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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妃不好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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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冷不防听见这一打趣声音,路颜姬似没有想到会有这种场面,她原本是想在太子面前表现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戏码,顺便嘲弄北宫晓一番,谁知却反遭戏弄。
“还有”北宫晓站起身子,仪态万千的走到自家母亲身边,笑道“大家应该都知道我母亲是西夏公主吧?我便是郡主,身份尊贵,怎可与一般儿女称兄道妹?”
路颜姬脸上一时之间就如火烧一般,一般儿女,说的不就是她吗?
太子及一众人显然没有理解到她突如其来想要表达的意思,倒是风紫苓安抚的拍拍自家女儿的手,北宫黎祈一脸的兴致盎然,自家的妹妹是越来越强悍了。
顿了顿,将一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她才又开口道”我与殿下自小便有婚约在身,现在殿下想要另立他人,这便是犯了七出之条,我也不是不能容人之人,真心与你们为难,如今路家小姐既然说你们两情相悦,那我便成全二位”
此言一出,丞相当时便站起,被风筝苓拉住,示意静观其变,倒是太子眉头一皱,望着面前的娇俏人儿,好像与下人打听的不一样了,路颜姬则是在心中窃喜,早将刚刚的不快忘记了。
北宫晓从袖中拿出一物,递到太子手中,道“这便是我送与太子与太子妃的新婚贺礼”
ps:是什么呐?
强悍气场
“休书!”后面的方镜被眼前的两个大字惊得差点双眼冒了出来。
“噗”正翘着二郎腿喝茶的北宫黎祈听见这两个字顿时喷了。
“荒谬!”龙吟月脸上也禁不住黑了脸,从椅上一跃而起“从来只有丈夫休妻子,哪里有女人向男子递什么休书 ?'3uww'”
北宫晓冷冷勾起嘴唇,扬起一抹弧度,却是笑不答眼底“我父乃是堂堂丞相,我母亦是堂堂西夏公主,我北宫晓又怎是你皇家说欺辱便欺辱了去的?我不可能会嫁给你,更别想说是做侧妃,你们既然两情相悦,我便成全了你们,这一纸休书,你是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这是由皇上亲自点的婚事,哪里由得你这个小小的郡主来说道”
“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不会有,皇上亲点的婚事不照样改了,看来皇上说的金口玉言也不是不能改”
“那我便告诉你,你是不嫁也得嫁,我非娶不可!”
此话北宫晓听得不屑一顾,倒将路颜姬吓得浑身一抖,上前拽住他的衣袖,轻轻唤道“月?”
却被龙吟月手一挥,将其摔在地上,好不狼狈,最后却是方镜欲将其扶起,却被她大力推开,冲出了门去,两个丫头也赶紧追出了门。
“殿下还不赶紧去追?咱们丞相府可是庙小容不下大佛,可别告诉我们你想在这蹭饭?”
这一欠扁毒舌的话刚一说出来,差点将龙吟月气得吐血。
“北宫晓,你好,你好得很!”龙吟月终于彻底被激怒了,一直以来的稳重形象今日却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破了功。
说完头也不回摔袖而去。
“四小姐,你会为你今天说的话后悔的!”方明说完随后也转身欲走。
“慢着”将地上的纸捡起,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嘴角含笑的走向方明“方总管忘了这个东西”
方明看见那递过来的纸,再看看只有他才能看到的从眼角处不断透出的冷意,不知为何,心中一下子冰凉。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传闻中从不与人交流的北宫小姐竟是个美人,更加想不到她眼中的冷意竟生生将他的脚步冻结,但这休书,无论如何是不能接的,接了等于是打了太子的脸,他以后还如何在太子府立足?
正在为难至极却看见立在一旁的丞相,大喜到,正欲开口,却只感觉手腕一阵剧痛,那张纸已经方方正正的放在自己手中。
北宫晓笑得一阵灿烂“有劳方总管替小女子交予太子,小女子不胜感激”
方明一阵木然的朝着大门走去,他已经可以预见自己被太子责骂的样子了,谁能想到不出深闺的四小姐竟是个高手?
丞相已经被自己女儿的强悍气晕了。
这是自己那个带着面纱不肯与真面目示人的女儿吗?她竟然要休了太子,早在她拿出那件东西时他就已经呆住了。
北宫祈则是偷偷的竖起一个大拇指,厉害。
那是,北宫晓随意的端起茶杯啄了一口,嗯,好茶,只是,如果再烫点就更好了。
见义勇为
第二天,整个丞相府传遍了四小姐休太子的事,尚在丞相府的如姬闻言,激动得不行,带着侍女冲进了北宫晓所住的房间,却见里面空空入也,连半个人影也没有看到,最后只好败兴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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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的街道
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手摇折扇,不紧不慢,多了丝英气,正是北宫深晓。
正因为她在堂上将太子气得摔门而走,丞相在她耳边一顿说道,怕太子真的去皇帝面前退婚,要拎着她上太子府去请罪,她大清早便偷跑了出来,她才不要去道歉,要她去揍他还行。
不得不说,不愧是天子脚下,到处是一片繁荣景象啊。
就这么想着,抬起头却见一个身着蓝色的锦袍少年,十七八岁的年纪,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
又是一个翩翩少年郎,古代的帅哥真是不少,正在感慨间,却见一个脏兮兮的小孩撞在了他的身上。
少年没有多想,立马蹲下身子扶起小孩,一脸关切。
摇了摇头,善良是一种美德,却不是助纣为虐,眼见那小孩就那么大步跑开了,北宫晓提步便追了过去,那小孩被追得越跑越快,转过街角便不见了踪影。
北宫晓狠狠的跺了跺脚,打算从后面去堵,迎面却被人挡住,抬头一看却是那个少年,正一脸生气的看着她“看你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没想到尽干些偷鸡模狗的事,欺负小孩算什么本事!”
北宫深晓晕了,敢情这为爷还不是知道自己被人瞄上了,也是,一身名贵的衣装,还傻傻的,不偷你偷谁?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谁偷鸡模狗了,你看看自己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索性抱着手臂岔开腿一抖一抖的看着他。
“遭了,我的钱袋和玉佩”少年后知后觉惊叫道。
“跟我来”北宫深晓一副我是老大的样子,带着少年往另一头街口走去。
“小九,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北宫晓靠在墙后注视着前方,后面的这个好奇宝宝却开始说个不停。
在路上知道了这个富贵少年叫小七,知道不是真名,北宫晓也不吱声,毕竟自己也是用北九的假名。
正想开口,却见刚才那个小孩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小七准备起身,却被北宫深晓按住。
小孩的背后突然出现了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男子大手一伸“拿来”,小孩愣愣的将钱袋与玉佩递给他。
猥琐男掂了掂手中的钱袋,转身便走,却被小孩拉住“求求你,给我点钱买吃的吧”却被男人一脚踢开。
看时机一到,北宫深晓从暗处走出来,作出一副痞子的样子,手中的折扇直指猥琐男“这条街是我的,这条路也是我的,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没钱付账
随后小七也跳出,跟她做出同样的动作,口中大喊“交出我的钱袋!”
北宫深晓险些笑喷,同志,要不要这么搞笑?
猥琐男子先是被吓了一跳,却看着面前的只是两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心中有安定了些,猥琐男淫笑道“赶紧滚开,否则我就将你们卖去做小倌!”
“小九,什么是小倌?”小七小声的问。
北宫深晓翻了个白眼,小哥,你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出来的?“小倌就相当于妓女,他要把你卖去青楼”
小七听见这个解释,脸上开始出现了愤怒,原本的笑意开始一丝丝的龟裂开,冲上前去两拳便将那猥琐男打得晕死过去,边揍还边说“你才是小倌,你们全家都是小倌”从他身上取过钱袋和玉佩,随便又踩了几脚,随后走到那个小孩身边,小孩吓得浑身发抖,一个劲的说再也不敢了。
他笑了笑,恢复了先前的好欺负样子,将手中的钱袋递给小孩,“不要再偷东西了,知道吗?”
北宫晓觉得这一分钟的吟夏真是耀眼无比,那么鼓鼓囊囊的一包银子,就这么
**
天下第一楼
天下第一楼是王城中最高档的酒楼,小七说什么要感谢他请她吃饭。
这第一楼的装潢设施十分有意思,总共有八层楼,一楼是一般平民百姓聚集的地方,前面有一个高台,是专门说书聊八卦的地方,依次往上则是有钱人,有权人待的包间越往上越是天价。
“然后呢?”小七张着一双大眼很萌的问。
“然后店主就真的拿出一百个馒头来了,小兔子就很高兴的说,恩好,那我要一个馒头”北宫晓淡淡的说道,真的是很无力啊,竟然要在这里给一个小屁孩讲笑话。
可是明显对面的小屁孩不觉得无聊,而是愣了愣,然后开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了好半天才止住。
“然后呢?”
北宫晓抓狂了,难道这变成了他的口头禅不成,终于严肃的说道“然后就是咱们赶紧付钱,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ok?〃
“喔咳是什么东西?可是我没有钱了,钱都给那个小弟弟了”小七两只食指相互抵着头深深埋下,一副受气包的样子。
翻了翻眼皮,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北宫晓一脸神秘的靠近他,问道“你身上就没有其他东西了?比如说金条什么的?”
难道他身上的这一身华丽的衣袍都是假的?
难道这小子外表装得那么纯洁那么善良都是假的?目的就是要来这里白吃白喝然后要他背黑锅?这可是五楼啊,她身上的那点碎银那里够啊,而且小七还点了很多贵东西,什么燕窝粥水晶糕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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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诗会(一)
“没有哇,现在就只有这块玉佩了,喏,就是刚刚找回来的这块”小七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左一层右一层的包着布,从里面取出一块玉来,递到北宫晓的面前。
北宫晓眼中一闪,准备夺过那玉,看那玉的成色便知道值不少钱,小七却更快的将他护到怀中,不高兴的说道“可是这是我娘留给我的,让我给我未来儿媳的,我今天便是准备去下聘礼的,遭了,我把正事给忘了,我真是笨死了”说着说着,就好像要哭出来似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要等人将他们打出去不成?
望着对面看着他一脸小心谨慎的人,她摸摸脸,难道她看上去有那么像诱|拐良家少男的坏叔叔?
对了,刚刚上来时不是在大堂看见四楼有一个赏诗会吗?只要拔得头筹便可以得奖励一千两,不但可以付清酒钱,还有剩余。
这么一想,便心急火燎的拽着小七下了楼,还好这酒楼不管是在第几层都要在一楼付钱。
刚一进门便有门童将有号的木牌子递给她们两,,只见从梁上垂下无数的白色绸布,绸布上面便是上联,靠窗的地方摆着笔墨纸砚,都有序的排着号,看了看牌子,九十七号,九,七,汗,这不是把她们两人放一起了嘛。
人真的很多,这间近200平米的房间被塞的满满的。
离结束还有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想了想,让小七念绸布上的上联,她在一旁写下联。
只听见小七用他特别萌的声音缓缓念道“木下亡水日欠月”
“斤日田日工云开”
听着听着,北宫晓眉头皱起,抬头,险些晕倒,望向一边正大声念得正起兴的小七,喊到,“别念了”
只见旁边的人都已经捧腹大笑了起来,还有的人尖酸的嘲笑到“将‘栏下流水曾漱月’念成了‘木下亡水日欠月’真是蠢材”。
一个穿着寒酸,整件袍子都洗褪了色的少年面带不屑的说了句“真是酒囊饭袋,富贵子弟只懂吃喝嫖赌耍鸟逗狗,哪里知道什么叫做文学,还不快滚出这里”
“对,滚出去”
众人附和着,讥笑的看着小七。
小七望着他们的眼神,怯懦的躲在了她的身后,两只眼睛就跟充了水一眼,迅速红了起来,那模样让北宫晓的心狠狠的纠了起来,眼神兀地变得阴冷。
抬起头冲那男子冷笑道“所谓英雄不论出处,你处处针对富家子弟,难道不是因为自己不是富家子弟,堂堂七尺男儿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手底下见真章!”
无形中,北宫晓将身后那个比她大几岁的少年当做了一个需要被保护的孩子。
身后的小七的身子似乎动了动,最后还是继续依偎在了北宫晓的身后。
似是被她的眼神吓到,男子缩了一下身子,回到“比就比,你要是输了就学三声狗叫,然后从这里爬出去!”
“好,要是你输了,你就给他磕三个响头,给他斟茶道歉!”
斗诗会(二)
北宫晓一路笔走龙蛇,流利的在纸下写着答案,刚刚她已经一目十行将所有的题目都记在了心中,虽说她的记忆不是很
旁边的人说的话也顺势进了她的耳朵,原来刚刚那个少年便是这届状元的热门人选,难怪那么看不起人,刚才他便已经答了不少题,现在已经答完了,从周围的喝彩声中不难听出他的成绩。
突然鼻尖一股清新的梨花香气,淡淡的,不张扬却透人心脾。
抬起头,原来是小七,正弯着他高大的身子拿着一方手绢为他擦汗,眼神专注,似是感觉到他在看他,他羞涩的笑了笑却继续着手中的动作,这一笑让她忍不住脸一红,低声斥道“过去,别妨碍我”
小七却一点也不怕他,呵呵傻笑一通才立到一边。
真是个傻子,她心里说着,收敛下心神,又继续埋头写划。
**
“现在我来公布第二轮参赛者”一个身材矮小,不过神采很足的老头拿腔拿调的念到“方安,李辉,林茂,北九,于轩”
在念到方安时,只见那青袍少年抱着手一脸神采飞扬的说着承让承让,然后对着她露出一脸得意,真让人恨不得踢他一脚。
“现下的题目由在下口述,然后各位做一首诗,时间以一炷香为限,题目是梅,是梅又不能写出是梅,但又必须让人知道一定是梅”
对着那燃起的香,北宫晓沉思,眼见那香已燃尽一半,众人还在皱眉苦思。
虽说原先胜的只是五人,但是剩下的人还有机会在第二轮中扳本,所以都留了下来。
感觉到一道视线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却见是那方安,正望着她表现出一副不屑的样子,手上拿着笔正在挥毫泼墨。
心中越发急了起来,却听见身旁的小七自言自语到,“是梅又不是梅?难道看不见?是闻出来的吃出来的?还是别人说的?”
对啊?不能只说是梅,但是可以闻。
提起笔,凝神写道“幽谷那堪更北枝,年年自分着花迟。高标逸韵君知否,正是层冰积雪时”
待墨迹干后,交了上去。
过了一会,那个老头又上来了,还将所有的诗拿了上来,让众人自己投票选择最后的冠军。
为了公平起见,自然是看不到作者名字的,总共十首,工工整整的贴在一面墙上,在墙下面的十个香炉里扔木牌。
评选完毕,便见一个小厮上前挨个的数牌子,边数边报,待结果公布,毫无疑问是她赢了。
“怎么可能?”
方安呆立在一旁,完全是一副被打击到的表情,自己炉中的牌子竟然不是最多的。
北宫晓看着他,冷笑,也难怪,俗话说站得越高的人摔下来就越惨,她对他可没半点同情,你穷不是你的错,自命清高看不起人就太不应该了。
ps:方安是谁?大家猜猜看?姓方哦
被人劫杀
“你肯定是作弊的,你一定是请了枪手,你们富家子弟都这样,整天只会吃喝嫖赌。。。。〃
方安一脸的我不相信,嘴里的话越说越难听。
他的话音一落,一道白色的身影在他眼前一晃。
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只听——啪啪。
干脆利落的两个巴掌在男人的脸上响起。
方安捂着火辣辣的脸,恼怒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北宫晓抚着被打痛的脸,冷声说道,“打你是为了你好,免得你就像只疯狗一样乱咬人”
伸手将方明拉到身前,狠狠掼到小七身前跪着,冷漠的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作弊,可有证据?若是没有,就赶紧给我朋友端茶认错,磕三个响头,否则!”
只见北宫晓一掌下去,将一旁的桌子震得四分五裂“这就是你的下场”
“是是是”原本怒目瞪视的方安被吓得目瞪口呆,一脸害怕的朝着小七磕头,嘴里直嚷着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什么的。
倒是小七一脸的腼腆赶紧站起身来想要将他拉起,却突然被一群破门而入的黑衣人打断。
领头黑衣人利眼扫过小七,冷声道“就是他,杀!”
说时迟那时快,北宫晓一个移行换步挡在小七身前,眉头皱起,“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杀他”
回答她的是一下比一下狠毒的利剑,其他人被吓得抱头鼠蹿。
门口已经被他们堵住,北宫晓一边与他们缠斗,一边带着小七往窗口退,还好下面是一条通往城外的河。
抓起小七从窗口一跃而下。
此时正是夜幕降临之时,街上的人只隐约听见噗通几声,再没有听见其他的声响。
刚跳到河里,北宫晓只感觉一阵胸闷,该死的,她竟然忘了这具身体怕水,再来不及挣扎便顺着水流向下游游去。
**
“快,目标在那!”
一个跟着跳下的黑衣人顺着水流寻找,虽在黑暗之中,但却一眼望见了飘在水中的少年,少年双眼紧闭,看上去已经昏死过去。
就在黑衣人准备一刀刺向少年之时,只见眼前一道疾风吹刮,再睁眼一看,水中那里还有那少年身影?
“你是在找我吗?”冷若寒霜的声音自头上罩下,回头一看,少年高大挺拔的身影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眼中杀机弥漫,阴冷的气息笼罩在河面上。原本被束缚的发丝铺散开来,竟是一头雪白!
河面上压力大得骇人,隐约间竟能听到细微的心跳声,一声一声,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
那张仅仅算是好看的脸上,却有一双异常诡异的凤眸,此时那双眼眸中带着毁灭一切的杀气。
袍袖一挥,看似平平无奇,却只感到劲风无限扑来,一道犹如龙卷风似的巨浪将黑衣人掀翻,那气势犹如崩塌之势,直逼身后追来的黑衣人。
白衣少年
数十名黑衣人还没来得及近他的身便被他罡风一扫,手上的佩刀便飞到空中,犹如天女散花一般,尽数朝黑衣人飞去,只听见几声刀没入身体的声音,再没有其他的动静。
少年眼中的杀气慢慢消于平淡,脸上寒霜依旧,突然腾空一跃,速度犹如腾云驾雾,在下游处的分叉口发现了昏迷过去的白衣少年,舒了一口气,正准备将他伸手拉起,却突然力气全失,从半空中一头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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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北宫晓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冰冷得难受,扫了一眼四周,月亮被乌云遮盖不辨方向。
刚动了动冷不防碰到一个冰凉的物体。
熟悉的衣料质感,是小七!
慢慢的将他拖出水中,到了一片干燥的地方。
在前面的古树下找了几支树枝,架起了火便开始脱身上的外袍,脱到一半想了想望了一眼仍就躺在那里的人,这一回头却被吓了个半死。
少年一头雪白的长发此时凌乱的铺在地上,这还不至于太恐惧,真正让她害怕的却是他的脸,借着火光,少年的脸上明显的出现了褶皱,从脖颈到发髻。
加之此时身处一片茂密的树林之中,按估计,他们此时应该已经身在王城之外,没人管辖,不知道随时会出现什么情况。
定了定心,北宫晓才慢慢的靠近小七,摸了摸他的脸,才发现他的脸上是一种类似于橡胶之类的东西。
扯住发髻旁的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将东西一下子撕了下来。
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看到的一切惊呆了。
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
色若满月清辉,形若芙蕖灼灼,顾盼间自见绝世风华。
银发如绸,肤如白雪,饶是见过自家哥哥和老爹美貌的北宫深晓也不由得看呆了。
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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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烛台照耀下,暗室一览无余,里面摆设十分简单,只在一面墙上摆满了刑具,角落处放着一口大缸。
“素珺,近来可好啊”一个衣着华贵的女人挨着一张软椅坐下,笑着说道,那身上的衣服仔细一看却是绣着几只金色的凤凰,凤凰是只有宫中的皇后才能佩戴的纹样。
“托皇后洪福,奴婢还活着”粗噶的声音却是淡淡的,诡异的是,那道声源竟是从那口缸中传出。
原来那个女人竟是当今皇后王语燕!
只听皇后捂嘴轻笑,话语中竟是说不清的得意,好像正有什么开心的事一样。
“本宫真是糊涂,你怎么会不好呢,本宫还要你亲耳听到我儿成为皇帝呢,即便是你想死,本宫也会将你救活”
“你放心,本宫已经为你儿子准备了一口大缸,你们母子离团聚之日不远了”
“你想怎么样?他都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还不愿放过他!”素珺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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