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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舞姬之火舞大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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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国标舞选手为她伴舞。这种任务当然就交给苏濛濛和她舞伴了。
    在比赛的时候,她那朋友可能是因为紧张,连续唱破了两个地方。在她第一次唱破的时候,台下立刻嘘声一片,等到第二次唱破时,台下更是起哄声、倒彩声、嘘声连成一片,夹杂着漫天的纸飞机向台上飞来。
    苏濛濛和舞伴自然是不受影响的,因为他们只是伴舞,知道台下的这些不是冲着他们来的,但她那朋友却再也坚持不下去了,最后是哭着下台的。
    而那天的比赛,苏濛濛目睹了N多人被台下的学生起哄。台上那些被哄的,有的是越挫越勇,有的是中途离场,有的是勉强支撑到一首歌唱罢。
    赛后,她那被嘘哭了的朋友被很多人指出:“你这是心理素质还不过关。你要连这一关也过了,那以后什么挫折对你来说都是小菜了。”
    她从那时才知道,原来哄台是这所学校的优良传统,不只是哄舞台,还哄讲台,有些代老师上课的研究生也常常在讲台上被嘘得坐立不安。
    哄舞台那就更不用说了。这所学校培养了很多名人,但那些人成名后无一不对学校的哄台传统印象深刻。有的说:“正是在我登上了学校的舞台之后,我觉得没有什么能难倒我的了。”有的说:“我毕业之后上过无数的舞台,但是我在学校的时候从来不敢上学校的舞台。”
    也就是从那时候,苏濛濛也觉得:我连——学校的舞台都上过,还有什么舞台能让我害怕的?她也经常因此嘲笑丁傲:别以为你舞台经验丰富,只要你没上过——大学的舞台,你的表演经历就是不完整的。
    现在她正在唐代的舞台上被众人起哄,以后她再见到丁傲的时候,她是不是也能骄傲地对丁傲说:我都被唐代人嘘过哄过,你就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了吧?
第十二章 零距离(上)
           想到丁傲,苏濛濛心里就像被什么狠狠地蛰了一下。
    台下的起哄声渐渐地从星星之火发展为燎原之势,让苏濛濛不得不把思绪从遥远的丁傲处拉回来。
    自己这扮相实在是要多难看又多难看,也难怪人们会起哄。
    原本就是为了丑化这个丈夫的形象的。人们越起哄,就越说明这个角色在外形塑造上的成功。
    让起哄声和嘘声来得更猛烈些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她扮演的这个丈夫正满脸通红、一身酒气地晃回了家,一路踉踉跄跄,还不停地打着酒嗝,那一向就是红彤彤的酒糟鼻,此刻更是红得油光锃亮。
    “他”一脚踹开门,正在床边借着微弱灯光做着女红的妻子赶紧迎上来,却被“他”那臃肿的“飞腿”踢得跌坐在地。
    “他”犹自不罢休,一把抓起妻子的头发,可怜的妻子云鬓散乱,却不敢动弹。
    “你,你,快去给我,给我打酒来!”“他”一句话里因为有节奏的酒嗝不得不数次中断,“我,我,我要喝个通快,不醉——不归!”
    “你已经醉了,赶紧洗洗歇着罢!”妻子小心翼翼央求道。
    “啪!”一个耳光重重地赏在妻子脸上,五个指印清晰可见。
    这一巴掌打下去,其实苏濛濛也有些心疼。像张四娘这样的可人儿,任是谁都会怜香惜玉的啊。
    可是自己这一巴掌,还真的就是狠狠地掴在了她那白皙娇嫩的脸上。
    没办法。剧情需要嘛!
    这可是她和张四娘经过好几天的磨合与排练,才最终确定下来的改编版本,使这个早已由双人歌舞戏演变成以女子为主的独角戏的《踏谣娘》,如今又有了与之唱和的“丈夫”。
    张四娘饰演的妻子在挨了脆生生的一巴掌之后,突然站起身来唱道:“是,我这就去为阿叔子买酒去!”
    张四娘转身一步一摇、一咏一叹地绕着舞台转了一圈,表示她果真出门为丈夫买酒去了。
    再次转回舞台正中的时候,她双手做捧物状,表示她手里果真拿着酒壶。
    然后,她转到丈夫身旁,扶起已经醉倒在床边直哼哼的丈夫,曼声唱道:“阿叔子快来把酒喝。”
    丈夫像猪似的又哼哼了两声,伸直了脖子等着妻子喂酒,哪知妻子却将手一抬,作势将酒全撒在了丈夫身上。
    丈夫正要发怒,却见妻子已愤然站起身来,高声唱道:“从来不被当人看,奴家今日要反抗;还请夫君多体恤,不再苦来踏谣娘……”
    苏濛濛扮演的丈夫将眼睛揉了又搓,搓了又揉,似是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看着张四娘唱得句句激昂,苏濛濛也不由得暗自欣慰。
    她原本是想让张四娘在此做茶壶状,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丈夫痛斥。但优雅端庄的张四娘怎能接受这种粗俗的“造型”,一再坚持换台词和造型,苏濛濛只得依了她。
    在张四娘“反抗”了一阵子之后,轮到她扮演的丈夫洗心革面向妻子认错了。
    苏濛濛刚要按原计划唱,却突然灵光一闪。何不来一段电影《河东狮吼》中的台词。尽管那是适合张四娘唱的,但却可以稍加改动,变为丈夫唱出来啊。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对张四娘俯首帖耳,阴阳怪气地唱道:
    从现在开始,我只会疼你一个人,要宠你,不会骗你,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会欺负你,骂你,要相信你。别人欺负你,我会在第一时间出来帮你。你开心呢,我要陪着你开心,你不开心呢,我要哄你开心。永远觉得你是最漂亮的,梦里面也要见到你,在我的心里面只有你!
    一边唱着扭着,她一边偷偷观察着大伙儿的反应。自己也觉得好笑。当初看这部影片时,光听台词都够她乐的,如今再加上她阴不阴阳不阳的调子,肯定能达到让人喷饭的效果。
    可是她看到张四娘正一脸错愕地望着她,显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唱出这么奇怪的东西。
    眼角余光一瞟台下,裴旻和公孙大娘也是睁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
    其他人也在短时间的发愣和不明所以之后,开始大大地爆发嘘声、倒彩声。
    苏濛濛不理他们,照样我行我素,她非要一口气将这段并不算短的台词唱完不可。
    可是还没等她唱完,台下就开始有东西往台上飞了。先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点心,继而是一些贵族子弟附庸风雅的扇子,最后,她竟然看见白光一闪,不知道是谁将酒碗也给扔台上来了。
    那道白光直冲着苏濛濛而来,速度之快让她一时竟不知该往哪边躲闪。
    刚才张四娘是作虚势将酒泼在了她身上,现在看来真的要实实在在地要洗个酒香浴了。
    眼看酒碗就要砸到她头上了,她却突然眼前一黑,一件宽大的袍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酒碗并没有落在自己头上。
    等她从那宽袍中探出脑袋,看见的却是裴旻带着怜惜的笑容。
    再看看他身上,却湿了好大一片,看来那酒大半都洒他袍子上了。
    闻着裴旻袍子上的酒香,她忍不住嘟囔道:“这谁啊?有钱也用不着这样吧,真是白白糟蹋了这望佛楼的上等好酒!”
    裴旻顾不得擦自己的身上,只是伸手在她头上拍了拍:“看你,瞎唱的什么啊?要不是我动作快,恐怕你已经脑袋开花了。”
    苏濛濛此时也不好反驳,只得嘿嘿一笑,然后瞥见张四娘正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头上还顶着一点儿果皮,挂着一些点心碎屑,她顿时有些自责。
    也怪自己不懂得因时制宜、因地制宜、因人制宜,怎么能一时兴起就张嘴乱唱呢?自己倒无所谓,反正已经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但张四娘何曾在舞台上有过这样的“礼遇”?若是因此影响了她的名声,进而影响到她的“艺术生涯”,她苏濛濛可就担当不起了。
    张四娘此刻见她正盯着自己瞧,遂匆匆移开视线,低着头快步走下台去了。
    裴旻仍然用自己袍子的宽袖裹着苏濛濛的身体,下得台来。
    走到桌边,苏濛濛才恍然醒悟,自己的身体一直和裴旻紧紧贴在一起,紧得她都能感受到裴旻的心跳。
    迎面就是公孙大娘直勾勾的眼神,那眼神……苏濛濛突地打了一个寒颤,脸上却发起烧来。
    感觉到苏濛濛在自己怀里轻轻抖了一下,裴旻这才意识到自己和苏濛濛这绝对的零距离接触,于是赶紧放开了她,对她尴尬地笑笑。
    她再不敢看公孙大娘的眼神,也不好意思再看裴旻,只得四处张望,寻找张四娘的身影。
第十二章 零距离(下)
           不见了张四娘的身影。
    苏濛濛有点心慌,难道是因为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愤然离场了?
    可为什么不和自己打声招呼呢?是不是生自己的气了?人家表演得好好的,自己非要她改编。这下好了,改编的结果,至少在大多数人看来,是惨不忍睹。
    不去想那么多了。
    苏濛濛端起桌上的一个杯子,仰头一口气喝光了,这才发觉杯中是烈酒而不是茶水。酒的辛烈直冲喉咙,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裴旻伸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看你,怎么也不看看,拿起来就喝,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公孙大娘的脸色越发阴沉,正如此刻外面的天气。
    **********************
    自打望佛楼回来之后,裴旻见苏濛濛一直闷闷不乐,遂想着方儿逗她开心。
    苏濛濛叹气道:“还以为自己多么古道热肠,结果好心办了坏事;还以为自己在歌舞方面的改编有多么成功,结果呢,努力了几天换来的是满台乱飞的杂物……”
    她虽说并不是特别在意那些起哄和倒彩,但谁又能真正超脱呢?
    况且,她最看重的是张四娘对此的态度,但现在她连人影也不见,让苏濛濛顿觉挫败感更强。
    裴旻凝视了她好半晌,突然笑道:“其实你就是希望你的徒弟觉得你好。没关系,她现在不认你这个师父没关系,还有人眼巴巴地等着当你的徒弟呢?”
    啊?苏濛濛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她知道裴旻所说的徒弟是指张四娘,因为在改编踏谣娘这方面,她确实可以算是张四娘的师父。她也很感激裴旻,能对自己的心思还猜得比较透。
    只是,裴旻说还有人眼巴巴地等着当自己的弟子?谁啊?她怎么想不出还会有这样的人选?
    她向裴旻投过去一个疑问的眼神,还没等她开口,裴旻就指指自己的鼻尖:“我啊,我不是一直在等着你教我跳舞么?”
    这更奇怪了!裴旻什么时候说过要跟自己学舞了?而且,他能跟自己学什么舞?
    裴旻见她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哈哈大笑道:“你不是曾经说我很有男人味儿,很适合跳斗牛舞么?对这种闻所未闻的舞,我当然是很感兴趣,很想学的了,可你连究竟什么是斗牛舞都不肯告诉我,更让我心痒了。”
    他要跟自己学斗牛舞?
    苏濛濛终于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乱套了乱套了,全乱套了。你是我师父的师父,现在你又要跟我学跳舞,那你到底是我师公还是我弟子啊?”
    裴旻拍手道:“终于见你展颜欢笑了!这有什么关系?你学剑舞,我学斗牛舞,各取所需嘛!”
    苏濛濛沉吟半晌,说:“行!教就教嘛,难得有个人愿意跟我学呢!不过,我还是先跟你说说什么是斗牛舞吧。”
    这也让她有点犯难,该怎么跟唐代人解释什么是斗牛舞呢?
    那时候斗牛舞根本就连起源都没有,更谈不上发展,怎样才能将这种“莫须有”的舞蹈解释清楚呢?
    要看自己“无中生有”的本事了。
    她照例还是先将自己向庞鸿、李林甫等人说过的自己所谓的“身世”告诉了裴旻,然后说道:“虽然我醒来后别的都不记得了,但是脑海中却清晰地印着这些舞蹈。”
    裴旻席地而坐,摆足了洗耳恭听的架势。
    于是苏濛濛开始淡化斗牛舞的背景:
    斗牛舞是一个外族的民族舞蹈,是从一种叫做斗牛的运动发展而来的(它是拉丁舞五支舞中唯一一支起源于欧洲的舞蹈,斗牛这一项运动本身固然是发源于西班牙的,但关于斗牛舞这种舞蹈的发源地,却向来有两种说法,一种是起源于西班牙,另一种观点认为,斗牛舞从西班牙斗牛运动中吸取了灵感,作为一种舞蹈,则是起源于法国。但无论是发源自哪里,这些话都是不能对裴旻说的)。斗牛运动是人和牛的搏斗,其中斗牛士会手持红色的斗篷或者披风,和牛展开周旋,直至牛被人斗死或者人被牛斗死。
    从斗牛发展而来的斗牛舞,也是继承了斗牛的这种既粗犷豪放,又精细雅致的风格。斗牛舞是一种双人舞,男人在其中扮演斗牛士的角色,而女人扮演的并不是牛(这是很多人对斗牛舞的误解),而是斗牛士手中的红披风或者斗篷……
    苏濛濛一边讲一边觉得累,不涉及到背景和舞蹈的专业相关知识,要想把斗牛舞解释清楚还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于什么音乐的节拍、步法的特点等等,就更是一时半会儿难以说清的了。
    先这样吧,其他的在教与学的过程中再慢慢阐释。
    裴旻却听得大有兴致:“男子在其中扮演斗牛士的角色?这么说,这是一种表现男子英雄气概的舞蹈?”
    “没错!”
    “那太好了!我就喜欢这样的舞!”裴旻显得很是兴奋,“那你现在就教我吧!”
    苏濛濛其实也很兴奋,终于有人肯陪着自己跳国标舞了。裴旻说是要当自己的弟子,但苏濛濛是想把他当舞伴来培养的。
    不过,对于国标舞这种肌肤相亲的舞蹈,裴旻能接受么?
    她向裴旻表达了自己的担心,裴旻犹豫了一瞬,然后表现出一脸的无所谓:“没关系,我不怕做出这么一点小牺牲!”说罢朗声大笑起来。
    苏濛濛很喜欢看他的大笑,现在听他这么说,也忍不住学着他的样子哈哈大笑,然后说道:“你说要和我跳舞是牺牲,那还是不要做这种无谓的牺牲罢!我也不教你了,牺牲了你我的罪名可就大了!”说罢转身作势要走。
    裴旻一把拉住了她:“别!算我求你让我做出牺牲还不行嘛?”
    苏濛濛嘴角微微上扬,看不出这裴旻还有点儿幽默感,嗯,孺子可教也!
    “那你过来吧,我们先编一个套路!”
    其实国标舞很讲求基本功。学舞的时候,首先是教这个舞种的基本步,等基本步学得差不多了,再用这些基本步串成小套路练一练。等到功力更进一步的时候,再考虑学花步。有了扎实的基本步的功底,再学花步就相对容易很多了。
    但是现在要对裴旻进行速成训练,就不能再完全按部就班循序渐进地来了。
    拉丁舞其他四支舞都非常讲究身体中段(尤其是胯部)的动律,唯独斗牛舞对此不做要求,但斗牛舞最重要的就是架型和气势。
    作为唐代的舞剑高手,裴旻的气势肯定是不弱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他对斗牛舞的架型做到心中有数。
    她为裴旻做了几个架型的示范。裴旻依葫芦画瓢,还真做得有模有样。虽然苏濛濛没法跟他强调重心一定要往前什么的,但只需要她自己比划比划,裴旻也就明白了。
    架型和气势的问题解决了,苏濛濛挑了几个相对容易,却又很有代表性的基本步,让裴旻练了练,也没什么大问题。
    那就可以直接上套路了。苏濛濛心中颇有成就感,还有些小小的得意,看来自己收的这个弟子还真是不错!
    她的这套斗牛舞套路的预备动作,就是裴旻极具气势地将站立,重心前倾,两手上举,而苏濛濛则弓步弯腰至裴旻胸前的高度,双手紧紧地撑在裴旻的胸上。
    以前他们上课排练到这个地方的时候,男生总是嘻嘻哈哈向老师告状:“她吃我豆腐,还怎么要求我严肃啊?”
    她本来有些犹豫要不要用这个动作,转念一想,在国标舞中,这可是最最纯洁的动作,于是还是摸了上去。裴旻的胸膛结实浑厚,和那些学国标舞专业的小男生大不一样,让她的手有一瞬间的发麻。
    裴旻也有一瞬间的回缩,但也仅仅是一瞬间,便面不改色了。
    苏濛濛埋下头准备开始摆下一个造型,却觉得有一双眼睛正狠狠地钉在他俩身上。
第十三章 拜倒斗牛裙(上)
           她知道那是公孙大娘的眼睛,她也知道现在的公孙大娘是误会了她与裴旻的关系,醋意正浓,但,她和裴旻之间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仅仅是一起跳舞而已啊!
    然而,她这边虽然是坦荡荡,有人却控制不住的妒火中烧。
    裴旻本是有妻室的人,但公孙大娘仍然对他一往情深。只是,与他认识了这么长时间,他一直与公孙大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既不因太远而显得生疏,也不因太近而至暧昧,使公孙大娘不知该如何才能与之更进一步发展。
    而今,裴旻竟然与刚认识不久的苏濛濛打得火热,而且,他越来越表现出了对苏濛濛的亲热和好感,一切都由不得公孙大娘不乱猜疑。
    现在苏濛濛和裴旻明明都看见她站在一旁了,却谁也没功夫搭理她,这更让她平添愤恨和不满。
    看两人那卿卿我我的样子,她再也站不住了,哼了一声,转身进屋了。
    裴旻正在苏濛濛的指导下练得热火朝天,却突然想起来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你说,我们不需要请乐工伴奏么?就这样在没有乐曲的情况下跳舞,能行么?”
    苏濛濛对着他泛起一个懒洋洋却颇为自信的笑容:“你就别管那么多了,我自有办法。”
    她其实是还没想好该怎么跟裴旻解释这个最重要的问题——音乐。
    通常情况下,“按照音乐编舞”是一种普遍的做法,像芭蕾舞、现代舞、古典舞等都是先有音乐后有舞蹈。如果换了一首音乐,那么整个舞蹈组合都得重新编排。“作曲家写作舞剧音乐……而舞剧编导则为音乐所激动,并在音乐的基础上创作出舞蹈作品——舞剧。”
    像唐代的那些舞蹈,大多也是先选择音乐,再根据音乐来编排舞蹈动作的。因此裴旻的担心和疑虑不无道理。舞蹈不都是跟着音乐来的么?现在连音乐都没有,就先编排舞蹈,这不是本末倒置先后不分么?
    可是国标舞和这些舞蹈还真的不太一样。国标舞、街舞这类的舞蹈是按照节奏来编舞的。只要掌握了国标舞各舞种音乐的节奏特点,就能在没有音乐的情况下先编排套路。比如斗牛舞的音乐是2/4拍,节奏是1-2-1-2……,为了方便喊节拍通常也可记为“1-2-3-4……”,只要根据这样的节奏来进行舞蹈的编排,这个套路就适用于所有不同的斗牛舞曲。
    所以国标舞的比赛形式也和其他的舞蹈不同。别的舞蹈都是舞者根据准备好的音乐一个一个地表演。而国标舞的比赛则是同一项目的所有选手集中在一个很大的舞池或体育馆中一起跳。不管是跳哪支舞,选手们都无法提前预知自己将会听到哪段音乐,因此也只能事先根据节奏来编舞。除非是演出,可以事先决定好曲子,然后完全根据音乐来编排舞蹈。
    但是这么跟裴旻说肯定会越解释越混乱,索性就不说了罢,到时候编排完套路之后,只要是2/4拍的曲子,都可以用来跳斗牛舞。
    苏濛濛笑嘻嘻对裴旻说道:“你要是真的相信我,你就什么也别问了,等编排完这个套路你就知道了。”
    裴旻果然很听话地闭了嘴,再也不问了。
    ****************
    苏濛濛再次穿上了那套红裙子。也就是她从李林甫那里逃出来,第一次见公孙大娘和裴旻时穿的那条裙子。
    外面罩的花茏裙已经破了,将花茏裙去掉,那红裙还真有几分斗牛裙的味道。裙摆很大,转起来真的就像是斗牛士手中的红斗篷,一片火红不停翻飞。
    裴旻赞许地看着她的红裙子:“这裙子和这斗牛舞,还真是相得益彰!”
    苏濛濛笑道:“那是,所以今天才特意穿上它跳舞,庆祝我们的斗牛舞套路编排完毕,也好检验检验你这个弟子是否可以出师了。”
    “没问题,来!任师父检验个千百次都行!”裴旻自信地拍了拍胸脯,“最好的弟子就在这儿呢!”
    “那我倒要好好看看!”经过几天的训练,苏濛濛对裴旻的进度还是了然于心的,确实是进步神速。
    “不过,你怎么看啊?”裴旻也笑嘻嘻的,说的却是非常严肃的问题。
    这也提醒了苏濛濛。是啊,自己自己也要一起跳舞,很难知道两人配合的效果究竟怎样,又怎么能真正检验呢?
    最好的办法是找一个也懂舞蹈的人在旁边看看,担当顾问。
    公孙大娘本是最好的人选。可是这几天她对裴旻和苏濛濛总是不咸不淡,而且常常想避开他俩。苏濛濛也不想自讨没趣,所以和公孙大娘竟似生分了许多。
    这些天公孙大娘也不再像开始那样会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一会儿再离开,但苏濛濛还是能感觉到,她每天都会躲在某个角落,偷偷地看他们练舞。
    裴旻似乎也觉察出了她的心思,叹了口气道:“要不我先自己一个人跳一遍,你先看看,然后我们再一起跳。”
    也只能这样了。
    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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