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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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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岸,我知道你喜欢大方一点的女人,可是我……我做不来。”彤音紧掐着大腿,清妍娇美的脸蛋漾满了力不从心的困恼。
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差劲,总是无法讨他欢心。
可是她是真的很喜欢他……
每每他对她温柔撒娇的时候,她的心就暖暖的,觉得自己备受重视,在他心中一定占有很重要的位置……
“错了,我就是喜欢你的放不开。”他的大掌撩勾着她的颈项,双唇攫住她的红菱,吻得如烈火般激狂,温湿的舌尖也缓缓滑进她口中,探索她嘴里的甜美……
半晌之后,彤音趴伏在他的肩上喘息换气,“帷岸,我一点也不瞭解你,你多谈谈自己让我知道,好不好?”
尤帷岸楞了半晌,眼底飞掠过一抹陈年的愤恨,但再次开口时却又是那样的散漫不羁,“没什么好说的,生命中有太多不确定,既然无法掌握未来,又何必太在意过去?你说是不是?”
“那你是真心喜欢我吗?”
“小音,你又在问废话了!”尤氏一贯模棱两可的回答,却足以哄骗容易知足的彤音。
当她浅浅的漾开满意的笑容时,他的心震了好大一下。
“尹小姐,我可以坐下吗?”
“哦,请坐!”听到声音,彤音忙不迭地将视线自窗外收回,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连点了好几个头。
他叫方永康,目前就读T大夜间部的法律系,白天则在德意曾实习打工,来事务所工作一个多月了,比她还早进德意。
“尹小姐的午餐就一块蛋糕、一杯咖啡?”等待简餐的同时,方永康问道。
“我不太饿。”彤音礼貌的回答。难得今天尤帷岸出庭打官司,不在公司与她一起用午餐,她才得以让胃休假一天。每天让他逼着吃下一个餐盒,她不知自己何时才能开始减肥。
见气氛一直热络不起来,方永康忙着另辟话题,“我想你平日的工作一定很沈闷,我说一个笑话给你听,好不好?”他的女人缘很好,因为他的口才很是厉害。
彤音不想反驳自己的工作并不无聊,只要和尤帷岸有关系,她都做得很开心……但想了想,她还是点了头,深觉没必要说太多让别人去胡乱猜测。
“放完暑假,开学的第一天,老师见小明手上包着石膏,忙着问他受伤的原因,小明回答:「因为我懒。」老师仍不瞭解又问啦:「因为懒?」结果他有气无力的说:「有一天我走在路上,鞋子跑进了小石头,我懒得把鞋子脱下来,这把手靠在电线杆上,脚一直甩,想把石头甩出来。忽然,有一个人拿着木棒从后面用力打我的手,因为他以为我触电了。」”
表演结束,方永康果真看到她的嘴角绽开了一朵笑花,虽然不是夸张的大笑,但能看到她的笑容,他的心里不禁为之大乐。
“你打哪儿听来的笑话,真好玩!”彤音由衷的说,回味着那则笑话,边说边笑。
“你笑起来真好看!”方永康逮着机会,开始进行下一步追求计划。
霍地,彤音的笑意僵凝在脸上,有些尴尬、有些无措。
方永康于是更放胆了,“彤音,我可以追你吗?”他心里真正中意的女朋友就是她这一型的,朴素又温柔,不像他身旁那些女同学,浮华虚荣。
“你……比我还小吧?”不假思索地,彤音冲口而出。她真的被他唐突的要求吓呆了。
“我打听过了,我只比你小四个月。而且这年头年龄已构不成问题了吧?”
“不,对我来说是个大问题,我家观念很保守,无法接受女大男小的婚姻……对了,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每天早上不是都有个女孩陪你来上班吗?”彤音一段藉口说得零零落落,心里十分的惶乱。
一直有男人像方永康这般对她示好,可是她总觉得他们在寻自己开心,不是真心的。像她这样平凡的女子,每个城市至少都有好几十万,改追别人说不定有趣些,至少别的女孩子会调调情,说些有颜色的笑话,摆摆温柔娇羞的姿态吊吊男人胃口,而她自己则是老古板一个……
所以,婚姻介绍所的个人简介上,她贴了一张自己最不满意的三年前相片,心里甚至想过,若是有一个男人钟意那张照片上的她,主动来认识,那么他一定不是个注重外表的轻浮男子……
抱持着这样的观念,直至遇着了尤帷岸。她很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姑且不论他是在朋友的介绍下与她相亲的,至少他对她的宠爱,包容她身材的缺点,已让她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很自然的,她接受了他,一颗心也老早就系在他身上,再也无法分一点给别人了……
“我对她没意思。现在我的眼中只有你,除非你闪电结婚,否则我一定不会放弃追求你!”方永康信誓旦旦的宣誓。
“你……我觉得你是一时糊涂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我无色无财、性格孤僻,毫无特色,整个人乏善可陈,没什么值得男人喜欢的……”她自我嘲讽的点出自己的缺点。
“你这么自我贬低的言论,确实会打退不少追求者。不过,不包括我。”他意志坚定。
“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经有男朋友,而且也打算订婚了,你会不会就此打退堂鼓?”
“不会吧,这些日子我没见过任何男人接你上下班。”
“如果你继续待在德意,应该很快会知道了。”
彤音心里甜蜜的想着。
她和尤帷岸的感情一直很顺利也很稳定,始一直认为他们结婚只是早晚的事……何况,他们现在的生活又和夫妻有何异!?想起几乎夜夜放纵的性爱,白天动不动的爱抚、接吻,她不由得浑身热了起来……
她的身心都是他的了!第一次初尝恋爱滋味就遇到他,老天爷对她好眷顾!
“可是,你没戴戒指。”方永康眼尖的看到她光裸的十指,提出质问。
“这……我只是没戴出门……”为了要他死心,彤音不得不说了谎。“午休时间快到了,我先回事务所了!”
深怕谎言被拆穿,她急忙的拿起背包离开。
第六章
彤音才刚踏出电梯,映入眼帘的就是李惠妮和萧侑信站在事务所门口不断伸颈张望,两人还带着满脸的张惶。当一看到她后,紧绷的两人同时间松放了下来。
“彤音,你可回来了,尤律师等你好久了。”
“对啊,而且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我来德意这么久了,还没见过他发那么大的脾气……我们还很无辜,莫名其妙被他凶了一顿!”
“到底是怎么了?”彤音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他不是打官司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如果知道怎么样就好了。”资深的李惠妮被臭骂得老大不爽。
“他指斥我们为什么没拉你一起去吃午饭……”萧侑信也有满腹的牢骚,“真是好笑,我们已经多久没一道用午餐,他比谁都清楚,不是吗?每天都霸占你的午休时间谈公事,我真怀疑哪来那么多事情可以谈……”她不服气的啐了声。
“若非你并不是他中意的类型,我们真会以为他看上你了。”
见她们挑起了自己避之唯恐不及的话题。彤音忙着转移,“我放下背包马上就进去……”
李惠妮匆勿的打断她,“不用了,我看你还是赶快进去吧,我没把握他此刻的耐心是否禁得起久候。”
她本来还以为尤帷岸是德意里头最好相处的律师,没想到原来他的脾气是这样的古怪。真是苦了彤音了。
彤音才敲门进入尤帷岸的办公室,空气尚未呼吸到一丝一毫,一道责斥的气流瞬间就窜劈了过来。
“你到哪儿去了?超过休息时间已经八分钟了!”
“我去上洗手间……”彤音也被他的怒气震慑住了。
“上洗手间还背包包?”尤帷岸心头泛起炙焰怒气,净是审问的口气。
“因为我去……脱衣服……”他的样子教彤音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闻言,尤帷岸更是震怒,冲至她面前拉住她的手臂,“谁和你去洗手间?”
“帷岸,你……是怎么了?”彤音忍受他攫握的强劲力道,肌肤的烧麻令她的五官不禁一拧,泛着难忍的苦楚。
“你最好给我从实招来,你和谁去厕所,又去干了什么好事?”压不下心中汹涌而至的酸闷,尤帷岸任由那股情绪烧灼着他的理智,怒意焚炽不休。
“我……没有……”彤音被问得一头雾水,“我是自己一个人去的……今天气温比较高,我刚从外面吃饭回来,觉得有点热,就去洗手间脱下卫生衣……可是现在一进到办公室,又觉得有点冷……”
“把你的证据拿出来给我看!”她不过说出了一个解释,尤帷岸抓她的力道立刻放轻了不少。
“什么证据?”今天的他真的好奇怪,她好怕……”
“那件卫生衣。”
“不要!”那多难为情啊,将她穿过未洗的衣服送至他面前……她不敢。
“意思就是没有那件卫生衣,你刚才是在对我说谎?”尤帷岸的表情又回到几秒钟前的阴沈。
“不是的……”
“那就拿出来!”他冷峻的恫吓一声。
“好……我拿,你不要生气……”彤音被他一吓,颤抖着手探向小巧的背包,取出那件将整个背包塞得鼓鼓的衣服。
见着证物,尤帷岸的怒气被抚平了不少。他嗅闻着她的贴身卫生衣,检查着上头是否有着异样的气味。
“帷岸,你不要这样……”彤音觉得好难堪。
她什么都不知情,莫名的承受他的火爆……
“我不只要闻你的衣服,我还要嗅你身上是否混杂了其他不该有的味道……”手臂一伸,他搂她入怀,头一低,先从她的胸口检查起。
“帷岸,你在说什么,我不懂……”她不明瞭他话中的真正含意,但却隐隐感觉到一股被羞辱的委屈。
“刚才我看到你和那个工读生在吃饭,你们事前就约好了是不是?我一不在,就一道享受两人世界?”话中无意间流露出来的浓烈醋意,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不是的……我先到,他是后来才和我同桌……”
“我还看到你和他有说有笑!”这句话指控意味更浓。
“因为他很幽默,说了一个有趣的笑话……”
“你这是在指桑骂槐说我不够风趣?”尤帷岸环在她胸下的力道倏地一紧。她嫌弃他,所以打算另觅新欢?
怕他误会,彤音连忙澄清,“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不用说笑话,只要和他在一起,她就很快乐了……
“你对那个工读生有意思?”是他亲手推促,绽放了她的娇媚风情,这一切就该全是他的,他不容许其他男人的觊觎!
彤音倒抽了口气,“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抹黑她了!
“要不然你要我怎么说?你和多少男人以结婚为前提在交往?”
“除了你之外,没有别人了!”心一急,连声音也扬尖了不少。
“既然如此,你就不该背着我和其他男人共餐!”他与女人欢爱的原则一向只在于顺眼与否,不会要求她们为他守身;但此刻,他却不经意说出了这句令人玩味的话。
“帷岸,你真的误解我了……”彤音心绪百转千回.心底陡地漾升了一层自己剖析,即知的明瞭,高悬的不安终于得以松弛下来。
他的反应,算是在吃醋吗?
偎进了他的胸膛,她害臊的坦承:“帷岸,不管别人怎么逗我开怀,我都只爱你一个人,不会改变……”
她的甜嗓一开,温腻的话一说,瞬间尤帷岸顽强的怒气彻底被洗刷,心上漫开了满溢的喜悦,“你发誓?”
从不会对他人承诺,也不要求女人天长地久相随的他,竟出口强迫一个女人作保证的誓言。
“我发誓,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跟定你了!”
“好,我勉强相信你。”她的话不多,不过一旦开口,言词坦率,充满智慧又巨细靡遗。这样的女人,莫怪会有男人想来竞争,不过他们都迟了,因为她的整颗心都在他手上了。
“勉强?”这两个字令彤音的欣慰减半。
尤帷岸邪肆一笑,“你得再做些事,让我完全相信你……”
他掀起她的长裙……
“小音,说你要我!”
“我要你,帷岸,给我……”彤音抗拒不了,那是一种她抵御不了的酣畅,下体翻腾着滚烫的火焰,焚烧的激情眼看就要吞噬了她。
“我们到沙发上去……”尤帷岸才抱起她走了几步,门板就传来一阵不识相的敲击。
“帷岸……”彤音火焚般的欲望霎时如同被一盆冰水浇熄,身子顿时僵硬。
“该死!”尤帷岸低吼咒骂,“谁?”他朝门外问了声。
“干嘛,吃了炸药啊?”季子安不明就里的问。
“我要进去了!”
“啊……”彤音紧张的大叫,整个人紧贴着他不放。
尤帷岸难耐的哀嚎了声,“小音,别这样,你搂得我那么紧,我若没有要你,我会死!”
“可是季律师要进来了……”
“我没答应,他不会私自闯进来的。”将她的四肢扳开,他走至办公桌前拾同散落一地的衣服。
“尤帷岸,你是死了是不是?”没耐心的季子安又喊了声。
“你急着去投胎啊?”三番两次好事都被他破坏,尤帷岸是和他结下梁子了!
“来,我帮你穿衣服。”明知季子安不会闯进来,但他还是让自己的身子背对着大门,彻底阻拦了她的春光外泄。
她的身子只有他能碰,别人休想看到一丁点旖旎的春色。
看着她白晰的乳房已印上他粗鲁的证据,一簌簇红痕与吮印占满她娇美的肌肤,他的欲望更是狂炙。
“我会不会太粗暴了?”他痛怜地抚过她的点点红斑,又落下一个个的细吻。
“帷岸……你会不会很难受?”望见他勃起灼热的男根未获解放,彤音俏脸生晕的问道。
“今晚你再好好满足我,愿意吗?”他伸出湿濡的舌舔吮了乳蕊后,才依依不舍的替她穿上胸罩。
“嗯!我也帮你穿衣服……”看着他魁梧坚实的胸膛就在自己眼前,她的香腮更是羞得配红诱人。
她娇羞的青涩模样,再次令尤帷岸失神了。
对她,他究竟是眷恋她的身体,抑或是她的灵魂?
为什么看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他会发那么大的人?难道多了一个以结婚为前提来交往的理由,他的情绪就特别多放了一些?
“帷岸,你怎么那样看人家……”发觉他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彤音的手指不由得抖颤,一颗钮扣扣了老半天,还塞不入洞眼里……
“小音,还是我来吧,你的手指一直在我胸前摩蹭着,我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季子安就得在外头罚站半天了!”
“你……讨厌!”
“你还真的不是普通的下流,把人家关在办公室就办起事来了?”
季子安与一脸羞郝的彤音擦身而过,望着她那仓皇离去的身影,还有红通通的脸蛋,八九不离十的咬定他们方才在里头肯定做了什么好事。
抽动几下鼻翼,他夸张的做了个表情,“真呛人啊,整间办公室全是情欲的气味,熏死人了!”
“是你自己高兴进来被熏死,我可没邀请你!”
尤帷岸对他的存在视若无睹,将注意力全放在桌上的资料。
这个千古罪人居然还有脸揶揄他,若不是他的男性仍硬胀未消,他一定冲离办公桌的遮掩,挥拳揍他个鼻青脸肿。
“不过看你应该是认真的吧,还没见过你如此不能忍,居然在公司里头就迫不及待的想「上」人家……”
尤帷岸不悦的打断他,“请你用词文雅一点,那个字眼是你这个没有女朋友的人,找妓女的时候使用的吧?”
想想以往他可以畅言无羁的与朋友、旧识,讨论他私通行为中最私密的细节,显然那是可预期的、是运动的一部分;然而现在这样的行为令他尴尬,要他在别人面前谈到彤音,就像要当众剥光她与他一样。
“你算了,我这个人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这只用下半身思考的色狼一般见识!”
“那就麻烦移动尊臀,坐回你的办公室去,我的沙发不欢迎你!”一股怨气积压着,不吐不快!
“拜托,若不是受人之托,你以为我真的很喜欢和你对看啊?”季子安去了一记白眼送他。
“请你长话短说!”意思很明显,他下逐客令了。如果他愿意少浪费一些口水,或许他还能将彤音拉回办公室,继续刚才未竟的激情。
季子安真的被气炸了,“宣孝回加拿大一个星期,他交代巨京的案子要你多担待些。”
“没问题。说完了吗?”
季子安怒瞪着他,用力换着气以和缓微愠的情绪。没关系,你愈想赶我走,我就偏不走。他气定神闲的跷起二郎腿道:“宣孝还要我问你和彤音交往的状况。”
“不劳你费心。”尤帷岸急着想打发他。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本想以不变应万变的对付他、气死他的季子安,还是欲不住怒气,“我和宣孝等于是你们的媒人,如果你只是想玩玩,吃干抹净后就说拜拜,那我们不是罪孽深重了吗?”
他深信这匹狼不可能当柳下惠,单纯的尹彤音肯定早在八百年前,这被邪恶的他哄骗上床了。
他对女人向来缺乏自制力,不,或许这份能力他从来就不会使用过。有花堪折直须折,是他人生的座右铭。
“彤音和你以前身边那些花痴可不一样!她对你的照顾、体贴温柔,连我们都要嫉妒了,她将心都放在你身上了,你最好不要告诉我,你对她没感觉……”虽然有那纸合约的保护,不过他和宣孝都知道,那条条款其实有很多的漏洞,只要这小子心态一认真,它根本威胁不了他什么。
“你看出来我不爱她吗?”尤帷岸突地感到心烦。他讨厌面对这样的逼问,他对彤音是什么样的感情,不需要他们的关心。
“你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吊儿郎当模样,谁知道你在想什么?”
“不知道最好,我也挺怕让人看穿的呢!”又是一抹无谓的笑容。尤帷岸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态,总是惹得周遭好友心火大炽,恨不得撕下他那可恨的表情。
他们说的话,他向来只当耳边风,所有的劝诫总是左耳进、右再出;而这次却深刻的驻留在心头,无法如住常一样,飞逝而过……
难道事情只要和尹彤音扯上关系,就不一样?她真的有那么特别吗?特别到让他默许她挑勾起自己原本陌生的多样情绪?
他不想去细察自己的心态,就当他多了一份耐心待她,因为她给他的感觉独特,所以他特别钟爱她吧!
因为答应了韩宣孝帮忙巨京的案子,于是尤帷岸带着彤音到南台湾的高雄出差。
“帷岸,这里不是什么度假别墅吧?好大的房子,真漂亮……”彤音四处观望着,赞叹声连连。
“这是我家。”
“你家?”彤音惊讶的嘴巴倏地张得更大,像是受到了不小的震撼。
“对,我家。”尤帷岸确定的口吻,不似平日的玩笑轻浮态度。
“可是怎么看起来像是没有人住……”
“我住在台北,这里当然没有人住了。”他说得理所当然。
“你……爸妈呢?他们不住在这里吗?”彤音好不容易逮着了机会,终于问出困惑已久的疑问。
她不瞭解他,一点也不。
他总是避而不谈自己的家庭,或许该说他不太喜欢说起有关自己的事情,因此她不敢挑惹他的怒气,什么也不敢问;可是这么一来,他们之间总像是存在着一道无法跨越的距离,任凭他对她再怎么好,她的心还是有一个角落是虚空的。
“没人告诉你吗?他们都死了。”尤帷岸的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眼底有着深浓的怨恕。
“呃……”彤音楞了好半晌,直至找回了声音,脑子仍是一片空白,“对不起,我不知道……”
不该是这样的,怎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他的表情没有一丝的伤感,他和双亲感情不融洽吗?提起已故的父母,为何声音里会蕴涵着一份莫名的愤怒?
“没必要道歉。”尤帷岸制止她浪费不必要的同情或是其他情绪在他身上,他不需要。
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此刻的行为,这栋别墅自从他祖母死后,除了一个月来打扫一次的欧巴桑之外,他不会让外人踏进来,可是今天他却允许一个对自己过去完全不瞭解的女人进来了,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
为什么他会这么做?如果有人能告诉他,他会很感谢。
她不过是他的一个女伴罢了,凭什么介入他的生活如此之多?就为了常听她诉说她的家庭、地的朋友,所以他心生愧疚,觉得也必须回馈她一些私密!?
不,他从来不这么做的。这是他的隐私,他向来不和那些好聚好散的女人谈心里的事,那些女人只识得他放浪形骸的一面,肤浅的她们哪可能懂得他的内心世界?他也不认为有哪个女人有那份资格知情……
尹彤音究竟算什么?
哦,他懂了,因为她是他两位难兄难弟找来的,怕她找他们告状,怕他们难做人,所以他对她这般特别。
“帷岸,我住这里会不会……不方便?”彤音顿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
“你毕竟还是这个村子的一份子,以后我若……那个……他们可能会说闲话,看不起我……”
说到最后,她的脸已经潮红一片,羞得一颗头颅恍似千斤重,低垂在胸口,也不理会人家是否听懂了她乱七八糟的话。
不过她的反应已足够教尤帷岸弄懂她的意思了,他搔了搔她前些日子去烫起来的头发,调侃的说:“你想太多了,我和那些邻居老死不相往来,何况这栋屋子早就是人家茶余饭后的话题,不差这一桩。”
彤音仰头望着他,他的声音又回复她最为熟悉的轻佻,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办到的,情绪的收放居然如此迅速、不着痕迹……
她真的好想多瞭解他,可是他的话中有话,又让她噤了声。
“而且我们又不久住这边,你管那些老古板怎么八卦。”
“我觉得我还是去住旅馆好了……”
“这里是郊区,叫不到计程车。”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送我去?”彤音愕然的看着他。
尤帷岸笑了笑,“住这里不但可以节省一笔出差费,我们睡前还能聊聊天,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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