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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特效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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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是你们不嫌弃。”房萩筑的妈妈房玉铃,满脸笑容地陪着客套。
“我们做父母的就是这样,孩子们如果彼此看对眼,不如……”涎着笑,朱家户长朱投对房萩筑很是满意。
房萩筑是满厅里唯一如坐针毡的人,她的手紧紧交握在腿上,朱家任何一个眼神投射到她身上,都让她敏感紧张得几乎休克。
看了眼女儿,房玉铃先顿了下,才微笑着对朱投说:“呃,这个……还是让年轻人多多相处,让他们自己决定好了。”
原本房玉铃是属意朱房联姻,虽然朱家是暴发户,但乍然而起的财势颇为诱人;但眼见女儿由台北带回一个气度不凡的男人,母亲又私下叮嘱不得疏忽人家,所以她的主意有丝松动。
房萩筑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母亲,一口气梗在喉咙,提也不是、松也不是,因为她不知道一向严谨的母亲作何打算。
但至少此刻,她感觉紧绷的情绪总算能微微放下。
“啊?”朱投和老婆微微愣了下,才又扯开脸笑着。“对对对,没错,是该让他们多多相处、多多相处。”怎么跟之前的反应不大相同?
自从大常看上房萩筑后,他们便不断上门拜访、联络感情,眼见放出去的鱼网都到了该收网的时刻,怎么鱼还不进网?
“大常,今天你和萩筑才算第一次正式见面,相信你们对彼此都不够熟悉,你不介意花点时间和萩筑培养感情喉?”房玉铃尽量将话说得婉转,好坏由年轻人自己承担。
“呃,伯母说的是,说的是。”朱大常的肉饼脸胀得通红,一双眯眯眼不断瞟向坐在对面的房萩筑,额角还紧张得流满汗水。
房萩筑看了朱大常一眼,心凉了大半,她很想挤出应酬的笑容,但总不得其法;忍不住觑了眼何祐纬,对他的无动于衷感到难受。
他就不能表现得更在乎她一点点吗?老人茶比她的吸引力来得强吗?看都不看她一眼,实在太过分了!
“差不多该用晚餐了,朱先生、朱太太,你们要不要留下来吃顿便饭?”房玉铃看了眼挂钟,送客的意味十分强烈。
“呃,不用了,反正我们就住在隔壁,不客气、不客气。”朱投顶了顶妻子的手肘,一家大小三人全部起身。“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再会。”
“慢走,不送。”房玉铃浅笑着,目送他们“浩浩荡荡”地走出大门。
他们一家人的吨位都不小,很适合用“浩浩荡荡”来形容。
“何先生,留下来吃晚饭吗?”她这时才有空搭理何祐纬,毕竟他人单力薄,合该是被疏忽的一方。
“如果伯母不在意多加副碗筷,那我就不客气地打扰了。”“不客气”有两种用法,一种用在拒绝,一种是欲迎还拒,两者皆适用。
“那好,我们边吃边聊。”
这顿堪称丰盛的鸿门宴,事关后半辈子的幸福,因此明知其中暗礁满布,他也不得不单枪赴会。
“何先生请用。”饭菜一上桌,人一就座,房玉铃淡淡地看了席间一眼,放了枝冷箭,下了开动令。
“伯父伯母先请。”餐桌礼仪他略知一二,不动声色地回敬一档。“往后伯母叫我祐纬即可,先生两字太过沉重,晚辈承担不起。”意味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很多,绝不仅止这一次。
“那么祐纬,今天怎么有空陪萩筑过来?”精明的眼浮出笑意,房玉铃拿起筷子开动,免得一桌子小辈不敢动手。
“萩筑担心老夫人的身体健康,我怕她太过心焦出了状况,所以自愿随行。”睐了眼房萩筑低垂的侧脸,他微笑地举起筷子。“而且,也该是来拜会伯父伯母的时候。”
听清楚喽,意思就是你女儿已经认定我了,所以休想把她另许他人。
“嗯。”咬了口清炖牛肉,待肉屑入喉,房玉铃又问:“听说你也在医院工作,跟萩筑一样是社工?”语气里有淡淡的嘲弄意味。
“不,我是心理医师。”感觉出房玉铃对萩筑的工作不甚满意,总算明白她的压力其来有自。
“心理医生啊……”微微顿了下,房玉铃勾起唇角。“好像稍稍冷僻了点。”
何祐纬听懂了她的意思,意思是他的科别不像内外科、小儿科那般门庭若市,暗喻他赚不了多少钱。
“还好,拜全民乐透之赐,近来生意热络不少。”他笑嘻嘻地回了句。
嘴角抽搐两下,房玉铃的眉微微挑高;优雅地吃了两口饭,她又出招了。“祐纬,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人?”深知大家族之苦,她私心并不期望女儿同她一般受累,即使她不甚重视女儿,却不代表她不爱她。“只有家母和我,我是独子。”他是不清楚房家的门槛在哪里,但他也不多隐瞒。
独子?又是个医生,至少符合了她开出的两个条件。
但朱大常的条件略胜他一筹,既是独子,又是会计师,也同样符合这两个条件,但朱大常还有个优势,他家是暴发户,有钱。
就不知这个何祐纬的身家背景,比不比得上朱大常?
接下来的时间,席间除了细微的餐具碰撞声,气氛实在冷凝到了极点;何祐纬不着痕迹地揉揉肚皮,在这种气氛下吃饭,有碍胃肠吸收。
真亏这一大家子还能吃得如此快速。
“我这么问或许有点唐突,但我觉得有必要先问个清楚。”在等待饭后水果送上桌之前,房玉铃才再次开口。“我想先弄清楚你的经济状况和不动产,这样对萩筑较有保障。”意味不排除他成为女婿的可能,但经济能力占极大的胜负关键。
来了!房萩筑一颗心提上喉头,想起他的“够用理论”,她的心又往下沉。
“我不清楚什么条件才构得上伯母的理想,但是……”悠闲地喝了口清茶,他清清喉咙,开始清算自己的资产。“位居台北市中心两幢二十层的商业大楼、一间市区公寓、一栋郊区透天别墅,外加台北市郊三甲土地,不知这样合不合伯母的意?”
所有的人都瞠大了眼瞪着他,包括房萩筑。
哇咧……这斯文的家伙──竟是个用金子打造的金童!
一直到回到台北他的公寓,房萩筑还是无法由震惊里爬出来,她吓坏了!
“干么一路呆呆傻傻的?你在想什么?”捏了捏她的脸颊,他的眼里满是笑意。
“啊?”她恍恍惚惚地觉得脸颊一疼,稍微拉回点神智。“没,我只是……没想到你……”那么有钱。
“没想到我是土财主?”他自嘲地嗤笑一声。
“你从来、不曾……”提起过。她有丝汗颜,因为自己对他的了解竟然这么少,少得可怜。
“你在意我的财富吗?萩筑。”他总能轻易看穿她的想法,自从她的眼不再遮掩之后。“倘若今天我是个穷光蛋,你就不再喜欢我了?”按住她的颈背,把自己的额贴上她的,他直视她微合的眼。
“不。”咬着唇,她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退开五公分,用额头轻敲她的额,他满意的笑了。“我在乎的是那些东西的实质效益,至少因为它们得到你妈妈的认同,这就足够了。”
“对不起,我妈她……”大市侩。
“她也是关心你,别怪她。”每个母亲对孩子关心的模式都不一样,房玉铃的方式是特别了点,却无法抹去她背后的真正动机。
“我宁可她用别的形式来关心我。”她的眼黯了黯,对母亲的行径仍不太谅解。
“每个人要的都不一样,如果要我选择,我宁愿不要那些土地资产。”见她满脸狐疑,他淡淡地解释。“那些都是我爸用生命换来的。”
房萩筑心一酸,明白他父亲的突然去世带给他很大的打击,忍不住伸手抱紧他。“对不起,我又让你想起伤心的往事了。”
无言地享受她的体贴,心里漾满丝丝感动,他就是喜欢她的柔软心;这就是别的女人比不上她、取代不了她的地方。
“趁着明天还放假,我带你去看看我妈?”反手抱住她的腰,他轻探她的意愿。
她僵了下,轻轻推开他的怀抱。“这样……会不会太快?”颊边浮起赧色,他的企图显而易见,丑媳妇总要见公婆。
“还快?”挑起半边眉,他的语气满是调侃。“我去见过你家人了,而且我们都已经……”
一方柔软小手轻捣住他的唇,她羞红了脸不让他吧话说完。“别说。”
何祐纬笑着抓住她的手,顽皮地伸舌逐一舔过她每一根细长的指。“这么怕羞?”
房萩筑抽了口气,急速抽回自己的手,她慌张地站起身。“太晚了,我该回去了!”即使身体发烫、腿发软,她仍执意住门口跑。
“萩筑。”坚定的手臂由背后抱住她,让她的行动完全受阻。“既然知道很晚了,就留下来别回去了。”他在她耳边低喃。
“祐纬……”完了!全身软绵绵地使不上力。“乖,听话。”他不给拒绝的余地,抱起她大步住卧房走去。春天的嫩芽由土里冒出头,清晨的露珠凝在嫩叶上微微闪动,等着迎接明天美丽的晨曦──
第10章
见过何祐纬的母亲,是个略显忧郁的中年妇人,与母亲的强势大相迳庭。
由于房萩筑的出现,让何母的忧郁一扫而空,妇人欢迎她加入何家的家族成员,一切美好得令人叹息,只除了一件令人深感无力的意外
那个意外就是朱大常,连续一个礼拜,他总是算准了下班的时间到医院外等地,不过今日时间稍早,约莫下午时分,她和孩子们玩游戏的时间就来了。
“房小姐。”顶着不算大的太阳,朱大常却已满身大汗,毕竟以他的吨位不太适合在太阳底下活动。
“呃,朱先生。”她们在玩一二三木头人,不巧做鬼的孩子正好数到三,导致她现在动弹不得,当场被逮个正着。“有事吗?”
“没事、没事。”随着他微笑的动作,两颊的肥肉微微抖动。“我正好到附近洽公,顺道过来看看你。”
几个孩子睁大眼睛,满是好奇地瞪着突然出现的胖男人。这家伙是谁啊?
小娴推了推仔仔,她觉得有必要让何医师知道这件事,所以向仔仔使个眼色,让他去通知何医师来“抓奸”。
仔仔的眼溜了溜,点了下头后转身往医院的诊疗大楼跑去。
“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如果你不来会更好!她暗忖。
“是这样的。”注意到孩子们探究的眼光,他抖着脸对孩子扯开笑容。“你知道我对你……呃,印象很好?”一ㄜ──孩子们个个嫌恶地撇开头,不想看他抖动的双腮。“承蒙你错爱了。”她的手心渗出汗,心头忐忑地起起伏伏,隐隐觉得大祸临头。
“不,你太客气了。”肥手伸到口袋里掏出手帕,一不小心让手帕掉到地上,他忙困难地捡起来拍了拍,然后把手帕贴上额头擦汗。“那天你也听到伯母说的话了,她希望我们能抽出时间彼此多加认识。你认为如何?”
“啊?”如何?她还能如何?“你的意思是……”
他微喘地拿下手帕,脸上沾了些地上的灰尘。“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介意,晚上我想请你吃个饭。”
“这……”
“很抱歉,她不介意我介意。”正当房萩筑不知该如何回应之际,正义超人的声音解救了她的危机。
这天下午何祐纬没当班,原想来陪陪她和孩子们玩乐,不料在接近小公园的路上遇到仔仔,小男孩口齿不清地喳呼着,他便一路快步寻来,正巧解救她于万一。
“你哪位?”好事被扰断,还是个“孔雀”般雄性动物,朱大常瞬时出现庞大的危机意识,他满头大汗地问。
“我?”撇嘴一笑,他拉住房萩筑的手。“我是她的未婚夫。”
“怎么可能?”朱大常大惊失色,额头的汗冒得更凶了。“房伯母明明答应──”
“你要不要回头再确认一次?”打断他的话,何祐纬无视他的存在,亲匿地将房萩筑的发拨至耳后,暗示两人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怎么玩得满头大汗?”
“今天热嘛!”一口凉气吹眯了她的眼,她笑着躲开他的捉弄。
“要不要到我的休息室里吹吹冷气?”决定将朱大常庞大的身躯彻底忽视,他旁若无人地兀自与她调情。
“我在上班欸!”睐了他一眼,房萩筑满面桃腮。“而且你得先问问孩子们同不同意,毕竟我现在的时间属于他们。”不是刻意,她是根本忘了朱大常的存在,眼里只容得下恋人的身影。
“那有什么问题?”挑起眉,他大声一呼。“小鬼们,谁要跟我去休息室玩电脑?”那些小家伙的鬼脑筋动得过他吗?三两下收伏得一干二净!
“我我我──”
“我也要!上次还没破关呢!”
“还有我、还有我!”果不期然,孩子们顿时吵成一团,个个跳得老高,争取大人们的注意。
“别急,个个有分,我们走吧!”大手一扬,何祐纬拉着房萩筑暂代孩子王,领着一干小众前往休息室,将朱大常不留情面地留在原处。
朱大常愣愣地站在原地,失神地看着一票大大小小的人儿蹦蹦跳跳离去的背影,陡地一阵哆嗦──怎么今年的春天……好冷?
“要囝囝当花童?”安玖熯挑了挑眉,重复一次何祐纬的要求。“你确定吗?”
“废话!”不然干女儿做什么用的?当然充当花童最适当。“干爸爸要结婚了,干女儿自然得凑凑热闹。”
“我家那闺女可是头一次出借。”敲了敲桌面,安玖熯伺机狮子大开口。“一句话,两万。”
“两万?”何祐纬差点没由位置上跳起来。“你干脆去抢银行还快一点!”
“在聊什么那么兴奋?”蔚甘琳和房萩筑由厨房走了出来,好奇地插入两个男人的谈话。
“兴奋?”何祐纬瞪了蔚甘琳一眼。“你老公啊!吸血鬼一个,我要囝囝当花童,他竟开口跟我要价两万!”生意做那么大还那么小器,摆明了坑人嘛!
“很好啊,一辈子才这么一次啊。”蔚甘琳笑着入了座。“对不对?萩筑。”
“呃……”才拉开椅子的房萩筑愣了下,尴尬地笑了笑。“我没意见。”
“别理他们!简直是抢钱夫妻!”何祐纬气呼呼地灌了口开水。“我是好意让囝囝沾沾喜气,没想到他竟然还敢开口跟我要红包,没良心到了极点!”
“ㄟ,这么说就不对了。”安玖熯笑着提醒他。“要不是我们夫妻帮了点忙,今天你娶得到萩筑这位美娇娘吗?”
“你还敢说?”喉!不提他都忘了有这回事。“上回你介绍那什么对象?色迷迷的还毛手毛脚,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他性骚扰?”
“那个叫激将法。”有些男人就是笨,不找点方法刺激他,永远都不会注意到自己感情的归向。
“那套对你有用,对我可一点用处都没有。”想当初,他也是用这套方法刺激安玖熯,才让他注意到蔚甘琳的美好,但对他,省省吧!
“没用吗?”安玖熯可不这么认为。“要不是因为曹察醴那件事,你和萩筑会进展得那么快?”一季都还没过,就计划要进礼堂了呢!
“你……你怎么知道我们进展快?”何祐纬的颧骨微微泛红,不意“不打自招”。
“我不知道啊。”安玖熯看了老婆一眼,夫妻俩贼兮兮地笑了。“是你自己承认的嘛!对不对喔?萩筑。”
房萩筑的头垂得低低的,整张脸都快埋到桌子底下。
哎~~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的脑袋也不怎么灵光嘛,简直是“自曝其短”。
“她脸皮薄,别老找她当挡箭牌。”何祐纬怎看不出眼前这对夫妻在打什么主意,还不是看准了他舍不得向房萩筑炮轰?
“哟呵!”轻佻地哼了声,安玖熯还不打算放过他。“有进步哦,挺怜香惜玉的嘛!”他和何祐纬一个样,彼此逮到机会就互相狠损对方,仿佛不这么做心里就不舒坦。
“少废话,到底让不让囝囝当花童?”
“行啊,我说了一句话,两万。”
“两万?当初你结婚时,我还包了一万二,结果你才回个伴郎礼一千二,现在你好意思跟我要两万?”
“怎会不好意思?我们归我们,囝囝归囝囝,你这个做干爸的,给点红包当教育基金也是应该的啊!”
“你非得这么算是不?好啊!我就拿当初你那步贱招来用好了,红包记得包大包一点,少于三万不收!”
“不收正好,省下来我还有得赚。”
“你你你……你这家伙,专占人便宜!”
“没人会跟钱过不去是吧?就赚你这冤大头。”
蔚甘琳叹了口气,百无聊赖地揪了眼房萩筑。“欸,萩筑啊,我想去修修头发,你去不去?”
“可是他们……”吵得正凶哩!
“安啦,那两个人见面不斗上一回是不甘心的啦,反正你跟纬纬快结婚了嘛,嫁给他不用一个月,你就会习惯了。”这叫“惯性定律”。“走不走?”
“嗯……”不安地看了眼争吵中的两只斗鸡,她决定“放牛吃草”。“好,我跟你一起去。”
“聪明。”绽开一抹笑,蔚甘琳拉着她走出家门。“偷偷告诉你,就算纬纬不开口,囝囝还是当定了你们婚礼的花童。”“是吗?”她很怀疑。“不用怀疑,以后你就会了解,那两个男人的感情好得令人嫉妒!”
终究囝囝还是成了花童,在何祐纬和房萩筑的婚礼上忙得一塌糊涂,因为她忙着陪来参加婚宴的病童们玩耍,直到每个小朋友都筋疲力竭。
“ㄟˋ?”何祐纬坐在床上翻看礼簿,愕然发现安玖熯的礼金包得出人意表。“那只铁公鸡竟然包了三万六?真是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真的吗?”房萩筑擦拭着湿发,好奇地凑到他身边看着。“原来甘琳说的是真的。”他和安玖熯的感情真的很好,只是表面上看不出来。
“什么真的假的?”将礼簿丢上床头柜,他伸手接过她手上的大毛巾。
“没什么。”她笑而不语,任他擦乾自己的湿发。
体贴地用吹风机吹干她的发,他心不在焉地问道:“到底什么事这么神秘?”
“就说了没事嘛!”她娇慎,软软地椅上大床。“人家累了,别吵。”
“欸,你不是就这么睡了吧?”丢开吹风机腻上她,他可没敢忘了自己有要务在身。“你忘了我们有”重要任务“要执行?”
“什么?”忙了一天累死人了,重要任务就是──要、睡、觉!
“你还敢问我什么?”他可不爽了,因为这条家规是她们家定的,他可是很认分地想达成任务。“你婆婆不是急着抱曾孙?”
房萩筑猛地睁开眼,小手抱着枕头不放。“那个……你不是认真的吧?”她都忘了这回事了。
“当然是认真的!”一把抱住她的纤腰,魔手随处乱窜。“要不是为了这件事,当初你不会来找我,更不会牵起我们的红线,你说我能不在乎吗?”
她两眼圆睁,这时起了不该有的胡思乱想。“你……是为了这个才跟我结婚的吗?”因为不能承受生命里有失败的记录,为了矢命达成“任务”才跟她结婚?
她撑起上身看着新婚的丈夫,几乎为了这个想法而尖叫!
“你在说什么傻话?”手一顿,他瞪住她。“婚都结了,你现在才来问我这个问题?”他为之气结!
“不然呢?你为什么娶我?”好了,现在她才想起除了交往前他曾说了句“喜欢”,之后便不再曾听过他任何情感上的表白,而自己就这么傻呼呼地嫁了。
“哪……哪有什么理由?”他突然红了脸,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她扑倒在床。“你要嫁我就娶,就这么简单。”
你要嫁我就娶?这是什么理由?她感到委屈,眼泪不听话地扑簌簌落下。
“哭什么?”哇咧!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干么不通知一下就哭了?简直吓人嘛!
“你又不爱我,为什么要娶我?”撇开头,她无限心酸。
盯着她哭花的脸,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哪个王八恙子乱造谣,要让他抓到,非得砍他个十块八块不可!
“你知不知道你家的条件很苛刻?”他陡地没头没脑地说了句。
“什么?”什么条件很苛刻?
“娶你的条件呐!”戳了戳她的额,他非得戳醒她不可!“那么刻薄的条件,没几个男人受得了。”
“那你……你干么娶我?”秋后算帐是不?有人在结婚这天算总帐的吗?她哭得更凶了。
“用你那颗笨脑袋想一想好不好?”这样还点不通?真是个笨女人!“想想娶你这么麻烦,我为什么还要娶你?”
“我不知道啦!”好痛!他下手就不能轻一点吗?果然,他一点都不爱她!“你后悔了ㄏㄧㄡ?那不然我们离婚好了!”她赌气地哭喊着。
“你说什么?”他气炸了!“有人在结婚当天就谈离婚的吗?你给我说清楚!”她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你才要说清楚!”回敬他的“戳戳头”,她气恼地戳他的胸口回礼。“既然你不爱我又为什么要娶我?”
“我说了不爱你吗?”
“我怎么知道你爱不爱我妈?”
“干你妈屁事?”
“我妈是市侩了点,但你不准骂她!”
“我什么时候骂她了?”
“你说”干我妈屁事“!那不是骂她是什么?”
“你别胡闹了行不行?”
“我才没胡闹!”
两个新婚夫妻鸡同鸭讲地乱吵一遍,完全理不清争吵的重点。
“你要去哪里?”见她起身找皮箱,他急了。
“回家,我要回家!”吸吸鼻子,她决定慧剑斩情丝。
“你已经嫁给我了,这里才是你家!”把她塞进皮箱的衣服全拉了出来,他气急败坏地咆哮。
“我不要嫁给你了!你一点都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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