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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妃不好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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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晓抬眉打量他,迎着月光,正狠瞪着她,一脸的凶神恶煞。
男子三十来岁的年纪,看上去清秀俊俏,只是一道自左眉贯穿至右脸颊的刀疤折损了他的容貌,看上去有些狰狞。
寻上前轻轻凑到他的耳边“这是如风”
北宫晓这才一脸了悟,抬了眉望了墙上的男人一眼,接着往里走去。
如风见无人搭理他险些气结,自觉无趣的跃了下来,跟在他们的身后,时不时的说两句,不过没有人理他。
“冥音,你小子最近在哪发财?”
“冥音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莫不是被哪个女人弄虚脱了?”
“冥音你哑巴了?”
在帝皇阁敢唤阁主冥音的,除去五位长老,剩下的便只有如风了。
原本两人是相看相讨厌(只是如风认为,冥音压根没想搭理他),因为江湖上总有人将他们两个人做对比,没有人知道帝皇阁阁主是谁,却有人知道帝皇阁的金牌四大杀手,现在的三人便是其中之三。
因为老有人将二人作为对比,心高气傲的如风便在冥音出使任务之后向他发下挑战,却没想到自己之前的买家的家人雇了一百多个杀手来报仇,然后便狗血的被救了,自那他以后便将冥音引为知己,时常开些玩笑。
好在冥音并没有计较,以至于长此以往变本加厉。
行行复行行,三人穿梭在一片月光笼罩的地道中,北宫晓最终忍不住惊叹,想不到这瀑布之后竟有如此大的空间,开始进入发现什么都没有,接着往里面走才发现有不少暗门,一扇暗门开启随后身后的暗门便会关闭。
如此走了近一刻钟,进入到一个大空间,却见里面却是像一个斗兽场一般,她站在高处往下面看去,地洞四周的墙壁十分湿滑,里面正站着四五十个小孩,全都一脸害怕的望着她们的对面,十多只被饿得眼冒绿光的豺狼正流着口水望着他们,中间只隔着一张铁网,只要铁网一旦打开,势必就是一场血腥。
在比地洞高一些,比北宫晓所处的位置稍矮一些的地方,正坐着三个一脸麻木的老人,目光冰冷的扫视着面前的一切。
“他们在做什么?”北宫晓沉声问道。
“应该是惩罚那些白天没有完成分配任务的孩子”沉低声说道,目光闪过一丝怜悯,或许是想起了自己曾经的遭遇吧。
“惩罚?怎么用这样的血腥方法?那是人命!”北宫晓冷冽的眼神直直扫向一脸麻木的长老,随即翻身就那么跃了下去。
身后的如风和寻被吓得呆在原地。
此时的铁网已经打开了,一群孩子被吓得面如死灰,那一双双眸子没有了神采,身上的衣衫破旧,想必是在此之前就已经被收拾过了,脸上手上全是鞭痕。
那铁网打开了的声音,像是蹦断了的琴弦,不知是谁抱着脑袋“啊”的惊叫了一声,其他的孩子也跟着抱着头蹲在地上。
闻到强烈血腥味道狼群眼睛发直,一个个张开了獠牙,扑了上来。
只听见狼群中发出的呜咽声,原本紧闭上双眼的孩子抱着脑袋慢慢抬起头,便看见了前面一道黑色的身影,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却仿佛充满了力量。
北宫晓站狼群面前,目光森冷,泛着杀气,妖冶的红莲面具映出她眼中的嗜血。
手上握着一把软剑,不远处躺着一条被破开了肚皮的狼,一双眼睛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光芒。
空气中散发出一种恶臭,那是狼的血,但北宫晓剑上身上却是没有沾上半点。
台上的三位长老被惊得从椅上站起,有些生气“冥音这是在胡闹什么?”
“咱们先别说话,看看,音儿打算怎么做再说吧”
台下,北宫晓微微冷笑了一下,将手中的软件托至胸前,微微做了个挽剑的姿势,随即剑锋直指狼群,眼中精光乍现。
打定了主意想要试试这几日来的修炼成果,嘴角扬起一抹藐视的笑。
食指轻轻微勾,反手向下,藐视的比出了个中指。
那些饿狼虽看不懂她的动作,但还是感觉到了她的轻看,一个个的炸起了毛,对着北宫晓张开了恶臭的大口。
一人一群狼开始对峙。
狼最擅长的便是耗时间,一个个静立不动,随时准备进攻,北宫晓身后的孩子也是一个个呆立不敢乱动。
一刻钟过去了,或许是狼已经饿了太长的时间,这会已经不想再等下去了。
“嗷呜”
一声高呼的鸣叫,十几头狼从空中跃起,划破凝滞的空气,朝着北宫晓身后的孩子扑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北宫晓心中一惊,大呼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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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想问的是亲们希望我的女主变得强大吗?若是她太强会不会觉得太过强势,与小七的温暖对手戏会不符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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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的改革
一声高呼的鸣叫,十几头狼从空中跃起,划破了凝滞的空气,朝着北宫晓身后的孩子扑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北宫晓心中一惊,大呼不妙丫。
手中的剑花四溅,将来自四面八方的狼统统拦下,却有几只趁着她分神的功夫到了她的后背,朝着最外围的几个孩子扑上。
“小心”
“呯媲”
“乓”
就在电光火石之际,高台上的寻和如风出现在身前,北宫晓转过头时正看见两人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角,默契十足。
一旁的墙上,那几头狡猾的狼正顺着墙头滑下,尽是血迹斑斑,拖拽出一片艳红,四周一片诡异的静寂。
一群孩子看见眼前的血腥早已吓得动弹不得抱作一团,唯有三人一身黑衣,头向上仰起正望着高台上的三位长老嘴角带着不羁的笑。
**
紫色的水晶石悬在墙上,照的宫殿亮如白昼,将殿上每一个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高台后方墙上的黑玉石上,“帝皇”二字龙飞凤舞的嵌进其中,猖狂至极。
北宫晓坐在高台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手中的虎皮,身前站着寻和如风,正以一种左右护法形式将她护在身前。
阁主违规斩杀狼群,这在帝皇阁可大可小。
阁主虽然是最高的管理者,但却受制于五大长老,一般事务由阁主示意,但涉及阁中利益则需要请示长老,获得大半数票才能通过,现在北宫晓不经长老同意私自行动便是公然与长老叫板。
台下的三大长老坐在下首,正目光森森的看着她。
刚开始便十分生气的鲁长老刷的站起,几步走上前,站到北宫晓身前定住,抱手冷笑“阁主倒是给个说法啊,无缘无故便将狼群斩杀,知道这对我们阁的损失有多大吗?”
北宫晓闻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多做表示,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人尚未到齐”
对暴跳如雷的鲁长老没有丝毫畏惧,见北宫晓的表情如此平淡,鲁长老只好忍着怒火复又坐下,身旁的其余二位长老皆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就如坐定了一般。
北宫晓凝眉,她下令将所有人聚到一起,便是打算开一个会议,这样腐朽的帝皇是该改改了。
没有人知道这个会议对于帝皇阁乃至于今后的整个帝皇王国都具有重大的意义,当时在场的年仅二十五岁的书记官每每谈到今日,对后进的新手忆起时,总是老泪纵横,目光中戴着崇敬。
“那时我们阁主,一身风流不羁地斜座于椅子中,身后帝皇二字衬得他恣意张扬,嘴角挂着颠倒纵生的微笑,举手投足间都是大家风范,身边的左右大护法庄严肃穆,那场景光是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激动人心”
书记官正投入的说着,后进的新生扶着脑瓜不解的问书记官“咱们阁主不是戴着面具吗,怎么还会有颠倒纵生的微笑,那面具我刚来的那天在历代阁主敛室里见过”
其他听着八卦的新生也是一脸怀疑的点点头,莫不是他们的书记官太老了,所以记错了?
被人打断回忆,书记官明显不悦,赏了每人一个白眼“你们知道什么?你当时是没有在场,阁主那风华绝代的气质,就算没有看见她的容貌也知道她就是一个绝顶的大美女”
“什么?咱们阁主是女的?”有人惊讶,纵横曾经整个大陆的阁主,打下锦绣江山的阁主竟是个女的?怎么可能?
“对啊,历代阁主都有画像,咱们最最了不起的阁主怎么仅仅剩个面具?”虽然这时已经过了三届阁主,并且阁主的选拔也已经不再采用以前的制度改为了禅让制,但他们还是唯独只认定那个帝皇阁史上最了不起的阁主。
“哎,原本是有的,只是被烧了”书记官闻言叹了叹气,想着女子绝色的容颜,虽然现在他已经六十高龄,头上都染上了白发,但一想到还是忍不住热血沸腾,脸色通红。
“被谁?我将他揪出来收拾一顿”
“我非打爆他的眼睛”
众人群情激愤,没有早生几十年与冥音阁主打江山已经够让他们沮丧了,居然将画像烧了让他们连最后的希望都归为尘土。
书记官闻言也是深有同感,可一想到那人不由得两腿发颤,最后只是淡淡的吐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雷翻了一众人“是她的夫君”
那个容貌犹如仙人却又宠妻无度喜欢吃醋的温柔又暴力的男人。
**
北宫晓听着下面浩浩荡荡传来的鸾钟声,连绵而悠长。
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望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正有无数的人惊慌的赶来站在队伍的身后。
鸾钟响起,说明阁中有要事,一炷香之内不到的人须受阁中律法处置。
殿上鸦雀无声,只有呼吸的声音彼此起伏。
“所有人到齐了”如风出声提醒道。
北宫晓点了点头,站起了身子,将双手背在身后,一双眸子来来回回的打量着底下的人群。
在台子旁边的五把椅子中空着两把,北宫晓闻言微微扬了下眉,扫向如风,示意:什么情况?
“回禀阁主,大长老与五长老尚未在阁中,他们临走之时已经将阁中事物交予三位长老”
北宫晓闻言点了点头,看向刚才发言的鲁长老,“长老刚才要说的话可以继续了”
长老座中,一个仙风道骨的男人深深凝眉看了台上的冥音一眼,眼眸微微一深。
鲁长老从刚才便在心中憋了一股邪火,这会全爆发了出来“阁主无故失踪几月,今日一回来便将狼群杀害,是何道理?若是没有合理的理由,我鲁凡第一个不罢休!”
“理由?”北宫晓抬眉冷笑,脸上的面具凝上了寒意,冷冷说道“将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扔进狼群当做惩罚便是理由!帝皇阁虽是杀手组织,但是从不残杀自己人,几位长老这样做岂不是让一众兄弟寒心?”铿锵有力,丝毫没有被鲁长老的怒火吓住。
“这是规矩,完不成任务就该受罚”鲁长老理直气壮的回道,这冥音是越来越过分,丝毫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恐怕过不了多长时间眼睛就容不下他们这些沙子了。
“规矩?规矩大不过人命,不过是十几头畜生被我正法鲁长老便来为他们讨公道,那若是他们死在狼爪下,又有谁来为他们击鼓鸣冤?鲁长老的心会不会太厚此薄彼了?”北宫晓利眸一闪,原本背过去的身子忽然转了过来,紧盯着鲁长老。
“这。。。”不知是被他的那股气势吓住还是理亏,鲁长老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叹了口气,扫了一眼角落里一双双惊恐的眼睛,北宫晓继续说道“每个人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如果不是因为身世悲惨又怎么会来到这里?既然这样,我们做的不就是安抚一颗颗惊慌的心?怎么还能将他们推入绝境?在座的各位试想一下,如果你们身为孩子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孩子深陷狼窝,会是怎样的痛心?各位长老就没有想要保护却保护不到的人吗?在座的各位有没有那种无力感?”
言语中带着色彩的渲染让一众人呼吸听到变得尤为粗重,更甚者有几处角落里已经有了哭泣的声音,刚发出声音又被压抑住了。
几位长老似乎微微有丝动容,北宫晓见此再接再励“杀手这个行业过的便是一种刀口舔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如果不是想要活着,谁会想要这么奔波?如果可以,谁不想父慈子孝,安度晚年?我今天将那些狼群斩杀,便是一个新的开始,便是要将大家的命运改革,将大家的带向阳光之下”
低下的人开始慢慢交头接耳,眼中闪现出对未来生活的向往。
“你是想要叛变不成?”幽幽的,带着一股慑人的气势,那个原本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起身与北宫晓对视,一身仙风道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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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不好了!
“你是想要叛变不成?”幽幽的,带着一股慑人的气势,那个原本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起身与北宫晓对视,一身仙风道骨。
台下的众人见此人出面,不由得纷纷噤声低头,不敢再做言语,背挺得直直的,就连那些险些丧入狼口的孩子脸色也是一白。
北宫晓站在高台上,就那么与他对视着,丝毫没有被他的气势所吓倒,微微扬眉“何为叛变?丫”
语气轻佻,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众人这么觉得,下一秒却真的见到黑衣男子站在高台上笑了,声音清越,透着一股春风拂面之感。
众人却是不自觉的望了一眼旁边依旧面无表情的男人,心中带着畏惧媲。
却只见男人好脾气的“哦?”了一声,修养脾气皆是一流,依旧看着北宫晓。
“据我所知帝皇阁专营便是杀手,除此之外还有一家酒楼,所有的经济来源便是靠这两样。。。。”北宫晓缓缓说出了所有帝皇现在面临的困难,听得其余二位长老脸色有些黯然,那一身道骨的男人始终含着笑认真的听着,等她说完才又吐出一句“所以?”
北宫晓闻言反倒有些意外,却又接着说道“陈旧的观念造成了现今的帝皇面临经济危机,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节省开支,物尽其用,将帝皇的营业项目从单一变成多向化,比如我们可以在没有任务执行的时候做其他的行当节省开支又多了一笔进账,或者在一边开酒楼的时候顺便贩卖一些信息,比如一些在读书方面有兴趣的孩子送进学堂,将我们的势力慢慢渗进朝廷,对从商方面的孩子多加培养,我们可以将帝皇扩张成为一个垄断王国”
“帝皇阁繁衍百年,在江湖上也算是无独有偶,时至今日,我们要做的不就是扩张领土,雄霸天下吗”
“说得好”一直没有说话的三长老陡然高呼一声。
带着扇动性的语言使得一众人磨肩擦掌迫不及待,寻也听得热血沸腾,如风一张嘴已经吃惊得合不拢了,望着那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冥音,有些迷惑,这就是那个从不多话的冥音,没想到口才这么好,原来这小子是闷***型的。
随后两人对视一眼,皆在各自眼中看到了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身为男人,开辟自己的一番天地本就是他们的梦想,现在有一个平台可以施展,何乐不为?
而寻的想法则是很简单,他只是想要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北宫晓说完话后便坐回了椅上,暗暗扶着自己正剧烈跳动的心,暗想这领导人可真不好当,好了好半响,算了算所有人大概能够消化这些消息的时间,这才起身,望着三位长老,嘴角微扬,慢条斯理的问道“话我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不知道三位长老的意下如何?”
“阁主的话说的不错,但是不是纸上谈兵我们就不得而知,阁主又有什么信心能让您说的话成为事实,我们帝皇阁百年基业,想要转型并非一朝一夕,阁主又能做下什么保证?”男人眉目沉沉,虽带着带着笑意,但说出的话却是步步紧逼,让人不能忽视。
北宫晓冷眸一闪,从高台上走下近至男人面前,一字一顿“给我三个月时间,我会向整个帝皇阁证明,我的想法是可行的”
“如若做不到呢?”
“那我辞去阁主之位,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好”男人裂开嘴笑了,连眼角都渗了笑意,北宫晓见此微微凝眉。
“二哥!”鲁长老有些急了,怎可如此儿戏便答应了,事关重大啊。
“不用在说了,就这么定下了”二长老挥了挥手,阻止男人说的话,随后抬起手,冲着面前的北宫晓说道“敢不敢与我殿前三击掌?”
“有何不敢?”北宫晓反问,抬起手臂
“啪啪啪”就是这三击掌,开启了帝皇的商业组织之路。
鲁长老望着北宫晓一脸的愤愤不已,一旁的三长老却是望着北宫晓微微点头,眼眸深处盛满希望。
临近天明,北宫晓才回到院子,只感觉全身上下疲惫不堪。
躺在床上便睡下了。
帝皇阁总部
一间卧房里,男人拿着那份北宫晓暂时拟定的文案,正细心的着,嘴边不觉扬起一抹笑意。
门嘎吱一声开了,进来的人一脸鬼祟的跑到他的面前,凑过头顶看着男人手中的文案,半响后无趣的从腰间取过自己的酒壶,百无聊赖的喝了起来,房中慢慢散开一股子酒味,一闻便知是上等的女儿红。
牛饮了一大口之后,三长老将葫芦别在腰间,打着酒嗝有些疑惑的吐出口“那个小丫头的话咱们能信吗?万一她做不到怎么办?”
手执文案的男人闻言扬了扬眉,万年不变的笑容爬上眉梢,“当时喊得尤为兴起的便是你吧,这会又开始怀疑?”
被人揶揄,三长老没有丝毫的尴尬,反倒是撇了男人一眼,取笑到“如果不是因为你当时存了帮她的心,我又怎么会赞同?”
男人摇了摇头,有些不赞同“我并不是帮她,而是帮帝皇”
或许她真的是一个可以将帝皇再次推向高|潮的人,让他拭目以待吧,希望他没有看错人,谁让她是那个人的徒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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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晓终于安安分分的在丞相府呆了几天,忙着整理帝皇的改革计划,首先第一点,便是要重整第一楼,作为北齐第一的酒楼,这是一个很好的基础,一旦成功,便是帝皇阁中的一项不可估量的进账。
北宫祈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北宫晓正坐在桌边执笔写写画画,丝毫没有注意到来人。
可就在他以为北宫晓正聚精会神时,却听到她头也不抬的说道“三哥来了,先坐着吧,等我忙完这边就好”
北宫晓现在修炼的一门心法已经到了第三重,加上有之前的基础,现在已经能很敏锐的用脚步声判别来人了。
将整个楼面的装潢设计图整理好,这才抬起头,便见北宫祈正凝眉对着她手里的设计图皱眉,一副不解的样子,北宫晓也不打算做解释,只是淡淡的将一摞图纸整理好。
“三哥有什么事?”
“哦,是这样,如姬不是过两天便要下嫁太子嘛,今日已经到了驿馆,舟车劳顿就不过来了,皇后邀她入宫赴宴,也邀了我们一家,宴席设在她的寝宫”
“嗯,三哥就是为了说这事来的?”北宫晓一副装作不解的模样,眼睛却盯着北宫祈手中的一个精致锦盒。
北宫祈抿了抿嘴,颊上的小梨涡深陷,带着些腼腆“如姬大婚,我给她送了点东西,顺道也为你准备了一份,你看看喜不喜欢?”
北宫晓早在他递起锦盒时便将其一把抢过,带着些小女儿态,迫不及待的将东西打开“一只飞天云风的玉簪横卧在铺着白色绸布的锦盒内,精贵异常。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北宫晓更加不例外了,拿起簪子便往镜子前凑,左右欣赏过一遍后转过身子,一双眼睛晶亮的望着还站在房内的北宫祈,“好看吗?”
一张面纱遮住女子的面孔,只余那双会说话的大眼滴溜溜的望着他,北宫祈徒然感觉胸口一滞,忙别过头,点了点头“很漂亮”
北宫晓见他窘迫的笑容正要取笑,却听见玉香的脚步有些急促的传了过了,眉头皱了皱,朝着门口望去。
果见玉香正顺着小桥上跑过来,步伐急促,还没进到身前便见她难得失措的嚷道“四小姐不好了”
“四小姐怎么不好了?你家四小姐这不正好端端的往这站着嘛”北宫晓就那么靠着门边抱着手脸上挂着微笑望着她,带着调侃的说道。
经过几日的接触,她这才知道这玉香远不像平时这般淡定一板一眼,平时那么严谨全是为了配和自己那个一贯主张《女诫》的母亲,这有什么话就会说出来的性格十分对北宫晓的胃口。
就像有天她奉命端着一碗参汤来到东苑,见北宫晓正撤下面纱穿着一身运动衣练武时惊愕吐出一句“好性感”
那惊愕且兴奋的模样至今还在北宫晓的脑海,当下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
近到前面的玉香却是急得跺了跺脚,喊出了后半句话“焱王出事了!”
ps:今天的第二更!
吹皱一池春水
近到前面的玉香却是急得跺了跺脚,喊出了后半句话“焱王出事了!”
“怎么回事”北宫晓眉目一沉,激动的掐住玉香的手腕。
这几日龙吟夜并没有来丞相府,她也因为忙于阁中的事没有找他,他好好的呆在王府会出什么事?
玉香被攥得声痛,连忙大喊“是三王爷,三王爷不知在哪遇上了七王爷,将他带到自己王府去了媲”
北宫晓一听,暗道一声坏了,上次三王爷没有在这里讨到便宜,后来皇上知道头又罚了他禁足罚俸一年,又亲自在朝堂上向丞相道了歉,并且为了丞相的平息怒火,在得知龙吟夜与北宫晓的婚事后立马送上了丰厚的随礼。
那三王爷心中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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