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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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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伸长了脖子使劲往前看,却只见那女子一方背影。

萧子墨却笃定万分,冷冷出口,“是兰君。”

众人回眸看他,均不知他是何意,便个个摆出一副懵懂的脸。

萧子墨拧眉道,“那头上的簪子,是我送的。”众人听他如此说才再次投了目光上前去。

果见那女子头上一枚发簪反着亮光,依稀可见是一株兰蕊模样,萧子墨本欲上前,却被阿布拦住。

他怒视着阿布,一双眸子仿似染了鲜血,要被射出冷刀暗箭似的。

青儿凝着阿布拦在萧子墨身前的手,眸中一片暗沉,阿布这才上前一步,“方才从第二辆马车内走出的是兰嫣公主,亦是这乌蒙国王后,如果不想我家公主死,就沉住性子。”

身孕(十二)

阿布此说萧子墨才没有上前,兰嫣公主?依稀记得,当日在西陵,就是这兰嫣公主用药迷了他,他不得已才要了兰君,如此说来,他是该谢她呢,还是该谢她呢?还是该谢她呢?

心头掠过一阵寒凉,像她那般未出阁便已心思深沉的女子,此间怎可能对兰君手软。

夜已深沉,想必雅岚图今夜也不会再带着诸妃回宫,雅岚图与云来寺渊源颇深,若是在这云来寺歇下,他定无与任何一位嫔妃同住一处的打算。

如此,纵雅岚图派了重兵围护,那今夜若兰嫣有意害了兰君,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得手。

当年的锦妃能够得到逐月皇的宠爱,哪能不费大心思,手上若没几个可用的人,怎会到今天这般地位。

她若手上有可用之人,又怎会不为自己的女儿行方便,想到此,萧子墨的心一瞬沉了下来,满心都是兰君被那女人残害的模样。

管不得许多,他回身走进舱内开始与众人商酌此次夜探云来寺的事情。

不知是说了多大会儿,舱内灯火尽数熄灭,里面再没了一个人的声音,只依稀可见大船四周似是抛下了小舟,几人沿河道纷纷划着小船往云来寺的方向而去。

那一方,雅岚图早搀着兰君与皇后众妃一道进了寺内,云来寺方丈只说是夜深了,厢房已然备好,这一日赶路也累了,叫他们先行歇着,明日再烧香礼佛。

众人从皇城到这山高水远之地,也确是累了,没有多想便进了各自厢房。

兰君进房正要关门,却被雅岚图扣住门扉,“今夜我不便宿在你房里,你多注意着些,不要与任何人开门,我会叫重病来守,瓦上檐下皆无人可害了你,没有事便好生休息,别出来瞎晃。”

眸中写满担忧,雅岚图深剔了她一眼,还是不甚放心。

兰君却伸出手来推他,“你也说了,瓦上檐下皆是你的人,这佛门清净地,谁还能叫人吃了我不成。”

雅岚图听她如此说便微微一笑,“那本皇便去睡了。”说罢替她关上门负着手离去。

寺里不比别处,自然讲究些,几人的厢房皆相隔甚远,他怕夜里出了事儿,自己也不能及时赶到。

身孕(十三)

可既已来了这云来寺,便只能在自己的厢房里待着,否则叫住持不开心,他心里也过意不去,毕竟这云来寺与他乌蒙王室还有大恩。

雅岚图走后不久,兰君躺在床上始终睡不着,便搂着棉被坐在床角,在夜幕里撑着一双乌黑的眸子,总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看。

良久,她才下床,用小到几不可闻的声音质疑道,“谁,谁在房内,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就喊了。”

一瞬间,那道黑影一个闪身将她压倒在床上,“三王妃若是想喊,只管喊便是。”

熟悉的声音逼的她心都在颤抖,萧子墨,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找到这里来呢,雅岚图此行极端隐秘,想要知道这消息,可不定得动用多少人力,还是她一直小看了他?难道他在这乌蒙王宫中,也有人 ?'炫书…fsktxt'

她压低了声音,可还是忍不住颤抖哽咽,“你怎么就来了?”此话方毕,萧子墨却俯首噙住她的唇,所到之处竟尽是她苦涩的泪。

他并不嫌脏,将她脸上的泪尽数吻去,紧紧抱住了她。她像是惶怕之极,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躲到他怀里蹭着他的温度,好叫自己相信这不是大梦一场。

无论如何忍耐,身子还是颤抖的厉害,喉中的哽咽也忍不住,萧子墨也慌了手脚,只一句,“别哭了。”说了好几遍也不知再拿什么话来安慰。

良久,她才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接着月光似乎辨的出,一双眼睛早哭的红肿,“你怎么才来找我,萧子墨,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两个多月才来找我,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

她哭着拍打他的肩膀,一时间竟忘记了外间还有雅岚图的人在守着。

萧子墨也不拉她,叫她力道并不大的拳头狠狠落在他身上,他一声不吭。

许是兰君哭累了也打累了,便整个人窝在他怀里,也不再说话,他却骤然抬起她的下颚,再次深吻上那粉嫩的唇。

兰君要挣开,却再度被他吻住,唇间溢出他愤恨的言语,“告诉本王,雅岚图是不是也这样吻过你。”

身孕(十四)

炙热的呼吸似要将她吞没,她正瘫软在他怀里无力挣扎之际听得此话,一把将他推开,响亮的耳光打在他脸上,“是的,他这样吻过我,我还陪他睡过,你满意了吧,如果你此来便是问我这话的,我已经告诉你了,你知道之后,可以走了!”

兰君背对着他,倚在榻上,月光到处,他可以看到她抖动的双肩,还有自己衣衫上被她的泪浸湿的一片,脸上挨的那一下还火辣辣的疼,他摸摸自己左半边脸颊,她是用了实力的,打的很疼……

他摸摸自己左半边脸颊,她是用了实力的,打的很疼。

上前一把将她捞进怀里,眸紧锁着她的,“对不起,是我小人之心。”

兰君止住哭抬头看他,见他眸中一片赤诚,遂不再挣扎,心想若惊了外间雅岚图的侍卫,不是叫他死吗。

那她当初在北狄时还救他何来?不如当日便叫他死了还干净些。

换了张脸,抬头问他,“雅岚图戒备森严,你是怎么进来的?”

萧子墨于黑暗里俯首吻她红肿的眼,“瓦上的解决不了,檐下的还能对付,既然来了,不能不见你一面。”

二人便如此相拥,兰君虽嘴上说气他,终究还是拉过他的手细细查看,见伤处已然愈合,他如今也行动自如,她便放心了。

只是伊吾废了他一身武功,想要复原,想必要费一番如入炼狱的功夫才可如往日那般。

垂眸想了许久,她还是抬手捧住他的脸,“叫我看看你眼睛是不是真的好了。”

萧子墨一笑,眸光潋滟,“我待你不好,哪就值得你如此为我。”

握住她的手方觉触手冰凉,他忽然而至,她怕是还没从惊吓中缓过劲儿来。

他拉了她的手在唇边轻吻,黑眸中却别有一丝意味,借着月光,兰君将那一丝别的东西看得清楚,随即推开他。

“你自然不值得我待你好,我救你不过为我自己,日后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你若当日便死了,我的事,找谁说去。”

兰君起身从榻上下来,还赤着脚,这寺里的地面上自然不会华贵到铺上锦裘,一时间凉意沁骨。

身孕(十五)

萧子墨伸手一拉她袖尾,她整个人便又跌回他怀里,他俯首,剔着那一双水眸,眸中含恨。

“兰君,你别得寸进尺,本王犯险来救你,不是听你这般羞辱的,你救我是为我也罢为你自己也罢,已然救了,说句软话,会死吗?”

锐利的眸,像冷箭的锋,直直刺进她眸中,她不敢直视,便别开眼神,瞧着地上斑驳的影。

萧子墨气极,手腕一用力,将她摔直榻上,后背撞上床板,响声甚大,她警惕的看瓦上,房内若有半丝大声响,瓦上那帮人也不是吃白饭的。

果不其然,瓦檐传来一声轻唤,“兰姑娘,兰姑娘你没事吧!”

兰君推开萧子墨起身将半掩的窗栓实,只从窗纸内回话,“没事,房内暗,我不小心撞了屏风。”说罢回身怒视萧子墨。

萧子墨上前将她抵在墙上,双手钳住她的脑袋便要吻下去,却有泪落至掌心,灼了他的手。

“为何叫我说软话,你说句软话,会死吗?”兰君推开他一人上榻裹着棉被假寐。

他上前将她揽入怀,“此次来,我就是带你走的。”

他向来不会甜言蜜语,诸如我多在乎你多心疼你多焦急你的话,打烂了嘴也定说不出半句。却只这一句我是来带你走的说的最实在。

兰君本上涌的怒气登时被压了下去,乌蒙宫中孤立无援的酸涩袭来,她转过身将头埋在他胸膛,纤弱的手死死揽住他的腰身。

自打北狄大营的事儿出了之后,再没了这般静待在一处的时光,往日仗着他瞧不见自己,脸皮也磨得城墙般薄厚了,往他怀里缩是习惯使然。

有多久没这般亲近了,他复明了,她倒不敢接近他,也不敢正眼瞧他。那一双眸,天地间再寻不出第二个的风情,直叫人一眼便羞,还是不瞧为好。

有两瓣柔软流连遍她的脸颊,最后来到唇上,含住她的唇,将舌探入她口中死死纠缠。

耳鬓厮磨的温度逐渐温烈起来,气息急促不稳,脸颊像被火烫了,烧的厉害。

她将手握拳放在胸前与他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这里是寺庙,不可以……”

PS:小鱼这两天感冒了,更文不是很及时,亲们,请谅解!

身孕(十六)

说罢她侧过脸去,拉拉被他蹭的滑落肩头的内衫,并将他不停在她身上探索的手拉下。

萧子墨却一笑,玩味的瞧着她,“不可以什么?”

那一丝笑,仿佛含了众多的戾气,直盯的人心都要跳出来。兰君有些颤抖,将手更往胸前护了一些,“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呀……”

萧子墨却伸手轻刮点她额头,“女子似乎不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话里有话,言不尽道不全的模样叫兰君只想狠狠的给他几拳,奈何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此刻有些不好发作。

“这里是佛寺,是你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兰君回嘴,瞥他一眼。

“哦?你怎知本王在想什么?本王知道这里是佛寺,本王是觉得,亲吻、抚摸,是彼此渴望的表示方式,并没有想要完成下一步工作,如果三王妃你想,您本王也便遂了你的意。”

萧子墨这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眼不眨的,兰君只蔫蔫垂了眸,不再回话。

萧子墨翻身躺下将兰君过来趴在自己胸膛上,面对着面他闭上眼,“睡吧,就让我这样抱着你,抱着便好。”

这话极其轻柔,像是一团棉花,暖烘烘的,烤得人心都要绽放。

兰君顺势往上挪到他颈间,俯首在他耳边轻语,“你不走吗?明早雅岚图回来叫我礼佛。”

“不走了,他来就叫他来吧。”萧子墨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房处,暗叹了一声,将她揽紧了些。

兰君虽有担忧却未再言语,只靠着他浅眠,源源热流从他胸膛处暖着她整个身子,一时竟似回到沁兰居的日子,她竟迷迷糊糊睡熟了。

翌日天明时分,门外响起雅岚图的声音,伴着推门声,“兰君,半个时辰之后便是吉时了,你醒了吗,门栓了,本皇进不了!”

兰君被此声惊醒,往枕边一看,床榻那一侧早已空空如也,萧子墨,走了?



    兰君被此声惊醒,往枕边一看,床榻那一侧早已空空如也,萧子墨,走了?

慌忙下榻应了声道,“你先去罢,我过一会儿便来,你叫敬子在外面候着,过会儿给我领路便是。”

身孕(十七)

雅岚图蹙眉,瞟几眼精神抖擞的守卫,“嗯,那本皇先去看看皇后,等会儿你快些来,错过吉时便不慎好。”

雅岚图前脚方走,萧子墨便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一张俊脸在她颈上轻蹭两下,还带着凉气。

“你去哪儿了?从那里进来的?”

兰君回身拉住他,这才敢抬眼看他,他似乎是带着笑的,“找你妹妹去了,从你不知道的地方进来。”

“兰嫣?”

兰君大惊,还好他来得快,雅岚图不正是要去看兰嫣的么?

“是,莫非你不想与我走了?要带你走,可还得你那妹妹多帮衬着,雅岚图带的亲卫不少,上次在嘉兴关有老九帮忙,才将你掠了回去,否则,本王也没胜他的把握。他一国之王,哪就这般容易对付。”

萧子墨侧躺在榻上直视兰君,青丝垂下,自成倾城之色。

兰君随即走向屏风处取了外衫穿好,又将昨夜披着的披风拿下,外间有风,窗纸被吹的呜响。

萧子墨一直侧躺着,将她这一串动作看在眼里,她回过头来正对上他那双眸,“你怎么还不走,敬子还在外间等着呢,我还要去礼佛,祭天怕就在晌午。”

“谁说你要去了,那敬子正好在外间,你只说身子不适,叫他去报给他家乌蒙王,这祭天,你去不了了。”

萧子墨说的理所当然,从榻上起身将兰君拉到怀里,手中一枚褐色药丸,似带着荷露香,放入自己口中之后俯首将兰君的唇含住。

一颗药登时入口,裹杂着他口中的涎液被他一个深吻推入腹中。

“给我吃了什么?”兰君气息不稳,脸色潮红,被他这一吻,早已方寸大乱。

“不说你身子不适吗,你若好好的,怎么就得这么个借口。”将她抱在自己膝上,以额相抵,他笑的灿烂。

兰君压住怒火才没发作,又对她用药,嫌她死得不够快吗。

朝他翻了个白眼转身往外走去,身子却有些不稳,这该死的萧子墨,下手还挺狠。

开了房门眼前已是一片朦胧,她强撑了笑意,“敬子,你且与你家陛下说,兰君身子不适,这祭天仪式,去不得了。”话还未说完人险些倒在地上。

身孕(十八)

朦胧间还在咒萧子墨这药用的烈,敬子已上前扶住她,那双手正好握住她的。

虽说敬子是内侍,这兰姑娘的手,却还知道是碰不得的。惊骇之下慌忙松手兰君却直往前倒去。

他这才顾不得尊卑,一把扶住她轻唤,“兰姑娘,兰姑娘?”

兰君到底未醒,他这才叫苦,“哎呦我的小姑奶奶,这可怎么办才好。主子叫你来祭天就是要将你列入宗谱的,你倒好,这会子病倒了,可教咱们这做奴才的如何交待才好。”

远瞧着那边走来一个侍女,便招手叫她过来,“丫头,把兰姑娘照顾好了,公公我去前院与陛下说去。”遂又遣了守门的去寻随行的太医来,疾步往前走去。

那丫头倒是激灵的紧,扶住兰君便往房内走,恭恭敬敬的样子甚是可靠。

内室里,兰君被抚上榻,头沉的厉害,努力睁开眼瞧着面前的丫头,她清醒了许多。

“青儿,青儿你怎么在这儿。”手抓住她的衣袖,心中有惊惧,亦有感动。

“方才主上给王妃吃的,并非什么毒药,只是叫人睡过去的药罢了。王妃毋需担心,雅岚图此次叫你同来祭天,正是要将你列入宗谱,主上不允,故施此计。”

“这药是师傅耗了数个日夜亲自提炼而成,对王妃身体无伤,颇具修养功效,雅岚图身边带的那些个御医,是瞧不出所以然来的。王妃你只管睡罢。”

说罢一抚兰君睡穴,从后窗跳将出去。

雅岚图来瞧时兰君睡的熟,叫也不醒,随行太医跪在榻下,他抱了她,腕上悬着丝,给她诊了脉。

那太医也只说是身子弱,未诊出什么所以然来,开了养血的方子交给房里的丫头,叫好生伺候着也便下去了。

雅岚图眉皱的很紧,眉眼中染上怒色,将兰君放在榻上盖了被子,这才绕到屏风前方瞧着立在当下的小丫头,厉声道,“你们是怎么伺候兰姑娘的,一个晚上就能照顾到昏迷不醒?”

丫头们慌忙跪地声音直颤,兰嫣却推门进来,“陛下,吉时快到了,切不可怠慢了神灵,这边的事儿,祭天过了再来问罪不迟。”

身孕(十九)

雅岚图正欲发作,瞧见兰嫣来脸色终是好了些,拢拢衣袖起身上前扶了兰嫣,“嫣儿所言甚是,本皇与你一道礼佛去。”

跪在地上的丫头这才松了口气,抬头瞧着兰嫣,脸上带着怯怯的笑,似是感激。

兰嫣也朝她瞧了一眼,那一眼,却是别有深意,只那丫头未曾察觉罢了。

………………

因雅岚图一行是便衣前来,寺内并未戒严,上香祈愿的还颇多,一时人多事杂,那些个内侍丫头们也暂顾不上兰君。

萨迪弩便提议,“主上,何不此刻便救了王妃,我等也好速从乌蒙离去,西陵王叫你戍守南疆,是刻意为难于你,若叫镇南王拿了把柄,免不得又得生一通是非。”

萧子墨在瓦上坐着,目光渺远,只瞧了守在寺外的侍卫一眼,并未言语。

若父皇当真是刻意为难于他,那他纵不犯错,他也能给自己安个罪名,若他不过想对他略施惩戒,这点事,就算镇南王知道了,也必不会真的报到京上。

况,他已与兰嫣有了交易,若此时带兰君走,且不说那寺外的一干侍卫不一定就打得过,这是在乌蒙境内,雅岚图调兵遣将,是小事,他若生事,这事,便上升到西陵与乌蒙的邦国关系上。

到时,若搅乱了局,怕两方都不好应付……

这是在乌蒙境内,雅岚图调兵遣将,是小事,他若生事,这事,便上升到西陵与乌蒙的邦国关系上。到时,若搅乱了局,怕两方都不好应应付。

见萧子墨没上前,阿布瞥了萨迪弩一眼,眸光深沉,暗藏戾气,萨迪弩自是瞥见了这一眼,未再言语。

青儿在一旁侍茶,见阿布那一眼忙将茶杯放下,两步退将出去。

日头渐高,不知道兰君那边情势如何,房内憋闷,众人苦无良策,便也退了去,独留萧子墨在室内。

午时三刻,雅岚图与众妃礼佛祭天,兰君沉睡未醒,来这云来寺,他是恪守规矩的人,外邦女子想入乌蒙王宫,若未经云来寺洗礼,定不成立,他心中虽有执念,却不好勉强。

身孕(二十)

太医只说是无事,他便想在寺里多留一两日,待兰君醒来,再行洗礼不迟。

众人虽有意规劝,却到底被驳回。

兰嫣在房内踟蹰,雅岚图为一国之主,滞留寺内不回宫中定会惹众臣猜忌,当然,她不光想这些。

若他执意在此等候,那萧子墨总不能每日给兰君服那嗜睡之药,服药,也终究不是长法。想了些时候,心生一计。

酉时末,兰嫣那厢只一个劲儿叫肚子疼,雅岚图在陪兰君,听她似乎病的不轻,便也移驾去瞧她。

一进屋便瞧见兰嫣躺在榻上,一身的汗,脸色红的异常,上前一握她的手,如火烤一般。

一室的丫鬟手忙脚乱,床前床后的伺候着。

太医见雅岚图来,慌忙跪地,面有难色。

“娘娘怎么了?”雅岚图冷声问,调整了因快步走来而不稳的气息,上前在榻沿坐定。

“回皇上,宫外气息混杂,娘娘有孕在身,身子本就比之常人易染病些,这会儿怕是病了。”太医哆哆嗦嗦不敢抬头。

王子皇孙,若有个闪失,叫他如何交待,皇帝身边伺候的,都不是好差事,倒不如在民间开间药房来的清净。

“还愣着干什么,开药呀。”雅岚图摆摆手叫他起身,丫头们慌忙磨墨铺宣纸,个个面带惧色。那太医起身却并未往案几旁走,而是低头立在原处。

“皇上,娘娘身子娇贵,民间药材,不敢乱用,唯今之计,即刻回宫方为上策。”

那太医眉尖一挑,说出心中所想,若在这宫外乱用药材,治好了倒不打紧,治不好,那是灭九族的大罪。

雅岚图脸色一沉,没有发话,兰嫣见他面色不好,一手抚额呻吟一声昏了过去。

方才她穿了宫内最好的轻裘,在云来寺最大的焚炉前烤了足足半个时辰,身子都几乎烤焦了,又叫了轿子将自己抬回来,身子不热才怪。

只是未曾想热的这般离谱,似有愈演愈烈之势,如今半真半假的,倒也晕了过去。

雅岚图心里再想叫兰君入宗谱,也断不可不顾皇后性命,若他当真不顾自己性命,想云来寺住持也不会同意将兰君写入宗谱。

警告(一)

这一步棋,怎么下都是自己赢。

未几,雅岚图咬牙吩咐,“敬子,叫大队准备,即刻回宫。”

敬子应了声是,退出门去。

………

“主上,雅岚图打道回宫,王妃便被带回宫中,我等要救人,岂不麻烦更甚?”

青儿侧首瞧着萧子墨,云来山腰的一个小山头,他们众人立在此处,亲见雅岚图大队往回宫的路上走。

“只待他回宫,本王才好堂皇向他伸手要人。”萧子墨唇角一勾,眸光犀利如觅食苍鹰,众人虽不解,亦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大队在脚下,如蝼蚁般,缓缓行移。

青儿瞟一眼身后的阿布,见他目光深邃,似一直凝着那女子身处的鸾轿,一刻未曾移开,心内有些悲凉,她躬身在萧子墨身侧,“主上,青儿先回船上打点。”言罢转身匆匆而去。

萨迪弩见青儿离去,旋身走到阿布身侧,一拍他肩膀道,“小子,我们九丫是个直性子,不会拐弯,你还不追去?”

阿布皱眉瞥萨迪弩一眼,对他此举颇为不屑,殑迦却从身后给了句阴沉沉的警告,“今早听九丫说,乌蒙河上有家客船被一个公子包了,那公子出手阔绰,相貌亦是不俗,巧在他看上了咱家九丫,与九丫说好了,午后在船上饮茶。”

殑迦此话方毕,阿布已如闪电般没了踪影,萧子墨瞧着殑迦,忽而一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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