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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铁骑纵横-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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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心中所想的条件。
萧风托着腮帮子,问道:“听你的意思,是想让我长期雇佣你们?”
“算是吧。不过,大人尽管放心,我们骊靬人向来对主人很忠诚的,只要大人答应了我们的要求,上刀山下火海我们骊靬人也义不容辞,而且每年的佣金可以在年底结算。也就是说,大人可以先差遣我们去做事情,等于我们提前为大人做事后收钱。”贝提里乌斯继续说道。
萧风觉得贝提里乌斯提出的条件很优越,便问道:“那么,一年的佣金是多少?”
贝提里乌斯见萧风饶有兴致的问了出来,便伸出手指头比划道:“不多,一年只需要八千万钱就足够了。”
萧风听后,没说什么,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一言不发,而且眉头还在紧锁着。
克雷达乌斯听完萧风和贝提里乌斯的对话后,便对贝提里乌斯道:“城主,你真的打算让我们长久受雇于人吗?”
“嗯,此乃长久的生存之策。”贝提里乌斯道。
克雷达乌斯没在说话了,因为他也和贝提里乌斯一样,同样经历过凉州最稳定的三年,在这三年当中,凉州境内竟然没有一处反叛,使得他们这样以赏金为生的猎人逐步开始穷困潦倒,勉强维持了三年的生存。若不是遇到萧风,只怕他们还窝在城里等待叛军的消息呢。
☆、正式传授
萧风想了一会儿,便点了点头,对贝提里乌斯说道:“好,我答应你所提出的条件,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贝提里乌斯急忙问道:“什么条件?”
“咱们必须立下契约,从此以后,只要是你们骊靬人,都必须要全部听从于我。也就是说,你们整个骊靬人血脉都必须完全的听令于我,包括以后新出生的婴孩。如何?”
贝提里乌斯眉头一皱,道:“大人,你可真会精打细算,这等于是我们骊靬人全部卖给你为奴了啊……”
“有得必有失,你若是不愿意,那就作罢。”萧风转身便走。
“等等!”贝提里乌斯见萧风要走,急忙叫道,“大人,这件事关乎我们骊靬一族的命运,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做得了主的,请大人给我一点时间,我和其他几位队长商量完毕之后,再给大人回复,怎么样?”
萧风点了点头,说道:“很好。我在南门等候你的好消息。”
说完,萧风便走到了城门边,骑上自己骑来的那匹马,便朝南门而去,同时派人去西门将毛霖调到北门这里,由毛霖担任北门的都尉,负责指挥这里的战斗。
萧风心中对骊靬人所造成的疑惑得到了解答,并且也得知了骊靬人的真实意图,骑着马回到南门时,脸上如沐春风。
贾诩亲自相迎,见到萧风脸上喜悦的表情,便问道:“主公如此开心,必然是有什么好消息吧?”
萧风点了点头,将骊靬人的意图告知了贾诩。贾诩听后,捋了捋胡须,缓缓的说道:“骊靬人的首领很有远见,以后可能会成为主公的得力帮手。”
“这么说,军师对骊靬人的归附没有什么意见了?”
“只有一点,主公在接纳骊靬人之后,能否完全驾驭住骊靬人,至少现在还是个未知之数。”
萧风听完后,便道:“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城外有什么动静?”
贾诩道:“暂时没有任何动静,叛军也攻击了一天了,一直没有能够将这座城池拿下,只怕这会儿边章心里也是一阵怒意。我们累了,叛军比我们更累,毕竟他们攻城所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过巨大了。我想,叛军今夜很有可能不会再来进攻了。”
萧风向城外眺望了一眼,见叛军虽然还是将姑臧城死死的包围着,但是叛军士兵的脸上都显露出来了疲惫之色,更何况今天一个白天,叛军就有接近两万五千人死在了这里,这个代价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城外遍地都是火光,一些叛军士兵在做着战后的清理工作,负责打扫战场,将他们死去的战士全部带到一片空地上进行火化。
“城外已经是一片炼狱,边章又一直不露面,这场战争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又会造成多少无辜的人伤亡?”萧风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手中虽然有神兵利器,却也无可奈何。
“主公,虽然叛军在夜间一时半会儿不会采取进攻,但是为了防止意外,我觉得还是应该将军队分成两拨,来回换班站岗,万一有任何不测,我们也可以第一个做出反应。”贾诩提醒道。
“一切就按照军师的意见去做。”萧风对贾诩言听计从,当即安排好城中的防守力量。
当夜,正如贾诩所预言的那样,叛军果真没有对姑臧城采取行动,但是从包围的程度上来看,似乎比之前还要紧密。
而姑臧城中的伤员也得到了缓解,就连守军也得以休息,昨日奋战了一天,今天可能会迎来更加猛烈的攻击。
清晨,第一缕的阳光照射进了萧风的房间里,让萧风感觉到十分的暖和。这些天一直阴霾天气,很少有机会看到阳光。昨夜好好的休息了一夜,今天早上一醒来后就觉得神清气爽。
不过,阳光并未让萧风忘记自己所处的环境,城外已经是大兵压境,姑臧城随时都有可能陷落。他推开门,走出房门之后,看到外面院落里已经凝结成冰的血红大地,顿时联想到了昨天晚上的疯狂,心中便多了许多责任感。
这时,忽然一道身影从他面前飘过,立在了他的眼前,正是断了双臂的王越。王越只看了萧风一眼,便朝萧风的房间里走了进去,同时说道:“把门关上。”
萧风已经拜王越为师,见这么一大早的王越不顾及自己的伤势亲自登门,必然有什么要事,便将房门给关上了,对王越毕恭毕敬的说道:“徒儿参见师父。”
“客套的话就免了。我今天来,是想趁着我清醒之时传授你剑法的。”王越大摇大摆的坐在了床边,瞥了萧风一眼说道。
“师父愿意教授,徒儿自然会很用心的学,只是现在时间仓促……”
“我伤势虽然略有好转,但是难得头脑如此清醒,今天若不先将剑法传授给你,只怕以后没什么机会了。”
萧风见王越脸上显露出不喜之色,便应承了下来,拉过来一张胡人做的凳子,坐在一边洗耳恭听。
王越清了清嗓子,开始细细说道:“天下武学,共分九品,一品为最高,九品最低,在每个品级里面,又各分上中下三阶,所以,一品上阶才是天下的佼佼者。我五岁学剑,十五岁正式出师,十八岁成名,二十二岁已经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了,所靠的,唯有这一套剑法而已。现在,我将这套剑法完全的教授给你,至于你能学习多少,就完全看你的造化了。”
萧风急忙问道:“师父剑法超群,天下第一,不知道师父所学剑法可有名字?又或是可有图谱以供参考?”
王越道:“少打岔,听我说,我说完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再来问我。”
于是,萧风不再吭声,只竖起耳朵听王越说话。
“剑,乃‘百兵之秀’,可说是一种飘逸潇洒的武器。不象刀那样霸道威猛,而总是伴有一种儒雅之风。所以,剑法舞动起来总是飘逸异常,霎时华丽。不过,为师的剑法是从刀法中演变出来的,注重实战,不追求华丽的造型,一招一式都是杀招,而且杀人技巧极为高超,算得上是剑法中的上乘。如果你能够学会此套剑法,那么你就能够从此跻身到一流高手的行列。如果再多加努力,或许会成为一品上阶的佼佼者。”王越对萧风寄予了极大的希望,慷慨激昂的说道。
萧风点了点头,坐在那里津津有味的听着。
王越继续说道:“这套剑法名为绝地剑法,无论是和敌人单打独斗,还是自己身陷重围,只要一经使出这样的剑法,就能绝地反击,反败为胜。所以,此套剑法便被我命名为绝地剑法。不过,这套剑法没有图谱,要想练习,必须要有名师在旁边加以指导才行。现在,你站起来原地转一圈给我看看。”
萧风按照王越的话去做了,在原地转了一团。王越则看在眼里,用心的记录了下来,并且说道:“你的身体不错,适合练习此套剑法,但是剑法太过繁琐,只怕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掌握住的。所以,你要有足够的耐心。你也大可以放心,只要我们能守住姑臧城,以后我就会天天在你身边指导你的剑法,让你事半功倍。”
“多谢师父。”
“嗯,你要记住,我王越可是天下第一的剑客,我肯亲自教授你很多东西,已经说明你比别人强太多了。现在,我教你第一招……”
一个早晨,萧风都待在自己的屋子里,任由外面人来人往,他却在自己的屋子里学习着王越所教授的剑法。
但是,王越的剑法实在太过繁琐,对于萧风这样身手敏捷的人来说,耗费了一个早晨,才学了王越的一招剑法而已。与其说是一招,不如说是一式,王越的绝地剑法总共十三式,每一式里面都包含着十三种不同的剑招,每个剑招都是杀人于无形的厉害招式。
因为王越断了双臂,无法通过自己的肢体来演示一遍那精妙的剑法,所以只能通过口授。也正是因为这种原因,萧风才学得很慢,因为口授剑招始终和现场演示总是有些出入。
辰时三刻,萧风已经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他喘着气,站在王越的面前,问道:“师父,这次学的有些模样了吗?”
☆、洗髓真经
王越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唉!也真够难为你的了,只能听我口授,却不能见识到我剑法真正的精髓所在。不过你够聪明,而且还有些底子,所以学习来很快。能在短短的一个早上学会我这一式剑法,已经是很了不起了。想当年,我自创这套剑法的时候,光第一式就耗费了我一个月的光阴。”
“自创剑法远远比学习剑法要辛苦许多,如果不是师父耗费那么长时间创出了这套剑法,我又怎么能够学到呢?”萧风适时的说道。
王越道:“你现在从头到尾再演示一遍,若有不足的地方,我会立刻指出来,只希望你能将此剑法学的精益求精,别到时候出去丢为师的脸面。”
“是,师父。”
萧风话音一落,当即挥动着军刺,开始从头到尾将第一式的十三招剑招演示了一遍,中间稍有不足的地方,王越便会在傍边提醒,并且告知其这招剑招的要旨所在,确实令萧风学习剑法感到事半功倍。
王越一直指导着萧风,将萧风的第一式剑法指导的让他满意之后,这才选择离去,并且与萧风约定,以后每天早上的这个时候都要跟他学习剑法。
王越走后,萧风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被汗湿,紧紧的裹在了身体上。虽然天寒地冻的,但是他却感受不到一丝的寒冷。他脱去了上衣,露出了一身结实的肌肉,胸口、背部上还有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足以证明他是从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
换了一身衣服,萧风重新穿山了盔甲,正要出门时,左脚突然碰到了一个大榆木箱子,使得他停顿了下来。他低下头看了一下脚边的物事,发现那个大榆木箱子正是鸠摩空所留下来的遗物,好像说里面有一本真经,但是他一直忙于守城,也从未打开过。
此时,他闲来无事,而且对鸠摩空所说的洗髓经也饶有兴致,至少他喜欢看武侠小说,知道在小说中洗髓经是与易筋经齐名的佛家经典,而且在小说中,易筋经和洗髓经也都是佛门的武学秘籍。一想到这里,萧风便蹲下了身子,用军刺斩断了锁着箱子的铁锁,然后将箱子给直接打开了。
萧风打开箱子的瞬间,先是听到了一声极为轻微的响声,使得他心中一惊,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密密麻麻的银针便朝他射了过来。这让他更加的吃惊,身子急忙侧翻过去,算是侥幸躲过一劫,而那些银针则射到了房梁上去了。
“他妈的,装此机关的人,真够阴险的,险些要了我的性命。”萧风骂道。
此时,萧风还心有余悸,先是用军刺在箱子上试探了一下,见没有机关了,这才敢大胆的走过来,赫然看到箱子里空空如也,别说什么洗髓经了,连一粒老鼠屎都没发现。
“鸠摩空上当了?”萧风看到此处,心中顿时一阵失落,本来还想将洗髓经拿出来研究研究的,结果狗屁都没。
可是转念一想,鸠摩空如此精明、聪慧的人,又怎么会让人骗呢,如果这箱子里装的不是洗髓经,那为什么鸠摩空要豁出性命来将他带回来?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萧风的手不经意间碰触到了箱子,手指碰到的地方,登时觉得有些坑坑洼洼的。他的心中一惊,登时将箱子给侧了过来,映着明亮的阳光,看到箱子里的侧面都刻着密密麻麻的字体,那种字体他并不认识,好像是梵文。
萧风惊喜之下,这才发现,这榆木箱子高约五十厘米,可是刚才俯瞰的时候,箱子的底部却很浅。明显有人在箱子里做了手脚,制造了一种障眼法,用以迷惑人。他发现这种异常之处后,便急忙用手敲了敲箱子的底部,登时发出了几声闷响,可以让他确定,在箱子底部有夹层。
他拿出军刺,将箱子底部的夹层给打开了。在打开夹层的瞬间,箱子底部的夹层里的东西赫然映入了他的眼帘,竟然有两本书。
他将那两本书拿了出来,随便翻看了一下,见其中一本是梵文的,他根本不认识,而且年代似乎也有些久远了,而装订此书的并非是纸张,而是一张张羊皮,那些梵文便密密麻麻的写在了羊皮之上。
而另外一本则是用纸张装订的书,在封皮上可以赫然看到“洗髓经”三个汉字。他欣喜若狂,当即翻开了洗髓经,看到里面都是汉字,虽然是手抄本,但是却能让他一目了然。
“如是我闻时,佛告须菩提。易筋功已竟,方可事于此。此名静夜钟,不碍人间事……”萧风翻开书的第一页,便轻声诵读了起来。
随后,萧风又随便翻看了一下,翻到最后一页时,但见后面有一张附记,上面记载道:“凡得此洗髓经者,皆是与我有缘之人,若能理解其中奥义,则可习练洗髓真经。洗髓真经乃内修宝典,始习者应先练气,气定则神闲,气越足,能力越强。以无形之气化有形之功,飞花摘叶皆可伤人。洗髓经的要旨在于经脉逆转,若能适应,修习起来则可事半功倍,若无法适应,便只能放弃,否则性命堪忧,切记切记。”
看完最后一个字时,萧风也没有看见署名,但是折断附记确实对他有些提醒,这就是说,洗髓经并非是人人都能习练的。经脉逆转是洗髓经的要旨所在,但是要如何经脉逆转,萧风却不得而知,而且也没有注解。
看完之后,萧风便将洗髓经给合上了,对于他来说,这本书是有价值的,但是在还没有弄懂这洗髓经中的含义时,他也不可能去修炼。
他将两本不同版本的洗髓经都妥善的收藏了起来,然后径直出了门,直接朝城门方向走去。
经过一夜的休整,不论是汉军还是叛军,士兵的疲惫程度都得到了缓解,但是奇怪的是,叛军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展开进攻。
萧风来到城门口时,长史徐荣便前来迎接,他见贾诩不在,便问道:“徐长史,军师呢?”
“军师熬了一夜,现在回去休息了。”徐荣回答道。
萧风眺望了一下城外,但见叛军还是一如既往的将城池包围的水泄不通,许多叛军都在南门的门洞里过夜,一双双眼睛似乎在那门洞里盯着自己看。
“叛军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萧风心中嘀咕道。
“大人,刚才北门那里传来了消息,说是包围北门的叛军已经尽数撤军了。”徐荣抱拳道。
“撤军了?”萧风听后,一阵狐疑,“叛军主动撤军了?”
徐荣点了点头,说道:“是主动撤军的,没有任何征兆,兵力全部分散到西门、东门和南门来了。以属下之愚见,叛军采取的是围三缺一的打法,大人应该想想办法才是。”
“围三缺一?”萧风不解的道。
徐荣解释道:“围三缺一是攻城战惯用的伎俩,昨日叛军将我们四面围定,同时发动猛攻,非但没有取得效果,反而死伤累累。那是因为我们城中万众一心,拼死抵抗的结果。因为大家都知道没有了退路,只能拼死防守。可是今天叛军摆出这种阵势,一旦进攻起来,城中居民知道北门没有叛军,很有可能会生出逃遁之心,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人跟我们万众一心拼死守城了。一旦大家都有了退意,这座城也就无法再坚守了。而叛军也绝对不会那么好意,肯定会在北门那里埋伏下一支兵马,等到百姓都逃的差不多了,再突然展开袭击,这可是一举两得的做法。大人应该在叛军进攻前想想办法才是。”
萧风听完徐荣的分析,越来越觉得徐荣是个将才了,便点了点头,说道:“徐长史,你的目光犀利,见解独到,比我预想的还要远。那么以你之见,我们当如何应对?”
徐荣也不客气,当即回应道:“启禀大人,以属下之愚见,我们如果坚守城池,胜算要远比出城作战大的多。虽然有骊靬人前来相助,但是人数毕竟还是不如叛军。如果叛军发疯般的猛攻,只怕我军也无法坚持太久。属下的意思是,当先用铁水浇灌东门、西门、北门、南门中的任意三门,再在城门封锁三门,加高加固,派人固守,把兵力全部压在一个城门上。叛军见后,也必然会取消攻击另外三门的打算,从而将所有兵力全部集中在一个城门上。但是城门所能通过的人少,我们在瓮城这里,叛军要前来攻打,就等于进入了一个口袋一样,只要我们将优势兵力全部集中起来,加上城内粮秣充足,防守十天半个月的没什么问题。而且大人也已经去酒泉、敦煌、张掖、张掖属国等地请救兵了,一旦救兵来了,我们便可以里应外合,杀叛军一个片甲不留。”
萧风听完徐荣的建议后,觉得很是受用,便立刻下令道:“徐长史,你立刻带人去办理此事,立刻封锁西门、东门、北门,用铁水浇灌城门,封死所有出城和入城的道路,并且派兵严加防御。”
徐荣见萧风采纳了自己的意见,当即欣喜道:“是,大人。”
萧风听完徐荣的建议后,觉得很是受用,便立刻下令道:“徐长史,你立刻带人去办理此事,立刻封锁西门、东门、北门,用铁水浇灌城门,封死所有出城和入城的道路,并且派兵严加防御。”
徐荣见萧风采纳了自己的意见,当即欣喜道:“是,大人。”
☆、羌人分歧
辰时刚过,静默了一夜的姑臧城便立刻变得喧嚣起来,徐荣带着大队人马开始在北门、东门、西门的瓮城内冶炼铁水,然后将冶炼出来的铁水全部浇灌到城门上去,将整个城门封死,密不透风。
除此之外,徐荣还专门请来泥瓦匠,让士兵运来一些砖块,将整个城门堵死,或者用城中废墟下的杂物全部移到城门那里,将城门完全隔绝开来。
城中百姓不解其意,徐荣便诈称是叛军要发动新一轮的进攻,为了避免城门被攻陷,所以才出此下策,并且将城门周围全部封锁了起来,不准任何人靠近,留下少量的驻军进行防守。
忙活了半晌,这才将东门、西门、北门全部封死,徐荣也是累的气喘吁吁的。他完成使命之后,便迅疾的回到了南瓮城的城楼上,迎面看到许多官员尽皆聚集在城楼上,他还来不及向萧风奏报自己的成果,便听到有人先行告状,开始数落他的不是来了。而萧风则站在那里静静的聆听着,时不时还点了点头。
徐荣听在耳朵里,却痛在心里,他也停住了脚步,站在那里洗耳恭听。前面的人还在叽叽喳喳的,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徐长史来了,就在后面,你们小声点。”
大家听到这个声音后,这才止住了议论,和萧风一起同时转过了脸庞,看到徐荣站在楼梯的阶梯上,整个人面无表情的,脸上都是一阵难堪。
“徐长史,你来的正好,诸位大人正在和我说你的问题呢。”萧风一脸笑意的走下了阶梯,来到了徐荣的面前,笑着说道。
“哦?我有什么问题?大家不妨说来听听?”徐荣反问道。
众人都没有再吭声,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当面说徐荣的坏话,更是一脸的尴尬。
萧风一伸手便拉着徐荣上了城楼,一边走一边说道:“他们说徐长史拿着鸡毛当令箭,更说徐长史扰民,还说徐长史只是……算了,太多了,我也不说了。而且,刚才徐长史也应该听到不少话了吧?”
徐荣面色阴郁,但是却出奇的没有发火,阴冷的目光扫视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朝着萧风抱拳道:“那大人怎么看徐荣?”
“徐长史大公无私,而且极有将帅之才,在我看来,徐长史可是个英雄人物。自古英雄多是非,徐长史不必理会他们,只要我相信徐长史便是了。”萧风拍了拍徐荣的肩膀,笑着说道。
徐荣苦笑了一下,摇头抱拳道:“英雄二字,徐荣可担当不起,充其量是为了衬托英雄。大人能够选择相信徐荣,实在令徐荣心里感激不尽。”
萧风道:“徐长史不必如此。我之所以任命你为长史,就是看中你的为人。长史一职意义非常,而且是太守的左右手,如果徐长史不当长史,只怕城中无一人再能担任此职。我不会选择相信他们说的话,我对你的信任坚如磐石,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后,我都将对你信任如初。”
徐荣感动不已,当即单膝下跪道:“多谢大人。”
萧风亲自将徐荣给扶了起来,然后心中带着极大的喜悦,若不是贾诩早有此计策,只怕他也很难驾驭住徐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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