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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舞姬之火舞大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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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丁傲不在身旁,那也要和假想中的丁傲一起跳伦巴。
苏濛濛站起来,从包里掏出mp4,里面存满了各种各样的拉丁舞曲和摩登舞曲。
她将mp4插进T恤上的小衣兜,插上耳塞,苏濛濛的耳朵里就响起了悠扬婉转的曲子,那是根据神秘园的《来自神秘园的歌》改编而成的伦巴舞曲。
苏濛濛开始起舞、旋转,她和丁傲最常用的这个伦巴舞套路是两人甚为得意的,能很好地演绎一个乍离乍合、悲喜交加的爱情故事。
没有了丁傲的引带,有些动作苏濛濛单独做起来有些吃力,但她真的已经完全融入到了音乐之中,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跳拉丁舞,现在的她只有音乐,只有舞蹈,只有一个悲欢离合的爱情故事,其余的,她都浑然不知。
跳着跳着,她就泪流满面,在舞蹈中演绎了太多的离别,如今,她真的与丁傲离别了。
一曲终了,下一支曲子还未响起,苏濛濛重重地喘了口气,好久没跳舞了,现在跳一支舞就累成这样了,看来是需要加大运动量了。
身后突然“啪啪啪”响起了掌声,苏濛濛吓了一跳,赶紧回头,却见身后站了三个人,一个是刚才呵斥她的那个狱卒,另外两人虽因光线较暗看不太清楚模样,但显然是领导级的人物,那掌声,就是由其中那个稍显年轻的人发出的。
这时耳朵里又一首伦巴舞曲响起,她又开始脚痒,又想跟着音乐动起来。一瞥眼正看见那个鼓掌的人在张嘴说什么,然后又看见狱卒在对着她咆哮,还不停地张牙舞爪。她这才反应过来,正想摘下耳塞,那音乐声却戛然而止。
看来是没电了。还没等她从兜里掏出mp4看个究竟,那个狱卒已经打开牢门冲进来冲她吆五喝六的了:“你怎么回事啊你?使君在问你话,你竟然敢不搭理?”
使君?使君又是什么人?苏濛濛来不及细问,赶紧抽出手,垂首而立。
“还不见过使君和明君!”狱卒又喝道。
苏濛濛也不吭声。那被称作使君的人也跟着走进牢房,问她:“你耳朵里这是什么东西?”
这,这怎么解释啊?她摘下耳塞,又从兜里掏出那个小机器,递给使君。
使君竟然没敢伸手去接,而是示意狱卒接过来看看究竟。
狱卒也不太敢接,又不敢不接,于是犹犹豫豫地从苏濛濛手中接过那个新奇玩意儿,翻来覆去摆弄了好半晌,不时发出奇怪和惊异之声。
良久,使君从狱卒手中接过那玩意儿也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用的?怎么个用法?”
“它——坏了。”看着使君和狱卒的表情,苏濛濛一直在心中暗自发笑,但现在使君冷不丁的发问,却实在是让她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少在使君面前耍花招,老实交待!”那狱卒又开始冲着她嚷嚷。
“她也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是我在田间捡到的,虽然不知道该怎么用它,可我见它着实小巧可爱,就一直带在身上了。刚才,就是想拿出来再摆弄摆弄,可还是一筹莫展。”
“那就先收起来吧。”使君虽然还有些怀疑,但也没再说什么,头也不回地对狱卒嘱咐道,然后又问苏濛濛:“你叫什么名字?”
“苏濛濛”。苏濛濛抬眼看了他一眼,只见他高高瘦瘦,虽看不清眉眼,却觉得他自有一股风流之色。
“嗯,好名字,让人想起江南的烟雨濛濛。”那使君轻轻笑了一声,“你刚才跳的是什么舞?我从来没见过这种舞,但却很好看。”
“那是伦巴舞。”
“什么?真是闻所未闻。”使君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伦巴二字是怎么写的?”
“伦巴,天伦之乐的伦,巴,巴山夜雨的巴。”
“哦,咱大唐的艺术真是空前繁荣啊,还有这种舞,今日总算又开了眼界。”说着他又自言自语道,“伦巴舞,还真是一种新奇的舞蹈。”
果然是唐朝!苏濛濛心中竟有些许欣喜和安慰。对于舞者而言,如果穿越是不可避免的,那么她最愿意穿越的时空,就是唐代。因为在中国的舞蹈史上,唐代可谓是相当重要的一个时期。
可是这个使君对“伦巴”二字的发音却让苏濛濛觉得好笑,她忍不住纠正道:“是lūnba,不是l…nbā。”
昏暗中也能看到使君一脸茫然:“嗯?”
苏濛濛本来想说,“伦”要发一声,而不是“伦”发二声,“巴”发一声,那样会显得很土,但是话到嘴边才想起,这样说他们是听不懂的,于是她脑海中飞快地想了一下平上去入是怎么回事,才又开口说道:“伦,是阴平而不是阳平,巴,不能读成平声,大概相当于入声吧。”其实苏濛濛自己也搞不清楚入声和现代普通话中轻声的区别,只得说了一个“大概”。
使君愣了一下,然后“哦”了一声:“你是哪里人?怎么你们那里的发音和我们邢州不太一样?”
邢州?苏濛濛还来不及想邢州是在哪里,更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解释自己的来历,只得支支吾吾:“唔,这个,说来话就长了。”
那个被称作明君的人说:“使君问你从哪里来,这有何难?”
使君见苏濛濛还是嗯嗯啊啊,便对那明君和狱卒说:“算了,把她带到大堂好好问问吧。”
“是!这就把她带上去!”
第二章 狱中之舞(下)
穿过长长的黑黑的走廊,苏濛濛被狱卒带到了明晃亮堂的大堂上。
那被称作明君的人正坐于大堂之上,那高高瘦瘦被称作使君的人坐在一旁,但那明君跟使君说话时却是必恭必敬,似乎那使君是来视察明君工作的领导。
使君时不时地抬眼上下打量苏濛濛。苏濛濛又瞅了瞅自己身上,黄T恤,有些发白并有一些破洞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日常生活、舞蹈两用的爵士舞鞋,专业的舞者几乎都是人脚一双这样的鞋子,什么时候都可以穿,不管跳舞与否都可以穿。因为那鞋子穿着很舒服,也挺好看,所以苏濛濛总是整天穿着爵士鞋到处跑,可是现在这个时空,那鞋子怎么看怎么别扭。
她自嘲地笑了笑,她知道自己的形象和装扮在这些人眼中是怪异之至。
“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你身着黄色衣衫究竟是何居心?”使君还是安静地坐在一旁,那明君发话了。
苏濛濛抬起头,看了一眼黑黑壮壮却已有些老态的明君,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从哪里来。”她总不能说自己是从一千多年以后的时空来的吧。
明君一拍桌子,声色俱厉:“大胆!你竟敢欺瞒本官!小心本官把你拉出去杖责七十大板,再将你打入大牢!”
“咳咳!”从使君那边传来咳嗽声。
明君脸色一变,往使君那边看了一眼,见他一手抚着下巴,正沉吟不语。
明君遂回过头来和颜悦色地问苏濛濛:“你可知道在我们大唐身着黄色是什么罪?”
“我不知道。”苏濛濛总是想不起来自称“民女”、“奴婢”。
“你——”明君又待发火,又强忍了下去,整了整衣冠,“你到底从哪里来?为什么会身着黄色衣衫?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们大唐对服饰的禁令?”
“回明君,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和来历。我是在康国的一个偏僻的乡间被人发现的,当时我倒在地上人事不醒。等我醒来后,我根本不认识我周围的那些人,对自己的过去也毫无印象。康国有一户好心的人家收留了我,他们跳舞跳得很好。虽然他们从未教过我跳舞,但也不知何故,我醒来后自己就会跳很多舞蹈,于是他们就带着我来到中原,说是康国有很多人都到中原来跳舞。我也确实不知道穿黄色衣服是被禁止的,还请恕罪。”苏濛濛隐约记得中国舞蹈史的课上曾经提到过唐代时有很多少数民族的舞蹈家定居中原,如安国、康国、石国等西北少数民族的舞蹈,更是大量地传入中原,所以索性编造起自己的故事来。
明君一时有些愣住了,他转头看向使君:“使君,这小娘子的来历甚是可疑,你看——”
小娘子?这明君竟称她为小娘子?怎么这么别扭?难不成唐代的男人称女人都叫小娘子?
苏濛濛正兀自不自在,却见使君微微一欠身子,嘴角带着一丝微笑,对明君说:“倒也无妨。”
然后他将头转向苏濛濛:“我们邢州也有不少康国的人来此,你长得一点儿也不像康国人。”他仍然带着笑,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苏濛濛。
“你的舞蹈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装扮我也是生平第一次得见。倘若真像你所说,你又怎么会孤身一人呢,和你一起来中原的那些康国人呢?”
苏濛濛垂下眼帘,故作可怜状:“是,我是长得不像康国人,也不像中原人,没人知道我是哪里人。当时康国也有不少人将我视为异类,所幸我遇到的还是好人多。初来中原,看到的一切我都觉得新奇,所以我路过每一条街、每一个集市都会东看看、西瞅瞅,流连不已。一来二去,不知怎么就和他们走散了。”
那使君沉吟半晌:“不知者无罪。不过,你现在既已知道了我们大唐的平民是不能穿身着黄色的,又应该怎样做呢?”
苏濛濛想都没想立马就说:“我一定马上去买一套新衣裳,这件黄色的我再也不敢穿了。”顿了顿她又为难地说:“可是我身无分文,实在没钱买新衣裳。”
使君哈哈大笑:“你这人可真有趣!”末了又正色道:“其实你这罪过,要重判的话,甚至可判你死罪,可念在你不是中原人士,也不懂规矩,可从轻发落。这个,就交给潘县令了。”
苏濛濛听到死罪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怎么刚来这唐代就要被处死了,听到后来方松了一口气,她顺着使君的眼光看过去,发现使君的目光停在了明君身上。她这才恍然大悟,潘县令就是明君。难道,明君是唐代对县令的尊称?
潘县令对使君唯唯诺诺:“是。”又转向苏濛濛说:“还不赶紧谢过使君?”
苏濛濛赶紧拜谢使君,心想:谢过了他们,他们应该是不会重罚自己的了。
潘县令又以征询的目光瞅了瞅使君,然后心领神会:“苏小娘子,你听好了。从今日起,罚你在牢中诵记我们大唐的律法,面壁思过十日。”
苏濛濛心中大笑道:真是天助我也!虽然知道了这是在唐代,虽然知道了这是在邢州,但除此之外关于这个时空的一切她都一无所知,现在对她的处罚竟然是朗读背诵大唐的律法,正好让她熟悉环境熟悉规矩,这样才能在这大唐有容身之地。
依旧回到牢房了,但这次换了一间明亮一些的房间;狱卒还是不怎么在她面前出现,但每次送饭过来的时候都恭敬了许多,苏濛濛问他什么,他也总是耐心地有问必答。
从狱卒的口中,苏濛濛得知那使君姓庞名鸿,是邢州刺史。那明君姓潘,是邢州内丘县的县令。庞刺史来内丘县检核问事,末了提出想去牢中看看,正巧碰上苏濛濛在跳舞。苏濛濛从人到舞都激起了庞刺史的兴趣。
每次苏濛濛都想问问狱卒现在是唐代的哪个皇帝当政,每次都话到嘴边又不得不咽下,她可不想再因为“无知”被赐罪。
那大唐的律法,苏濛濛看半天就全看完了,余下的时间,她不是在和假想中的丁傲一起跳舞,就是拿出包里的一本《中国古代舞蹈家的故事》和一本《唐代舞蹈》翻看,那是她打算考研用的参考用书,没想到在这里还派上用场了。
正看得兴起,突然听到狱卒又在往这边走来,苏濛濛赶紧扔掉手中的《唐代舞蹈》,拿起大唐律法,装模作样摇头晃脑地诵读了一通。
狱卒客客气气地站在门口:“小娘子,使君和明君有事要见你,你随我来。”
苏濛濛只得停下自己的“面壁思过”,跟在狱卒的屁股后面。
狱卒又回头说:“收拾好你的东西,一起带走吧。”
这是什么意思?莫非自己被释放出狱了?
可这明明只有六天的时间啊。难道自己在牢中已经不分时日?
她慌里慌张地收拾好自己的包,跟着狱卒一起去了。
第三章 对镜贴花黄
这里似乎是潘县令的书房。
庞刺史和潘县令正坐着喝茶,言谈甚欢。
见了苏濛濛,潘县令笑眯眯地摆出一副长者的和蔼表情:“苏小娘子,你真是遇上贵人了。使君要回龙岗县,想带你回去教府里的乐舞伎人跳舞。还不赶紧拜谢使君。”
苏濛濛睁圆了眼睛看着庞刺史,她虽然自信凭着自己的舞蹈水平是肯定能在大唐自力更生的,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自己只是在牢房中自娱自乐了那么一下,这庞刺史竟然就请自己去府上当舞蹈老师了。
她也没多想,欣欣然就答应了,报酬的话她也没好意思问,想来刺史应该是个大官,该不会亏待自己的吧。
“我,我想提个要求。”她好半天才犹犹豫豫地说。
“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
“我——”她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在我和潘县令这里,没有什么好顾忌的。”庞刺史微笑着鼓励她。
“我想,能不能找个地方让我先洗个澡。”苏濛濛一咬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说也奇怪,自己身体穿越到了古代也就罢了,怎么连思想也变得“古代”了,竟然觉得在两个大男人面前提出洗澡的要求难以启齿。但是这么多天被关在牢房中不能洗澡甚至还不能洗脸刷牙,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就没有不痒的地方,实在是再不能忍了。
庞刺史一怔,随即大笑不止:“哈哈哈哈!没错没错,应该应该!我不仅给你安排了沐浴,还为你买了几套新衣裳,沐浴后换上试试。”
一个丫鬟捧上来几套崭新的衣服,并带着苏濛濛去沐浴更衣,临去时庞刺史又突然叫住苏濛濛:“你那头发——是不是——”
“啊,我明白,我知道该怎么做。”苏濛濛没等庞刺史说完就应道。她知道庞刺史的意思是想让她把那一头乱发给好好打理一下。
不用照镜子,苏濛濛也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是首如飞蓬。她的头发本来就属沙发(一般理发师称之为沙性头发,就是头发很蓬松,烫发后也较容易变形),如果让头发自然披着,即便满头都喷上定型水,也总能给人乱糟糟的感觉,何况现在已经多日没有梳洗过了。
在那个稚气未脱的小丫鬟的伺候下,苏濛濛钻进了热气腾腾水雾弥漫的大澡缸,舒舒服服地洗了一通之后,整个人都有了焕然一新的感觉。
但出浴后她却傻眼了,那小丫鬟捧上来的三套衣服,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穿。
一套是以紫色为主,夹杂蓝色和白色的长裙,但却像很多面料拼起来的,这儿一片那儿一幅,让她不知应该先将胳膊伸向哪儿。
一套看起来像少数民族服装,领口、袖口、下摆处都有锦边装饰,衣服是对襟、圆领、折袖,裤子是带竖条的小口裤,配有一条皮革的束带,束带上缀满了各种小饰物,鞋是一双软靴,此外还有一顶高毡帽,
还有一套明明就是男装嘛。苏濛濛抬头不解地望着小丫鬟。
小丫鬟娇笑道:“姑娘你是不会穿是么?来,我帮你穿吧。这三套衣裳,你想先穿哪一套呢?”
“我,你跟我说说这三套衣服各自应该怎么穿吧。”
“好。”小丫鬟答应得很爽快。
“你叫什么名字?”
“昙儿,昙花的昙。”昙儿一边介绍自己,一边拿起那套裙子,“这种是裥裙,是由两种或两种以上色彩的裙料互相拼接缝制而成的一种长裙,幅越多越好看。据说这种裥裙在很早的时候就开始时兴了,在我们大唐,也是不分尊卑贵贱。很多人都喜欢穿的。”
“哦。”苏濛濛摸着裙子的面料,已经在想象自己穿上这种裙子之后的样子。
“这一套是胡服。我们大唐的胡服,是从西域地区的一些少数民族和印度、波斯等外国传到中原的。在我们大唐,不论男女和尊卑贵贱,胡服都是特别受人喜欢的服装,像这种就是女子胡服最典型的式样。”
“我明白了。那这个呢,这是男装吧?难道大唐的女子喜欢女扮男装?”苏濛濛拎起那套长得很像男装的衣服。
“对啊。妇女穿男装在我们看来是很正常的事情,据说是在宫中的那些宫女们先穿男装的,后来影响到了民间,成为普通妇女的服饰。一般是头戴软脚幞头,身穿圆领或折领、窄袖的衣裳,腰系革带,脚穿黑皮靴。也有一些妇女是单穿圆领袍衫,头上却不戴幞头,而是挽各种发髻的。”
虽然苏濛濛听得云里雾里,也不知幞头是什么东西,但她也只得频频点头。然后她目光停在昙儿身上:“那你身上穿的这是什么衣服?”
也许是受了电视剧《大明宫词》的影响,她一直以为唐代的女性都喜欢穿那种袒胸、大袖的长裙,可眼前的昙儿穿的衣服却是袖子窄窄的。
昙儿笑笑说:“这是窄袖衫襦,也是一种时兴的服饰。”
“哦。”苏濛濛点点头,“看来我太孤陋寡闻了,我还以为大唐就流行袒胸大袖衫襦呢。”
昙儿说:“那也是很时兴的啊,不过像我们这种做奴婢的,穿窄袖的不是更便于干活儿么?”
苏濛濛看看这套,又摸摸那套:“那你说,我穿哪套比较好?”
“其实我觉得姑娘你虽然长得很清秀,但是举手投足却总能给人一种豪爽的感觉,穿起胡服和男装应该都是英姿飒爽的吧。”
这不是在说自己还不够淑女么。唉,那就认了吧,虽然苏濛濛自觉有时候还是很有女人味儿,但似乎却总是和“淑女”无缘。
“但是——”还没等苏濛濛答话,昙儿又话锋一转,“听说你跳舞跳得很好,那样的话,还是穿长裙跳舞更好看吧。”
也有道理。那裥裙本来也很好看,穿着它跳起舞来应该有最佳的视觉效果,何况紫色本就是苏濛濛最钟爱的颜色。
在昙儿的帮助下,她穿上了那长长的裥裙,昙儿对着苏濛濛看了好半晌,由衷赞道:“姑娘你穿上这裙子真好看!要是再帮你梳一个好看的发髻,那就更完美了。”
“发髻?梳什么发髻?”貌似唐代的发髻都很复杂,苏濛濛一想起来就有些头大。
“我们大唐妇女的梳装和发饰有很多种,每一种都是巧妙而别致的。发式可以分为髻、鬟、鬓等,其中髻又分为倭堕髻、高髻、低髻、交心髻、闹扫状髻等等,鬟有短鬟、圆鬟、双鬟、同心鬟等,鬓有蝉鬓、丛鬓、轻鬓等……”
昙儿兴致勃勃,如数家珍,苏濛濛早已听得晕了,就只高髻、低髻她能明白是怎么回事,像倭堕髻、轻鬓等,她想都想不出是什么样子。
第三章 对镜贴花黄(下)
虽然苏濛濛平时懒散惯了,向来不喜欢花时间来摆弄自己的头发,总是把头发烫卷了事,但普通的高髻和低髻还是难不倒她的。
国标舞选手在比赛的时候,不管自己平时是直发还是卷发,是长发还是中长发,都会抹上亮发素,将头发梳得溜光水滑一丝不乱,然后挽成一个稍低的发髻,也有的选手会将发髻挽得较高,或者是扎一条辫子。她自己在比赛中更多的是挽低低的发髻。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昙儿笑笑:“我只会梳高髻和低髻,别的发式,我想象力实在有限,都想不出应该是什么样子。”
“没关系啊,你想梳什么发式,我都可以帮你弄。”昙儿歪着头对着苏濛濛的脸上下左右来回看,“我觉得你梳倭堕髻应该会很好看。”
苏濛濛哈哈一笑:“我相信你。只是,这名字听起来,并不会让人觉得美。”
昙儿也噗哧笑出声来:“其实这倭堕髻可是大唐特别时兴的发式,就是发髻低垂在头的后部,也就是汉代的‘堕马髻’。据说这种发髻从汉代开始就有了,而我们大唐的妇女都好骑马,‘堕马’这个字眼未免太不吉利了,所以才改为倭堕髻。要不我给你梳双鬟吧,你梳双鬟肯定也很美。”
“好啊,你想怎么梳就怎么梳吧。不过,髻和鬟有什么区别么?”苏濛濛开始有点兴趣了。
“当然有区别了,鬟是空心的,就是中空做环形的样式,髻是实心的。”
昙儿的动作实在是相当的熟练和麻利,只是说一会儿话的功夫,镜中就出现了一个端庄中有些俏皮、娴静中不失活泼的大唐美女。
苏濛濛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发怔,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的古装扮相,现在一看,还真是给了自己一个惊喜。而昙儿竟在一旁有些痴了,眼里是真正的欣赏和艳羡。
“姑娘你梳双鬟真的好美,可惜以后就不能经常梳双鬟了。”昙儿轻轻叹道。
“为什么?”苏濛濛有些不明白。
“啊,没什么,在我们大唐,一般是未婚的年轻女子才梳双鬟,出嫁后的女子就很少再梳鬟了。”昙儿解释道。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我要嫁人还早呢。为什么说我以后就不能经常梳双鬟了?”苏濛濛心中想着,等自己要嫁人的时候,肯定早已不在这大唐盛世了吧。何况,自己会嫁给谁呢?丁傲?可丁傲在哪里啊?想到丁傲,她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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