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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宫惊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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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卑鄙了!怎么可走如此的捷径!
聂清麟被抓了现行,真是有些尴尬,怎么还好劳烦太傅动手?便磨磨蹭蹭地往下爬,结果神情恍惚脚下一个踩空,人便摔了下去。
原想着必定要摔在坚实的地上,没想到一个结实的臂膀便把她稳稳接住,下一刻她就被那铁钳子狠狠地定在了胸膛里。
她略显仓皇地抬起头,发现自己与太傅的那张寒气逼人的俊脸近在咫尺,而那薄唇此时微微开启,露出里面泛着光的尖尖犬牙,似乎有种一口咬断自己喉咙的错觉。
聂清麟知道:自己的聪明算是显得过了头,再抖下去就要自取其辱了,倒是省下了浪费唇舌的功夫。
因为此时瞪着她的不是旁人,而是大魏顶尖儿的权臣,玩弄心机权术的个中好手!
卫冷侯一直用一种可怖的阴森看着她,却不说话,让人的心里略有些慌张……直到有人过来悄悄说:“太傅,花溪村的匈奴也全部抓住,连同那个张太医都一起绑了正送往京城。”
聂清麟凛然一颤,太傅果然是偷窥许久……应该是什么都知道了。
太傅终于动了,他紧紧地钳住了怀里的小人儿,快步走出林子,蹭地一下蹦上了一辆准备好的马车,一路疾驰朝着京城里奔去。
聂清麟被扔进了车厢,自然是老老实实地紧靠着车厢坐着,借着马车的颠簸,偷眼看一下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他盘腿坐得笔直,面无表情地一直在看着自己,只是那放在膝盖上的两只紧握的拳头出卖了男人,显示他正沉浸在巨大的怒火里。
聂清麟觉得自己的牙更疼了,吴阁老的史书上大约是没了孤胆少年天子的义举,只多了被佞臣暴打而死的一条可怜虫……
马车一路从宫中的偏门,行驶了进来,下了马车的时候,聂清麟脚踩着那熟悉的青石砖,还没来得及苦笑,就被一路拖拽进了宫门里。
宫殿一切如故,就是那些跪着的太监宫女没有一个认识的了,安巧儿也不知去了哪儿,根本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终于进了内殿时,男人的手腕一甩,她便扑倒在了地上,而门在男人的身后密密实实地合上了。
“太傅……”聂清麟只觉得自己的手肘撞得甚痛,怯怯地叫了一声。
往常这种怯懦的表情,是太傅最爱看的,可现在只会勾起他无限的怒火:倒是个会装的,是拿着他当那个匈奴莽汉一样的糊弄吗!
卫冷侯负着手,踱到了软榻旁,坐在上面,端起了茶杯,指着旁边衣架上的衣服说道:“换上。”
聂清麟抬眼一看,都是女人的罗衫,从里到外一应俱全……
看聂清麟迟疑不动,卫冷侯森然地说道:“皇上是希望我这个佞臣贼子迫着皇上换吗?”
话音未落,聂清麟马上爬起来,顺便拿起了件,便准备转到屏风的后面……
“慢着……在这儿换。”太傅不容商量地说道。
聂清麟搓弄着手里的衣服,她知道现在最好是乖乖听太傅的话,毕竟巧儿和张大哥都在他的手上,自己只有这两个至亲的亲人,为了他们受些折辱又算得了什么。
当下来到了软榻对面的龙床上,犹豫了下,还是放下一层软纱,可惜那软纱材质透明,被灯光一映便如一层薄雾……她慢慢地解开纽扣,脱下了宽大的外套便露出了套着红底描绿丝线肚兜的玲珑身躯。
“脱干净!把宫外的脏东西都换掉!”见她脱下外衣就想换上罗裙,太傅又阴测测地命令道。
聂清麟没有办法,只能披着外衣,又取来了内衣,强忍着难以抑制的羞辱感,快速地换着衣服。
隔着轻纱,那身影虽是纤细,但是确实是少女的玲珑曲线,不容错认……
整个过程,太傅大人一直不动声色,只是那双凤眼露出光越来越盛,直到那小人儿穿戴整齐,款步走了出来,太傅手里的茶杯已经捏成了两瓣。
聂清麟的青布头巾包得本来就不紧,早已经在下车的时候甩到了不知哪儿去了。此时青丝卸下,如缎子般披散在了肩后,浓密的秀发衬得小脸更加娇俏,一身罗裙低胸而款摆,真好似个上色精致的白玉瓷人儿一般。
太傅慢慢地伸出了一只大掌悬在半空,聂清麟咬了咬嘴唇,轻轻地将自己的一只纤细的小手放在了上面,大掌微微一扯,整个娇柔的身子又落入了那滚烫的怀中。
太傅凤眼微眯,伸手轻抚着怀里瓷人儿那精致的眉眼,最后按住了那饱满圆润的嘴唇,冷声说道:“说,相公歇一歇吧……”
聂清麟身子一颤,这是白天的时候,自己在院子里冲着劈柴的张大哥喊的话,因是在院落里,自然要掩人耳目不能叫张大哥了,却被太傅听到,不知又要作甚么文章?
“叫!”太傅见她迟疑,捏住她的大掌猛得发力。聂清麟吃不住痛,只能颤着声说:“相……相公歇一歇……”
太傅似乎还不满足,又迫着她一连叫了四五声,然后问道:“你的相公是谁?”
聂清麟低声说:“朕没相公……”
可是下一刻,她整个人都被按在了软榻,满头青丝铺散,更有些楚楚动人的意味,卫冷侯却不是个怜花之人,依然硬着心肠说:“皇上的答案,微臣不甚满意,臣现在怒气难抑,还望皇上保重龙体,慎重回答。”
龙珠子只觉得自己的双肩都要被那两只大掌按碎了,疼得忍不住噙着了泪花:“朕的相公是……是你。”
“我又是谁?”
“大……大魏定国侯,朝廷的一品大员太傅大人,掌管举国政事的辅政重臣——卫冷侯……”
听闻了此言,太傅大人终于笑了,可是那笑意压根就没到达眼底,他一字一句地念着那书信上看到的诗句:“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倒是缠绵得很,既然你的相公如此威风……皇上倒是个不怕死的,怎么敢跟个狗太医私奔出逃!”
说着,那大掌已经死死地掐住了龙珠那截细软的脖子,大有下一刻就拧断的架势。
“太……太傅怎么这么不讲道理……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苦心隐藏的秘密,自然应该知道,我这出逃也是情非得已。哪是……哪是什么私奔,总不能暴露了女儿身被有心人知道,让……让太傅大人为难吧!”
可惜,太傅现在是一字一句都不相信她了,那个在有着屠城恶名的匈奴王子前,还能谈笑风生,玩弄那厮于鼓掌之间的皇上,可真是个人物呢!
“圣上居然是一番美意,那作相公的自然要领情,可是陛下的万金之躯在外面流落了这么久,臣要好好地替皇上检验一番有无缺损之处……
下一刻,太傅冰冷的嘴唇终于附了上来,唇舌勇猛的力道仿佛是要把她的魂儿从腹腔里吸出吞咽掉一般。而另一只大掌却直直地袭向下面散开的裙摆,如同蟒蛇一般直钻进去,便要扯下里面的软布里裤。
聂清麟红着泪眼,用力地挣脱着,待到太傅好不容易松了唇舌,才连忙说道:“太傅!我错了,还请太傅怜惜……我……我尚未葵水……”聂清麟这句倒是真的,她因为长期控制饮食,发育也较那些早就当了娘亲的同龄人晚了许多。
太傅正解自己衣衫的大手一顿,可是却又冷冷地吐出:“那又怎样?”
☆、第三十五章 三十五
刚才被太傅搓弄得甚痛,得了空子,不用眨巴,那眼泪就如散了线的珠儿从脸蛋上滑了下来:“这几日来,担惊受怕,心都落不着地,方才见到太傅时,却觉得心里一松,知道太傅必定会救朕,欢喜得紧……”
太傅狠狠地甩开了脱下的衣袍:“所以皇上就欢喜得上了树?”
聂清麟心里一窘,觉得爬树真是下下之策,难怪不在六艺之列,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地胡搅:“怕都怕死了,却不曾想太傅却还要不依不饶,太傅若是恨极了,倒是给个痛快的,莫要用钝刀子折磨人……”
太傅看着这龙珠子放开了哭天抹泪的委屈状,只觉得心里的那口郁气都凝成块石头,堵在嗓子眼儿,咽不下吐不出的,顿时笑得都略显狰狞:“倒是个不怕死的,只是不知陛下知道微臣准备用哪把钝刀子磨着陛下?”
说着便压着那小瓷人儿不动,不一会就看见那小人的脸腾地红成一片,局促不安地想要把他推开。
太傅冷笑着说:“推什么!不是要钝刀子吗?”
聂清麟哪里会跟他开这样的荤腔,窘迫得连忙喊道:“太傅……就痛快地赐一杯鸩酒吧!”
卫冷侯气极而笑:“也好……”
说着冲着门外喊了一声“端上来!”
门立刻被打开了,阮公公端着一个托盘上来了,孤零零的一盏酒杯里盛着乌黑色的液体,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好物!
聂清麟没想到太傅居然如此痛快,说端鸩酒就立刻备出一盏热气腾腾的来,这便是一早就下了要自己死的决心。
若是这样,何苦又大费周章,不早早宣布废帝,聂清麟的脑子一时间转个不停,可是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那乌黑的酒液就呈到了面前。
卫太傅半靠在软榻上,看着皇帝白着小脸盯着眼前这杯毒汁,又慢慢地将目光移了过来,刚被吻红的小嘴微微轻颤,终于吐出了微弱的话语:“朕……自登基,一直甚得太傅辅助,总算是没做出什么误国误民的谬错,便在这儿谢过太傅了,只是朕临行之前还有一事相求……”
太傅看着那张素白娇俏的小脸,高大的身子一动不动,可是眼里的杀意却在凝聚,心里只想着:若是敢开口求自己饶了那狗太医试试?非一刀刀活剜了那小子都不解恨!
“有甚么遗言,圣上尽可交代,臣‘一定’办到!”
龙珠子终于是鼓足了勇气,伸手从软榻边的小几上捏了个蜂蜜腌制,湿亮的大枣:“朕……能放颗枣儿进去吗?”
“……”
太傅真是觉得这等没心肝的,死了倒也是清净,气得凤眼微挑,恶声恶气地说:“若是调好了滋味,就请皇上别耽搁了时辰,尽早上路吧!”
龙珠子倒是镇定,伸出小手扔了蜜枣进去,接过那酒盏,猛一吸气便一仰脖儿饮了下去。
这枣儿算是白放了,也不知是哪个庸医调配的鸩酒,滋味难喝得很,入了喉咙便如同火灼,一路直烧到下腹,可是还没来得及捂住肚子,整个人都瘫软了,被双铁臂牢牢地拦住,似乎还在撕扯自己的罗裙衣衫。
居然是先杀而后奸!果真是大魏第一奸臣!这等欺君罔上,真是令人发指……
最后聂清麟来不及出声,便紧紧闭上双眼不省人事。
看着怀里的小人儿终于闭上了那灵动的大眼,太傅才拢好了她之前有些散乱的衣服,轻轻抱起,将她放到龙床之上,解下了幔帘,挥了挥手:“传韦神医进来。”
一直低着头的阮公公连忙退下……
浑浑噩噩中,也不知是到了黄泉的第几重,只觉得自己浑身湿软,想必是在忘川河里泡着。
勉强抬眼一看,那执掌渡河的船夫怎的也长了副阎王太傅脸?
也许是撑船太累,正头上顶着块巾布,双眼微闭似乎睡得正沉。
聂清麟又眨了眨眼儿,才发现自己原是泡在一个水桶里,这圆筒也甚是奇怪,桶里是浓黑的液体,桶外烟气弥漫,似乎下面正生着火。
当意识刚一恢复,便觉得这身子的下面一片滚烫,似乎是坐在了炭盆上一般,烫得她立刻便要站起身来。
可是水波还没漾开,身旁高大的男人便伸手按住了她:“时辰未到,且再忍上一忍。”
聂清麟心知自己未死,心中送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君臣二人似乎太过坦荡,就这么毫无牵挂地泡在了一个桶盆子里。伸手一摸,这才渐渐放下心来,原来自己的肚兜里裤还在。
“太傅,你怎么也陪朕一起走了?”聂清麟放下心来,见那太傅脸上怒气渐消,便打趣道。
卫冷侯似乎泡得甚是舒畅,加上方才好好地睡了一小会,几日来的戾气的确是随着毛孔里冒出的汗排遣了许多。
身旁的那个娇俏的又开始顽皮,他居然连眼睛都没睁:“圣上是个有本事的,可以三天三夜趴伏在那寒石之下躲避着臣,可臣却不能不为圣上的龙体着想,这盆里的和你饮下的,都是驱寒活血安神的良药……另外还有些旁的功效。”
方才他是怕她昏迷时坠入桶里,被水淹了口鼻,便也跟着入了水桶,只是怀里搂着娇俏可人的,感受着那副玲珑的曲线紧贴着自己。便觉得煎熬自己的欲念比那桶下的炭火还要灼热。
自从发现小皇帝刻意隐藏的秘密,又是故意逃跑后,他的心就一直被一浪高过一浪的惊涛拍打着,如今,却又是冰火两重天,若风是个铁打的,倒真抵不住这一冷一热的煎熬。
那个张侍玉的书信很快就比对出来,老刘太医还没有架上刑部的刑具就吓得把张侍玉诈死的事情全都招了出来。
至于那个安巧儿,倒是个硬骨头,加了夹棍也死扛着未吐出半句。不过这就足够了,有了张侍玉这条线索,就足够太傅推敲出一部精彩的才子佳人月下私奔的缠绵话本了。
待到他暗自带人潜入了花溪村时,看到那炊烟袅袅的院落里,美人堆髻扶钗,巧笑嫣然,掏出一方罗帕,擦拭着劈柴的情郎额角的汗珠,就算隔得甚远,他似乎都能嗅到那股子沁人的甜枣香气……
那一刻他已经抽出了宝剑,准备冲进院子,分开那对狗男女,活剁了那个男的,再把那个恼人的小东西死死地按在榻上扯开罗裙,可着自己的性子恣意妄为一番。可是,他身形微动,眼角却扫到了那几个在村中鬼鬼祟祟的匈奴人,权衡了一番,他决定暂时按兵不动。
好在那对男女知道些廉耻,入夜便分室而居,倘若真是抱在了一个被窝中,他还真不敢保证那个龙珠子能否看到明天的太阳。
可是,接下来龙珠的作为却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他这才发现,原来这个一直在自己身边装傻充愣的是怎样的艺高人胆大,愣是将个匈奴的王子耍得团团转……
那一刻,他心里的怒火更盛,倒真是反省了下自己是不是也像那个休屠烈一般蠢不可及。
最后,他决定将计就计,待到龙珠子准备将休屠烈引入林中时,才命令自己的部下出发,提前在林外布下了埋伏。
这几日的辛苦没有白费,如今最甘美的果实便躺在自己的臂弯里,偏偏看着令人垂涎却是个青涩的……
方才韦神医隔帘诊脉后的一番话犹在耳旁响起:“太傅,这女子脉象阴冷,必定是最近受了大寒,只那一碗驱寒定神汤恐怕是不大管用,加上之前的底子就不好,这发育略是迟缓了些,所以如若不及时对症下药,好好调理一番,只怕以后受孕也极其困难啊……”
想到这,心里顿时对龙珠胡乱糟蹋身体又有些恼意,见她醒了,也甭活活地折磨自己了,太傅站起身来,也不理那小龙珠直着眼儿看着自己脐下时的一声尖叫,跨出了木桶后,披上了衣袍便出了浴间。
出了浴间,便看到还在外室用木桶调配药材的韦神医:“韦神医,那女子泡了这药浴后就能出葵水行了房吗?”
韦神医是个鹤发童颜的老者,以前因为机缘巧合,曾经被太傅救了性命,感念之下,本来早已经归隐山林研究药典的他,亲口承诺,只要太傅需要他必定随传随到。
前几日,他径直派人请了自己出山,原以为这太傅是得了什么顽疾,却不曾想,是叫他给一个少女调养身体,先前只是说在野外卧了几宿,恐怕身子不妥,只要开服安神驱寒的药剂,可后来又要他来诊治这少女的妇科隐疾,唉,他韦神医的药方是千金难求,起死回生,可是到了权倾天下的太傅这,却成医治这些个……唉!
韦神医听了太傅这毫无顾忌的问话,抬头擦了擦被热气熏出的热汗,原先想太傅回话着:若是不急,一年左右可见效。
可是抬头看了太傅的脸色后,用大夫的专业去看脉络走向:精淤于下腹,血脉贲张,应该是很急的表现,立刻回到:“若是老夫用药对了症状七个月便可见成效……可是若是身体没有调养好便急于行那闺房之事,恐是会让那女子落下甚么病根。”
太傅眯了眯眼,半响没有说话。
聂清麟原想着自己的女儿身已经被太傅识破,可能太傅就会改弦更张,另扶持个新帝。虽然他没有杀了自己,但是接下来的过场倒是可以想象。
太傅大人品格奇高,既然是看上了自己,这块鲜肉终是要尝一尝的,偏偏自己就算是恢复了女儿身,也是个见不得天日的,见过小皇帝的大臣太多,自己怎么可能顶着皇帝的脸逍遥度日?
最好的结局,太傅寻了处僻静的宅子金屋藏娇,三五不时地去那临幸下这昔日的大魏天子,待到日子久了,也便遗在了那院子里,孤老终身……也不知到那时,她能不能活过太傅大人……只怕他还没有咽气,那正宫娘娘就赐来三尺白绫,决不能让她的夫君睡了前朝末代皇帝的丑事传扬出去……
聂清麟回到宫里的第三天,对着窗外默默地叹了口气。也不知安巧儿和张侍玉怎么样了,这几日太傅再也没来过寝宫,门口的侍卫又把守甚严,自己连门槛都不能迈出去。
宫里都是新人,现在贴身侍候她的是位年长宫女,人称为单嬷嬷。从那面向看,为人极为刻板,只要太傅交代的事情,必定完成得一丝不苟。
比如,这揉胸……
单嬷嬷带着捧了药油和玉质小滚的宫女,一脸正色地说:“皇上,该揉御胸了!”
☆、第三十六章 三十六
聂清麟微笑地转头,打量着这个一脸严肃的嬷嬷,确定她讲的不是个笑话。
“单嬷嬷,太周到的,揉揉御肩便好……”她笑着回道、
可是那单嬷嬷却恍如没有听到一般,指挥着宫女将巾布铺在了龙床上,然后低头说道:“皇上,奴婢入宫前练过些功夫,又是整日的上山砍柴,做些粗使活计,手里没有个轻重,还是请皇上宽衣自己躺在龙榻上,若是让奴婢服侍您躺下,恐怕会伤着圣上……”
聂清麟这回只能是苦笑了,她怎么会看不出开这个宫女的出身不一般呢?也没听说过哪个宫里有这样一个威风凛凛的嬷嬷,行事做派都不像是宫里□□出来的。
既然单嬷嬷丑话都在了前面,自己再执拗下去,便是自讨苦吃了。
聂清麟一向是吃不得苦味的,便从善如流地解开衣服,躺在了龙榻上。所幸这过程倒是没有想象中的屈辱,摸了微微透着清香的药油后,便有散着热气的巾布盖在了露出来的肌肤上,药油被热气一蒸,香气更胜,浸入肌肤里都是说不出的酥麻之感。
这时单嬷嬷取来热水烫好的玉石小滚子,手法娴熟地刺激着她胸前四周的穴位。
聂清麟正在舒服的时候,突然被那滚子碾得有些发痛,便挣扎着想要做起来,却被身旁的另一个宫女按得死死的。
“皇上莫要动,这儿长时间的被巾布围裹着,血脉都不畅通了,这是第一次,且忍一忍,以后每天再梳弄一回也便好了!”
聂清麟的额头冒了一层的细汗,听到以后每天都要走上这么一遭,可真是浑身无力,被死死按在了床上,细细地哀叫着。
好不容易一支香过去了,那些“施刑”的才算是撤了手。聂清麟平日里虽然是好说话,但到底是当做皇子养出来的,何时曾经被几个宫女嬷嬷这般糟蹋过?
此时螣地坐了起来,一掌挥开了宫女手里准备擦拭的宫女的热巾帕子,那宫女没防备,往后一撞,一盆滚烫的热水就这么浇到了她和另一个宫女的身上。
可是那两个宫女被烫得不轻,可是却只是咿呀地叫了几声,根本就不成句。
仔细一看才发现她们的舌根都被连根切断了,聂清麟浑身一震,压根没想到这些宫女居然哑巴。
单嬷嬷这是站起身来来说道:“皇上若是心里有气,只管跟奴婢发火,只是这些奴婢都是大字不识,不会说话的粗鄙之人,皇上不必跟她们一般见识。”
说完就就叫来太监,要把那两个宫女拽出去掌嘴。
这时,聂清麟也冷静了下来,连忙叫住那要领人的太监,冲着那两个宫女歉意地一笑:“原是我对不住你们,且下去好好上些伤药,朕想要一个人睡一会。”
可是等到嬷嬷宫女们都退出了寝宫,屋外还是响起了清脆的掌掴声和咿咿呀呀的哀嚎声……
聂清麟哪里能睡得着,辗转反侧了许久,终是冲着龙床上高高悬挂的帷幔,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最近的大魏天子脚下很是热闹。
就在前几日,距离城门不远处的官道上,有几个匈奴大汉被人扒了衣物扔在了官道上,惹得来往的过客哄堂大笑,就连过往的马车里的女眷都忍不住撩开帘子,看看原汁原味的北国风情。
那个领头倒是个脸皮甚厚的英俊男子,从地上爬起来后,打量了下自己的落魄,心知卫冷侯也不愿在此时挑起边界战火,便如此卑鄙地惩戒了下自己,居然哈哈哈大笑,冲着京城的方向高喊了句:“卫冷侯,咱们来日方长!”
说完就领着彪悍的一干人,劫了过往客商的车马银两扬长而去。
刚刚送走了北国。便又迎来了南疆,久久未与大魏互通使节的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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