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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梦英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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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他的肉怎么这么硬,差点把她挺直的鼻子撞扁了。

“来,我看看。”费英东拉下她捂着鼻子的小手,爱怜的吻啄着。

“喂,你看到哪里去了?你是用嘴巴看的吗——”她还没骂完,下面的话就被他的双唇堵住。

费英东贪婪且饥渴的吻着,以一种想要燃烧她的方式交缠着。昨夜的一次激情对他来说实在不够,可是顾及她初次的疼痛,他强忍着不敢要太多。他已经忍了好久,现在再也忍不住了。

“等……等一下!”她几乎要拼命以手盖住他的唇才有机会说话。“这里是浴室耶,你真要在这里做吗?”

他斜睨着她紧张的模样。

“地点不是问题。”

 ★★★

“我很抱歉,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拒这份工作,现在又回头请求你的帮忙。”

费英东在下午抵达夏利的办公室后,极其诚恳的向他低头请罪。

夏利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凝视半跪在地上的费英东。“我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但你至少要给我个理由。为什么你先前极力推辞,现在的态度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两者理由都是一样的。”费英东抬起头来,坚定的迎向夏利的视线,“我之前是为了能留在格格身边才推辞这份工作,现在也是为了能留在她身边才来恳求你的。”

“你说的是小雪吧?”他早就看出他俩之间的牵绊有多强。“起来吧。现在能像你这么诚恳下跪、放低身段的男人已经不多了。”

费英东不但不起来,反而跪下另一脚膝盖,“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请求,我就此长跪不起。”

“嘿,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好吗?我——”

“如果你愿意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终生做牛做马亦无怨无悔。”

若是平时,夏利或许会认为他是在作戏,可是此刻费英东的气势和神情,震摄到他的灵魂。

费英东是真的豁出去了,他看得出来费英东一身的傲骨,今天若不是为了心爱的女人,他是不会轻易向人下跪的。

“小雪对你真有这么重要?”

“是!”

他毫不犹豫的回答令夏利感到不可思议。费英东可不是十六、七岁血气方刚的小毛头,而是个成熟稳健的大男人。

而且依夏利精睿的眼光来看,费英东气势不凡,来历想必不简单。

“我记得你之前一直急于筹钱回故乡塔密尔,怎么现在这么坚决的改变主意,打算就此守在小雪身边?”

“原本保护格格只是我的职责,可是……”他垂下双眼轻声说:“或许我早就对她动了心,却老拿这是出于职责的想法骗自己,也骗了她。”

“你早就不是以护卫的身分在守护她,而是以一个男人的身分在守护心爱的女人。”夏利看他俩都亟欲亲近对方,却又拚命压抑自己的感情,他就知道这份工作迟早会被这场感情战火波及。

不过现在的状况也一如他所预料的,他成功的掌握住费英东了。一想到费英东刚才所发的誓言,夏利心头就得意得不得了。这简直是赚到了!费英东对自己的潜力和身价一点概念也没有,但他可明白得很。尽管内心暗爽,夏利还是得硬装一副无奈相。

“我的确想回塔密尔,也很想念我的家人、战友们,我强烈的思念着这些,但还不至于会因这份思念而崩溃;但是对于格格,却是非常非常的在乎,在乎到已经……超越身为护卫的界限,达到我无法理解的程度。”

“你想拥有她吗?”

“非常渴望。”他苦笑的点点头,“这种极度的在乎和占有欲,以及时时存在的热切渴望到底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脑子里甚至找不到一个确切的字眼来形容。”

“噢……”夏利心醉神迷的以莲花指抚着脸颊。他知道可以用什么字眼来形容费英东对睿雪的热切感觉,但他不想说出来。

他真嫉妒小雪,竟能轻易占有这个男人的心。

“我可以忍受远离家乡的日子,可是我忍受不了没有她的时刻。为了得到她,我愿意背负失职护卫的罪名,受人唾弃、承受责罚。我活到今日才发现——”他愧疚的闭上双眼,“我是个非常自私的男人。”

“没有人在这种情况下不自私的。”若不自私,又哪称得上爱?

“是吗?”费英东像乍见光明似的睁大双眼。

“噢,当然。”夏利实在喜爱他的率真与纯稚,一个完全未受世俗污染的男人。“而且自私有什么错,我们只是凡人,凡人总免不了自私。至少你有勇气承认自己自私,有些人不但否认自己的自私,还努力找借口掩饰,那才可悲。”

““下痢”,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忙。”

“你需要的是我花大笔银两为你伪造的证件吧?”

“是的。”他一向坦白,说实话没什么好丢脸。“我需要那些证件保障我在这儿不会被官差追捕的,我不能离开格格。”

费英东极为恳切的请求,夏利甚至看见他手臂因握拳过紧而爆凸的血管。能够让他不顾尊严到这种地步的,也只有睿雪办得到。

“好吧,你起来。”夏利转身拿起早就搁在桌上的证件及合约,“这些全拿去吧。合约你可以带回去看,觉得满意了,我们再择日签约。”

“不用了,我现在就签。”

“你不先看一看再签吗?”拜托,他不会蠢……纯到连这点常识也没有吧?

“不必看了,我相信你的安排。”

夏利被他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照得目眩神迷。天哪!费英东简直纯得像白纸一样,他甚至对夏利一点怀疑也没有。比起费英东绝对的信赖与坦诚,夏利内心不禁有一丝羞愧。

他从费英东一进他办公室,就开始演戏,使计套住他。其实若不是费英东先跑来向他下跪,此刻可能是他在小雪家向费英东下跪,求费英东回来替他工作。

“好,那我下次再拿合约给你签吧。”夏利将那份合约随手扔到办公桌后。

“那份合约……”

“我下次重拟一份新的合约再给你签。”他扔掉的那份合约里面全是如何从费英东身上拐骗更多利益的条文,若费英东因信赖他而签下去,他担心欺负这么一个好男人,自己会遭天打雷劈。“既然来这一趟,就去工作室走走怎样?”

夏利还是忍不住想拐费英东多拍些照片,谁救他怎么看就怎么帅,而且看得愈久,自己的心脏愈虚弱——他快死在费英东醉人的男人味里了。

“可是今天我想早点回去陪格格——”

“干嘛急着回去陪她?”夏利满口醋味,“你先陪我到工作室一趟。艾咪,”他朝门外的执行助理下命令,“把摄影师和化妆师安排出来,我有临时工作要交代。”

“那么今天会工作多久?”

“怎么,刚才才说相信我的安排,现在就开始跟我讨价还价了?”

“不是,我想先告知格格一声,免得她在家会担心。”他也怕她又开始胡思乱想、钻牛角尖。

“我会替你转达,你大可放心。”夏利原先听他满嘴都是小雪已经很不高兴,现在更是妒不可遏。“走!跟我到工作室去。”

 ★★★

一个下午折腾下来,费英东才发现光是换衣服、摆姿势也会累死人的,真不知是谁发明这种整死人不偿命的怪行业。

等到晚上八、九点被夏利送回来时,费英东虽然一句抱怨也没有,可是脸色已经十分疲惫。

“格格,我回来了。”费英东一进门就急着要见睿雪。

“费英东,你跑到哪里去了?我们打了不知道几百通电话找你,你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不见踪影?”英二一看见他就破口大骂。

“平日你说什么要片刻不离的保护睿雪,结果呢?现在出了这极事,你要怎么收拾?你保护睿雪保获到哪里去了?”连平日冷淡的英三都忍不住开炮。

他们都知道他和睿雪的事了?

“对不起,我知道这件事是我的不对,可是我一定会负责到底。”

“负责?现在这种局面,你要怎么负责?”

“我要娶她。”虽然委身下嫁他这个失职武将太委屈格格了,但费英东发誓绝对不会亏待她,绝对会让她过最好的日子。

“你要娶她?你在说什么啊?她人都不在了,你娶她算是哪门子负责法?”

“她不在了?!”费英东闻言霎时冻结在原地。“为什么?她不是一直舍不得让我走,现在为什么要离开我?”

她是不是后悔把自己给了他?难道这两天的激情缠绵过后,她觉得腻了,所以不再需要他了?

“你在说什么啊?”英二、英三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们又在说什么呢?”站在一旁的夏利觉得他们好象是在鸡同鸭讲。

“我们下午回来的时候看见睿雪被她的日本亲戚强行带走,我们试图阻止,可是对方的态度很强硬——”

“而且还带打手来。”英三插了一句。

“我们想阻拦也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她被带走。”

“那就报警啊,这简直是强抢民女嘛。”夏利失声抱怨。

“报警?报个头啦,人家都是睿雪的亲戚,叔叔、伯伯、堂哥、堂弟的,这算哪门子强抢民女!”英二火得差点连中指都伸出来。

“亲戚?小雪是日本人吗?”夏利惊讶的问。

“半个啦。睿雪从母性,所以跟我们一样姓马,可是她老子是道道地地的日本人,还是系出名门的望族。”英三冷哼道。

“妈的,居然跑来台湾抢人,搞什么鬼!”英二愤怒地拍着桌子大骂。

“他们干嘛没事从日本跑来台湾抢人?”夏利愈听愈迷糊。

“我们哪里知道!倒是你——”英二指着费英东的鼻子骂道:“你跑到哪里去了?睿雪被强行带走的时候一直拚命喊着你的名字。我打电话到夏利的工作室、打他的大哥大、打他的CALL机,全都没有响应。你保护睿雪是保护到哪儿去了?!”英二的怒吼几乎冲破屋顶。

夏利缩在一旁噤声不语。他以为那些电话全是睿雪打来纠缠费东英的,所以他要助理挡掉或置之不理,没想到竟是这么大的事。

“对不起。”

“你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现在……最……重要……”英二突然结巴起来。

“我上楼一下,你们等着。”

英三和夏利也吓呆了。

费英东的语调冷冷淡淡,可是整个人的气势全变了。平日憨直耿介的双眼变得如暴虎狂狮般凶猛犀利,浑身散发出强烈的杀气,每条肌肉似乎都进入备战状态,随时采取爆炸性攻击。

客厅内的三人面面相觑,突然觉得偌大的空间变得十分狭窄,气流凝重得令人窒息。不知为何,他们三人都手心发汗、神经紧绷起来。就好象动物遇到危险或异常强猛的对手时,发出的本能性防备动作。

不一会儿,费英东无声无息的自楼上下来时,他们三人吓得差点缩成一团。

“你……你拿大刀干嘛?要……去哪里?”夏利强作镇定的问,但笑容实在难看得可以。

“去倭国,宰了那些胆敢掳走格格的倭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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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京御梦英豪第九章





第九章

日本信州  神阪豪邸

“没想到三叔的女儿都这么大了。”

“三叔的女儿好象是跟她母亲姓,听说三叔当年就是为了要和那名中国女人结婚,才和咱们神阪家切断关系。”

“看他女儿的模样,就知道那中国女人铁定是个美人胚子,难怪三叔舍得拋下神阪家的一切。”

众人以日文窃窃私语后便是一阵低笑,使得坐在一旁的睿雪火冒三丈。

“不要以为我听不懂日文就当着我的面叽叽喳喳,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用中文讲出来。”她愤怒的用中文开骂。

坐在周围的女眷们看她这副泼辣样,又是一阵低语,脸上尽是嘲弄与排斥的神色。

搞什么鬼嘛!一大票人莫名其妙的说有事要请她到日本神阪家一趟,也不管她同意与否,就硬把她从台湾架来此地。这里到底是日本哪里?看起来像是与世隔绝的深山仙境,可是这里的人她没一个认得,说的话她没一句话听得懂,只有一个勉强会说点中文的人交代她在这里等。这到底在搞什么?

“睿雪小姐,”一位面目和善的中年妇人走进客厅,“老夫人的房间跟我去,请……呃……”

睿雪的脑筋转了转,才了解她的意思是:请跟她到老夫人的房间去。她起身向中年妇人回以和善的笑容,再对身旁那群叽喳不停的三姑六婆做了个大鬼脸,转身离去。

中年妇人带她穿过一廊又一廊、一院又一院,睿雪看都看傻了眼。她没到过日本,只知道父亲的本家是望族,但她从没想到会“望”到这种地步。

经过重重精美的庭园景致后,她终于被带到一间和室前,中年妇人跪着替她开门,恭迎她入内。

“是睿雪吗?”简素清雅的宽广内室中,一个面目慈祥的白发老妇正跪坐在锦垫上,以流利的中文招呼着。

“是,我是马睿雪,请问你是……我祖母吗?”她看来和父亲有些神似。

老妇开心的笑着,拍拍身旁的锦垫要她坐下。“正确的说,我是你父亲的祖母。”

“啊?”睿雪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位年近百岁的慈祥老妇。“那……你是我的曾祖母?”天哪,老爸的家族还真长寿,她从不知道自己竟有个曾祖母。

“我已经很久没说中文了,说得还好吗?”

“嗯,非常好。”只是听起来有点北平腔。“带我来这里的那些先生说的都没你流利。”

“辛苦你了。那些带你来的叔叔、伯伯的态度恐怕不太和善,因为我们实在等不及,必须尽快带你来这里。”

“有什么事吗?”睿雪这才发现曾祖母的腿上蜷着一只猫,安安静静的盯着她,眼神却诡异得令人发毛。

“睿雪,我们神阪家的每一代都会出现一、两个有特殊能力的人来保护这个家族,你父亲虽然没遗传到这股力量,但你却有这份潜力。”

“我没有什么潜力啊,我平凡得很。”

“可爱的孩子。”她笑着轻抚睿雪的头发,“你当然有这份潜力,只是你还没发觉到。”

“那你们找我来的目的是……”

“睿雪,我们神阪家是日本神官最优秀的一支后裔,我们神社里供奉的神器甚至是国宝级的古物,它镇守着日本的气流,让芸芸众生能在祥和的环境中生存。”

“有这种东西?”她只在恐怖电影里看过,没想到世上真有这种事。“那个神器长什么样子?”

“每个神社的神器都不同,我们神社供奉的是一把天刀。”

“一把刀?”她以为神器应该是念珠、佛像之类的东西。

“可是……”曾祖母重重叹了一口气。“不知为何,这把刀近几年来一直拔不出鞘,导致最近气流愈来愈乱,天灾人祸也愈来愈多。”

“有这么严重吗?”睿雪觉得曾祖母好象是在说天方夜谭。

曾祖母犀利的扫她一眼,冷笑道:“你听过奥姆真理教的毒气事件吧?”

“呃……以前在电视新闻上看过,好象是在地铁内乱放毒气,害不少人中毒。”

“阪神大地震知道吗?关西地区大范围的饮水中毒事件知道吗?国际卫生组织甚至还派员来支持调查呢。还有挥刀砍掉小学生脑袋的杀人狂——”

“我知道了,你可以不用再说了!”睿雪听得脸色一片惨白。

“这些都还是已经公布的新闻,至于像八王子古战场和富士树海的怨灵作祟事件之类的,这些地下消息可比台面上的更精彩。”曾祖母诡异的笑着,爱抚着腿上的猫。

睿雪浑身发凉,愈来愈觉得这地方不对劲。她一直觉得胸口闷闷的,有点反胃却又吐不出来的感觉,很不舒服。

“天刀不出鞘,邪恶的气流会愈来愈张狂,因为没人制得住这股强猛的力量。唯有找出天之键,才有可能还世人一个祥和的世界。”

“天之键又是什么?”她希望曾祖母别再兜圈子,赶快把话说完,让她滚蛋吧,她只想快点回家。

““键”在日文是钥匙的意思,也就是让天刀出鞘的关键。”曾祖母直直盯着睿雪,脸上的笑容深沉骇人。“我派人写了不知多少封信给你父亲,要他带你回日本,可是他完全不理会我的要求,我只好派你的叔伯们押你来这里。”

“我爸妈最近都在国外,他绝不是故意不理你的来信,而是他根本没收到。而且……你们干嘛硬要把我带来这里?”

“因为根据神明启示,你就是天之键。”

睿雪像是突然遭到电殛,整个人震慑在原地。“胡说!我……我才不是什么天之键。我要回台湾,我要回家……”

“明天的“天刀祭”是难得的吉日良辰,你也可以开开眼界,目睹神阪家的能耐。”

“不要!我要立刻回家,你们无权拘留我!”睿雪愤怒的起身,朝拉门方向冲去。

“你好好休息吧。明年先行净身仪式,午夜时分即为“天刀祭”祭典日的开始。”

“我才不——”睿雪一把拉开门往外冲时,赫然撞上一堵肉墙。她抬头的同时,被眼前魁梧冷峻的男子箝住双臂。

“正人,送她回房休息。”曾祖母以日文交代着。

“是,曾奶奶。”

“你干什么?放手!放开我!我要回台湾,我——”就在睿雪拚命挣扎之际,正人的手指迅速朝她的眉心用力一点,睿雪便昏了过去,正人轻松的将她打横抱起。

“好笑,像精雕细琢的搪瓷娃娃,只是没想到她的个性会这么强悍。”正人凝视怀中的睡美人,眼神里微有火焰流转。

“她在外头等候时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以中文向女眷们开骂,临走前还朝那群碎嘴女人做鬼脸。”正人微有笑意的禀告,眼光却不曾自她脸上移开。

“看来她母系家族的血统十分剽悍,和咱们神阪家完全不同。”曾祖母抚猫冷笑。

“我带她回房了。”

“正人,”曾祖母在他离去之际淡淡交代一句,“别碰她。”

“我知道。”

 ★★★

奇怪,她头好昏,为什么一直感觉很疲倦、浑身无力?

当睿雪努力张开眼睛时,发觉似乎已经是隔日正午了。她昨夜和曾祖母对谈时明明是晚饭时刻,为什么现在窗外的景色会是正午?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才勉强坐起身,拉门外立刻有人跪着进来伺候。是昨晚带她去见曾祖母的中年妇人。

“睿雪小姐,你饿吧?你两餐吃饭……没有……一定很饿。”她很努力的想和睿雪沟通。

她的意思应该是:她已经有两餐没吃东西,一定很饿了。睿雪点点头,中年妇人开心的把和食餐架搬进来。

“谢谢。”在昨夜和诡异的曾祖母交手后,睿雪觉得这名妇人可爱多了。

睿雪拿起筷子正想吃饭时,手中的筷子竟然掉在榻榻米上,她的手……虚弱到拿不住筷子!怎么会这样?

“睿雪小姐?”妇人手足无措的看着挣扎起身的睿雪。

她怎么了?为什么全身虚软无力到这种地步?她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

“醒来了?”一个口音奇特的男声在拉门外以中文发问,随即映入眼帘的是令睿云惊愕的巨大身影。

是他!她想起来了。昨晚她从曾祖母房内逃走时撞到的人就是他,然后她就莫名其妙的失去意识,醒来时已是隔日中午。

“午安,睿雪。”

“你是谁?”她不客气的问。她觉得这个一身笔挺西服的冷面男子不是好人,尤其是他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出去。”他只冷冷丢下两个字,妇人立刻恭敬的离开。

“不,等一下!你留在这里——”

他跪坐在榻榻米上,伸手关上拉门,室内只剩他们两人。

“我叫正人,和你同一辈分,但不同支脉。算起来,我应该是你的大堂哥。”

睿雪老大不爽的瞪着他。“你们到底对我下了什么药,为什么我会浑身乏力,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了……”她居然连骂人的力气也少得可怜!

正人淡淡一笑,拿起餐架上的饭碗和汤匙,“你需要好好休息,下午要行净身仪式,好准备参加今晚的“天刀祭”。”

“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她微微喘着,心里气得半死。

“这是为了避免你无理取闹或试图逃跑的预防措施。”他舀起一小口饭菜,“吃饭吧。”

如果可以,睿雪真想打翻这些东西,最好弄得他一身狼狈。可是她现在连支撑坐起身的双臂都在微微发抖,就算想打人,恐怕连手也抬不起来。

“你们真卑鄙,尽会使小人手段!”

正人一手端稳碗匙,另一手把她拉到怀里靠躺着。

“你干什么?我——”她竟然没有力气推开他。

“吃饭。”

“不要!”她紧抿双唇。

“好,那我们就慢慢耗。”正人将捧着碗匙的手搁在大腿上休息,另一手圈住她的腰,让她舒服的躺在他怀里。

他想干什么?被迫躺在这男人怀里已经令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偏偏他那双俊眼更是放肆的在她脸上、身上打转,简直低级!

“你不吃饭,我们就一直这样坐着,直到你把东西吃完为止。”

王八蛋,只会趁人之危的臭鸡蛋!他根本是用计逼她乖乖就范,虽然让他喂食很屈辱,但任他这样尽情的观赏自己更难堪,而且这身和式睡衣的开襟实在低得撩人。

最后睿雪还是妥协了,臭着一张脸让正人喂她吃饭。

“我从没见过有人吃饭会吃得这么难看。”她甚至连咀嚼时小嘴都气嘟嘟的,像是在呕气的小女孩。

“我要打电话回家。”

“我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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