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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凰真凤-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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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这么讨厌我,连朋友都当不成?”

    “谁教你是日本人,若不是你出的酬劳高,我才不接这个案子。”黑鸷不忘拼命地想推开他。

    东条祭将仍然紧紧地抱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日本人又是哪里得罪你了?”听到她的解释后,他松了一口气,反而好奇的问。

    “这……这跟你没关系,放开我就是啦!”黑鸷死命地想拉开他的手,却只是白白浪费自己的力气。

    “那你告诉我为何你不能当我老婆,莫非你有爱人?”东条祭将执意问着。

    “反正不行就是不行,你放开我吧!你要喝酒就继续喝,我不再阻止你,所以你放开我吧!”黑鸷努力挣扎着想摆脱他的钳制,却始终徒劳无功,他气得想动武了。

    “可惜我现在不想喝酒。”他的手滑过她柔软的红唇。

    黑鸷拍开他的手,“别乱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告诉过你我的能耐,难道你想亲身体验看看?”

    “那我们来谈点生意,价钱绝对让你满意。”东条祭将真的料准她的心。

    钱!一听到钱,黑鸷就几乎什么都忘了。“什么生意?”

    “就是用你的吻来赚钱。”话甫落,东条祭将便吻上她的唇,双手牢牢地扣住她的手,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在黑鸷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的唇已被紧紧覆住,而且他竟试图将舌头滑入他口中。

    他挣扎着想脱身,偏双手被用力抓着、双腿亦被压制住,口中又出不了声,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天啊,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被男人这样的强吻,这教他如何见人啊!

    就在他松懈的一瞬间,东条祭将的舌头已成功地侵入他的口中,甚至强迫着他配合。

    黑鸷感到一阵昏天暗地的晕眩袭来,但不是因为滋味太甜美而感到晕眩,而是因为受到太大的刺激以致怒火攻心,导致气血逆流。

    东条祭将肆意的在她口中徘徊缭绕,由深而浅,倾其所能地促使她和自己缠绵,渐渐的融化她的坚持。

    他温柔且狂热地吻着她,逗弄她的舌尖与他纠缠,他热切地品尝着她的芳香。他想要她,也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欲望。

    黑鸷真的快疯了,这男人居然这样狂吻他,他是男人,怎么可以被吻得忘了自己?他咬着唇,抖索而愤怒地道:“放开我,混蛋!我不是你的女人的,你没权利这样碰我。”

    万万没想到她的反应会如此激烈,东条祭将的心突然好似被划了一刀般的刺痛,他不想这样伤害她的。他深呼吸一口气,退离她的唇,将她轻抱在怀中。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这样伤害你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样的冲动。对不起。”

    黑鸷吓了一跳,他居然会老实地向他道歉,他反而有点不知所措。

    “不要让我们之间超过主雇关系的范围,否则结果将会是你、我都不能面对,也承受不起的。”他知道东条祭将或许对自己动了真情,所以他得阻止,在这个男人尚未陷得太深时,就断绝他对自己的情意,以免另外一个不幸发生。“不然,我们只有结束目前的主雇关系,形同陌路。放开我吧!”

    “再等一下,让我多抱你一会儿,我现在不想去面对寂寞与空虚。”东条祭将真的舍不得放开她。

    “千万别对我产生感情,因为我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的,否则你会再次受到伤害。”黑鸷真心的劝他。“工作我会继续做下去,只要别在私底下又发生这种事,我会做到一个星期结束。现在就让我们两个人只维持在主雇关系吧!”一星期,好短的时间。东条祭将后悔只付了一星期的钱。他心知肚明,一星期后,她不会愿意再接下这案子的。“我答应你不在私底下做出越轨的行为,可是如果一星期后优里子尚未死心的话,你会继续接受委托吗?”轻轻拥着她,他有些紧张的问。

    黑鸷的口气终于松软下来:“毕竟钱是我的第二生命,只要你能遵守约定,我岂会让钞票在我眼前溜走。”

    听到这话,东条祭将反而有些心安,至少她肯原谅他了。

    ☆☆☆

    穿裤子走路的感觉真好,为了通过海关的检查,黑鸷可不敢穿裙子又化妆的,因为护照上的性别明明是男人,他怎么可能会自找麻烦,也许还会被误认是人妖呢。

    二人走在香港的街道上,已逛了二个多小时。

    “你真的只带牛仔裤,没带裙子来?”东条祭将还真是看不惯她穿裤子时粗鲁的走路模样。

    “你烦不烦啊?我都告诉过你好几次,反正现在我们人在香港,优里子又看不到,你穷紧张个什么劲儿?”黑鸷一脸不耐烦地甩了甩手。

    “既然都来到香港,不如买一些东西回去吧!也好做做样子。”东条祭将仍不死心地想让她穿回裙子。

    “买东西我是不反对,可是如果再买那些看了就碍眼的裙子,门都没有!”他如走马看花似的逛着街。“反正你的委托结束后,之前所买的那些东西我打死都不会再穿,应该会拿去卖掉或当掉,还可换回现金咧!所以你还是省省吧!这可是我第一次劝人不要将钱往我身上抛喔!”

    东条祭将叹了口气,真的拿她没辙,她的心里只有钱,他实在不懂她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对了,我们明天中午之前要回去,明天晚上有一场宴会。”

    除了钱,他还发现她特别爱吃。看她直盯着前方一家小吃馆的嘴馋样,他被打败了。一个上午走下来,她的胃不知已塞了多少东西。从饭店出来逛街的一路上,他们走进走出的店只有一种,那就是各式各样的小吃店、食品店。

    她的胃究竟是什么做的?吃了那么多种不同的东西,居然没有半点不适,这令他百思不解;更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还是那么瘦,她吃进去的东西都跑到哪里去了!

    “想吃就进去吧!”他投降了,她爱吃什么都随她。

    就在他们两人正想走进店里时,一阵叫嚣声自远处传来。

    “他们在那里,杀。”

    一群拿了武士刀的男人向他们飞奔而来,团团围住他们。

    一旁的路人看到这种情形,尖叫的尖叫、跑的跑,甚至还有人特地留下来观赏;不知是他们太有闲情逸致,还是误以为有人在拍片。

    “你就是东条祭将?”其中一个似乎是首领的人,操着广东话问道,刀尖指着东条祭将,一脸杀机的看着他们两人。

    黑鸷一看到说话的人,眉头不由得皱起来。天啊!脑满肠肥,恶心得令人想吐;如蜈蚣似的疤痕散布在脸上,还有像风干橘子皮似的麻花脸,以及手背上的蜘蛛、蜈蚣的刺青,说有多孬就有多孬,真是恶心毙了。

    “我是,你们是谁?”东条祭将毫不畏惧那些拿着刺眼刀子的流氓。

    “那好,兄弟们,上,砍死他们。”话语一落,这群长相令人反感的流氓便一涌而上的砍向他们。

    黑鸷叹了一口气,这些不怕死的烂对手,竟要他动手,真是太小看他了。不过他很纳闷,这明明是一件很单纯的案子,怎么会引来追杀?又是谁知道他们人在香港?

    他驾轻就熟地闪过迎面而来的刀子,还从容不迫地对一旁也在奋战的东条祭将喊道:“喂!自保没问题吧?刀子可是不长眼睛的。”

    “不用管我,你自己小心,这些家伙是真的想杀掉我们。”他很担心她的情形,虽然明知她身怀各种绝技,可是要赤手空拳对付这些拿着刀飒飒砍来的狠家伙,对女孩子来说还是太危险了。

    “放心吧!这些小喽我只要三分钟就可以解决。”黑鸷嘴里忙着,手脚可也没空休息。

    右手挡掉自右侧砍来的一刀,左脚一个后踢,踹开由背后攻击而来的家伙,又一个右勾拳击中另一人的下颚,只听见喀的一声,想必是那人的颚骨裂了;然后反手一个过肩摔,另一个砍向他的男人马上被摔至马路中央。他又迅速低身闪过由后方袭来的一刀,两手一捉,将人给丢到路旁的垃圾桶中;再一个反跳起的筋斗,又将一人离地踢飞出去,撞碎了一间店的玻璃。

    只见他一个人对付六、七个流氓,不但游刃有余,而且动作十分迅速;果真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那六、七个流氓已全被制伏。

    现场围观的路人看到他这一身好功夫,不禁拍手叫好。

    “这种三脚猫功夫竟敢拿来现丑,真是丢脸,还当什么流氓。我呸!”黑鸷一把扯起那头头的衣领。“猪猡,是谁要你们来杀我们的?”

    那人呸了一声,不吭半句话。

    “好,真好,你真有骨气,竟敢跟我要酷,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多有骨气。”黑骛火大了,他一把抓住那男人的手,手指便往男人的虎口使劲按下。

    霎时,那长相令人倒尽胃口的头头口中发出比杀猪还难听的惨叫声,头皮上的寒毛皆一一竖起,冷汗也开始不断流下。

    “你说是不说?再不说有得你好受的!”他加重按的力道。

    “啊?我、我……我说。”那头头痛叫得更是凄惨。

    黑鸷松了些力道,“快说。”

    “是、是台湾那边有人要我们来干掉你们,至于是谁委托的,我并不清楚,我们只是收钱办事而已。”

    “中间人是谁?”他又使了些劲。

    “啊——是、是一个叫黑狗的男人。”

    得到想要的答案,黑鸷用力甩开那头头的手。

    此刻,警察也赶到现场。

    “别动,手举起来。”从五辆警车中走下来近十位持枪的警察。

    黑鸷和东条祭将两人若无其事的站到墙边。

    看到地上躺着的十几个流氓和散落在地上的武士刀,那些警察们都面面相觑,讶异非常。

    “把这些人带回去。”

    于是,那些躺在地上哭爹喊娘的流氓一个一个的被带上警车。

    “请你们跟我回去警局作笔录,说明事情发生的经过。”一个警察收回枪枝走向他们。

    作笔录,那怎么行?黑鸷脸色微变,一旦留下记录,那他的身份不就曝光了,那还得了!

    “你和他们去作笔录,我肚子饿了想回饭店吃东西。”他哀求地看着东条祭将。

    看到她一脸乞求样,东条祭将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你先回饭店等我,我晚点就回去。”

    他转向那位警察,“我和你们回去作笔录就好了,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们都在一起。”

    “麻烦你了。”

    “谢了,我先回饭店等你。”看着他们上了警车,黑鸷才松了一口气。“真险,否则就要穿帮了。”

    他挥开人群,往饭店方向走去,心中满是疑问。为何有人要杀他们呢?东条祭将和谁有过节吗?怎么会惹上杀身之祸呢?

    “那个叫黑狗的是什么人?是谁委托他的?而那个委托人怎么知道我们来香港的事?不行,待会儿打电话要苍惊帮我查查。”他喃喃自语地说着心中的疑问。

    一件原来明明是很单纯的案子,怎么突然冒出这些要人命的插曲?别说他感到莫名不解,连东条祭将本人恐怕也是茫然不知其中的缘由。

    ☆☆☆

    东条祭将回到饭店后,黑鸷一一将心中的疑问说出。

    “你是否曾经和人结怨?”

    思考了一下,他摇了摇头。“我从没和任何人结过怨。不过,在商场上的竞争本来就是钩心斗角,若真要严格说起来的话,商场间的敌人是不少。”东条祭将在商业界的作风一向强硬,不免会得罪不少人。

    “那就麻烦了。我已经请朋友帮我调查那个叫黑狗的人的身份,以及和他接触过的人,想必很快就会有消息。”黑鸷忽然一改严肃的表情,语气中带点赞赏的意味:“没想到你的身手还不弱嘛!不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人,的确没辜负这般高大的身材。”

    东条祭将苦笑了一下,“和你比起来还是逊色得多,没想到一个大男人的身手竟比不过一个女孩子。”

    是和你一样的大男人。黑鸷在心中暗暗纠正东条祭将的话。

    “别再自怨自艾,我做这行若没有三、两下怎么成!就像今天这种情况,若没有好身手,早就隔屁了,还混得下去吗?”黑鸷转了个话题:“不过,你这件案子并没有原来那么简单。”

    她该不会是又想加价了吧?东条祭将暗忖。

    “我们立刻回台湾,没把那幕后主使人揪出来,我实在不甘心。”黑鸷恨恨地一拍桌子。

    回台湾!?唉,他已经可以预料到台湾的媒体将会如何报导这件事情,毕竟他是堂堂龙腾企业的老板,媒体怎会不将他的事大肆渲染、加油添醋一番呢?看来他又将有好一阵子不得安宁,而且眼前这个怒气填膺的美女,更会成为众所注目的焦点,到时可能连远在日本的家人也会知道她的存在。
第04节
    他们一走出中正国际机场,一群记者便蜂拥而上,挡住他们的去路,镁光灯不断地在他们身上闪个不停;而记者们更是争先恐后的问着问题,好似生怕会抢不到最新的新闻似的。

    “东条先生,听说您在香港遭人围杀,您能不能详细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

    “您是否会和人结怨,否则怎会发生这种事?”

    “请问您身边这位小姐和你是什么关系?”

    “听说她是您的未婚妻?”

    “东条先生,据说那些流氓是你们二位空手制伏的,有没有这回事?”

    “听说您还有一位从日本远道而来的青梅竹马的女朋友,而且还是您原来的未婚妻?”

    “那您身边这位是否就是你和日本女友之间的第三者?”

    “东条先生,请问在你的心目中,这两位小姐哪位才是你最佳的结婚对象呢?”

    面对记者们口不停歇地问着各种问题,东条祭将只以“恕不奉告”、“请让路”等语回绝所有的问题。

    黑鸷在他的保护下,缓缓地朝大门走去。

    东条祭将的动作不断引来更多镁光灯的闪烁。

    只是,东条祭将顾不了那么多,他只知道她一定不喜欢成为众人的焦点。他不管记者们会如何臆测,或是如何加油添醋的撰写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反正他就是不愿让她受到伤害及打扰。

    黑鸷看着东条祭将紧抓住自己的手,并且还一直为他挡住从四面八方而来的镁光灯,心中真有些感谢。

    但任凭东条祭将怎么挡,还是难免会有漏网之鱼将他整个人都照进去,而且焦点放在两人紧握着的双手。

    他心中暗叫惨,这下子一上报,他的事更是没得藏了,不用等老爹为他宣传,光这些报章杂志的猜测与渲染,再加上两人状若亲密的照片,他的糗态不被那些死党当成笑话看才怪。还有邻居那些三姑六婆的口语相传,他的下场说有多惨就会有多惨。这男人偏又死命抓着他的手不放,他真的快“起肖”了,不禁有点后悔接下这个案子。

    两个人想冲出这群记者的苦苦追问,却因记者人数不断地增加,导致两人只能以龟速缓慢的向大门口前进。

    黑鸷真的快受不了这些烦人的记者,只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整个情绪似乎都快要爆发。

    东条祭将见她越来越凝重的表情,心中暗叫糟,他害怕她会放弃这个案子,而从自己身边离开;不知为什么,他不想失去她,所以他更是紧握住她的手不放,快速地往大门口推进。

    顾不得记者会如何臆测他们的关系,对他而言,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保护她,不让她有借口放弃这个案子。

    记者们爱怎么写就怎么写,反正他根本不在乎记者对自己的评价,现在他比较在乎的是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黑鸷真的快疯了,他可真的从来没这么出名过。他想着该如何快点逃离这些记者的追问,明明大门就在他前方不到两公尺的地方,为何这段路却好像比两公里长,怎样都走不到出回?

    于是他也顾不得在这个“文明社会”中被看到视为“古早人”才会有的功夫,揽住东条祭将的腰,使出他从不轻易使用的功夫,带着他“飞”出记者群的围堵;他们瞬间就飞掠出大门,然后飞也似的往停车场奔去,留下一群愣在原地的记者。

    “天啊!那不是轻功吗?真的有人会轻功?原来轻功真的存在。”最先反应过来的记者说出了刚才看到的不可思议的情况。

    继这位记者的话之后,记者群立刻出现很大的骚动。他们都亲眼看到真的“轻功”,而不是在拍片;他们持续地在这个话题上打转,根本忘了他们最先的目的。

    东条祭将也被刚才的情形吓住,那是真的吗?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整个人便飞了起来,瞬间就逃离那群记者,来到停车场。

    黑鸷的呼吸有点急促,多带一个人使轻功几乎要耗掉他一半的体力,这也是他第一次尝试,以前都只有他自己一人,所以轻松得多。

    看著有点喘不过气来的黑鸷,东条祭将的心有些刺痛,于是下意识的伸手将她拥入怀中。

    黑鸷被他这个动作吓得愣了一下,一会儿才回过神推开东条祭将。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

    “真的没事吗?”东条祭将怜惜地看着她,伸手拭去她额头冒出的汗珠。

    “真的没事,我们快走吧!免得他们又追来。”黑鸷走到车子的另一边。

    东条祭将打开车门,两人快速地坐进车子,他随即发动引擎,快速地驶离中正机场。

    一路上,东条祭将都没说话,直到黑鸷的呼吸恢复正常后,他才问出他的疑问。

    “你刚才用的功夫是轻功吗?”

    黑鸷早就知道他会问这个问题。“对,就是轻功。”

    “你居然会轻功?你怎么学到的?”

    “当然是有人教我,难道我天生就会?”黑鸷投了一记大白眼给他。

    东条祭将轻轻笑道:“你这一手可让那些记者的注意力都转移了,我看明天报上这件事会成为头条大新闻。”

    黑鸷听到这句话,完全笑不出来,整个表情可说是僵硬不已。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若是被那个人看到,我铁定会被骂个半死。”

    东条祭将想问下去,黑鸷突然急道:“那些记者怎么还是穷追不舍?”他发现在他们车后有好几部车子一直在跟着他们。“我来开。”

    两人在窄小的车子里面互换位子,就好似电影常有的剧情一样。

    黑鸷一坐上驾驶座便说:“安全带系好,坐稳了!”

    话一落,车子便咻的一声,快速飞奔出去。

    一路上,他几乎都是以一百六十、一百八十的时速前进,只见他左超车、右超车的穿梭在高速公路上,技术简直是好得没话说,令东条祭将在一旁看得叹为观止。

    ☆☆☆

    当他们终于摆脱那群死纠活缠的记者回到东条祭将的住所时,已经傍晚五点半了,还是有一些记者早已等在大门口候着他们。一见到车子,他们立刻围了过来,不断地敲着车窗问着同样的问题。

    待大门一开启,黑鸷立刻开车进去,不给那些记者们有机会再逼问下去,而铁门在他们进去后又立刻关上。

    一下车子,那令黑鸷一见就讨厌的老王就跑了过来。

    “少爷,您回来了,您没事吧?”老王立刻接过东条祭将手中的行李,着急地问。

    “废话,如果有事还会站在这里吗?”黑鸷冷冷的回道。

    “老王,帮柳小姐提行李。”东条祭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以平缓刚才在车上时被她开车的狠劲所吓到的余悸。

    “不用,我自己拿,我怕我的行李会烂掉。”他就是看老王不爽,一脸心术不正、眼角带奸的模样。

    于是东条祭将接过黑鸷手上的行李箱,一手搂住她的纤腰走进客厅。

    有一位老妇正好从厨房走进客厅。

    “林嫂,什么时候回来的?”东条祭将一见到老妇人立刻笑逐颜开。

    “少爷,真是抱歉,向您请那么久的假。”林嫂低身向他道歉。

    “没关系,你孙子的身体好一点了吗?”东条祭将抱了抱这位他十分喜欢的林嫂,他一直拿她当自己的母亲来看待。

    “好多了。”林嫂拍了拍他的臂膀,笑道。

    “阿明呢?怎么没见到他的人?”东条祭将又问。

    “他晚点才会回来。少爷,这一位是……”林嫂指着他身旁的女人询问着。

    东条祭将将黑鸷拉到身旁,“林嫂,这位是柳若皙小姐。若皙,林嫂是这个家的女管家兼大厨师,她就像是我的母亲一样,一直在照顾我;阿明是她的儿子,也是我的专任司机。”

    黑鸷一见到这老妇就觉得十分顺眼,温柔慈祥的脸庞,像个和蔼的母亲,尤其是对自小就失去母亲的他而言,更是喜欢。

    “林嫂,你好,叫我若皙就好了。”

    看见东条祭将带回来的女孩对自己露出真挚和悦的笑容,林嫂是打从心里喜欢她。

    “好。若皙,你的脸怎么伤成这样?”看到她白皙绝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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