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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铁骑纵横-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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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说给我听听也就是了,千万别在外面乱说。李儒是个阴险的人,你不可与之来往,胡轸更是非常的嫉妒,你和郭汜同时参军,一进来就是军司马,让胡轸很不爽,现在郭汜死了,你也小心一点。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以后慎言慎行,小心律己,明白了吗?”张济敦促道。
张绣点了点头,道:“侄儿明白。叔父,我军已经是这个形式了,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军真的敌不过叛军,叔父当何去何从?”
“我跟随主公多年,不可轻易背弃,必然会跟主公共存亡。不过你还年轻,我老张家就你这么一个独苗,无论如何也要保住你。你武力不俗,非常有将才,不过是因为我的缘故才加入到董太守的军中。如果我军真的敌不过叛军,以你的武力,杀出重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你逃出去之后,就去投靠萧风吧,相信你会在他的手下一展雄才的。”张济语重心长的说道。
张绣良久不语,随后说道:“叔父,董卓心性已经大变,六亲不认,叔父在跟着董卓也没有什么好结果。如若果真到了最后关头,侄儿希望叔父能够随我一同杀出重围,还请叔父同意。”
张济笑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但是忠义二字却是最能让人敬仰的。我半生戎马,跟随主公南征北战,大大小小的战斗也不下百余次,当初既然选择了主公,就会一路走到底,你不必再劝我了,我自有分寸。还有这些丧气话不要再说了,以免影响了军心。你曾经在萧风那里待过,跟我说过他的好,这个后起之秀,也许能够托起整个凉州。你是凉州人,要时刻谨记着,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为凉州着想,我希望你能够助他一臂之力,好好的治理凉州,让我们凉州人能够在朝廷中永远昂首阔步。”
“侄儿谨记心中,多谢叔父指点迷津。”
“好了,这些话只有你知,我知,切勿让第三个人知道。而且以后再也不要提及此事了,姑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喏!”
暴雨下了整整一天,冀城周围方圆百里内都是一片汪洋,所幸的是,这一地段内的百姓较少。百姓由于年前的叛乱大多流落外地,涌入三辅,所以方圆百里内都是一片旷野。
原本一些干枯的河沟里,都灌满了积水,地面上的积水也越来越深,大多都流进了渭河里。一时间,渭河的水位骤然升涨,水流也越来越湍急,沿着河道不断的向下游流去。
可是,当渭河流经落门聚时,却被阻挡了下来,成千上万的汉军将士在河岸两侧修建着拦截河流的水坝。
萧风和贾诩站在一个高岗上,指挥着汉军的将士忙碌着,他们任凭风吹雨打,也毫不退缩,因为这将是他们击败叛军的最佳时机。渭河两岸的树林里,许多士兵在忙着打造船只,以便用于不时之需。
渭河的河道在这里变得极为窄小,而熟悉凉州地形的贾诩一早就选好了这里,动用数万人力在暴雨来临前的几天就构建了一个大坝,截住了上游的水流。按照最初的预计,十天之后大坝便会蓄积很多的河水,到时候一旦将大坝拆掉,下游的一切都会被洪水淹没,到时候引渭河河水做为护城河的冀城便会被洪水猛烈的冲击,他就可以指挥大军借机攻城。
可是,让贾诩没有预料到的是,突然到来的暴雨打乱了他的计划,大坝承受的压力剧增,没办法,只好在雨中继续努力劳作,目的在于维护这个大坝,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崩溃,否则将前功尽弃。
不过,有弊也有利,这样一来,让贾诩的计策提前了好几天,如果今夜暴雨停止,待明天下游的积水干涸之后,后天他就可以拆掉大坝,到时候便可以用水来灌进冀城。而且大坝一旦被拆掉,那凶猛的洪水将如同猛虎一般,足可以使得下游的一切都变成泽国。
萧风望着这里的一切,心中充满了希望,大坝还在继续扩充,蓄水的量,也越来越多,一切只待雨停。
仰望苍天,萧风的心里多了一丝的宁静,两天之后,他将成为整个凉州的主人,不管是韩遂,还是董卓,将全部被洪水埋葬!
☆、全部歼灭
暴雨下了将近一天,到了天黑时分,暴雨才逐渐停止了下来。
冀城周围,一片泽国,野虎岭脚下的韩遂,在心里暗自庆幸道:“终于停了!”
一夜之间,积水慢慢开始消退,到了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地面上已经没有什么积水了。乌云散去,晨曦照射着大地,初升的太阳,给了大地许多温暖,让那些还很泥泞的大地慢慢干涸,将水分从土壤中蒸发掉。
野虎岭上,董卓的大军按兵不动,时刻注视着山下的叛军动向。而野虎岭的脚下,由于昨夜暴雨突袭的缘故,地面还不利于骑兵,韩遂只能暂且按兵不动,继续围困董卓。同时,韩遂也密切关注着萧风那边的动向,得到斥候报来“萧风依然按兵不动”的消息后,韩遂这才放心。
于是,晴朗的一天很快就过去,地面上也慢慢干涸起来。
野虎岭脚下的叛军大营里,韩遂是最为开心了,因为明天他就可以对野虎岭展开进攻了!
野虎岭上,董卓召开了紧急军事会议,将手下众将都叫到大帐中,开始积极的部署兵力,预防明天叛军的攻击。
野虎岭这边的双方剑拔弩张,而在落门聚那里,也并未消停着,萧风按照贾诩的计策,开始积极的布置兵力,胜负就在明天。
太阳刚从苍苍的山巅后面露出来,它那最初几道光芒的温暖跟即将消逝的黑夜的清凉交流在一起,使人感到一种甜美的倦意。欢乐的曙光还没有照射到峡谷里,但它已经把众人头上两边峭壁的顶端染上黄澄澄的颜色,长在岩壁深罅里的叶子稠密的灌木,只要一阵微风吹过,就把一阵银雨撒在众人的身上。
迎着阳光,萧风骑着火红的赤兔马,登上了落门聚拦河大坝附近的最高点,而他的身后,则跟着一个旗手。
萧风环视了一下这里的地貌,抬头看了看天空,又抬起手臂看了看手表,当时针指向八点的时候,他便扭脸对身后的旗手说道:“给各部发号施令,全军行动!”
旗手得到了萧风的命令后,开始舞动着手中的大旗,各部都在注视着这个高地,看到大旗挥动,便立刻开始行动。首先,是负责拦河大坝的士兵,在将官的一声令下后,利用早已经铺设好的炸药开始炸掉大坝。
大坝高十余丈,水位也几乎等高,当爆炸声响起、大败被炸开一个缺口后,早已经按耐不住的洪水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地方,全部从这里面倾泻而出,但由于水流太过湍急,以及所积蓄的水太多,小小的缺口根本满足不了这些洪水,最后缺口越来越大,被洪水冲垮,裂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这一下,凶猛的洪水无情的向下游流淌下去,窄小的河道一时间承受不了这巨大的压力,那些洪水开始蔓延到岸上,所过之处,不管是树林还是丘陵,尽皆被淹没在这无情的洪水当中,一切都变成了水天一色。
早已经准备好的汉军各部,都站在高地上向下张望,开始关注着难得一见的特大洪水,比起昨日的暴雨还要来的凶猛。
昨夜暴雨倾盆,渭河的河水水位早已经涨了不少,河水已经和岸边齐平,今日大坝泄洪之后,渭河承载不了那么多的河水,逐渐向四周蔓延,只短短的一个时辰,所过之处都变成了一片泽国。
冀城周围矗立着不少壁垒,这些壁垒都是临时建造,虽然可以藏兵,但是修建的并不高,比起冀城那高大的城墙来,要逊色不少。
将近晌午,叛军们都窝在壁垒内休息,自从修建好这些壁垒后,一连大半个月他们都在休息,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危险,也没有遇到过什么攻击。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安定的生活,也逐渐喜欢上了在壁垒内生活。至少当初劳动没有白白付出,可以吓唬住那些汉军,让那些汉军不来攻击。
叛军们正在壁垒内商讨着中午吃什么饭的问题,忽然听到一种啸叫声,这种声音不像是猛兽的叫声,也不像是鸟叫,更不是人叫,正在琢磨不定时,一个负责瞭望的士兵突然跑了下来,一边跑着,一边大叫道:“快逃命啊,洪水来了!”
士兵们都是一阵狐疑,这凉州是干旱之地,风暴和沙暴倒是有过不少,洪水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出现,他们都嘲笑着,可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忽然感觉壁垒被什么重重的拍打了一下,半边的壁垒都坍塌了下来,砸死了不少士兵,紧接着洪水便灌进了每一个的壁垒当中,那些壁垒中的叛军一个也没有跑掉,全部被淹在了水中,不是被坍塌的壁垒砸死,就是被洪水淹死。
洪水如同猛兽一般,以迅疾的速度向前扑去,而叛军所设立的壁垒一个接一个的被洪水淹没,那些驻守在壁垒中的叛军大多都是羌人,很少有人会水的,多数都被淹死在水中,洪水过后,浮尸遍地。
冀城的城墙上,当叛军的士兵瞭望到有洪水□□时,第一时刻敲响了警钟,同时大声的喊着。可是那迅猛的洪水压根没有给叛军士兵太多机会,高达数丈的浪头直接拍打在了城墙上,一下子将城墙上的士兵给拍下了城墙,洪水漫过城墙,向城内流淌进去。而护城河里的水位也骤然升涨,水流从大开着的城门向城内灌了进去,一时间,整个冀城便被洪水侵占,城内竟是浮尸。
洪水几乎灌满了冀城,但脚步仍未停止,继续向前下游奔流,呼啸着朝着野虎岭方向前进。
此时的野虎岭,已经是一片混乱,叛军在韩遂的指挥下,猛烈的攻打着野虎岭,董卓指挥着汉军的将士坚决的抵抗,无论是山上,还是山下,尸体遍地,鲜血快要染红了整个野虎岭。
叛军的人数是汉军的数倍,从四面八方同时进攻,发起了最为猛烈的攻势,汉军原先布置在山脚下的防线被叛军层层攻克,如今,激战已经移到了野虎岭的半山腰里。
正在叛军和汉军激战之时,突如其来的洪水侵吞了野虎岭山脚下的一切,水位逐渐上升,很快便来到了半山腰,这座不算太高的野虎岭承受着洪水无情的拍打,浪花四溅。
此时此刻,无论是董卓,还是韩遂,都被这壮观的一幕所吸引,双方将士都停止了战斗,拼命的向山上跑去。
韩遂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站在已经被占领的半山腰那里,看到自己在山脚下的士兵顷刻间被洪水吞没,心里那叫一个难受啊,如今半山腰上,叛军士兵还有两三千人,可山上还有死敌董卓,这一下让他进退两难。不仅如此,水位还在不停的上升,随时有被洪水吞没的危险。
董卓等人退守山顶,万余将士经过和叛军的半日激战几乎伤亡殆尽,只剩下两千多人,洪水吞没韩遂的兵马,最为开心的当然是他,在山顶上固守防线,以逸待劳,坐等韩遂带着人前来送死。
一时间,惨叫声连连,水平面上,叛军将士的尸体漂浮的到处都是,还有许多马匹的尸体。水位上涨,韩遂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往山上杀去,董卓等人激战半日已经力竭,他这三千人是刚换下来的生力军,要想不被洪水吞没,只能抢占这座高地,于是韩遂抽出了自己腰中的佩剑,向前一挥,便大声喊道:“杀!”
两军激战再次拉开了序幕,叛军和董卓所部的汉军为了争夺山顶的那一席之地而奋战,弄得血流成河,以至于野虎岭周围的水域都是一片血红。
不多时,从水平面上驶来了许多船只,船只上站着的全部都是汉军士兵,军容整齐,旗帜鲜明,正是武威太守萧风的部下。
为首一艘船上,萧风穿着整齐的盔甲,威风凛凛的站在那里,船上站满了弓箭手,随着他的一个手势,二十多艘小船一字型排开。他则深吸了一口气,冲着野虎岭上大声喊道:“尔等叛匪都给我听着,你们已经被全部包围了,快快束手就擒,否则将全部射杀!”
韩遂、董卓正在激战,突然听到一声大喝,纷纷扭头看去,但见萧风率军杀来,还乘坐着船只,看来是早有准备。
董卓见萧风到来,心中大喜,当即大声喊道:“援军来了,大家奋力杀贼!”
韩遂则是心惊胆战,前有董卓,后有萧风,思量了一下,韩遂觉得早晚都是死,便继续率领部下与董卓激战。而韩遂部下都是亲随,战斗力不弱,与董卓激战不下,互有伤亡,却将萧风晾在了一旁。
不过,萧风也不生气,十分冷静的站在船头,津津有味的看着董卓和韩遂激战,对于他来说,两军杀的越厉害,他就越高兴。到最后不管是哪一方胜利了,他都会毫不留情的解决掉这最后的遗憾。
野虎岭上,董卓、华雄、张绣犹如三头猛虎,三个人各自带着一拨人,犹如三把锋利的尖刀,直接插进了韩遂的心脏,尤其是华雄,独自一人凭借着一把大刀杀得叛军哭爹喊娘。
韩遂手下无强将,看到董卓的部下如此凶猛,心生怯意,渐渐后退。
华雄步步紧逼,早已经瞅准了韩遂,见韩遂要退,虎躯一震,一刀劈死拦挡的数名叛军士兵,快步朝韩遂跑去,举起手中的大刀便要劈斩下去。
韩遂大惊失色,临阵退缩,情急之中,拉过一个士兵便挡住了华雄,但见华雄手起刀落,那个被韩遂推过去的叛军士兵被华雄一刀劈成了两截,他则侥幸躲过一劫。
他还来不及暗自庆幸,却感到背后一股凌厉的力道射来,扭头一看,一点寒光直接穿入额头,连叫都没有叫一声,便倒地身亡。
华雄赶过来时,韩遂已经被箭矢射死,他凝视着双眸,望着前方,但见萧风背后一员小将在拉弓搭箭,正是庞德。
“啐!被这家伙拣了个便宜!”华雄一边斩下韩遂的人头,一边鄙视的道。
“韩遂已死,你们还不快快投降?”华雄高举着韩遂的人头,大声狂呼道。
随着华雄的一声高呼,叛军皆无战意,纷纷丢弃武器愿意投降。
可是董卓却并不准备受降,命令士兵将投降的人全部斩杀,一个不留。一时间,余下的几百人都冤死在了董卓的刀下。
叛军尽皆被斩杀,萧风在船上看的清清楚楚,华雄的凶猛他也看的真切,较之张绣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一员虎将。只可惜的是,不能为自己所用。
野虎岭上,董卓所部也所剩无几,约有三四百人,其中多数都还带着伤,华雄、胡轸、张济、张绣、李儒等人依次排列在董卓的身后。
董卓已经被鲜血染红,站在一块岩石上,向着萧风抱拳道:“多谢萧太守出兵相助!”
话语中,董卓带着一丝怨恨,这一次萧风充当了一次旁观者,他的精锐部队只剩下这么多了,可是萧风却没有折损一兵一卒,这太不公平了。
萧风拱手道:“不必谢我,我还要谢谢董太守呢,如果不是董太守在此牵制住韩遂,我也不可能布置的如此完美。请董太守放心,这次叛军已经全部被诛杀的干净,日后朝廷大军到此,我必然会如实奏报董太守的英雄事迹,告知他们,董太守为了与叛军周旋,最终全军覆没,为国捐躯了。”
董卓眉头一皱,问道:“萧太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正所谓一山难容二虎,这么简单的意思,难道董太守还不懂吗?”萧风笑道。
董卓道:“我是朝廷命官,你胆敢明目张胆的诛杀朝廷命官?”
“有何不敢?”突然,萧风脸色大变,当即下令道,“放箭!”
随着萧风的一声令下,野虎岭上箭如雨下,董卓所部瞬间被射杀了一大半,剩余的一百多人纷纷找岩石躲藏起来。
“对不起了董太守,为了凉州的安宁,只能牺牲你们了,你死了以后,也算是为凉州的和平做出了一点贡献。”
萧风的话说完之后,又是一拨箭矢射了过去。
董卓等人所在的地方是野虎岭的最顶端,那里没有任何植被覆盖,光秃秃的,百余人聚集在那个巴掌大的地方,还没有遮掩,任凭箭矢无情的落下,将士们一个接一个倒下,许多在临死之前,都在谩骂着萧风。
但面对如此箭雨,即便是再怎么骂,也都无济于事。
最后,在强大的箭雨之下,野虎岭上董卓所部无一人生还,不管是董卓,还是李儒、华雄、张济、张绣,每个人都身中数箭,像是一个个的刺猬一样。
萧风站在船上,看到董卓等人都被射死了,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如果不趁这个时候将你们一网成擒,以后就会成为我永久的祸患。只是可惜了张绣了……但在大局面前,我绝对不能姑息任何一个人……”
☆、超度亡灵
一天之后,洪水逐渐退去,大地又恢复了原来的颜色,不同的是,地面上多了许多死尸,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尸体大多都因为泡水的时间太长而发白、发胀。
萧风兵不血刃的除掉了韩遂的叛军和未来的劲敌董卓,只有少数将士幸免于难,但面对萧风所部的将士,也只能束手就擒。随后的几天时间里,萧风的部下都在忙着清理尸体,成千上万具尸体堆积如山,被一把火焚毁,留下来的只剩下骨灰而已,被风一吹,便散在了冀城周围各地,和黄土融到了一起。
此战,叛军有六万多人死在洪水当中,千余名侥幸没有被淹死的叛军士兵向萧风投降,而董卓则全军覆没,凉州的上空,到处飘扬着萧风的旗帜。
也许是因为冀城的怨气太重,许多士兵开始出现了不同症状的身体反应,有的上吐下泻,有的全身起疱疹,军医从未见过如此症状,都束手无策。无奈之下,萧风只得派人去姑臧城,请神医华佗前来救治。
去请华佗的人尚未出发,左慈已经先行来到了冀城,腾云驾雾般的飞进了太守府里,双脚刚一落地,左慈一步向前跨去,竟然进了大厅。
萧风正在大厅里与众将商议战后事宜,对士兵突然染上的怪病都是一筹莫展,突然见到左慈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都是大吃一惊。
“仙长……”看到左慈,萧风随即停下手中一切事物,拱手道。
可是,萧风只叫了一声,左慈便立刻打断了萧风的话,一脸冷峻的道:“你不用多说了,一切事情我都已经知晓,冀城周围死伤无数,数万冤魂无法散去,这里阴气极重,士兵之所以出现不同症状的怪病,盖因冤魂作祟,即便是华神医来到这里,也无法根治。这些怪病非药石所能医治……”
大厅内,众人对左慈的未卜先知都感到诧异。萧风眉头一皱,便问道:“仙长此次前来,必然是为了这件事,不知道仙长可有什么办法吗?”
左慈捋了捋胡须,将手中拂尘一扬,自信满满的道:“我来这里,正是为了助你一臂之力,这些冤魂野鬼不散,冀城一带将永无宁日。这些冤魂野鬼都带有怨气,我在姑臧城凝视夜空,见冀城这里怨气冲天,遮天蔽日,掐指一算,已经知道这里的概况,此次我来,正是替你们超度这些亡魂的。”
“一切有劳仙长了。”萧风道。
随后,萧风为左慈准备了灵台,所有文武将官都站在灵台附近,左慈穿着一身白色道袍,手持一把桃木剑,登上灵台之后,便开始做起了法事,但见他俄而口念咒语,俄而挥剑指天,不大一会儿功夫,原本晴朗的天空顿时变得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随后,左慈大喝了一声“开”,但见从桃木剑的剑尖处射出一道白虹,直冲云霄,紧接着,犹豫萤火虫一般的点点星光开始不断的向白虹靠拢,随之夹杂着的,是一声声犹如鬼泣般的啸叫,让人听后毛骨悚然。
大约一刻钟后,成千上万的星光全部聚集在了白虹当中,左慈依然握剑指天,双目凝视着天空,口中慢慢地道:“尔等冤魂野鬼,速速前去地府报道,不要在危害人间了,你们虽然死的冤枉,可那些被你们杀死的人死的就不冤枉吗,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早日去地府转世投胎,十八年后,又是一条汉子。如果尔等还执迷不悟,我定让汝等永世不得超生,将你们打的飞灰湮灭!”
声音落下,天空中数万亡灵聚集起来,形成了一个骷髅头,那骷髅头张开嘴巴,竟然说出了话语,意在求左慈网开一面,他们愿意去地府,不再待在人间了。
左慈听后,十分开心,于是挥动桃木剑,将桃木剑的剑尖直接插进了地下,但见那些在空中聚集的亡灵飞一般的随着那道白虹飞入了地下,而天空中的乌云也逐渐散去,渐渐的恢复了晴朗的天气。
当乌云散尽,左慈身边插在地上的桃木剑开始不停的颤抖,白虹也逐渐消失,当桃木剑不再颤抖时,左慈这才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对萧风说道:“我已经超度了亡魂,然这里依然残存着怨气,此地不能久留,必须迁徙他处,不出三日,士兵所患怪病便可痊愈。”
萧风抱拳道:“多谢仙长相助。”
左慈摆手道:“举手之劳而已,无需挂齿。不过冀城周围方圆百里之内,最好不要再留人了,待半个月后,怨气完全消除之时,方可恢复。”
“多谢仙长指点迷津。”
“此间事已了,我也该回去了。”
话音一落,左慈脚下腾起一股烟雾,将他整个人托到了半空之中,随后他向着萧风抱了一下拳,整个人便化作一道白虹,“咻”的一声便消失在天际。留下来的,只是萧风等将士们的无限遐想,同时和一阵唏嘘声,都以为见到了仙人。
四月初十,萧风移师上邽,在那里安营扎寨,静静等待着朝廷派来的平叛大军。
韩遂再度叛乱,消息传到京师,十常侍抓住这个契机,重重的抨击已经是太尉的皇甫嵩,认为皇甫嵩之前平叛不力,未能斩杀韩遂,从而引发了新的叛乱。皇帝听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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