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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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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的孩子出生的时候,咱北京都还是稳如泰山!只怕咱俩到时候都走不动了,得要咱们曾孙子抬著走才行哪!”

秀梅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唷,说什么傻话啊,等咱们孩子的孩子的孩子出生的时候咱俩都几岁啦?”

“不会!”男人豪迈地笑著,大掌放在妻子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咱孩子出生,我一定告诉他,十八岁就得给咱们娶妻生子,让咱俩过过当爷爷奶奶的瘾!”

秀梅给他逗得笑个不停。她笑得如此的灿烂,昏暗的小屋顿时也明亮了起来。

“快吃饭吧,你一定饿了吧?”

男人不用她说。一屁股坐下来便不停地吃著,他时而眉飞色舞地说著笑话,时而挤眉弄眼地逗弄著妻子,虽然只有两个人,但这餐饭却吃得极为精辨,这破烂的小屋也显得温暖异常。

孟可渐渐了解了,她的眼光投向一直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她终于了解那高大的身影为何显得如此孤独……原来这就是他的回忆。

他有著温暖的家、心爱的妻子跟即将出世的孩子,但没想到他却客死异乡……

砰砰砰!砰砰砰!木屋外传来沉重的敲门声,屋内的两人全都愣了一下,温暖的灯光黯淡了。

“开门!快开门!罗廷方在不在?快开门!”

男人放下筷子,安抚地朝妻子微微一笑。“你坐著,我去开门。”

门一开,几名穿著军服的汉子冷漠地站在门口。“罗廷方?”

“我就是。”

“快收拾收拾跟咱们走了,军队要移防,今儿个晚上就得走!”

“移防?移去什么地方?大哥您是不是弄错啦?我是北京巡防署的,咱们向来都是驻守在北京的,为啥要移防?”

“你那么多问题要问,不如现在就跟我回去问上头好了!”

“不是不是!我……”他焦急地回头看了妻子一眼,身影一闪,已经来到门外,压低了声音道:“大哥,您帮个忙,我老婆刚刚怀孕,别吓著她了,谁没老婆孩子,您说是吧?”

男人们面面相觑,为首的男子终于翻翻白眼道:“小老弟,咱有咱的难处,上头说明天一早要走,咱今晚就得把人给找齐,要是找不齐,咱也担不了这罪名。”

“明天早上……”他垂下了头,双肩仿佛顿时压了千斤重石。“那……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的老婆孩子怎么办?”

“这谁也说不准的,领导也没告诉咱们这么多,总之打赢了没道理不回来对吧?兄弟们如果个个奋勇杀敌,包不准一年半载的就回来了。”

“一年半载……”

他们彼此都明白,这不过是场面话而已。身为军人,一旦出征,能不能活著回来都还是个问题,又怎能奢望几时能安然返乡?

“一年半载之后北京都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我……”

“唉……时局不好,上头怎么说咱就怎么做,我也明白你的难处……”男人朝屋子里望了一眼,苦笑著拍拍他的肩道:“老婆有了身孕当然舍不得啦,但谁又没老婆孩子呢?这样吧,我给你通融通融,你明儿个早上自个儿到城门口集合,但你要是不来,那可别说咱老不给你面子了,行吧?”

“行行!谢谢大哥通融!谢谢各位大哥通融!您的恩情罗廷方一辈子都给您记著!”男人几乎要哭出来了,他不断地打躬作揖,直到那几名男人已经走远了,他才用手臂一抹脸上的泪水,转身挤出一个笑容进屋。

“秀梅,没事,你要恭喜我,你老公升官啦!”

她早已放下了筷子,满脸的惊惶失措。“升官?”

“是啊,因为升官了,所以得往外地去一阵子。”他重新坐下来,大口大口地扒著饭。“唉!真是的,这时候升什么官呢,这孩子真是有福气,才刚刚有了他就升官。”

“真……真的是因为升官?升官为什么还要去外地?不去行不行?”

“是啊,刚刚那几个人就是来给我们报喜的……唉唷!你瞧瞧我这脑袋!”他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我都忘了要给人家打赏呢,人家可是大老远从广州来的!”

“从广州?”

“是啊,咱升了官,要带一队兵到广州去一段时候。”他低著头,没命地扒著饭,塞了满口满口的菜肴,眼泪无声地滴在白饭里。“我就说啊这孩子真有福气。你瞧瞧,立刻就升官了!”

“不是去打仗?”

“当然不是啦!”他舀了热汤呼噜呼噜地喝著。“告诉你升官了嘛!升官了还打什么仗?我们只是带些兄弟去广州实习实习,过一阵子就回来了。”

秀梅似乎相信了,惨白的脸色恢复了些神采,颤抖地微微一笑。“不是打仗就好……那要多久才能回来?”

“不知道,不过应该很快的。你也知道上头那些领导啊,说的话实在很难做得了准。不过你放心!”他豪气地拍拍胸脯道:“你老公升官了嘛,也有点小权小势的,眼下咱们有了孩子了,我绝不会逞英雄充好汉,说不定我上去打点打点,十天半个月也就回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秀梅说著,眼泪刷地掉下来。“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啊?傻丫头!”他连忙放下碗筷上前紧紧地抱住了她。“你以为会是什么坏事吗?放心吧,绝对不会的……”

他后来还说了什么?孟可不记得了,她只知道自己早已泪流满面,她的手紧紧地捣住了颤抖的唇,怕自己会忍不住在窗外喊出真相——

不是十天半个月,不是一年半载,是一生……是一生一世,是从此天人永隔。

是从此天人永隔啊!

第五章

哀伤的胡琴声像是永远都不会停止似的不停地飘扬著,孟可感觉自己像是正在看电影,只不过这场电影也未免太过真实、太过令人伤心了。

秀梅的丈夫夜里坐在家门口静静地拉著胡琴,琴声哀怨而忧伤;屋子里的秀梅无言地替他收拾著衣服,她怔怔地拿著那些衣服呆著,想著想著,总会落下两行清泪。丈夫所说的话她也很想相信,但值此兵荒马乱之际……她也很愿意当个丈夫说什么她都信的女人,但她心底深处其实是知道的。

听著那悲伤的琴声,谁会不明白呢?

隔天早晨,男人背著简单的包袱,笑著与妻子告别了。

他一次又一次回头,深深地、深深地将妻子倚门期盼的景象映在脑海里,他一次又一次回头笑出开朗的笑脸,然后转头拭去眼中的泪水。

时间一天天过去,秀梅总是站在门口,就像那天早上她送丈夫出门时的姿态。她遥望著远方,安安静静地引颈企盼著。日升月落,她生下了孩子,孩子会走路了、孩子开始念书、孩子离乡背井讨生活去了,孩子长大成人娶妻生子,然后她的孩子死了,孩子的孩子开始会走路、会说话……秀梅的头发一天天的白了,皱纹一天天的加深。

她的丈夫始终没有回来。那天早上一别,那天早上那深深的一眼,已经成为永恒。

秀梅的丈夫跟著军队在大陆各地辗转著,几度生死关头都皎著牙撑过了。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回去,他的妻子孩子还在等著他。

不打仗的时候,他总是静静地拉著胡琴,直到泪流干了也不罢手。

一次败仗中,他失手被擒,身为战俘的他别无选择的被日军送上了船,他到了日本。

被奴役的日子十分难捱,他的战友们一个个倒下了,他们死不瞑目地望著他,将自己的信物交给他,而那些遗物愈来愈多,愈来愈多。

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有机会重见天日。最后,他被送往了一座深山里,他的战友全死光了,只剩下他孤伶伶的一个人。某一天夜里,他带著战友们的灵魂在雪地中死命地逃。

跑啊跑……最后还是没能逃掉,他从背后被冷血地枪杀,尸体依然拖回森林中,那里有个大大的坟,所有奴隶的尸体都集中在那里,他成了小山其中的一部分;他与他的胡琴,是那座坟最后一个被掩埋的。

孟可呆呆地看著,看著日本深山洁白的雪覆盖了那座古坟,雪花很美很美,美得一点都不真实。

眨眨眼,小屋里的灯光又变得黯淡了,屋子里的秀梅依然静静地呆坐著,她双手的皮松了,脸上布满了深刻的皱纹。如果她还有眼泪,她的眼泪将会迷失在那满布的皱纹之间,也许永远不会滴落地面。

她为什么还没死呢?丈夫走的那一年她十八岁,如今她已经七十八岁了。她守在这间小屋里已经足足一甲子,丈夫所说的话果然成真了,她真的见到了她的孩子的孩子的孩子……只是这对她来说已经成为一种诅咒,一种她解脱不了的命运。

孟可为她感到一阵阵心痛,泪水流个不停,却哽咽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一个苦苦等候了六十年,另一个则是就算死了都还心心念念的想要回来。

这种故事好多好多,但她从来不曾如此真实的感受到其中的悲哀与痛苦。

她好像真的有点懂了,懂得金庸小说里的大魔头李莫愁为何总是哀伤地念著: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只是,这样的了解竟没有半点诗意,没有半点浪漫。

人生,生老病死,生离死别,本该如此。

这句话跃进了她的脑海,她猛然抬头惊愕地望著樱冢壑。他什么话也没说,可是她却明明白白的在心里“听”到了他的声音。

“你千万不要跟我说这种话。什么叫‘本该如此’?有谁的命‘本该如此’悲惨?有谁‘本该如此’等六十年?六十年耶!是六十年!不是六天、六个月、六年!是完完整整的六十年!有些人甚至没能活六十年!”

生死轮回,前因后果而已。

“……我听到了……”孟可跳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到十分的愤怒。“我听到你说的喔!我非常不满意你说的喔!你这是搪塞我是吧?净讲些令人摸不著脑袋的话!意思是说他们还真的活该呢,一定是上辈子作了什么坏事,所以这辈子苦命也是理所当然的就是了。我才不听你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我最讨厌这种说法了!什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之类的!狗屁!那不是跟‘鸡生蛋、蛋生鸡’没什么两样?总之就是废话一堆!一个人可怜就应该要同情他、帮助他,而不是去追究他到底哪里可恶!会说那种话的人只是给自己找借口省麻烦而不去帮助别人而已!”

她劈哩啪啦地说了一堆,愈说愈生气,愈想愈恼怒!“我现在就去叫那个男人进去见他老婆,来个欢喜大团圆!”

“NO。”樱冢壑突然拦住了她。

“你现在会用嘴巴讲话了?!”孟可气得不得了,只是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么生气。

“为什么不行?!哪里不行?你一定是要告诉我他是鬼、她是人,因为阴阳两隔所以不行对不对?!我才不要听!她已经等了六十年!天知道她还会活多久等多久!要是她活到一百岁,难道也要这样等到一百岁吗?!都已经等了六十年了!最起码她有资格得到一个答案!”

仿佛像是回应孟可的话似的,胡琴声突然停了,穿著西装的男人站了起来。

不!

孟可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樱冢壑已经一个箭步上前挡住那男人。他持著法器的手笔直地往前伸,看似平凡无奇的动作却神奇的立刻阻止了那男人的行动。

男人发出诡异的声音,那不像是说话,反而像是某种呻吟,带著极大的痛苦与愤怒——

这次孟可看清楚了。那果然是“两个”男人,只不过另一个只是一抹很深很深的阴影,他上半身与西装男人微微分开,没有实体的阴影只能约略看出入的形象;他的头部有两个空洞,看过去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无生无死、无垢无净、无嗔无喜、无悲无怒,见我身者发菩提心,闻我名者断恶修善,闻我法者得大智慧,佑我心者即身成佛……”樱冢壑念著经文,双手打出结印、拒绝让对方再上前。

“你为什么要阻止他?他只是想见她一面——”突然,孟可惊喘一声,额间那剧烈的疼痛再度出现,她捣著炽热的额头错愕地瞪著那男人。

那是一股恶意,是那恶意让她头痛!

男人发狂似的咆哮著,泪水从他空洞无神的眼睛落下,那是……那是罗廷方的灵魂在挣扎吗?他已经不再是过去的他了,他的灵魂受了太多太多的苦,那痛苦像是蜂蜜一样吸引了恶灵,如今那些恶灵正操纵著他!

“痛……”孟可忍不住呻吟,那股极深的恶意几乎要击倒她了。

樱冢壑回头,像是有点意外地望著她,就这么一分神,经文略微中断了一下,那男人立刻踉跄地扑过来!

“小心!”孟可大叫著,一把推开樱冢壑。为了要推倒他,她的手不自觉地离开了疼痛的额头——

樱冢壑被推倒在一旁,男人失去了目标,便直扑孟可而来。

突然,一道强烈银光令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哇!”

剧烈的惨叫声吓得孟可冒出一身冷汗!她惊愕地睁开眼睛,却发现那男人不知怎么搞的已经摔倒在地上。

护灵印……

“什么?”孟可不知所措地愣在当场。“什么印?”

躺在地上的男人似乎陷入了昏迷,只是,实体的男人晕倒了,灵体的男人却没有。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原本的阴影消失了,只剩下一个空灵的身子,半透明状的灵体飘飘然然,他看起来似乎有点疑惑。

孟可还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些恶灵呢?那道银光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她的头为什么又突然不痛了?

罗廷方的灵魂缓缓地朝他们鞠个躬,转身往木屋的方向而去。这一次,樱冢壑并没有阻止他。

“原来是因为那些恶灵吗?”孟可摇摇头。“秀梅的丈夫被那些恶灵控制住了,如果让他们见面,他恐怕会做出难以想像的事吧……你早点说嘛,早说我也就不阻止你了啊……”

樱冢壑只是微笑,自然地握住孟可的手,示意她往木屋的方向看。

那是很动人的一幕——秀梅的丈夫从她身后轻轻地拥住了她。听说鬼是没有眼泪的,但孟可却仿彿看到他脸上的泪水。这大概是幻觉吧?

她的眼眶湿了,小嘴不由自主地扁了起来。

一直呆坐著的秀梅突然唇角微微上扬,那是一抹很淡的微笑。

她感受到了吗?孟可不知道,她好想大喊著告诉她:“是他啊,是他回来了,是他回来找你了!你们终于团圆了!”可是她终究没有喊出声。看著秀梅婆婆脸上淡淡的笑意,她突然明白了。

不用她说,秀梅婆婆也是知道的……

孟可轻叹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幸福。这一幕多么动人啊!“喂,我们该回去了吧?”她擦擦眼泪,回头对樱冢壑这么说。

他却摇摇头。

得送他走。

孟可吓了一跳!“什么?”

这不是鬼魂该逗留的地方,他该走了。

“不会吧?!”孟可大叫。“他们好不容易团圆。你现在要……送他走?超渡他还是怎么样?我不懂你说的意思,可是……可是一定要现在吗?让他们多看一眼也好,为什么一定要现在?”

樱冢壑像是不明白似的看著她,脸上写满了问号,整张脸都在问:不然应该什么时候?

“就……反正就不应该是这个时候!”孟可坚决地摇头。“我不能让你这么做。”

闪开。

“绝不。”

樱冢壑微微蹙起眉,不管挡在他面前的孟可,开始以清朗的声音念著经文——

“不要这样!”孟可焦急地想阻止他。就在这时候,她突然瞥见樱冢壑身后红影一闪!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那红色身影便仿彿一把燃烧著火焰的箭矢般飞也似地朝樱冢壑直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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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不是迷路了?我感觉我们被挡在‘结界’外面,你知道结界吧?那是一种……中文该怎么说呢?一种易于常态、却与我们并行的空间?差不多就是这意思。”

长谷川走得气喘吁吁。虽然他是日本人,还满能适应北京冬季严寒的天气,但这跟体能完全是两回事,尤其当他们已经在同一个地方走过无数次之后。

任吉弟阴郁地瞪著眼前密密麻麻的巷弄,他刚刚在房子旁边的垃圾桶上做了记号,而现在又回到原地了。

他们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台湾人口中的“鬼打墙”大概就是这种情况。

这是一种很有趣的情况,他很小很小的时候见过鬼,跟他逝去五百年的爱妻珍珠相遇过,可是他依然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其他的鬼魂。

珍珠是不同的。他是不同的,他们不在“正常”的范围内,其他的凡夫俗子自然不能相提并论。因为如此,所以他对所有怪力乱神的事物都抱持著嗤之以鼻的态度,甚至对自己大哥任吉天也是一样;至于眼前这个宣称自己身在“日本第一卫士家族”中任职的长谷川当然更不用说了。

“不用再走了,我们无论怎么走都过不去的,只会被挡在外面而已。”长谷川叹口气,疲累地靠著墙壁又坐了下来。

“你不走是你的事,我一定要找到孟可。”

“你真的很喜欢她……”

“我是很喜欢她,但那只是我非找到她不可的其中一个原因而已。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三更半夜在这种地方走失,可不是什么可以不在乎的事情。”

“你放心吧,樱冢壑……我家少爷会好好照顾她的,在结界里面我想他没有几个对手。”

“不要再说这种莫名其妙、好笑的话了!”任吉弟厌恶地呸了声。“难道不觉得自己很幼稚吗?都几岁的人了还相信那种漫画情节,无知!”

“我好歹也是一流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哩,却被你说得一文不值。”长谷川失笑。

“有你这种程度的‘高材生’,你的母校应该好好检讨检讨。”吉弟冷冷说道,双手抱臂。阴郁地靠在墙上。

“你侮辱够了吧?”长谷川低著头,声音里透著一股冷冽。“世界上还没有解开的谜团那么多,难道你都有答案吗?听说你是做生化研究的?遗传学现在很热门啊,我虽然不懂遗传学,但是有个最基本的问题我想你一定懂。之前日本有人做了一个假人,他身上的构造跟真正的人类完全一样,甚至连基因排列也一模一样,我问你,都是一摸一样的东西,为何他是死的?用电击、通电电击心脏,用各种方法都不能使他活过来,这是为什么呢?”

任吉弟冷冷地望著他,回应他的挑战:“所以我说你是个蠢蛋。因为那些原子分子都是死的,他们没有交互作用。你知道人体内电流的交互作用有多少种?光用一种电流就想让死的细胞可以互相交流?那么只要把所有的尸体通电就好了,还用得著医院吗?”

“那么是什么在控制那些电流?一切都是巧合吗?人的诞生,动物、植物的诞生全都是巧合?这个世界充满了巧合?”长谷川随手拍拍地上的尘埃。“连这个也是巧合吧?它很巧合的是灰尘而不是人。”

“你的中文程度挺高的,不过我听不出你的重点何在。”

“重点在于,就算这些都是巧合好了,那么人类该不会那么‘巧合’的真的有灵魂?而你的灵魂跟我的灵魂又那么巧合的完全不同?这世界上有几十亿个‘巧合’还都不同呢,那会不会也有个‘巧合’名叫‘灵异’?神气的科学家大人!”

“很不错的狡辩。”任吉弟冷冷地望著他,冷冷地抬头望著天。“那样的巧合倘若真的存在,那么所有的人都该幸福而快乐的活著,所有的愿望都将能达成。因为我们都有祖先吧?哪一个祖先会希望自己的子孙穷苦不幸?照你的说法,这世界早该大同了,因为战争贫穷悲哀不幸都不会再发生。

“鬼跟神是不同的存在吧?”

“哪里不同?你看到了他们的不同?你是个连鬼都看不到的人吧?跟我一样,我不是那种只相信‘眼见为凭’的人,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神跟鬼到底长什么样子?”

长谷川不由得有些生气了,但他生性并不善于发怒,于是他只是不大满意地哼了哼,撑著身子站起来。“我不能,但我知道当我抬起头看著天空,那里有我所不能了解的存在,起码我还懂得谦卑。”

“哈!你所不能了解的存在?等一下你会不会告诉我鬼跟外星人的关系?”

“不会。但我会告诉你,爱情这种东西也是无法解释的。照你的说法,你会说‘爱情只是生物间互相吸引的铁律’。人到了生育年龄就一定会有情欲、会有想交配的冲动,既然如此,那你何必那么深爱孟可?反正只是‘生理反应’而已,跟谁做还不是都是做!”

“……你讲话最好小心一点!”任吉弟微微眯起眼睛怒视著他。

长谷川微微一笑,他简单地耸耸肩。“我道歉,是我比喻不当。”但是我讲到了重点。

任吉弟什么话也没说,他冷冷地转身离开,继续他的追寻过程。

长谷川在他身后吹著口哨,满脸笑意,而且感到自己打了漂亮的一仗。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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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子闪电似的突袭让孟可呆住了!她根本没想到这里还会有人。就这么转念之际,她才发现他们所在的古城、市集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都消失了。

她错愕地看看四周。哪里有什么古城墙、什么热闹的市集!他们身在一个还不算小的公园里面,四周全是破败的木房子,其中大多数都没住人,倒是秀梅婆婆的小屋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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