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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雪凝辉之人生若只如初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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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大人,小人愚见,你们所寻之人必不会由此路出庄。”
“为何?”其中一人不屑的看着离兮。
离兮视而不见,报之一笑,“此人定是从庄中逃脱之人,我们现所经之路乃是大道,聪明之人定会算到庄中会有追兵从此路经过,守卫大人如果是您,您还会走这条大道吗?”
那家奴早已被离兮方才那一笑摄魂这样一个满脸是疤的驼子竟会有这样羞晕云彩的笑,傻愣着不停点头,“是是是,我也如此觉得。”转身一拍其他两个家奴,“我们抄小路,那家伙定是从那下山了。”说着便准备改方向走小道。
木离兮微微摇头,“慢着,各位守卫大人,为以防万一,小人觉得还是应由一人前去这大道探个究竟,小人主遂自荐,小人因得眼疾,恐无福与各位大人一同前去,因此,这大道由小人来探如何?”“好好好,这再好不过,百密而不疏,兄台果真高人,今日相撞,实乃我辈之幸…”
“那麻烦守卫大人给小人指个路,小人初来乍道,怕是不熟悉这山路,若是耽误了公事,那可如何是好…”
“应该的,应该的,兄台顺着这道,往前走,拐过山腰,而右转,便是出庄进城之路了,望兄台好生探仔细…”
抱拳,告辞,离兮忍俊不禁,这几个家奴单纯善良,着实好骗,不免对他们生出了几分愧疚之心。山麓蜿蜒曲折,离兮一个病弱之人,走得委实吃力,一整天只用了些早膳,又经过方才的一番折腾,此时饥饿难忍,浑身乏力,身子仿佛有于斤重,不断下沉,举步维艰。又近夕阳西下,若是再不下山,山中多豺狼野兽,他是无论如何应付不了的。走了一个多歹时辰,天色渐暗,这原本静谧的山野中徒然升起了一点点火光,四处移动,竟然布满整座山,离兮心触一动,整个山庄的人此刻恐怕都是在找自己吧,爹娘他们定是被自己的不辞而别伤透了心。如果当年神明老怪那一掌要了自己的命该多好,那么自己也不必这般窝囊的活着,也不会伤了这么多人的心…自己的罪孽何其深厚…
拐过山腰,身子虚弱得不听使唤,借着月光,从包袱的药瓶中倒出一堆药,只是希望这些药能让自己坚持到进城,如果就这样昏倒在山上,不是被野兽叼走,便是被子风他们寻到,这两种结果都不是他木离兮想要的。想要活着,至少活到将爹从悠凝宫解救出来。
剩下的路几乎是爬下去的,身体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支持双腿站立。靠着双手借力,身体向前拖,山路上的碎石滑破麻衣,在肌肤上划出一道道伤痕,疼得几乎失去知觉,纤细白嫩的手指布满伤痕,指尖血流如柱。痛得想要落泪,绿色的眸子在黑暗中发出幽幽亮光,透明状的液体掩盖了绿眸的幽光发出了更柔和的淡光,映着月亮,让人恍惚错觉,绿眸荡漾出了天上那轮月牙弯。
远处的成片灯火一点点映入眼眸,愈睐愈近,及至触手可及,木离兮释然一笑,终于进了城。全身残缺破损的衣服,凌乱的发丝,浑身血迹,在月光下狰狞的假疤痕,让木离兮在行人眼中成了不折不扣的臭要饭。离兮虚弱的望着向他投来厌恶眼光的路人,心中若笑,从前众人皆以痴迷的眼神看他,如今这不断投来的不屑,厌恶,真是让人耳目一新,难道这世上就这般以貌取人…五脏六肺都似是被掏空,胸口也如百千斤巨石压着,让人难以喘息,全身的伤口此时开始不停喧闹,离兮再也支持不住,徒然昏倒在街旁。
“小姐,小姐,前面有个臭乞丐挡路,轿子根本过不去。”一个清脆的女音,划破了大街午夜的清静。一顶轿子停下,从里面缓缓走出一紫衣女子,头挽金凤钗,一举一动妖媚十足,所到之处皆香气弥漫,看了离兮半晌,淡淡道:“香儿,将他抬入轿中,待会儿别让妈妈知道了。”
“小姐,可这人脏死了…”
“香儿,照我的话办,旁的不用管!”紫衣女子愠怒,眼中闪过一丝冷洌。
那名叫香儿的女子,低头,再不敢多话,喊了两轿子,将木离兮拖进了软轿。
紫衣望着软轿中的离兮,妩媚一笑…
木子风整整在后山寻了一夜仍未见离兮半个人影。只一夜,整个人便憔悴不堪,眼中布满血丝,回庄已是清晨,留着最后一丝希望直奔上堂寻木青云。刚进屋,就看见一脸垂头丧气的木青云,原本的黑发竟在一夜白头,这一夜竟仿佛如十年,背对着木子风,不住颤抖,“风儿,兮儿他会去哪,会去哪,爹找遍了,却怎样都寻不到,风儿,兮儿他,他怎么会生出这样明摆着寻死的念头呢…”
木子风蓦得跪地,“爹,是孩儿不好,是孩儿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木子风不好,是我逼走了哥,若是哥有个三长两短,去木子风定不会苟活。“爹,或许哥仍在庄中也说不定,我这就派人去搜。”起身,飞奔出门,却不料见着双目红肿,凄然呆立的伊静。“伊静,你…”
伊静绝望的脸忽得绽放出一个绚丽至极的笑容,“木伯伯,无论如何,此事莫告知我爹,伊静此生只愿做离兮的妻,生是木家的人,死是木家的鬼,求您成全…”
“静儿,你这又何苦…”木青云历经这一夜,心中的痛楚再也压制不住,不禁老泪纵横
第十七章 险入虎口
    漫天的喜庆声,洪亮的鞭炮声,喜庆的唢呐声,欢快的锣鼓声相互映衬,此起彼伏,夹杂着喧闹的沸腾声,热闹非凡。
身边屡屡不绝的欢笑喜庆声,梦中伊静痛苦的凄凉声,像一双无形的手,不停拉扯着自己,无法解脱,无法弥补,要醒来,要醒来,静儿你别哭了,求你别哭了…冰凉纤细的手不停抚着自己的额,让人不由心寒,噩梦,冰冷的手,不似真实的喜庆声混在一起,分不清哪是真哪是假…“静儿,别哭了,是我对不起你…”木离兮紧闭着双眼,在梦中喃喃自语。
“谁是静儿呢?”紫衣女子斜依在床畔,长长的睫毛微眨,凤眼流转,俯身抱紧了离兮,如柔荑的手在离兮的发丝间游离,“告诉我谁是静儿?”
木离兮皱眉,被拥得无法喘息,是谁啊?猛然睁眼只瞧见一抹繁复花纹的华紫,闭眼支起身,推开女子,如白玉的脸上微泛红,“姑娘,请自重…”伸手擦拭自己两髻间的冷汗,惊慌的发觉脸上的假疤不翼而飞,心下一颤,全身的疼痛席卷而来,十指指尖隐隐痛楚由着手臂传至全身,如翠羽的眉紧皱,“姑娘,这是何处?”
紫衣女子不紧不慢道:“凝香楼。”说完,伸手又欲碰离兮。
“凝香楼是何处…”离兮在她指腹碰着自己后,反射性逃离。
紫衣女子见着离兮的反映,笑得更甚妖娆,“妓院,”一把拽住了离兮的肩,将他拉至自己身前。木离兮脸色一青,自己在妓院…???这女子竟有深藏不漏的深厚内力,方才她只是轻轻一拉,在自己根无毫无反应时,已将自己拉至身前。
“睁开眼让我瞧瞧,你知不知道你长得有多好看,我在这风流圈子里混了十年,什么美人没见过,可如今见了你我才知道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美人中更有美人…”紫衣女子痴痴的抚上离兮的脸,兀自低语。
木离兮厌恶的撇开头,面无表情,“姑娘多谢您救了在下,可否请问姑娘在下昏迷了多久…?”
“一天一夜,快睁开眼,让我瞧瞧。。。”
“敢问姑娘,外面如此热闹所谓何事?”
紫衣女子不耐烦的瞥了一眼窗口,“木琉少庄大少爷木离兮与靖王府郡主伊静今日成婚。”
“成婚…?”不可置信的反问。
“是,成婚。”
再次推开紫衣女子,摸索着下床,木离兮心中怅然失措,如果是这样,悠凝宫若是上门寻麻烦如何是好…再者,如若靖王府知道事实上自己早就弃婚,那这一切定要木琉山庄承担,到时候即使有伊静求情也无济于事,这一场婚礼明摆着会将山庄置于死地,爹怎么会如此…竟会了保护自己,拿整个山庄做赌注…心疼得难以言语,“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他日定当登门拜访。”
“你觉得今日你能一走了之吗?”紫衣女子冷漠的站在离兮身边,看着他如瞎子般摸索,“呵,原来是个瞎子…”
“姑娘,今日在下有要事在身,改日定当回来偿还姑娘恩情。”好不容易走到门前,却被紫衣女子瞬间锁上门。
“你都不知道我是谁,他如何寻我?”
木离兮微愕,转身恭敬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玉娘,江湖人称蛇蝎美人,知道江湖中为什么这样叫我吗?因为只要我玉娘看上的男子,不出三日定当失踪。”
“姑娘的意思…”
“玉娘我看上你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哪儿都别想去,守着玉娘我就够了。”玉娘一脸志在必得,眼睛揪着离兮,一眨不眨。
离兮似听到笑话般,薄而形状纤细的唇往上一勾,带着些玩味,“玉娘说笑了,玉娘不知,如今谁藏了在下,谁就是死路一条,在下奉劝玉娘一句,留在下,百害而无一益。”
玉娘抬手抚着金凤钗,媚笑惑人,“如此美人,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寻,我玉娘就算拼了老命,也要留人,何况公子似乎忘了一个关键之处,公子易容而来,包袱里的衣裳所用材料乃是出自宫中贡品,那几个白玉瓶中的药更是价值连城,连药罐都是出自上好的白玉,而公子前夜似是从山上而来,玉娘在城门口不远处遇见公子,如果玉娘猜得没错,公子必是木琉山庄极其尊贵之人吧,而公子下山的着装打扮好似正从庄中逃脱出来的呢,既然公子能逃下山,说明公子的行踪未被木琉山庄之人发现,玉娘带回公子时,也极为隐秘,因此,如今知晓公子下落的人只有玉娘…”
“玉娘你抬举在下了,在下只不过是穷苦书生一个…”
“穷苦书生?哈哈,公子身上掩盖不了的贵气好象揭穿了公子的谎言吧,公子若你只是一个穷苦书生,为何会在提到木琉山庄婚事后如此失措,你梦中口口声声的静儿唤得是谁呢?莫不是伊静郡主吧?”
木离兮回之一笑,风流婉转,“玉娘好生了得,在下的确出自富贵之家,从小爱慕伊静郡主,可惜他木离兮却抢走了在下的心上人,还将在下的双眼弄瞎。”如今之计,在未赶回山庄前莫不可泄露了自己的身份,这龙蛇混杂的事非之地,消息最是灵通,一旦自己离庄的消息走漏,那木琉山庄…
玉娘将头靠在离兮肩上,离兮瞬间移开,却仍被玉娘生生拽住,“原来如此,江湖人传言那木离兮之美竟比当年誉冠天下的勿潇还美上几分,尤其是那一双绿眸更是举世无双,但玉娘觉得公子倒比那木离兮还美上几分,玉娘虽未见过木离兮其人,可玉娘自从见着公子,便觉得公子之美天下无人能及,他木离兮算是什么东西。”
离兮忍不住“扑哧”一笑,他木离兮从小到大还未遇过这般情况,一个大胆的女子在自己面前说自己比自己好看,完了还骂自己不是东西。。。
“玉娘过奖了,在下今日真有要事在身,玉娘可否放了在下。”
“公子好象仍不明白玉娘的意思,玉娘说过凡是玉娘看上的人,就是我玉娘的人,从此只有留在我玉娘身边,哪儿都去不得。”
木离兮脸色一变,原来那戏言竟是真的,陪着她说了这么多客套话,她竟仍不肯放了自己,心中对紫衣女子的厌恶之感溢满心头。用力挣脱缠着自己的双手,急着想要解开门上的锁,不能呆在这里浪费时间,如果再不赶去,万一被发现了,山庄,爹娘,子风该如何是好。。。
“公子,刚才的话还要我重复第三次吗?”从背后重重的被点了睡穴,最后昏迷之弥,女子的话让木离兮心头一阵反感。
华丽繁复的金凤钗,宽袖上衣及地的长摆绣满了栩栩如生的凤凰,眉目如画,唇娇艳欲滴,白皙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伊静缓缓走向堂内,迎着木子风伸出的手,步步生莲。木琉山庄对外声称木离兮旧疾复发,无法参加婚礼,故由其弟木子风代其完成婚礼。
来宾的欢语声,唢呐锣鼓合奏的喜庆声回荡在耳边。。。
伊静心中却一片平静。离兮,无论你是否拒绝,静儿都是你这辈子一明媒正娶的妻…
“一拜天地…”
离兮无论你此生如何负静儿,静儿都待你如初,只因爱你…
“二拜高堂…”
离兮,无论你走到何处,哪怕天涯海角,静儿都等你回来…7a5d6a1a873
“夫妻交拜…”
离兮,静儿不能没有你…红纱下,眼角的泪终于再也藏不住,顺着脸颊滴落在繁复的红嫁衣上。
“送入洞房…”
伊静挂着泪迹的脸绽放出一个凄美的笑容,离兮,我们终于成了夫妻…
木子风搀扶着伊静走入后堂,叹息道:“伊静,为什么执意如此…”
伊静顾自揭开红头纱,美目上斜得意的看着木子风,可眼角却不断沁出泪,唇不住颤抖。“子风,你终该改口叫我一声大嫂了吧。”
“伊静,你别这样…”木子风不忍心再看下去,夺过红纱,又重新将其盖在了伊静头上。“天下的新娘哪个像你这般,明明想哭,却还假装笑,伊静,别这般为难自个儿,这所有一切都是我木子风一人造成的,是我逼走了哥…”
“离兮会回来的,他答应我会永远守在我身边的。”笑语嫣然,“你说的对,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应该高兴才是…”朱唇微弯,笑靥如花。
木子风看着她渐渐走远,眼底黯淡无光,哥,你怎生这般狠心,丢下我们不管…
晚雁单膝跪地,眼中满是懊悔之色。“小少爷,大少爷的事有线索了…”
木子风一听,双手紧张的抱拳,将晚雁拉起,“我哥他在哪?”
“属下在一个丫鬟的房中搜出了大少爷的衣物。”将怀中的包裹递于木子风。
木子风出神的盯着手中锦衣,“是哥的…”欣喜的拽紧晚雁,“哥人呢,人呢?”
晚雁面露愁色,“据那丫鬟禀告,大少爷曾威胁她让其撒谎将大少爷带出庄,后来大少爷打扮成下人模样,易了容,谎称患了眼疾,属下曾在后门质疑过,可惜还是与大少爷擦肩而过,属下有罪,请小少爷责罚…”
“是不是扮成了一个驼背的家奴?”木子风疾问道。
“正是,小少爷。”
木子风一拳打在了身旁的木柱上,“当日,我以为那只是幻觉,原来真的是哥,传令下去,庄中守卫十人一队全部下山搜寻大少爷的下落,切勿暴露了大少爷失踪的消息,还有出庄后,别让外人认出你们是木琉山庄之人,一切都要小心行事。”
“是,小少爷,属下一定将功补过。”
木子风怔怔得望着晚雁离去,正欲起身去前堂将这消息告知木青云,顺便请他允许自己亲自出庄去寻木离兮。一阵传语声划破这阵阵锣鼓声,似是要将这喜庆的假像生生撕裂,
“悠凝宫大护法云淡,风清特来祝贺…”
“御剑山庄庄主颖青,少庄主颖清寒前来祝贺…”
第十八章 为情凄然
    木子风赶到前堂时,满座寂静,只见云淡,风清手中各执一个精致锦盒,纯黄金质地,盒盖上栖息着一朵盛开的莲花,傲然得望着木青云。颖青,颖清寒则背手立于木青云两侧,冷冷得回望云淡风清。僵持了一盏茶的工夫,木青云缓缓开口:“如果老夫没有记错,老夫并未邀请悠凝宫,冒昧请问两位护法,不请自来所未何事?”木青云冷漠疏远的口气并未让云谈风清感到丝毫不适,反而有点火上浇油的嫌疑,云淡扬头横扫了一眼四周,小心翼翼地将锦盒打开,锦盒中瞬间散出一环椭圆的白光,“在座的各位都自诩武林正派,可否认得这武林第一剑?”口气中满是傲气。
此举顿时引起一片喧哗声,这一次不为云淡的目中无人,只为那锦盒中安然而息的剑,颖青木然得望着剑身,身体不住颤抖,三步上前,想去触摸,冷不防云淡眼疾手快,轻盈旋身,避开了颖青,将锦盒盖闭,“颖庄主,想必你定知道此剑的来历吧?当年他只要一出手天下无人能挡,这天人的风采,颖庄主必定记忆犹新?”
颖青失魂落魄得望着锦盒,“四法青云。。。此乃我御剑山庄神剑,本由我师傅传于勿潇兮,何故在你们手中?神剑不离身,难道。。。难道。。。”紧紧得拽住云淡的衣襟,不停质问。云淡狠狠得甩开颖青,“怎样?如今勿大侠早已用不着此剑,我悠凝宫宫主有令,特将此剑赠于木公子以作大婚之礼,云淡冒昧,可否请木公子亲自接剑?”
“小儿身体不适,怕不能了大护法的心愿了,老夫代他可好?”木青云自从见了剑后,一直铁青着脸,心中百感交集,原来潇兮真的被。。。
云淡俯望着木青云,“也好,望木庄主务必将剑亲手交于木公子,此剑天下除了勿大侠,也只有木公子方可匹配。”说完转身里立于风清身后,不再理会周围正派人士不服的沸腾声。
“悠凝宫宫主的第二份贺礼。”清风单手抬高锦盒,走至木青云身前,两人仅一步之遥,“凤舞,木庄主可还曾认得此玉,当年木庄主与勿大侠结拜之时,木庄主特将此玉赠于勿大侠,这玉原本是一对,名龙飞凤舞,宫主曾在木公子身上见过龙飞,为此特将凤舞送于木公子以作大婚之礼。。。”
木青云目不转睛得凝视着玉佩,立时觉得头晕目眩,身体重心不稳,徒然后仰,颖清寒疾步上前,扶住了木青云,却见木青云眼中一片死灰之色,四法青云,凤舞这两样贴身之物公然说明了潇兮在他们手中,怪不得这些年派出去调查之人均有去无回,原来确如江湖中人所言,只要涉及潇兮,必遭悠凝宫毒手,自己原本不信,凭潇兮的武功,天下无人能留得住他,悠凝宫到底是耍了什么手段困住了他,而如今潇兮又是生是死。。。
“我宫主也同样为伊静郡主准备了一份厚礼,愿郡主能好好享用。”
“什么礼物?”
“木庄主待会便自见分晓,好心提醒庄主,郡主的限期只有一个月。宫主已在宫中静候木公子前来,望木公子早日起程,以免郡主多受断肠噬骨之痛,云淡风清就此告辞。”
两抹青色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视线中,木青云疲倦得倒在红木椅中,脸色憔悴。颖青自从见着剑后便魂不守摄,凝思着喃喃自语,颖清寒立在一旁好久才听清,颖青自始自终轻念的只有两个字——“潇兮”,颖清寒不解得望着颖青,他行走江湖时曾偶然听闻此人大名,可让他最为疑惑的是勿潇兮竟然出自御剑山庄,更是庄中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小小年纪便集大成,如此大人物,他在庄中长大却未曾听闻,曾好奇得问过爹,想不到爹一脸忧伤,避而不答。这次前来参加婚礼,本想见见木离兮,当初误将他看成女子,更是趁他生病时多有冒犯,此次原本是来向他道歉,当然顺便看下他的伤好得如何。可惜他竟然因病不能参加婚礼,难道病得很重吗,严重到连人生唯一一次的婚礼都无法参加,难不成上次的伤依旧没有好??一连窜的疑问压得他心中郁结,如果能见他一面该有多好,正恍惚着心中一紧,顿生一计,游离着的双目一亮,恰巧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闷闷得靠在墙角,一声不吭环抱着双手,一袭喜庆的红衣黯然失色,冷眼得看着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木子风??”颖清寒的口气中充满了怀疑,他记忆中的木子风应当是笑声朗朗,不知人间疾苦的贵公子哥儿,才分别几日,再见他时,竟让人感觉到他浑身散发着一股忧愁之气。
”恩,木头,你伤好了?”
“恩,好了,多谢你上次相助之恩。。。”
“木头果然武功高强,这么重的伤只许几日便可复员,硬得和铁块有得一拼。”木子风淡淡调笑道。
“过奖了,对了木兄,你哥呢?”颖清寒挠挠头,不好意思得看着地面。
木子风脸一沉,抬头看着别处,“我哥生病了,现在不便见客。”
“病的严重么?”
“不重。。。”
“那为什么不亲自行大婚之礼?”颖清寒两眼放光,巴巴得望着木子风。
“你个木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是铁打的,我哥身子弱,不行啊?”木子风不满得瞪着颖清寒,这小子现在能转过脑子来了么。。。
“恩,对,你看我糊涂的。。。”颖清寒俊脸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木头,待会儿有机会我们去喝一杯,先告辞了,有要事在身呢!“虚伪得只想逃跑,在别人面前提起哥,还是瞒不住的满心苍然,痛苦的难以容忍。。。
木青云看着木子风疾步向自己走来,压低了声音斥责道:“我让你看好伊静,你怎么自个儿跑出来了,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
木子风不顾木青云的责骂,兀自凑到木青与耳边,“爹,有哥的消息了,哥是从后门逃出去的,想必已经进了城,孩儿已经派了人去寻,待婚礼结束,孩儿亲自下山去找哥,望爹允许。。。”
“恩,不过一定不许让外人知晓,这样对兮儿不厉。。。”
颖清寒离开了前堂,一个人偷偷摸摸得在山庄中转悠,无奈山庄太大,一直未找到离兮的住处,正躲在假山后闷闷不乐,两个丫鬟的谈话声在他心头重重一击。。。
“玉香,你听说了么?翠儿那婊子竟然偷偷放走了大少爷,末了还将大少爷的衣物藏在自己衣柜中,不料被小少爷派人搜查时发现了。。。”
“啊?大少爷不在庄中,那今天这婚礼?”
“玉香,你够笨的呀,你难道没瞧见庄中现在的守卫到处都在找人,我听了阿狗的描述,那分明说的就是大少爷,将庄中的守卫都派了出去,你觉得我们庄中除了大少爷,还有谁能有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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