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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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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君知道,自己死了,家族会被牵连,选秀女的大人,会被牵连,所以兰君一路上都没有死。

11求药(十一)

兰君叫身边的随从躲在这丛林之中,丢了那枚石子过来,若是此次,皇帝陛下没有救下兰君,兰君便是死了,正好遂了自己心愿。人有旦夕祸福,如此一来,便不用连累任何人。”她的声音极柔,却一句一句都嵌在雅岚图的心尖上。

“你就这般,宁死,也不想做本皇的妃子?”夕阳西下的板桥上,雅岚图蹲下身,眯起眼睛打量着兰君,众兵将见雅岚图蹲下身来,终于支持不住,尽数蹲身,跪了一地……

兰君双手并拢于额前,俯首叩拜:“请皇帝陛下,放过兰君。”她看着板桥上细小的纹路,仿佛一个人的一生,悠长的纹路盘旋着绕着一个中心生长。

她知道,母后的中心是父皇,而她决不可能让任何男人,成为她生命的中心。她更知道,一个王者的尊严和一个男人的征服欲,会让雅岚图发怒。

她也知道,雅岚图不会放她走,甚至会因此想要占有她,倘若这样,她就能留在他身边,这样的目的,刚好达到了。

她会从此,靠着自己的努力与智慧,将雅岚图的心,紧紧的攥在自己手心里,之后一步一步走向乌蒙国皇后的宝座,只有这样,她才能依靠雅岚图,打回逐月国。

攻心为上,看父皇一次次的冷落母后,却被母后一次次的原谅,她从小,就懂得这个道理。

“这个女人,本皇的兰妃,自即日起,日夜伴君左右。”如兰君所料,雅岚图果真对她起了占有之心。

他修长有力的手臂将她抱在怀里,不顾岸上众人的目光,一步一步稳健的往前方火速赶来的御辇走去。

此刻萧子墨的茶叶刚好喝完,随着雅岚图带走兰君的步子,他起身优雅的离开,眸中暗淡无光却行动如风。

有细碎的阳光闪进兰君的眼帘,她知道,自己已经迈开了复仇的第一步,却不知道,人生,总是有那么些与预料不符的意外的,而这些意外并不是你不想让它出现它就不出现。

当天夜里,雅岚图的护卫带来了几名边关俘虏,说是这几日侵扰边境的,要雅岚图处置。

12求药(十二)

雅岚图带了兰君一同前往,他有力的大手,死死的将她扣在怀里,像是害怕她被谁夺了去一般。

俘虏们灰头土脸的被按倒在地,前头一名黑色衣衫的男子格外显眼,身材高大,骨骼清奇,只是,半边脸上有一道暗红色的印记,足足有寸余长短,让人望而生畏。

雅岚图扫了众人一眼:“即是扰我边境的乱民,拖出去吧,本皇不想他们看见明日的太阳。”雅岚图恬淡的语气却让人通体生寒。

揽着兰君的肩膀往来的路上踏步走去,兰君的裙摆却被那黑衣男子拉住,他抬起头,深黑色的眼瞳里仿佛有几丝惊喜却略带苍白空洞的火焰:“救我。”他那个样子,竟然不像在求她,反而像是命令。

兰君回头对上他那双眼眸的时候,愣了很久,仿佛许久之前就见过这么一双深邃却空洞的眸子似的,那熟悉的感觉,浸透了骨髓。

走出有数十丈之远,兰君终是拉住雅岚图的衣袖:“皇帝陛下,我想要那个人。”她回身指着匍匐在地上的黑衣男子,语气坚定不容置喙。

“他该以怎样的身份留在你身边呢?兰妃?”雅岚图似有几丝不悦,抬手捏起兰君的下巴。

“普通护卫?下等奴隶?随皇帝陛下喜欢。”兰君灿烂的一笑,显示自己不过是一时兴趣,不让雅岚图有太多顾虑。

“那就让他做你的下等奴隶吧。”雅岚图扯起唇角一笑,揽起兰君继续往前走,却不曾看见身后那人唇角抿起的犀利,和掩藏着的深深的睿智……

乌蒙的夜,微风轻抚,虽然寒气未退,却也添了几分温良惬意,雅岚图拥着兰君,眸光似火。

月余以来,他们并未急着回乌蒙王宫,而是四处游历,兰君不知道雅岚图心里在想些什么,也无可探知。一国之主,竟然连新年都不在王宫里过。

他幽思了片刻:“兰君,你从不让本皇碰你。”雅岚图掩住声音里几丝沙哑,俯首看着怀中的女子。

平日里,既是这般亲近的时光,也是极少的,她很排斥他肆无忌惮的碰她。而那个一身黑衣的奴隶,总是站在她身后不近不远的地方,却从来不说话。

13求药(十三)

“皇帝陛下应承过,必以封妃之礼仪,迎兰君进宫。”兰君大胆的看着他,并无半分闪躲。

“你总是跟本皇谈条件。”雅岚图紧扣住兰君的下颚,迫使她看着自己,他甚至猜不透,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兰君本就不想进宫为妃,若是不知自爱,在宫外便把身子给了陛下,陛下日后定无好生尊重之礼,后宫嫔妃也定不把兰君放进眼里。宫中女子莫不是为陛下一人而存在,陛下不给兰君活路,不让兰君海阔天空,兰君只得为自己多想,谨慎行事,让自己今后的日子好过一些。”她总是那么犀利,那黑影听到这话想笑出来却始终没笑。

“很好,你很坦诚,也很聪明,本皇没有看错你。”雅岚图将兰君从怀里放下来,之后郑重的起身。

“明日吧,明日随本皇回宫,本皇给你一个典礼。”雅岚图已经按捺不住了,温香软玉在怀,又是此等绝色,任他何种男子,都忍不住吧。

兰君起身,拜谢,忽而忆起数月前逐月行宫,三王漆黑如墨的房间内的那个夜晚,那个在耳边轻喘的魅惑男声。

如潮水一样的记忆,淹没她澄澈如昨的思绪,当她回身,却看到了站在身后的黑色身影。

月余以来,他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沉默的像一尊雕塑,雅岚图虽说了是让他做个下等奴隶,兰君却并没有驱使差遣他做任何事情。

“你是有目的的接近他。”他开口了,朗月之光打在脸上,那暗红色的印记,更显得狰狞无比,兰君却并无半丝害怕,只觉得这声音十分熟悉,又不甚熟悉。

他的声音温润的像山间潺潺细流的泉水,若是不看面貌,定以为是一个儒雅俊朗的男子,而看了这张脸,未免让人唏嘘感叹,世间的事,不尽是美好的,还有一些不能忽视的残障和缺憾。

“这不是你该问的。”兰君对上他如黑珍珠一样璀璨的眼眸,若不是这张狰狞的脸,难保女子不会被他迷了心神。

“他会迎你为妃。”男子并没有说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身形高大挺拔,像一颗沙漠中倔强不屈的白杨。

14求药(十四)

“是的。”兰君如实相告,他只是一个奴隶,她没必要对他隐瞒什么,更没必要对他解释什么,所以她转身欲走。

“我可以给你更多,你想要的,只要你跟我走。”男子回身,夜风吹过三千青丝,一时间,兰君有些怔忪,他并未看向她。而那语气,有浑然天成的霸气和决胜千里的气势。

兰君敛起眸,这样的男子,绝非一个普通的奴隶吧……

“对不起,现在,一切就很好。你可以离开,我不会叫雅岚图派人捉拿你。”兰君转身迈出几步。

微风拂过,裙袂飞扬,简单素净的衣衫,普通的头饰,却难掩一段高洁堪比明月的风韵。

他在她身后敛起眼睑,听着她离去的步子,十六岁的少女,成熟的心智,过人的机敏和恰到好处的手段,像雅岚图那般霸道的君王,竟然都没能逃脱她的陷阱。

这样的女人,雅岚图无法驾驭,她,必须跟他走。

更深露重,烛火渐熄,高大俊逸的黑色暗影,以闪电不及的速度,进了兰君的大帐。

兰君警觉的翻身而起:“现在,你还可以走,我依旧不会叫雅岚图派人捉拿你。”兰君冷静的说着。

男子扯起唇角,勾成一个漂亮的弧度:“你很聪明,我需要这样的你。”

“可我不需要这样的你,你是聪明人,我要的是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弥久不衰的荣宠,而只有雅岚图可能助我达到我的目的,给你一盏茶的时间,我不点灯,你随时可以离开。”兰君坐在案几旁,旁若无人的饮起了早就准备好的茶水。

“你没有选择。”男子闪身上前,封住了她的穴道,他像扛麻袋一样,将她放在自己肩头,明目张胆的出了大帐。

“雅岚图会叫人追击你,此刻你一人或许可以逃走,带上我,是累赘。”兰君在他肩上无法动弹,只能与他说明利弊。

“你又不瞎,难道没看到,我是光明正大的离开,不是逃走。”他将她放在马上,之后翻身上马,双腿夹紧马腹,用力一踢,马儿吃痛,在暗夜里狂奔起来。

15求药(十五)

“雅岚图很小心,你根本没机会算计他。”兰君回头借着渐渐淡去的月光凝望身后的男子,有些猜不透他此举意欲何为。

“而我有机会算计你。”他从她发间抽出玉簪,一抬手,有粉末落下,“这是西域最厉害的迷药,想必雅岚图要睡上一日。”

英雄难过美人关,这美人靠的太近了,果真不是什么好事,若他有心加害雅岚图,怕是此时的乌蒙国,定要举国发丧、重新选立国主了。

“为何我没事?”兰君问他,有些想不透,他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你有利用价值,我可不舍得让你出半点事儿,我早在你的茶水里放了解药。”所有一切,安排的那么滴水不漏,这个神秘的男子,到底是有着怎样的身份,兰君妄自猜测,却始终猜不出。

“放心,雅岚图能给你的,我能十倍百倍的给你,只要你听话,尽心为我办事。”男子从身后揽近了她,将马驱策的更加紧,马儿撒开四蹄,没命的往前奔去。

大约飞奔了五十里有余,男子终于停了下来,翻身下马也将兰君抱了下来替她解开穴道。

“不跑了?”兰君淡笑,看着面前神秘的男子。

“这里已是西陵国界,雅岚图没胆子过来。”男子伸手从马身上拿过水袋,递给兰君,兰君看了他两眼,他并没有看她,没有再想,她终是接过了他手中的水袋。

“你是西陵人 ?'炫书…fsktxt'”兰君诧异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不久后你便会知道,我是谁。我需要像你这样的女人,辅助我完成大业。而你必须相信我,在我身上,你绝对可以比在雅岚图身上,得到的更多,更好。”……

“你是西陵人 ?'炫书…fsktxt'”兰君诧异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不久后你便会知道,我是谁。我需要像你这样的女人,辅助我完成大业。而你必须相信我,在我身上,你绝对可以比在雅岚图身上,得到的更多,更好。”……

他背对着月光,看不出什么表情,风依旧缓缓的吹过,仿佛比乌蒙地界冷了一些,兰君哆嗦了一下吸了一口冷气。

16求药(十六)

男子卸下身上的披风,裹在兰君身上,之后负手立在风中,仿似在等什么人。

兰君看着他的背影,比在雅岚图身上得到的更多?更好?那他是?

黎明时分,男子终于等到了他的‘同伙’,几名男子驾着快马,风尘仆仆的前来接应,兰君只是瞥了几眼。

待那几名男子到来,纷纷飞身下马,俯首跪拜:“主上。”几名男子异口同声。

“恩,起来吧,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男子挥手叫几人起身,颇有王者之风,兰君在马儿旁边,拉着颈上的缰绳,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前面的男子。

“一切进展顺利,只待主上回来主持大局。”为首的男子一身铁衣,从那双手看来,是常年使刀的,青筋根根暴露,看上去有几丝骇人。

“好,如此你便先回去吧,江浙一带,我还要亲自走一趟。”男子说着转身朝着兰君和马匹走来。

“主上,您是不是先回去,易家?”为首的男子欲言又止。

“易家的事,自有人代为解决,江浙之行,无可更改。嘉达、嘉诺你二人与我同行。康德、邵凌你二人先回帝都,不日我便回去,与尔等汇合。”男子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一连串的事件。

兰君安静的在他身后,他比之雅岚图,少了几分张扬,多了几分内敛,只是他的身份,说是不日便能知道,到如今,还是个谜。

她从背后眯起眼睛看着他,觉得熟悉又陌生,不自觉的勾起唇角笑了两下。

“你笑什么?”男子转身,走回她身边,右手箍住她的腰,强制她直视自己。也不算是强迫,兰君心想,他仿佛一直都没正眼看她。

“我没笑。”兰君无畏的看着他,她只是觉得他熟悉罢了。谁看到她笑了,有证人吗!!

“你,是不是爱上我了?”男子将头压的低低的,炙热的呼吸肆意划过她的唇畔。

那呼吸像一把温柔的刀,缓缓将她的唇割破,淌出腥甜的血,流动的触觉痒痒的,让人迷醉。

“我没有。”兰君抬高下颚,看着身材高大的男子,以她十六岁女孩子的眼光来看着他,眉目中没有流露出爱慕的情绪。

17求药(十七)

“恩,很好,最好不要爱上我,以后也不要。你要明白,我与你的关系,只是互相利用,你帮我达成我的目的,将来,我会帮你达成你的目的。”

男子将兰君放开,转身朝着旁边的水沟走去。

“这不公平,为什么是我先帮你达成你的目的,之后你才帮我达成我的目的,若是你的目的无法达成,难道你要我孤注一掷的选择你吗?”

兰君上前与他理论,他却掬起水潭里的水,优雅的洗脸。

那一刻,她怔怔的盯着水面,看着水里倒映出的那张记忆深处的绝世容颜,心跳如擂鼓……

兰君上前与他理论,他却掬起水潭里的水,优雅的洗脸。

那一刻,她怔怔的盯着水面,看着水里倒映出的那张记忆深处的绝世容颜,心跳如擂鼓……

男子却不以为然,洗完脸后径自转身往马匹走去。

他黑色的衣衫,被刚露出头的朝阳照出一圈光晕,墨色的头发随晨风轻舞,高大的身姿,无可比拟的俊逸面容。

最重要的是,为何,他与她几个月前见到的西陵三王爷,一模一样?

那个夺取她第一次的三王爷,那个千里迢迢去逐月国求亲的三王爷,那个……对了,那声音这般的熟悉,为何她没想到这一点呢?

太阳渐渐的跳出海平面,东边的天,红的像火烧云一样,兰君怔怔的转过身来,看着他的身影,眸中聚集了泪光。

多年以后,她再想起这一幕,还觉得天地仿佛都变了色,她的命运在经历一场重大的改变与劫难。

当他转身,他却诧异侧过脸去,过了一会儿的,才试探性的问兰君:“你是在哭吗,你哭什么,我的目的,怎么可能无法达成。我向你保证,无论你心里在想什么,我都会帮你。”

兰君赶紧擦去了自己的眼泪,幸好他以为她是为那个哭的,否则,她不知道该怎么掩饰自己。

半晌,她向他走了几步:“可是,还是不公平,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她仰起脸,映着东方的霞光,眸中闪烁着一丝俏皮的安慰,第一次都给了他,却从未问过他的名字。

18求药(十八)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安慰,也许是因为,在千里之外,她终于有一个算得上认识的人了吧,可是,真的算认识吗?

“萧子墨。”

兰君根本没想到,他如此简单无所谓的告诉她自己的名字。萧子墨,西陵国三王爷,容颜旖丽,武功卓绝,身有重疾,往年里,幽居西域驼峰,近些年才回西陵国都。

果真是他,果真是他。

兰君转过身去,浑身都在颤抖:“对不起,三王爷可真是高看小女子了,小女子承不起三王爷如此厚爱。”

她不能待在他身边,一个让她丢了‘身’的男人,她怕自己会把持不住,连心也一并丢了。

“本王没有高看你,你值得被赞赏,本王确定你拥有与我比肩而立的实力,所以才会选择你,你不必自贬身价。”

他只是对着朝霞的方向,好像是在极目远眺,又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如此平静、冰冷而现实的对兰君说着。

“你是要我说实话吗?你眼光实在太差了,是你看错了我、高估了我,并且错误的把我带走,我什么也帮不了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兰君有些歇斯底里,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如果是这样,她宁愿回到雅岚图身边,沿着她早就设计好的路线,一步步达成自己的愿望。

此话一出,萧子墨却好久都没有说话,兰君看着他的黑色衣衫被晨风吹得鼓起,扬起的弧度霸气却寂寞,甚至流出哀伤。

她压制住自己心内的锐痛,转身欲往来路上走去,萧子墨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是啊,我本来就看不出来,你指望一个瞎子能看到什么呢?”

瞎子?兰君不可思议的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他的眼睛……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看不到呢???

瞎子?兰君不可思议的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他的眼睛……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看不到呢???

兰君这才想起,他的眼睛,始终像一团乌黑的浓墨,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子墨。

她试探性的伸手放在他眼前,之挥动了几下,那浓墨一般的眸子中,没有任何光影的痕迹。

19求药(十九)

原来,他真的看不见。兰君这才想起,为何往日他明明面对着她的时候,她却总觉得他并没有看着他。

一个根本看不见的男子,在雅岚图的俘虏中,竟然活了下来。西陵国三王爷,武功卓绝的神秘少年,为什么,他的眼睛看不见?

她终于明白了康德、邵凌二人离去之时,嘉达、嘉诺二人眼中的隐忧,或许这次的江浙之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所以康德、邵凌才劝他早日回京吧。

“你的眼睛看不见,却带着我从雅岚图的营帐跑了这么远。”兰君蹙起眉头,直直的看着他的脸庞,不再有刚见他容貌时的拘谨。

她在心里暗自庆幸,他并不知道她就是当日行馆里的女子,可是她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感谢我的马吧。”萧子墨上前摸了摸马的脑袋,那马乖巧温顺的蹭着他温厚的手掌,他唇边的笑意,似乎比朝霞都散的还快。

兰君还没来及记住他的笑,那短暂的一瞬,早就消失了,她承认,她并不讨厌这个男人,甚至觉得,他是瞎子,那他以后都得被她摆布,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

萧子墨带着兰君与嘉达、嘉诺到下一个市镇的时候,换了一辆不是很宽敞的马车,毕竟这边疆小镇子,并没有什么豪华的东西。

天气还比较寒,萧子墨叫嘉达买了锦被来,一层一层的铺在马车上,叫兰君躺了上去,他自己则是坐在一旁。

兰君别扭的理了理锦被,她总觉得很别扭,虽然他并看不到她,可是她还是觉得浑身长满了利刺。

帘外是热闹的人声,叫卖的,讨价还价的。还有那个嘉达不满的声音,什么王爷怎么对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这么好之类的话,不过说到一半总是被嘉诺制止。

兰君忽然有一种温暖的归属感,有多久,都没听到这种声音了。多年前的西海边,人们曾歌唱沙漠里开成血色的罂粟,那个富足的小镇,母亲的笑脸温柔的让她心碎。

而如今,爹爹成了父皇,将别的女人左拥右抱,母亲成了母后,一人空守冷宫,家对她来说太奢侈。

20求药(二十)

“你哭了。”萧子墨伸出手,缓缓的移到兰君的脸颊,却并没有触摸到臆想中的眼泪。

“我没有。”兰君缓缓的闭上眼睛,回答他的话。

“是你的悲伤太浓重,所以我产生了错觉。”萧子墨怔怔的收回手,转过头去,阳光透过帘子闪进马车内,他长长的头发散在肩头,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这浓烈如毒药的悲伤,太过熟悉,在某一个深夜,她与冰冷的他相拥取暖过,他夺了她的处子之身,本是很公平的交易,却不知道自己心内的愧疚和负罪感从何而来……

这浓烈如毒药的悲伤,太过熟悉,在某一个深夜,她与冰冷的他相拥取暖过,他夺了她的处子之身,本是很公平的交易,却不知道自己心内的愧疚和负罪感从何而来……

*

兰君本以为,此次江浙之行,必是有十分重要的关乎大势的事情要办,却没想到,只不过是为了给她一个西陵国民的身份而已。

真正到西陵国都,那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后的事情了,萧子墨在帝都向他的父皇求娶两江总督沈怀文的女儿,沈兰君。

初春的阳光暖融融的,从红墙绿瓦上方铺洒而下,高低起伏的巍巍殿堂装点着繁华的京都,而浩浩荡荡的宫墙又将车水马龙阻隔在外,有条不紊中透露着些许王权的沉重和压抑,更衬得这个国君有霸绝天下的实力。

皇帝与皇后在鸾和殿上方正襟危坐,刺目的阳光将他们身上金线绣制的龙凤袍射出耀眼的色彩,兰君规规矩矩的跪在当下,等候老皇帝发话。

而萧子墨就跪在她身旁,一身皇子装扮的他,贵气逼人,若是此刻一个回首的动作,可不知又要迷倒了京城中多少芳心。

兰君身上早已改了内敛的大家闺秀装扮,看上去与京城官员府上足不出户的小姐没什么两样。

“沈怀文的女儿,都这么大了。抬起头来让朕瞧瞧。”老皇帝萧腾峰慢悠悠的说着,铿锵的声调中透着慈祥,却也宣示着威严。

兰君有些微局促,却依旧让自己显得从容不迫。她缓缓抬起头,目光直视着萧腾峰,并不闪躲。

21试探(一)

“恩,是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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