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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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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稳稳掌控之中都是一个极难预料的未知数了。
    但是当前之势,若是不牺牲那一批将领,只怕连两大营都保不住。
    犹豫许久,皇帝才微微颔首道:“太师所言甚是。”
    萧太师眼中划过一道光任何人都没有察觉到的光芒,随即便听他继续道:“正如老臣方才所言,处决御林将领,已经是对叛军的严厉处置,对两营兵士必然起到震慑警醒作用。此外,又如范尚书所言,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对两营兵士,不必将他们发配裁撤,却可以处罚他们饷银,以示惩处。如此一来,两营兵士必然信服,而且更是对圣上的宽宏仁爱大是感激,日后必会更加尽忠圣上,报效朝廷!”
    “好!”皇帝立刻道:“太师所荐,实乃上策!”
    为今之计,只能弃车保帅了,牺牲一批将领,却能将两营保留下来,虽然众多心腹将领会被一刀砍了人头,但是这两营根基尚在,假以时日,总能培养出一批新的忠诚将领来。
    往日看到萧太师苍老的面孔,皇帝都会从心底生出一种反感情绪,但是今日却对这个老家伙生出一丝丝好感来。
    虽然他知道,这个老家伙必然不会毫无目的,但是保住两大营,却是对皇族利益的巨大保证。
    皇帝心中却是如电转,依稀感觉这个老狐狸是不是向皇族示好?
    以萧太师的狡猾,看到韩漠领兵回来,十有**猜测到西北发生变故,如果这条老狐狸猜测到萧怀yù出了变故,势必会产生巨大的危机感。
    没有萧怀yù的萧家,虽然在朝中依然拥有着不少官员,但是不可否认,他们的根基已经垮掉。
    在这种情况下,萧家再不是韩家同等级的对手,势必要找寻新的盟友甚至是靠山。
    皇帝心中隐隐觉得,这萧太师是否是因为看清了局势,所以准备往皇族靠拢,来抱皇族的大腿?
    这却是大有可能之事。
    朝中三大势力,苏家灭,萧家垮,如今能够与韩家抗衡的,只有养jīng蓄锐许久的皇族,萧家来抱皇族大腿与韩家抗衡,却也是合乎逻辑之事。
    ……
    范云傲皱起眉头,那边胡雪辛却哪里容得萧太师三言两语便错过裁撤御林军削弱皇族的机会,身子一动,便要出列,猛听得旁边传来一声很轻的咳嗽之声。
    他先是一怔,没有立刻出列,而是往咳嗽声看去,却只见发出一声轻轻咳嗽的竟然是韩玄道,他疑惑之间,却见韩玄道不动声sè地微摇了一下头。
    胡雪辛微皱眉头,但是韩玄道既然提醒,显然是另有深意,他犹豫了一下,终是没有继续发难。
    萧太师并没退下去,只见他左右看了看,随即才缓缓道:“两营可留,只不过为了圣上的安危,火山营却不能再作为内御林营驻扎在皇城之内。”
    皇帝刚刚微舒展开的眉头顿时再次皱起。
    “此番动luàn,两营伤亡不小,加起来死伤两千余众……!”萧太师若有所思,说话极为缓慢,也甚是低沉,他微顿了顿,终于道:“老臣请旨,将火山营合并至凤翔营,而且原有的编制营名不可再用,重建一支新营!”
    “重建新营?”皇帝眼中神sè怪异。
    “不错,火山营不可继续留在皇城之中,与凤翔营重新编制,改营号。”萧太师一字一句道:“如此一来,即刻保留这批jīng兵为国效力,亦可抹去这段不光彩的历史。”
    萧万长立刻附和道:“启禀圣上,臣以为太师所言极是。火山营和凤翔营都是叛军营号,不可再用,两营合编,另改营号!”
    当即便有数名臣子出列附和。
    皇帝犹豫一番,终是道:“那太师觉得改什么营号?”
    “忠义营!”萧太师丝毫不犹豫立刻道。
    众人心中顿时都想,老狐狸能够脱口而出,只怕入宫之前,早就想好了这么一出。
    “忠义营?”皇帝喃喃念了一遍。
    不等皇帝多想,萧太师已经继续道:“两营合编之后,忠义营设一指挥使即可,老臣在此举荐一人,可担此任!”
    皇帝似乎意识到什么,两手不由握起拳头,沉声道:“太师要举荐的是谁?”
    一直以来,御林营的指挥使人选,都是由皇帝亲自制定,朝官不得chā手,但是今日萧太师连连进言,非但要将两营合编为忠义营,而且还要亲自举荐指挥使,这却是极其反常。
    若是平日,皇帝一句话便会打回去,不可能让内阁官员chā手御林营之事。
    但是今日的形势却是大不相同,这两营是否能保住还成问题,若是没有萧太师力保,众官员一齐上奏裁撤,面对朝官压力,只怕真的保不住。
    也正因如此,皇帝忍住了心中的怒火。
    萧太师佝偻着身体,一字一句道:“老臣举荐原火山营步军护军参领韩沧为忠义营指挥使!”
    ……
    萧太师就算举荐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兵来担任指挥使,也不会比“韩沧”两个字更让人吃惊,非但是在场的众位重臣,便是素来沉稳的皇帝,也是豁然变sè。
    韩玄道本来一脸平静,此时却也是显露出少见的惊讶之sè,随即皱起眉头,瞥了萧太师一眼,若有所思。
    萧怀金和萧万长则是对视一眼,脸上满是错愕之sè,不敢置信,几乎以为萧太师是老糊涂了。
    这绝对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苏家灭亡,朝中只剩下韩派和萧派,在许多人看来,接下来的朝局,将是这两派角逐的牌面。
    但是萧太师却令人难以置信地举荐韩家的子弟为指挥使。
    这岂不是让自己的敌手更为壮大。
    乾心殿内的君臣,一时间都是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殿内长时间地保持着死一般的寂静。
    ……
    “太师,你所言,朕没有听清!”许久之后,皇帝才以一种极yīn冷的声音道:“你举荐何人?”
    饶是皇帝城府深厚,这一时间也是难以明白萧太师的心思,甚至连他也觉得,这老东西是不是脑子一时糊涂了,才这般胡言luàn语。
    萧太师一阵咳嗽,擦拭嘴角,才慢条斯理地道:“老臣举荐韩沧为忠义营指挥使。此番两营作luàn,唯独韩沧和手下几名将领没有参与此次叛luàn,更是被叛军囚禁下狱,足见其对圣上之忠诚。此外,韩沧文武双全,其武,足可威震三军,其文,亦是才智过人英杰。而且韩沧在火山营历练多年,带兵严格却又不失小心,而且对御林军十分熟悉,如此栋梁之才,正可担任忠义营指挥使一职!”
    众人听萧太师如此一番话,这才确定,老家伙并不是一时心血来cháo说错了话,只怕是早有这样的想法。
    皇帝只觉得怒火攻心,内脏气息紊luàn,一阵翻滚,他强自忍住,冷笑道:“韩沧……当真可以担当此任?”
    他此时才明白,不知不觉中,自己竟是被这老狐狸狠狠地摆了一道。
    这条老狐狸轻描淡写间便设下了陷阱,引着自己跳进去。
    最近一直表现的极为低调的韩玄道终于缓步出来,躬身道:“圣上,古语有言,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韩沧虽是臣的儿子,但是臣却敢保证,他对圣上之忠诚,天日可鉴。”顿了顿,也不去看皇帝那难看至极的脸sè,继续道:“叛军将领大都参与此次叛luàn,必须予以严惩,思来想去,臣却也以为太师所言甚是,如今军中可担此任者,韩沧却是极佳人选!”
    皇帝心中怒火燃烧,心道:“你韩玄道便是心思不正之人,你的儿子还能对朕忠诚,真是荒谬!”
    而此时萧太师却是赞道:“韩尚书这一句内举不避亲正是假话。老臣以为,韩尚书此番言语,乃是发自真心。父荐子,为国效命,为君分忧,必成一段佳话!”
    他与韩玄道一唱一和,皇帝猛地觉得一股劲气直冲脑mén子,竟是感觉到脑袋一阵剧痛,眼中微划过一丝痛苦之sè。
    但是皇帝的意志久经锻炼,却是极其坚韧,强忍着这一痛苦,脸上竭力保持着淡定,等到脑袋那股疼痛微微缓和一些,才抬手道:“朕……身体不适,这些事情,三日后……朝议,你们……先且退下!”说完,他靠坐在椅子上,疲惫不堪,不再言语。
    “圣上保重龙体!”众臣先是面面相觑,随即一齐跪下,恭敬行礼,起身来,背退至mén,尔后鱼贯而出。
    等到臣子们离开,皇帝才睁开眼睛,艰难地坐起身体,脸sè铁青,那双眼眸子里更是充满着无比的愤怒,他猛地抓起桌上的yù杯,怒骂一声:“一群luàn臣贼子!”将手中yù杯重重砸了出去。
    “呛”的一声响。
    yù杯被砸的粉碎,而里面的热茶,也洒溅在大理石地面上。
第八二三章 灰衣玄道
    在萧怀金的搀扶下,萧太师走在宫中空旷广场那条宽大的汉白yù道路上,走得很慢,佝偻着身子,手中拿着一方黑sè的锦帕,时不时地咳嗽着,擦拭着。
    他是太师之尊,在官位上自然是盖过众人,所以这条长长的大道,萧太师没有走完,后面的官员也都不好抢先离开,都是三三两两跟在后面,低声说着一些什么。
    萧太师停住脚步,回过头,向身后众官露出一个慈和的笑容,道:“诸位同僚,老夫身体不好,你们都是有公务在身,不必拘礼,都早些回衙mén办差便是!”
    众官员互相看了看,都是向萧太师拱了拱手,加快步子,很快便将萧太师和萧怀yù父子俩抛在后面,众官员之中,却只有韩玄道没有快步离去,而是跟在萧太师身边。
    萧太师停住步子,将萧怀金推开,咳嗽一阵,随即向萧怀金道:“你先去吧!”
    萧怀金皱起眉头,看了旁边一语不发的韩玄道一眼,知道父亲与韩玄道有话要说,犹豫了一下,终是快步离去。
    韩玄道却是三两步跟上来,扶住了萧太师。
    “老夫平生识人无数,但是不夸张地说,圣上之忍xìng,令人惊叹。”萧太师轻轻叹道,在韩玄道搀扶下,缓慢地走在长长的汉白yù宫道之上。
    韩玄昌微微颔首:“他确实不简单。如果换做一般人,那一夜,早就发兵协助苏观崖,更会下出旨意给予西北军。”
    “这是他聪明之处。”萧太师淡淡笑道:“那样一来,我们这些内阁官员势必会死,但是……他也未必会赢。”他苍老的脸上波澜不惊:“他固然想要我们身死族灭,但是他更需要一个稳固的江山,如果我们的死不能给他带来稳固的江山,反而会让大燕陷入混luàn动dàng之中,他是不会轻易动手的。他是一个谋大局之人,并非一个图一时意气之人。”
    “是!”韩玄道表现的很是恭敬。
    “而且是韩漠领兵回京。”萧太师那张苍老的脸庞黯然无光:“圣上是一个谨慎的人,他无法确知自己的旨意是否能够指挥的动西北军,所以他不敢一搏。”他停下步子,看着韩玄道,平静道:“无论如何,西北兵权都不能落到他的手中,否则……!”
    他并没有说下去,但是其中意思,韩玄道自然明白。
    扶着萧太师又行了十来步,韩玄道终于道:“太师不必隐退,朝中……离不开您老!”
    萧太师微微一笑,道:“玄昌将三道折子已经告诉你?”
    “是!”韩玄道点头道:“太师对韩家的恩惠,玄道铭记于心,不敢忘记。至若那桩婚事,得蒙太师如此看重,玄道在此向太师保证,绝不会亏待萧姑娘,必将她当做自己的nv儿看待。”
    萧太师显得很是愉快,点头道:“玄道的为人,老夫清楚,既然这样说,那就不会有错了。只是这辞官隐退之事,老夫去意已决,玄道不必多劝了。”
    韩玄道微皱眉头,终是没有说什么。
    “老夫这一辈子,为了萧家,呕心沥血。”萧太师苦笑着,指着不远处墙头上的积雪,缓缓道:“天有四时,chūn生冬灭,人亦有生老病死,就如那花开花落,老夫这身老骨头,只怕也撑不了多久了。”
    “太师对燕国的贡献,却是万古长青,世代铭记。”韩玄道平静道。
    萧太师嘿嘿一笑,随即道:“玄道啊,老夫临别之前,倒是有一件事要jiāo托于你,还望你能够答应老夫!”
    韩玄道松开手,躬身一礼,恭敬道:“太师有何吩咐,但讲无妨,玄道若能做到,必不推辞!”
    萧太师呵呵一笑,道:“你我两家祖上,那也是同生共死的战友,共襄盛举,这才辅佐燕武陛下打下了这一片江山。”
    韩玄道重新扶住萧太师,点头道:“太师说的是,祖上的功业,我等后人从不敢忘记。”
    “他们当初散尽家财,辅助燕武陛下,归其原因,无非还是都想好好活下去。”萧太师轻轻道:“只是立国之后,咱们世家立功受赏,在朝中为官,辅佐皇族,这却让皇族渐渐将我们视为眼中钉ròu中刺,多少年来,幕后挑唆,让我们九大世家互相争斗,坐看渔翁之利……!”
    韩玄道眼中划过不为太师察觉的光芒。
    这种话,虽然各大世家人人知晓,但都是放在心上,却是没有谁将之说出来。
    今日太师直白而言,倒显得很是真诚。
    “只是经此一事,老夫却也明白,如果再这般下去,咱们世家只怕无一善终了。”萧太师摇头轻叹,“老夫身体日渐衰弱,本就有退隐之心,经此一事,更是再无留恋了。只是临去之前,还望玄道日后能够多多照顾我们萧家……!”
    韩玄道眉头一紧,低声道:“太师何出此言?”
    “玄道,事到如今,你我也不必绕弯子说话了。”萧太师缓缓道:“老夫三日后便会将折子当朝递上去,回头老夫也会jiāo待我萧族官员,自今而后,我萧氏一族绝不会与你们韩族为难,若是玄道有何吩咐,我萧族官员也会竭力配合。”
    韩玄道脸sè微变。
    萧太师这番话,却已经是极其的直白,只差将其中的意思完全直说出来,毫无疑问,萧太师是准备让萧族臣服在韩族的mén下,仿范胡两族之事了。
    “太师,这……玄道实不敢当。”韩玄道瞬间恢复平静:“你我两族,俱都是为国尽忠,玄道怎敢有吩咐?”
    萧太师摇摇头,轻叹道:“玄道不必怀疑老夫之心。”嘿嘿一笑,道:“若是老夫还年轻二十岁,未必会作此决定,但是如今行将就木,老夫已是个今日睡下不知明日是否还能起来的老朽,一切地老夫而言,如梦如幻,再无意义了。”他轻轻推开韩玄道的手,温言道:“玄道乃是豁达之人,你我两族之前的不快,就此散去吧!”
    韩玄道微一犹豫,终是躬身拱手道:“太师既如此说,玄道敢不从命?”
    萧太师似乎松了口气,随即压低声音道:“莫要小看我们的皇帝,更不要小看皇族。他终究拥有大燕正统之名,如今也不比往日,渤州赵夕樵更是他的忠仆,玄道日后行事,却也要更加小心谨慎。”
    面对萧太师如此真挚直言,韩玄道显出感激之sè,颔首道:“玄道谢过太师教诲,太师教诲,玄道必不敢忘!”
    当下二人出了宫来,宫外萧怀金和萧万长却都是在等候着。
    韩玄道拱手辞别,也不多言,上车而去。
    “万长到老夫车上来。”萧太师上了车子,召唤萧万长上了自己的马车,神情立时变得极其严峻:“西北那边情况调查的如何?”
    “太师,今已确定,临阳关总兵伍天绍确实已死。”萧万长低声道:“而且是韩漠亲自斩杀!”
    “老夫只想知道怀yù的下落。”萧太师沉声道:“怀yù如今在哪里?”
    萧万长摇了摇头。
    “一群饭桶。”萧太师怒道:“在西北那么多眼睛,那么多耳朵,就不知道怀yù的下落?他是死是活,生在何处,死在哪里,难不成没有一点线索?”
    “没有。”萧万长虽然对萧太师敬畏无比,但还是无奈道:“连日来,从那边传过来的书信多如牛máo,但是却没有一封书信确定大将军如今的下落。如今的临阳关,暂时是由韩漠下令,神弓营的凌云坐镇指挥。”
    萧太师靠在车厢内,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几乎要将内脏咳出来。
    “再探。”萧太师无力地抬起手:“老夫一定要知道怀yù的下落,便是死了,也要让老夫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
    ……
    深夜,燕京城的一处极偏僻的房屋之外,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在房屋之外停了下来。
    这是一处很普通的民宅,两间屋子并在一起,围了一个小院子,面积甚小。赶车的车夫披着破旧的棉衣,是京中最常见的那一种赶车夫,亦是毫不起眼。
    他停下车子,过去掀开车帘子,从车里面便出来一名全身上下被黑袍子所笼罩的乘者,不但身体被黑sè棉袍子笼盖住,便是连面部也被黑面帽子遮挡,根本看不清样容。
    他下了马车,微一抬手,赶车车夫立刻跳上车,赶着马车迅速离去。
    黑袍人这才轻轻推开院子的mén,进了去,随即便反手将院mén关上,擦着院子里的积雪,行到了一扇房屋破旧的木mén之前,轻轻敲了敲mén。
    木mén很快就被打开,一名灰衣人探出头来,黑袍人闪身进了去,那扇mén瞬间就被关上。
    黑袍人进到屋子之内,只见屋内极是简单,桌上点着一盏极昏暗的油灯,充满着一种极诡异的味道,灰衣人领着黑袍人进了屋内,等黑袍人坐下,这才跪在黑袍人的脚下,恭敬道:“大人,小人今夜便会离开京城!”
    黑袍人从袖中掏出沉甸甸的袋子,道:“里面的金子,足够你过完此生,今夜便离开,日后不要再出现在京城了!”
    灰衣人忙道:“谢大人!”他抬起头来,昏暗的灯火照在他的脸上,显出一张很有个xìng的脸庞来。
    韩玄道!
    这名跪在黑袍人脚下的灰衣人,竟是韩玄道!
第八二四章 杀人灭口
    黑袍人温言道:“起来吧!”等到韩玄道起身来,他才缓缓道:“这一阵子,你做的很不错,没有辜负本官的期望。”
    “当初得méng大人收留,一直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报答大人。”韩玄道对黑袍人竟是显得异常恭敬:“这一次得méng大人信任,小人幸不辱命!”
    黑袍人轻声笑道:“你的功劳,本官是记下了。本官先前还有所忧虑,只怕你难以应对,但是你此番瞒过了所有人,让本官实在欣慰。”
    “大人也知道,小人是戏子出身,看过无数的官场戏文,而且这几年也得大人栽培,知道为官者的举手投足。再加上也学过几年功夫,这一次恰恰都能用得上。”韩玄道镇定意:“小人可以保证,没有任何人看出小人的破绽。”
    黑袍人颔首道:“这一次你已经报答了本官的恩情,你能够周旋在那些大员之中,更以身体不适极少接触,所有事情都处理的很是妥当,确实是可造之材。只不过如今还是非常之时,你暂时还不能lù面,先且按我所说,找个地方安静过日子,城外会有人接应安排。等到事情明朗,你如此才干,本官定会找时机让你入朝,虽然不能入阁拜相,但是nòng个郡守shì郎等官职,倒是不在话下的!”
    灰衣韩玄道再次跪倒在地,感jī涕零:“小人谢过大人栽培,大人是小人的再生父母。日后大人若有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黑袍人温和笑道:“不必如此多礼,快将金子先收起来,早些出城去吧,我已经通知北mén的守城校尉,你到了那里,他们自然会放你出城!”
    灰衣韩玄道起身来,将金袋子揣进怀中,随即小心翼翼道:“大人,却不知小人的家眷……!”
    “你的妻小就在城外等你,出城便可见到。”黑袍人站起身来:“切记,没有本官的允许,你万万不可再来京城。”
    “是!”灰衣韩玄道恭敬道:“小人记下了!”拱手行礼:“大人,小人告辞,你多多保重!”
    黑袍人点点头,轻叹道:“你也保重!”
    灰衣韩玄道退后两步,再不多耽搁,转身便走,只走出了步,尚未到得木mén处,便感觉到身后一阵犀利的劲风袭来。
    韩玄道知晓大事不妙,他急速转身,想要抵挡,只是身后出手的黑袍人速度实在是太快,他根本来不及抬手,只转过身,脖子就被对方的一只手丝丝掐住。
    这只手力大无穷,就如同铁钳子一般,无法撼动。
    灰衣韩玄道只感觉自己咽喉一阵剧痛,随即“噗”的一声响,黑袍人手中一把匕首已经深深刺入了灰衣韩玄道的心脏。
    韩玄道瞳孔扩张,两颗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面凸出来。
    ……
    韩玄道的脸因为透不过气而憋得通红,眼珠子充血,两只手想要抓住黑袍人,但是身上却已经没有丝毫力气,黑袍人轻轻松开手,韩玄道顿时便瘫软下去,倒在地上chōu搐着。
    他xiōng口chā着匕首,鲜血直流,咽喉处的喉骨也被捏得粉碎,而那一双眼睛内,充满着不甘和怨毒,拼尽全力,艰难地吐出最后几个字:“韩……韩玄道……你……你好毒……!“说完,头一偏,就此死去。
    黑袍人这才缓缓掀开自己的黑面貌,lù出了一直被遮掩的面孔来。
    如果此时有第三个人在场,一定会惊骇无比。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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