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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爬墙头,先爬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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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本异常安静的大厅中突然响起一个异常妖媚好听的男音,霎时吸引住了无数人的目光。只见,一个长相很奇怪的肥胖男子正死死的抱着一个高挑纤细的男人,众人的目光不由得由先前的惊讶再到此时的鄙夷。
“呵呵……呵呵呵……”紧紧抱着周树,捂着他的嘴巴,魔玺玺敷衍的对着众人微笑。而魔玺玺怀中的周树则是一直在挣扎,而大伙儿的目光再次变换,由刚刚的鄙夷变为同情怜惜以及惧怕……呃,同情和怜惜给的是周树,惧怕给的是魔玺玺。而魔玺玺也从中得到了一个规律,那就是当鄙夷到了一定程度,就变成惧怕了~!
“你……你刚才为什么又掐我?”魔玺玺怀中的男子终于停止了挣扎,在魔玺玺怀中闷闷的开口,那声音带着三分懊恼七分委屈,任谁听了都会心软心疼。“我手疼……”伸出脏兮兮的小手儿,只见不知何时竟然被刮出了一个血口子,隐约能看到指骨和血管,男子见手掌被魔玺玺握在手中,不自觉的移动魔玺玺怀中的头在魔玺玺胸前磨蹭了两下,似委屈似撒娇似讨好,却使得魔玺玺不由得脸红心跳……魔玺玺只觉得胸口像似有一只小鹿在跳碰碰碰碰的,甚至自己都能清楚的感觉得到自己的心跳……
“我警告你哦!~在敢叫,丫的,我灭了你~!”嘴上说的热闹,手却小心翼翼的将那只露骨的小脏手托了起来,很缓很柔很小心的轻轻吹拂,颇有当年数钱的风范~!
“那个小胡子~!”
“小胡子!!!”猛地,一个只铁掌狠狠的打上了魔玺玺的肩头,魔玺玺只觉得一阵钻心的同,由那只铁掌所在的部位蔓延,咬着牙,含着泪,魔玺玺微微转头,似乎感觉到魔玺玺的颤抖,怀中的男子竟然也伸出手来回抱魔玺玺,而对于男子的反应魔玺玺显然没有料到,所以一愣。随即,便被那只铁掌的主人一把拔了起来。
“该你了!说,刚刚你在哪里?做了什么?和谁在一起?”一张脸颧骨上都爬着黑色胡子的长脸猛地窜进了魔玺玺的视线,魔玺玺嗷的一嗓子将整个大厅的气氛彻彻底底的打破了。也彻彻底底的改变了几个捕快的脸色。
“你说到妓院能干什么?”魔玺玺咬牙切齿,皮笑肉不笑的反问。突然间,魔玺玺只觉得肩膀上更痛,能够确定,如果这家伙再不松手,自己这只胳膊很可能坏掉。
“松手!”因为魔玺玺被强拉了起来,而跌落在地的周树竟然也开了口,那口气很坏,很冷,让魔玺玺也不觉得一愣,这样的周树她从未见过。
“小子,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拉起魔玺玺的捕快因为周树冷冽的声音有些心悸,不由得加大声音,以掩饰心中的慌乱。话说,原本捕快办公是很畏首畏尾的,遇到了达官显贵,就必须夹着尾巴做人。可是,他自从跟了铁榔头,每次办公,那可都是达官显贵遇到他点头哈腰,无不恭敬顺从。无论是富甲贵族还是朝堂重臣,哪怕是皇子皇孙,遇到铁榔头办案,无不礼让三分,自贬三分。他可曾遇到过敢跟他这般说话的?也不知道是事实如此还是心理作用,他只觉得红袖招内所有的人都在看自己,不管是面壁的妓女,还是蹲在地上的嫖客,甚至是一手提拔自己的神捕铁榔头。一时间,刺激的他又焦又燥,又急又怒的,不由得收紧手指力道。
“松手。”突然一个难掩激动的粗犷嗓音猛地响起,带着难以忽视的威严。而在扯着魔玺玺的不快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握着魔玺玺肩膀的手臂早已落入另一只黝黑厚大的巨掌中,一回头,迎上铁榔头严肃刚毅的脸颊,小捕快惊吓的一动不动,只能傻傻的看着铁榔头扳开自己的手指,将魔玺玺放了下来。不理会,呆傻的小捕快,也不理会跌落在地不断揉着臀部的魔玺玺,铁榔头大步跨到周树面前,双目微红,浑身因为激动而颤抖,一双虎目紧紧盯着周树的眼,好似许久不见的故交好友,仿若有千言万语要述说,只是,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而周树,则是皱着眉毛,来回打量铁榔头一眼,便不再理会他,而是转身去搀扶跌落在地的魔玺玺。
“逸?”见周树的眼神陌生而单纯,失去了无穷无尽的智慧,有的就只是难以言语的纯真无辜,铁榔头一时间有些呆滞。轻轻叫出了那个尘封心头已久的名字……只是,不同以往,如今无人回应。反观魔玺玺,见周树自动自觉的来搀扶自己,关心自己,心底突然涌现一股暖流,一丝丝滚过心田,那干涸已久的心田似乎得到了充足的灌溉,越发的富饶肥沃。不由自主的扯起嘴角,挑衅的看向刚刚将自己肩膀握得生疼的小捕快。大厅内的气氛突然有些回升的迹象,几个原本就不安生的嫖客,蹲在地上,不断的用眼角余光偷偷瞟着关系复杂处于僵持状态的几人,跃跃欲试。
“老……老老大……”小捕快见一向泰山压顶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老大铁榔头,脸色突变,不由得有些心惊,在看看那个让老大改变脸色的男子……呃……很俊,非常俊……比女人还漂亮,漂亮中多了分俊逸潇洒,俊帅中多了丝妩媚撩人,这样的男人……也难怪老大会……可怜的老大啊,难怪三十五了还没有娶妻生子,原来是……好这口啊?唉……是他们平时对老大的关心程度不够啊~!不过,既然被他发现了,他就一定要帮助老大得偿所愿,老大可比这个小胡子优秀多了~!于是,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小捕快秦奋暗自发誓要帮助铁榔头将周树搞到手。呃……如果,铁榔头知道自己那友善无邪的目光被属下误解为淫邪暧昧,进而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且一生都会被某一个女人欺压,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逸……你……你的毒还没解?”猛地一惊,铁榔头瞬间闪到周树身前,快速抓起周树的右手,眉毛不由得拧了个结,而一旁的勤奋则是将铁榔头激动得泛红的脸颊,误认为是羞涩,而暗自替铁榔头伤神,感叹铁榔头的爱情道路太过崎岖,太过坎坷,也太过复杂……呃而自己,又要怎么帮他呢?
“什么毒不毒的?我警告你,你给我放手,不然,我告你性骚扰~!”魔玺玺似护犊子的母鸡,咯咯咯的向着铁榔头开炮,一边扯着周树的另一只手,一边伸手去打铁榔头扯着周树右手的手,而也不知道是因为过于激动还是太热的关系,魔玺玺那可爱的两撇小胡子竟然不知不觉的不见了,大厅中猛地响起了抽气声,原本低落到顶点的气氛,终于得到回升,一时间,整个红袖招的大厅内乱成一锅粥。
“哟……她是个女的啊~!”
“模样不错啊……”
“女人也可以逛青楼的吗?”
“说不定水湄姑娘就是她杀的~!”
“可不就是,男人谁会杀水湄姑娘?爱还来不及呢?呵呵……就只有女人了,嫉妒啊嫉妒~!”
“说不准,她就是因为丈夫爬上了水湄姑娘的床,才偷偷女扮男装潜进来杀死水湄姑娘的~!”
“对对对!刘兄说的有道理!”
“哈哈哈哈!”
大厅虽乱,但是讨论的意见却出奇的一致,都认为水湄是被魔玺玺杀死的,一时间,魔玺玺成了众箭所矢。
“铁爷啊!我可不认识她啊!我可不知道她是女扮男装啊……这……我们水湄死的好惨啊!呜呜呜……她才二十岁啊……呜呜呜……她可是我们红袖招的摇钱树啊……呜呜呜……活招牌啊……您可要给我们做主啊……呜呜呜……”其实,一般情况下,死了个妓女很平常,根本不用调动天下第一神捕所带领的铁家军,只是,水湄身份特殊,她祖父曾经是朝廷重臣,因为谋反而全家被抄,男子化身为奴,女子编入乐籍,终生不得救赎。她是死,可大可小啊!而对于红袖招的老鸨来说,水湄清高自高,虽然被贬入青楼,依旧有事儿没事儿给人家脸色看,不过,第一水湄长得确实美艳无双,是红袖招的活字招牌。第二,金科状元郎曾以五十万两白银包下水湄十年,十年内水湄不用接别的客人。看在钱的面子上,老鸨也就迁就着她了。不过,干了这行当然懂得以色待人者,无有一人常的道理。红颜未老恩先断的事情天天有时时有刻刻有,状元郎娶妻休妾,誓言不再踏入青楼半步。水湄第二天就接客,一连三天一共接了了二十多位客人,换了个重病在床的下场。到如今,竟然被杀了?!老鸨,心里也颇不平衡,尽管,该赚的银子她是一点儿没少赚。
“说,你刚刚做了什么,和谁一起?在哪里?”皱着眉,铁榔头粗噶着嗓子。
“我?”见周树自动的挡在自己面前,魔玺玺心情霎时大好,不由得,开始认真的思索回答铁榔头的问题,“我在看妖精打架,和他一起……”比了比周树,“呃……在一个很华丽的房间门口,三楼顶端……就是你们刚才找到我们的地方。”见老鸨的脸色突然一白,魔玺玺直觉的认为,三楼里屋里的那位,一定是个位高权重的人,否则……怎么会三楼就那么一间房?而沉浸于自己思绪中的魔玺玺,并未发现,自己说到妖精打架的时候,身前的周树,脸色又多么的红,周树身前的铁榔头,表情有多么的怪异。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道爽朗的嗓音,由楼梯上缓缓传来,一个身着裹着金边的黑色长衣,黄金马褂的年轻男子由楼上慢慢的走了下来。
神捕出手
来者貌似二十五六的样子,大约一米八的个子,比周树略矮,但是却更为健壮一些,一身黑色金丝锦袍黄金马褂更衬托出男子非凡的气质,长发工整的梳理起来以一个墨绿色的玉环扎在脑后,看上去风流儒雅,柳眉杏目,高鼻小口,嫣红的唇畔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似笑非笑的看着楼下的众人,仿佛一个观众,戏谑的看着演着乌龙戏的众人。迎上男子戏谑的目光,魔玺玺陡然一惊,不由得略微低了下头,随即似乎又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又傲然的扬起头,而目睹了魔玺玺一切表情变换的男子,先是一怔,随即又不由得勾起嘴角,露出一记邪邪的笑容。忽的,男子的目光在触及挡在魔玺玺身前的周树身上时,略微有些停顿,一瞬间,一闪,一抹复杂的光亮闪电般的闪过那黑宝石一般的眼,随即,如石沉大海,杏眸中深沉的不起一丝波澜。
“不知二皇子在此,惊扰了二皇子,请恕罪。”话虽卑微,但是铁榔头的神情却丝毫不卑微,反而更像似在挑衅,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魔玺玺所站的位置的角度问题,魔玺玺总是觉得,那个姓铁的壮汉似有意若无意的挡住了那个二皇子看向周树的目光。而后者只是微微一笑,不予理会。
“不知,我可要接受盘查?”那个被称为二皇子的男子微笑的看向蹲在地上的众人,轻声问道。霎时间,铁榔头再次成为了众人的焦点,数十道目光,夹杂着迥异的情绪,关注着铁榔头的一举一动,甚至是一丝一毫的面部表情变换。
“当然要查!”话音刚落,只听霎时一阵抽气声响彻整个红袖招,而那个二皇子,却依旧微笑,笑得儒雅,笑得欢喜,笑得如沐浴春风,好似,铁榔头刚刚的话,是在夸奖他一般,令人无法理解。
“那他……可要查?”猛地,那二皇子的手指突然指向周树,只听,碰的一声,铁榔头大脚一跺,竟然硬生生的在地面上踏出一个脚印出来,顷刻间,使得整个红袖招的生物全部闭嘴。气氛,再次压抑到了最低点,近似乎剑拔弩张。而魔玺玺虽然搞不清状况,但是她最起码可以看的出来,问题的焦点似乎在周树身上。
“报告!”魔玺玺,突然举起右手,冲着铁榔头大叫,“我交代,我交代……”那神情很是卑微,根本是一脸奴才相,满意的看到众人关注的目光后,魔玺玺先是深呼了一口气,接着在众人甚至是铁榔头没有丝毫反应的情况下,开始叙述,自己和周树今日的全部生活经历,包括她为了抢周树的苹果在苹果上舔了一圈儿,气得周树哇哇大叫,“就这样,我和我相公,偷偷的来到了三楼,我相公突然听到了奇怪的叫声,我……我说不要去,我相公……他他非要去……”说到这里的时候,魔玺玺身边的周树猛地抬头似乎要申辩什么,却被魔玺玺以‘一指禅’的神功强制的压了下来,后者则是委屈的扁着嘴儿,怒瞪着魔玺玺。其实,也不能怨魔玺玺,她又不好意思说,是她非要看A片真人秀,所以逼着周树陪她去看,甚至是在观看的途中,一时色心大气,险些吃掉周树……“就这样,我和我相公看到……看到……一个男人和……和三个女人在床上打滚,那个男人……”说到这里,魔玺玺突然略略停顿,目光瞟向楼梯口上的男人,便不在说话,想必,在场的众人也都明白了。其实,此时魔玺玺内心十分忐忑,毕竟啊,那人是皇子,所以她也不好点名,这是有关于皇子名誉的问题,不过,如果魔玺玺知道此人的大号便是天下第一淫,且其浪名早已闻名五国,不知会不会后悔自己没有添油加醋?
“呵呵……不知铁捕头,是否可以洗脱在下的嫌疑了呢?”那人了悟了魔玺玺的意有所指,但却不恼,只是微微一笑,转头看向铁榔头,好似魔玺玺是在为他作证一般。后者则是很不屑的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盘查进行了了大约半个时辰就结束了,其中有五个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嫌疑犯被扣留了下来,整个流程进行的很快,也很顺利,大铭捕快的办案效率还真不是盖的!不过,令魔玺玺比较奇怪的就是,铁榔头对周树的态度,同样身为嫌疑犯,人家周大爷就可以坐着太师椅,喝小酒,吃小菜,身后还配上一丫鬟,给他扇扇风,锤锤肩,顺带着掐掐他,捏捏他,偷吃些他桌子上的水果什么的。不过,魔玺玺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毕竟啊,铁榔头长得太吓人,将近两米的个子,皮肤黝黑,毛发浓密,和头熊似的,而且还对周树那么好,人家随便那么踏一脚,就是一个坑,万一被他看到自己欺负周树……他随便那么一招手,自己不得零碎了?所以啊,魔玺玺就只能临时化身超级贤妻,给周树端个茶,倒个水儿的,开始的时候,吓得周树有些木,手指头都不回动了,不过后来见魔玺玺没啥过激行为,周树也就越发的胆儿大起来了,不是嚷着自己这儿疼,就是嚷着自己那儿疼,就差没说自己菊花儿疼了,不过,至今为止周树依旧没反应过来魔玺玺的转变的怎么一回事儿,只道是魔玺玺终于发现自己才是家里的顶梁柱。学着和别人家的妻妾一样,开始讨好自己。见魔玺玺被自己折腾的忙里忙外的,周树那叫一个笑口常开,使得魔玺玺不得不感慨,果然是弱智儿童快乐多啊!
水湄的房间,在二楼的最里面,屋里面的所有摆设,无论的奢华的红木落地紫云帐的大床,精雕细琢的梨木化妆台,原木八仙桌,还是祥云图案的大波斯地毯,无一不精致,无一不贵重,无一不凸显出主人的奢华。房间内的摆设都很整齐,甚至应该用整洁来形容,整个房间一尘不染,而一身水蓝宽袖长衫,银丝刺绣的女子,就那样侧躺在血红的大波斯地毯上,表情从容,安详,甚至嘴角还挂有微笑。屋内,除了一个仵作,在摆弄尸体,没有允许任何人进入,这是铁榔头的意思。众人都徘徊于门前,或焦躁或不安或深思或胆怯或害怕,总之,除了无比快乐加无敌兴奋的周树小童鞋外,所有人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或者怕波及到自己,或者有意的只认别人,一时间,人性本恶的丑陋嘴脸全部的暴露在空气中。
第一个嫌疑犯,是大铭威将军的侄子威文武,此人大概是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颧骨略高,浓眉大眼儿,鼻子略阔,嘴巴微厚,貌似忠厚老实这么一个人,却也是大铭皇城有名的浪荡公子一名,声名狼藉的程度,不在二皇子雷风之下。曾经一夜御七女,创造了一项大铭记录,不过,照比曦城的万三千一夜御九女的记录还差那么一节。威文武曾经洒重金想要包水湄,结果不但没有成功,反被水湄戏弄,一时间曾经被花街柳巷视为笑料,让威文武郁闷了好&书&网久,而且威文武也曾在丽春院喝花酒的时候,大肆宣扬说自己早晚会要水湄为她所做的付出代价。今儿,威文武和几个公子哥一起来喝花酒,后来威文武以自己要上茅房为理由,一直到案发,才回来,所以,他很有嫌疑。
第二个嫌疑犯,是和艳奴、水湄等人同为红袖招头牌的姑娘倩雪,此人大约二十出头,一身肌肤赛雪,细眉凤眼儿,琼鼻,樱唇,身材丰腴,特别是那对儿雪乳,简直就是'温软好似鸡头肉,滑腻胜过塞上酥’让人觉得既有视觉冲击力,更有触觉冲击力。倩雪曾经和水湄因为争夺衣服首饰等物品有些争执,甚至为大打出手过,不过,因为那个时候水湄有状元郎护着,倩雪自然要向水湄低头,不过事后,倩雪曾经扬言要杀了水湄。今天,倩雪以身体不适为由,一天没有出门,所以自然也就没有人能给倩雪做不在场证明。
第三个嫌疑犯,是今天买下水湄的米商叶剑之兄叶天,而水湄的尸体也是他第一个发现的,此人大约六十出头,能有将将一米六的个子,斑秃,长脸,小眼儿,大嘴,双下颚,啤酒肚,他是第一个发现水湄尸体的人,也是最有嫌疑的人,只是至今为止他一直沉默着,不发一语,无论捕快怎么问他,他就是不说话,如果不是铁榔头在场,秦奋很想就把这个杀人犯的头衔扣他头上。
第四个嫌疑犯,是水湄的贴身侍女,叫小雨,大约是十五六上下,身高一米五多一些,娇小玲珑的,皮肤白皙细腻,细细的眉,小小的眼儿,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儿,反正她浑身上下全都是比别人小一号的,看上去有点儿像小娃娃,很是可爱,据说,水湄总是虐待她,自从有一次水湄发现小雨偷自己的手镯后,就开始经常的打骂,甚至是有事儿没事儿的打她来发泄情绪,这件事,整个花街的人都知道,特别是水湄被状元郎甩了之后,更是变本加厉,现在仔细看,还能看到小雨脸上的青青紫紫呢!
第五个嫌疑犯,叫做柳霖,大约是三十出头,长相斯文俊秀,细眼儿,高鼻,很讨喜的一个人,只是,他的身份很特殊,他是状元郎杭天云的管家。
说到柳霖,就不得不说说杭天云了,杭天云本是落寞的贵族之后,但因父亲败家豪赌,将祖上传下来那所剩无几的家底儿全部输掉,到最后甚至是妻儿都当成赌本给当掉了,而恰巧当时还官拜丞相的水震因为路过,杭天云的母亲当街嚎啕大哭,一时不忍,便将其母子俩买了回府,自此杭天云就一直借住在水府,所以,他和水湄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水震偶然间见识到杭天云的才华很是经验,于是就把杭天云送去和自己的儿子一同学习。再后来,为了杭天云的仕途,水震又将杭天云送到当时太子太傅刘德门下,不过,后来因为政见不合,杭天云又拜入大铭七王爷雷鸣门下,而杭天云拜入雷鸣门下没多久,水震以及刘德就因谋反的罪名被抄了家,杭天云因为有雷鸣力保,得以脱身,后来又一举夺得了新客状元郎。原本杭天云包养水湄,可是后来皇上指婚,杭天云娶了七王爷雷鸣的幺女,大铭最最有名的蛮女雷雨琦。雷雨琦曾经大闹红袖招,那一天红袖招内的人很少有人会忘记,雷雨琦扯着水湄的头发,将水湄从二楼一直拖出了红袖招,一边托一边骂,最后,大家只记得水湄恍恍惚惚的回到红袖招,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天一夜没出来,也是自从那天以后,杭天云不再来找水湄,而水湄也彻底的性情大变,甚至是开始接客。
表面上看来,貌似那个叶天很有嫌疑,毕竟他是一直沉默啊,可以将他的沉默当成是心虚或者是别的什么。不过,也可能是小珍,长期受辱,一时激动,杀人越货。但,也有可能是倩雪和威文武,恨根深埋,就等着机会的到来。可是,要是细细推敲原因,又或许是柳霖,受了杭天云或者是雷雨琦的指示,杀掉水湄。总之,五个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五个人都有杀人动机。而且,凶手的杀人手法又太过于简单,只是将匕首插入水湄的腹部。
“铁捕快!”突然,一直专心研究尸体的白胡子仵作,激动的大叫,铁榔头三步并两步冲到了尸体旁边,眼神不由得一暗,“雪?!”水湄手掌遮住的地方竟然有着一个血字——雪!
这莫非……是水湄姑娘临死之前留下指认凶手的证据?!
“倩雪?!”铁榔头猛地转身,虎目微眯的看向脸色惨白若雪的倩雪。
血字的秘密
“冤枉啊大人!冤枉啊!我没有杀她!我真的没有杀她!您一定要相信我啊……我只是……我只是和她起了争执,我只是推了她一把……就……就推了她一把……我没想她会死啊!冤枉啊大人!呜呜呜呜……我……我冤枉啊我大人……”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倩雪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尖锐的嗓音,一波盖过一波,其杀伤力,直逼声化武器。
“你和她起了争执?什么时候?在哪里?”听着倩雪的哭叫,铁榔头神情未变,只是目光更为锐利的盯着倩雪看。而疏散完毕人群的秦奋等捕快,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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