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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聘-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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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这情况,非得去看看。赵锦绣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是淡然地说:“或着地我都没怕。你以为我会怕死了的?”

  紫兰也不敢劝说,只是一直走在前面,明云欢与绿玉一左一右护着。杨进与几个卫戍也是贴身而行。

  院落里,苏青岚长发乱舞,穿着白色里衬在院落里跑来跑去,那小婢在追,一边追,一边哀求:“苏姑娘,您快进去,外面风大。”

  苏青岚咯咯地笑:“我才不进去,你以为我不知,她在镜子里。”

  第三章 诡异的结庐人境



  苏青岚披头散发的癫狂,一直在叫“我才不进去。你以为我不知,她在镜子里,我看见她了”,那咯咯的笑声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绿玉素来胆小,不由得拽了拽赵锦锈的衣裳,小声说,“夫人,咱们回去吧,这里阴森森的。”

  赵锦绣也觉得这种情况很阴森诡异。尽管周围日头强盛,但是心里一直发凉,幽幽地压抑得不'炫'舒'书'服'网'。

  “是啊,夫人,如今您有小公子在身,切不可干这等不干净接触。”紫兰也在一旁进言。赵锦绣并没有挪动步子。

  院落里,苏青岚披头散发奔跑着,几个小婢截她不住,忙得晕头转向。

  不一会儿,苏青岚却是转进竹林深处,赵锦绣吩咐人去抓苏青岚回来。然后,对杨进说:“麻烦杨统领与我讲去走一趟。”

  这话一出,杨进倒是答应了。明云欢、绿玉和紫兰三人异口同声地反对,说:“不行。”

  赵锦绣扫她们一眼,三人都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绿玉自然是怯生生的,压低声音说:“婢子听以前厨房的三娘说,被锁在镜子里的鬼魂都是凶死的,戾气很重的。”

  明云欢也立马用力地点点头,表示附和。紫兰则是面露难色,这会儿,连杨进都不由得建议:“夫人,这院落倒是挺阴森的。咱们还是打探清楚。再从长计议。话说,这前面浮光寺。听闻寺里的沧海大师,佛法高深,若是有需要,咱们就去请大师来瞧瞧。若真是有什么不干净的,超度了便是。这种事,实在是虚虚实实的,咱们也没个谁信。到底是装神弄鬼,还是真神真佛的。”

  杨进一番话入情入理。赵锦绣站在院门口琢磨一番,也决定先回去,打探一番。众人皆松了口气。一并回到自己的院落。

  赵锦绣所住的院落与楚江南所住的院落只隔了一堵灰墙,虽然这墙也不矮,但因为两边都是两层楼,所以站在楼上,对方院落里的情况也是能看得请楚。

  不一会儿,几名侍卫将苏青岚从竹林里抓回来,很细心地用了丝带绑住她的手脚,帮那几个小婢将她抱回屋内,苏青岚一直在喊,“不要进去,不要进去,她在镜子里。”

  那几个卫戍不得已,只好拿了迷药将她迷晕,整个院落才算安静下来。赵锦绣一直在二楼靠窗的竹榻上坐着瞧楚江南院落里的一切,兀自观察,想从苏青岚的表现上看出一点点的蛛丝马迹,看看是不是装神弄鬼。可是一切都太正常,正常得让赵锦绣都觉得那座平素里看起来十分幽静的竹林小院有着某种诡异恐怖的气氛。

  她换了个姿势,手不由得抚在小腹上,今天,她已经情不自禁地做这个动作好几次了。每一次这样,赵锦绣就会觉得安宁,浑身充满力量。一点的恐惧与害怕都没有。就好像江慕白就在她的身边一样。

  旁边,绿玉还在摇着扇子,搅动沉闷的空气,带起阵阵的风,也有几丝的暑气,屋外槐树上的蝉鸣得此起彼伏的,甚是扰人。

  那几个侍卫将苏青岚送回去后,将要回院落,明云欢和紫兰将他们挡在门口,拿着桑树枝条蘸着香灰水那边洒了又洒,口中念念有词,过了一会儿才将他们放进来。

  几名侍卫上楼来,站在一旁的杨进询问了一番,几人皆说了屋内的情况,并无异常。遣走几人,杨进走过来,低声说:“夫人,目前还看不出什么。要不要属下去向这里的护院打听一下,这里曾有过的事。”

  赵锦绣点点头,吩咐他小心谨慎些,不要露了马脚。

  杨进刚一走,紫兰和明云欢就串了很多的桑树枝插在院落周围,又焚了香。最后,紫兰蹬蹬地上楼来,建议赵锦绣将院子内那棵槐树砍了,说槐树属阴,容易招惹鬼魅。

  赵锦绣斜倚在软榻上,扫了紫兰一眼,只漫不经心地说:“这是人家的地方,借住已经是恩赐了,凭什么砍那么老的槐树?”

  紫兰一脸着急,咬了咬唇,又着急地喊了一声:“夫人——”

  赵锦绣也曾听江慕白说过,槐树是属于阴的,容易招惹鬼魅。

  而他之所以舍不得砍掉宁园的槐树,只是因为那时以为再也见不到她。所以,他很喜欢看到槐花满树,那样就会想起赵锦绣的家乡,会想起那一年他们去山顶看槐花,她说白花插头上不吉利,狠狠地踩。

  这是两人刚相认不久时,牵着手在宁园槐花林里回忆过去。那时,赵锦绣还开玩笑说:“我们两个都是魂穿而来,是不是应该在院落周围种满槐花?”

  江慕白还因为这句话而吻住她的嘴不放,吻得她瘫软无力靠在他怀里,最后才放开她,正色教训:“既然上天让咱们来到这里,无论这身体以前是谁,从我们苏醒的那一刻开始,就是我们的,就是正主回来了,都得靠边站。因为对不起,从他们丢弃这身体开始,以后的人生就是我们的,与他们无关了。可记住了?”

  赵锦绣靠在他怀里,应声点头。江慕白还不放过,将她抱起来,继续亲吻,说:“以前,我们隔着很多东西,我连肆无忌惮地瞧你,都觉得是一种罪过。可是如今,在这个时空,我们现在在一起,以后也要在一起,谁也不能丢弃谁。所以,无论是什么因难,都不准放弃,知道吗?”

  赵锦绣被江慕白脸上的严肃弄得有些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所讲的是什么,心里竟是巴巴地觉得微微的疼痛,感动如潮水般汹涌,化作眼泪倾泻而出。

  “笨,哭啥。我们在一起呢,是受到神的眷顾与祝福的。”他伸手来擦她脸上的泪。

  她不停地点头,连连回答“是”,江慕白笑了,吻了她的唇,低声说:“锦绣,我的锦锈,你要一直是我的,一直在我身边。”

  “夫人,您早先下决断啊,楚公子与夫人是旧识,不会因为砍了一棵槐树就动怒的。何况楚公子定然也知道这个风俗的。”明云欢也在一旁附和。

  赵锦绣也觉得这么遮天蔽日的大槐树在这里,本身就是一种近乎妖邪的存在。正犹豫间,忽然听得那树上有鸟扑腾腾飞走,赵锦绣心里一惊,不由得坐正身子,瞧着那树上。

  紫兰身手极快,立马闪身在赵锦绣面前。这时,只听见那槐树枝叶茂密之处,有凄厉的鸟叫,一声声的催人心寒,竟是乌鸦在鸣叫。

  “呸,这鸟怎么来这里了?快给打下来,不能让飞走。”明云欢颇为激动,旁边的卫戍也没等赵锦绣下令,兀自拈弓搭箭将那乌鸦射下来。

  赵锦绣知晓,在这个时空,如果乌鸦在房前屋后鸣叫,也是预示着灾祸,如果这乌鸦鸣叫了,还飞走了,便是大祸临头。若要避祸,须得先灭掉乌鸦。

  所以,他们射杀乌鸦,也觉得理所当然,并不请示赵锦绣。那乌鸦成功被射下,明云欢还在窗边瞧着,一边看,一边说:“你们且看清楚,如果还有,绝对不能让飞走了。”

  那几个卫戍拈弓搭箭,也是一并看着。看了许久,确信只有刚才那一只,这才放下箭。

  赵锦绣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四周,这院落算是在密林深处,一只乌鸦能出现在这里的概率,还真有些买彩票中奖的感觉。

  紫兰这下子却是不管赵锦绣答应不答应,连忙说:“砍了,砍了。这树在这里挡着光线,夫人看书,对眼晴不好。”

  这话自然是借口,大家都心知肚明,便是随声附和,道:“夫人,咱们这就帮您砍掉。”

  赵锦绣瞧着那几人的询问的神色,也是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几名卫戍便又找了人,包括楚江南的几名护院,找来绳索,与砍树工具,开始对付那棵老槐树。

  赵锦绣站起身在屋内慢慢踱步,思考着眼前的形势,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她不由得长长地叹息一声。

  杨进却是回来,快步上楼来,连行礼也忘记了,连忙凑过来,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夫人,您猜,属下打听到什么了。”

  赵锦绣颇为狐疑扫了杨进一眼,这男人尚来沉默寡言,何曾会说这种话,看来他打听到的事非同小可。于是,她问:“何事?瞧你都这副模样。”

  杨进顾不得礼仪,将赵锦绣往里间一拉,说:“夫人,原来这结庐人境的护院来自两个地方:一个是林家军中的。负责的是前院,而这后院的则是来自丞相府。而这后院,以前楚公子也来住过,每一次,都是带着一位姑娘。据说,楚公子极其喜欢这位年轻的姑娘。那姑娘极其的美丽,但是不喜欢笑,脸上常常是漠然的微笑,最喜欢和楚公子在竹林里练剑、下棋,弹琴,饮宴,那姑娘住的院落不是夫人这一间,而是楚公子那边的西厢,据说那位姑娘,极其喜欢对着铜镜梳头发,楚公于也喜欢为她描眉一一”

  杨进说到这里,停住了。赵锦绣心里没来由地一慌,问:“那位姑娘莫非是?”

  “不错,正是少将军林希,夫人您。”杨讲说。

  第四章  锦绣的字典
   


    锦绣听到这话,也没有多惊讶,只是平静地问:“这是那少年以前的事?”

  是的,对于林希可能入住过这里,赵锦绣并不惊讶。因为先前,她在院落里走,那些护院看着她的眼神,都像是在看熟人。她当即就有怀疑了。如今,只不过是杨进去证实看这个怀疑而已。

  “挺那些人叙述的口气,约莫六七年前的事,那与属下讲论的人还打听夫人您呢。说夫人多年不来这里,怎么就没有和楚公子一起呢。还因为我们是从大夏来的。而且我们都叫您夫人他。他们觉得疑惑。”杨进据实回答。

  赵锦绣眉头微微蹙起,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楚江南说起林希跟他的点滴。他曾经说过,林希为他拿下面具,恢复女装。两人一起在江都、宣城、加洛山,像是时间最平凡的男女,手牵手,街上走。

  那些属于他们的过往,浓情蜜意的过往。

  那么,这两个人也必然有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比如这“结庐人境”。从杨进方才打听的来看,林希十分喜欢竹林。而这一方竹林里承载着楚江南与林希最安闲、最浪漫的时光,最甜蜜的向往吧。

  难怪楚江南会那么喜欢竹,会在帝都也造一座同样院落,在竹不易成活的北地也种出那么一大片的竹来。

  赵锦绣不由得将目光投向窗外,那颗大槐树的枝条已经被砍了不少,整个院落里亮堂许多。她将目光投向楚江南的小楼,那是雅致的小屋,清幽的院落。但是现在由于苏青岚的疯癫而染上了一层恐怖。

  “夫人——”杨进不由得出声提醒。

  赵锦绣“嗯”了一声,转过身来瞧着杨进,问:“何事?”

  杨进眉头紧蹙,抿着唇,好一会儿,才说:“苏青岚是因面具而疯癫。而那面具是林希将军所戴。如今,她又口口声声说有人在那面铜镜里。而您又是林希将军。这——,属下总觉得这些事太诡异。”

  赵锦绣心里一咯噔。这穿越之事,目前就只有江慕白与自己两个当事人知道。其余的人皆不知。那么,在他们看来,林希是死里逃生,现在以江九少夫人的身份活着,而再久远之前,还用赵三公子的名义活着。

  可自己清楚,从五年前,自己混穿而来的那个月夜,林希芳魂就不知所踪。

  她到底是魂归地府,或者是穿越到别的地方,抑或是灰飞烟灭?又或者是被禁锢某处?

  在过去,赵锦绣不是没有想过这些可能的存在。她甚至还想过,林希的灵魂其实还在这身体内,之事不愿苏醒而已。

  那时光,做着赵三公子,虽然也为将来好好活着而谋算着,但她到底是心有戚戚焉,总是觉得自己不是正牌,林希迟早有一天会回来。

  以前也曾想,如果林希回来,自己就将这一切都还给她,如果真有轮回这种事,是不是该请求请求,让自己再度遇见许华晨?毕竟,她从来就不相信自己会和许华晨分开,尽管已经再三确认他散落在那片海域里,尸骨无存。

  如果林希的魂魄真的还存在,到底又在何方?

  赵锦绣将一切理了一遍,好半晌才有了一个想法:难道当晚在落凤坡上,齐眉击杀林希时,林希的魂魄破体而出就被禁锢在面具里么?后来,这面具辗转,被林景松带回来林府祭拜,尔后又被桑骏盗走,然后,当不知名的刺客戴着这个面具出现,来到这个满是林希美好记忆的地方,她的芳魂因此苏醒,然后附着在她喜欢的铜镜里?

  赵锦绣兀自推测着,又摇摇头,觉得不靠谱,这个推测太过于聊斋。

  可是——赵锦绣又换了个角度分析:如果真是林希的鬼魂回来了,那么这个面具是谁让带来的,并且带到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楚江南的别院来。

  到底有什么目的?还有,为何是苏青岚疯癫,看她的模样,像是与林希是旧识。如果是这样,那么苏青岚到底是什么身份?

  一切都像是一团乱麻,纠结在赵锦绣的脑海里,理不出头绪。

  她瞧着那小院,不由得想象铜镜里模模糊糊的一张脸,隐约是自己这张,却是幽怨的眼神,指着自己说:“你偷了我的人生,抢了我的幸福。”

  不行。赵锦绣猛然甩甩头,一掌拍在一旁的雕花栏杆上。

  “夫人,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什么了?”杨进立刻询问。

  赵锦绣摇摇头,说:“没什么,只是在想是不是真有鬼神这回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慢收回方才打在栏杆上有些生疼的手“鬼神!”杨进抓抓头,有些为难,最后觉得不回答又不好,便说:“属下只知道家家户户,每个人,都会进行祭拜。婚丧嫁娶,远行出征,移屋定位,都要看日子,祭拜神邸,安抚孤魂野鬼。”

  他说到最后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毕竟赵锦绣这种受过所谓高等教育的人,,伟大的唯物主义者,最后在面对离奇的穿越,还在不得不对信仰产生了怀疑。何况杨进只是这个相信世上有鬼的时空里的一个小小的侍卫统领。

  赵锦绣不再言语,浑身燥热,心里也烦乱。于是转过身往书房里走去。兀自打开一扇窗,那雕花格子窗外,是垂下碧绿丝绦的一颗大杨柳树,树上有蝉此起彼伏鸣叫,叫的更加心烦。

  赵锦绣站在桌前,拈出一方墨,慢慢的磨了许久,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可是对于眼前的情况,却还是没有一点方向都没有,于是,她在纸上无意识地写写画画,最后拈了一张清江白,写了上邪》:我欲与君绝,长命无绝哀,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用的是她曾模仿的他的魏碑,写出来,倒有几分气势。写完,等待晾干的中途,赵锦绣瞧着那语句,一字一字地像是刻在心里一样。

  是的,在写字的过程中,赵锦绣的渐渐清明:无论是不是林希回来,这一步,她赵锦绣不可能让。因为,他林希有楚江南来守护,可是她赵锦绣也有许华晨要去爱护。她是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必不可能有一丝一毫的退让。

  若果是有人处心积虑装神弄鬼,想要加害自己,拆散自己与许华晨。那么,也对不起,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阻挡自己和许华晨在一起的人。

  无论鬼神,或者人,一切阻挡自己幸福的,统统格杀勿论。即便以后永坠地狱也无所谓,即便背负所有罪名也无所谓。

  他还在对岸努力。那么,这一方小院里的算计,就由自己来摆平。幸福是需要两个人共同去努力打造的。

  不应该是三个人。还有肚里的孩子,他一定会坚定地站在父母身边的。

  赵锦绣想到这些,唇边露出一抹淡笑。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尔后,将那将清白展评,折叠好,装入信封,先前的焦虑,一扫而空。

  任凭他真鬼,还是假鬼。她赵锦绣都斗他一斗。在她赵锦绣的字典里,就不该有“怕”这个字,如今自己的夫君又与自己在一起,自己又有孩子。

  所以,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赵锦绣吩咐了杨进要去楚江南的小楼走一趟,去瞧一瞧那一面铜镜。杨进吓了一跳,自然是不答应,还立马喊来紫兰、明云欢等人劝说了一阵。

  赵锦绣是铁了心要去看看,众人劝说了一概不理,油盐不进,雷打不动。最后,众人逼于无奈,只得忙的一阵鸡飞狗跳,要准备什么避邪物,念珠、木鱼、阴阳八卦等,将赵锦绣簇拥着,前往隔壁的院落。

  之前,赵锦绣早吩咐杜秉前去桥苏青岚,这会儿,杜秉与秋棠在小楼门口候着,对赵锦绣行礼。

  杜秉说了苏青岚的病情,依旧是老一套的说法,没有中毒,不是蛊毒,也不是天生的,但是就是脉象紊乱。

  赵锦绣点点头,说:“劳烦先生与我一并起看看这铜镜,到底是怎么个玩意儿。”

  杜秉面目无波,作为一个医者的气度自然不怕鬼神,一口应承。紫兰等人却横竖不同样,都在低声说:“夫人,您得为小公子着想。”

  赵锦绣一顿步,笑道:“小公子是九少的孩子,自然不会怕什么的,你们放心。若他是怕了什么,倒是真不配为九少的孩子了。”

  众人皆没有再说哈,赵锦绣已吩咐众人皆在院落的水门汀里候着,自己与杜秉、杨进一并进得屋来。

  几个小婢正在为苏青岚擦脸,见到赵锦绣进来,皆是一拜,道:“小婢见过夫人。”

  赵锦绣挥退她们,便与杜秉在屋内转了几圈,最后将目光定格在窗户下的铜镜上。那是一面黄铜的镜子,打磨的十分精致,看得出是有心呵护的。

  那窗户半开着,日光斜斜地照着,倾泻在哪铜镜上。这样的铜镜又怎么会有鬼魅呢?赵锦绣慢慢走过去,虽然不怕与林希对话,但到底还是有些紧张。

  她走到铜镜前,认真地瞧着镜中的人,良久,却还是自己的模样,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杜秉却在一旁说:“夫人,这屋内气息污浊,不利于夫人身子。咱们还是回吧。”

  这人历来老成持重,如今说出这番话,定然是话中有话。

  于是,赵锦绣也不便与多留,于是一边往外走,一边应声:“甚好,本夫人也想出去散散步,大家都撤了吧。”

  第四卷第五章 诡异的桑骏

  傍晚,幕芭四合,酡红的落日在林间燃出血色的微漠院里的老枫树终于被清理干净,屋里光线亮堂很多。几名护院皆说明日会将老槐树的根也会一并挖掉,并且会撒上黄酒,水饭。

  其间,苏青岚也是凄厉地叫过几次,每一次,都在喊:“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无家可归,到处游荡不关我的事。”

  那些小婢也是有了经验!苏青岚一闹,就用杜秉给的药将她弄晕。所以,倒不像上午那般闹得轰轰烈烈的。

  赵锦绣对苏青岚的闹。她不觉得自己应该害怕,心里反而是一片坦然。说实话,如果真有鬼魂,她还想巴不得见见。好当面对她说“对不起”,属于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将来都是属干我的。”

  可是,方才杜秉显然是有所指,从楚江南的小楼出来。赵锦绣也很识时务地提出去参观他的药房。杜桑说:“夫人,那药房里,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改日吧。今天,属下还有一味药要落实一下。看看这药的属性种类。”

  赵锦绣觉得他言语似有所指,但是不太确定,于是,她说,“本夫人对药物也颇有兴趣,不知杜显示可否不吝赐教?”

  “赐教不敢,夫人所问,属下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今日之事,颇为重大。作为一名医者,竟然发现有自己根本一无所知的事物存在,自然是汗颜,也自然是要弄清楚的。所以,夫人参观药房一事,还请夫人见谅!只能改日了。”杜桑不卑不亢地行礼。

  赵锦绣听得这话,显然是证实了她先前的想法,便也不予以阻扰,只说:“哪里,是本夫人唐突了,杜先生请便。本夫人改日再来参规杜先生的药房。”

  她说完也不等杜秉行礼,带着一干婢女回了自己的园子。心里一块大石算是放下,接下来就是要引蛇出洞,看看装神弄鬼的到底是谁。

  所以之后,苏青岚叫得再凄厉,赵锦绣都不予评价,也不让紫兰她们去过问,连议论都不禁止,让这群小婢该干嘛干嘛去。

  而赵锦绣则上了二楼,搬了藤椅在书房的窗户下看书,窗户半开着,屋外透进来较好的光线。她看的书都装在一个竹篮子里,全是蓝色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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