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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聘-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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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今,大夏的骑兵与北岸的几个国家相比,还稍差。所以,这骑兵一直是大夏的痛。如今,赵锦绣这番话,一是为江慕白正名,二也算是为大夏骑兵指出一个方向。

  “大夏似乎是最出茶的。”二长老有些自言自语。

  赵锦绣假装没听到,而是尤自推开窗户,瞧了瞧白晃晃的日头,对杨进说:“杨统领,这天气甚为炎热,我也不留二长老在此。你且带二长老去西厢客房休息,记得多派一些人保护二长老。”

    第六十七章 立足点
     
   

    送走二长老,赵锦绣喝了几口茶,这才施施然转入东厢客房,远远的就听见太后在问秋棠:“她可有说什么时候来?”

    秋棠细声细气地回答:“回禀太后,夫人说她一会儿就到。”

    “一会儿?她架子倒是大了。”太后与其颇为不满。

    赵锦绣在屋外的廊檐下,扶着栏杆咳嗽两声,屋内人没有说话,赵锦绣这才走过去,那门一下子被拉开,秋棠垂首在一旁,道:“夫人,太后恭候多时了。”

    秋棠是八个丫鬟里最实诚的,这话说得也不是很得听。赵锦绣也没计较,只是“嗯”了一声,瞧了秋棠一眼,淡淡地说:“这说话得体,你得跟紫兰、红莲学学,规矩的事,可不能马虎。”

    秋棠一脸茫然,不明所以,却也只知道回答:“是。”

    赵锦绣对她挥挥手,说:“你厨房帮着看看那饭菜可有准备好。”

    秋棠应声而出。

    赵锦绣这才走进客房,一进去是一堵丝质的屏风,上面描着一只白猫扑蝶,绕过屏风,便见得太后端坐在主位上。

    赵锦绣也不行匍匐礼,只是行了鞠躬礼,问了安。

    太后瞧了瞧赵锦绣,说:“也不必多礼,哀家也不想拐弯抹角的。如今这一把你是不是玩得大了点?”

    赵锦绣在一旁寻了凳子坐下,手中的扇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淡淡地说:“方才在廊上,我已经回答过太后这个问题。”

    太后挪了挪身子,摇摇头,问:“哀家总觉得这太冒险,这——”

    赵锦绣对着太后一笑,打断她的话说:“难道太后希望宗祠长老们一直压在您的头上?再说了,您不做的事,九少不做的事,我便是替你们做了罢了。”

    太后听这话,脸色一变,沉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赵锦绣垂了眸,没有真面回答,只是缓缓地说:“如果我是帝王,也绝对不会容许有干扰我杀伐决断的任何势力存在。太后真的让人佩服,一早就选中我这把刀,用来杀人而已。”

    太后没有说话,赵锦绣抬起眼,似笑非笑地与她对视。

    太后眼眸幽深,看不清喜怒哀乐。赵锦绣也不去探究,只是懒懒的神色,抱持着似笑非笑的对视。

    良久,太后才说了一句:“林浩然果然将你教得很好,你娘跟你比起来,可真是天壤之别。”

    赵锦绣还是似笑非笑地瞧着太后,淡淡地说:“我不是林浩然教的,我是九少教的。难道太后没有发觉我做事的风格,与九少气氛相似吗?”

    太后面上颇为迷茫,很是百思不得其解,过了好一会儿,才问:“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锦绣团扇一遮面,笑道:“字面上的意思罢了。培养我的人,一直都是九少。”

    太后不由得站起身来,踱了几步,这才沉声喝道:“你别跟我拐弯抹角的,耍花招。”

    赵锦绣也站起身,拢着衣衫立在原地,瞧着太后,笑道:“我从来不喜欢耍花招,比如今天的事。对了,太后,这江城如今也是风雨欲来的,我让人送你会湖心小筑吧,那边保护您的人比较多。”

    太后没有回答,而是盯着赵锦绣,说:“哀家说过,要谁对慕白不利,哀家必得而诛之。”

    赵锦绣垂了眸,尔后又抬眼与太后笑着对视,缓缓地说:“太后这样做,所凭借的立足点,不过是九少是您的儿子罢了。而我这样做,自然也有立足点与凭借点。那就是九少是我的夫君。所以,太后应该如何来界定还得请太后思量。”

    太后略微蹙眉,赵锦绣已经转身对在屋外的卫戍吩咐:“你们护送太后回湖心小筑吧。”

    她说完,也懒得看太后的已经,只是回过头,深深鞠躬,道:“锦绣身子有些不适,须得休息一番,锦绣告退。”

    尔后,也没瞧这太后,便兀自绕过屏风出得东厢客房。

    风在廊子里穿梭,带着花香,植物的清香。园子里花开得热闹,参天碧树里,蝉此起彼伏的。整个园子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赵锦绣走了几步,觉得浑身像是虚脱一样,仿若方才是打了一场大仗。

    她在廊子的石井栏上坐下,扶着廊柱,微微喘息,不由得捏了把汗。今日这般也不知到底是不是好。虽然从梅庄开始,她就在谋划着如何对付这些长老们,可如今这还真算是一场硬仗,而今日的举动,怕的是为将来埋下祸端。因为今日锋芒太过露,而皇权始终都是集中的,在皇权的政治核心内,向来是“一山不能容二虎,一公一母也不行”。而自己这般太过招眼,怕他日定时困难重重。

    赵锦绣瞧着远处的一株开得艳红的石榴,不由得蹙眉,转而又是一笑。因为她想到好在这帝王不是别人,而是他。

    她的许华晨,从来都懂得她心的男人。不过,这家伙还真够大胆,将今天的一切都交给她这个从未在权力场上做过角逐的人来做,自己跑出去与西门瑾佳人有约。

    “哼。风流成性,莺莺燕燕。”赵锦绣撇撇嘴,小声嘟囔。想到方才卫戍来报告的就来气。那卫戍去寻江慕白,好半天回来禀告说,九少和西门公主一起出了宁园,到江城凤凰街无味楼吃饭去了,说了谁去打扰就斩了谁。

    突然,风中有衣袂的猎猎作响。赵锦绣一警觉,一下子站起身。还没转过身,目之余光就瞧见蓝色的衣衫一闪,熟悉的气息在周遭流动。

    来人正是江慕白,他从背后搂住赵锦绣,在她耳畔轻声说:“没想到我的锦绣还是个十足的醋坛子。”

    赵锦绣也不挪动,索性靠在他怀里,就着满园肆虐的夏日之风,也不觉得热,懒懒地说:“舍得回来了?”

    江慕白不说话,将赵锦绣整个抱起来,往书房里走,一边走,一边说:“分分秒秒都念着呢,不过你也知道有些场面要做足的。”

    赵锦绣也知晓是这样的,却就是不由得要说反话,半撒娇半没好气地说:“谁知道是不是借口呢!人家说‘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嘴’。”

    江慕白呵呵一笑,停住脚步,瞧着怀中的赵锦绣,不怀好意地说:“那就感受一下你男人的这张嘴值不值得相信。”

    赵锦绣暗叫“糟糕”,下一刻,他已坐在旁边的石井栏上,背靠着廊柱,吻了下来,摄住她的双唇。

    赵锦绣脑袋嗡地炸开,这回廊上,满院子的卫戍,虽然他们都基本上藏得很好,并且对这些事视而不见。但到底还是不好意思,她挣扎着江慕白搂得更紧,不管不顾地吻着。

    唉,这男人。赵锦绣觉得没辙,主要还是因为很喜欢跟他亲密的触碰。到后来,她已不知不觉沉溺,双手攀附着他的脖颈。


    第六十八章 温存
    
   

    江慕白突然回来,从背后抱住赵锦绣,在廊子里吻得她晕头转向。好一会儿,他才放开赵锦绣,低声说:“你男人这张嘴,还值得相信么?”

    赵锦绣脸上滚烫,额上汗珠密密地滚,不敢看江慕白,也不说话。只从他的臂弯里扭出头,瞧着院落里开得此起彼伏的石榴。

    江慕白心情颇好,哈哈一笑,然后将赵锦绣抱紧书房,他斜靠在软榻上看书,而将她搂在怀里,让她枕在他的腿上,又拉了薄被给她盖上,揉揉她的头发,低声说:“乖,先休息一下。”

    赵锦绣虽然很愤慨他这种做法,觉得他像是在揉他曾养过的那只懒猫招招一样。

    但赵锦绣也深知这男人的秉性,他决定的事,反抗是没有用的。再说,这几天,白天黑夜的,被他折腾得够呛,刚才又与那七大长老对抗,确实累得很。

    所以,她便乖巧地伏在他腿上,沉沉的睡了。

    睡的格外踏实,一直到晚膳之前,赵锦绣才被江慕白叫醒,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发现自己完全不是枕在他的腿上,而是躺在他的臂弯里。他则是靠着窗下的墙壁,看着怀中的她。

    书房里已经掌灯,火苗随着窗户高端镂空的吊顶出灌进来的风跃动不已,他温柔的神色在烛火里跟着摇曳,明明灭灭的。

    “什么时辰了?”赵锦绣翻了个身,靠在他的胸口,懒懒地问。

    “戌时三刻,起来用晚膳。紫兰说你中午也没吃什么。今天是累坏了吧。”江慕白语气柔柔的,带着疼惜,用手将她覆盖在额上的凌乱的发拨开。

    赵锦绣懒懒地“嗯”了一声,江慕白拿起旁边的一件轻纱披风为她披上,道:“为夫陪你去洗脸漱口。”

    赵锦绣一边系那披风,一边说:“不用,不用。你这般,让别人倒真要让我成妲己了。”

    江慕白不管不顾,走过来将她往怀里一抱,说:“管别人做什么?我喜欢的就是标准,你忘记了?”

    赵锦绣怎么可能忘记。昔年,许华晨跟老六他们谈起对女人的标准,完全就是选美大赛啊。其实,几个男人在喝酒说废话,赵锦绣在一旁听音乐假寐。其实耳塞里什么都没有,她竖起耳朵在听他们的谈话。

    许华晨说起他对女人的标准,身高、长相、要为、胸围、肤色、气质、一直说到学识,品德。赵锦绣听她说一样,就自我对比一样。比到最胡都不由得在心里暗骂:自以为是,就等着光棍一辈子吧,哼。

    却听得老六问:“许少,不对啊?你说你对不符合这标准的女子一点兴趣都没有,可是锦绣——”

    赵锦绣一警觉,本来想转过身去看看,然后才警觉到自己是戴着耳塞的,理应不知道周围的情况。

    但她还是抵不住好奇,略略侧转身子,假装不经意地去打量许华晨。他慢慢地喝了一小口酒,淡淡地说:“说到底,我喜欢的就是标准。”

    老六和几个人唏嘘不已,都朝着赵锦绣吹口哨。

    赵锦绣脸红了,索性当是灯光并不明亮,她接着灯光的掩饰,许久才假装回过神来,一脸茫然地瞧着老六几人,那几个人正一脸笑意地瞧着赵锦绣。

    赵锦绣将耳塞拿下,很不明所以地问:“啥事?”

    老六很八卦地喊:“许少说他——”

    许华晨一下子站起身,走过来,拉了赵锦绣往房间里走,说:“我差点忘了,你今天要读的典籍还没有读完,你在房间里读,等我喝完酒,来检查。”

    赵锦绣被他扔到房间里,他临出门前,又转过来,俯身在赵锦绣耳边低声说:“我知道你什么都听到了。”

    赵锦绣眯着眼,一脸无辜地笑,说:“不知许大叔在说啥。”

    “我喜欢的就是标准,你懂的。”许华晨说完,有出去跟老六他们喝酒。

    “怎么?又想到当年了?”江慕白将赵锦绣横抱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笑着打趣。

    赵锦绣嘟囔着嘴,问:“你当时是故意的吧,对吧?”

    江慕白推开门,笑道:“自然是故意的,因为你太阴险,MP4里根本就是空白一片,每次还装模作样的。”

    赵锦绣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原来你知道。”

    江慕白忽然停住脚步,低声说:“我当然知道,有关锦绣的全部,我都知晓。”

    赵锦绣听得这话,十分惊讶,江慕白抱着她往洗漱间走,一边走一边说:“锦绣,那是苦了你。你肯定一直想知道我的心吧?”

    赵锦绣被他说得鼻子酸酸的,忙不迭地说:“我现在知道了,过去便不要再提了吧。我们如今并肩一起,将形势扭转,把我属于我们的幸福就好了。”

    江慕白正中地点点头,将赵锦绣放在洗漱间,紫兰与红莲打来热水,捧来漱口水。赵锦绣洗漱一番,又将发髻弄散,绑成两个大辫子,垂在两侧。

    江慕白斜倚在门口瞧她做这种事,竟是看得十分认真。平日里江慕白也喜欢瞧她,但却没有这样的眼神,专注得吓人。

    赵锦绣走过去,江慕白还是斜倚在门框上,只是微眯着双目,淡淡地说:“锦绣真是好看。”

    “又说这种话。”赵锦绣不好意思地瞧着廊檐下,不知何时竟是挂了一溜儿的红灯笼,甚是喜庆。

    江慕白也没再说话,只牵着赵锦绣的手往书房里走,夜风凉凉的。

    秋棠早就在书房的案几上布好菜,一盘一碟十分精致,全是赵锦绣平日里最喜欢的饭菜。

    “咦?真是 丰(书)富(网) ,怎么有点最后的晚餐的感觉。”赵锦绣坐在案几前,双手托腮,懒懒地说。

    江慕白拿着筷子为她夹菜,手一顿,不悦地呵斥:“你这个丫头。”

    赵锦绣撇撇嘴,故作忧虑地说:“人家自然要担心啊,明晚,自己的夫君就要跟别的女人定亲了。唉,前途堪忧啊。”

    江慕白为她夹来一小块鱼肉,小心地挑去鱼刺,送到她嘴里,又将鸡蛋羹端过来递给赵锦绣,看着她吃,这才轻轻叹息,说:“笨蛋。你不知道有个傻瓜叫许华晨,他想不爱那个笨笨的小丫头都不行么?他曾有很多次想过:就这样不要再看到她,只当她是生命的一个过客。可是每一次都不由自主去担心:这丫头这么笨,学个英文都可以学得死去活来的,以后她要是有什么事,到底该怎么办。所以,便又忍不住要去看看她好不好。后来,他想”这就叫不由自主吧。”

    赵锦绣埋头吃鸡蛋羹,觉得自己又想哭,却竭力忍住,淡淡地说:“是啊。那家伙是挺傻的,人嘛,只要智商正常,都具备解决问题的能力。”

    江慕白一下子凑过来,呵呵一笑,道:“现在我发现我上了当。那丫头聪明得很,当初大约是在我面前表现出笨笨的一面,好让我怎么也放不下她。现在的杀伐决断,真让我咋舌啊。”

    赵锦绣将鸡蛋羹悉数扫光,对着江慕白一笑,道:“也许她本身就很平凡,因为遇到不平凡的人,所以,才会努力去学习,不想要自己在意的人看轻自己。也许她除了请教问题,不知该如何去与她的英雄对话。”

    江慕白微微眯着眼睛,二人对视了一会儿,皆是会心一笑,过去的种种,属于男女之间的傻气。

    一笑,过去所以的折磨与难过,所有的绝望与哀伤,统统都远去,沉淀下来的是如今,两人学会了珍惜,学会了坦白,学会了守护。

    一顿饭吃完,漱口过后,两人又在外面的葡萄架下支起了竹躺椅,泡了一壶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都不提当前的形势,只是说以前的人,老六怕老婆,胖子被女孩子甩就郁闷,整日整日地看台湾综艺,陈大少总是将女人的拒绝理解为对方无比地爱他……

    两人从前从来不会这样,宫廷在背后揶揄哪一个认识的人。如今,说起那些往事,一幕幕的,原来两人都有同样的想法,不谋而合的默契让两人像孩子一样在葡萄架下哈哈大笑。

    后来夜深了,虽是三伏天,但这兰苑碧树参天的,但是有些凉意。江慕白怕赵锦绣身子弱,会着凉,于是结束了这场惬意的谈话,两人分别去沐浴,尔后却不是回房间睡觉,而是继续在书房里呆着。

    依旧是用晚膳钱的状态:江慕白拿了软垫放在竹榻上,他靠在软垫上,就着烛火看书,而让赵锦绣枕在他的腿上,盖了薄被小憩。

    赵锦绣十分疑惑,如果是以前,江慕白会直接在浴房将她抱回房间,又是一番干柴烈火的缠绵。可今晚,他却是从浴房将她抱到这软榻上,连亲吻也没有,规矩得让赵锦绣怀疑这人是不是别人假扮的。

    她闭着眼睛,哪里睡得着。不一会儿,又翻来覆去的。江慕白只是用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还是专注地看着书。

    太诡异了。赵锦绣抬眼瞧着这男人的眉眼,是江慕白无疑,就是这看书的神色与姿势都是江慕白特有的。还在这周围的气息也是江慕白特有的。

    那么,这家伙这么快就对自己腻味了?今天跟西门瑾这种粉嫩公主出去走一圈,就腻歪了自己?

    赵锦绣撇撇嘴,心里越发不淡定,不由得试探性地喊:“九少。”

    江慕白“嗯”了一声,眼神都没有瞧她,还似乎专注地看着书。

    呦,越来越诡异。赵锦绣很笃定,于是又不安分地看着挪了挪身子,从他腿上滑下来去,在竹榻上裹着薄被平躺着,尔后像只毛毛虫一样往内侧滚。

    江慕白还是没有反应,反而是换了个姿势,继续看书,神色还很专注。

    赵锦绣又在哪内侧辗转反侧了一阵,不满地喊:“江慕白。”

    江慕白这才瞧了她一眼,笑道:“不好好休息,过一会儿,我怎么检查功课?”

    赵锦绣一听,身体不由得一颤。江慕白呵呵笑着,将她捞过来,重新放在自己怀里,还伸手拍拍她的头,道:“小憩一会儿,我等一个人,等到了,说一些事,我们就睡觉。”

    赵锦绣有些撒娇地往上挪了挪,拉着他的手,说:“我睡不着,你不要看书了,我们说会儿话吧。”

    江慕白“嗯”了一声,将赵锦绣搂在怀里,整个人靠着软垫。

    赵锦绣考虑再三,问:“今天的事,我处理得是不是欠妥?”

    江慕白低下头轻吻着她的额头,道:“办得比我想象中更漂亮,也不枉费,本公子将这舞台交给你表演。”

    赵锦绣心里总算是有个底,松了一口气,这才有些撒娇以为的佯装生气,道:“是啊。还跟莺莺燕燕出去了。”

    江慕白听闻刮刮她的鼻子,小声说:“真是醋坛子。”

    赵锦绣抿着唇白了她一眼,翻个身抱住他,像只猫咪一样靠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地说:“醋坛子怎么了?醋坛子也是你压抑出来的,你也不看看,你这么些年,多少的莺莺燕燕。”

    江慕白听她这么说,更是乐了,俯身吻住她的唇,却也只是浮光掠影的,然后低声说:“你别乱动,等会儿办完正事,我自然会检查你的功课的。”

    赵锦绣果然不敢乱动,只安静地伏在他怀里,江慕白也没有动,只是手轻轻地,有节奏地敲在她的背上,像是妈妈在哄小婴儿睡觉。

    良久,赵锦绣忽然想起先前在大书桌下的暗格里发现的外语手记,这才想起询问江慕白,却又觉得不妥当,思量再三,便轻声喊:“华晨,前段时间,我一直在琢磨,等解了眼前的危机,再跟你讨论,如今思量再三,我怕是要告诉你了,万一桑骏挥军,你也有个准备的好。”

    江慕白一听,身子坐正,问:“什么情况?”

    赵锦绣这才向江慕白讲起在锦王府遇见的机关术幻境的事,并且还说桑骏的师父原本是机关术高手,他的那一窝子的师妹都是机关术高手,对桑骏颇有好感,如果一旦在战场上运用机关术,加上这种幻术的话,怕别过军队暂时无法抵挡。

    讲完后,赵锦绣又问:“大夏的军队可有这样的机关术高手?”

    她一问,又觉得这话不妥,立马说:“算了,这是军事机密,我逾矩了。”

    “无妨,这事你也须得知道一些。你在锦王府见到的并不是真正的幻术,只是用一些致人迷幻的药物粉末加上机关术而已。不过虽然说得简单,但是想要破解,却也是很困难,尤其是桑国的机关术数向来神秘莫测的。怕就怕他们有什么武器在手,到时候我们没有胜算。而大夏只有一名机关师,就是慕寒。他自小快,曾得机关术大师的亲传,天赋也高,所以,他不仅自己设计各种机关,而且谁给得出图谱配方,他就能造出对方想要的东西。”江慕白小声说。

    赵锦绣听得这话,略松一口气,如果江慕寒是这种天才,那么江慕白应该早有准备,而就江慕天海真是舍不得杀江慕寒的,顶多以后拿他来威胁一下江慕白而已。不过这松一口气归松一口气,毕竟这专家级别的江慕寒在别人手里,这边也发挥不了作用,她想到此不由得叹息一声,道:“这么好的专家却在别人手里。”

    江慕白将赵锦绣放在一旁,道:“回江是他的封地,你放心好了,我早就派人保护着他,任何人都动不了他的。”

    赵锦绣绕来绕去都没有绕到枪械与火药配方上去。正琢磨着是不是直截了当地问他。却听得门外响起一声低低的敲门声,接着又是急促的三声。

    江慕白一下子站起来,绕过屏风走出去开门,赵锦绣也站起身,在那屏风后细看,只见门口有一人一闪身进来,一袭紧身的夜行衣,面上蒙着黑巾。

    那人走到桌边,向江慕白行了匍匐大礼,道:“九少,一切准备妥当,请九少放心。”

    赵锦绣在屏风后,只觉得这声音甚为熟悉,一时想不起来。

    江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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