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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铁骑纵横-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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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多过我们,这场战争,只怕会很残酷……”
“太守大人听闻城中有卧龙先生,这才让我去请先生,共商大计,以求击退叛军。”李傕补充道。
贾诩一番若有所思的样子,淡淡地道:“鄙人家就在此处,若此城被叛军攻陷,城中百姓不仅会遭受磨难,就连鄙人的家室也会受到牵连。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先生所虑极是,希望城中多一些像先生这样的人,在大敌当前之际,能够舍生忘死,身赴国难,如此,我姑臧可保无虞。”张芝赞叹地道。
“大人乃父声名在外,自从大人上任之后,在大人的治理之下,武威郡的百姓都是安居乐业,不敢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至少也是百姓归心。若大人登高振臂一呼,城中热血男儿必然会争相跟随,城中两万户居民,至少可以临时征募一万兵丁,更何况姑臧地处东西交通的要道,城中客商在驿站住下的也不少,客商都雇佣的有马刀手,如果将这些马刀手组织起来,也可以自成一军。如此算来,只要我们坚守不战,必然能够保全此城。”贾诩当即抱拳献策献计的说道。
☆、先零叛军(2)
太守张芝,字伯英,乃是名动天下的“凉州三明”之一张奂的长子。张芝擅长草书中的章草,将古代当时字字区别、笔画分离的草法,改为上下牵连富于变化的新写法,富有独创性,在当时影响很大,有草圣之称。
但是,张芝却不喜欢做官,多次拒绝三府征召,潜心研习书法。不过,在三年前,乃父张奂病逝在弘农,弥留之际,留下遗言,告知张芝、张昶、张猛三个儿子,说“大丈夫处世,当为国家立功边境”,并要求张芝在自己死后葬在老家敦煌。张芝一一按照父亲的遗言来办,将张奂葬在敦煌之后,正好朝廷因为张奂之死,感念以前张奂的功劳,便封张芝为武威太守,张芝想起其父的遗言,这才答应做了武威太守,在武威一留便是三年。
而武威当地人,听闻张奂病逝,个个捶胸顿足,感念这个一代名将的陨落,便在姑臧城外立下了一座祠,并雕刻成石像,供奉在祠中,以供后人祭拜。
张芝听到贾诩的建议后,虽然感到很是不错,但是却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此计不错,但是未免会让百姓受到牵连,虽然可以临时征募那么多兵丁,但未必都可以上战场,还是先看看形势再说。现在叛军已经兵临城下,我身为太守,应该亲自莅临城头,指挥士兵作战才是。诸位,我也不强求,如果愿意的话,都跟我到城楼上去吧。”
说完,张芝便大踏步的迈出了太守府的大厅,王越紧随其后。
李傕朝着贾诩、萧风抱拳道:“两位,一起走吧。”
贾诩、萧风都点了点头,和李傕并肩走了出去,一直跟随在张芝、王越的身后。
不一会儿功夫,大家便来到了南门,萧风注意到,这里的气氛十分的紧张,城楼上更是刀枪林立,弓弩齐备。
“太守大人到!”
随着一声高喊,城门附近的所有军兵全部整齐的站在两边,向着张芝行注目礼,张芝带着王越、李傕、贾诩、萧风等人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登上了城楼。
一上城楼,一个穿戴整齐的都尉便主动走了过来,向着张芝抱拳道:“参见太守大人。”
“外面情况如何?”张芝问道。
都尉闪开了身子,带着张芝等人来到了城垛前面,指着城外面不远处的叛军说道:“太守大人请看,来犯之敌全部聚集在了张公祠那里,却没有一点进攻的意思。”
张芝放眼望去,但见城外白茫茫的雪原上一大群羌人的骑兵散落在外面,将整个张公祠围得水泄不通。他看到此处,眉头便不由得紧皱了起来,脸上也显得很是阴郁,不怒而威的道:“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伙人赶走,绝对不能让他们在张公祠中为所欲为!”
“诺!”都尉抱拳道,“只是大人……敌军人多势众,声势浩大,差不多有两万多骑,我军在城中驻军不过五千人,实力悬殊太大,以属下愚见,当坚守城池为上。”
☆、先零叛军(3)
张芝没有做出任何回答,只是默默的注视着城外的叛军,见张公祠中升起了袅袅的炊烟,心中感到很是悲愤。
萧风一直是静默着,见城外的羌人杂乱无章,毫无任何秩序可言,就连穿着打扮都五花八门的,没有统一性和协调性,看上去像是一群乌合之众。
“叛军既然来了,为什么不乘势发起进攻,反而驻守在张公祠那里没有任何行动呢?”李傕看后,忍俊不住便问了出来。
存在同样疑问的还有张芝、王越、萧风等人,脸上同样是布满了疑惑。最后,众人一番面面相觑之后,都将目光集中在贾诩的身上。
贾诩见众人都在期待他的解答,便笑着说道:“这便是叛军首领李文侯的高明之处了。叛军远道而来,必然是人困马乏,而我军却是以逸待劳,而且还有姑臧这座坚城可守,如果这会儿叛军急于进攻,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
“先生分析的极为有道理,看来叛军是想先在城外休息一番,然后明日再另行进攻了?”李傕插话道。
“极有这个可能!”贾诩点了点头,淡淡的道,“不过,一切还要静观其变,只要我军固守城池,坚守不出,叛军即使人多,也未必能够攻下此城。”
就在这时,距离城门不远的张公祠那里,一个身穿狼皮大氅、头戴一顶皮盔的中年大汉从张公祠的大门走了出来,骑上一匹骏马之后,便招身后招呼了一声,但见二十名身强体壮的羌族壮汉将一个巨大的石像从张公祠里抬了出来。
“是李文侯!”李傕指着那个身披狼皮大氅的中年汉子大声地喊道。
萧风的身子向前倾了倾,伸长脖子向城外眺望,隐约可以看见那个叫李文侯的相貌,但见此人方面大耳,高鼻梁,眼窝深陷,还有一张方硕大口,下巴上更是有这一部卷曲的胡须,看上去极为粗犷。
看到此处,萧风正在暗自琢磨李文侯让人抬那个石像出来干什么,忽然听到太守张芝愤怒的吼道:“李文侯欺人太甚!”
他扭过脸,看到张芝整个人变得极为异常,双拳紧握,紧咬牙根,怒目相视,浑身上下都在轻微的颤抖着,整个人已经是怒火中烧了。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张芝会突然发火。
外面,李文侯指挥着部下将那尊石像抬到了城下,立在城楼上弓箭手的射程之外,然后示意身边负责传令的人吹响了出征的号角,悠扬的号角声一经响起,便立刻向四处散开,低沉的声音在这旷野中听起来却极为嘹亮。
不多时,萧风注意到,原本停在四周休息的叛军骑兵只一瞬间便集结了起来,三五成群的站在一起,逐渐向中间靠拢,竟而形成了一个密集的战队,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也不好分清谁是谁。
李文侯带着一彪骑兵来到了队伍的最前列,将手高高抬起,身后的叛军士兵便开始变得狂躁不安,大声的叫道:“呼呀!呜噜噜呀!噜噜呼呀!”
两万人的齐声呐喊,声音极大,直冲云霄。叫声传入姑臧城中每个人的耳朵里,众人都觉得有些震耳欲聋。
连续三声的呐喊声过后,叛军的士气竟然高涨,纷纷拿出了自己背负着的弓箭,抖擞了下精神,已经做好了随时进攻的准备。
这时,李文侯将手放下,身后的叛军骑兵尽皆鸦雀无声,但见他独自一人向前走了几步,目光扫视过姑臧城的城楼,张嘴便问道:“哪位是武威太守张芝?”
☆、激将之法
听到城下李文侯的叫嚣声后,张芝双手按在城墙上,怒视着李文侯,朗声回答道:“本官便是张芝!”
话音刚落,但见从叛军当中“嗖”的一声飞出一支羽箭,箭矢划破长空,飞快的朝着张芝飞去。
张芝见状,大吃一惊,万万没有想到叛军会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他从未亲临过战场,突然见到箭矢朝自己飞来,一时惊慌失措,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心暗箭!”萧风眼疾手快,见一道黑光从天际划过,便心知不妙,立刻伸出了手,想要将张芝整个人强行按倒在地上,以便使他躲过那一劫。
可是,萧风的双手还没有碰触到张芝的身体,已经有一双手抢在了他的前面,强行按住张芝的头颅,让张芝躲在了城垛之下。他注意到,那双手上布满了斑驳的伤痕,看上去犹如一双来自地狱的鬼手,他顺着那双手望去,竟然是王越。
王越将张芝按下去的瞬间,箭矢便从张芝的头顶上快速的飞过,萧风在张芝的身后,那箭矢便不偏不倚的朝萧风的额头上射来。
萧风眼睛里一阵惊讶,急忙低下头,箭矢便从他戴着的头盔上掠过,一箭便将他头盔上的盔樱给射了下来。
“铮!”
一声闷响,箭矢便钉在了门楼上的柱子上,头部深入木柱约三寸,尾部尚在发着颤抖的音响,萧风头上的红色盔樱被紧紧地钉在了门柱子上,在寒风中不停地摇曳着。
“李文侯,你他娘的真是太阴险了,卑鄙无耻的小人。”李傕见后,便大声骂了出来。
城下的李文侯听得仔细,却并未理会这叫骂声,嘴角上只是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同时转脸对身后的人喊道:“可以开始了。”
李文侯身后的叛军接到命令之后,便见百余名身强体壮的大汉将立在城外雪地之上的那尊石像团团围住,手中拿着一些干柴,然后将干柴全部堆积在了那尊石像之下,当即点燃了那些干柴,不大一会儿功夫,熊熊烈火便在雪地上燃烧了起来。
城楼上,张芝见后,脸上显得更加阴郁起来,整个人已经气得直哆嗦了,抬起手指着李文侯大声喝道:“李文侯,你竟然……”
“哈哈哈……张太守,这尊所雕刻的石像就是令尊,当年你父亲曾经杀死我先零羌诸多勇士,这笔血债,我一直都记在心上。让我没想到的是,我仇还没有报,张奂老儿竟然先死了。不过,父债子还,今日我率领大军抵达此处,就是要将你大卸八块,用你的人头祭奠我先零羌惨死在你父亲铁蹄之下的亡魂,还要扒了你的皮,喝了你的血。等杀了你,我就率军南下,进攻三辅,你的家人不都是在弘农吗?我要灭了你张氏一族!”李文侯嚣张的说道。
“你……你这个逆贼!我誓要取你狗命!”张芝被李文侯的言语挑唆,看到父亲的石像在大火中备受煎熬,虽然只是尊石像,但是在张芝看来,仿佛真的是自己的父亲在火中受到摧残,忍了好久之后,怒气终于完全爆发了出来,朝着李文侯歇斯底里的喊了出来。
“好啊!我就在这里,你有本事,来杀我便是!”李文侯继续用言语挑唆,以求激怒张芝。
张芝急忙转过身子,冲身边的都尉喊道:“打开城门,本官要亲自带兵出城,誓要将李文侯狗贼的人头取下来!”
都尉急忙抱拳道:“太守大人,叛军人多势众,我军兵力不足,属下以为,应当坚守城池为上,还请太守大人三思而行。”
贾诩也抱拳道:“启禀太守大人,此乃李文侯激将之法,不可受其挑唆,坚守城池,方为上善之策。”
张芝听到贾诩和都尉两个人的话之后,也犹豫了片刻,转身看到那尊他父亲的石像在烈火中被焚烧,便忍痛扭过了头颅,仰天长啸道:“父亲大人,孩儿不孝啊!”
直到此时,萧风才知道,外面那尊石像原来是张芝父亲张奂的,怪不得从一开始张芝就有点不对劲呢。不过,在他看来,那就是一尊石像而已,能代表什么?
城下,李文侯见城楼上的张芝没有了动静,脸上的喜悦之情便淡了下来,一转脸,便露出了狰狞的面孔,对身后的人喊道:“把张奂的石像给我砸了,砸的越碎越好!”
叛军接到新的命令,先是扑灭了大火,然后取来了一根根大锤,抡起手中的大锤,便狠狠的砸在了那尊石像的身上。
“轰、轰、轰、轰……”
一声声巨大的闷响从城外传来,张芝听到这声音后,便急忙扭脸向城外看见,但见那些叛军正在抡起手中的大锤狠狠的砸在了石像的身上,石像的腿部已经被大锤砸断,“轰隆”一声巨响,石像便侧倒在了雪地上,登时在雪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那些抡着大锤的壮汉全部踩在了石像上,继续卖力的砸着。
只一会儿功夫,原本惟妙惟肖的石像便被砸的石屑乱飞,遍体鳞伤。
“狗贼!你这个狗贼!”叛军士兵每砸一锤,就像是在张芝的心窝里重击了一下,张芝整个人感到气愤非常,胸闷无比,最后实在是忍俊不住,便歇斯底里的喊了出来。
城外,李文侯的脸上露出了一脸的奸笑,兴高采烈的看着张芝那愤怒的表情,张芝越是愤怒,他就越是高兴。
终于,张芝无法再目睹下去了,转过身子,径直朝城楼下面走去,同时大声喝道:“出城,击贼!”
“可是太守大人……”都尉急忙拦在了张芝的面前,抱拳劝慰道。
“唰”的一声响,张芝抽出了腰中佩剑,将剑刃架在了都尉的脖子上,同时怒视着周围的人,厉声喝道,“再敢有多言者,立斩不赦!”
周围鸦雀无声,寒风不断在耳边呼呼的吹着,张芝收起佩剑,大踏步的朝城楼下面走去,而王越则紧紧的跟在张芝的身后。
“杀贼立功,怎么能少得了我?”李傕也早已经将生死抛到脑后,见太守要出城迎敌,便跟着太守一起下了城楼。
城楼上的弓弩手一直没有动弹,始终严阵以待,那个原本苦劝张芝的都尉从地上站起来后,便直接下令道:“汝等坚守城池,在城墙上以弓矢掩护,若我等无法归来,汝等应该死守不退,与此城共存亡。”
“诺!”分散在城楼上的五百名弓箭手齐声回答道。
都尉说完之后,便大步流星的朝城楼下赶,冲张芝喊道:“太守大人,末将甘愿担任前部……”
一时间,城楼上除了那五百名弓箭手,就只剩下萧风、贾诩以及贾诩身边的鬼面侏儒三个人了。
“先生,我们当何去何从?”鬼面侏儒轻声问道。
贾诩没有回答,而是先看了一眼萧风,问道:“萧壮士,你有什么高见?”
萧风看了一眼城外声势浩大的叛军,缓缓地道:“太守此行,恐怕是凶多吉少。”
贾诩“嗯”了一声,转身看了一眼城外的叛军,淡淡地道:“姑臧危矣……”
“吱呀”一声,城门洞然打开,张芝手提长剑,翻身上马,早已经聚集在城门边的五百骑兵尽皆严阵以待。
“大人,我愿意为前部,大人只需坐镇城中即可。”都尉从城楼上急忙跑了下来,跪在张芝面前,朗声说道。
“大人,天狼寨八百铁骑愿意誓死追随大人左右,誓要踏□□贼,剿灭胡虏!”李傕手持一杆铁枪,身披铁甲,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带着天狼寨八百名骑兵走到了张芝的面前,抱拳说道。
“我等愿意誓死追随大人,斩杀贼寇,驱逐胡虏!”东门、西门两门的都尉也都率众急速赶来,因为李文侯将所有兵力都集中在了南门,两名都尉便只在城楼上留下五百名弓箭手,各自带着骑兵、步兵火速赶到南门,正好遇到张芝准备出征。
张芝环视一圈,但见这城门附近集结了差不多有三千多人,所有人都高呼着振奋人心的喊声,他顿时觉得底气十足,将手中长剑向前一挥,便大声地喊道:“出城击贼,斩杀李文侯者,重重有赏!”
人数虽然不多,但是汉军将士加上天狼寨李傕的八百铁骑都是严阵以待,在张芝的一声令下后,便鱼贯出城,南门都尉骑着一匹骏马,率先奔驰而出,手中挽着长弓,搭上箭矢,带着自己的部下便朝叛军的阵营里攻击了过去。
李傕随后,王越保护着张芝夹在骑兵的中间,身后东门都尉、西门都尉带着马步军纷纷杀出。
李文侯见到姑臧城的城门被打开了,一彪汉军从城中驶出,脸上便露出了一阵阴笑,将手一抬,便有几名负责传令的骑兵聚集了过来,只听他吩咐道:“传令下去,所有人按照原计划进行!”
传令兵纷纷朝各处驶出,将李文侯的命令传递到军中,但见一批骑兵率先从左翼展开进攻,紧接着右翼也出击了,但是李文侯却身在中军,没有一点动弹,只是紧紧的盯着夹在汉军骑兵当中的张芝,心中暗道:“张芝,我让你有来无回!”
战斗一触即发,汉军果断出击,声势大振,巨大的呐喊声响彻云霄。
萧风、贾诩站在城墙上,关注着城外的局势,眉头都是深深的皱着,不禁为张芝、李傕、王越等人担心起来。
“嗖嗖嗖嗖……”
两军相向而行,人未曾奔驰到,箭矢先射了出去,密密麻麻的箭矢如同蝗虫一般在空中飞舞,叛军的箭矢和汉军的箭矢交织相错,遮天蔽日……
☆、身陷重围
萧风站在姑臧城的城楼上,眺望着在空中飞舞着密密麻麻的箭矢,以及城外的雪原上那万马奔腾的场面,都深深的震撼到了他。
第一次,萧风是如此近距离的感受到古代战争的冷酷,亲眼目睹了那冲在最前面的骑兵被万箭穿心的惨状。
城外喊声震天,战马嘶鸣,在无情的利箭之下,不管是人还是战马,都被瞬间吞噬了生命,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后,又被身后快速疾驰而来的战马肆无忌惮的践踏,很快便变成了一滩烂肉,鲜血染红了整片雪原。
“轰!”
一声沉闷的响声震耳欲聋,相向对冲的骑兵硬生生的撞在了一起,不管是汉军还是叛军,前面的骑兵都人仰马翻。
萧风紧皱着眉头,看着叛军的左右两翼和汉军碰撞在了一起,成功的阻滞了汉军快速逼近的锋芒,并且混战在一起。汉军人数虽少,却个个生龙活虎,一进入白刃战后,手中兵器纷乱挥舞,连连斩杀叛军不少骑兵。
冲在最前面的南门都尉最为英武,手持一柄佩刀,带着身后的十余名骑兵,在叛军的阵营中往来冲突,手起刀落,便是人头落地。他一连杀了四五个叛军骑兵后,整个人的身上已经沾满了鲜血,加上他那一双愤怒的眼睛,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狰狞非常。
张芝手提着长剑,周围是一圈护卫,更有王越这种一等一的高手随护,所以根本没有他出手的机会。
叛军骑兵攻过来时,王越只身一人挡在前面,身子向上一跃,整个人便飞向了空中,等到即将落下时,握着长剑的手腕连连抖动,一圈叛军的骑兵尽皆被一剑封喉,当场坠落马下身亡。
王越双脚落在了马背上,轻轻一点脚尖,整个人便在纷乱的战马上健步如飞,一条长剑舞动起来带起一道道血光,所过之处,尽皆身首异处。
李傕亲率天狼寨八百铁骑,一杆铁枪开路,身后铁骑紧紧跟随,一番冲突之后,便将叛军右翼拦腰斩断。
短短一刻钟的时间,叛军左右两翼便已经抵挡不住,略微显露出败势,那些弓马娴熟的羌人纷纷散开两边,避免和汉军近战,用他们惯用的弓矢来射杀汉军。
张芝见到叛军开始四散开来,而汉军士气高涨,便舞动长剑,高声喊道:“勇士们,叛军抵挡不住我们的兵锋,已经渐渐呈现出败势,大家兵力向前,斩杀叛军首领,冲啊!”
李文侯此时已经骑着一匹马登上了一个矮坡,眺望着整个战场,但见汉军将自己布置的左右两翼杀散了,便立刻调转了马头,带着剩下的叛军士兵便向后撤退,同时命令手下吹响了退兵的号角。
叛军的号角声一经吹起,负责抵挡汉军的左右两翼的叛军,便立刻调转马头,没命似的向后退去,看上去极为狼狈。
“叛军败了!叛军败了!”张芝见李文侯主动撤军,便激动的叫了起来,同时严令道,“给我追,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叛军!凡斩杀李文侯者,赏千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张芝的话音一落,汉军士兵便纷纷将命令相互转达,不大一会儿,全军皆知,纷纷鼓足勇气,向李文侯暂时退却的张公祠杀去。
李文侯的败军很快便呈现出来了分裂之势,顿时分成了三股,以张公祠为坐标,一路汇集在张公祠的右边,一路在张公祠的左边,而李文侯则直接带着亲随冲进了张公祠,所有的叛军逃得都很狼狈。
叛军越是如此的狼狈,汉军就越是穷追不舍,张芝更是只想斩杀李文侯,指挥着大军直接朝张公祠那边杀了过去。
贾诩在城楼上极目眺望,见张芝带着人往张公祠追去,目光迅速的扫了一下战场,脸上顿时大吃一惊,急忙道:“中计了,太守中了叛军的奸计了……”
萧风在贾诩的身边,听得非常仔细,他望了一眼张公祠,但见张公祠入口极小,易守难攻,而败绩的叛军忽然又都调转了马头,回身时便将已经拉开的弓矢纷纷朝汉军的人群中射了过去,那些汉军毫无防备,顿时被叛军射倒一大片,骑兵多数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看到这一幕时,萧风急忙问道:“先生,怎么会这样,那些叛军不是已经败了吗?”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兵法中的虚实,只要利用好了,就足可以做到瞒天过海,以达到迷惑敌人的目的。如果不是这李文侯深谙兵法,那么在叛军的阵营中,就一定有一个智谋过人的人为李文侯出谋划策。”贾诩说这话时,眉头也是深深一皱,不禁为出城的汉军将士担忧。
张公祠内,李文侯忽然调转了马头,见张芝等人正在拼命的朝张公祠里赶,而在左右两翼的掩护下,顷刻间便射杀了汉军的数百名骑兵,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他取出自己拴在马项上的弓箭,拉开那张大弓,同时搭上箭矢,眼睛紧紧的盯着张芝,手指一松,一支羽箭便急速的朝着张芝飞了过去。
眼看着那支箭矢就要射到张芝,而张芝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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