无比:“就是嘛,让人家怎么看电视!就顾着听两个老姑婆瞎嘀咕了,讨厌嘛!”
许青鸟攥了攥手心,努力克制住蒸腾而起的怨气,装作平静地对妈妈说:“你去吧,我来。”说话间,不顾妈妈的反对,她将妈妈推进卧室里,关上门,反身面带微笑走了过来。
“这里全部打扫干净?所有的脏东西都丢掉么?”
张正连一眼也懒得看她,张口便道:“你不打扫干净,谁打扫干净?”
“你卧室的行李也需要整理么?”许青鸟知道,张正每次离家。都会带上一箱子干净衣服和一叠钱,回来时,便只剩下一堆脏衣服和撕破了的避孕套包装袋。每次清洗的工作都会落在妈妈头上,而他。只需要享乐就好。
许青鸟有时候会觉得,其实这个家里并不存在一个叫“张正”的人,可家里每隔一段时间出现的脏东西,又会提醒她,张正才是这个家的儿子,是张启江的心头宝。如果今日是张正出了事,张启江还会醉醺醺地装睡么?呵。。。。。。人性,都是自私的。
“好的,我这就去做。”许青鸟乖顺地点头。在这里“家”里,她一直都是最乖顺的那一个。因为她知道,只有她乖乖的不去和他们发生冲突,妈妈才能过得稍稍安稳些。每次难以忍受时,她便躲起来,不闻不问。就像上次除夕团圆饭,她便在厨房躲了一天。
可这回,她一点儿也不想躲。乖顺有何用,妈妈受气,青岩亦得不到任何保障。
许青鸟笑了笑,反身到客厅墙角取来吸尘器,将开关调到最高档。嗡嗡的机器声在整个客厅响起,紧接着,瓜子壳、水果皮、烟头。。。。。。连衣服也被吸了进去。
“妈的,你在干什么!”张正见自己衣服被吸尘器吸住,怒得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人,把吸尘器夺了过来。因为衣服比较大。堵住了吸尘器的吸口,张正使劲儿扯,想把衣服扯出来。
“张正。。。。。。”许青鸟装作吓呆了的模样,犹豫着说。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张正怒火中烧,一把扯拽出衣服。只听“撕拉”一声,衣服被扯破一个大口子。
“嗯。。。。。。衣服不能硬扯,得把下面的底盘拆掉,才能把衣服完整地拿出来。”许青鸟柔柔地说。
“那你怎么不说!”
“我刚刚想跟你说的,可是你让我闭嘴,不是么?”
“谁。。。。。。”张正一想,确实是让她闭嘴了,“但是,你打扫房间,怎么可以吸我的衣服!”
“你让我把这里的全部打扫干净,还有脏东西都得丢掉。这衣服这么脏了,不也得丢掉么?”
“你!你!你他/妈的给我滚开!”张正大声吼道,“别在这打扫了,去我房间给我整理衣服去!衣服全部给我洗干净叠好!”
“那。。。。。。那这里这么脏怎么办呢?如果不打扫的话,会招来虫子啊,蟑螂啊,老鼠啊什么的。你不经常在家不清楚,家里最近有老鼠,妈妈前天还说要买只猫回来抓老鼠呢。要是你们吃东西的时候招来了老鼠,那。。。。。。”
那女人一听到有老鼠,吓得直往张正怀里钻,嗲声嗲气地说:“呜呜,正,有老鼠,怎么办,怎么办呀!”
“去去去!”张正心里正烦,懒得哄女人,指着墙角的扫帚和簸箕说,“你去把地扫了!”
那女人一听,又娇滴滴地抱怨起来:“人家怎么能扫地嘛。。。。。。”
许青鸟心中冷笑,有趣的还在后头。她走到张正卧室,看到了那个“神奇的”行李箱,它正敞开着躺在地上,似乎在开怀地等着别人去翻它。
张正的卧室,里面的设施十分简单,他似乎格外偏爱花色,所以床、床单、被单都是花不溜秋的。窗帘倒是简单些,只是寻常的百叶窗,只是他自己兴致所至,不知从哪儿弄来了贴纸,在上头贴了一把深黑色的电吉他,又在吉他的琴头上贴了一朵野玫瑰。他的衣柜是白色的底子,和青鸟、青岩卧室里的家具一起买的,可现在已经喷上了五颜六色的漆,写上了大大的“*”。
这间卧室平日里极少开启,妈妈担心会积灰尘,所以每个星期都会进来打扫一次,偶尔会让她进来帮忙打扫。所以这间房间里的东西,她已经比较熟悉,包括,这让人恶心的装饰和衣柜里的衣服。
许青鸟将所有该洗的衣服拿到卫生间,在镜子后面拿了一管妈妈的口红,在嘴唇上涂了一层,接着讲口红藏进了自己的衣兜,防止被人发现。她选了一件看起来干净些的上衣,在上面印上了一个口红印,然后又把嘴唇上的口红擦了去。照照镜子,确定不会被发现时,她才走回张正的房间,从衣柜里拿出两件女式内衣。
“张正,这两间衣服要洗吗?”许青鸟唯唯诺诺地询问道,“好像已经放在衣柜里很久了,都招了灰了。”
张正和那个女人还在为扫地的事争执不休,一听这话,立马转过头,吼起来:“什么破衣。。。。。。服?”
那女人一看到那些女士内衣,而且是女式情趣内衣,立刻火冒三丈,像只野猫一样冲过来,夺过衣服尖锐地喊起来:“这是谁的,这是谁的,这是谁的!!!”
张正连忙哄道:“乖,这。。。。。。这是我给你买的,一直落家里了。。。。。。”
“鬼才信你!这明明是女人穿过的!都已经皱了!标牌也没了!”
许青鸟心中冷笑:张正,你怎么忘记了,在搜查男人出轨证据的问题上,女人往往比神探狄仁杰还要英明神武。
张正解释不得,其实他自己也忘了,衣柜里什么时候还遗留着这些东西。他只得说:“宝贝,这。。。。。。这都是以前的女人落在这儿的,我早就和她断绝往来了!你相信我!”
许青鸟见他们争执不休,便回到卫生间,把那一堆衣服拿回来。她小声道:“如果,你们觉得现在不太适合洗衣服,那我先放回去,你们慢慢挑。挑好哪件需要洗的,再告诉我?”
那女人抓狂似的朝青鸟吼道:“我们吵架呢!别拿那些鬼衣服烦人!”突然,女人的眼睛瞪得老大,像是野猫突然寻到了老鼠的踪迹,立刻跳过来,一把扯过放在最上面的那件上衣。只见上面的口红印还是新鲜的,她一怒之下把上衣摔到张正脸上:“还说已经断绝往来了?这是什么?啊,我知道了,你今天早上急急忙忙跑去买早饭,我说了不用买你还是跑去买,是不是就去见别的女人了!”
张正看着那口红印,心里也犯嘀咕,难道真的是早晨那个女的印上去的?
女人见他犹豫着没有解释,立即挥动双爪往他身上抓:“你混/蛋,你混/蛋,你。。。。。。”
“你闹够了没有!”张正也不是好脾气的主儿,最喜欢那种娇滴滴的小女人,若是哪个女人敢在他面前撒泼,他可不会认栽。
许青鸟知道,这场闹剧很快就要收场了,很快这女人就会气呼呼地夺门而跑。她对闹剧没兴趣,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只听得外面传来一声巨大的巴掌声,然后是轰隆一声砸门,接着那女人剁着高跟鞋便跑了。只是不知,是那女人打了张正,还是张正打了那女人。不过张正打女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需要讶异。等外面彻底平静之后,她再去收拾烂摊子吧。
许青鸟松了一口气,翻出司宇给她的高考答案,准备对一对答案。昨天因为担心青岩,一直守在监护室外,没有心思去对答案。现在,是该看一看答案,也好让自己有个准备。高考期间受了“炙”劫影响,没能正常发挥,不知还能不能考上京都大学。这可是她把陆家踩在脚下的第一步,绝对不容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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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难缠
拥有记忆力本源的另一个好处,就是高考时自己写的的每一个答案都记得清清楚楚,对起答案来游刃有余。只是,许青鸟看着手头上估算的分数,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因为文科类题目主观题比较多,能够确定的分数大概在600分左右,如果能够再好一些,也就大约640分。但,这离京都大学往年的录取分数线还差二十多分,她心里一下子没了底。
难道不报京都大学,改报其他的学校?不,不行,她拼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上京都大学么?怎么可以临时改主意?可如果实在不行,滑档了怎么办?她把班主任之前发的厚厚一本“高考志愿填报指南”找出来,认认真真地翻阅,搜索了几所知名大学的录取分数线,看来看去,依旧拿不定主意。再过几天就要去学校填报高考志愿了,这该如何是好?
外面客厅里,已经安静下来,想必张正已经作得累了,回了自己房间。许青鸟打开房门,见客厅比之前更乱,连气恼也懒得气恼,一点一点收拾起来。若是不好好收拾干净,妈妈醒来之后定会更加烦心。
突然,许青鸟感觉身后有人在靠近,立刻转回身。只见张正一脸邪气地凑过来,一双眯缝着的老鼠眼从头到脚地打量她,不时地淫笑一声。
“你干什么?”许青鸟戒备地盯着他,向后退了两步,脊背抵在酒柜上,浑身绷紧。
“呦嗬,几个月不见,脾气见长啊!妹妹!”张正发现,自己还从来没有正眼瞧过这位继妹,没想到她长得还挺标致,一张笑脸白白瘦瘦,皮肤还很嫩,身材虽然不是波霸。倒也凹凸有致,认真瞧瞧,倒也挺有看头。
许青鸟觉得他有些奇怪,自从进了这个家。张正就一直不待见她和青岩,从来没有喊过她“妹妹”,连名字都是不喊的,成天不是“喂”就是“哎”。而且,他现在看她的眼神,就像豺狼遇见了猎物,那垂涎欲滴的模样让人分外恶心。
许青鸟低下头,装作柔弱地说:“我还得收拾房间,请你让一让。”
“嘿,我就不让!”张正把手放在她肩膀上。“除非你让我亲一口!”
“我是你妹妹。”许青鸟提醒道。肩膀上那只黑爪子让她恶心欲呕。
“妹妹?你跟我是一个爸爸还是一个妈妈生的?我可从来没打算把你当妹妹,哎,也不对,以后,你来做我的好妹妹。让我来做你的好哥哥疼你爱你怎么样啊?”
看来,张正是把主意打到她头上来了。许青鸟暗想,张正素来喜欢泡妹,看中哪个女的就会拼命追到手玩腻了再扔掉,这种人最是恶心,她得想个办法摆脱他才行。
她朝四周望了望,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把他砸昏。但四周都是张正和那个女人制造的垃圾。她不能明目张胆的使用灵力,这可怎么办?若她以后在不用异能的情况下也可以自卫就好了。。。。。。等等,她现在背靠着酒柜,上回青岩修好电器后,又专门买了一个工具箱,用来盛放修理东西的工具还有零部件。那个工具箱。就放在酒柜顶上。
“魂,苦,荣,斗,戮!”她在心中默念咒语。红光上升,将工具箱紧紧缠住。
“我的好妹妹。。。。。。”张正见她低着头不说话,以为她在害羞,便腆着脸往前凑。
突然,许青鸟从他的胳膊底下钻出来,让他扑了个空,一下子撞到了柜子。很好,就是此时!许青鸟将红光一拉,工具箱“刺啦”一下子砸下来,之前没有盖紧,这回所有的工具,包括钳子、螺丝刀、钉子、胶带等等全都洒在了张正的脑袋上。
“艹!”张正捂着脑袋,可还是被各种工具砸得晕头转向。
“哎呀,你怎么能撞酒柜呢,这可怎么好?哎呀,流血了!”许青鸟装作帮他清理身上还有头发里的钉子螺丝什么的,趁机用钉子狠狠划过他的头皮。
“你/他/妈的搞什么鬼!”张正捂着头皮,摸到粘糊糊的液体,拿过来一看,头上被划破流血了。
“这可怎么办呀?你还是赶紧去医院包扎一下吧?”
“滚开!”张正狠狠地推开她,哀嚎着跑了出去。
许青鸟冷笑着: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呢不敢吭声的许青鸟吗?如果你再敢对我图谋不轨,我不介意让张启江再也等不着孙子!
趁着张正不在,许青鸟赶紧将客厅打扫完毕。累得一身汗,洗了个热水澡,刚刚进房间准备休息。突然,房间外传来一阵猛烈的敲门声。
张正包扎完毕,折返回来,越想越不痛快,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狠狠地在客厅里咒骂了一回,又使劲儿敲青鸟的房间门:“许青鸟你给我出来!居然敢耍我!给我滚出来!”
许青鸟把门反锁,找了耳塞将耳朵塞住,会觉得她耍了他,看来张正还不算太蠢。不过,若她现在老老实实出去,那才叫蠢。就让张正使劲儿折腾去吧,反正她眼不见为净。就算张启江回来了,她也能找到理由把这事儿搪塞过去。至于妈妈那边。。。。。。这么久都没有反应,应当是已经睡着了,而且睡得很熟。
这两天真的忙坏了、累坏了、也担心坏了,连青鸟也渐渐承受不住,沉入漆黑的梦境。
梦里面,到处都是燃烧的火焰,轮太阳高高的挂在头顶,放射着可怕的热力。周围的人像疯了一样,不停地胡蹦乱跳,四肢奇怪地颤动着。他们在火里跳舞,渐渐的,那火变成了黑色,将人们一口吞噬。脓腥的血液流了满地,一直流到许青鸟的脚下。可青鸟并没有觉得害怕,似乎潜意识之下,有个声音告诉她,别害怕,这只是梦境而已。是谁,是谁在安慰她呢?她转过头,却见到那个熟悉的深黑色人影,他的面庞,一如既往的冰寒。
“严砺……”许青鸟激动地朝他奔过去,“你没走,你没有不要我,对不对?”
“我不要无用的灵魂!”
许青鸟脚下一顿,足底猛然蹿起一条寒冰锁链,将她全身捆绑。她动弹不得,拼命挣扎,可每挣扎一下,那锁链就冰冻一分。
“从此,你只能依靠自己。”严砺说完,转过身,朝最大的一团火焰走去。他的身体消失在烈火中,再也不现分毫……
此时,青鸟才感到彻骨的恐惧,在这个世界,唯一懂她的那个人不要她了,唯一愿意救她帮她教给她一切的人不要她了……他把她丢在这无边的孽火中,让她自生自灭……
“苏医生,我女儿她这到底是怎么了?”孙雪莉站在病床前问道,“这都睡了两天两夜了,还是不醒来。她以前也有睡过很久,可基本都是第二天就醒了。可你瞧瞧,她不光一睡不醒,还总是不停地流汗,时不时地嘴里喊出一个名字,什么‘盐’什么‘粒’的……”
苏翼道:“阿姨先别担心,刚刚已经给她做了检查,她只是疲劳过度,很快就会醒来。”
“真的吗?”,
见苏翼微笑点头,孙雪莉这才放松了一些,她抚摸着女儿的额头,担忧地说:“我不是个好妈妈,没能照顾好他们……”
孙雪莉不停地抚摸她的额头,和上面的创可贴,她连女儿的额头什么时候受了伤都不知道,可见真不是个好妈妈。只是,这创可贴贴了这么些日子,也该换了。
孙雪莉向苏翼要了张新的,便把旧的撕下来。突然,她惊叫一声,发现女儿的额头赫然有一道两厘米长的伤口,就像是被人用刀子插了进去,又狠狠地拔出来。
“苏……苏医生,”孙雪莉连忙喊来苏翼,指着那伤口,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看这是怎么回事,青鸟她是不是因为这伤……我的天呐!”
苏翼也吃了一惊,立刻俯下身,要为青鸟检查。
许青鸟睁开眼睛,便看到苏翼正俯身下来,不知要做什么,便立刻伸出手,挡住了他的脸。苏翼微怔,只见眼前的这双手细嫩白皙,却好似一道奇特的屏障挡住他们。
“青鸟,青鸟,我的女儿,你可算是醒过来了!”孙雪莉连忙拥住女儿,哭着说,“你昏睡了两天两夜,可把妈妈吓死了!”
两天两夜?许青鸟心中疑惑,她只知道自己很累很累,在一个满是火焰的地方不停地走,不停地追寻严砺的踪迹。可他似乎故意躲着她,她找了好久好久,就是寻不到他。没想到,这梦中一寻便是两天两夜。明明已经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他,要朝前看,要为妈妈和青岩而活,可为什么这颗心偏偏如此不听话?
“你额头的伤是怎么回事?”孙雪莉眼含着泪花,担忧地问,“什么时候伤的,你怎么也不告诉妈妈?”
额头的伤?糟了,妈妈看到了血魂砂的伤痕!
☆、第116章、辱骂(二更)
第116章、辱骂
许青鸟沉下心来,向妈妈解释道:“去年曾经被花盆砸伤过,后来结痂之后本已经好了,只不过我前几天一时着急,跌倒了,又碰到了原来的伤口,这才变成这样。只是看起来有些吓人,实际并没有这么严重。妈妈,你别担心。”
见妈妈想向苏翼询问什么,她连忙抢先说道:“原先受伤时便是苏医生帮我包扎的,苏医生一定也知道,没什么大碍,对吧?”她看着苏翼,眸中紫光微闪,她知道,以苏翼的专业,定看得出这伤口绝非跌倒这般简单,她不确定苏翼会不会帮她隐瞒,只求妈妈别再担心。
苏翼笑了笑:“阿姨,跌伤只是小问题,如果您担心,我待会儿再给她检查一下。”
孙雪莉连忙道了谢,还怂恿青鸟也向他道谢。青鸟迟疑片刻,微微颔首:“谢谢。”
探视青岩的时间到了,因为青鸟身体不适,孙雪莉便一个人过去。病房里只剩许青鸟和苏翼两人,周遭的消毒药水味儿让青鸟很不适应,她想起身出去透透气,不料脚下一软,直往地上倒去。
苏翼挪动修长的双腿,大步迈过去,扶住她,温润的声音犹如清风:“你身子弱,又流了太多汗,可不能再折腾自己。”
语毕,他将青鸟扶回病床上,又取来消毒药水和绷带,细心地为她清洗眉间伤口,随后用绷带缠好。从始至终,他没有多问一句话,没有多提一个疑问,让青鸟有些意外。她不禁揣测,苏翼是真看不出她伤口的问题,还是知道但不愿多问?难道,他分明知道这是血魂砂的伤口?不,这不可能。苏翼一介凡人,怎么可能知道鬼界的血魂砂?也罢,他不问,她便不说。静待日后观察。
等等!她昏睡了两天两夜,那phoepe医生那边早该有回音了,可为何苏翼始终不提这件事?难道,事情有变?!
“phoepe医生那边可有消息?”许青鸟顿了顿,又道,“不管好消息坏消息,希望你可以如实告诉我。”
苏翼包扎的手微微一顿,叹息道:“phoepe医生拒绝了这个案子,不过我还在想办法通过格威中学的老校长去联络龙家的人,希望可以奏效。”
“龙家的人?phoepe医生和龙家有什么关系?”
“phoepe医生是美籍华人。十五年前去美国求学并定居,原名龙芙依。是现在龙家当家龙浩一的妹妹,如果能通过龙家人去请,或许会有些机会。”苏翼说话的语气十分平静,但青鸟明白。这对于他并非易事。如今,他虽是格威中学的传奇人物,是医学天才,但他还不是苏家大少爷,要攀上龙家那样的人家,谈何容易?不过,苏翼竟愿为青岩费如此心力。倒着实在青鸟的意料之外。莫非,苏翼还不清楚她和陆新已经分手了?
“我有办法请动龙家的人,”许青鸟笃定地说,“请人这件事就不劳你费心了,只希望你能在此期间,帮我好好照顾青岩。让他的病情尽可能稳定。谢谢你。”
“你是指,龙茜?”苏翼道,“你们虽是同学,但,她并非容易说动的人。”
许青鸟点点头:“我自然有我的法子。”而且。那个法子……只要龙茜想活下去,就不能不接受。
苏翼看着她苍白的脸,忽而心里一紧,他还记得一年前看到青鸟时的样子,柔弱敏感脆弱堪怜,虽然有时阴郁得让人揪心,却能感觉她是真实的。可现在的青鸟总让人琢磨不透,像躲在迷雾中的一朵奇异水莲。他微微笑起来,将绷带尾端处理好,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发:“别把自己弄丢了。”
稍稍恢复体力,许青鸟便回到家里,翻寻收纳箱。把一大摞厚书挪开,打开收纳箱的盖子,碧眼芭比还静静地躺在一堆杂物里面。然而,此时的芭比娃娃眼睛已经变成了原本的水蓝色,身体周遭也已消失了那种诡异的黑暗气息。它就像一具寻常的芭比娃娃,和普通娃娃没有任何区别。
“魂,苦,荣,斗,戮!”许青鸟用灵力试探,芭比娃娃依然没有丝毫反应,着实奇怪。莫非,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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