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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顶尖逼婚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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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两天。”他的手耙了一下头发,停置颈背,仰起头,重重地吐口气。
这么快?
钱满棠脚下的世界瞬间崩塌,指甲掐住掌心,尽可能微笑,“我想……我也是这两天离开吧。”
金杰森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略扫她的脸,“高雄?”
钱满棠讶异地瞅着他,“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高雄?”
“你就在往高雄的路上出事的,所以我猜你要去高雄。”
她不得不佩服他细微的观察力,“我家在高雄,我想先回家。”
他不语,只是微笑。
“你呢?”她好奇。
“我应该先回公司吧,太多的事情要处理。”
这个人满脑子好像只有工作。
“你不先回家?”
“家当然要回,但总有先后顺序。”他的神色显得脆弱、不确定。
钱满棠一个跨步站在他面前,仰起头打量着他,“你是个工作狂?”
他不客气地给她一抹揶揄的笑,“应该说,天下的男人都是工作狂吧?”
她娇俏地用力甩着头,“不尽然,再说,我始终不认为你会是一个工作狂。”
“噢?你从哪点断定,我不会是个工作狂?”他挑一挑眉,双眸饶富兴味地看着她。
有趣,气氛慢慢回复之前的热络。
“因为这几天,只见你悠哉得,好像无所事事。”
“是吗?”他眯起精锐的眼睛看她。
“你说你是结构工程师,但是没见你拿笔记录。”
“你怀疑我的工作?”
“说真的,我有点怀疑。”
对上她璀璨的眼神,他情难自禁地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我将所有想知道的东西都记在脑子里,没有人知道我记下什么,更别担心有人会窃用。”
伏在温暖坚硬的胸前,钱满棠感到一股暖流在体内窜动,想着这样的感觉很快地就会从身边消失,她万分不舍与留恋。
“你怎么突然不说话?”
她在他的怀里轻摇着头,“不想说,也无话可说。”
“满棠,但是我想问你……”
她茫然地仰起头,“你想问我什么?”
“你还愿意和我做朋友吗?”
她诧异地从他怀里稍稍抽开,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你为什么要这样问?”
“我想拥有你这个朋友。”
这是什么话?
“想拥有?”她咬咬唇。
光是看她的表情,他知道自己措词不当,“我所谓拥有不是独占,而是……”不是独占?
一会儿说拥有,一会儿又解释不是独占?!
钱满棠一怒之下用力推开他。
“够了!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在胡说八道?!
金杰森的眼中闪出怒光,敏捷地捉住她的手臂。
“我是哪句话说的不中听?我只是说想继续跟你交往,这样的请求有错吗?”
她愣愣地看着他。原来是她会错意……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他松开手,重重地吐一大口气。
“也许我真的错了。”他愤然转身离开。
她大声对他嘶叫:“我的电话是0955939XXX”他愣了一下,停住脚步。
她快步追上那高大的背影,“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你的电话?”
他一时间没回神,只是怔怔地看着她。
“你不是说,任何事情都是靠脑子记下吗?我相信你应该记下了我的手机号码。你的呢?能不能写给我,我可是没有你那么好的记性。”钱满棠甜甜的说。
金杰森露出微笑,再次握住她的手臂。
“走,回饭店后,我马上写给你。”
回到饭店,走进房间。
金杰森第一件事,就是拉开抽屉翻找纸和笔。
“到底放在哪里?”
“写在这里。”钱满棠拿着记事簿和笔出现在他面前。
金杰来攒起眉,勾唇一笑,拿起笔在她的记事簿上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
“只要是你打的,我一定会接。”
钱满棠秋波微转,娇笑道:“一有空,我就会打电话给你。”
他将笔夹在记事簿内,交还给她,“我等你的电话。”
“嗯。”她轻声回应,收好记事簿。
他坐在床边,“你先用浴室。”
“也好。”她不想争辩,笨拙而羞怯地脱下鞋子,正要跨进浴室——他的手机响起,他迅速地接听,“什么事?”
她转向金杰森,倾听他在说什么。
“我明天就会到公司……”
明天?
这意味他们明天就要分离?!
钱满棠的心瞬间往下坠。
他关掉手机,望着钱满棠僵直的背脊,他走到她的面前。
“明天早上我就要离开。”
“噢。”她愣愣地说。
“我们真的要道别了。”
这句话就像一道警报,敲醒她迷蒙的脑袋。
甜蜜、幸福,宣告结束。
“我知道。”她机械式的回答。
金杰森平静地注视着她,“别难过,我们不是约定好了,还会继续联络?”
“对,对。”她心里有股欲哭无泪的痛楚。
“不如我们一起淋裕”
钱满棠错愕地看着他,“我们?!”
好劲辣的提议。
“嗯。”
他拉着她走进浴室,快速的褪去身上的衣服,走到莲蓬头下,小心地调整水温,在强力的水柱下望着呆立在门边的钱满棠,“快点。”
虽然已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她的脸上仍然飞上一片红晕,转身怯怯地褪下身上的衣服……他伸手温柔地拉着她,和他一起站在水花四溅的飞瀑下。
这是种很奇妙的感觉,一丝不挂地和他站在强力莲蓬头下,她却不感到难为情,他轻柔地将沐浴乳抹在她的身上,她感到一股莫大的喜悦和无比的幸福感,即使明天之后,可能再也享受不到这样的幸福,但一生能有一次就已足够!
他和她站在水花下许久、许久,默默不语,只听见阵阵水声在耳畔回响,让水花拍溅在身上,刷掉身上的泡泡,串串水流沿着他们的身体曲线滴落……她的脑子终于可以开始运转,她抬头凝视金杰森,他正对着她笑,她的目光贪婪地滑过他的躯体,又慢慢地拉回到他的脸上,凝视那双放电的迷人眼睛。
他的双臂紧紧拥住她,这一刻,他们拥有全世界的时间,在彼此怀中缝缮缠绵,汲取彼此身上的欢愉,享受最幸福的美感。
终于,金杰森关上水龙头,拉着她跨出浴室,从架上抓了大浴巾,紧紧地包覆着她,自己则用一条毛巾围在腰间。
“出去吧。”
走出浴室,她拿条毛巾擦头发。
“我明天要离开,那你呢?”
又提起令人感伤的事。
她放下手中的毛巾,透过化妆镜望着他。
“我明天也走。”
他淡然地微笑,“也好。”缓缓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若有所思。
“你在为工作的事情伤脑筋?”那沉凝的表情令她一愕。
“没有。”金杰森以笑掩饰脸上的烦忧。
他从床上起来,来到她的身后,他们的目光在镜中交会。
“你是个很美的女人,我不会忘记你,永远也不。”
“我也永远不会忘记你。”她好不容易挤出这句话。
她的心暗自低语——对你,我只能盼望,你永远不会了解,说出这句话对我来说,是如此痛苦!
天亮了。
房间里依旧沉默,这样凝重的气氛,几乎让人无法呼吸。
她不懂,为什么要这样苦苦折磨自己?
“可以走了吗?”他先开口。
“嗯。”
她依依不舍地回头扫视房间一圈,这里有她最美、最好的记忆。
金杰森一手拎着自己的旅行袋,一手拎着她的行李箱,走到电梯前,回头轻唤:“不快点,你会错过回高雄的火车。”
噢,噢……
钱满棠纵然满怀的不舍,却不得不离开,因为再美的回忆若是没有他的参与,就变得不美,她快步闪进电梯里。
电梯快速地抵达一楼大厅。
安榆面带笑容地迎向他们,“金先生,你的车子已在大门前等候。”
“好。”金杰森颔首。
安榆立即吩咐服务员将他的旅行袋拿上车。
他凝视眼眸透着不舍的钱满棠,“记得要打电话给我。”
纵使有着千万个不舍,她也绝不能泄露一丝一毫,强挤着笑,她道:“我会的。”
他将她的行李箱搁置她的脚边,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一定要办个出色的摄影展。”
“我会的,你要多保重。”
“你也一样。”
再多的话,也无法消除心里的不舍,吞忍下一波痛楚狂潮,转身大步离开。
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出饭店的大门,她的心都快碎了!
安榆用肩膀轻撞钱满棠的肩,“你喜欢上金先生?”
钱满棠立即收起脸上的悲戚,强逸出一抹淡漠的笑,“我有说吗?”
“这还需要明说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么多天……”她霎时脸色一变,忿忿地伸出一只手指指向安榆,“我警告你,如果你乱说话,我就跟你绝交。”
“啖唷,生气了。”安榆小手拨开眼前威胁的食指,“放心,我的嘴很紧,你也别只顾威胁我,忘了自己的火车时间。”
“噢,对喔。”钱满棠拎起脚边的行李箱,“帮我叫车了吗?”
“叫了,很不巧又叫到上次载你的司机。”安榆想哈哈大笑。
钱满棠先是一怔,接着重重地吐口气,“如果再一次遭难,那就注定天要亡我也,我也就认了。”
“安啦,我已经帮你看了气象,艳阳高照,绝对没事。”安榆咯咯地笑。
“但愿如此。”钱满棠有气无力的一笑。
第八章
金富贵坐在偌大的办公椅上,环视坐在会议桌两旁的建筑界菁英。
“据我实地了解和这半个月的思考,扩建帝王饭店是件刻不容缓的事,不过我要提醒大家两点。”
每个人莫不屏气凝神,洗耳恭听。
“第一,动工时,要避免污染当地的大自然景观。另一方面,是饭店的管理训练。当客人遇到天灾时,饭店要在第一时间做好救援措施,哪怕是已经退房的客人也要做到这一点。”
在座的每一个人莫不点头同意金富贵的提议。
倏地,搁在桌上的手机振动。
金富贵皱起眉头瞄手机显示——无号码!
他不予理会,继续开会。
他双手合十搁在桌面上,沉着自若地聆听大家的意见,最后下达命令:“我希望你们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先设计出扩建的蓝图。”
“是!”
“要记住我的交代,绝不容许因动工而破坏大自然的景观。”他再次严厉重申。
“是。”
手机再次振动。
他微愠地瞪着手机显示——无号码。
又是无号码,光是这半个月来,不知有多少通无号码来电,这种电话他都会不屑接听,他忿忿地关掉手机。
“各位,今天的会议就到此告一段落,散会。”他浑身上下散发一股权威的气势。
“是。”
所有人恭谨地一一退出总经理的办公室。
金富贵靠回椅背,回来台北已经半个月,为什么始终没接到她的电话?
难道她真认为那只是一场游戏?还是说,她现在身边已经有了男朋友……天知道,他有多想她,每一个夜里,他总是回想与她相拥而眠的甜蜜。
金富贵凝视面前的手机。有多少回,他想试着拨打她的手机,但是想到自己对她的隐瞒,他又颓丧地打消念头,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她打电话来。
蓦地,桌上的电话声响彻整间办公室。
金富贵疲倦地眨了眨眼,拿起电话,“我是金富贵。”
“富贵。”传来年迈父亲低沉的声音。
“爸爸。”
“听说你已经回来半个月,怎么不回来看看我和你妈?”金父的语气中充满责备。
他伸手揉了揉额头,“我一直忙着扩建帝王饭店的事,等事情告一个段落,我会回去看你和妈妈。”
“这句话我和你妈都已经听腻了。”金父抱怨。
金富贵一脸无奈地吐口气,“爸,我是真的很忙……”“忙忙忙,你除了忙,还有什么借口?”金父愤然打断他的话。
“爸,忙绝对不是借口,你是知道……”“我只知道,以我现在的年纪,只希望能含饴弄孙。”金父又截断他的话。
又来了。
“爸,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目前还不打算结婚。”
“我现在没跟你讨论结婚的事。”
太好了,原来是他会错意。
“我只是替你安排相亲。”金父偷偷窃笑。
相亲?!
他应该早猜出来,爸爸绝不可能会放过他。
“爸,现在我真的忙得不可开交,可能挪不出时间相亲。”
“你不必再多说,对方与我们可说是门当户对,再说,那女孩的学历也不错。”
“爸,我不管她家世有多好,她的人学历又如何,我不想……”“不想也不行,我已经与对方约好,下个星期亲自登门拜访,也就说,你的相亲就订在下个星期。”金父强硬地道。
“爸,你这会不会太强人所难?”鼻子喷着气,只手扯着颈上的领带,此刻他需要大量的氧气。
今天要是换作别人,他可以飙怒,可是他面对的是自己的父亲,满腹的怒气无处宣泄。
“以往我从不勉强你,但这次对方是高雄的望族,姓钱……”高雄?!姓钱?!
他突然愣祝
“据王大婶说,那女孩人品很好,长得也很不错,以前还是校花……”他才不管什么王大婶、李大姊,他只想确定会不会是她。
“爸,你知道那女孩叫什么名字?”
“啧……”金父顿了一下,“好像叫……叫什么来着?钱……钱……噢,对了,钱满棠。”
轰——
天底下不会有这么多同名同姓的人吧?再说,又怎么会凑巧住在高雄?
是她?搞不好真的是她!
金富贵忍不住纵声大笑,“爸,我答应相亲,而且是愈快愈好。”
“什么?”突然转变的态度和语气,令金父为之一怔,“愈快愈好?你不是现在很忙,忙得不可开交?”
“不,这次的相亲我非常乐意前去。”他觉得自己有股前所未有的兴奋。
这一次他主动提出将相亲日子提早,金父自然喜不自胜。
“好,我会转告王大婶,看看能不能将时间往前挪。”
“好,爸,我等你的好消息。”
挂断电话,他掩不住内心狂喜,千想万想没想到这一次相亲的对象会是她。
太意外了,如果真是她,那可真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而最令他开心的是,由此可证明她的身边没有其他的男人。
钱满棠低头瞅着手机沮丧地叹气,他说过只要是她打的电话,他一定会接,半个月来,她不知道打了多少通电话,却没人接听。
难道说,那段缠绵甜美的时光只是一场游戏?
“满棠,我可以进来吗?”钱母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钱满棠迅速地将手机塞进口袋里。“当然可以进来。”
房门从外面推开,钱母信步走进房间,“你在做什么?”
“没、没什么。”心虚地怯笑。
“摄影展的时间订好了吗?”钱母关心她。
“快了,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在这个月底。”她照实回答。
“噢,噢。”钱母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你爸爸说了,开幕那天他会邀请所有亲朋好友去捧场,把场子炒热,再通知记者宣传。”
钱满棠吓了一跳,“没必要弄得像办庙会一样吧?”
“不行,这是你第一次办展览,一定要借这机会打响知名度。”
家人的热心让她大呼吃不消,“妈,声势太浩大,只怕我招架不祝”“不,这事你就甭管,反正你爸爸决定的事,谁也没办法反对。”
妈妈说得对,只要爸爸坚持插手,任谁都拿他没辙。
钱满棠莫可奈何地道:“随便吧。”
钱母面带微笑地瞅着钱满棠,“另外还有一件事。”
钱满棠纳闷地张大眼睛直盯着钱母,“还有事?!什么事?”
“上回跟你说的那个金家要来相亲。”
她的眼睛倏然睁得老大,“相亲?妈,拜托,别再搞什么相亲。”
钱母不理会她,“难得人家坚持要来……”“难得坚持?”钱满棠一把怒火在心里狂烧,“什么叫难得坚持?!你和爸当真以为我嫁不出去?”
钱母笑了笑,“我们就是怕你嫁不出去。”
“这个年代多的是不愿意结婚的女人。”
“人家是人家,你是你。”
她气呼呼地用力往床上一坐,“今天家里只有我一个女儿,你们为什么非要把我嫁出去?”
钱母猛然从椅子上弹起来,“不是我们非要把你嫁出去,只是对方不论人品还是能力,都是上上之选,我们会这么做,可都是为你好。”
“口口声声都说为我好,既然为我好,为什么不让我自己去决定往后的人生?”
“那请问你,你决定往后的人生要怎么过?”
“我……”
“别告诉我,你这一辈子不想嫁人!”钱母先出声警告。
“我是不想嫁……”尤其她心里有了他之后,更加强她的决心。
“我说了,你最好不要有这种念头。”钱母吸了一大口气,灼灼目光直盯着她。
“妈……”
“我也说过,有本事带个男朋友回来让我和你爸爸瞧瞧,这样就不必相亲了。”
钱满棠哑口无言。
“对方叫金富贵,据王大婶形容,人长得真的是一表人才。”钱母特地加重最后一句。
金富贵,金富贵。
光是听这名字就令她作呕,若是说金杰森,相信她的反应绝不是这样!
金杰森……
失望的一颗心往下沉。
“满棠,你有没有听我说的话?”
她回神,“妈,你说什么?”
钱母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我是说,王大婶说金富贵一听要跟你相亲,急得将相亲的日子往前挪,我和你爸爸决定后天让你们见面。”
“后天?!”她惊呼。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早见晚见都要见,你呀,后天不准出门,给我乖乖待在家里。”钱母严词警告。
该说都说了,钱母准备离开她的房间,走到门边忽然停住脚步,回头瞅着她。
“这一次你不能再溜出去,上一次你玩跷家的把戏,你爸爸差点气得脑充血,你要是想让你爸爸多活几年,就听话跟金富贵见面。”
一股无奈的感觉由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她觉得好委屈,觉得她的人生就像易碎的玻璃般化为碎片。
“金富贵,金富贵!”
真搞不懂这个金富贵为什么这么死心纠缠着她,上一回为了避掉这桩相亲,她跑到老远的花束,隔了半个月,他居然不死心还想相亲?!
什么一表人才,八成长得跟猪头一样,所以才死咬着她不放!
钱满棠气得一会儿大口吐气,一会儿用力跺脚,气急败坏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真想再演一次离家记,但是妈妈临走时丢下的警告……蓦地,一个名字闯进脑子——安榆!安榆一定有他其他的联络方式,通常饭店都会留下客人的地址或是其他电话。
她抓起房间电话——
“帝王饭店您好。”
这分明是安榆的声音。
“安榆。”
安榆怔了一下,随即压低声音:“满棠?你怎么有空打电话来?是不是要通知我展览的日期?”
钱满棠深深叹口气,“欸,小姐,你一连串的问题,我要先回答你哪一个?”
安榆在那头传来呵呵笑声,“反正一句,你好不好?”
“不好!”
安榆愣了一下,“不好?你是怎么了?”
“我家人又逼我相亲。”钱满棠极为幽怨的声音飘出。
“相亲?很好呀,至少比参加什么联谊会,还多几分保障。”
这头的钱满棠已气红了脸,“安榆——”“好了,好了,不逗你,你找我不会只是告诉我,你家人逼你相亲吧?”安榆终于一本正经地询问钱满棠。
当然不是……
“安榆。”她羞涩地顿了一下,“我想问你一件事,这件事也只有你能回答我。”
“我?!”安榆感到惊讶。
“安榆,你还记不记得曾经救过我的金……”本来想说出他的名字,可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金先生。”
安榆甜甜的说:“你是指金杰森先生吧?”
“嗯,嗯。”觉得自己的喉咙正在缩紧。
“你想问他什么事?”
安榆这一问,钱满棠羞得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马上钻进去。
“我、我想知道有关他的一切。”
“这就很抱歉了,我不知道金先生的事。”
安榆的答案令她吃惊,“你说你不知道?这怎么可能?我记得你说过金先生是你们饭店的贵客。”
“金先生是饭店的贵客,但是我们对他一无所知。”安榆实话实说。
“不可能吧?我还记得你曾经说过,他住进饭店之后,饭店的主管们的神经都绷得很紧,假如你们对他一无所知……”“那你也应该还记得当时我脸上的纳闷吧。”安榆打断她的话。
钱满棠仔细回想当时……没错,当时安榆确实感到纳闷。
“满棠,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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