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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宠后-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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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香卉轻哼一声,不时扭头看向她们所在的方向,突然间对上暗香的眼睛……香卉此刻的感觉,就像是被人捉脏的小偷一样不安,匆忙别开脸。扶着林依依的手也不由握紧了些。
两人快步出了房间,迎面而来的凉风,终于让林依依找回一点清醒。她眉头紧蹙,低声喃喃问道:“香卉,我同她容貌如此相似,你难道不觉得奇 怪;书;网吗?”
闻言,香卉顿觉错愕。不是因为她的问题,而是因为她说话的语气,不再是那样疏离透着防备,而是一种比较亲昵柔和的语气。似乎太久,没有见到这样的她,香卉心底莫名有些苦涩,柔声道:“奴婢不敢妄言。不过,在奴婢看来,太子妃娘娘虽然同姑娘容貌相似,但看上去却有很大的不同,什么不同呢?”香卉低头认真思索片刻,终是摇了摇头道:“奴婢也说不清楚。”
林依依心存希冀地盯着香卉,待听完她的话后,难免有些失望,叹气道:“是啊,我也不知道了。”
“只是……”香卉似乎有些迟疑,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在林依依耳边小声道:“太子妃娘娘的容貌和姑娘如此相似,想必皇上早就知道的了,但皇上对姑娘这般……”香卉咬了咬唇,神色有些凝重,“姑娘不觉得奇 怪;书;网吗?”
林依依将香卉所说的话在脑中想了一遍,总觉她这么说。并不全是演戏。从之前她见到太子妃时的惊讶表情来看,她似乎真的不知道有这回事。也对,她只是萧家主派来监视自己的棋子,没有必要知晓,也不可能全部知晓整个计划。不管她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说出这番话,但目前来看,不能也不愿再把事情想得太过复杂了。想到这里,林依依叹了口气道:“算了,这件事以后再说。”
香卉亦步亦趋地跟在林依依身后,心里各种想法一直纠结着,快要走至门口时,才开口道:“姑娘,奴婢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说?”
“哦?”林依依轻笑出声,转眼看向她,“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若是往日,她说出这番话来的时候,定是充斥着挖苦讽刺。但今日听来,就像是在开玩笑般,倒让香卉有些局促了,结结巴巴道:“奴婢觉得,太子妃娘娘身边的那个宫女,行迹有些可疑。”
想不到。她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看出暗香可疑,还真有些过人之处,至少比自己强!一想到暗香,林依依不由皱了皱眉,“这话,是什么意思?”
香卉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后,才压低声音道:“昨日太子妃娘娘突然晕倒,奴婢看到那宫女无意间施用了功夫。她将内息掩饰得太好,若不是奴婢偷偷看到那一幕,也不可能知道这些。还有。若她只是普通宫女这么简单,又怎会为了太子妃娘娘,冒这么大的风险来求姑娘呢?而且,她还答应了姑娘的条件。”
香卉分析的头头是道,仔细想来,也不无道理。只是,暗香对太子妃的态度,似乎有些奇 怪;书;网。就算是最为亲近的贴身丫鬟,也不可能用那样怜惜、宠爱的表情看着她。在林依依看来,那样的眼神只有母亲面对儿女时才会表露出来。
“难道?”林依依惊呼一声,又觉自己的想法太多天马行空,顿时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她们不可能是母女的关系。虽然暗香看上去要成熟历练一些,但她们俩的年龄看上去差不多,即使有差,彼此也不可能是那样的身份。”
听着她的自言自语,香卉同样深觉惊讶,虽然对此香卉也有些想法,但完全没有从这个角度考虑。但仔细想来,也并不是没有可能,香卉脑中,突然闪过之前听到的传闻,忙惊呼道:“姑娘这么想,也是有可能的。”
林依依蓦地转头看向香卉,“你的意思是?”
“姑娘知不知道,媚颜虽是媚毒,而且没有解药,但它还有另外一个功效,就是驻颜。”
“驻颜?”林依依霎时提高了声音,不可置信地追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媚颜虽是毒药,但可以让人的容貌不发生改变?”见她点了点头,林依依的眉头越发皱紧,呢喃道:“听说媚颜是巫氏的圣药,寻常人无法轻易取得,她又是如何得到的呢?或许。她同巫族有关?又或者,同皇朝皇室有关?”
此刻,香卉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更忘记了自己是以什么样的目的接近林依依,只顾着沉浸在对整个事件的分析中,“既然她是太子妃娘娘身边的宫女,那是不是可以断定,她是为了入宫才这么做?”
“为了入宫?”林依依重复自语,突然间眼前一亮,兴奋道:“香卉,你去打听打听,十几年前,皇上从丹贵坊带走的歌姬,也就是后来的丹夫人。她入宫之后,都发生了什么事?”顿了顿,又继续吩咐道:“特别留意,当时皇宫之中最为受宠的妃子,都有谁?”
香卉面露难色,略显无奈道:“姑娘,十多年前的事,想必不好打听。再说,现在是在行宫,哪有人能知晓这么多年前的事。”
若是往日,对于她的吩咐,香卉从来没有二话……今日香卉所有的反常举动,反而让林依依心底有些安心。
这样的她,似乎不只是旁人安排的棋子,也不仅仅只是按照吩咐行事。在这个时候,她显然给林依依带来不少帮助。
宁愿相信,这样的她,是出于真心。
林依依淡淡一笑,声音也轻柔了几分,“恩,也对,那就等回宫之后再打听好了。”
“是,姑娘。”香卉笑着应道,待感觉到林依依有些探究的目光盯着自己时,香卉面露尴尬,匆匆低下头来,显得有些促狭,诺诺道:“奴婢的意思是说,等姑娘回宫以后,奴婢就去打听。”
“回宫?”林依依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失声道:“香卉,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留在我身边?不管我对你是如何的冷嘲热讽,你依旧留在这里的原因,是什么?”
香卉面色苍白,最终咬了咬唇道:“姑娘既然已经知道,奴婢是萧家主的人,自然应该知晓,奴婢只是萧家主派来监视姑娘的人。除了这个,奴婢没有其他目的。”
闻言,林依依心底难免有些失望,随后冷笑道:“是吗?还以为你有所改变,不想还是老样子。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目的,你让我如何相信?”林依依长舒了口气,目光紧紧盯着香卉的眼睛,“不好回答?好,那我换一个问题好了,你这么期待、想要入宫的理由是什么?”
“姑娘,你……”香卉抬头看向林依依,原本有很多话说,却哑口无言。
“不想说吗?”林依依叹了口气,随后笑道:“不如让我猜一猜?你曾说过,是为了报答萧家主,才会听从他的吩咐。那么,很有可能是萧家主曾经救过你,又或是收养了孤苦无依的你,这其中,你属于哪一种呢?再有,很多时候,我发现你都喜 欢'炫。书。网'看着很远的地方,表情十分凝重,应该是在思念什么人,或许,是你的亲人?你所思念的人……”
林依依本想问香卉,是不是她的家人都被谋害了?林依依曾经很疑惑,为什么会突然冒出整个村子被屠杀的那件事,因为那件事显得有些突兀,同萧家主的计划似乎并没有关联。多日冥思苦想后,她开始有些怀疑,屠村确有其事,只是,受害人不是自己,而是香卉。萧家主这么做,不仅可以让皇上对自己充满了歉疚,更能实现对香卉的承诺,真可谓一举多得。但在看到香卉如此悲伤的表情时,林依依心有不忍,并没有把话说说完,只哑声问道:“由此想来,你入宫的目的,或许是为了复仇?”
香卉本是呆呆地盯着林依依,突然间大哭起来,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一发不可收拾。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抱着为家人报仇的想法生活着,从来不敢在旁人面前表现出来。但在这一刻,心底的所有苦闷和痛苦全都一股脑地涌出,最终爆发,失声道:“你都知道了……为……什么?你,为什么会想到这些?”
她断断续续地哭喊着,声音颤抖,吐字不清,但林依依还是勉强听明白她的意思,有些无奈道:“人的眼睛,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些心底的想法吧,我也只是猜测。在你见到皇上的时候,眼中分明藏满了恨意。再加上,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有些奇 怪;书;网。”顿了顿,林依依继续道出心底疑惑,“你之前有很多次机会可以报仇,为什么没有动手?”
“我答应了萧家主,在事情没有结束前,不会轻易报仇雪恨。”说话间,香卉眼底闪过一丝戾气,霎时像变了一个人。
以前看古装片的时候,林依依想不明白,为什么所谓的江湖上,有那么的爱恨情仇,动不动就你死我活?来到这里后才明白,在这样的世界里,皇权就是王法,哪里有什么民主?真正受了委屈的人,根本没有地方可以伸张正义,只能想到用这么疯狂直接的办法来解决问题。香卉身上所背负的东西,是她无法了解到的,这么多年来,想必日日夜夜都在煎熬中度过吧!想到这,林依依眼底多了些悲怜,柔声道:“香卉,若你一直沉浸在过去的悲痛中走不出来,你的心会被恨意蒙蔽。那么,你整个人生都毁了,还能有什么幸福可言?”
“幸福?”香卉冷笑,表情变得有些奇 怪;书;网,“我这样身份的人,还谈什么幸福?你知不知道,在遇到他的时候,我本以为自己的生活会有改变,本以他能让我感受到所谓的幸福。但是,都是因为你……”她越说越激动,缓步逼近林依依,咬牙切齿道:“都是因为你的原因,他才会不告而别。”
“你?”感觉到她那如刀子一般仇视的目光,林依依不由向后退了一步,“你说的是冷玉?”
香卉似乎已经恢复了一些理智,停下步子,冷笑道:“难得姑娘还记得他。”
“他……”林依依垭口无言,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当时她会那么做,是因为她不再相信身边任何一个人。而冷玉所喜 欢'炫。书。网'的女子,应该是冯若依本人才对,她早些断了他的念头,其实是帮了他才对,不是吗?只是,这些话显然无法向香卉解释。林依依苦涩一笑,有些无奈的道:“香卉,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当时让他离开,只是希望他不要为了我浪费时间,希望他能……”
“够了!”香卉怒声打断林依依的话,“你总是装出这样一幅无辜的表情,总认为错的都是别人,总是这么的自以为是。你有没有想过,冷玉为什么要留在丹贵坊?他那么做,全都是为了你呀,即使你不喜 欢'炫。书。网'他,但他还是希望能每天都看到你。他曾说过,即使那样,他都觉得幸福满足。你究竟对他说了什么,他才会一声不响的离开?你,你说啊!”
对于她的连声质问,林依依无奈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丝毫辩解的能力。也许正如香卉所说,在很多事情上,她太过自以为是,无意中伤害了不该伤害的人。
也许是因为林依依现在所表露出的沉重复杂,让香卉有些不知所以,沉默不知该继续说些什么。但她心底的愤怒怨恨压抑得太久,让人不吐不快,再次冷声道:“姑娘何必装出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在我看来,你是这世界上最心冷绝情的人。对萧公子是那样,对太子殿下也是那样。萧公子为了姑娘,一夜间白发,可是,姑娘为他做过什么?对太子殿下……”香卉眼角的余光看到林依依脸上的泪水,微微的呆愣后,静默站在原地。
眼中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林依依失声问道:“冷玉,你就这么喜 欢'炫。书。网'他?”
香卉全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景,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依旧沉默不发一言。
林依依叹了口气,略显无奈道:“冷玉去了哪,我也不清楚,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他或许同丞相府有关。”
萧世家 第六十二章 卑贱
第六十二章 卑贱
香卉难掩惊讶,失声问道:“丞相府?”
“恩。”林依依点了点头。语气十分真挚道:“冷玉曾是丞相府的人,若你坚持随我入宫,到了宜城后,便可寻个机会去找找看。”
“是真的吗?”香卉哑声问道,双眸霎时明亮起来,就像是黑夜里的星星。见林依依点了点头后,兴奋的神情与于言表。
因为心里有爱,所以只要是关于冷玉的任何一点消息,在香卉听来,都会感到兴奋欣喜吧!看着这样敢爱敢恨的香卉,林依依心底竟然萌生出一种略带羡慕的苦涩来。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爱一个人,是很难的事。也许就如香卉所说,她就是一个心冷的人,但在她自己看来,她不是不想去爱,而是不敢。注定时空的隔阂,无法逾越;注定不能相爱,又何必开始?
林依依眼底闪过一丝疼痛,看向香卉的目光意味不明,心底的话最终没能说出来。只转身缓步离开。
听到她离开时的脚步声,香卉转头看向她的方向。她的背影有些憔悴孤独,更显得有些寂寞。“对不起。”香卉呢喃了一声,眼底的歉疚最终凝聚成一层泪光。
是夜,没有月儿。
天空一片墨蓝,星星极为疏散,稀稀拉拉的几颗,点缀着略显寂寞的夜空。
这样的夜,格外孤寂的感觉,让人有种想要寻求温暖的期许。行宫四下里很安静,就连巡逻的侍卫,都似刻意放慢了脚步,不让铠甲相互摩擦的声音打破这样的宁静。
林依依站在窗下,抬头看着夜空。宁静的夜,思绪却是翻腾得令人心悸。听到身后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她并没有回头,也没有想要理会的意思。
司寇龙泽前行的步子显得有些疲惫沉重,静静站在离林依依不远的地方好一会才开口唤道:“依香,你是不是还不肯原谅朕?”久久听不到她的回音,司寇龙泽越发无奈地叹气道:“也对,朕怎能奢望你的原谅。”
听出他语声中的自责和无奈,林依依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下,随后露出一抹苦笑。愿不原谅,又岂是她能说了算呢?
转过头来时,林依依面色冷然,声音也十分冷漠,黯然道:“依香?太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转眼看向司寇龙泽。唇角扯出一抹冷笑,继续冷声道:“看来,你已经确认了我的身份。既然如此,你若不想让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就放我离开。”
这,是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让我就此罢手的最后一次机会。
司寇龙泽注视着她的目光越来越复杂,突然快步上前,双手紧紧握住林依依的肩膀,艰涩道:“给朕一个机会,朕一定好好补偿你。”
这最后一次机会,你还是没有把握住!
林依依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最终无奈道:“放手,你弄疼我了。”
闻言,司寇龙泽并没有放开她,只减轻了所施加的力气,似乎有些小心翼翼地追问道:“依香?”
林依依不由微微皱眉,用力推开他的手,冷漠道:“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不是吗?”
“你……”司寇龙泽语塞,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林依依的目光有些咄咄逼人。一字一顿道:“补偿?你能让死去的人再活过来?又或者,你带我入宫后,将置我于何地?是你后宫众多妃嫔中的一个?”见他神情越来越凝重,林依依顿觉有些心虚,匆忙别开脸。
听到他的脚步声,林依依本以为他已经离开,暗暗松了口气。不想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传来他略有些沙哑的声音,“朕答应你,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你想要的东西。”这句话不停地在林依依脑海中回荡……
林依依有些茫然地走到桌边,喃喃道:“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为什么总觉他话里有话?”话音刚落,林依依匆匆摇头挥去这样的想法。萧家主的计划,她虽然没有全部知晓,但从目前来看,每一步他都算得精准,又怎会出现这样的披露?
心底有过不安,有过彷徨,还有过不忍,但最终,她的选择并没有变。也许从一开始,就注定如此。林依依最终将心底所有不安的想法摒除……
相比其它大殿的宁静,司寇钰颜的寝宫显得格外热闹。虽然已经入夜,但还是有很多人在大殿里忙碌。有消息传来,蒙国大王子迎亲的队伍再过两日,就会到达玄城。是以,所有大婚前的准备,得在这两日完成。
司寇钰颜靠在贵妃椅上闭目小憩,睡意朦胧间,有些渴了。哑声唤道:“秋菊。”
守在一侧的宫女面色微变,恭敬应道:“长公主殿下,秋菊姐姐,已经离开了。”
“离开?”司寇钰颜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秋菊中毒消失的情景。
“啊”她惊叫一声,身体霎时坐直,双手紧紧抱着脑袋,整个人蜷缩着。
“长公主殿下?长公主殿下?”宫女连声呼唤,声音瑟瑟发抖。
司寇钰颜慢慢回过神来,哑声道:“没事,只是梦魇了。去,给本宫倒杯水来。”
“是,奴婢遵命。”
那宫女退下后,突然有一黑影出现在大殿,恭敬道:“属下见过长公主殿下。”
“恩,起来吧。”司寇钰颜挥了挥手,面色显得有些苍白。她缓缓起身,急切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属下派出去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
“你说什么?”司寇钰颜失声惊呼,紧接着追问道:“是怎么回事?”
“属下按照公主的吩咐,派出人马前往打听冯公子的下落,但是,派出去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也没有冯公子的下路。属下无能。”
司寇钰颜面色霎时苍白,双手紧紧握住,沉声道:“是不是父皇派人从中阻挠?”
“属下前往查探,沿路寻到他们的尸体。看上去,并不是皇上派出的人所为。”
“恩,知道了。”司寇钰颜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随后吩咐道:“知道了,你先退下。”
“属下告退。”
黑衣人几个翻身出了司寇钰颜所在的大殿,匆匆赶往西侧的方向。又进了一个大殿,黑衣人轻车熟路地绕过花园。最终在南面的寝宫处停下,四下里看了看,确认没有人后,才推门进入,恭敬道:“属下见过主子。”
“恩,事情怎么样了?”清冷的声音,从幔帘后传来。
“属下按照主子的吩咐……”
正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司寇钰颜略带怒意的声音,“放肆,都给本宫退下,本宫要见寿王。”
大殿内,黑衣人扑通一声跪下,叩首道:“属下该死。”
幔帘后,司寇寿齐叹了口气,依旧淡漠道:“罢了,你先退下。”随后微微提高了声音,“让她进来。”
“是,王爷。”
司寇钰颜愤然甩袖,一边杀气腾腾地闯进大殿,一边怒声质问道:“什么时候起,父皇派给我的侍卫,成了你的人了?还有,你不是答应过我,要放他离开,怎么说话不算话。你说,他现在在哪?”
司寇寿齐的唇角微微扬起,冷静刚毅的面容,霎时变得柔和了几分。他扬了扬手,示意宫女将幔帘撤去。
幔帘拉开,司寇钰颜这才看到他,失声惊呼道:“寿王哥哥,你怎么了?”
“呵呵。”司寇寿齐淡淡一笑,揶揄道:“怎么,你还关心我这个哥哥?”
看到他此时这般憔悴苍白的脸色,司寇钰颜心底的怒火早已平息,匆忙迎上前,关切问道:“寿王哥哥。你面色怎会这般苍白?”
她如此关切的神色,让司寇寿齐感觉到一股暖意,柔声道:“无碍,只是偶感风寒。”
司寇钰颜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腿上,哽咽道:“每次生病,腿伤都会复发,会很痛才对。”脑海中,浮现出每次他腿伤复发时,那种疼痛难忍的情形。司寇钰颜不敢再想,匆匆摇了摇头,想要摒除脑海中的回忆,眼眶霎时通红,溢满了泪水。
司寇寿齐面色微变,抬手掩口轻轻咳嗽了几声,柔声道:“我没事,不要担心。”顿了顿,司寇寿齐继续苦口婆心道:“钰颜,你现在的身份,是皇朝的长公主殿下,即将同蒙国大王子和亲。你……”
“我知道。”司寇钰颜失声痛哭,哽咽道:“我,我只是想要知道,他是不是安全离开了。”
“哎。”司寇寿齐叹了口气,“我可以向你保证,他现在很安全。”
“真的吗?”司寇钰颜再次追问,见他点了点头后,才放下心来,低头喃喃道:“我相信哥哥说的话。”
司寇寿齐眼底闪过一丝悲伤疼痛,朝着司寇钰颜招了招手,“过来我这。”
司寇钰颜已经止住哭声,抬手匆匆拭去脸上的泪水,走至他身侧,紧接着蹲下身来,脑袋则是靠在他的双腿上。
司寇寿齐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钰颜,你要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接你回来。”
等我当上皇帝,荡平蒙国,一统天下的时候。想到这些,司寇寿齐的目光异常闪亮,光彩熠熠。
这样亲昵地举动,感觉就像回到了小时候,她总喜 欢'炫。书。网'缠着他,虽然他总是冷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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