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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北大博士妙趣横生的爱情:贫嘴小8的幸福生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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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8啊小8,你可真是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女性。
可让我妈一说就是:“你怎么跟个土财主似的,什么破烂儿不想要了都舍不得扔,等着长了毛儿还留着。留给谁啊?”
在这一点上,我妈可不像是个上了岁数的女同志:明显是不会过日子的一种想法嘛。言归正传,即使不低级趣味如我小8者,也有需苟且偷生的时候,比如说这一大早,我穿好衣服收拾停当,就立马趴在我家门上的猫眼儿开始左顾右盼,打探起风声来。“又没人按门铃,你跟那儿瞎瞅什么呢?”我妈像幽灵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我身后。
“吓死我了!我这不看看咱家门口儿有没有人嘛!”
“大早上的,谁没事儿跟咱家门口儿蹲着啊?”
“现在坏人可多了!万一我一开门,门口的坏人拿一瓶儿硫酸泼我怎么办啊?”
“拿硫酸泼你?行了,放心吧你,宝贝儿,一整瓶子硫酸也挺贵的呢,泼你身上真浪费了。”
“你还是我妈呢,怎么说这种话啊?什么叫泼我身上浪费啊?那你说泼谁身上不浪费啊?”
“哎呀,宝贝儿,妈妈不是那个意思。妈妈的意思是说,你又没得罪非要给你泼硫酸不可的人,人家没事儿闲的啊?”
“谁说没有?没准儿那人现在就潜伏在咱家门口儿听了你这话偷着乐呢!”
“你要非这么说我也没辙了。这不庸人自扰吗?”
“妈,你就等着明儿的《北京青年报》上头版头条登着《北大博士丧心病狂试图用硫酸与一北京籍女子同归于尽》吧!”
“是吗?那太好了!咱家祖宗八代都没谁上过报纸头条,那咱小8明儿个就给大家露露脸吧。”
说罢,我妈穿上鞋,无情地把大门咣当一开——上班儿去了。我左思右想,咳,保险起见,先给狐狸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儿再说吧!都8点多了,再不走,我也迟到了。今天又是起了个大早,赶个晚集。
打手机!手机不接打宿舍!宿舍不接打实验室!要是再没人接我就确定他肯定正跟哪儿猫着伺机作案呢!这样的话我就毫不含糊地拨打110,幸亏咱在派出所里有熟人!谁啊?大家别忘了,英勇无畏的战士——阜外片儿警刘逸斐啊!
有时候我都特奇怪自己为什么能把狐狸的电话记得一溜一溜的。仔细想想,其实这也不难解释嘛,对于一个你比较讨厌的人,有关他的一切消息都会让你多加留意的!这个解释有说服力吗?管他呢!
拨手机号。心中暗自骂道:又花我家电话费打这种垃圾电话!
(50秒后)
“喂。”低沉而又冗长的声音。
“喂?狐狸哥吗?哎呀呀,你怎么了?说话这种声儿啊?感冒啦?!怎么听着鼻子不通气儿啊?”
“大早上的,没刷牙没洗脸的不都这声儿吗?”
“哦,那就好那就好。我以为你昨儿晚上跟外头冻着凉了呢!”
“外面儿?我昨儿没出去啊!”
“哦,哦,没什么没什么。对了,有一回你跟我说你们做实验需要用酒精,那你们实验室里有没有硫酸哪?”
“有吧!我也不太清楚,你问这个干吗啊?”
“有硫酸?那,那,那太可怕了。你以后做实验一定要小心点儿啊,千万别一不小心弄自己身上!更不要随便把硫酸这种危险物品带在身上!小心还没伤着别人先伤了自己!”
“我说这位,大早上的你又哪根儿神经短路了?你一天到晚地不盼着我好。昨儿下午刚打电话把我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今天一大早的你也不放过我,看着跟关心我似的,仔细一咂摸这不冷嘲热讽吗?你到底想干吗啊你?你成心要逼疯了我啊你?!我不是吓唬你,人在睡眠不足的情况下随时会发飙啊!”
“哎,别,别,别,你冷静点儿,咱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啊,你周六来我们家吃饭吧!来吧!咱好好说啊好好说!”
“你这一大早的抽什么疯啊?昨天说死活不让我去,今天又说让我去,你颠三倒四的,昨儿晚上失眠今天出现幻觉了吧?”
“狐狸哥真是神通盖世赛诸葛——不打扰你了,咱周六见啊!”
虽说搞定了这档子事儿以后心里稍稍踏实了点儿,不过我总觉得,自打我认识了这个叫狐狸的男人以后,真是人逢倒霉精神差,成天也不知道干吗呢,比如说今天上班儿吧,又碰上件烦心事。哎,事情是这样的,大家都记得我那高利贷表哥要挟我还钱的事儿吧?就从这儿说起。中午吃罢午饭,我一下儿就窜进会议室里完成我那艰巨而又无聊的还钱使命。啊哈,没错,就是那盆儿!哎?怎么看着那么大啊?我把装着五十块钱的信封往胳膊底下一掖,就蹲下来想把那花盆儿搬起来。咦,怎么这么沉啊?这什么榕树啊,铁树吧,这么沉啊?二百斤了吧?我起,我起,我再起,我还是起不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很有磁性的声音在我背后说到:“嘿,干吗呢你?”
我一惊,一下儿就站起来了,还刚好磕到那个人下巴上。
“哎哟,疼死我了!你整天忙忙叨叨干吗呢?”那人道。
定睛一看,原来是表哥啊。
“我忙忙叨叨?我这不是给高利贷还钱来了嘛!”
“行了行了,甭塞树底下了,直接给我吧!”
“给你给你,自己当面儿点清楚啊!以后咱俩就算两清了!”
我表哥拿出信封儿里的五十块钱,塞到钱包里。
“还不抓紧时间对着亮儿看看里面有没有人头啊?”
“不用了。好歹兄妹一场,要照也不能当着你的面儿吧,那多伤和气啊!”
“哼,还怕伤和气吗你?不像你的一贯作风啊。”
“你别老觉得我这么做不好,我这可是用心良苦地培养你。你看你现在工作了,难免会跟别人有钱上的往来,今天你管我借一百,明天我管你借五十,这种事儿都很平常,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你要是欠钱不还,别人可没我这么好心提醒你,人家肯定都跟背后指着你脊梁骨骂你。”
“你这叫好心提醒吗?你这叫恶意威胁!再说了,我那会儿管你借钱的时候你当着露露(我表哥一直穷追不舍的酷似梅婷的美女,现已成功被其收至麾下)的面儿怎么跟我说的啊?你说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还,要是没有就算了,反正也就五十块钱。现在怎么改口啦?你才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虚伪的家伙!”
“我懒得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了。反正你好自为之吧!”
“切——少来这一套,我小8抠是抠了点儿,穷是穷了点,可是从来不占别人小便宜。你以后少诋毁我名声就行了。”
这又是一场不欢而散的见面,后来我想想,我们俩唯一没怎么大闹的一回就是他结婚那次。这都是后话,以后会慢慢写到的……
他从前门走,我从后门出,俩人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相……
整整一个下午,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好几双眼睛若隐若现地盯着我。是不是真的因为睡眠不足出现幻觉了呢?也不是吧?还是去洗手间擦把脸清醒清醒再回来工作吧!这么坐这儿耗着也什么都干不进去。就在我走出办公区的一刻,前台那管我借漫画儿的小姑娘嗖地一下儿就跟过来了。“小8,嘿嘿,去洗手间哪?我也去我也去,咱俩一块儿吧。”她神神叨叨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要干吗。
“那去就去吧。”
哎,像那种公共场所,又不是我们家开的,也不是我小8专用,她想去我也拦不住啊。不过女生之间这个恶习似乎从上学时候就已经养成了,没事儿上厕所也成群结队的,又不是打狼去,不用弄得这么声势浩大吧?!
我对着水龙头猛冲了好几回脸,还是觉得头脑发胀。“小8,你怎么了?洗好几遍了。”
“咳,昨晚上没睡好,今天一天都困,头晕得厉害。”
“是吗?失眠啦?!”小姑娘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看着我。
“怎么了?你有好法子治这个啊?我最近一直睡眠不好。”
“我告诉你,失眠其实是一种心理问题。你是不是最近心里装着什么事儿啊?”
“嗯,是啊是啊 。”
“心药还得心来医,解铃还需系铃人啊。”小姑娘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两句话,我怎么突然觉得这姑娘那神态那么像太白金星啊!
“那你倒是说说,我该怎么办呢?”
“你要是想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就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告诉你该怎么办!”
“行,问吧,我一向厚道你们都知道。”
“好,我相信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她突然把眼睛瞪得溜圆,吓了我一跳,感觉就跟大半夜里看见只狼似的。“啊?”我一阵紧张,顿时倍儿清醒——这死孩子不会那天偷听到我和小翻译打电话了吧?
“说啊,是不是啊?”
“你先往下说吧。”
“好,那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她心满意足不怀好意地冷笑了一下儿。
“嗯,接着说。”
“那你是不是还属于暗恋期,有点儿暗示了却又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她问。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啊?”我奇怪道。
“呵呵,那当然了。我是谁啊?人送外号江湖小百灵啊。”她十分得意。
“我看你叫八婆小灵通还差不多。”我喃喃着。
“你说什么?说什么?”
“噢,没什么没什么,我就随便念叨念叨。江湖小百灵,名字好啊,好啊,比我的外号好听多了,好听多了。你接着说,那我到底该怎么行动啊!”
“嗯,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先要打探对方的意思,看看人家怎么想的,这个,不用我说,嘿嘿,你已经做到啦。”
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哎,真是没有透不过风的墙啊!我的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还是被某些人发现了。“你也不用紧张,我会为你保密的。嘿嘿,不过你得好好跟我说说,到底你看上他什么了?”
当一个女人信誓旦旦地跟你说“我会为你保密”的时候,那你就等着最迟一周后闹得满城风雨吧;当她说“你得好好跟我说说具体情况”的时候,那不用一礼拜了,最晚明天此事就会如同长了翅膀一样,估计连平日里你看着最不八婆的同事都会对此耳熟能详。而且最令人不齿的就是:她们在一传十、十传百地散播这种小道消息的时候,往往都会说一句:“我跟你说件事儿,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眼看着我那还未萌芽的爱情就要葬送在这群好事者的手中,我心里就不禁升起一股悲凉:哎,我跟小翻译真是一对可怜的怨偶,纵有千般柔情在,无奈如今被世俗所累。我悲,我叹,我悲悲叹叹;我凄,我惨,我凄凄惨惨。“行了!赶紧说啊!别磨叽了。其实你就是不说也好多人都知道了。”
“啊?好多人?这都怎么知道的啊?”
“行了,小8,咱俩私下说啊。”小姑娘左瞄瞄右瞅瞅,确定四下无人,凑到我耳朵边儿说,“小8,你昨儿中午吃完饭就偷偷回来给人家打电话,我们都看见了!今天俩人又见面!不是我说你!搞办公室恋情一定要做地下工作,别跟单位弄啊,万一让老板知道你就死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单位的规矩。”
我们那儿有个明文规定,有亲属关系的俩人绝对不能在同一个单位待着。我觉得可能是领导考虑这样容易造成抱团儿啊、集体跳槽之类的问题。当初我表哥2000年毕业的时候通过我爸关系进来了,我2003年毕业的时候工作巨难找,无奈之下也到那儿上班去了,但负责人说让我一定要保密,要是被发现了肯定有一个人必须离开。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单位里肯定不少这种情况,就是大家都隐藏得比较深。我觉得现在找工作你要是没什么关系还真难,工作确实是太不好找了,人家那儿也不是缺你一个就不转了,我又是初来乍到,所以还是收敛点儿为妙,这也就是为什么后来在和我表哥的关系问题上出了那么多的娄子,我始终保持着“打死我也不说”的态度。
“什么跟什么啊?你说什么呢?什么办公室恋情啊?”我奇怪地看着小姑娘满脸堆着坏笑的样子,有如消瘦版的胡汉三。
“行了,到现在还死不承认!不就是跟经济版的小聪吗?我们都看见了!你俩今天中午还在会议室腻味了半天呢,你给人家写情书了是不是?你可真够傻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电子邮件多保险啊?您还来手写的,是不是显摆你字儿写得好看啊?”
我愣了大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也真的无话可说。不过被她这一折腾,确实弄得我一整个下午再不犯困,仿佛自己处于一种近乎癫狂与神经质之间的状态。自此以后,我晚上再没能睡上过一个安稳觉。之后,我的偶尔失眠成了一种职业疾病,且久治不愈,这也是后话了。
下班儿的时候,我准备在附近的报摊儿上买一本儿最新的《瑞丽》作为参加周六盛大活动之前的购物参考指南。
刚刚失去五十块钱的郁闷还在我心头隐隐作痛,一想到又要扔出二十块钱贡献给一群貌似纯良实则XX的日本姑娘,我就又开始咬牙切齿起来。
“师傅,您给我拿本儿这期的《瑞丽》。”
“要哪个啊?”
“《瑞丽》啊,2003年12月的啊!”
“我知道,我问你是要《服饰美容》,《可爱先锋》还是《伊人风尚》啊?”
“啊?”
说的也对啊,想想我到底适合哪个呢?要说年龄,半大不小的;要说身份,半红不黑的;要说外形,半土不洋的。可能哪本我都应该看看,但哪本其实都不是很适合我。“师傅,您这儿能租杂志吗?”
一个长得酷似郭德纲的小伙子非常不屑地从报纸堆里探了个小头出来,很鄙视地瞥了我一眼:“那你买过期的吧,我这儿有几本儿《瑞丽》,五块钱卖给你了。想要进来看看。”
我一听,五块钱一本,还有这种好事儿啊,赶紧进去看看。小伙子从一个大箱子里给我抽出几本儿书来,我一看,简直幸福得乐开花儿了!全新的啊!全新的《瑞丽》啊!虽然是去年的,不过封面儿的人还是那么时髦,而且都是包着塑料皮儿没拆封的!真没想到小8我今天还能捡上这种大便宜,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我兴奋得左翻右捡,真是更多选择,更多欢笑,还在过期杂志中啊!
“师傅,还有吗?还有吗?再拿出来几本儿给我看看!”
“行!”小伙子不遗余力地把他那报摊儿里面倒腾了个底儿朝天,“给你,都跟这儿了!”
我一看,好家伙,这两大箱子呢!
“有《故事会》吗?”
“没有,这过期的都是高档杂志。”
“这《动漫世界》多少钱一本儿啊?”
“你要就给两块吧。”
“还有《环球银幕》啊?多少钱?”
“五块,五块,五块拿走。你先看着啊,外边儿有人来买书,我看看去。”
小伙子出去招呼生意,我就坐在里边儿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5分钟以后)
“你怎么还跟这儿看呢?要几本儿啊?”
“我再挑挑,您这儿有的书我都买过了。哎,不说都是高档的吗,这儿怎么还有《知音》啊?哎,这《青年文摘》多少钱一本儿啊?”
“两块钱给你。”
“两块?太贵了吧!原价才三块五啊!您那原价二十的书才卖五块呢!”
“那你说多少钱吧?快点快点儿,我外头好多人来买报纸呢,现在正好下班儿高峰!”
“我知道我知道,您就卖《北京晚报》、《青年报》的能赚多少钱啊,我可是要买你二十块钱一本儿的杂志啊!”
“二十一本儿的?你不是要买旧的吗?噢,对了,你还要那期新的哈?”
“哎,我就说说,这不就说说嘛!这书原价是二十啊,我从您这儿买,我不说,您不说,谁知道是五块钱买的啊?”
“嗯,嗯,对,对,哎,我外头又有人买报纸了啊,你看着啊,我出去一趟。”
“去吧去吧,甭着急啊,这边儿我帮你看着。”
我坐在报摊儿里的小马扎上,高高兴兴地翻翻这本看看那本。你别说,好书还真不老少啊。不觉之间,天都有点儿黑了!“哎哎哎,我要收摊儿了啊,你买哪本?快点儿啊,我要走了!”
“别着急啊!我就跟对面儿写字楼上班儿,闹不好以后还是你们这儿的常客呢,再说我兴许还要带我们同事来也说不定,反正大家中午吃完饭也没事儿干,都喜欢买个杂志回去看看什么的。跟哪儿买不是买啊,您说是吧?”
“啊,对啊对啊,那你先看着,我先收拾我这堆东西。甭着急啊,慢慢儿挑。”
就这样,读书的时间,一分一秒都浓缩成精华。(20分钟后)
“嘿!我说,我真的要走了。”
“噢,知道啦知道啦,别催我啊,就一行字儿没看完了。哟,都快7点了!我得赶紧回家了!”
“那要不你明儿中午带你们同事再来买吧!”
“行啊行啊!”
“那,你看了半天买哪几本啊?”
“买本儿《瑞丽》,就这本,没拆封这本儿。”
“还有哪本儿啊?”
我一边儿从裤兜里掏出五个大钢镚儿,一边从他手里接过他那堆书里唯一一本儿我没看过的《瑞丽》说:“嗯,没了,暂时就这一本儿。”
我站起身,腰酸背疼的。临了当然要提醒小伙子一句:“师傅,以后有卖不完的杂志给我留着啊,我带我们同事来……”
走在去公共汽车站的路上,我的心情如沐春风,不禁回忆起小时候到书摊儿上蹭人家《尼罗河女儿》的往事来。
当时我们家门口儿有个恶狠狠的女的弄了个书摊儿,她的形象酷似《功夫》里的包租婆儿,开始小孩儿跟她摊儿上蹭书她也没怎么着,久而久之发现大家似乎都没要买的意思,这阿姨就发飙了。后来只要哪个小孩儿在她摊儿上逗留超过两分钟,必定引来她一番鸡毛掸子外加一顿破口大骂。所以针对这种情况,我想了一个万全之策。事情是这样的,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兜儿里揣着过年时候我姑给我的压岁钱,在包租婆儿摊上溜达来溜达去,不停自言自语道:“今天正好有钱,买几本漫画儿看看。”然后假装掏兜儿数钱。注意,一定要让她看见我有张十块的!
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堂而皇之地在她摊儿上左摸摸右䁖䁖啦,此时必定畅通无阻。最后呢,买回家一本儿真的挺喜欢的就成了,实在没有非看不可的,也大可不必非委屈自己买一本儿,反正咱有钱咱怕谁啊!下回来了她照样儿买我的账。此举通过多次实验,85%以上的情况都会屡试不爽,剩下那15%的情况嘛,大家请详见小8作品第X部《小8生命中可以承受之重——真实记录我的父亲母亲邻里街坊三姑六婆亲戚好友的故事》。
好了,又扯远了,不跟这儿追忆我的似水年华浪费读者时间啦。我看了看表,才7点05分,《娱乐现场》是赶不上了,干脆坐个车直接到华联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可心的物件儿吧。为了周六的盛大Party,做好全方位倒计时准备!
我妈说,要想彰显品味,着装一定要简洁大方,可我这个天生骨子里的土包子一看见蝴蝶、珍珠、小花边儿就马上头脑发热。此时此刻,我就正站在 Vero Moda里看着一件黄色的小裙儿意淫至发呆咽口水。
“小姐,试试吗?”“我再看看。”“试一下儿吧,光看是看不出效果的。”“咳,我就看看,看看而已。现在都冬天了怎么还卖裙子啊?”“哦,这一款我们过两天就撤了,现在打八折呢,再过几天我们就要上春装了。”“真够快的,现在刚立冬吧,就上春装啊?那,你们这裙子多少钱啊?”这位卖货小姐“刷”地一下从身后抽出一个计算器,非常娴熟地瞎按了几下:“打完折以后是二百九十四块五。”“啊?哦,好的,我再看看。”尽管心里故作平静状,但是我对这几块亮闪闪的尼龙布拼出来的小短裙儿着实产生了巨大的质疑,它的价格和价值真的能成正比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当然,此时此刻我要做的就是冷静冷静再冷静!一定要表现得很有钱但是迟疑不定的样子,否则这些势利眼的浓妆艳抹小姑娘若发现一点点儿端倪之后就会立马不遗余力地奚落你,挤兑你,用她们的眼神杀死你,用她们的表情鄙视你,用她们的内心嘲笑你,让你难过得一礼拜不想再跟小摊儿上买煎饼果子,甚至怀疑自己的人生,觉得甚为无趣。“说实在的,我买这裙子顶多就穿一回,也就跟朋友出去玩儿时候穿穿,上班儿总不能穿这个吧?这裙子忒短了。”“哎,所以说呢,我们家这款现在打八折儿,这可是Vero Moda史无前例的,我们总店说活动就到5号,之后这款马上撤货换春装。不信你看看我们这儿的记录,这款真的卖得特好,都是你们这种刚上班儿的小姑娘买。其实也不短,你试试就知道了。短裙穿着比长裙好看,显活泼。你总不能穿得都跟四十多岁的似的吧?像你身上这件儿一看就不是品牌的。这有牌子的衣裳跟没牌子的穿着就是不一样,料子不成,版型也不好。”我身上这件儿宝姿被这不开眼的数落得一无是处,我气儿不打一处来,而且我平日里最怕听见这群卖货的姑娘一开口就是“我们家XXXX”,说话时那骄傲劲儿就跟这满场子花里胡哨的衣服听她随意调遣一样,可一说到价格,人家马上就成了“我们总店有规定,这个最低打八折儿”了。坦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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