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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铁骑纵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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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跨步的走到了鞠义的身边,蹲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鞠义的鼻孔下面,没有感觉到有一丝的呼吸。
他缓缓地站了起来,斜视了萧风一眼,见萧风一脸的冷漠,似乎杀人已经成为了常事,眼神中更是透着一股子凌厉,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
“你可知道,他是玉门关的军司马,是朝廷命官?”那个人指着躺在血泊中的鞠义对萧风喝问道。
“现在知道了。”萧风将短刀扔在了地上,像个没事人一样,淡淡地说道。
那个人冷笑了一声,又问道:“大汉律法,杀人者偿命,何况你杀的还是朝廷命官,更应该缉捕回去……”
说到这里,那个人停顿了一下,又低下头看了鞠义一眼,再转过脸时,脸上却多了一抹笑容。他个子不高,面色黝黑,脸上一笑,一双本来就不大的眼睛弯成了一道弧线,却再也让人看不见他的眼睛了,仿佛就是眯着的一条线。
“不过呢,这个人现在有命案在身,他犯上作乱,杀了我们的都尉大人,我是特地来抓他的。所以,你非但有过,而且有功。鞠义在玉门关以骁勇著称,你能将他杀死,可见你的武力并不在他之下。玉门关乃大汉之屏障,是连通西域的必经之地,是好男儿的用武之地。像你这样身手不凡的人,理应为朝廷效力才对,不知道你可有兴趣到我手下当兵?”
萧风面无表情的回答道:“抱歉,没有一点兴趣。”
那个人听到萧风毫不客气的当场回绝了自己,感到脸上无光,本来笑吟吟的脸上忽然变的阴郁起来,翻脸比翻书还快,并且举起手中的利剑便狠狠地刺在了鞠义的身体上,怒道:“把鞠义的尸体给我拖走,扔到城外的乱葬岗去!”
“诺!”两个士兵应了一声,走进屋子便抬着鞠义出了门。
萧风没有阻拦,但是看到鞠义的要害上被刺了一剑,心中不免为鞠义的生死担心,同时对这个军司马的嚣张也尤为的憎恶。
那个人大跨步的走出了萧风的房门,然后转过头问道:“你当真不愿意在我的手底下当兵?”
“确实没有兴趣。”萧风再一次回答道。
“很好,那从今以后,你也别想做游商的生意了,只要我程银在玉门关一天,你就休想带着你的游商队伍出关。请记住我的名字,你一定会后悔的。”
话音一落,这个叫程银的军司马转身便走了,身后的士兵也纷纷离开了驿站。
程银带着一帮子将士在驿站这么一闹腾,驿站里的客商都被惊醒了,有一些商队的主人开始争相巴结程银,前后相拥的将程银送出了驿站。这些客商对玉门关的情况十分的了解,都尉一死,鞠义也死了,那么这下一任都尉的头衔自然要落在程银的头上了。这也难怪他这么嚣张,以后他就是这玉门关的土皇帝了,谁还能管得了他。
☆、杀人偿命(3)
李璐瑶目睹了整个场面,见程银走后,便来到了萧风的身边,用一种近似责备的口吻问道:“鞠司马……真的是你杀的?”
萧风看了李璐瑶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到了鸠摩空的房门前面,冲里面喊道:“大师,又要麻烦你了。”
良久,房间里没有一点回音。
萧风推开了房门,唤道:“大师……”
“大师”两字刚喊出口,萧风就静默在了门口,因为房间里早已经是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鸠摩空的身影。
“这个天竺和尚怎么如此的诡异?”萧风转身出了房间,在心中暗暗地想道。
他关上鸠摩空的房门,径直朝驿站外面走去,却听到李璐瑶在背后叫道:“恩公,你要去哪里?”
“救人。”
话音一落,萧风便加快了脚步,任由李璐瑶在后面叫喊,他也不再理睬。他的脚步十分的轻盈,而且走的极为轻快,一转眼的功夫,便已经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出了驿站,萧风正好看见两名骑兵牵着一匹骏马往城的东门方向赶,而那骏马的背上,则驮着不醒人事的鞠义,鞠义身上的三处伤口都在颠簸中渗出了血液,将马匹的背都给染红了。他刺了鞠义一刀,那一刀意在让鞠义短时间呈现出假死状态,以免瞒骗过程银等人。可是程银刺得那一剑却很有可能成为鞠义的致命伤,生死只怕就在一线之间……
他急忙跟了上去,走了不到一百米,见夜空中忽然有一道白影凌空飘落而下,直接落在了那两名骑兵的前面,挡住了那两名骑兵的去路。那道白影落地时没有一点声音,身体轻如鸿毛,一经落地,白影便将双手合十,当即打了一个佛礼,朗声说道:“阿弥陀佛!”
“鸠摩空?”萧风跟在后面,映着月光,看到了那道白影的面容,心中一阵惊讶,“他想干什么?”
萧风停下了脚步,躲在一所房檐下的暗处,静静地看着前面的情况。
两名骑兵也被突然出现的鸠摩空吓的不轻,急忙勒住了马匹,座下的骏马发出了“希律律”的嘶鸣,两只前蹄高高抬起,仿佛遇到了危险一般,变得焦躁不安。
马背上的骑兵好不容易安抚了座下马匹,看到一个天竺和尚挡在自己的路前,其中一个骑兵便戟指叫道:“臭和尚,你居然敢挡住本军爷的去路?活得不耐烦了!识相的,赶紧让开!”
“阿弥陀佛。这位军爷,和尚也无别的意思,只是想替这个人超度超度,希望他能够早日进入轮回道,仅此而已。”鸠摩空面无表情地说道。
“超度你娘的嘴!滚开,老子军务在身,没空理会你!”
“军爷,你们带着尸体也是去乱葬岗,不如由我代劳,一来我可以替他超度,二来你们也省去了麻烦,这天寒地冻的,早些回去休息,岂不美好?”鸠摩空的汉话不太标准,勉强可以让人听出话中的意思。
两个骑兵听到鸠摩空的这席话,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私下嘀咕了几句,另外一个骑兵便一脸和蔼的说道:“既然你愿意代劳,那就麻烦你了。你到了城门,守卫自然会给你打开城门的。”
说完,两个骑兵便将那匹驮着鞠义的马匹赶到了鸠摩空的身边。
鸠摩空双手合十,又来了一句“阿弥陀佛”后,便道:“两位军爷此番种下了善因,以后必然会得到善果的。”
两个骑兵对鸠摩空的话一知半解,也不去猜测鸠摩空说的是什么意思,调转马头扬起马鞭轻抽了一下座下马,便扬长而去。
鸠摩空伸出手牵着驮着鞠义的马匹,转身朝城门方向走去。他一边走,一边说道:“萧壮士请回驿站,一切我自会照料,天明之后,我在城外等候壮士东归的商队。”
萧风躲在暗处,离鸠摩空足有几十米远,他自信自己行事蹑手蹑脚的,而且还十分的小心。没想到,他如此谨慎,终究还是被鸠摩空发现了。
他也不再躲藏了,从暗处走了出来,向着鸠摩空拜了一拜,道:“一切拜托大师了。”
☆、干柴烈火(1)
萧风回到驿站时,李璐瑶就等候在他的房间里,见到他回来了,李璐瑶便拿着一点残缺不全的曼陀罗花迎了上来,张嘴便问道:“你给鞠司马吃了曼陀罗花,他并没有死对不对?”
萧风点了点头,同时对李璐瑶的细心也十分的欣赏,轻声说道:“李小姐放心,鞠义只是暂时假死过去了,鸠摩空大师已经去给鞠义治伤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李璐瑶紧张的面孔上这时才有了些松动,低下头,淡淡地说道:“这样就好,鞠司马是个好人,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了他一个人身上,如果就这样死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李小姐,离天亮还有些时间,你别想太多了,还是回房休息休息吧,等到天亮时,我自然会去叫你的。”
李璐瑶摇了摇头,缓缓地说道:“我睡不着,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我爹……”
萧风没有说话,作为一个孤儿,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根本不懂得什么是亲情。他只是那样默默的站着,看着一脸伤感的李璐瑶,见他为了李伦的死而黯然伤神,那种失去亲人的痛苦,他永远都无法感同身受。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该如何去安慰李璐瑶,只有静静地站着。
良久,房间里一片寂静,没有一丝声音,静的房间里的两个人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恩公,你真的会一路上保护我,将我安全的送到洛阳吗?”李璐瑶首先打破了沉静,抬起头,用一双炙热的眸子看着萧风,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我一言九鼎,请李小姐放心,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令尊,就一定会信守诺言。只是,令尊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就算李小姐再怎么伤心难过,死去了的人也绝对不能复活过来。要知道,人总是会死的。李小姐,你人生的路还很长,应该看开一点才是。”萧风道。
李璐瑶皱了一下眉头,看着萧风的眼神起了一丝的变化,双眼中似乎放出了异样的光彩,只存在那一小会儿,便转瞬即逝。她低下了头,微微向着萧风欠了一下身子,当眉头舒缓开来时,她脸上的愁容也随之消失,缓缓地说道:“恩公,你说的对,我就算哭干了眼泪,爹爹也不会再活过来。恩公,我会看开的,多谢恩公的劝慰。”
“不用谢。”
“时候不早了,我也就不打扰恩公休息了,告辞。”
萧风亲自将李璐瑶送出了房间,关上房门后,他将那把狙击步枪重新抱在了怀里,斜躺在卧榻之上,开始天亮前最后的小憩。
太阳刚从东山露出脸,射出道道的强烈金光,象是在大声地欢笑,藐视那层淡雾的不堪一击。蔚蓝色的天空上,没有一丝云彩,越发显得它的深邃无边。
萧风张罗着整个商队,开始向东赶,依旧用虚张声势的计策,让商队里的人假扮成全副武装的马刀手。虽然已经进入了大汉境内,但是凉州一带也并不是很太平,路上有许多马贼,也是专门劫掠过往商队的勾当。不过,相对于西域的那些匈奴人来说,他们的数量要少了许多。
☆、干柴烈火(2)
一路向东走了差不多五里多路,萧风一行人刚过了一座烽火台,便在一个山坳里看到了鸠摩空。
萧风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目光也十分的犀利,老远便见到鸠摩空牵着一匹马等候在山坳里,他转过身子对身后的人说道:“保持队形,匀速前进。”
说完,他策马便来到了鸠摩空的身边,先是四下里望了望,接着问道:“大师,鞠义呢?”
“在山坳后面,他的情况不容乐观,其中有一处很深的剑伤,如果再有一个指甲盖的深度,恐怕就是佛祖在世,也无可奈何了。我已经给他用过了药,现在还在昏迷当中,能不能醒过来,就要看他的造化了。”鸠摩空道。
萧风叫过来了两个人,到山坳后面去将鞠义给抬过来,并且专门腾出了一辆马车,用来运送鞠义。忙完这些之后,萧风这才对鸠摩空道:“大师,你精通医理,一路上还希望你多多照顾下鞠义。”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希望鞠壮士得到佛主的庇佑,令他度过此次劫难。”鸠摩空双手合十,十分虔诚地嘟囔道。
萧风不再理会鸠摩空,让鸠摩空和鞠义同乘一辆马车,自己张罗着整个商队,开始缓慢的向东行走。
此时是寒冬十月,到处都是银装素裹,萧风带着商队出了玉门关后,行进的十分缓慢,一个白天只走了不到三十里。
暮色四合,萧风望着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便寻找到了一个山坡,让商队在山坡的东南面停顿下来,开始搭建起简易的帐篷,又让人去远处的树林里弄些干柴回来,以便生起篝火。
夜幕降临时,捡柴的人回来了,将一堆的干柴放在了地上,分给众人堆成好几堆。负责生火的人从怀中掏出了火折子,鼓起腮帮子使劲的吹,刚吹起的小火苗便被阵阵□□的冷风给吹灭了。再后来,那人不管再怎么使劲的吹,火折子始终没有再出现火苗。
萧风见篝火一直没有升起来,便走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火折子好像是在跟我作对一样……”
“火折子?”萧风从那个人的手中拿过来了那个所谓的火折子,放在鼻子下面轻轻的闻了一下,闻到了一股黄磷的味道,再看这火折子使用极为粗糙的纸包裹起来的,中间卷着一些黄磷的粉末以及易燃的东西,能够看到一个红色的亮点在中间慢慢的燃烧。
他只看了这一眼,便将火折子扔在了一旁,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打火机,另外一只手抓起一堆易燃的干草,他用身体挡住了风向,右手轻轻地按了一下打火机,便有一团火苗冒了出来,被冷风吹得左右摇摆。
他急忙将火苗对准了易燃的干草,干草受到火焰的烘烤,到了着火点后,便直接燃烧了起来,火也就此被点燃了。之后,他将那堆干草放在了干柴下面,负责点火的人看到之后,急忙在干柴上撒了一把粉末,篝火瞬间便升腾了起来。
☆、干柴烈火(3)
将篝火点燃之后,负责点火的伙夫痴痴地望着萧风手中拿着的打火机,问道:“这玩意是什么?”
“打火机。”萧风将打火机塞进了口袋,同时拿出了一包烟,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后,就着篝火点燃了香烟,放在嘴里便抽了起来。
萧风抽着香烟,在周围异样的目光下缓缓地走开了,走到了一个人较少的地方,静静地坐了下来,将背上的狙击步枪放在了前面,细细地享受着这短暂的平静。
篝火升起来后,商队里的成员各司其职,做饭的做饭,巡逻的巡逻。
萧风的一支香烟快抽完时,李璐瑶便来到了他的身边,用一种好奇的目光看着萧风,问道:“恩公,你这是……”
话还没有说完,李璐瑶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烟味,直接被呛的干咳了好几声。
萧风猛吸了一口烟,将最后一点抽完之后,便将烟头插进了雪窝里,听到烟头发出了嗤嗤的声音后,便熄灭了。他站了起来,对李璐瑶说道:“抱歉。”
李璐瑶摇了摇头,对于她来说,这个从天而降又阴差阳错的将她从魔掌中解救出来的男人,身上总是披着一层神秘的外衣,也正是这种神秘,让她愈发觉得这个男人的与众不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总是有一种推力,将她情不自禁的推到了他的身边,哪怕是静静地陪着他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那种感觉也是极为舒畅的。
“没事没事,恩公不用对我说抱歉,反而是我不该打扰恩公的思绪,说抱歉的应该是我才对。”李璐瑶急忙摆手说道。
“李小姐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萧风不再客套,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李璐瑶脸上怔了一下,自己在帐篷里看到萧风独自一人坐在这边,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莫名其妙的走到了他的身边。这时萧风突然问她有什么事情,她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吱唔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刚好后面有人大声喊到“开饭了”,她才找到了借口,笑着说道:“我……我是来叫恩公吃饭的。”
“多谢。”萧风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声后,便和李璐瑶擦肩而过,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
李璐瑶转过身子,看着萧风的背影,刚才的紧张感顿时烟消云散,就连脸上的那种灼烧感也全然不见了,而且心跳也开始慢慢恢复了正常。
萧风走到吃饭的地方,伙夫早已经将一碗肉汤准备好了,见萧风来了,直接端给了萧风,并且关怀地说道:“恩公,多吃点。”
萧风从不客气,端起那碗肉汤也不觉得烫,三下五除二的便喝完了,然后将手中的空碗重新递到了伙夫的面前,一抹嘴,大声喊道:“好喝,再来一碗。”
整个商队现在都是以萧风为主心骨,因为他们都希望得到萧风的保护,安全的返回家乡,所以对于萧风也是百依百顺。
萧风连续喝了两碗肉汤后,转脸看了一眼角落里的鸠摩空,便对伙夫道:“可有素食?”
“有。”伙夫将三根胡萝卜递到了萧风的手里,说道,“吃完了还有。”
萧风笑了笑,看着伙夫惊讶的眼神,估计伙夫是把自己当成饭桶对待了。他拿着那三根胡萝卜来到了鸠摩空的身边,将胡萝卜递到鸠摩空的面前,说道:“大师,我知道佛门不能吃荤,特地给你带来了一些素食,你也吃一些吧。”
“多谢。”鸠摩空接了过去,拿起一根胡萝卜便咬了一口,开始在嘴里咀嚼。
“大师,鞠义能醒过来吗?”萧风看了一眼昏迷中的鞠义,关心地问道。
“我已经尽了我最大所能,一切就看他的造化了。阿弥陀佛。”
☆、罗马遗民(1)
当夜,天气发生了逆转,乌云遮挡住了明月,浓厚的黑云低低的压着地面,将一切笼罩在黑暗当中。
冷风从山坡上刮过,卷起了层层的雪屑,飞扬在天地之间,而在山坡的背风处,萧风和商队的成员都沉浸在熟睡当中。
忽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响彻云霄,将大家从熟睡中惊醒。
一向警觉的萧风立时惊醒,整个人都从地上翻滚了起来,窜到帐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但见鞠义矗立在冷风中,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鞠义醒了?”萧风一阵惊喜,快速的朝鞠义跑了过去。
鞠义干嚎了一声后,由于用力过度,以致于使得伤口又迸裂开来,疼痛难忍,缠着的绷带上被渗出的血完全染红。他双目中冒着怒火,见萧风跑到身边,便怒叫道:“你不救我,反而杀我,我杀你了!”
一直盘坐在雪地上的鸠摩空,突然腾空而起,身体极为飘逸的跃过了鞠义的头顶,双足落在了鞠义的头上,双手合十,蠕动嘴唇开始念道:“是诸众生,无复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无法相,亦无非法相……”
萧风听到鸠摩空在念经,每一个字都说的很是轻盈,在他听来,如同苍蝇在嗡鸣。可奇怪的是,本来暴躁不堪的鞠义,在聆听到鸠摩空的这番话后,反而变得安静了许多,最后开始有些昏昏沉沉的,脚下站定不住,直接朝一侧倒了下去。
萧风急忙伸出援手,接住了倒下的鞠义,而鸠摩空也毫无声响的落在了地上,他急忙问道:“大师,鞠义怎么了?”
“心魔作祟,怒火攻心,我想,他是不理解你刺了他一刀。不过,他不会有事情的,我刚才点了他的昏睡穴,让他睡上一觉,等他再次醒来后,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给他听便是。”鸠摩空淡淡地说道。
“有劳大师了。”
平明时分,鞠义再次醒了过来,鸠摩空当即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番,鞠义这才知道,萧风刺的那一刀,是在救自己。
他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望着站在自己身边的萧风,跪拜在地上,对萧风道:“我鞠义顶天立地,说话算话,如今大难不死,皆是拜你所赐。从今以后,鞠义愿意做牛做马,追随在主人身边,永世不离。”
萧风亲自将鞠义给扶了起来,关心地说道:“你身上的伤势不允许你乱动,养伤要紧,至于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吃过早饭后,萧风便带着商队继续赶路,一路上对商队里的成员多有照料,早已经得到了商队成员的归心。
从玉门关一路向东,众人冒着风雪,顶着严寒,差不多走了十多天,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马贼、盗匪之类的。估计这些马贼也觉得天气太寒冷,躲在寨子里围坐在火炉边上烤火,谁都不愿意出来。抵达张掖郡时,距离洛阳看似越来越近,其实还有一段很长很长的道路要走。
☆、罗马遗民(2)
十月十三,天气发生了变化,阴霾的天空中开始飘落起雪花来,就连风力也大了起来,逐渐演变成了一场暴风雪,给众人的行走带来了极大的困难。
随后的几天,暴风雪愈来愈猛,刺骨的寒风带来了大片大片的雪花。
寒风摇撼着树枝,狂啸怒号,发狂似地吹开整个雪堆,把它卷入空中。寒风不住地呼啸,方向变化无定,几乎掀翻了马车和马匹,好象尖石子似的刮着骑马人的脸,叫他们透不过气来,说不出话来。
缚在马车辕杆上的铃子全然听不见声音了,在这旋风的怒号和呼啸声中,只听得一阵阵凄苦的声音,象狼嚎,又象远处的马嘶,有时又象人们在大难之小的呼救声。
风雪甚大,行走困难,萧风唤来了一个熟悉地理的随从,问道:“这里可有暂时躲避风雪的地方?”
随从先是点了点头,然后脸上便出现了为难之状,支支吾吾的说道:“恩公,有是有,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这地方的人蛮横的很,来往客商宁愿露宿在野外,也不愿意住进前面的那座城里。”
萧风道:“这种天气下,如果不尽快找个稳妥的地方躲避一下,只怕我们全部会被冻死在路上。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不怕。”
多年来的雇佣兵生涯,早已经让他将生死置之度外,凭借着一身的胆气,他大风大浪都闯了过来,还害怕什么蛮横的人吗?
随从执拗不过萧风,只好硬着头皮带路。
一行人顶着风雪向前走了不到三里,萧风便看见了一个小小的城郭矗立在风雪中。城郭周围是一片一马平川的平地,没有树林,没有连绵起伏的丘陵,只有一座显得略微残破的城郭。
断壁残垣,这是萧风见到这个城郭的第一印象。而在城门上方的钟鼓楼前,一面奇形怪状的旗帜迎着猎猎的寒风在空中飘扬。
“前面的城难道不是大汉的领土?”萧风看了一眼飘扬的旗帜,居然不是大汉的军旗,旗帜上绣着一把火炬,而火炬上面是一只展翅的老鹰,这种旗帜,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由得心中一阵狐疑。
随从听到萧风的话后,便回答道:“恩公,城在大汉的境内,那就是大汉的领土,只不过前面的城池有些特殊,所以打出的旗号并非我大汉的军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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