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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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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全都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孟可跟樱冢壑。刚开始她有点不自然,有些不安的感觉,毕竟她很少跟男人单独相处——樱冢壑在她心里似乎是没性别的,也许是因为他特别瘦弱的体态,也或许是因为他脸上总有著一种特别温和的笑容。
孟可跳上他的床,微笑著看他。“你好一点了没有?”
他居然点头。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听得懂中文,好像我跟你说的话你都懂耶!”
就是这种奇怪的亲切感,好像他们已经认识了许多许多年的亲切感吧,这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三更半夜跟著他在陌生的北京城里“抓鬼”,甚至不惜为了他跟任吉弟反目。
一想到任吉弟,她的笑容又有点黯淡了,不过她很快振作起精神。“我今天早上打赢了,不过赢得满奇怪的,我的对手不知道为什么在比赛之前就肩膀脱臼了,虽然不是很严重的伤,不过却无法好好的跟我打上一架,所以赢得并不光采。下午则是打输了,输得满彻底的。”她说著,挤出一抹怪笑。
樱冢壑只是听著,好像打从他们相遇以来就是这样了,她说他听。
“我变成败部选手了,不过后天还有最后的决战……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认输的,虽然知道自己的实力还不到家,不过我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的!”孟可说著,举起手臂做个有力的动作。“我一定会变强!这样才能保护——”
她本来想说“保护你”的,可是那个“你”字还没出口便被她硬生生将那个字给吞回去。
樱冢壑的眼神闪过一丝有趣,他似乎明白她的意思,也明白为什么她会只说一半——他连中文都听不懂,怎么会知道她只说了一半?
孟可微微眯起眼睛瞪他。“我真的觉得你一定听得懂中文……老实说,你到底是不是扮猪吃老虎?”
樱冢壑又笑了。
看到他笑,她心里竟然觉得有点感动。这种情绪真的很蠢!怎么会有人因为看到别人笑而感动呢?这是毫无理由的啊。
可是她阻止不了自己的感觉;她真的非常非常高兴自己能让他笑,好像他是个已经千百年不懂得笑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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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孟可停在门口不肯进去,她几乎是怀著恐惧瞪著眼前的恭王府。她以为任吉弟已经原谅了她昨晚的冲动,以为任吉弟会像过去一样不把她的胡闹放在心上,可是谁知道任吉弟竟然会再一次带她来这里。
可是,为什么她会把来这里当成惩罚?如果任吉弟带她去咖啡厅或者早餐店,她绝不会有这种想法的啊。
“你不敢进去?”他有些挑衅似地问。
“什么不敢!当然敢啊,只是……”她微微扬起下颚,倔强得不肯服输,却又有点心虚地结巴道:“只是……我们前几天不是来过了,为什么还要来一次?”
“上次我们还没有逛完不是吗?”任吉弟淡淡地说著。“里面还有些地方更漂亮,你还没看到。”
“这种风景区不是都一样吗?没什么好看的了。”她转身就走。
“我不这么认为。”任吉弟拦住了她,目光炯炯地逼问:“为何不敢进去?你也感觉到了吧?那天你为什么哭?你很少哭的,为什么一见到这个地方就哭?”
“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天了,你现在才问太晚了吧!”她急著想离开,但任吉弟却执意挡在她面前。
她几乎有种想用力推开他、马上逃离的冲动。
光是站在这里。她就已经有一种莫名其妙“近乡情怯”的感觉。有什么好近乡情怯的?她叫孟可,生在台湾、长在台湾,这里与她没有任何关联。
“不晚。我只是不想逼你……”他的态度稍微缓和了,深深地凝视著她,那是种带著点悲哀似的眼神。“你我心里都知道的吧?你也不小了,不再是小孩子了,难道你没有想一探究竟的好奇?”
“知道什么啊?!”孟可近乎恼怒地嚷道。“我是对这里有奇怪的感觉,那又怎么样嘛!代表我以前来过吗?代表我上辈子曾经在这里住过吗?就算是!那又如何?有谁能证明吗?你昨天晚上不是说过什么怪力乱神的,你看看你现在所说的话,这才真的是怪力乱神!我说看到鬼,起码也是在这个空间,不是什么上辈子、上上辈子的无稽之谈!”
任吉弟不说话了,他静静地望著她,眼里的悲哀一直没有散去。
真相是什么?是她真的在这里住过?那些影像、那些过去真的存在过?如果是呢?如果……不,不能再想,再想下去太可怕了!
“我要回去了……”孟可难受地摇摇头想走。
“算我拜托你进去,就算我求你。”
他太认真了,那种哀求的眼神教人受不了。他是任吉弟啊,是她一直以来偷偷喜欢、偷偷崇拜的任吉弟,她怎么忍心拒绝他?
孟可叹口气,委屈地抬眼望著他。“我跟你进去,可是如果……如果我觉得不舒服,或是我觉得很难过的话,你要立刻让我走。”
“嗯。”他终于露出微笑。“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孟可终于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她无法忽略自己愈来愈激动的心跳,也无法忽略自己的手心正微微地冒著冷汗,然而她依然鼓起勇气将自己的手交给了任吉弟——这一直以来就如同她家人般的男人。
任吉弟握住她的手,率先踏入了“恭王府”——这个打从他第一次走进来便已经再也离不开的地方。这里曾经是他的家,他如此如此的肯定著。
这里,曾是他与她住过、深深相爱过的地方。
第八章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人告诉我一个故事,那是我年纪还很小的时候,但那个故事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他倚在欐杆上轻轻地这么说著。
她不敢问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可是就算他不说,她心底也隐约感觉得到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那是一个几百年前的故事了。一个尚书的女儿在她十四岁生日的时候遇到当朝最有权势的王爷。他们一见面就知道对方是自己互许终身的对象。三年之后,他们果然成了亲,婚后感情甚笃。尽管那位王爷已经有其他的妻妾,但他全都不屑一顾。他们是如此的深深相爱著,只可惜……好景不长,他们成亲不过三年,那位王爷便战死沙场了。”
任吉弟轻轻地说著,眸子里写著深深的遗憾,仿佛他便是故事中的王爷一般。
“但故事并没有就此结束。那位少女在王爷死后便被其他的妻妾陷害,陪著王爷活葬了。她死后一直住在阴间苦苦守候著,为了她深爱的王爷,她甚至愿意转世成一棵树,她愿意等五百年,只为换得与她的王爷重新结成连理……
“她等啊等,终于等过了五百年,但没有人告诉她,她的王爷如今安在;没有人告诉她,她的心愿是否能够达成。五百年过去了,她的等待到底换来什么?于是她违背了冥界界律偷偷跑到人间寻找。只是,她虽然找到了她的王爷,但他却已经什么都忘了。在她眼前的只是个八岁的小男孩,再也记不得他们过去的恩爱,再也无法了解在冥界守候五百年是什么样的感觉。
“在一个夜里,她哭著跟小男孩说她必须走了,她即将转世为人或者化作一阵轻烟从此不再存在于人世。她问小男孩:如果我重新转世,再也不记得你,那该怎么办?小男孩肯定地告诉她:不会的,我一定不会忘记,我会记得你,我一定会再娶你为妻。”
句点之后是良久的沉默,孟可怔怔地望著任吉弟,好半晌才颤抖地轻轻开口问道:“那……然后呢?小男孩找到她了吗?人海茫茫要怎么找?”
“他找到了。”他的目光定在她脸上,深深地凝视著她。
孟可硬生生地咽口气,她的脚步不稳,突然很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
“你还记得这里吗?这里原来跟什刹湖是连在一起的,属于王府的后院,当时这里非常辽阔。”
“拜托你不要这么说……感觉好像……好像你真的在这里住过似的……”
任吉弟微微地笑了。“我还忘了告诉你,那个小男孩长大之后藉由他大哥跟其他异人的帮助,慢慢的把过去的很多事情都想起来了,虽然印象非常的模糊,但那就好像曾经看过的电影一样,既然看过、既然真的曾经存在过,就绝对不会忘记。”
“是……是吗?”
孟可干笑,她的手心不断冒汗,心脏跳动得愈来愈快,她的眼前有无数的画面飞也似的掠过,但她却什么也抓不住;她的耳朵里有无数的人在说话,但是她却什么都听不懂。
“想起来!”任吉弟突然握住她的双肩猛力摇晃著低声咆哮:“快想起来!你不可能忘记的!你绝不会忘记的!”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孟可愣住了,她惊喘著想挣脱他的掌握,但她的身子却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任吉弟的脸在她眼前摇晃著,任吉弟的脸、王爷的脸、现代的恭王府、古代的恭王府,还有……樱冢壑……那灰斗蓬,那隐藏在灰色斗蓬下看不到面孔的男人……
她仿佛置身在一个摸不著边际的漩涡之中,她想张口呼救,却发不出声音;她想看清楚四周,却又无能为力——她好想闭上眼睛、捣住耳朵,那无能为力的感觉糟糕透了!
这一切……糟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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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明筝翡翠杯,
战鼓频仍马上催,
将军仗剑频回首,
红萝倚帐泪双垂,
若问明月几时回?
油尽、灯枯、双憔悴。“
就在这里……她曾这么念著,含著眼泪这么念著……
她曾在这里苦苦守候著,不管其他人如何的冷嘲热讽,不管她们如何在私底下排挤她、怨恨她,她都不在意,因为她心里只有一个人……
在深深的夜里,她独自一人吃力地撑著篙将小船推向湖中央,然后她会在小船上躺下来,遥望著天际繁星,轻轻诉说著自己内心的思念。
你知道我在想你吗?王爷。
你知道妾身是如何如何地朝思暮想?你又知道妾身独自一人此时此刻也正在想你吗?
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多么的美好啊!
回想当日在尚书府初次相遇,高大威武的男人低头凝视著情窦初开的小小少女。她从来没见过如此威武神气的男人,他的气息如此的尊贵霸道,那不可一世的面容显得多么孤高!
他肩上披著厚重的狼氅,尽管服饰高贵,却又带著一抹沧桑,那硝烟熏过的奇特香气与其他的男人浑然不同。
她永远记得自己如何天真地抬起眼好奇地凝视著他,望进他眼底深处。
她永远记得那深潭似的眸底写著什么样的寂寞,而那寂寞又是如何深刻地打动了她。
“等我长大。”少女这么说著,她将自己的小手交到男人巨大的手掌中,抬起了眼睛,非常认真地这么说著。“等我长大,嫁你为妻。”
男人眼底的寂寞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惊奇,那一抹有趣缓和了他极为坚硬的线条;当他眸子里净是温柔时,那汪深潭会摇曳著愉快的光芒。
“好。”他说著。“本王就等你长大。”
之后男人得空总会到府里探望她,那是他们最幸福快乐的岁月。
男人是个战将,他经常四处南征北讨为自己的兄弟打天下。每次他从战场上回来,战袍上总是血迹斑斑。而他是那么急切地想要见她,总是连战袍都来不及脱下便来了。
他身上的硝烟味似乎没有散去的一天,就算他换上华贵的服饰,那淡淡的气息也不曾离开他。
他教她骑马、与她一同划船,她无缘见到他在战场上的英姿,所以他会带她去教练场,那神乎其技的骑射功夫总是博得教练场上的轰然叫好。她的王爷,如此的威武神气,她那爱恋的眼光半刻也无法离开他。
然后他们成了亲,怨毒的眼光、刻薄的言语就再也没有停止过。她可以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听,只安安心心地守在屋子里等著她的王爷,只为了他那爱怜的眼光、温柔的抚摸……
蓦地,深深的黑暗笼罩了她!她无法呼吸、无法呼喊,像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恐惧深深地攫住她,将她往无尽深渊拖去!
她想哭、想叫,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她再也找不到她的王爷,从此她将被因在黑暗的深渊中,生生世世永不见天日。
“不!”她霍然睁开双眼。饭店雪白的天花板跟母亲艾百合的脸立刻出现在眼前。
太好了!那只是梦,并不是真的有什么古代的王爷、什么尚书府,那些筝乐声也都只是她的梦境而已。没有无止无境的黑暗,她还好好的活著,并没有被活埋——活埋?她怎么会想到这么恐怖的事情?
“你醒了,真是太好了!”艾百合松了口气,她脸色惨白,忧心忡忡。
孟可看了看四周,一脸的迷惘糊涂。“我睡过头了吗?”
“你晕过去了。”艾百合摸摸她冰冷的额头,极为担心地检查著她的四肢。“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痛不痛?医生刚刚才走不久,要不要请他们回来再看一下?”
“我晕倒了吗?”她不是跟任吉弟去了恭王府?怎么会躺在饭店床上?该不会她真的晕过去被送回来吧?呃啊,那岂不是很没面子?她从来没晕倒过昵。
“医生说你休克,刚刚吉弟才把你从医院送回来,饭店的人又帮我们找了附近的医生过来看你。”
“不会吧……我不记得有晕倒……”
“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
“妈,我没事啊,我根本不记得自己晕倒的事情嘛。”孟可懊恼地跳下床。“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你小心一点,快躺回去!”艾百合焦急地将她又按回床上。“拜托你不要吓我,你这几天已经够奇怪了。”
“我没事嘛。那吉弟呢?”
“他送医生出去还没回来……”艾百合叹口气,苦恼地蹙起了眉。“不知道明天有没有机位可以回去?我叫吉弟去问——”
“喂!为什么要回去?我明天还有比赛耶!”孟可连忙大叫。
“比赛?你这种情况还想比什么赛?医生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休克,我们当然要立刻回台湾去好好的检查啊。你爸爸也这么说,他要我们明天立刻回国。”
“不要啦!人家明天还有比赛,我不想现在回去。”
“你要是身体好好的没出状况,妈妈当然愿意让你好好的比赛,可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啦!”孟可爬到母亲身边抱住她的手撒娇:“妈,拜托啦!人家真的没什么事,这只是意外嘛,也许我是昨天太累了啊,或者比赛压力太大,一下子调适不过来而已。我又没有生病,医生也没说我有生病对吧?”
“医生说你需要检查,看表面是看不出来的。”
“那爷爷怎么说?前两天爷爷不是也说我脉搏很好,什么都很好啊,我限本没病!”
“不管你怎么说,总之我已经决定了,我们明天就回台湾!”
“妈咪!”
艾百合叹口气望著女儿。“宝贝,我知道你很重视这次的比赛,但是我跟你爸爸爷爷更重视的是你,万一你真的生病了怎么办?得到金牌可以治病吗?”
“可是我真的没生病啊!”孟可懊恼地嚷著,“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晕倒,可是我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嘛!拜托你不要强迫我回去,让我好好把比赛比完……不然这样,如果我再晕倒的话,我们立刻就走,我绝对不会再耍赖。这样好不好?”
“……”
“拜托啦……拜托嘛!”
“唉……”
孟可立刻开心得跳起来!“谢谢老妈!”
艾百合无奈地望著女儿。“可是你要答应我,如果身体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要立刻告诉我,绝对不准逞强。知道吗?”
“嗯嗯!我答应!”她举起手承诺:“我一定不会再让你们担心了!”
“不会让我们担心的意思是说就算真的不舒服也不会说出来吗?”
“不是啦,你想太多了,我没那么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最好是这样。”艾百合摇摇头。“你休息吧,我去餐厅买东西回来给你吃。我警告你,今天晚上你哪里也不准去了。”
“啊?都不能出门了吗?”孟可失望地垂下眼。那胡琴声怎么办?老婆婆又怎么办?没她的保护,如果樱冢壑又遇上那个火红色大姐呢?
“对!你哪里也不准去,只能待在房里好好休息。要是你偷跑出去的话……”
“明天就立刻回台湾对吧?好嘛。”她沮丧地点点头。“我不会再到处乱跑了。”
等她重新躺好,艾百合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乖,好好休息,妈咪很快就回来了。”
孟可微笑著点点头闭上眼睛,但是等关门声一传来,她便立刻起身。
其实她完全无法躺下,只要一躺下,梦境中那种被什么东西紧紧扯住、不断往下拉的感觉便又涌上心头。
其实她真的感觉到那股恐惧……
她皎著下唇,突然感觉到一阵阵寒冷。她屈膝抱住自己,发现自己浑身冰冷,那种寒意并不是外在的,而是从内心发出的恐惧感。
那些事。……难道真的发生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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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百合才走出房门口就看到任吉弟了,他倚在不远处楼层的小厅旁,罕见地正抽著烟。
紫色烟雾弥漫了任吉弟的脸,让他看起来更成熟了。艾百合好像猛然发现原来吉弟已经不是当年的小男孩,而是一个成年男子了。
“吉弟。”
“艾伯母……”他微微苦笑,眼光望向长廊的另一头,欲言又止地,“小可她……” 。
“已经醒了。”艾百合安慰地朝他笑了笑。“她坚持自己没事,想把明天的比赛比完。”
“嗯……我想也是。”
“吉弟……”艾百合想了想,试图找出比较好的措辞,半晌之后才幽幽叹口气微笑道:“没想到你都已经是成年人了,我好像到今天才发现这一点。”
“艾伯母有话请直说,不管我年纪多大,在你面前我永远都还是小吉弟不是吗?”
“呵呵,这么甜的口吻可真罕见,你是怕我怪你把孟可带出去?”
任吉弟尴尬地笑了笑。
“既然如此,我就有话直说了。”艾百合想了想,终于直视任吉弟的眼睛开口说道:“我知道你对孟可的一片心意,都已经十几年了,你对孟可从来没有变过。身为她的母亲,我很感激你对她的爱,但是孟可已经长大了,她开始有自己的想法跟自己的选择,就算是身为她母亲的我也不能阻止她的自由意志,你明白吗?”
任吉弟苦涩地点点头。“我明白。”
“你明白就好了……”艾百合松了口气,突然又微微一笑,轻轻地拍拍他的肩。“孟可现在年纪还轻,虽然我不能承诺你什么,但是我希望你知道我们一直都是支持你的。”
“艾伯母,你这是拿绳子套在我脖子上了。”吉弟忍不住呻吟。
“就算我不能拿绳子套在你脖子上,而是用鞭子赶你走,我想你也不会走的吧?”她好笑地摇摇头。
这次他没有说话,只报以一抹苦涩的微笑。
他对孟可的感情,其他人是不会明白的,有时候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他到底是爱上了八岁那年认识的鬼魂珍珠,还是爱上了八岁那年认识的婴儿孟可?而现在孟可已经十七岁了,这十七年来让他一直坚持著的,到底又是什么?是珍珠跟他说过的故事?或者这真是他的宿命呢?
任吉弟苦笑一声,喷出一阵烟雾,他,真的已经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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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武者就位!”
孟可深吸一口气,站上了比武区。
“小可,冷静一点。”这是艾百合的声音。
“我们为你加油。”这是长谷川的声音。
站在她身后的,可以简称为“孟可亲卫队”,成员由她的妈咪艾百合领军,最佳啦啦队长是整天不断大呼小叫的长谷川,紧张兮兮的李小姐、表情阴晴不定的任吉弟,跟一直微笑注视著她的樱冢壑。
听说两位樱冢太太也来了,不过她们选择留在观众席——最佳位置上。这两位太太神通广大,她们才一进场,竟然立刻就有官员卑躬屈膝地迎上去。想来这跟樱冢老太太那“日本天皇御用占卜师”的头衔有绝对的关联。
可是现在她不能想那么多了。这一整天鏖战下来,四名武者的情绪都已经到了最高点。
她在败部复活组两次成功的击败了对手,又重新回到争夺冠军头衔的场地上。可是那两战都打得极为辛苦,她自己心里很明白,她之所以能获胜只是因为侥幸而已。现在她要面对另外三名实力远远比她高出许多的武者,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而为。
“最后的冠军赛跟前面的比赛采取不同的规则,四名武者将会在场中互斗。你们可以互相支援,也将要互相争夺,最后还能保持实力站在武斗场上的就是冠军。”主审裁判沉稳地对他们宣布。“各位都明白了吗?”
四名武者全都点头,互相施礼后,便静静地注视著对方。
“加油!加油!孟可加油!”长谷川如果穿上啦啦队的短裙,绝对会是场中最耀眼的明星,想来他还挺享受那种受人注目的感觉勒,愈喊愈有劲!
场中安静下来了,一片静肃。
主审裁判看了看他们四个人,手中的黑旗猛然往下一挥!“开始!”
“把它当成街头打架。”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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