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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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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君唇角抖了抖,避过青儿的眼睛,始终没说出话来。
如果乔未离因为这件事而被萧子游责难,从而露出了马脚,萧子墨会一辈子怪她的,她不想这样。
但是站在她的立场上,她已经仁慈的救了他们,她根本没有义务再救乔未离一次。
乔未离的命运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她的命运却紧牵着自己家男人的命运,在这样的事情上,最终妥协的,还是她而已。
从一开始,妥协的就是她。她输给自己的太顾全大局,她输给自己的太不肯放过每个细节,她输给自己一定要百分之百帮萧子墨做好每件事的心思。
她给他百分之一百,他又给了她多少呢?这一刻,她开始计算了,在这场用爱情编织的皇家阴谋里,她在他心里,到底有多少分量呢!
青儿走后,兰君在房里想着萧子墨那句话,‘今晚,我去你房里’,‘今晚,我去你房里’。
其实听起来是极好听的话,但是在她听来,却有些刺耳。
他来她房里,只是为了感谢她让乔未离安全的撤离了吧,连在回来的马车上,他对她的赞许,都只是说,若是换了别人,阿离定然不能够安全脱身。
他眼里心里,全都是乔未离,甚至,连一个合理的解释都没有给她。
萧子游并没有拿到他想要的证据,败兴而回,乔未离早已拿到青儿送来了那一小块儿裂锦,自然有备无患。
这一天过的惊心动魄的,两人都折腾的十分疲惫,晚饭没用就睡下了。
而此时的三王府里,兰君却睡不着,月色旖旎月光却寒冷,一丝丝从天际洒下来,笼罩着三王府。
她坐在院中的青石凳上,想这些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事情,关于爱情,关于以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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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锦帕(十二)
萧子墨来的时候她正托着脸蛋出神,远远的,他就闻到了独属于她的气息,抿抿唇三步并作两步走了上去。
“夜深了,怎么还在院里,会受凉的。”他躬身将她从石凳上抱起,漆黑的眸在月光照耀下蕴藏着一个谜一样的深潭。
他的怀抱温暖的让人沉迷,带着醉人的香。
*
他关上房门的手完美的不像话,他笼罩在月光下的脸,也完美得不像话,而兰君始终没有抬起头来。
她垂着首,一副赌气的样子却没有半分赌气的话。
“怎么了,今夜我来,兰君不开心吗?”萧子墨上前捏着她的下巴,细声问道。
“在你心里,我只是等你宠幸的弃妇,你的阿离才是心心念念的爱人。你不必因为感激我而来履行你宠幸的义务,我不需要。”她挥开他的手,冷声到。
曾经因为他整日在大雪纷扬的院里等她而心痛,曾经为他瞬间的温言软语而心动。或许当年父皇就是用这样的手段俘获了母后的心吧。
她想起那个冷宫里病入膏肓的女人,她绝对不能做第二个姜姒,绝对不做第二个母后。
“兰君,你怎么了?”萧子墨伸出手抚摸她瘦削的脸颊,她却别过头去躲开了。
“你走。”她冷冷的对上他漆黑的眸,分明看到那眸中燃烧的怒气。
他大手上前一捞,兰君狠狠的撞进他的胸膛,他紧紧抓着她的胳膊,让她无法动弹。
“兰君,学会抗拒了是吗?想从我身边逃开是吗?这些事,你最好想都不要想。你只有一条路,就是陪我走下去,从你在乌蒙国选择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没有再选择的资格。”
苍劲的手捏疼了她的手臂,午后青儿为她包扎好的伤,此时又流出血来。
“我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机会,当初,也不是我选的你,是你将我从雅岚图身边夺走,你打乱了我所有计划。”
兰君颤抖着闭上眼睛,带着无法抑制的哽咽,的确是他,成了她生命中最不可思议的意外。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她也真的千里迢迢,随他从逐月国来了西陵国。当初,把所有希望放在一个盲眼少年身上,这个赌注,的确是她下的太大了。
93锦帕(十三)
萧子墨皱了皱眉,她说的对,可是他不会承认,也不愿意承认。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半晌,他闻到眼泪的咸和着鲜血的甜,味道怪异,他始终没开口问她的伤,手掌外翻,一个用力,她狠狠的摔在了床榻上。
“记住你对我的承诺,在你我的约定没履行完毕以前,你不会从这个三王府离开。不走,我们赌赢了,或许不会死,若胆敢走出三王府大门,本王向你保证,你一定会死,还有你的阿布,你母亲的旧部,都会客死他乡。”
他知道,在西陵,除了逐月国那几个对她忠心不二的部下对她有些分量外,别的,没有任何人能够威胁得了她。
那是他的杀手锏,也是他为留下她做的最后的挣扎,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
方才,他知道她受了伤,可是他的尊严不允许他向她低头。
走出门的时候,他停下了步子:“今日父皇叫人来过,明日宫宴,你随我前去。众位王爷均在邀请之列,你应该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别再跟我闹情绪。”
说罢低垂了眸子,关上房门,转身而去。
翌日风和日丽,萧子墨早早的就带兰君前去皇宫,在锦绣罗帐红木为顶的马车内,萧子墨往兰君的方向靠了靠。
兰君觉察到他靠近,就不停的往外挪,他就继续往外靠,直到他伸出手将她揽进了怀里,两人双双倒进马车。
兰君别过脸去不看着他,急促的心跳和呼吸却出卖了她。
“再往外面靠就掉下去了。”萧子墨颀长的身躯压在她身上,俯首在她耳边说着,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放开我。”她伸出手去推他,却被他抬手按住,两人齐齐的撞在马车壁上,鸾轿晃了晃,外面跟随的仆人面面相觑,还以为两人在里面做些什么别的事。
“快放开我啊,外面都是人。”兰君双手被她按着,只能无奈的把口气放软了下来,这一声里,仿似带着滴滴的哀求似的。
“方才抱你被撞倒了,腰很疼,好像撞断了,我动不了。”萧子墨一脸严肃的看着兰君。
94锦帕(十四)
“你有那么脆弱?”兰君对上他的双眸,想在他眸中看出半丝说谎的痕迹,可是那一片幽黑的深潭里没有一丝波澜。
“真的很疼,你起来帮我看看吧。”萧子墨侧身给兰君让出了一丝空隙。
兰君起身伏在他身边,在他腰上按来按去,他却一直摇头说这里不是,那里也不是。
“到底是哪里?”她有些生气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很疼,你帮我解开腰带看看吧。”萧子墨皱着眉,一副痛苦的不得了的样子。
兰君看着他紧蹙的眉头,心头一软,便轻轻解开了他的盘龙流金腰带,他却一把抢过那腰带,顺手一甩,腰带稳稳的挂在了马车帘子上。
“你在做什么?”兰君看着躺在那里的萧子墨,哭笑不得。
“好了,现在外面的人都知道我们在里面做什么,你可以安心的跟本王在马车内呆着了。”萧子墨伸手一拉,兰君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
兰君闪躲的看着马车侧边的金桩:“你不是腰疼吗?”从来不知道,这个萧子墨如此没羞,竟然刻意让外面的人误会他们在里面亲热。
“是很疼,你摸摸这里,真的好疼。”她将她的手放在自己斗志昂扬的某处。
兰君慌忙收回手,羞怯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压在他身上的玉体不自然的挪了挪位置,尽量抬起腰,不让自己碰到他的下身。
他却粗重的喘了一口气,起身坐在她身旁:“好了,你不要再动了,不然我不保证我不动你。这里就这么大空间,我不是柳下惠,你要折磨死我吗?”
痛苦的闭上眼睛,鼻息紊乱,萧子墨一只手紧紧的拉着兰君的手,握的她骨头都在疼。
到宫门处,正好碰上萧子游的马车,乔未离从马车内出来,望向萧子墨的马车,却看到那搭在马车帘上的腰带。
她眸光一暗,脸上黑压压的聚集了一片乌云……
兰君先萧子墨一步下了马车,也不管他,自己在马车下面站着,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看到乔未离与萧子游正在不远处站着的时候,兰君故意似的,低头整理了自己的衣裳,脸上带着灿若桃花的笑容,一时,城门众将都晃花了眼。
95锦帕(十五)
兰君看了看众人,这才想起来,自己其实是拥有倾城的容颜的,这段时日,整日围着萧子墨打转,她忘记了自己的魅力,陷入了与他的女人争宠多爱的暗潮里。
这一切,都不在她的预料之中,可是,已经不能回头。
她暗叹,一个女子,一生的命运,原来就是这么简单的被划定了。
那条盘龙流进腰带轻轻的被萧子墨抽了进去,不一会儿他仪态万方的从马车内走了出来。
兰君忽然上前热情的扶住她,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暧昧的勾唇,手抚上她如墨的青丝上斜插着的簪子。
“发簪都歪了。”口吻里呆着浓重的调笑意味,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兰君忽然如此的热情。
“王爷~”连兰君自己都不相信,原来她的声音可以转那么多弯,甜到让人发腻。
萧子墨浑身一麻,像是过电一般,只是在兰君开口说下一句话的时候,他才闹明白,原来她是刻意做给别人看。
“六弟,乔小姐,你们也到了,早。”对着红彤彤的朝阳,兰君保持着一贯高贵而倾倒众生的笑意。
看到被朝霞染的光怪陆离的皇宫,她忽然就想到了那日在乌蒙与西陵边界,萧子墨曾经跟她说,跟我走,我能够给你的,比雅岚图更多、更好。
可是他的更多更好,就是让她有一大堆的情敌,一大堆的祸患吗?
陆锦玉、乔未离这两个劲敌,萧云罗那个颇有心计的公主,成熟稳重的太子萧子御,温婉端庄的皇后娘娘。
这个皇宫,看似一团祥和,实则危机四伏,没有人能够保证,那个皇后没有参与其中来。
自己亲女儿部下的陷阱,她没有理由不知道,可是如果她知道却没有阻止,就代表她默许了这场争斗。
乔未离萧子游与兰君又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路上萧子墨都黑着脸,恐怕被兰君气的不轻。
路上遇见了易国舅,众人客气的与他打招呼,等人走远了,兰君才侧过头问萧子游:“这易国舅是?”
“哦,三嫂你刚来不久,可能还不知道,易国舅是母后的亲哥哥,母后娘家姓易。”
96锦帕(十六)
兰君忽然想起,当日嘉达、嘉诺、康德、邵凌在乌蒙国边境接应萧子墨时的那句话。
当日,康德单膝跪在最前面,问他易家的事怎么办,他回答的是,易家的事自有人代为解决。
那么,由此看来,早在兰君来西陵国之前,他就与易家暗中交过手了?那二公主对他的敌意,并不是无风起浪。
皇后对自己的亲哥哥言听计从,萧子墨敢与易家暗斗,也就相当于向易家宣战。
那今日这个有国舅参与的宫宴,又会发生怎样的事儿呢?
因为宫宴的事情,整个皇宫忙开了锅,其间萧子墨似乎一直都黑着脸,不高兴的样子。
“怎么?被你的旧情人看到了,心情不好吧。”
兰君扶着他,脸上明媚的笑着,在众人看来是那般举止得体优雅大方,暗地里却在嘲笑萧子墨。
“本王有什么心情不好的,我心情好的很呢。”说着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兰君身上,兰君无奈的看了看他。
有时候,这个沉稳低调的三王爷,还真像个小孩子一样。
十六许久都没见兰君,在皇宫里跑了一圈见兰君扶着萧子墨走来,便上前拉住兰君的手。
“兰君姐姐,你跟我玩嘛,跟我玩嘛。”他拉着兰君的衣袖扭着小身子,孩子气的样子惹人疼爱。
兰君不能丢下萧子墨不管,便抚了抚十六的脑袋,十六亲昵的用脸贴着她的手,却被九王萧宁澜拉走。
看着九王的背影,兰君心里是有些诧异的,自从进京以来,所有的王爷,几乎都说过话了,唯独这个九王,一直都没搭理她。
十一萧宁风有些不待见她,那是明着说出来的,说什么红颜祸水,太子萧子御对她有所怀疑,也是直接说了出来。
只有这个九王,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不理她,不说接受也不说讨厌,就是没什么道理。
“九哥哥九哥哥,我就是要跟兰君姐姐玩,为什么拉我走,我就要跟她玩儿嘛。”小男孩儿急的脸色通红,却被萧宁澜继续拉着往前走。
“叫她三嫂,她是你嫂子,不是姐姐……”萧宁澜还说了些什么,不过离的远了,听的不甚清楚,兰君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又是一个怪人。
97锦帕(十七)
在以后的许多年里,她才明白了,萧宁澜是这个态度的两个重要原因,只是此刻,任她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明白罢了。
*
晚上宫宴的时候,老皇帝萧腾峰与皇后在上座,右手边第一个位置是太子萧子御,接下来依次是三王、六王、九王、十一,十六年纪小,陆宁妃称病,说有两个儿子出席,她与小儿子就不来了。
上座的左边依次易国舅、二公主、四公主、五公主、六公主、七公主、八公主,排名十一之后的几个小公主也都没来。
老九与十一中间有个空桌子,摆放的东西与其他王爷无异。
兰君在萧子墨左边的席子上盘腿坐着,乔未离在萧子游左边,这样正好萧子墨与乔未离中间只隔了一个一人宽的走道。
上座的易皇后往空处看了看,微微挑眉,便将目光移向别处,别人没注意,兰君却是扎扎实实的看到了她那目光。
带着看似温柔端庄实际上却森寒犀利的笑,左边席首的易国舅也往这边看了看,让兰君有些坐立不安。
易国舅竟然可以绕过众公主而在席首坐着,可见在朝中有着怎样显赫的地位,恐怕也不是晚辈尊重长辈这么简单。
萧子御带着太子妃在右边席首。
看这架势,兰君暗叹了一声,虽然她还不了解易家在官场上的人脉,单看这皇宫里,易家早已占据了不可取代的位置。
易家的根基如此牢不可破,想要动摇,绝非一日两日可以做到的,她与萧子墨想改变这样的局势,走向那个最高处,不知道要历经怎样的生死和劫难。
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命能回到逐月国……
大殿之上香烟袅袅,美酒佳肴赏心悦目,丝竹礼乐不绝于耳,众人并未有何异状。
宫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正殿的门外忽然有人来报,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请示易国舅。
易国舅装作一脸无法抉择的样子,看了看上座的易皇后,易皇后便上前询问老皇帝萧腾峰的意思。
萧腾峰一边饮酒一边点了点头:“易国舅倒是大忙人,这办公都办到朕的宫宴上来了。”
98锦帕(十八)
说着夹了一道芙蓉糕,放进口中眯着眼睛,笑的随和而亲切。
“皇上,臣有罪。”易国舅慌忙起身,摆到在坐席上。
“易国舅如此忧心国事,是西陵之幸,朕之幸,何罪之有啊!叫外面的人进来吧。”萧腾峰端坐在上座,语气虽和善却无形中有一种强大的气场。
进来的是一名身材魁梧的将军模样的人,见皇家众人都在,屈膝跪拜了一番,有些不愿说出口的样子。
“有什么事就说吧,这里又没有外人。”上座的老皇帝发话了,那人当即以头抵地,重重的一拜。
“昨日夜里在营里发现了一名形迹可疑的男子,微臣暂且将他扣押了,这人微臣不认识,只是他身上有三爷的令牌,微臣不敢动,所以前来请示。”
听来人如此说,萧腾峰眉头一皱,冷声道:“带上来。”
兰君侧了侧头,眸光瞟向大殿门口,这里面,分明就有文章,什么请示不好,偏偏在宫宴上请示,还偏偏在皇帝面前请示。
被缚住的人踏进门的那一刻,兰君更是疑惑了,那人她认识,就是当日在乌蒙边境接应的四个人中打头的那个,叫康德。
“康德?”兰君小声说着,话到萧子墨耳边,他微微低垂了眸,拳头握的紧紧的。
“怎么回事?”兰君往萧子墨身边靠了靠,小声询问。
“不知道,易家人的把戏,你且静观其变。”萧子墨俯首在兰君耳边说着,在旁人看来,是一副调笑的样子。
康德被几名士兵押着,跪在正殿。易国舅看了看上座老皇帝的脸色,随即回过头来,从坐席上起身,对着萧子墨的方向皮笑肉不笑。
“三爷,您看看,这是不是您的人!”
“对不住国舅爷,子墨是瞎子,看不见。”萧子墨也笑着,脸上没有一丝愤怒的样子,从头到尾,兰君都没能从他脸上看出任何情绪。
易国舅脸色黑了黑,上座的皇后赶紧出来打圆场:“下跪何人,说句话吧,让子墨好生辨认辨认。”
康德跪在原地,转向萧子墨的方向:“三爷。”听到康德的声音,萧子墨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桌下的手握的兰君很疼很疼。
99锦帕(十九)
“这是本王的人,敢问我的人是如何得罪了舅舅,劳舅舅如此五花大绑,还下这么重的手?”从康德说话的声音听来,他受了很重的内伤。
“三爷成婚当日,皇上下了命令,京机东营的将士交由太子殿下训练,昨夜,天已经黑透了,这人一身便服闯入东营,咱们都不认识他,所以就抓起来了。”其中一名士兵说道。
而上座的老皇帝却怎么看这个康德,怎么觉得眼熟……
“这个人,朕看着眼熟。”萧腾峰眯起眼,又细看了看。
“此人是安国将军康远的独子,康德。康远获罪,罪不及幼子,当年康远将军全家被发配边疆之时,康德由远房亲戚收养,后来得了一场大病,到西域寻医,碰上了我师父。”
萧子墨起身上前,抱拳回话。皇帝脸色风云突变,康远的儿子?
十多年了,沈怀文的女儿成了他的三儿媳妇,康远的儿子也这么大了,还是萧子墨身边的得力干将。
这个萧子墨,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他永远不想再见到的人,都出现在了萧子墨的身边。
“他去京机东营做什么?”萧腾峰紧盯着这个奇怪的第三子。
“京机东营原本是归儿臣管,儿臣成婚,父皇忧心儿臣身体,便将军机东营交给了大哥。前日,儿臣忽然想起,落下了东西在营里,所以叫康德去寻。”
如流水般的回答,如此明显的借口却不容置疑,没有人注意到萧子墨藏在衣袖下青筋暴起的手,忧心他的身体,真是可笑,他是怕他夺权吧。
兰君这才明白,皇帝老子削了儿子的权,这个国舅还要再落井下石一把,果真用心险恶。明明知道康德是萧子墨的左右手,却将康德伤成这个样子。
“落了东西?落了什么东西,白天去寻也行,大半夜穿着便服,没被打死已经是万幸了。”显然是有些生气了。
“是我母亲给我绣的手帕,我母亲亲手绣的,她死后,我贴身收藏了十多年,从未离身。”萧子墨抬起头,漆黑的某种藏着渗人的寒冷,直勾勾的对上萧腾峰的眼眸。
100锦帕(二十)
萧腾峰仿佛一个没站稳,踉跄的跌在了上座的软椅上。
气氛忽然变的很奇怪,仿佛萧子墨的母亲是皇宫中的禁忌一样,所有人都安静的抬起头看着萧子墨。
过了好半晌,萧腾峰才摆了摆手:“把康德放了,下去治伤。三日后皇室春祭,子墨就不必来了。身边既然有康德这样的干将,就多替朕分分忧,听国舅说,江南近来有一伙暴民,在密谋叛乱。明日你就起程,先去安抚他们,若是安抚不了,就出动你的亲卫队吧。”
康德被带了下去,殿上众人却早已没了兴致,易皇后和易国舅交换了眼色,之后扶着皇帝从大殿里离去。
皇子公主门也陆续从殿内离去,月过中天,斑驳的树影透过门窗打进大殿,红烛旖旎萧子墨的手却是冰冷。
一场好好的宫宴就这样匆匆散场,并没有期待中的父子情深。兰君紧握着他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皇室的春祭,是西陵一项很重要的皇族大事,纵使刚出世的皇子公主,也必须由宫妃带着前去,可是皇帝却叫他去剿匪。
“别难过了。”兰君跪在坐席上,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另外一只手放在他肩头,觉察到他全身都在颤抖。
江南暴民的事情,她也有所耳闻,听说十分危险,朝中好胳膊好腿儿的皇子那么多,不选别人,偏偏让萧子墨去,从而让他错失皇室春祭这么隆重的事情。
九王与十一之间那个奇怪的空位置是留给谁的?明日就要赶赴江南,这摆明就是易家设好的局,是吉是凶,还未可知……
兰君与萧子墨赶赴嘉兴的时候,正是盟主千振业的四十生辰。前来拜访地人络绎不绝。再加上后天就是正式的武林大会。恐怕大半武林人士都会聚集到千家。
此时地千府门前。人流汹涌。拥挤的场面堪比萧子墨成亲那日还壮观。
萧子墨想了一番,决定在附近找客栈住下。可是一连打听了好几家。都是客满。
兰君不解地问道:“其他地方也可以啊。为什么一定要找这条街上地客栈?”萧子墨为什么偏偏选了嘉兴千家驻扎?
101宿醉(一)
正在他不愿多言时。前面传来一个声音:“三爷,事情办妥了。”来人正是邵凌,当日与康德、嘉达嘉诺一起迎萧子墨的,她还记得。
这个萧子墨,怎么到处都是人呢?
抬头时看见她旁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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