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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追求的清穿-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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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是不忍心看着渔家女死在自己面前,是不忍心看着无辜的人受到连累,但李真你是男人呢,男人的心不就该硬一些嘛,难道就不该对要伤害自己家庭的人硬起心肠嘛?这是你男人该做的事好不好
好,就算你硬不起心肠,惹不起还躲得起呢,你不知道偷偷回京啊?你不知道伪造一封紧急家书去磨钦差大人批准事假啊?……
除了当圣父,合着你其他选择都不要是不是?
唐烨是又伤心又生气,当下也不管情绪还未平息,直接就提笔给李真回信,就两字,很简单,和离,写完后,封好信封,叫马车行的人去找弘历,托官方渠道发了个特快专递。
信发出去后,唐烨略微冷静了一会儿,开始想了,如果李真接了信,改了主意,而渔家女真的就死在李真面前,或者,有无辜之人因此而去见了阎王,李真怕会怨自己一辈子吧?……
想了一会儿,唐烨是一阵苦笑,都这时节了,自己竟然还在为李真着想,是不是有点可悲呢?
……
唐烨想喝酒了,然后便更可悲的发现,自己竟然连个买醉的地方都没有,家里住着三牛夫妻和四牛呢,**,全都是李真的亲戚……如此一来,唐烨更伤心了,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而朝廷的特快专递效率很高,第二天晚上,李真就收到了回信,也郁闷了,自己只是提议可以先假装纳了那渔家女,就在绍兴租间房安置就好,等过几年再打发了那渔家女,至于什么阴谋阳谋,都不去管他了,人命要紧啊,再这么僵持下去,也许就不是损失几辆渔船了,没准就会搭上其他无辜者的性命了……
结果,没想到,唐烨竟然就回了两字,还是和离。
李真也憋闷,真要出了人命,渔家女可以说她玩火自残,但其他人呢?要知道这次可是有几艘无辜渔船给烧毁了呢,下次呢,下次没准就是路人了……如果害无辜人丢了命,这辈子能安心嘛?……既然如此,假纳妾为什么不可以呢?……反正是假的啊……
和离,和离,能儿戏嘛?怎么能这么轻松就写出这两字呢?泥菩萨也有几分火性的呢
于是,好好先生李真怒了,咳,咳,不是一怒之下马上接渔家女过门,而是拒绝给唐烨回信,自己生气了,真的生气了,不同意可以好好说嘛,干嘛一来就说和离生气了
对唐烨生气的李真一气之下虽然没恨恨的将渔家女马上给纳了,但却也脑门一热对绍兴知府俞大人表示,被大火烧毁的渔船损失,自己一力承担了官方不用为此头疼了,渔家也不用再哀嚎了,“俺赔,俺出钱赔”李真说得咬牙切齿,“俺这就签字画押,这就叫人送信回京,叫家里送钱来”
看不心疼死你这还是财务损失呢,拿钱能搞定的,想想吧,真出了人命,怎么办假纳妾是最好的法子好不好哼
李真见俞大人的时候,钦差大人阿克敦自然是在场的,这个优柔寡断的老实人若被俞知府给卖了,阿克敦可不知道该怎么回京,出京前,敦庆帝就交代过,不用照顾李真,但该救的得救……阿克敦心想,还不如照顾呢,收拾烂摊子更费神啊……
听得李真如此仗义疏财,阿克敦只觉得脑袋上的筋一根一根的不停暴跳,知道一艘渔船要多少钱嘛?知道开了这个口,接下来破财的事会接二连三嘛?还有,你在大家面前充什么富豪啊?在场的人,谁是没家底的?唉,爆发富就是蠢啊……
“听说绍兴的那家大马车行……”俞大人自然是喜出望外,压根不给李真反悔的机会,马上就就叫人将承诺书写好,叫李真赶紧签字画押,等李真签完字,按完手印,俞大人才慢慢的提醒李真,可以先在马车行提银子的……
李真嘿嘿笑了两声,“马车行是俺媳妇在帮着打理……”
“你暂时从中借点银子应该行吧?”俞大人没去说你丫是股东,“暂时先应应急嘛……”
李真摇头,“大人,还请你派人将俺的家书从官道发出去,官道很快的,一两天就到了,俺媳妇接了信会安排的,她也会托人从官道发信,最多四五天就行了……”
“马车行可是马上就能拿到钱的呢……”俞大人笑道,“渔家都贫寒,这拖个四五天,这几户渔家还不知道忧心成什么样呢……”
阿克敦不说话,心想,让你当烂好人,活该
却听李真冒了句,“没俺媳妇的手书,俺提不出钱来……”
李真出京前,唐烨就给了他身份证明文件,必须得有身份证明啊,否则任一男的跑到任一城市的马车分行说自己是集团公司总经理老公,需要银子,赶紧备着,那马车行不亏死才怪并且也知会了江南一带的马车行,叫他们全力配合李真……但李真就是不想在这边提银子,本来就是要让唐烨心疼的嘛
“你没什么信物啊?”俞大人楞了一下。
李真摇头,“他们只认俺媳妇的手书。再说了,江南一带,水运更甚,马车行的生意一般般,应该并没多少盈利。他们一时间肯定也提不出这么多钱来,俞大人,还是等等吧……”
“呵呵,”俞大人笑了笑,“说起水运,听说海运行也是你们家的呀,呵呵,怎么,回去给你媳妇说说,在江南一带搞水运好了,反正不缺船。”
阿克敦听到此,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半秒钟后,复又恢复正常,没让人察觉出来。
“海运行不是俺家的,俺媳妇也只是帮着打理一二,”李真忙澄清着,“俺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在江南开的是马车行,而不是水运行,俺不管这些事的……”
“你倒是娶了个能妻啊,又是打理马车行,又是打理海运行,里里外外一把手啊,”俞大人笑道,“女中豪杰啊,呵呵……”
“大人缪赞了。”李真笑了笑,笑得挺发自内心的,让阿克敦和俞大人都楞了一下,唉,这不是夸你媳妇好不好,这个傻子,这是在损你呢,你媳妇里里外外一把手了,你这个当家人干嘛?吃白饭啊?……
俞大人头次发觉,和低段位的对手过招,其实挺憋闷的,略微委婉一点,人就听不懂,不是装不懂,是真的听不懂喔,唉,于是,俞大人只好委屈自己,努力让自己的水平和李真持平, “不过,你真是上门女婿?”
“不管怎样,俺都要侍奉岳父岳母的,”李真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侧面回应着,“岳父岳母对俺恩重如山。”
阿克敦心中纳闷,这么看来李真并不是上门女婿啊,呵,这年头竟然还有主动标榜自己是上门女婿的,唉,极品啊,撒什么谎不好……
虽然李真成了四爷的连襟,但阿克敦自认为和李真不会有什么交集,因此,并没刻意去打探过李真的生平,后来又因领了差事要火速出京,因此,也没时间去打探李真的相关信息,所以,阿克敦是真不知道李真在家庭中的地位经历过上门女婿到女婿的转变。
“呵呵,”俞大人听了李真的话,则笑道:“报恩的法子有很多种嘛,并不是只有不纳妾这一条路,对不对?再说了,你岳父岳母既然是心善之人,想来也不会挟恩图报的……”说这话的时候,俞大人满脸通红,脖子根都红透了,让人知道自己说这么直白的大白话,日后可怎么有脸出去见人喔,唉,钦差大人还在呢……
因此,俞大人说着说着便偷眼看了眼阿克敦,今天丢人丢大发了,被逼无奈啊,被逼无奈啊,还好,阿克敦并未面露鄙夷,俞大人心里略微好受了些……
“俺岳父岳母人可好了,不纳妾是俺自己提的,俺发了誓的……”李真说到这,脸也红了一下,“人无信则不立……”自己虽然是有原因的,但是,失信就是失信啊……
俞大人则告诉李真,人得学会融会变通……
李真认真的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要认真学习俞大人的指示精神。
阿克敦一直一言不发,等俞大人和李真交流完了,才和俞大人说了几句官场话,然后便领着李真告辞,回到驿站后,看了李真半响,最后还是挥挥手,什么也没说,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李真回到房间后,则在努力琢磨着融会变通,融会变通,怎么个融会变通法呢,这四个字能不能解释得详细些,多举点例来说明啊……
而渔家女的大哥又带了一帮亲戚堵到了驿站门口,叫嚣着他们的耐心已尽……
李真正烦呢,自己已赔了钱,差点就成了失信之人,连带的还惹得叶子发飙,都这样了,事情还没解决,自己还真他娘的笨死了
于是,心烦意乱的李真憋着一股气,冲了出去,对着渔家女的大哥瞪圆了双目,“要人没有,要命一条不就救了俺嘛,俺现在就去跳河,你们谁都不许救免得谁再来挟恩图报”说完就开始努力挤开目瞪口呆的人群,打算朝路上狂奔不就是跳河嘛,谁没过第一回啊
“是不是成了连襟,这人的脾气也会变一样啊?”人群外,一身风尘仆仆的弘参对同样疲惫的雅朗小声问道,“李真以前脾气应该挺温顺的吧?”
两人汇合后,一路疾驰,累死了好几匹马,昼夜兼程,终算在累死自己前赶到了绍兴,刚到驿站门口,就瞧了这么一出。
相对于弘参的调侃,雅朗则是一肚子的气,累得腰都要散架了,到目的地了,竟然遇到这么个破事,这算得上是一件事嘛,竟然这么久都没搞定
在路上依着大树吃干粮时,弘参将绍兴的情况给雅朗简单提了提,听得雅朗直摇头,厚脸狐狸都嫁得什么人啊,出息
如今见李真发狂了,雅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叫弘参千万别侮辱弘历,李真这叫没品的撒泼好不好……
气归气,雅朗还得叫同样累得浑身酸痛的侍卫上前去将李真这个泼男给拉住,真要跳了河,雅朗都没脸和李家合伙做生意了,什么素质的合伙人啊……
第两百三十六章 雅朗理案
“在朝廷驿馆门前吵吵闹闹,成何体统”闹哄哄的人群中响起一阵京片子,累得直想趴在地上喘喘气的侍卫们咬着牙一边吆喝着,一边奋力拨开人群,向李真靠拢。
虽然雅朗和弘参此次乃简装出行,但是随行的侍卫依旧还是有40人之众,此时除了10人在雅朗和弘参周围戒备,其余的30人,全奔向了人群,一时间来这么多京片子,也让绍兴的围观者有些吃惊,很多人都赶紧退了开去,因此,不一会儿,李真就被侍卫给拎到了弘参和雅朗旁。
“王,啊,二,啊,小的给两位爷请安。”李真不知两人是否乐意暴露身份,因此,啊了两声后,笼统的称呼起了爷。
“起来吧。”雅朗哼了声,冷冷的叫了起,弘参没搭话。
即便这样,李真也是一阵激动,声音再冷,也是组织啊……
渔家女大哥想凑上前,但被侍卫给拦住了,只好在那扯着嗓子喊,“别以为来了帮手就可以赖账了,我妹子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一路讨饭,也要到京告御状去”
“告御状?”雅朗冷清道,“多大的冤仇啊,竟然都要告御状了,给爷说说,看看爷这个铁帽子王能不能为民做回主……”
侍卫见雅朗亮了身份,便清了清嗓子,道:“这是庄亲王。”
渔家女大哥有一刻楞神,刚想说,哪有这么年轻的王爷,却不想周围的大多数群众都已经拜了下去,“草民见过庄亲王。”请安声此起彼伏,这年头,谁敢假冒官员啊,何况还是铁帽子王,民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庄亲王,你要为草民做主啊……”渔家女大哥片刻之后也哀嚎着跪了下去。
“写个状子吧。”雅朗冷冷道:“嗯,半个时辰后,爷就在这驿站门口来升回堂,也尝尝青天大老爷的滋味。”
说完,雅朗便从身上拿出一兵符,交给一侍卫,“去城外兵营调一队兵马进来维持秩序,爷可不想青天当了一半就被人给搅合了”
瞧瞧,王爷就是不一样,连衙役都瞧不上,一来就直接调野战军。
而阿克敦此时也得了信,急匆匆的走出了驿站,“不知庄亲王驾到,有失远迎……”
“大人不必多礼。”雅朗扯了扯嘴角。
阿克敦此时也已发现了弘参,正想打声招呼,却听雅朗道:“请大人前头带路……”
阿克敦将“二爷”两字给咽了回去,忙做了个请的手势。
进了驿站,大家方又重新见礼,然后,雅朗便要求先行洗漱,还要填点肚子,至于案情,等吃完再说。
期间,雅朗一直视李真为无物,但李真却在那冲雅朗笑得憨起劲儿,弘参倒对李真和颜悦色的,李真的眼神却没怎么往弘参处瞟,让阿克敦再次对李真的没眼力有了新的认识。
热水很快就备好,雅朗和弘参一起退出了大厅,走向各自的房间,简单洗漱后,又凑到一个房里吃了点东西,“我怎么成了隐藏身份的了?”弘参笑道。
“一个皇子,一个铁帽子王,你说歹人要捉谁?”雅朗原来是如此的大义啊。
“貌似我的武学比你强很多啊……”弘参乐呵呵的。
“双拳难敌四手”雅朗哼了声,歹人会和你一对一的单挑?不知道还有群殴这词啊……
“你打算怎么办?”弘参不再纠结身份暴不暴露的问题。
“凉拌”雅朗没好气道。
“我的王爷呀,”弘参拍了拍雅朗的肩膀,“按说我和李真的关系更亲些吧,我都还没气呢,你气个啥?”
是啊,雅朗也不知道自己气个啥,厚脸狐狸嫁给这么个蠢人,自己气个啥啊……
不知道自己为啥生气的雅朗见了李真就更没好脸了,李真却还依旧发自内心的傻笑着,跟着雅朗的屁股直转,看得阿克敦都不知道该说啥才好了……
绍兴知府和同知也都已赶到了,雅朗对他们宣称的,弘参是他高价聘请的幕僚,于是,弘参也在一帮官员面前有了个座位。
虽然雅朗许诺的半个时辰已经到了,绍兴城外的八旗兵也给调了来,领兵将领已来请完安又复去驿馆外维持秩序了,但雅朗却一点也不着急,不迟到,怎么能显出王爷的尊贵呢……
因此,雅朗又在驿馆里慢悠悠的向阿克敦和绍兴官员询问了一番情况,然后,便面色不豫道:“李真好歹也是奉旨查账之人,出了这么挡子事,诸位大人怎么都没插手?”一副大家目光短浅的架势,“这是在看李真的笑话啊,还是在看皇上的笑话?”
阿克敦等人急忙起身,面对京城方向,毕恭毕敬的口称不敢,然后,才纷纷给雅朗叫苦,说这事他们也没料到会僵持这么久……
“没料到?”雅朗凌厉的扫过绍兴知府和同知,“这事才发生一两天嘛?用没料到来忽悠爷,怎么的,觉得爷好糊弄?”
众人皆讪讪,李真忙低头,“都是俺的错”
一听到李真说话,雅朗就气不打一处来,忍了好久才只哼了一声,“你打算如何做?”
“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纳人的……”李真小声道。
雅朗盯着李真,恨恨的看了一会儿,心想,大概厚脸狐狸就图李真这点吧……“不纳人你就去跳河?你死了,你媳妇当寡妇就好了?不动脑子”
阿克敦有些迷茫,瞧着雅朗的态度,怎么像是爱之深责之切啊,绍兴知府和同知则在纳闷,李真死了,庄亲王应该高兴啊,难道情报有误?……
绍兴知府俞大人开口了,“王爷到绍兴来,想必是有要事在身,些等小事就交给下官处理吧。”
大清的王爷没有圣旨是不能随便出京的,但雅朗并没告诉大家他所为何来。
“爷倒没什么事,就是在京里待闷了,舔着脸请了旨意出来散散心,既然遇上这事了,就勉为其难的伸伸手好了……”雅朗瘪瘪嘴。
这话哄谁啊,连李真都不信。
但雅朗如此说了,还没人好反驳,铁帽子王啊,这可不是官大一级的问题了呢……
雅朗又墨迹了一会儿,才对弘参道:“歇得差不多了,咱们一起出去看看?”
弘参点点头,“就依王爷。”
雅朗又对阿克敦众人道:“诸位大人也一起吧……”
于是,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出了驿馆。
外头已经收拾好了,主座前还摆了一张桌子。
周围更是聚集起了密密层层的人群,这年头,娱乐活动太少了,一点风吹草动都是很有吸引力的……
见雅朗等人出来了,闹哄哄的人群自动安静了下来。
雅朗当仁不让的坐上了主位,又请有资格入座的一一落座,然后才对侍卫道:“带原告被告。”
渔家女大哥当即就从人群走了出来,跪下后,双手呈上状纸,“请王爷为草民做主。”
李真也站了过去,瞅了瞅形势,也给跪下了,看得雅朗又是好一阵白眼,弘参只能低头挠额,真不知李真在朝鲜是怎么过来的……
雅朗一目十行飞快的看完状纸,问李真道:“李真,这状纸上说,渔家高氏女救了你一命?”
李真点头,“是。”
“高氏女和你有了肌肤之亲?”
“没,俺当时完全没注意到,真的,俺一点也没注意到……”李真忙摆手。
“你没注意到就能耍赖皮?”渔家女大哥冲李真吼道。
雅朗将状纸往桌上一放,对一侍卫懒散道:“教教规矩”王爷嘛,谱自然得大些。
于是,侍卫便走到渔家女大哥面前,怒叱道:“王爷没问你话,不得插嘴,念你初犯,不予惩罚,若还有下次,直接掌嘴”
渔家女大哥忙伏低做小,“草民不懂规矩,还请王爷恕罪。”
雅朗懒懒的冲侍卫挥了挥手,复又拿起状子,继续问李真,“她妹子要跟了你,你不同意?”
“俺娶妻了,说好了不纳妾的……”李真低声道,底气不足啊,都惹得叶子要和离了呢,“俺说了,俺给他们家当义子,日后家里的事,俺都当自己的事来办,高姑娘的嫁妆,俺也负责……”
“听着倒不像是忘恩负义的嘛,”雅朗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又问渔家,“你们家为什么不同意?”
渔家女大哥又说了一大堆女子贞洁的话题,最后以自家虽然清贫,却也知礼为结束语,请雅朗为他们家主持公道。
“这么说,你们家一直都教导家中女子要恪守女戒的了?”雅朗懒洋洋问道。
“是。”渔家女大哥肯定的答复道。
“爷就奇怪了,那你妹妹是怎么会水的呢?”雅朗皱了皱眉头,很是不解,“这一下水衣裳就得打湿啊,这衣裳一湿,呵呵,难道旁人都是瞎的不成?”
渔家女大哥楞住了,阿克敦不由也对雅朗佩服起来,靠祖上余荫耀武扬威,也得有点真材实料啊……
围观群众也开始悉悉索索细语了,是啊,怎么会水的啊?
“小的时候学的……”渔家女大哥楞了片刻后,回道。
“迂腐之人讲究的是,男女三岁不同床,七岁不同席,”雅朗道:“如果你家严守迂腐之规矩,那么你妹子再小也不该在在外人面前下水啊,难道你们家有单独的池子?嗯?”最后那一个嗯字,雅朗托得长长的,不威自怒。
渔家女大哥说不出话来了,支吾了半天,也没支吾出个所以然来。
“说话啊,哑巴了?”雅朗冷哼了一声,将状纸朝地上一扔。
“王爷,我妹子大些了,就从没下过水了……”
雅朗冷冷的扫了眼渔家女大哥,道,“李真,爷来问你,当时你被救上船,周围可有船,岸边可有人?”
“有的。”李真道。
“高家的,李真此话可对?”雅朗道。
渔家女大哥点点头。
“出声”雅朗不耐烦了。
“是。”渔家女大哥轻声道。
“你妹子湿漉漉的将人救了上来,要上船吧?那湿漉漉的身子怕不少人都见到了吧?”雅朗笑问道:“可要爷让人一一查探?让大家全给你当妹夫?”
“李真挨着我妹子身子了……”渔家女大哥急忙要分辨两者之间是大大的不同的。
“俞大人,你是汉人,给他好好讲讲,这两者是不是一回事……”雅朗冲绍兴知府笑了笑……
等俞大人简要的阐述了一下后,雅朗方对渔家女大哥道:“可听清了?”
渔家女大哥顿了顿,“我们是小户人家,哪懂那么多规矩,只知道家训没这么说……”
雅朗仰头哈哈大笑,“合着你们家的家训是怎么对你们家有利怎么来啊?哈哈……”就在大家等着雅朗发威时,不想雅朗却淡淡道:“俞大人,接下来的事你来接手吧,和这等刁民说话,费劲”
说完,雅朗便起身,冲弘参微微颔首,回驿馆了。
俞大人忙对阿克敦道:“钦差大人,你看?”
“这是你辖内之事,俞大人做主就是。”阿克敦也急忙回撤。
“来啊,将这刁民托下去,杖责八十”俞大人发号施令了,一边拍着桌子,一边瞅着依旧跪在下面的李真,让人失望的是,李真并没求情,而是老老实实的在那等着观刑。
等八十大棍打完后,李真才走上前,摸了一两银子,“高大哥,你拿着请大夫吧……”
绍兴知府和同知对视一眼,没做声。
雅朗知道后,也没做声,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对量刑提出了质疑,“如此目无法纪的刁民,竟然只打80大板了事?俞大人,驿官可是朝廷的地方,他天天来闹,朝廷的尊严何在?合着朝廷的尊严就值80大板?因着他闹事,烧毁了几艘渔船,合着几艘渔船就值80大板?”
然后俞大人便说了,渔家女大哥虽然时常来驿馆闹,但人并没冲馆,也没有其他过激行动,只是来堵李真的,说不上藐视朝廷,而渔船被烧,严格说来和渔家女大哥没关系,而且李真已经表态负责了……
“俞大人还真是为民做主啊,”雅朗扯着嘴角笑道,“当时怎么就不为李真做做主呢?难道李真不是我大清子民?”
“下官当时没做多想,纳妾嘛,本是小事一桩……”俞大人解释着。
“是嘛,那若一80岁老姑娘救了你,哭着喊着要跟了你,也是小事一桩,你说纳就纳了?”雅朗嘲讽道。
俞大人语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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