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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妃不好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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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
紫衣刚一退下,便有奴才前来禀告,皇上来了。
皇后惊得站起,心中激动得不停,皇上已经十年没有来过她的寝宫,难道是因为太子大婚,引起了他们之间的旧情?
当初,她真是艾灿了那个男人,那时,他还不是皇上,偶然在梅山一遇她便倾心,为下嫁他她不惜与父亲闹翻也要做她的王妃,不惜趁他不备下了药促成两人好事,最后他虽娶了她却从不愿正眼相看,就算生了龙吟夜,也没有得到他的心。最后他竟然爱上了一个宫女!不过不重要了,那个低贱的宫女再不是她们之间的阻碍,他现在回来了。
喜不自胜,赶紧跑过梳妆台上下打量自己的容貌,金丝袍子,胸前一颗硕大的南海珍珠,脸上是精致的梅花妆,一瞥一笑动人心魂。
“咳咳”身后传来一阵咳嗽,示意自己的存在感。是他!掩住心中的激动,皇后转过身子,轻轻福了一礼丫。
随即站起身子来媚笑着说“小喜子,给皇上准备好临睡衣物,我来为皇上更衣”皇上却是冷冷一摆手,依旧站在那里,连动一下也不曾“不必了,你们下去,我有话问皇后说”众人依言退下,皇后上前娇羞的抓住皇上的衣袖,笑颜如花,情意绵绵“皇……媲”
却没有想到刚一出口,却被皇上连带着甩在地上,冰冷的感觉让她十分困惑,失落之意溢于言表,抬头望着那盛气凌人的君王,却听他冷冷的开口“贱人,珺儿是不是你害的?”
那凌厉的气势依旧如从前,只是那双眸子望向她是不假掩饰的憎恨。
待皇上走后,小喜子上前扶起僵在地上的皇后,却听皇后喃喃自语“难道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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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儿睫毛微颤,水雾般的眸子轻轻颤动着,轻轻的动了动,随后眨了下眼睛,终于缓缓睁开,熟悉的粉色帘子,熟悉的屋顶。
抚着有些昏沉的头,扫视着这陌生的房间,脑中的思绪一点都串联不起来。
梦中,总是有一个人不间断的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却让她忍不住想要哭泣。
“小九,你不起来别人欺负我该怎么办?”
“小九,你不起来我就不吃饭了,我要上瘦了你会不会心疼?”
“北宫晓,该死的,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要出去杀人了”
“北宫晓,你还记得你小时候跟我说过的一句话吗?只要是我说的,你都会去做吗?”
那是谁的声音,如此强势忧伤?
室内,明光烛照。
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睡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轻轻靠着床边,仔细一看,竟是白色的发丝,这是,小七?
眉目如画,长长的睫毛却掩不住眼睛下那深深的黑色,憔悴得让她心疼,薄唇紧紧抿着,眉头皱着,像是个执拗的小孩,一只手紧紧拽住什么,微微露出一点黄色的边角。
呼吸略重,像是睡得极不安稳。
那晚从如姬口中知道那惊人的消息之后,便直觉心中痛极,像是有什么引导了她的思绪,随即什么都不知道了。
北宫晓眉头微皱,身体的僵硬让她感觉十分不适,她到底是躺了多久,怎么竟像个植物人一般,没有半点的力气。
头轻轻的动了动,还好没有睡落枕,动了动身子,慢慢的坐起,望着那张不安分的睡颜,手不自觉的覆上那紧皱的眉头,轻轻梳理着,许是太累他丝毫没有反抗。
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拿过一件外袍轻轻盖住他的身子,这才慢慢走出屋子,呼吸这新鲜的空气。
她到底是躺了多久?怎么感觉肢体僵硬得不行?
站在桥上,望着河边的一池碧莲,这时太阳正慢慢升温,荷叶上的碧珠正一点一点不受控制的缩小,被太阳吸收。
抬起头,却对上了一双惊喜的眼睛,心中木然一顿。
拓跋冥阳站在桥下,就这么望着桥上的北宫晓。
这么些天,她好像瘦了不少。
当时他被北宫晓一脚踹出轿门(他不知道是风月赞踹的)到北宫祈将她带走,他想的都是这是她的计策,可没想到没过多久便听说北宫四小姐遇刺,危在旦夕。
赶到丞相府却是闭门不见,心中焦急,最近丞相府突然多了一股势力将整个丞相府护主住他无法进来一探究竟。
没想到今日一来便看到这么一副画面,那双桃花眸眨了又眨,美人迎风而立,长发翩跹,欲飞去无形。
“晓儿”拓跋冥阳带着一丝惊慌,心中空落的感觉让他十分不好受。
“二王子怎么来了?”北宫晓十分奇怪,这人看他怎么带着一种惊慌的表情,难不成以为她要跳湖不成?
拓跋冥阳不说话,上前大步将北宫晓抱在怀中,一手扶着她的头,一手抱住她的腰,细细闻着她身上的发香。
他的力气有些大,速度也快得吓人,北宫晓呆呆的任他搂紧怀中,并不说话,只是心绪有些飘忽。
拓跋冥阳见北宫晓并没有拒绝,鼓足勇气,低下身子,顺势吻住北宫晓,辗转厮磨,带着珍爱与缠绵,力度有些重,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北宫晓回过神来,开始挣扎,在男人胸前狠垂了几下,男人只轻轻顿了顿,并不松开,北宫晓只觉得呼吸不畅,好像要窒息一般,胸中的怒火却是烧的旺盛至极。
她的院子本就离正厅较远,因为喜欢清静她的院子也甚少有丫鬟经过。
**
龙吟夜本是高度警觉的人,只是这几天都护在北宫晓床前,加上接连几天的真气输送有些体力不支,原本他是不能留在女子闺房中的,不知北宫祈说了什么风紫苓便同意了。
这几日他不眠不休的照顾北宫晓,只是适才不少心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却见床上的人不见踪影有些惊慌,在看向自己身上的被子时才欢喜起来,扔下被子便跑了出去。
龙吟夜心急如焚的绕着房间转了一圈都没看见北宫晓,心中有些急了,她才醒来没多久便这么乱跑,真是。。。
却在抬眼时看见桥上那一红一白抱在一起的两人,眼中的怒火蹭蹭冒了起来,恨不得将那个男人撕得血碎。
说做就做,上前大步跨上了桥,一把扯过北宫晓,对着那个令人冒火的男人就是一拳头。
拓跋冥阳没有防备,生生被男人打得后退了两步,扶着一边的扶手才站定了身子,望着袭击他的男人,随即眯起了眼睛。
那天他便看见这男人眼中的狡黠,分明是装傻,没想到他也在丞相府,看他来的方向,难道他一直在这里,桃花眼不由得冷了下来。
“找死”龙吟夜怒火大盛,阴冷的声音刚吐出来便举着拳头便准备冲上前去。
北宫晓回过神来望着满身怒火的龙吟夜,也被吓了一跳“小七,别”
下意识的是不想让他受伤,可停在龙吟夜的耳里却是另一种意思,她竟敢袒护拓跋冥阳?难道她刚才的挣扎都是做做样子?
这么一想,整双眸子已经由怒火变为寒冰,一脸的生人勿进,挡我者死,手中也慢慢开始凝聚内力。
两个男人便在北宫晓所看不懂的眼神中,交战了。
“诶,你们说是龙吟夜赢还是拓跋冥阳会赢?”
桥的另一边稍远旁人注意不到的地方,隔着一大段距离,坐着三个人翘着二郎腿讨论开了,大有一种打赌的意味。
龙吟夏在刚才拓跋冥阳非礼北宫晓时便坐不住了正打算出手便看到自家七哥一脸像是来捉奸似的上场了,自己于是也就听从风月赞的建议呆在这里看大战了。
“我觉得肯定是七哥了,你没看七哥一脸敢碰我的女人,老子剁了你的气势嘛”龙吟夏一身的书卷气,说出的话却是一点也不含蓄,清俊的面容释放着邪恶的光芒。
风月赞侧过头看了一眼龙吟夏,摇了摇头“这可不一定,那拓跋冥阳一看便知是练家子,王爷内力不足,肯怕占不了便宜”
两人兴趣盎然的说着,一旁的人甩来一句“他们谁输谁赢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们会死得很惨”
话音刚落,龙吟夏和风月赞本能的望向龙吟夜,正迎上龙吟也斜过来的冰冷视线,不由打了冷战,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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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夜原本的杀气被不远处的三人打断,回过神来,北宫晓并不是笨蛋,若是他不小心看出什么来。
这几日他吃了临时的解药,展缓了魂魄的离体,也渐渐忘了自己是个傻子的事情,刚刚北宫晓不会察觉出什么吧?
这么一想,行动却是比想法更快,转过身一把抱住北宫晓,呜咽着哭了起来,因为靠在北宫晓的脖颈,虽没有一点眼泪,却是装了个十足的像“小九,他好恐怖,我好怕”
北宫晓有些摸不着头脑,刚刚好像是他揍了别人吧,却是好脾气的轻抚着他的背,为他顺着气,安慰他“乖,小七,小九帮你教训他哦,不怕”
拓跋冥阳脸上的表情可是五彩缤纷,脸一下红一下白一下黑,这个龙吟夜竟敢装傻骗同情?
还没有动作却被突然跳出来的风月赞和龙吟夏堵住“呀,王,你这脸是怎么了,怎么都肿了?”
“是啊是啊,难道是被蚊子咬的?”
“不是吧,最近的蚊子很毒的,一不小心就会毁容,走走走,到我府上我去取我那美容养颜的冰肌雨露膏给您擦擦,保管见效”
“这东西可是好东西啊,擦了它二十八的人看上去就像十八一般了,原来风月兄有,这我可得见识见识,走走走”
两个活宝一个一句的唱着双簧,连拖带拽的将拓跋冥杨带离了原处。
身后的人冷哼一声跟上他们,哼,你们这么殷勤还不是想将功赎罪,真是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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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北宫晓推开龙吟夜,望着他挂着晶亮泪珠的小脸,抽抽搭搭的,眼眶空空的配上那大大的黑眼圈,让人忍不住想要抱在怀中安慰。
压下心中的柔软,故作生气到“别装了,自己打了人还有理了?”
龙吟夜心中不满,明明是你跑出去和外人搂搂抱抱,现在竟然来数落我,这么一想,哭得更加大声,更加凄厉的紧。
那边哭边掉眼泪的凄厉样,就像是北宫晓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时不时拿一双晶亮的大眼睛像是控诉一般的看着她。
北宫晓顿觉好笑,这个傻子难道还生气了不成?
面上还有些怒气,可手已经不自觉的朝着他的脸颊探去,“你这个堂堂男子汉整天哭得想是个小姑娘似的,你怎么好意思?”
龙吟夜听她说自己不是男子汉,顿时响起刚才他被别人抱在怀里强吻的事,气得不行,两手一张紧紧抱住北宫晓,狠狠吻上北宫晓的唇,带着撕咬狠狠的摩擦着,边亲还一边恶狠狠的说道“把怪味道都擦掉,擦掉”
北宫晓眼中瞬时闪过一抹复杂的颜色,一闪而逝。
龙吟夜感觉到怀中人的呆愣,心中顿觉不好,遭了!
放开手中的人儿,抱着双手,泪光闪闪,唇抿得死紧,像是生什么闷气一般,抓过北宫晓便往屋子走“九弟说了,小九生病了要好好休息不能在外面吹风”
北宫晓望着前面挺直的背影却是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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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龙吟夜殷勤的为北宫晓忙前忙后,只是动机是好的,结局往往不够完美。
不是弄错那样便是打破那样。
“小九,喝茶”北宫晓望着那傻傻的样子,伸手接过打开一看,里面的茶叶却是还没有泡开的生茶。
“小九,你那衣服坏了我给你缝缝”于是乎,最后北宫晓一副恨铁不成钢心疼的为他包扎那满是洞洞没有一根好手指的双手。
终于。。。。
“小九。。。”
“你能不能消停点儿,乖乖坐那,别给我折腾了”
“哦”委屈的拨弄着手上的纱布,嘴角却是扬起一抹得逞的笑。
不准嫁给别人
“咕咕”一阵绵长却带着窘迫的声音清晰的传房中。
“扑哧”北宫晓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龙吟夜窘迫的捂住肚皮,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角,看着抱着肚子笑的乐不可支的北宫晓,一张小脸变得通红,开始不依了“小九,你取笑人家,你睡觉的这几天人家都没有好好吃饭,你还取笑人家”说着就用捂住肚子的手转去捂住自己北宫晓的眼睛。
“好好好,我不笑了,咱们叫喜鹊给咱们弄吃的好么?”
“不要,我想吃颜颜做的猫爪饭”龙吟夜软软的说道,大眼睛亮亮的盯着北宫晓,身子轻轻的依着,隐隐的能闻见北宫晓身上淡淡的药香媲。
“你这小子,我现在都没有力气,那里去给你弄吃的”狠狠的刮了刮龙吟夜挺立的鼻梁,故作生气的说道。
龙吟夜哀怨的望了望北宫晓,看看她作恶的手,暗暗磨牙,等以后看我怎么“欺负”你丫。
随即屁颠屁颠的跑出去找人端膳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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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群人听到龙吟夜的话纷纷跑进了北宫晓房间,见北宫晓已经好端端的坐在那里,一时间都红了眼眶。
“晓晓真的醒了,真的醒了”
风紫苓走到北宫晓身边,泪水哗哗流下,上前便抱住了北宫晓,丞相也是十分激动,拉住北宫晓的手上上下下查看,终于安下了心。
北宫祈也是十分高兴,他知道有那个人在,小九一定不会有事。
北宫晓望着一大家子人哭又笑,想来自己这次恐怕是又让他们担心了。
送走了一对爱哭的父母,北宫晓唤了北宫祈留下。
“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北宫祈摇了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便是你被下了毒一直昏迷不醒,至于是谁下的不得而知”
“那我与太子的婚礼?”这才是她所关心的。
北宫祈眉目一挑,果然问道了,还好他们已经窜过口供了,不慌不忙的说道“那日你跟如姬正说着话,你体内的毒突然发作,如姬便唤了我们,从那天开始你便一睡不醒,直到今日才醒来,七王爷这几天一直嚷嚷着要见你我便让他来了”
“皇上知道你重了毒并没说什么,只是要你安心养伤,太子来过一次,只是我们说你尚未醒来,中的毒怕会传染便谢绝了他的到访”
“我中的什么毒?”
“这毒名叫“唤”,是一种只要心中的情绪一有波动便能挥发的毒药,毒性霸道,稍有不慎便会侵入五脏六腑”
北宫晓心惊的听着,这些事就像说书一样,难以置信。
“小九,可以吃饭咯”兴高采烈的声音轻盈的绕进房间,随即龙吟夜端着一大堆吃食走了进来。
北宫祈望着那样华丽的人犹如一个小丑一般以嘻哈的动作跃了进来,在扫见他也在时,隐隐的绿光一闪。
龙吟夜想也不想,将坐在北宫晓身边的北宫祈一屁股挤开,而后睁着一双星星眼讨好的看着北宫晓“小九,吃饭了”
北宫晓摸摸龙吟夜的发丝,对着北宫祈笑着说道“三哥也吃些吧”
“不用了,我吃过了就先走了”
龙吟夜一听,哼了一声,暗想,算你识相。
北宫晓见她命人打来的水已经放好,便然他先吃着自己等会出来。
龙吟夜乖乖的坐在桌上,点了点头,眸子中亮着不知名的色彩。
北宫晓此时就在离他不远的隔壁,过了没多大会他便听到水声,浅浅的,十分细微。
轻手轻脚的走到房门口,龙吟夜轻轻戳开一个小洞,偷偷想着里面打量,眼中全与表现的痴傻不同。
依稀可以看见那光裸的背部,还有散在背后的长发,黑与白之间的交接,使其有着最大的视觉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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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晓披着湿湿的头发出来时,龙吟夜还在抱着一大盘栗子糕大快朵颐。
龙吟夜吃相完全像个小孩,一手抓起一块点心大口嚼着,丝毫不顾那些碎屑落在衣服上。
北宫晓十分无奈,这样自己都照顾不全的龙吟夜,三哥是怎么同意让他来照看她的,还好还只昏迷几天,不然说不准他自己都能将自己饿死。
扶着他有些打结的白发,北宫晓用手轻轻梳理着,看着对面满脸碎屑的人,满是无奈,挥手夺下他手中的糕点,“别吃了,吃多了糕点肚子该涨了”
龙吟夜抬起头,满是稚气的望着北宫晓,满是湿气的她多了一丝出尘之气,就像是落入凡尘的精灵一般,一不小心便会消失不见。
“小九”龙吟夜忽然委屈的唤道,鼻子开始一抽一抽的就像可怜的小狗一般,可怜兮兮的拉拉北宫晓的衣摆。
北宫晓正在蹲龙吟夜的面前整理他领口处的碎屑,听见他这一身软趴趴的带着三分讨好七分幽怨的声音,慢慢抬头,便跌进一抹深紫中,丹凤紫眸此时没有往日的神采,带着憔悴还夹杂着柔弱,白皙的脸庞透着苍白,从她的角度能看着他下颚处冒出的些许青色胡渣,感觉脸庞消瘦了不小。红色的袍子沾上些许污渍,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全没有了平日的整洁,像只掉进了垃圾堆的可怜流浪狗,正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祈求路人将他带回家。
“怎么了?”北宫晓轻轻问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顿。
“不准你嫁给二哥,我才不要你做我嫂嫂”理直气壮的语气,却是显得那么可爱,惹得北宫晓扑哧一声又笑了起来。
笑得太过,脸上闪过红晕,细长的眸子眯成了月牙状,像只慵懒的小猫咪,挠得龙吟夜心里痒痒的。
这死女人,明明在跟他说那么正经的事,却笑得那么勾人,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么想着,却是装作懵懂的样子,那眼珠乌鲁鲁的,北宫晓一下子撑不住身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谁说我要嫁你二哥做你嫂嫂了?”没好气的瞅他一眼,用手支撑着身子从地上坐了起来。
“那说好了,不准嫁给别人!”不经意间露出了他一向的霸道独、裁,紫眸闪着微光,好像在说,你不答应你就死定了。
北宫晓无语得直翻白眼,这一句话的功夫就从不准嫁二哥到不准嫁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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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晓与龙吟夜静静的在屋里呆了一个下午,一个不断要求,一个不断答应,龙吟夜提得兴起,北宫晓应得无奈。
好在风紫苓委婉的派人来提,说是什么女儿家多有不便,既然北宫晓已经醒来,那就不麻烦王爷照顾了。
赶人之情是溢于言表,原本龙吟夜是打算厚着脸皮就是装不知道的死赖着北宫晓的,奈何龙吟夏和风月赞两人说什么要带着他去整理整理,之后再来拜见,又不好在外显露身手,只好任由二人将其拖走。
刚出了丞相府拐弯处,三人的姿态立马来了个三百六十度转变,原本拖着龙吟夜两只胳膊的二人被龙吟夜一手扭住一个,呼天抢地的声音马上传了老远。
“我的妈呀,弄死人了,我的胳膊快断了”风月赞眉头紧皱,一只手被龙吟夜攥在手中,动弹不得。
“再叫我不介意将他拧断”男人冷冷的声音砸了下来,风月赞立马闭上了嘴,他丝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龙吟夜从来不开玩笑,开他玩笑的人已经死了。
龙吟夏柔弱的看着自己悲催的右手,他当然知道他七哥怎么会如此生气,立马自己开始检讨“七哥,我错了,我不该见别人欺负嫂子袖手旁观,我应该冲上去与南冥王搏斗,就算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一字一句慷慨激扬,就像要舍身就以一般。
龙吟夜冷哼了一声不说话。
风月赞不屑的驳倒“说是嫂子,又不一定是你媳妇,人家又不是跟你有婚约”
“啊,疼疼疼,夜,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让我干什么都行,只要你别再拧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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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悄然到来仿佛是不经意的,带着肆虐的狂风,北宫晓已经醒来几日了,只是身子骨不大轻便,太子府天天有人来慰问,送了些珍奇的异物。
于是坊间又开始风传,太子殿下最爱的还是北宫晓,只因路颜姬三朝回门之时太子仅仅将她送到了门口便转身架马走了,新娘按理应该在娘家住一晚,可是仅仅刚过黄昏太子便来将人接走了,前后不过半盏茶的时间。
听见这些闲言碎语的时候北宫晓笑了笑,轻轻走过,没有参与那些丫头的讨论,却没想到会碰上了事件的男主角,太子,那是她正因为夏天的炎热来到了池塘边躲暑热。
没有冰块,没有电风扇,北宫晓开始了她到这个朝代的第一个盛夏,天气闷得让人心口发闷,这里穿不得吊带背心,自然也不可能穿什么短裤了。
北宫晓索性脱了鞋袜,坐到了池塘边,两条纤细的小腿没入碧绿的池塘,白嫩如玉的玉足被水泡的光洁仿佛透明一般。
太子刚刚跨进北宫的院子时便挥退了身后跟随的人,这几天的担心让他的心烦躁得定不下来,但当他站在桥上望着岸边那道与池塘融为一体的女子时,终于平静了。
女子一身莲藕色的薄衫,小腿以下没入池塘中,池塘并不深,也不过才没过小腿,池塘边并没有什么树木可以遮挡阳光,她便采了一大张荷叶盖住了整张脸,一只手轻轻搭在额上,头发上并没有梳起来,而是凌乱的铺在草地上,形成另一种美。
整个画面就像被定格了一般,蓝天,碧水,美人,清风,还有那慢慢滋生的情意。
轻轻的走近,便听见女子并没有睡着,而是在轻声吟唱着什么,歌词竟有那么点意境
“还记得昨天那个夏天微风吹过的一瞬间
微风似乎吹翻一切。。。。
嘿,还记得昨天,那个夏天微风吹过的一瞬间
似乎吹翻了一切只剩寂寞肯定
风依然再吹
秋天的雨一直跟随
心中的热却不退
仿佛继续闭着双眼
熟悉的脸又会浮现在眼前”
清新温柔的歌曲缓缓流淌在空气中,应和着池塘轻轻流动的水声,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北宫晓轻轻吟唱,耳朵却灵敏的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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