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里的爱情马拉松:京沪爱情列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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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眼，问道：&ldquo；你，想她吗？&rdquo；
我一愣，随即答道：&ldquo；想！&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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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唉！&rdquo；倩倩叹了口气，&ldquo；你连骗骗我都不会。&rdquo；
&ldquo；不是你想的那种&hellip；&hellip；&rdquo；话没说完，就被丫头摆动的右手给制止了，因为晓雨已经在注意我俩的谈话了，看她的眼神，应该已经猜出了我和倩倩之间的不对劲。
两个丫头吼得过瘾了，出了KTV还在兴奋，尤其是晓雨，口口声声说回去要多学些新歌。我看，还是多学学怎么驯犬吧！
我建议去吃点东西，倩倩便说去她住的那边吃小火锅，我当然乐意了。
吃完火锅，把晓雨送回学校之后，我跟倩倩上了辆出租车，到达倩倩家楼下的时候，我赶紧付钱下了车，嘿嘿，司机大哥已经在打发票了，不好意思叫我走了吧？
&ldquo；荡荡，我们在小区里走走吧！&rdquo；
&ldquo；好！&rdquo；天气这么冷，我一会儿可以顺理成章地把我的外套给你披上，然后你便深情地望着我&hellip；&hellip；电视里都这么演的！
小区里安静得可怕，微微的寒风吹在脸上竟让人感觉有些刺痛。
&ldquo；荡荡！&rdquo；倩倩终于打破了沉默，&ldquo；听说肖芸快回来了？&rdquo；
&ldquo；我不知道啊？她那么多假期啊？&rdquo；不是混不下去了吧？
&ldquo；听说这次是回来登记结婚的，好像这样更容易留在那边工作。&rdquo；丫头看了看我的眼睛，似乎想捕捉些什么。
&ldquo；噢！&rdquo；我叹了一声，我该说点什么呢？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hellip；&hellip；不对！意境错了！那时唐婉虽已为人妇，但陆游前辈还是深爱她的。而我对肖芸却不是这般的思绪，肖芸留给我的，是那些难以磨灭却又不可重生的回忆。

第104节：第十二章要定你北京姑娘（6）

&ldquo；想什么呢？遗憾吗？&rdquo；倩倩歪着头看着我。
&ldquo；怎么会？祝福她吧！&rdquo；我无话可说。
良久，只听得四周的树叶轻轻的沙沙声。我正准备脱下外套的时候，倩倩又发问了。
&ldquo；你能跟我说说你那个同事的妹妹吗？&rdquo；这回倩倩是低头而语。
我吸了一口寒气，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绪，把认识郑蕾和与其交往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当然，女主角真名被略去，想必倩倩也不会追根究底。
&ldquo；她真的很漂亮吗？&rdquo；
我感觉体内已经开始排汗，天上似乎一只乌鸦飞过&hellip；&hellip；
&ldquo；是的，是很漂亮！&rdquo；我接着把郑蕾的来信内容大致复述了一些，同样的，省略了郑蕾对小薇感情的判断。已经麻烦缠身了，少一点是一点吧！
&ldquo；她也挺可怜的！&rdquo；倩倩叹了口气。
谁说不是呢，守着那个遥远的美国承诺，说结束便结束了。
&ldquo；你&hellip；&hellip；有什么打算？&rdquo；怎么这么问？还不明白我的真心？难道要我把心掏出来？
&ldquo；从今往后，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hellip；&hellip；&rdquo；
&ldquo；我不是问你这个。&rdquo；倩倩打断我即将发表的山盟海誓，&ldquo；我是问你工作！&rdquo；
&ldquo；工作？我还是老老实实呆在上海啊！也许，以后会回北京吧！&rdquo；这就看你喽！
&ldquo；好好想想自己该走的路吧！我不希望你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影响了你的前途！我总感觉你做事有时候太感性，甚至冲动，这不好！&rdquo；
我沉默了，我矛盾了，我无助了。
&ldquo；我们回去吧，外面挺冷的。明天我想去看望一下孔婕，上次挺麻烦她的。&rdquo；
&ldquo；好啊！我也去！&rdquo；我赶紧脱下外套披在倩倩身上，丫头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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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今夜的谈话会不会让倩倩对我重拾信心，不过我倒是舒坦了许多。有些事情该说的一定要说出来，压抑在心底的后果就是双方互相猜谜、怀疑，导致信任度的急剧降低，最后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躺在床上，我反复琢磨着倩倩最后的那句话。自己该走的路？我这不是在走嘛！回想起多年前离家的那个下午，抱着对大学生活无限的憧憬，一不小心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几乎就从一个大男孩蜕变成了男人。
倩倩说我做事太感性，甚至冲动，我有吗？也许她说得有道理，所谓旁观者清嘛！看来我要好好检讨一下自己的行为了。隔壁屋的丫头，你睡着了吗？我很想你哦&hellip；&hellip；
见到油条夫妇，大家都没有提及上次旅行泡汤之事，倒是油条问起了我对工作的看法。我说我工作上倒还顺利，虽然还是个小小的打工仔，倒也能保证自己的收入，短期内应该没什么衣食之忧吧。
&ldquo；我有个刚从国外回来的朋友，希望我帮他找人一起做一个电子产品的代理，你有没有兴趣？&rdquo；油条问道。
&ldquo；什么电子产品啊？不会是老外的电子垃圾吧？&rdquo；我对某些海龟拿着老外的淘汰产品到国内来发财的做法不敢苟同。
&ldquo；指纹锁，一种靠指纹记忆来开锁的电子产品。&rdquo；油条回答。
&ldquo；这倒是个新鲜玩意儿，早就听说很多国家的重要部门都在使用这种东西。&rdquo；我看了倩倩一眼，没从她眼神里得到什么暗示，&ldquo；不过，这东西咱也不懂啊！是不是要国家给个什么证明才能销售？再说了，这种高端玩意儿在国内有没有市场呢？&rdquo；
油条点点头：&ldquo；你的疑虑我都想过，所以我也想问问你的意见。不过，即使不做这件事情，咱也该想想是不是做点别的什么事情，给人一辈子打工总不是个事儿吧？&rdquo；
原来这小子想单干，你那股票不是摆弄得挺好的吗？我还指望着你再帮我翻番呢。
创业，是近些年非常流行的词汇，可是，并非每个创业者都笑到了最后。带着朦胧的创业之心，我和倩倩结束了和油条夫妇的讨论，回到了住处。
&ldquo；时间过得真快！&rdquo；倩倩坐在沙发上感叹道，&ldquo；不知不觉一年就过去了！&rdquo；
&ldquo；是啊！&rdquo；我把一杯热腾腾的茶水递到丫头面前，&ldquo；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hellip；&hellip；&rdquo；
倩倩抬头看着我：&ldquo；我觉得你就是个&lsquo；肇事者&rsquo；，在你身边总会发生莫名其妙的事情！&rdquo；

第105节：第十二章要定你北京姑娘（7）

我在丫头面前蹲下来，握着她的小手，感觉热乎乎的：&ldquo；倩倩！过去的事情咱就不想了，好吗？从今往后&hellip；&hellip；&rdquo；
倩倩挣脱我的双手，起身站着：&ldquo；好了，别发什么誓了，这些东西都靠不住的&hellip；&hellip；喂！你是冷血动物啊？手这么冷！还好意思握着人家？&rdquo；
在我愣愣地低头搓着我可怜的双手的时候，丫头已经闪进了卧室，关门前笑道：&ldquo；明天我要早起，避开地铁高峰期，你也早点睡吧，晚安！&rdquo；
终于看见你对我笑了，你的命令就是我行动的指南，行，早点睡觉。色艺双绝的巴西小子卡卡正带球直插对方禁区&hellip；&hellip；我关掉了电视，今天咱忍了。
刚到公司，陈颂莲就进了我的办公间，并关上了房门。
&ldquo；张部长，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rdquo；四眼妹妹坐在我对面递给我一张纸。
辞职信？为何？要去投奔老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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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你可以告诉我你辞职的真正原因吗？&rdquo；我大致看了一下辞职信的内容，无非是些冠冕堂皇的、世人皆知的不是理由的理由。
&ldquo；我&hellip；&hellip；我是觉得我好像不太适合这个行业。&rdquo；四眼妹妹低下了头。想转行？
&ldquo；那你考虑清楚了要去做什么吗？有合适的下家吗？如果你都考虑清楚了，我不会强留你。&rdquo；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
&ldquo；还没有。&rdquo；陈姑娘看起来有些悲伤，&ldquo；我就是觉得我不是很适合做现在的工作，做事情老是出错，我都没信心了。&rdquo；
我想了想，说道：&ldquo；小陈，你到我们公司还不足一年，我认为，像你这样毕业没多久的新人最好不要这么快跳槽，这样对你以后的职业发展没什么好处。我建议你至少呆够一年，到时候你仍然觉得不行的话再作决定，好吗？&rdquo；
&ldquo；我&hellip；&hellip；好吧！&rdquo；四眼妹妹似乎也觉得自己太冲动了一点，收回了辞职信，出门去了。
地球不会因为少了谁就不转，即便是老唐跳槽了，这家公司也仍然要继续运转的，好好想清楚自己的前程吧，四眼妹妹。那我呢？就这么周而复始地在这里继续混？
小时候，我最想当将军，后来觉得当老师很神气，随便就能给你个不及格，工作以后，又幻想着哪天中彩票了就去开一家超市，那可是赚钱的大买卖。
正出神地为我的前途冥思苦想的时候，手机响了，是蜗牛打来的。
&ldquo；哥们儿，在干吗呢？我明天到上海，请大家吃饭！我要做爸爸了，哈哈！&rdquo；
这么快就把那位可敬的小学教师摆平了？咱都没见过人家长啥样呢！
蜗牛夫妇抵沪的这天，肖芸和她的未婚夫也回国了。这次，她首先联系了倩倩。
很明显的，肖芸整整胖了一圈，不知道是不是德国啤酒喝多了。
没有了激动，没有了兴奋，似乎只是接待一位远道而来的普通朋友而已。倒是肖芸频繁提及我和倩倩的未来打算，这也让倩倩恢复了往日害羞的面孔。
蜗牛太太是个典型的南方姑娘，小巧而可爱。她总爱询问我们大学时期的点点滴滴，还不时以长辈的口气作出些许评论，俨然把我们当成了她教鞭下的花骨朵了。
肖芸和她的未婚夫赶着离开，于是简单地吃了点东西之后，一行人把他俩送到了火车站。
当两人隔着车窗向我们挥手作别的时候，我忽然有种莫名的惆怅。我的前女友，已经彻彻底底地跟我毫无瓜葛了！校园里的牵手，北京的日日夜夜，已经随着列车的启动，在寒风中飘然而逝。轻轻的，不带走一丝云彩&hellip；&hellip；
在我的感情空间里，肖芸已经缩为小小的一点。此刻，我再次发觉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身边这个北京姑娘，她几乎已经占据了我感情生活的全部。
没空多想了，油条的老爷车已经把大伙儿载到了我家楼下。
&ldquo；荡荡，别再给人家打工了！咱一块儿干吧！&rdquo；蜗牛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ldquo；是啊是啊，你们合伙开家公司吧。&rdquo；蜗牛太太在学校呆久了，提到开公司显得很兴奋。
在我的犹豫不决中，一个小小的董事会已经临时成立了。

第106节：第十二章要定你北京姑娘（8）

大家初步决定还是先从建材销售做起，毕竟咱几个对这行业都挺熟，刚开始便以上海和蜗牛的老家为主要销售区域，等慢慢做大了，业务稳定了，咱再辐射全国。
一干人正讨论得热血沸腾，蜗牛太太毫不顾忌地伸了个懒腰，说有点困了。大伙儿这才想起她肚子里刚孕育了一只小蜗牛呢。
&ldquo；真有只小蜗牛？九个月了吧？看不出来啊！&rdquo；我下意识地往她肚子上瞄了一眼。
&ldquo；你才怀的小蜗牛！才一个月，当然看不出来！&rdquo；蜗牛太太白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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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坐在办公椅上，不禁哑然失笑。昨天还奉劝四眼妹妹好好干呢，没想到，我可能比她还先要辞职。
根据昨晚董事会的决议，我即将向老唐辞职了。
手机响了，是油条打来的：&ldquo；我考虑了一下，觉得你现在不要急于辞职。我们先偷偷地做几笔业务，先把你的关系建立起来，等业务上手了你再辞职！&rdquo；
油条就是油条，不，应该叫老油条！不愧为昨晚董事会推举的&ldquo；长&rdquo；！
我觉得应该去找老钱聊聊，这小子手里有不少业务，拉一点是一点，反正不会亏待他。
&ldquo；听说你小子为了女朋友不去北京了？&rdquo；老钱一脸傻笑地盯着我，估计老唐跟他吹风了，两人还不定在背后怎么奚落我呢。
&ldquo；嘿嘿，见笑了，我年轻嘛！&rdquo；想想又补充了一句，&ldquo；你这老掉牙，当然不懂年轻人的风花雪月啦！听说尊夫人把你保管得挺严实？&rdquo；
&ldquo；她敢管我？对了！你跟我表妹还有联系吗？&rdquo；联系？你不如说&ldquo；勾搭&rdquo；！你小子套我话吧？
&ldquo；有啊！她给我打过电话呢！&rdquo；
&ldquo；是吗？那她有没有告诉你她快回上海了？&rdquo；
啊？郑美人这才去了多久啊？港币贬值了？
郑小姐说回来便回来了，因为我手机上显示的来电号码是她家里的座机号。
&ldquo；没想到是我吧？我回到上海第一个就给你打电话了！&rdquo；
&ldquo；想到了，因为你表哥已经告诉我你要回来了。&rdquo；没有惊喜，更多的只是担心。
&ldquo；是吗？呵呵！本来还想给你个惊喜呢！现在方便吗？来我家一趟吧，我要还你钱哦！&rdquo；
&ldquo；不用了吧，就几十块钱没必要那么客气吧？&rdquo；
&ldquo；干吗？怕我吃了你？&rdquo；怕你吃我？我是怕我吃你呢！
郑蕾似乎变得更开朗了，快乐的人似乎比忧郁的人显得更漂亮些。
&ldquo；来尝尝我带的小点心！也没觉得那边有什么好买的，所以没给你带礼物！&rdquo；郑蕾笑道。
&ldquo；呵呵，不用客气了！&rdquo；我接下她递过来的茶杯赔笑道。
郑蕾说，香港人的普通话真的很差劲，跟香港人共事最郁闷的便是在中文的文字交流上，因为那边的人对简体汉字很头疼。后来她又提到香港的街道是怎样的窄，物价又是怎样的贵，反正就是挺不习惯的。
&ldquo；不走了？&rdquo；我问。
&ldquo；是的，不走了。你呢，最近怎么样啊？跟你那位倩倩姑娘进展得如何了？如果有喜事别忘了邀请我喝杯喜酒哦！&rdquo；我从未见过如此洒脱的女孩，不是装的吧？
&ldquo；郑蕾，我想跟你说件事。&rdquo；看着她仰起头微笑的脸庞，我吸了口气继续说道，&ldquo；我&hellip；&hellip；我把我们的事跟倩倩说了。&rdquo；
郑蕾睁着大大的眼睛，脸上的笑容似乎凝固了。
&ldquo；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rdquo；语调略微有些颤抖。
&ldquo；不过我没告诉她你的名字，我只说你是我一个同事的妹妹！&rdquo；我赶紧补充。
&ldquo；是吗？&rdquo；郑蕾好像有些放心了，但眼神开始变得暗淡，&ldquo；荡荡，你不该告诉她的&hellip；&hellip；&rdquo；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啦，沉默吧，对了，吃点心。
&ldquo；本来，我还想见见你的倩倩姑娘。&rdquo；郑蕾勉强挤出一丝笑容，&ldquo；现在看来是不行了。&rdquo；
不行就不行吧，最好别见啊。只要一见面，是人都能猜出你到底跟我有啥关系。
惭愧啊，对不起了，郑美人儿，我有苦衷啊！
&ldquo；点心好吃吗？我再给你加点热水吧？&rdquo；郑蕾伸出她的纤纤玉手。
我觉得有点紧张，在空调送出的热风的吹拂下身体有些燥热，点心也吃了，肚子更饱了。饱暖思淫欲，不行，赶紧溜！

第107节：第十三章做最棒的自己（1）

第十三章　做最棒的自己
我笑笑地松开手中紧握的绳子，一百个氢气球拉出一条白色的带子，上面几个红色的大字：倩倩，荡荡永远爱你！“呀！”倩倩激动得捂住脸，目不转睛地盯着气球越飞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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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得回去了，谢谢你的点心！”
“好吧，我也不强留你了，我送送你！”
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我都不敢正眼看她，没想到，这日的一别之后几乎便断绝了联系，我没有主动打过电话给她，她也再没有找过我了。
回家的路上，经过方姐的书店。看看方姐还在收银台前忙碌着，我便走了过去。
“哎呀，小张啊！你好久没来了啊！是不是把我这个姐姐忘了啊？”方姐还是那么热情，周大哥从书架边走过来也笑道：“小张是不是谈朋友太勤快了，都没时间来看我们啦？”
周大哥问我工作是否顺心，半开玩笑地说要是不顺心的话干脆辞职来店里帮忙得了。
我笑笑说自己也正准备跟几个同学一起做点事情。
“好事啊！”周大哥猛拍我肩膀，“给人打一辈子工有啥意思？周大哥支持你！”
“谢谢！”这可是单干啊，有风险的，别推我进火坑了。老实说，我还是愿意给人打工。
“对了，小张，你们公司不是做建材销售的吗？我有个亲戚在房产公司管点事，要不要我给你们介绍介绍？”那敢情好！刚才的忧郁似乎被我甩在脑后，我开始兴奋起来！
周大哥的那位亲戚叫孙波，是杨浦区一家中型房产公司的工程师，管空调设备的。
孙波四十开外的年纪，头顶着一片“地中海”，见到我很是热情。但是，很显然，在他的职权范围内我们没有什么可以合作之处。所以，孙波带我去见他们公司的项目经理赵珍女士。
这家房产公司拿下了财经大学北边的一块地，准备建个高尚小区，目前工程刚进展到地基维护阶段。
看着工地旁边的校园，以及那些抱着书踱着小步神色各异的男男女女，我很有些羡慕，还是做学生好啊！如果可能，我愿意永远呆在校园里，左手一个倩倩，右手一个肖芸……
白日梦醒了，孙波已经带我走进了项目经理的办公室。
赵女士是个四眼姐姐，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几岁，说话做事却异常地干脆。
“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介绍的，我也不客套了。没错，我们工地目前正需要一批你们公司的这种材料。量不算大，我们的预算是控制在二十万以内！”四眼姐姐目光如炬地盯着我。
好个灭绝师太！超级内行，早就算好了吧？我心里大概估算了一下，虽然利润不算高，但还是可以做，应该有三万左右的纯利。不过重要的是先建立起关系，细水长流嘛！
从项目经理办公室出来，孙波悄悄告诉我说这个姓赵的女人胃口不小，叫我悠着点。
我笑笑：“没问题！不过，我想以另外一家公司的名义跟你们交易。”
孙波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连声说没问题，他会跟赵经理说的，有发票就行！
我赶紧给油条通报了这条好消息，油条叫我负责提货，到送货的时候他跟我一起去。咱花了一千块钱注册的小公司的印章、发票可都在这位“董事长”手里呢。
回到公司，我找到老钱让他发货，老钱二话不说给了我个出厂价，让我感动，我拍着胸脯对他说有福同享！后来经过与油条的商议，我还是塞了五千大元给老钱，以后要靠他的时候多了，可得伺候好。老钱推托了一番还是收下了，朋友归朋友，钱可得分清楚了！
四眼姐姐的一个电话又把我召到了工地。
“张先生，听老孙说你不是以你们公司的名义与我们交易？”四眼姐姐的表情严肃。
孙波不是说没问题吗？这下可坏了，姓孙的，你搞不定别跟我打保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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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的，不过请赵经理放心，材料是货真价实的，该有的资料、手续、发票都没问题！”
四眼姐姐点了点头，沉默了数秒。我猛然想起孙波的告诫，于是赶紧补充道：“赵经理你看这个发票该怎么……”姓赵的脸上终于迸发出了青春的光芒，低头给我写了个数字。

第108节：第十三章做最棒的自己（2）

真想一脚飞到她脸上，发票这么开法，这女人岂不是要独吞两万？我只好说应该没问题，我这就回去办。四眼姐姐伸出她保养得颇好的细皮嫩肉的小手跟我使劲儿握了一下：“希望以后多多合作！”
油条知道情况以后也同意了，说刚开始赚不到什么钱没关系，做长远打算。除去给老钱和孙波的好处费，再算上上缴国库的税费，这回是白做了！蜗牛在电话里骂开了：“你告诉我那个女的叫什么，我下次去上海……这个，这个，先建立好关系再说吧。”电话那头似乎听见了那位人民教师的呵斥声。
我给倩倩打了个电话，大致说了下情况。倩倩“嗯”了一声，说道：“没关系，万事开头难，应该还有很多机会的！对了，做了第一单，是不是该请我吃饭呢？”那当然，我亏钱也乐意！
这是第一次跟倩倩一起吃“情侣火锅”！
“你这次可不是白请我哦，我有好消息告诉你！”倩倩在我面前逐渐恢复了昔日的活泼。
“什么好消息？你爸妈催婚？”
“去，又贫！说正事儿呢，我们那个工程全面复工了，这次需要的材料可不少呢。”
“是吗？”我眼前似乎闪烁着黄澄澄的金子，一砣、两砣……
“事先说明，你要给我们比以前更低的价格，否则我坏你好事。”
“没问题！还有啥条件？”看来哥们儿我这次发了。
“我可不要你什么回扣！”倪主任生气了。
行！将来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连这人都一块儿给你。
依靠倩倩的关系，这次我们“公司”很顺利地净赚五万大元，开业大吉。
周五的晚上，油条夫妇、倩倩和我在我的住处大吃大喝了一通。油条拿出三盒名片，我、蜗牛和他自己的，油条和蜗牛的名片上都写着“副总经理”，而我的名片上写着“总经理”。
请别再叫我“张部长”，要叫“张总”！
“先别臭美了，皮包公司而已。”孔婕在一旁笑着泼冷水。
“没什么，名利我视之如粪土，钱对我来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