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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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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不恼怒,这位魏小宝来一次大明,便把大明搞得鸡飞狗跳,连皇帝对他都有秘密了!半晌他阴沉着脸道:“魏小宝三番四次跟我作对,这人留着绝对是祸害!指不定哪天还会南下搅和。不能明着杀他,难道还不能暗里?传我的令,全境搜索,格杀勿论!不过事情一定要做得隐秘,不能让人怀疑到东厂、怀疑到我。杀了之后毁尸灭迹,听见没有?”
霜寒叶大喜,这正是她所想的。恭谨激动地说了声遵九千岁令便立刻出门布置去了。
书房里,魏忠贤暗叹:“可惜蛇卫秘密去北清办那件事了,不然杀魏小宝他最合适不过。”
蛇卫去北清自然是为了董小宛,以他的身手混进皇宫不是难事。只是董小宛会乖乖就范么?魏忠贤的心里也没底。
此时魏小宝早已离开金陵。扬州水路盘查得极为严密,他料到肯定不能走来时的路,索性先向西南方走,穿过浙西山区再过长江北上。至于白小鱼等人倒不妨,他们可以先抄近路过江然后再绕道徽南接应。计划定好后众人分成两路。小宝自是和鸣玉一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希望早日过江离开南明险地。
鸣玉虽然心里还是隐隐忧虑,但是多少已经打消大半。
那日小宝终于引来朱由校,二人闭门详谈。小宝直言不讳说明自己的身份之后,又说了魏忠贤许多坏话。他的口才便给,说得活灵活现就像亲眼所见,不断添油加醋。听得朱由校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魏忠贤的劣迹他不是不知道,但从来不清楚竟然有如此严重和恐怖,连邻国之人都传遍了。只是他又很疑惑为什么魏小宝讲这些话给他听。
小宝见时机差不多,便说出了真正目的:张皇后其实是自己另一位妻子的亲妹子,大家切骨不离皮算起来还是连襟,希望能看在他的面子上善待张嫣。当然他也抬出顺治皇帝很是威胁了一番——这种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朱由校当即畏缩了,连连保证一定会保护张嫣。只是当话题回转到魏忠贤身上时,他又沉默了。
魏小宝很明白他的苦衷,这样一位不喜欢管政事的皇帝,让他励精图治简直就是强人所难,只要他答应不动张嫣半根寒毛便已经足够。说到这里语气如沐春风,很是跟朱由校拉了把家常。
朱由校不觉好奇问道:“那流马到底是真是假?真的能靠机关行走么?”
小宝神秘的一笑:“天机不可泄露。这是我们北清的最新技术。”
一句话又把朱由校吓得噤若寒蝉,看来北清始终是南明的最大威胁。他暗自打定主意绝对要保护好张嫣,谁都能得罪,就是不能得罪这位北清炙手可热的红人忠勇侯魏小宝。万一张嫣出个什么意外,这位连襟骑着流马以及飞鸟杀过长江,祖宗的基业便会毁在自己手里!还是安分做个太平天子好多了……
鸣玉对此也很好奇,再三追问:“你那天到底搞了什么鬼让那木马走的?我问过白小鱼,他不过是挤在人堆里、合适的时候煽风点火了几句,他什么也没做啊!你一个人究竟怎么整出来的?”
小宝嘻嘻一笑:“咱们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再告诉你,在这之前嘛,老子是万万不说的!”
说不说就是不说,任凭鸣玉怎么问他就是这句洞房花烛夜,倒把鸣玉的心提得老高老高,一路都在琢磨,很是鄙视小宝哥卖关子。不过想到洞房花烛夜五字,一抹甘甜从心底直漾出来,嘴角便不知不觉带着微笑了。
一路风平浪静,二人又都经过面目全非的改装。历经多个回合跟南明的较量,小宝对自己的化装技术颇为自信。他打扮成游商,鸣玉则装扮成他的随从,二人一马一骡,这日已是临近池州府。江对面便是大清。
魏小宝并不知道白小鱼接应自己的具体地点,只要搞条船过了江心便大功告成。想到马上可以回去接青青见建宁,他很是高兴。都出来一个多月了,算日子建宁即将临盆,要是能赶回去看自己的头胎孩子出生,那简直太美了。
不知不觉前方出现一座村镇,已是池州府地界。小宝多了个心眼,和鸣玉二人下马,装出风尘仆仆的疲累模样,准备进镇打探过江的办法。
这座小镇离长江不过三十里地,远远望去房屋也不是很多,规模甚小。还没进镇,便听到镇里锣鼓乱响,许多乡农打扮的人乱纷纷往镇里跑,不知道镇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二人对看一眼,心里警惕起来。
第三卷 南明风雨 第56章 庄户
更新时间:2009…2…7 11:49:55 本章字数:3555
只听镇里锣鼓乱响,散居在四野的乡农撒开腿便往镇里跑,边跑嘴里边喊着什么。奈何乡音甚重,小宝和鸣玉支起耳朵都听不明白。正在黄土道上进退两难,小宝发现前面有位老人家看上去与普通乡农很有些不同。
一般乡农都身穿对襟短褂,裤腿高高挽起,赤足草鞋,头上扣着竹笠或者草帽,身上或多或少总沾了泥土和草叶子。这位老人家虽然也是一身布衣,却干净整洁得连尘土都不沾半分,宽腿裤下是双青布履,背手慢慢走着,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
小宝几步赶上前,冲老人微微一揖道:“老人家好。”他学的是大明的金陵官话,自己也不知道像不像,心里多少有点忐忑。
这老人大约六十多岁,须发皆白,面上皱纹倒不多,脸色红润,看上去保养得很不错。他停住脚步从上到下打量了小宝几眼,和善地笑道:“小爷是外乡来的吧?”说的竟然也是小宝能听懂的金陵官话。
“正是,请问镇里出什么事了?”
“呵呵,果然是外乡人。你是不清楚我们这里的风俗。今日十五,赶集加赛神,现在大戏已经开锣,乡下人没什么消遣,一年难得听几回戏,眼见开锣都忍不住扔下庄稼活往那里跑呢!”老人家口才很好,几句话便把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
小宝心里一松,原来不过是开戏,还以为是官家来人发海捕通缉令呢……他谢了老人家,牵马就走。
刚走出几步,那老人家叫住他道:“小爷请留步。”
小宝转过身,只见老人家微笑道:“乡间风俗,赛神不留外客,这镇子又小,连家客栈都没有,请问小爷和贵使有熟识人家在镇里么?”
小宝一愣,老实摇头道:“没有。”
“呵呵,我反正也不耐烦看戏,不过是去瞧瞧热闹,既然这样,不如小爷跟我走,我家院子大,还有空屋子。二位对付一夜再赶路也不妨。”
小宝大喜,急忙作揖道谢。两人搭着话朝老人家里走去。
听老人说他姓顾,祖上曾经做过官,到了他这代以务农为生不再出仕,家境倒还过的去。问起小宝姓名,小宝胡诌了一番,说是姓张,世代经商云云。
沿着田埂走不多时,前面有条清清小河,垂杨柳下一座土墙院子,里面五开间土坯房,东西各有两间披厦厢房。院门大开,几只走地鸡正在院子泥地上啄食。
顾老伯带着小宝鸣玉走进院子,把骡马栓到西墙沿下的木桩上,高声叫道:“来客啦,出来倒茶!”
门帘掀动,应声走出位老婶子,看去五十多岁,青布衫裙,荆钗扁髻,包着花布头巾,腰里系着条洗得发白的围裙,浑身上下收拾得利索干净。她笑吟吟的也不多问,搬过一张白木小桌摆在院子荫地里,马上又提来一大瓦壶酽茶。
喝着红艳艳的茶,听着顾老伯东拉西扯的乡间农事,小宝感觉很是新鲜。不知不觉天色已晚,老两口杀鸡炒菜款待小宝和鸣玉。吃完之后把他们领到东厢房,说是赶路辛苦请早些安歇。
小宝掀开被褥,发现很洁净。赶了好几天路,每天警惕地睁大双眼只怕出茬子,今天被顾老伯如此招待,温馨之下马上开始犯困,连连打着呵欠,催促鸣玉赶紧收拾了睡觉。
二人吹熄蜡烛,枕着包裹各睡土炕的一头。盖好被子小宝便开始打呼噜,半点风花雪月的心思都没有。正睡得舒服,忽然觉得有人猛力拉扯自己的胳膊,小宝迷糊间也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马上鼻子嘴巴被人掩得紧紧的,吃惊之下立刻醒了。
月色映窗,皎洁明亮,小宝发现掩住自己嘴巴的人正是鸣玉,她两眼睁得大大,手指向屋子外面。
小宝竖起耳朵仔细听,发现有极轻的说话声,听声音就是顾老伯。他仿佛在跟谁说:“都在东屋里,正睡的香,赶快递消息去。”
院门微微一响,似乎有人出去。小宝到此睡意全无,大惊失色地凑近鸣玉的耳朵道:“不好!顾老头有问题,咱们快闪!”
两人摸到包袱往背后一搭,溜到板门前扯开条缝朝外望去。月色下清清楚楚,顾老伯竟然没有睡觉,正坐在西墙根下的小板凳上,警觉地盯着这边。
小宝牙齿一咬——你不仁我不义,哪怕老人家也只好下重手了,不然小命便会玩完在这里!
他回身把包袱朝鸣玉怀里一塞,拉开门便走了出去,手已是搭在腰间的软剑柄上。
顾老伯见他竟然走出门来,脸色诡异似笑非笑,顿时知道他已是清楚一切,不禁害怕,转身便往屋子里跑,刚跑得两步只听脑后风声大响。小宝掇起院子里的一张长板凳狠狠朝他脑后劈来。他年纪大到底手脚不灵便,闪无可闪,被板凳劈中后脑勺,两眼一翻便倒地人事不省。
其实小宝就是怕他叫喊,既然没叫,他也留了一手——他到底不忍心杀老人。出手虽重,可是将要劈到脑袋时怕他年纪大禁不起,便往回稍微带了一带。还好这样,不然以他的力道,绝对可以像拍西瓜般打碎顾老伯的脑壳。
院子里的响动在夜深人静时分听起来越发响亮,只听正屋里老婶子的声音疑惑地在喊:“老头子你不睡觉在外面干什么?”接着响起窸窣穿衣声。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小宝拉起鸣玉开了院门就朝外跑。刚刚过了桥,便听见身后院子里响起惊天动地的哭喊声:“来人啊!杀人啦!”
周边一条狗马上开始狂吠,接着满村都是狗叫声。一座座屋子亮起了灯光,人声渐渐沸腾,全村都被惊动了。
小宝不断催促鸣玉快跑,两人沿着高低不平的田埂飞奔。不时回头,皎洁的月色遍撒大地,远处清清楚楚地看到大批乡农手持锄头铁锹朝他们的方向猛追。
边跑小宝心里忍不住直嘀咕,明明是个乡下老头,怎么会跟官府勾结?这件事情实在想不通!纳闷归纳闷,可是脚下速度却不慢。正跑得满头大汗,忽然身后的鸣玉哎哟一声低呼,响起扑通落水声。
小宝回头一看,原来鸣玉在细田埂上一脚踩滑,竟然跌进旁边的水田里。他赶忙转身把她拉上来。鸣玉脸色煞白,满身泥水,弯腰摸着脚踝痛得嘴唇都在颤抖。关键时刻她竟然扭伤了脚。
眼见追兵越来越近,小宝朝鸣玉身前一蹲,急道:“快到我背上来!”
鸣玉回头一看心里也发慌,不敢多说,爬到小宝背上由着他驮着自己飞跑。小宝都不敢回头,只听背上的鸣玉说着:“小宝哥往左,小宝哥往右……”听着她的话一路飞奔。
不知过了多久,小宝累得浑身散架,几次鸣玉差点从他背上滑下来,终于听到鸣玉说:“看不到他们了,小宝哥你先放我下来,我们歇歇吧。”
把鸣玉放下小宝便瘫在地上,眼见月亮还在中天,不过稍微偏斜了些。身在大片田野中间,正是庄稼长得茂盛的季节,水稻田一眼看不到边,小宝稍微喘匀气便问鸣玉:“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跑到哪里来了?”
鸣玉摇摇头,摸着脚踝痛楚难忍:“我也不知道,只顾指挥你往有路的地方跑。”她抬头看看月亮,迟疑地道:“大概在那座村子北面。”
北面?小宝定了心,只要离长江近就好,可千万不能跑错方向。他探手去摸鸣玉脚踝,担心地道:“给老子看看,可千万别伤了筋骨。”
还好只是扭到筋没伤到骨头,尽管这样,鸣玉依然不能行走,最少要休养三天以上。小宝嘴上安慰鸣玉,心却一个劲往下沉。
休息了一会,知道这里不是安全地方,小宝强打精神道:“继续背你走吧,先到江边再说。老子驮也要驮着你游过江心!”
背着鸣玉走一阵歇一阵,折腾大半宿,天空渐渐泛出鱼肚白色,终于听到远处有涛声,总算到江边了。小宝精神一振,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
这处江堤修得很是结实。一道细长的遥堤上种满杨柳,朝里一里远便是主堤。主堤比遥堤高许多,青一色大条石垒得极为坚固。
小宝深一脚浅一脚好不容易摸到遥堤上,探头朝主堤看去,顿时暗暗叫苦。只见一里远的主堤上隐隐绰绰站着大队兵马,风中传来马嘶人声,正不知道多少大明军士守在堤上。极目眺去,附近差不多十来里的堤面上都有人。
小宝赶紧缩回头,对鸣玉悄悄道:“这里过不去,我们绕路走。”正想找路返回,忽然身边的鸣玉惊恐地拉住他的袖子:“不好!那些乡农追来了!”
天色渐亮,脚印很容易被追踪到。那些乡农如同猎犬,竟然追着脚印一路跟来。眼见前无去路后有追兵,体力消耗殆尽,小宝和鸣玉的心同时沉到谷底。
第三卷 南明风雨 第57章 父子
更新时间:2009…2…7 11:52:48 本章字数:3601
一乘小驴顺着乡间土道快速行来,驴背上的人是位中年男子,青衣小帽,打扮得像个仆人。只是他的气度跟寻常仆人很是不同,眉目间透着书卷气和儒雅。他似乎有些心虚,不停四面张望,缩着身体连连踢着小驴,催它快步前行。
现在整个村落显得很冷清,精壮男子全体出动,带着自家的狗顺着小宝的足迹猛追,村里只剩老弱妇孺。倒没人注意到村子里来个这么位外人。
他熟门熟路地直趋顾老伯的院子,到了院门口四面迅速扫视几眼,赶紧牵着小驴走进虚掩的院门。
顾老伯已经醒了,头上缠着块干净白布,白布下透出斑斑血迹,虚弱地躺在炕上。他的脸色苍白,不时伸手摸头呻吟一声。见男子进门,他眼睛一亮,把老伴打发出去,低声道:“那小子机警,竟然被他发现,半夜打了老夫逃跑了!还好村里保甲带人追了去,想来是逃不脱的。”
青衣男子站直身体,刹那像变了个人似的。眉目刚毅果敢,眼神犀利。他背着手在屋子泥地上踱了一圈,半晌道:“不妨!学生已经递出信了。东厂的人在江边已经布下天罗地网,谅那小贼逃不掉!哼!只要他敢拒捕,我肯定他会被当场格杀。等那时,我们再把这小贼的来历告诉他老子,想必老贼的脸色肯定很好看!”说到末字,他的脸上透出极不相称的咬牙切齿和阴狠之色,腮帮子高高鼓起。
顾老伯见状皱了皱眉道:“我们毕竟是读书人。人无有不善,水无有不下。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切莫影响平和的心境。”
青衣男子恭敬地弯腰道:“先生教诲的是。学生不过是想到那老贼对待我们手腕如此残酷,这才激起义愤之心。杨涟大人为人忠直正义,身为顾命大臣,竟然被那老贼如此陷害,土囊压身,铁钉贯耳,实在惨不忍睹!还有左光斗左大人,袁化中袁大人……被老贼陷害的人简直数不胜数!血债总要血来偿。既然老贼气数未尽,那么报应到他儿子身上也好。老贼如果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死于自己手上,想来必定会气得早早归西。大明就有救了!”
“正是!我们苦等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大明。只要那阉宦一手遮天,迟早还会有更多的东林党人牺牲。如果能够早日铲除掉他,以当今圣上的聪慧,必定能振兴国事、独断乾纲!”顾老伯双眸炯炯,连头上的疼痛都忘记了。
这么多年进行这样一个秘密计划,现在就要到图穷匕现的关键时刻。两人都呼吸急促起来,这么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天!
魏忠贤认为自己无子,进宫阉割后更绝了子嗣念头,对唯一的侄子魏良卿爱若珍宝。魏良卿一再受封,现为大明宁国公,可谓仗着伯父的势力平步青云。连八竿子打不着的族孙魏良栋一个吃奶的小娃子都被封为太子少保。可见魏忠贤对家人的庇护和喜爱。如果他知道自己其实有个亲生儿子,只因其母羞于承认,后来被东林党人盗出,先是流落清元边境匪窝里,好不容易爬上清国高位,又被自己下令所杀,必定会懊恼得吐血三升而亡。
当年参与这一计划的还有许多人,老天有眼,魏小宝正好逃到顾老伯家附近。
顾老伯本名顾大文,这事是他的亲弟弟顾大章一手策划。当年魏忠贤与客氏勾结,干了许多坏事,顾大章当时在朝,多了个心眼调查魏忠贤的来历籍贯。无意中竟然被他发现这件天大的秘密。
魏忠贤进宫之前本是市井混混,与邻家妇人通奸生下此子。妇人本有丈夫,没敢把这件事说出去,一口咬定魏小宝是自己丈夫的儿子。虽然被丈夫怀疑,但到底家丑不可外扬,而且魏忠贤是个泼皮光棍,只好恨恨地把这事烂在肚子里。待到孩子长得大些的时候,魏忠贤早已进宫,因他改了名字叫李进忠,所有街坊都不知道这位权势越来越大的宦官竟然就是当年那个无赖。
顾大章无意中听到妇人丈夫打骂孩子,一番调查下来竟然发现这个天大的秘密。他并没有声张,与众东林党人商议后,将孩子盗出送往国外准备日后再说。之后顾大章名声在外,被魏忠贤以别的原因捕杀,拷打到皮开肉绽也没说出这事,带着秘密含笑而死。
顾大文深知来龙去脉,到处打听发现这孩子流落山寨,后来竟然去了清国,步步高升,成为清国驸马忠勇侯。因魏小宝势力太大,到此不了了之,索性断了当初念头。准备把这个秘密保守到老死,让魏忠贤到死也不知道自己其实有个亲生儿子。
本作品16 k小说网独家文字版首发,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ww w。1 6k。cn!眼见魏忠贤气焰越来越嚣张,恰在这时魏小宝竟然出使大明,又处处跟自己亲父作对,实在令顾大文等人也没想到。计划得以继续进行。东林党人暗地商议好,干脆让父亲亲手除掉儿子,这样才能深深打击到那个老贼。
想到这里,二人对望一眼,唇边不觉露出残酷的微笑——真是天道昭昭,报应不爽!
前有围堵,后有追兵,眼见这里再也藏身不住,天色越来越亮。魏小宝大急。他左顾右盼,忽然眼睛一亮。土堤下一棵老柳根部似乎有个黑乎乎的洞口。
这棵柳树枝繁叶茂,要两个人合围才能抱住。他拉着鸣玉赶紧下到柳树那里,拨开长草,果然看到一个土洞。只是非常狭小,最多只能藏一个人。他二话不说一头钻进去就开始刨土,边刨边催鸣玉帮忙。
二人就像土拨鼠一般急速扒拉。小宝嫌速度太慢,干脆拔剑抖直软剑朝土里乱刺。一番急刺后洞壁的土都松了,再次刨土果然容易许多。堪堪勉强可藏两人,小宝便拉着鸣玉钻了进去,把刨出的松软的土堆在洞口,又极力伸长手臂把那些长长的杂草原样掩在洞口。
刚刚弄好,那些乡农已经追至附近。大群人在土堤上乱跑乱喊。一里外主堤上的官兵全都被惊动,许多人跳下大堤朝这边跑来。会合之后马上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官兵中有东厂的番子,他们大声叫道:“正是魏小宝。他肯定在附近。严密搜索,一寸地皮都不要放过!”他们在附近乱搜起来,人声大哗,怕不有一两万之众。
魏小宝紧紧搂着鸣玉,二人缩成一团,大气也不敢喘,耳听洞外人声嘈杂,好几次有人就从洞口前经过,甚至能清清楚楚看到东厂番子们穿的特有的白色皮靴。每当有人走到洞口的时候,小宝的心简直提到嗓子眼,眨也不眨盯着洞口。运气还算不错,他们并没有发现这个土洞。
小宝感觉全身的肌肉都已经僵硬,人声才总算渐渐远去。
官兵们搜到远处去了,小宝和鸣玉不约而同长长呼出口气,全身瘫软。小宝尽力靠后贴住洞壁伸开两腿,对鸣玉小声道:“看来只有这里最安全,我们歇歇吧。”话刚说完已是累到极点,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感觉肚子饿得发慌,全身肌肉僵直,睡梦中也是极不舒服,小宝才不得不睁开双眼。只见鸣玉如同小猫般蜷曲在自己坏里,两手搂着自己脖子,柔软的身体整个坐在自己腿上。小宝马上发觉两腿痛到麻木,身子不觉一动,鸣玉立时醒了。
二人贴得极近,鸣玉的脸就在小宝脸前,之前逃命加上累极,倒也没觉得什么,可是现在危险过去,两人这种暧昧姿势,鸣玉的脸慢慢红了,转头低声道:“我们出去吧。”
外面没有任何动静,小宝大喜,推着鸣玉钻出洞口。天色已近黄昏,一里外就是长江,涛声盈耳,灿烂的火烧云垂得低低的压在地平线上,依稀可以看见江对面的大清那一道弯弯的黑线。
附近一个人也没有,小宝浑身僵硬,龇牙咧嘴猫腰爬上土堤小心四面张望。只见主堤上大队官兵无影无踪,放眼望去,前后十来里地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小宝喜得一跳老高:“鸣玉,切根大树枝让你骑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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