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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妃不好惹-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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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那么除了拓跋冥阳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我不是太子,这是不是比所有的努力都快呢?嗯?”

说到这里,男人的声音比平常多了一丝温度,却更让太子感到阴寒。

煞一脚将空盒踩碎,不屑的说道:

“你真的以为这里面真的装着能制服龙吟夜的法器?真是愚不可及”

“啊”喉咙被捏住,双眼瞪得全所未有的大,太子渐渐失了呼吸。

煞摘下面具,打开大门,第一次开始迎接堂堂的光明。

**

直到确定没有追兵,北宫晓二人才回到了王府。

风月赞正在庭院里来回踱步,挠着头皮。

北宫晓心中大惊,进到房间见龙吟夜的脸色比往先更加苍白了不少。

“怎么回事,不是说是旧疾吗,那他怎么还不醒?”

冲出门外,拽住风月赞的衣袍,那青色袍子转瞬间被捏得不成人形。

“还缺一味药,还缺一味药”风月赞也什么恼,嘴里来回重复着相同的话。

像是看到了希望,北宫晓的眼中盛着光芒。

”什么药,再难我也找来“

“是火烈鸟,太子府内有,但是戒备森严,恐。。。”

话没说完,冷不防被眼前的东西险些晃花了眼,风月赞大惊,那是≮我们备用网址:www。3uww。net≯装火烈鸟的黑玉石。

此刻就在北宫晓的手中。

抓过盒子打开,那鲜红的火烈鸟正就像一只飞鸟一般欲展翅高飞,周身蕴着一层雾气。

素素围过来望着风月赞惊喜的模样,望了北宫晓一眼,原来她是为了取那个东西。

晚间,风月赞终于将药研制了出来,抵制了龙吟夜体内的药性。

北宫晓按照之前寻接的任务去了与委托人见面的地方。

如今烈火鸟已经做了龙吟夜的药物,自然是不可能交出来,现在也只有看对方有什么别的要求,否则,她也不介意多手上多一条人命。

月光如水,倾泻在马车的周围,夹杂着柔和的灯火。

午夜十分,偏偏会有这么一辆诡异的马车,北宫晓只觉得十分奇怪。

委托人到底是什么人 ?'…3uww'

目光带着试探的打量着面前的马车,只隔着一道帘子,她却徒然升起一抹怪异的感觉。

马车四周并没有其他人,若不是里面有一道气息缓缓的呼吸着传出来,她怕是都会以为里面没有人。

处于好奇,她缓缓的上前,拉开了帘子。

一时间,只觉得山河静寂,所有的一切如同倒带一般。

仿佛有一种魔力,将她的所有视线都牢牢地吸引住,无法从里面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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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星

仿佛有一种魔力,将她的所有视线都牢牢地吸引住,无法从里面挪开。

月光稀稀拉拉的折射进车帘内,北宫晓喃喃道“我是不是见过你”

这个老人家,很面熟丫!

满头白发的老人理了理胡须,有些嗔怪的说道“当真记忆失得如此彻底,连我药老都忘了?媲”

脚下有些不稳,北宫晓抬起迷茫的眼,正要出声,却被老人扬起的手轻轻止住。

小心的看了眼四下,这才又压低了声音说道”上车细说“

北宫晓毫不迟疑的跳上马车。

只见那原本无人驾驶的马车竟然自己动了起来,稳稳的在道上疾驰着。

北宫晓打量着外面的景色,之后望着对面鹤发童颜的老人。

”老人家认得我是谁?“

男人再次捋了捋胡子,”我不光知道你是谁,还知道你的灵魂来自另一个地方“

一句话,听得北宫晓心惊,双眼睁大。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随我回去我会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

北宫晓点点头,突然想起怀中的银两,将银子拿出来递给老人。

”这是您的拥金,我们并没有得到火烈鸟,如果您想要什么补偿我们帝皇阁都会尽量补偿。

此时的北宫晓着一身黑衣,脸上带着面具,不辨容貌,根本没有人知道她的女儿身。

却听那老大摇了摇头,伸手推了推“丫头,你以为今晚你见的人是我?你错了,我只是比那人早了一步等在这里而已”

老态隆钟的的模样,陈述着事实。

此时,原本马车静立的地方,拓跋冥阳一袭红衣静立在那里,微风吹着他的长袍,英姿勃发。

”你确定她带走了火烈鸟?“

只见原本只有他一个人的空地上,转瞬间多了一个人,一身黑衣,容貌俊美无涛,常年带着面具的面旁十分白净,只是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浓得化不开。

”是“一个字,简洁明了。

拓跋冥阳询着踪迹望着四方,看见了地上车轮滚动的痕迹,眉目一扬,随即抬头看向远方。

一双锐利的望着沉沉的夜空,在黑夜中炯炯生光。

“你的那个条件我可以答应,只要你能将龙吟夜扳倒”

邪魅的声音里带着一贯的温柔,只是那双眼眸里却是无物,身后的男人终于还是不甘平庸将太子取而代之,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

煞虽然早就料到拓跋冥阳会因为这些压力而对他妥协,但在他亲自承认他的身份之后还是有了些激动。

小心的退了下去,与随后赶来的离情微微点了点头。

“主子,药老果然跟咱们玩花招”离情十分气不过,原本药老已经在路上,却没想到突然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跟上这道痕迹,相信很快就会知道那个老不死的究竟想要什么”

二人沿着车轮印追去,朝着黑夜的山林离那马车越来越近。

二人的速度比马车快了不知多少倍,没多大会便望见了那h还闪着亮的马车。

拓跋冥阳挥起腰间的鞭子,一个劲风划过,那马车连带着马便被一份为二,一左一右的倒在道上。

那匹马从头到尾被分为两半,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有那脚微微动了动,血喷涌而出,渗进低下。

没除了他们二人再没有半个人影。

拓跋冥阳又气又怒,药老这样做无非就是想拖延时间,他到底是想要对北宫晓做什么?

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北宫晓对她的误会越来越深。

原本当初他是对任何人都没有好感的,他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成为王者,主宰自己的命运,玩弄别人的命运。

北宫晓是个异数,是一个真正爱他的人。

从没有计较过他是谁,从他这里能得到什么。

不,应该说是除了爱,她只是想要他爱她而已。

他一直以为,北宫晓在他心里,不过是一个长得相像的人而已,仅仅是一颗棋子,连属下都算不上的棋子而已。

原本北齐太子一死,她便再没有任何用处,但他却舍不得了,舍不得让她死了。

现在甚至想要用药老来将她的记忆唤醒,让她继续爱他。

拓跋冥扬一甩长袍,沿着来路寻去。

此时的北宫晓与药老却慢慢的沿着草丛赶往一个洞穴中,这里十分隐秘,虽然奇怪与躲避口中的他,但是她还是默默跟随。

药老将背上背着的东西一件件摆好,这才转身看像北宫晓,随后缓缓跪下了身子。

“属下参见小主人”

言辞恳切带着激动。

北宫晓愕然的望着面前的人,将药老拉起,“这是做什么?”

言辞中带着一丝戒备,现在的一切都不在她的掌握中。

药老拉过北宫晓,走到离洞口不远的地方,指着空中一颗时隐时现的星辰,对着北宫晓说道“看见了吗,那是你的命星”

“怎么这么暗?”北宫晓喃喃地问道,对于星座她向来没有什么研究,她连自己的星座都不怎么清楚。

药老本就性急,此时又怕拓跋冥阳追上来,说话也快了不少。

“这一切都的南冥王的主意,为的就是要恢复你的记忆,但是现在时机未到,看到那颗星了吗,她时隐时现,说明你的能力还不够强,若是一旦恢复记忆你无法驾驭会有危险,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恢复记忆”

北宫晓满是沉思,沉吟了片刻才又说道“药老你明知道我是从现代来的,那里有什么记忆,我并不是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

“不急”药老停住了她的话,凝向空中,眼中满是炯炯。

“现在时机未到,我也不能跟你说太多,我只能告诉你,你并不是这个大陆的人,总有一天,你是要离开这里的”

虽然北宫晓自认自己的理解能力还不错,但此时也不免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恢复记忆,什么命星,什么另一个大陆。

她到底是进入了一个什么世界?

脑中正在一阵乱想,却听药老拉过北宫晓,将她拉到山洞最里面。

“记住,除非命星变亮,否则任何人都不能解开你的记忆,否则会造成大乱的”

药老说着将一个物件用手紧紧贴在北宫晓后背,一阵诡异的力量渐渐传到北宫晓体内,好像是有什么东西镶嵌进了身体一般。

“药老”北宫晓欲转身,药老随即抽回了手,脸色有些虚弱。

点了两下她的穴道,北宫晓当即不敢再动。

“这是象征身份的令牌,紧要关头会有用的,现在还没有完全与你身体融合,你就在这里”

“药老!药老!”北宫晓望着男人微微有些驼的背有些担心,有种不祥的预感。

洞外,拓跋冥阳提着金鞭立在林中,脸上没有往日的笑容。

“刷”的一声,金鞭生生将地面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的痕迹,就横在药老的面前。

离情立在他身后拿着间也是一脸的凝重,北宫晓在药老手中,确实十分让人担心。

“南冥王怎么会在此处,真是巧遇”药老心中虽是震惊于男人的威慑力,却是镇定的寒暄着,为北宫晓争取着最后的时间。

“少装蒜,将她交出来”拓跋冥阳黑着脸,眼中的杀意渐浓。

“南冥王说的是什么,我怎么不明白?”药老接着装无辜,那模样看上去就像真的一样,若不是马车的痕迹在此处微微轻了许多可能就让他蒙混过关了。

“不交那就受死”随即提鞭挥上,巨大的力量席卷而来。

药老本就不懂武功,如何能承受的住这致命的一般,飞出了老远撞到了树上,溅了很多血。

“主子,四小姐在这里”离情站在山洞门口喊道。

拓跋冥阳焦急的奔了进去,望着安然无恙的北宫晓微微松了口气。

刚将北宫晓的穴道解开,躲闪不及,迎来女子不带半分怜惜的一个耳光,清脆悦耳。

在空寂的山洞中尤其醒目。

男人完美的脸微微侧向了一边,离情心疼不已。

北宫晓却是看也不看一眼,朝着洞外药老的身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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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妈妈骂了,心情好差劲

悲不知从何起

北宫晓却是看也不看一眼,朝着洞外药老的身边跑去。

离情心疼的望着自己主子的手指印,那个心疼啊,那么完美的脸,四小姐怎么下得去手。

北宫晓将药老扶起,此时已经是寅时,明月西斜,月光照在药老惨白的脸上,与他脸上手上的血迹衬得格外阴沉。

药老已经奄奄一息,朝北宫晓身后的拓跋冥阳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抓住北宫晓的手紧紧的握了握,随后闭上了眼睛。

**

这几日,北宫晓被软禁在一座巨大的庭院中,四处假山石壁,亭台楼阁,应有尽有媲。

只是她却是足不出户,只因不想看见那个男人。

药老已死,被葬在离那不远的地方,北宫晓想着药老临死前在自己手心画下的一个字,望着自己的手心,发着呆。

时间一点点过去,她的心也变得十分烦躁,担心龙吟夜的伤情,担心寻。

而此时,一声虎啸从门外传来,打断了北宫晓的思绪,熟悉的声音引得北宫晓抬头。

只见一只老虎正将房门推开,大大的脑袋摇晃着探了进来,身体还在门外,仅仅就露出了头,看着十分讨喜。

常欢见着了北宫晓,长啸了几身,立马蹦了进来,抖了抖自己的皮毛,精神抖擞的蹭到了北宫晓怀里。

“常欢”北宫晓也满是爱怜的拥着它,见它一双大大的眼睛带着埋怨的望着自己,不由得有些自责。

“看样子你还是看见他会比较高兴一些”一个妖媚的声音插了进来,北宫晓抬头,只见男人高大健硕的身材裹在金色的阳光之中。

一袭红衣进入了一虎一人的眼帘。

男人一身在随意的装作,看着像是寝衣,原来男人的所有衣物都是红色,胸前的衣襟打开,隐隐能看见那健康小麦色皮肤上的两点。

俊美的脸上那双桃花眸子掺着柔和,手上戴着象征王的扳指抚着常欢的皮毛。

常欢原本撒着欢的身子停了下来,曲着腿,讨好的朝着拓跋冥阳摇着。

北宫晓的眼立马冷了下来,冷笑道“怎么有这么多双眼睛还不够,还需要南冥王亲自看着,我北宫晓的面子真是大啊”

“你们都下去”声音轻轻的如清风一般,却带着不可撼动的威慑力。

“是”

守在四周的侍卫立马隐了下去。

“还在生气?”

拓跋冥阳望着北宫晓,眸色深深。

北宫晓却是眉头一皱,十分不适拓跋冥阳如此温和的态度“你到底想做干什么?”

“想要你”拓跋冥阳直接了当道,又朝着北宫晓近了一步。

“我已经是龙吟夜的未婚妻,再过几日我就是他的妻子,我怎么不知道南冥王对有夫至妇如此感兴趣”

北宫晓不动声色的冷嘲。

拓跋冥阳的眸子狠狠收缩了一下,拳头握紧而后又松开“我不可能会让你嫁给他,而且,他也娶不了你,一个试图刺杀太子的皇子,你觉得会给他按上一个什么罪名?”

“你在乱说什么?”北宫晓一下子反应不过来,龙吟夜明明没有醒,怎么可能会刺杀什么太子。

拓跋冥阳的身影一步一步朝着北宫晓走来,将她一步一步逼得退无可退,口气带着一股争锋相对“将太子打得接近内伤,有人亲眼看见你们二人进了太子府,而你有将火烈鸟盗走了,这也是大家都看见的,你觉得你还能争辩什么?”

“是你做的?”北宫晓问道。

“这个局是我布下的,但是你偷了火烈鸟是真,龙吟夜打伤了太子也是真,还有什么好抵赖的,现在你不见了所有的一切都要龙吟夜来承担,我看他怎么娶你”

“你真是个疯子!”北宫晓狠狠的说道。

“疯子?”拓跋冥阳突然笑了,嘴角的邪魅看着有着迷惑人心的本事,只见那双眼眸静静的看着北宫晓,薄唇轻轻的开口,却没有什么,北宫晓却渐渐望着他的眼睛开始发昏。

拓跋冥阳的唇还在动着,北宫晓的眼睛渐渐迷茫,原本戒备横在胸前的手渐渐的松了下来。

男人的唇不断的动着,好像是在什么动听的话语,随后伸手将她抱起,朝着床榻走去。眸子始终没有离开北宫晓的视线,只见女子的全身都处于一种放松的状态,虚弱而无力。

直到北宫晓闭上了双眼,拓跋冥阳眯眼瞧去,只见北宫晓紧闭双眼,那眸子形成个弯弯的弧度,看上去恬美至极,整张脸呈现出一种洗尽铅华的美感。

他从没有这样看过北宫晓,从不知道,原先沉默不语的小姑娘也会有让他着迷的一天。

他有过无数的女人,但北宫晓是头一个他想要得到的女人,他从不屑在身体上征服一个女人,但是他这次。

要破例了,这是要想得到她最快的途径。

伸手将她身上的长裙解下,手法娴熟,三两下便将女子身上的束缚脱开。

莹白的身躯散着淡淡的微光,像动人的瓷器一般,胸前波涛汹涌,那傲峰上的两枚红点引人遐想。

女人红润的朱唇微微吐露着芬芳,两手婉约的交叉在小腹间,美好得不可思议。

若不是为了得到她,他绝不会想到要用摄魂术的最高秘术。

最高秘术也是最高禁术,能使一切意志坚定的人陷入昏迷,但若一旦受外界干扰,人从昏迷中苏醒,那么施术人便会被反噬,念力越大反噬越大。

拓跋冥阳将女子柔软的身体抱在怀中,身体本能的起了反应,同时也感觉到了女子的身体本能的抖了抖。

真是敏感,拓跋冥阳扬起嘴角,唇在北宫晓瓷白的肌肤上轻轻拂过,闻得淡淡幽香。

**

北宫晓陷入迷迷糊糊中,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被碾过一般,特别是腿酸得挪不动步子。

拍打着自己的腿,悠悠的起身,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呆住。

锦旗雕龙,富丽堂皇的宫殿横在她的面前,一座大殿在她面前闪着夺目的光芒。

一道刻着雕龙的红木门就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只见那里,正站着一个身材小小的女子,正直直的定在那里,望着面前里面。

北宫晓好奇的缓缓走近,走到那女孩面前,好奇的问道。

“你在这干嘛呢?”

却听不见任何回应,却听见女子娇喘还有男人闷哼的声音传来,而那小女孩却目不转睛的望着声源处。

只见房间内,入目全身红色,红色的座椅,红色的房屋,甚至是红色的纱帘,透着诡异。

一张雕漆红木大床上,雪白和小麦色的两道身影交缠,正坐着原始的运动,对门外的围观者视若罔闻。

床上的女子长得十分清丽,整张脸布着红晕,一边配合一边却抽空像房外瞄上几眼,那眼角和嘴角闪现的却不是羞涩,而是一种炫耀的意味,让北宫晓十分不喜。

本能的就要拉过一旁的小女孩“不要看这些,会长针眼的”

却出现了震惊的一幕,自己的手竟然生生穿透了女孩的身体。

正在这时,床上的男人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微微转过了脸。

俊美却又显得稚嫩的脸上,汗珠一滴一滴的落在身下女人柔软的雪肌上,风流的桃花眸子中却没有半丝***。

微微挑眉冲站在房外的小女孩说道“冥音,看会了吗?”

冥音,看会了吗?

突然之间,这句带着闲适的话深深击中了北宫晓最最柔软的地方,内心深处带着深深的震撼。

身边的景象完全消失不见,没有那张大床,没有那个看不清面容的小女孩,没有那个妖媚的少年。

只剩下北宫晓抱着自己的身体蹲在一片混沌中,悲从中来,却不知从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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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大家申明一下,此文绝对不走玄幻文路线,只是追溯到过去最初的因果而已,大家请放心!

话说,今天周五哈,那个,没啥了,哈哈

多话的离情

只剩下北宫晓抱着自己的身体蹲在一片混沌中,悲从中来,却不知从何起。

那种记忆中深入骨髓的痛竟然伴随着自己而来。

尽管那小女孩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楚甚至是面无表情,但北宫晓却好像是能体会到那种痛,那种信仰突然之间坍塌了一般丫。

突然,一声巨大的呼啸犹如破空中传来,好像划破了她所在的用悲伤制造而成的牢笼媲。

这里是哪里,她又在做什么?

她是北宫晓,她怎么能沉浸在这样的悲伤中,她还要救龙吟夜。

龙吟夜,她此生第一眼看见便不能再忘却的人,她怎么能够沉浸在这里,浪费时间。

拓跋冥阳感受到北宫晓的波动,正在进行的身体停了下来,望着就坐在床榻边上望着二人的常欢。

脸上的表情竟然变得狰狞可怕,厉声吼道“给我滚出去!”

常欢却是出奇的执拗的立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沉睡的北宫晓。

竟然上前趴在床头,伸出舌头舔弄着北宫晓光|裸的手臂,尖利的胡须蹭着。

拓跋冥阳眼中渗着火光,一掌将常欢直接从床头甩落至了房外。

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常欢凄厉的叫了一声,双眼中显示的是对拓跋冥阳的害怕。

男人光裸着身子望着窝在身子身下的女子,平稳的呼吸从女子的身上传来,这才安心不少。

**

北宫晓迷迷糊糊的醒来,就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传来阵阵疼痛,好像有什么粗粒的东西正在舔弄着自己。

费劲的睁开沉重的眼皮,目光混沌了好久才将身上的男人模样看清。

深邃的桃花眼此时满是情|欲,小麦色的胸膛在自己眼前晃悠,正在自己身上自出乱摸。

北宫晓下意识便是将男人从自己身上挥落,却感觉男人的身体犹如落叶一般,一下子飞出好远,直直的跌在桌边。

北宫晓拿过身边的衣服便往自己的身上披,双眼恼火的望着地上的男人。

身上各处的痛感能清晰的告诉她男人对了做了什么,想到在自己昏迷这段时间男人恶心的举动不由的怒火大盛!

“拓跋冥阳,你这个禽兽!”

刚刚喊完,却见男人嘴角正欲扬起,却突然呕出一大口鲜血,紧紧捂住胸膛。

男人全身上下仅着一条裘裤抱着自己的重点部位,经过那一突然的吐血,原本健康的色泽竟然变得惨白。

北宫晓顾不得其他,赶紧将自己身上的衣物穿戴整齐。

常欢躺在门外叫唤着,那呻吟声竟然让她的手指开始忍不住颤抖,带子好半天才系上。

路过拓跋冥阳时狠狠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半天没有爬起来。

“常欢,你怎么样?”

北宫晓抚着常欢的毛皮问着。

只见常欢的嘴里咳出了点点鲜血,摸着肚子,感觉到好像肋骨断裂了一般。

轻轻一碰,便疼到常欢叫的愈加惨烈,让北宫晓心疼不已,出口责怪道。

“明知道他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你就不能离开的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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