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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繁华暂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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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非轻立马石化,我想如果他知道我利用他他一定恨死我了。
乔穆梵暴跳如雷的下车。他走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拉过,力道出奇的大。
我挣扎着,我拍打着他,“乔穆梵,你究竟想怎么样?你放开我。”然后我伸长着爪子抓他的手臂,他的手臂被我抓出了几道血痕。
他吃痛,放开了我。
他眼睛一眯,“你不是说你和晨曦要结婚了吗?现在怎么还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你难道就不能消停一下?”
你就不能消停一下,我就是不能消停一下咋地了?我将眼睛瞪得圆圆的,腰一叉,“你不是已经知道了我要结婚是假的吗,我也不骗你,对,我就是假结婚,我就是骗你。”
“为什么三番五次的骗我?骗我好玩吗?”
我恨恨的盯着他,“我等你那么久,等的都死了心,你现在居然还敢来兴师问罪,你还敢问我为什么要骗你?你的脑袋是不是被豆腐渣盖过。”
我看到他咬牙切齿了……
原非轻将我拉开护在身后,“乔教授,如果知乐对你来说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你就放她离开,你没必要占着她,一次一次伤她的心。”
我感动,原非轻居然不恨我利用他,还帮我说话。
乔穆梵眼里迸射出电线爆裂的火花。“既然她已经告诉了你我们的过往,你可以走开了,原同学,别怪我没警告你,路知乐不是你可以沾染的。”
原非轻输人不输阵,“别忘了,她已经答应了做我的女朋友,刚才我们亲吻的场面你也看到了。现在,我才是理所当然护着她的那个人。威胁我,没用的。”
若不是我怕了乔穆梵那张极其冷峻的脸,我一定拍手称好,气死他气死他,气死最好。
乔穆梵嘴角扬起一抹极其冷酷的笑,“不相信我的威胁是吗?是不是打算试试我的手段?”然后一眼瞥向我,“路知乐,你愿意让他尝试吗?”
我听着他极度阴森的话语,骨子里一阵阴寒,抖索,缩了缩脑袋。
如果可以,我想抱头就走,这个衰神。
他见我在人后没动,“你如果不想害了他,就不要学别人当缩头乌龟。”
我面部抽搐,我这辈子可能只有在他面前低人一等。
我怕极了他的威胁,当年我在法国的时候被人告白过,他也是如是威胁,但是那小法国宁死不屈,最后于是落了个惨淡收场。
在人家的地盘上他都敢那样嚣张,何况在这小小的校园。
我战战兢兢的走出来,原非轻拉了我一把,我朝他摇了摇头。“没用的。”原非轻是好人,我还很没用的利用了他,若是他将来有什么危险,我担待不起,所以,我很没骨气的屈服了。
我只能屈服。
乔穆梵一把将我拉至他怀里。
我明显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火气,他还在死盯着原非轻吧,我很怕他对付他的,于是我求他,“你不要对他怎么样,我和他没关系。”
“路知乐,我早就摸清了你的脾气了,在乎的人装不在乎,不在乎的人拼死的维护。”
“你到底什么意思?”这句话里面,我完全听不出来他到底想对原非轻怎么了。
“恩哼,你心里明白。”
我不明白。
“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出现在一起的场面,不然我会很生气,生气起来,后果严重。”
我被他气得吐血,他似乎什么时候都能把话说的理直气壮。想起他和米歇尔那死女人纠缠暧昧的关系,我气不过,一口就朝他的手咬下去。
他忍住痛,但也小呻吟了一下,“路知乐,你当狗是吧?”
我张着血盆大口张牙舞爪的看着他,“恩、哼。”
“路知乐,你很喜欢挑战我的极限。”他很淫邪的看着我,从身后一把拉住我,将我搂进怀里,我挣扎,他干脆将我扛了起来。
我在他的背上死踢,“乔穆梵,你别逼我,你看我有没有那个胆随便找个人就结了,这世上别的不多,就光棍多。”
他很恶的看着我,“你若是敢胡来,哼,你一辈子也出不了我家的那个门。”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他就一次一次的威胁我?
“你想体会软禁的滋味吗?”他再次邪恶的威胁。
还威胁我!
我眼含热泪。“三年来,你在乎过我么乔穆梵,你不要把现在的问题都想得理所当然的好解决,我路知乐不是可以让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我也有我的自尊。”
我明显的感觉到了乔穆梵手突然匝紧。
他扛着我,怎么看都轻而易举,扛着个棉花糖似的。
“你放我下来。”我一脚踢他的后背。
他忍住痛,“不放。”
“放不放?”再一脚。
“你的脚能不能不要乱踢?”
“不能。”我挑衅似的看着他。我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咬断他的脖子。
“知乐,不要小孩子脾气了。”
我再踢。
“喂,你能不能消停点,不想让我去找他麻烦你就安静点。”
我终于得意的笑了。可是我继而又杯具的想:乔穆梵,你也只有在我泼皮的时候还在乎我的感受吧。
见我无限制的折腾,他已经一把将我扔进车里。
他的表情,很怒!
我爬起来,他自个儿也上了车,将车门又锁上了。
“你这是去哪里?”
“你说呢?”
“我不知道。”
“去我的公寓。”
丫丫呸的,为什么载我去你的私人领地?
他扣住的下巴,表情好邪恶好邪恶啊。他很轻佻的告诉我:“路知乐,我会让你尽情的安慰我这些天来的相思以及失眠之苦。”
我骇然!
23 JQ之后(原:反JQ)
我不顾羞耻的爬到他身上,在他趣味盎然的眼神里,我凶神恶煞的掐上他的脖子说,“乔穆梵,我想JQ你了。”
他讶异的看着我,眼底睛芒闪过,“咦,知乐,你会吗?”
我靠。我怎么能不会!他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我今天不折腾他,我还就咽不下那口恶气了我。(好吧,我是不会,但被你一逼,我不会也会了,于是硬着头皮也要将你干掉。不然我刚才被强上的气儿我该往哪里撒去?)
我□现在还痛着呢。
我掩着泪,乔穆梵,你禽兽,你龟孙。
可是痛归痛,我现在也不怎么哀怨他了,我知道他这三年都在F国,我知道了他一直冒着随时可能失去生命的危险游走于世界边缘,他不是真的抛弃了我。真的,我不恨他三年来对我不闻不问。
有的,只是心疼。
可我还是气愤,我身体的疼痛告诉我刚才他干了一件多么伤害的我的事,他不应该在那样的情况下进入我的身体,他应该首先告诉我之所以三年未来找我的事实,然后我会心甘情愿。
他见我凝望着他久久未动,眼底闪过深沉的笑意,“怎么,当真不会?要不,换我来也成。”
我错把他的笑意当嘲讽,于是我想也不想,“不用了,我怎么能不会,你以为我这么些年来的书是白读的?乔教授,别忘了我受的是高等教育,生理也学得很好,接下来,本小姐会将你伺候的‘黯 然销 魂’的。”
我爬到他身上,我靠近他白皙的几乎没有瑕疵的胸膛,尖细的牙齿重重的咬在他胸前的小红点上,他痛的倒抽凉气,他刚才还挂着笑容的脸马上扭 曲了,哑着嗓子警告恶作剧的欢的我,“知乐,别给我玩得太过火了,不然,过会儿有的你好受。”
我抬头,水漾的眸正好撞到他瞧我的火热黝黑的瞳,我此刻注意到了他那双叫情 欲染红的眸子里迸射出来的绚烂火花,突然有种感觉,今天,在劫难逃。
他抚上我胸前娇艳欲滴的蓓蕾,用力动了几下,我忍不住呻 吟出声。
他嘴角扬起一抹深不可测的笑,一只手着力拉我的腰,猛的一撞击,我的头撞到他的胸膛,两人皆是一声闷哼,他的手有力的紧紧的扣着我的下巴,他坏心地吮着我脆弱的唇舌,末了,含住我的下唇不轻地就是一口,我吃痛。
我抓紧被子,早将之前说的什么报复之类的全然抛之脑后,此刻,我只想害羞的躲开。
他扭转我的头,扣住,让我正视着他,“知乐,别躲,看着我,好吗?”
我们忘情的吻着,在呼吸困难之时,抬头看了一眼他刚毅而又魅惑的脸,看着他紧绷的眉宇,看着他被灯光照亮的幽深的眼,他的脸上每一个部位每一寸都写满了情 潮,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我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唇 齿交 缠的时候,我又恍然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栀子香,那个我久久痴迷的味道让我再度深深沦陷。
动作很快变得狂 野起来。
我忍不住低吟,“van……van……痛。”
他沙哑着声音安慰我,“不痛,宝宝,不痛。”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弱,灼热的手掌沿沿而下只伸至我的小腹,又是一阵揉搓。
我紧咬着双唇不敢睁眼,怕忍不住陷入他那一地的深滩却又忍不住嘤咛。
他像是得到了主人的允许手下的动作更是狂 野,在他的手指进入那湿了一地的玫瑰门时,我终究忍不住轻哼出声,身子不自觉的寻着他的那结实健壮的胸腹贴近,双脚舒张弓起套住他的侧腰。
“舒服吗?”
“嗯……”
只觉身下一空,掏空的虚无,抬头瞬间,才觉他已抽手,又见他戏谑的轻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我更是咬牙不吭声。
“宝宝,想吗?”张口间却是灌满了□后的沙哑低沉。
别过头不去看他,怕看了接下来的话不敢继续。“嗯。”
“叫我的名字。”
“van……”
“叫老公。”
他马上将我们两个的位置翻转过来,身下的□顶住我的那一片悠密的玫瑰园时只觉身下一阵泉涌,我知道自己收不住了尽管就这样轻易被他拿下很丢人。他沙哑着亲昵:“叫老公,我就给你。”
我急迫的想他进入我的身体,我扭动着靠近,但我每进一步,他便退一点点,我终于投降喊了声老公,他还是不放过我,“这样便想打发我?”
“老公……老公……”我也达到忍的极限,全然不顾他,伸向他背后的手一下就撕了下去,划下一路血线。
“宝宝,我也想了。”最后一刻他一个挺身深深进入,空气飘忽着一阵撕裂开的低吟。一阵狂轰滥炸后沉积的那把心底的火种尽倾。
“宝宝,喜欢吗?”声音低沉沙哑竟是□后的戏谑,我忍不住睁眼撞进他那似笑非笑的双眸,来不及点头更没想过摇头,只觉脸颊微烫,气息未定。
“下去啦。”废话,我咬着唇底气不足。
“就让我躺一会,一会就好,宝宝,我想你。”他低着头轻轻的亲吻着我的眼帘,温热的气息铺天盖地再次袭来,所过之处如雨后秋风一片狼藉却忍不住酥麻轻颤。
“宝宝我又想要了怎么办?”
这一下我惊的不轻,紧闭的眼瞪着他,又见那一地的期待更多的欲望来袭的灼热眼眸,身上又传来一阵闷哼,腰狠狠挺进。
事后,我迷迷糊糊的睡了会儿,我梦到了当年在普罗旺斯蔚蓝天空下梦幻的薰衣草地为我弹奏钢琴的他,梦到在凡尔赛宫他千辛万苦找到我之后的会心一笑,正当我欢心之际,米歇尔漂亮而有狰狞的面孔出现在我的面前,她告诉我,乔穆梵和她发生关系了,我痛苦的想要死去。
时光流转,此时此刻,我又梦到了在烈火硝烟中奔走呼号的他,他一身落魄,游走于沙漠废墟之中,泛黄的天空下,他挣扎着冲破重重死亡关卡。可是,眼前的事让我恐惧了,我的神经被调至了某个制高点,高悬不下:我看到有人站在他身后,刺刀向他高高举起,我身体止不住的战 栗,我喊他,但他只是茫然的看着东方的天空,我的呼吸在我的绝望的呼喊里迅速变重,而那距他只有一步之遥的刽子手,却露出狰狞的笑,那只拿刀的手都在战栗即将到来的血腥。
刀落了下去……
“不要……”我大叫着坐起来,却不知何时已经头发汗湿。我深呼吸了口气,拭了拭汗。
乔穆梵见我惊叫,马上坐起来,低醇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怎么了?”
一听到他的声音,我松了口气,反身一把抱住他:乔穆梵你知道吗?我好怕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想想那个梦,心有余悸。
好在,现在他就在我身边,他还好好的活着,我悬到天上的心终于落了地。
我扑倒在他光裸的怀里,“乔穆梵,我刚才梦到你了,梦到你离我好远好远,在我不认识的黄沙里,在我不认识的天空里,在那泛黄的天际里,越来越遥远。”那个长度,那是我不能想象到的距长度,就像人间与地狱那不可超越的距离,生与死之间的差距!
“傻瓜,我不就在这里么?”他安慰着我,他的手包着我战栗的右手,紧紧的紧紧的瓦住。在我的战栗慢慢止息下来的时候,他抱着我睡下去,然后双手拍打我的背部,“不要想多了,你也累了,睡会儿吧。”
我复杂着心思眯上眼,然后告诉自己,乔穆梵就在我身边,他没有生命危险,今后也不会有,我们会在一起,一定会在一起。
我要好好地睡一觉。
可是我怎么也睡不着,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床头灯昏黄,我歪头蓦然看到了快睡熟了的他的背。然后,我的喉咙里像是卡了鱼刺一样,吞吐不是。我想叫也叫不出来,他的背部……横亘在我面前的是他从左肩胛到右后臀的巨大伤疤,如此触目心惊。我心一窒,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直入心底,三年前的他,身上没这些东西的,他爱身体的每一寸,几乎无论哪里,都没有瑕疵。我再次激动了起来,F国……他在F国,曾经到底经历了什么?战乱?枪林弹雨?屠 杀?
我做的梦,是真实?
他真的被刀砍过?
乔穆梵……
我双手颤抖着抚上去,“乔穆梵,乔穆梵……疼么?”
他身体战栗,然后他慢慢转过身来,仔细端详我焦急的小脸,瞧着我的担忧,他颇为冷峻的脸慢慢松散开去,然后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吻,“宝宝,不疼的……不疼的。”见我大大的眼睛里泪光大盛,他知道我不信,他看着我的表情好心疼好心疼,他低声安慰着我,“真的不疼的,知乐,我的宝宝。”然后,他安然的将我抱进怀里,手收的紧紧的。
乔穆梵,你这又是在骗我么?这么大的伤,怎么可能不疼呢。若不是你现在好好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这辈子还能见到你么?
他低下头看着我,眼眸缱绻至深,见我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轻轻的蹭了蹭我的鼻尖,“宝宝,不相信么?”
我吻上他的胸膛,带着浓厚的鼻音,“你还在乎我的感受么?”
他唇角勾出一抹极淡的笑,“宝宝,你知道吗?当时支撑着我活下去的理由,是你。当时我在想,如果我没有活着回来见到你,你这辈子是不是会恨死我……”
如果他没回来找我,我当然会恨死他。分开两年零二百五十三天,我哪一天忘记了。我是时时刻刻的记挂着啊,如果不是刻入了心里,我怎能如此难以忘怀。
我在他的怀里痛哭流涕。
我再也不愿失去他了,“乔穆梵,以后让我在你身边好不好,我们结婚,我再也不愿过一个人担惊受怕的日子,如果以后我们还得去那样的地方,我们一起去,要死,咱也死在一起……”
他吻掉我一颗一颗即将掉落的眼泪,“宝宝,乖,别哭了,我不是还在这里么?……历劫归来,一切都会变好的。”
第二天。
翻了个身,全身酸痛,眯着眼睛往身边抓了抓,扑空,睁开眼睛,乔穆梵不在,掀开被子,爬起来,在他的置衣柜里找了件白衬衫套上,扭捏着出去,他在压西柚汁。这是他多年的口味,清晨都要喝的。
他见门响动,抬头转视着靠在门框边上打量他的我,扫视我的全身,最后目光停留在我白皙的大腿上,他唇角微微翘起,“穿的这么诱惑,怎么小白兔,清早就想勾引我?”
我囧。“别净想些猥琐的事儿。乔老大,麻烦你自个儿清楚,你是教授,若是你这些话被别人听到,你还怎么为人师表。”
“知乐,你想多了,别人,根本就看不到我猥琐的样子。”
“……”好厚颜无耻的乔教授啊。
我靠在门框边上,双手抱胸,双腿交叠,发丝从两侧垂下来,我把头发往耳后勾了勾,我看到乔穆梵动了动喉结。
他眼角红果果的盯着我,我心里炸毛了。
他走到我身边,低沉着嗓音说,“知道吗,男人的欲望在清晨是最旺盛的,经不起挑逗,小白兔,你继续卖弄风情,你就要想到后果。”
我闻着他喷出来的温热的气息,我心一痒……
丫丫呸的,我才不是挑逗你,你就少自恋了。然后骂自己,路知乐,你发什么神经啊,居然这时候又对着这个男人发花痴?
我无视他的目光灼灼,推开他,“乔穆梵,你一定想多了。”然后我小心的避开他,我可不想像三年前那样被他做死的折腾。昨晚的伤我还未愈呢,大腿两侧擦破了皮,疼,本以为真情大告白之后他会放过我的,但是他越发的激动了。
我打开电视,然后滑进沙发,拿起遥控,一个一个频道晃过去,没找到好看的节目,倒是看到了一起师生恋事件,我前阵子听说过的,想不到到现在还余波未息,据说学校给的处分很重。我终于有些忐忑,最后坐不住了,朝在厨房做早餐的乔穆梵大喊,“乔穆梵,若是学校知道咱两现在这关系怎么办?”
他嗤笑我,“你还知道怕吗?”
我当然怕!你这是什么眼神啊,好像我多叛逆似的。
他似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放心,我在这里只任教两个月,所以,我不算你真正意义上的老师。即使曝光,我将来不当老师就是了,我又不是没工作,来这里,我只是为了接近你,仅此而已。”
他的话让我的心又是一阵悸动,该死的乔穆梵,你为什么总能抓住我心中的那份柔软,然后让我心酸的只想掉泪呢。
“可是那可能会让你身败名裂的……”我低眉弱弱的说。
他放下手中的活儿,走过来,“为我担心?傻瓜,别害怕,这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么?感情的事,两厢情愿,学校能管住多少?何况我们本来都不是受道德束缚的人,发生点什么我们也不会太在乎不是。”
乔穆梵,我这不是担心你么?你若是当不成教授,你的父亲不是会继续让你去F国当翻译么?我不想你去那个混乱的国度,虽然我们说好我们无论在哪儿都在一起,可是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好好地活下去。
我虽然羡慕我的爸妈生死不离,但我不想我爸妈的结局成为我们的结局,活着,永远是最重要的。
我伏在他的胸膛里,乖顺的像只小猫,我们两享受了片刻的宁静,一时之间,却也是各有心思,末了,他拍了拍我的肩,“别想太多了,去洗脸刷牙吧,牙刷毛巾都准备好了。”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哦了一声,起身,去了盥洗室。
身上有些黏糊,我打算洗个澡,躺在偌大的浴缸里,全身都舒服开来,闭上眼睛休息了会儿,竟差点再次睡着。
“你倒是挺会享受的,在这儿睡着了,快点把衣服穿好,起来吃早餐。”
我一听到声音激灵着睁开眼。“乔穆梵,请走路给出点响声,我被你吓到了。”
“要睡过会儿床上睡去,现在起来吃饭。”他将衣服递给我。是我昨晚穿来的时候那套衣服,原来他已经洗好。
我眼睛好璀璨啊。
他曾经说的三年的洗衣工,难道现在就开始实行了!
我满怀欢喜的接过穿上,低头一看觉得不对劲,这衣服短的遮不住印记。
抬头看他,却见他深色的眸里隐含着的深深笑意,臭丫的,看我狼狈你就得意。
你想得意我就颐指气使你,反正你是我的专属奴才,“乔穆梵,给我套买件衣服吧,这套衣服穿着出不了门。”
他的嘴角还是挂着那欠扁的笑意,“那就不要出去,在家里就我看到,我有眼福你也不吃亏。”
他嘴贱的让我想抽。
我龇牙咧嘴,“我想扒了你衣服让你出去裸 奔游大街。”
看着我张牙舞爪的样子,他笑了笑,转身出了门。我穿着我原来的衣服出去,隐隐约约听到他在打电话,还报了我的尺码。囧!
我进了客厅,他递给我一杯牛奶,茶几上摆着一盘培根。
我闻着衣服上传来淡淡的栀子花香,心襟荡漾,然后干干脆脆问他,“乔穆梵,当真想给我洗三年衣服?”
“行啊。”他玩着装着西柚汁的杯盏,然后奸佞的看向我,“不过等你嫁给我再说。”
我恨恨的瞥了他一眼,恶狠狠的叫了声,“奸商。”
他不客气的接受了,“多谢赞美。”
“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
这时候你求我嫁我当然乐意,于是开始算计未来更长久的路。“那你说的三年时间可以延长的不?”
“还想讨价还价?三年已经够长了。”
我刁蛮了起来,“我也不想和你讨价还价啊,可是实在是我不会洗衣服煮饭,我什么都不会,我就会吃喝玩乐我就会使小性子。”
他见我可爱的样子,忙捏住我的脸颊,“宝宝,你不会洗衣服不会煮饭没关系,咱们请钟点工请佣人,吃喝玩乐使小性子也没关系,反正我有钱有精力,随你怎么闹腾……宝宝,你只要会生孩子就行了。”
我眼角抽筋了。
24 乐极生悲
我眼角抽筋,狠狠一拳打过去,“乔穆梵,别说我认识你。”
乔穆梵嘴角带着那种他专属的优雅立于我面前,笑道,“宝宝,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你这不会那不会,你除了你的法语成绩好了点外你还会什么?所以,做我老婆当我孩子的妈最好。”
我琢磨着不是滋味,越想越挫败,一肚子的窝火了我,以他的意思,好像我除了母猪功能外没有什么别的了,我真有那么逊色吗?
好歹我还会法语啊!好歹我也是院里极品级别的学生……
我也不怒,我这辈子又不是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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