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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世华堂-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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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狠狠的疼了一下,轻轻执起景泽岚的手,关切道,“哥哥,云瑶一切都好。只是哥哥定要照顾好自己,不然云瑶也不能安心啊。”

“呜呜呜呜……”

景云瑶话音才落,寒烟竟然在一旁哭了起来。这哭可是够莫名其妙了,如今她是念嫣苑的大丫头,一干丫头之首,景云瑶和景泽岚待她又是极好,她实在没什么哭的理由。景云瑶无奈的望着寒烟,道,“丫头。你哭什么?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帮你报仇去。”

“奴婢得二少爷和大姑娘的疼爱,哪里有人欺负奴婢。只是奴婢见二少爷和大姑娘兄妹情深,一时间感触万分,所以才……呜呜呜。”说着话的工夫,寒烟又哭了起来。

“这小丫头。感情还挺丰富的。”景云瑶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气了,无奈的对景泽岚说了这么一句。

景泽岚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后假意对寒烟斥责道,“再哭下去,就不娶你!”

“呜呜……咔!”寒烟的哭声卡在嗓子眼儿里,表情呆滞的一刻,景云瑶和景泽岚笑成一团。气氛是从未有过的活跃,景云瑶指着景泽岚,边笑边道,“哥哥。你可是被英俊带坏了。”

因前一日景云瑶一直绷着脸不开心,所以第二日,王英俊也不顾自己的馥郁阁,又黏在了京安大药房。当他喋喋不休的对景云瑶唠叨后被跺了一脚后,他不但没像每日那般装着哭脸,而是笑的比谁都开心。又让众人进一步的相信了他绝对有受虐狂的倾向。可只有他自己清楚,这代表着景云瑶又恢复常态了,他自然该开心。景云瑶让寒烟带着景泽岚先回了府里,后自己带着醉竹,拿着地图往元香家的方向走。元香和曼文两个丫头的爹娘只知道自己的女儿在景府做了错事自尽,可没想到景府大姑娘居然还拿了银票来贴补家用,一时间拉着景云瑶的手流眼泪,哽咽的连感激都说不出。

昨晚这番事之后,景云瑶的心是前所未有的踏实。迎着夕阳,她的笑容如往日一般灿烂。景云瑶握紧了手,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心:沈从薏,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阻止我复仇的脚步!二十年前,你燃起熊熊烈火,烧死了我;二十年后,我要你烧死在自己营造的大火里!

因为景云瑶恢复如初,章青云倒是心情不错,一路上哼哼着新疆小调,回了将军府。才进前院儿,果然又见章白玉背靠着檐柱,看似在望天,实则是在等他。

“舍彦谷!”章青云可没那样多的心思,他心情好,自然就主动上去招呼着章白玉了。

“嗯。”章白玉瞟了他一眼,“更甘图吉,你好像心情不错。”

“自然了,你都不知道多奇怪,云瑶今儿个居然又恢复如常了。我都以为自己昨天是不是错觉,居然看到那样绝望又悲伤的她,不过只要她好就行了,不然我可有的苦恼了。”章青云一边说,一边揽过章白玉的肩膀,两兄弟一道往后院走去,“舍彦谷,今天这样大的喜事,你我兄弟二人,不醉不许休息!”

因章青云和章白玉并排走着,也就没有看到,章白玉脸上一闪而逝的笑意。有些时候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心,尽管他曾因为汉人御医没有治好额娘的病而一直深深恨着所有汉人,可自打景云瑶的出现,这一切一点一点在改变着。他从一开始的鄙视、敌视,慢慢到对这个女子的钦佩,再到深沉的爱,两年之间的自己竟有了这样大的变化,这一点就连章白玉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这一晚,兄弟两个如同在沙场那些日子一般,搬出了个小桌子放在院子中,旁边摆着几大坛子酒。这一夜,只微微雪落,天气也不那么寒冷,再加上喝了酒的人只会觉得身子越来越热,两兄弟可是好好的喝了一回。待夜色渐浓,两兄弟才各报着个酒坛子,席地而睡了。

这闹哄哄的声音阿桂早就听到了,也就派人守了大半夜。眼见着这俩活祖宗终于安分了,阿桂才无奈的差人将他们抬回自己的房间,同时摇头无奈道,“想我堂堂大将军,怎么养了你们这两个不听话的小崽子啊,唉。不知何年何月得偿所望,得偿所望。”到最后,阿桂还,来了兴致,又唱了两句,这才负手而去。

196、雪瑶回府

越接近年底,景府就越红火。之前教景云瑶和景泽岚的夫子也回家乡了,所以景云瑶的上午便突兀的空闲出来。不过作为景府的大姑娘,她也闲不到哪里去,每日帮着温晴茵张张罗罗的,又要出去置办一些东西,本来以为能多去药房锻炼锻炼景泽岚的心思也就被忙碌的生活挤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过好在有章青云这个好帮手,因接近年关,药房也只有几个家仆守着,景康雅一家已经提前住进了景府,所以章青云这个“大夫”也就有了空闲时间。他不比章白玉,章白玉与其暗兵部队有着守护皇宫的责任,他大闲人一个,自然是东晃晃西晃晃。而如今最让他挂心的就是景云瑶,难得有了景宁雅这样的台阶,他也就日日待在景府陪景云瑶忙,还美名其曰:等景宁雅来了,好生瞧瞧她的不孕症。

不过不待景宁雅一家过来,富察府的就先来了。富察巴顿与陀瑾、景雪瑶成亲之后,景云瑶也去富察府见过这两个妹妹几次,只不过富察巴顿毕竟对她不了前情,她不愿常常去纠缠。数日不见,富察巴顿和景雪瑶两个都清减了不少,倒是陀瑾,身子愈发丰满了,看来在富察府的日子过得不错。

“格格,雪瑶。老师,云瑶这厢有礼了。”景云瑶亲昵的上前去,尽管景雪瑶一张厌恶至极的脸,但毕竟景雪瑶才是她名义上的亲妹,她就是做样子,也要和景雪瑶更亲近些。不过尽管手臂缠着景雪瑶的,景云瑶却一直对陀瑾眨眼微笑。陀瑾虽没有太多的心思,但景云瑶这意思太明显了,她懂,于是。她也会以一个会心的微笑。毕竟,她如今能够在富察府呼风唤雨,让景雪瑶夹着尾巴做人、锋芒毕收。还都多亏了景云瑶的帮助呢。

景雪瑶的脸色在看到章青云尾随景云瑶而来的时候更加难看,她恨,她恨为什么景云瑶能够拥有一个男人的独宠,而她却要和另外一个女人共同分享同一个深爱的人。从前,她的确不介意。她甚至想着,只要她能和富察巴顿在一起,她不管为妻为妾,都甘之如饴。可当真为富察巴顿小妾之后,她才发现,爱情从没有想象之中那么美好。在富察府。陀瑾时时刻刻摆出一副主母的模样,事事相压,处处相逼。开始时候。她小性子发作,根本丝毫不让;可后来富察巴顿一次次的站在陀瑾那边,让她一点点看清,原来在这个家,她根本没有丝毫的地位。有些时候,就连富察巴顿本身都是畏惧着陀瑾的。毕竟陀瑾是贝勒的女儿。身份是格格,景雪瑶就算是景府的庶女,可她是甘愿为妾的,就在她嫁入富察府的那一刻,她就自己跳进了火坑,注定了一辈子受人欺压。

景雪瑶现在才开始后悔,她终于明白了曾经沈从薏为何那样恨铁不成钢的望着自己,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自己想和富察巴顿在一起的心,可恨自己那时候被爱情蒙蔽了双眼,蒙蔽了心,根本听不进沈从薏的一句话,还将她视作仇人,做了那样多的傻事……如今回忆起这些,景雪瑶恨不得去撞墙,直撞得自己头破血流才好。

景云瑶自然观察到了景雪瑶脸上瞬间千变万化的情绪,心中虽然有抱负的快感,可却也萌生了一丝感慨。她隔着景雪瑶,对一旁的陀瑾玩笑道,“格格,瞧您这丰腴的身材,该不会是有喜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景云瑶感觉到景雪瑶身子一僵,看来这事该是她最不想承认的。果不其然,陀瑾微微红着脸,娇羞的看看富察巴顿,后才答景云瑶道,“云瑶真不愧是女神医,不用把脉都观得出,真是名符其实。嫁入富察府后,夫君与我琴瑟和鸣,阿玛又常常弄些参汤之类的补药给我喝,所以这肚子倒也争气,富察府就快有后了。”

“那还真是恭喜格格,恭喜老师了,”景云瑶笑嘻嘻的攀上景雪瑶的肩膀,玩笑似的开口道,“雪妹妹,你也得争争气,赶紧帮老师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才是!”

“多谢大姐姐关怀,”景雪瑶冷冷的打掉了景云瑶的手,后有些哀怨的瞧了富察巴顿一眼,“孩子是感情的结晶,只是若两个人连感情都没了,要孩子,又有什么用呢,倒不如自己孑然一身,出世的时候是这样,直到老死也是一般。”

“瞧妹妹这话说的,”景雪瑶话音才落,陀瑾立即阴阳怪调的接话道,“当初若不是妹妹求死觅活的,云瑶也不会犯险为你进宫求赐婚。你当你与堂堂格格同一天出嫁是这么轻松容易得来的?现在倒说起这些风凉话来了。妹妹,别怪我以主母的身份压你,你这是怨恨夫君,可知已是犯了妇女的四德?”

此话一出,景雪瑶立即闭口,不再言语,只是脸色更差。景云瑶从这只言片语就看得出,景雪瑶在富察府是受了怎样的委屈。望着景雪瑶那恨之不得的模样,景云瑶心里只得默默念叨:景雪瑶,你的确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只可惜你是沈从薏的女儿。当初沈从薏是如何对待我女儿的,如今我要她悉数偿还!若要怪,就怪你娘从前坏事做太多!

“好了好了,大过年的,都回来了,也别说这些了,”景云瑶先对陀瑾投去一个感激的眼光,谢谢她维护了自己,帮自己说了那些话,后才道,“格格,二姑姑和姑父约莫着明日也就到了,雪妹妹今晚肯定是住回她的紫竹苑,至于格格,若不嫌弃,与我一道回念嫣苑,可好?”

“嗯!”陀瑾连连点头,她正好有数不尽的事情要对景云瑶说。

“巴顿哥……”景雪瑶才要对富察巴顿开口说什么,陀瑾一个凶狠的眼光甩过来,景雪瑶立即咬牙改口道,“家长,晚上可是来紫竹苑?”

富察巴顿回头看了一眼景雪瑶,实则是凝望着景雪瑶一旁的景云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何况是这些日子都过去了,景云瑶的身子较之前也丰腴了些,看那样子,最近是过的不错,他还发着怔的时候,陀瑾瞪了景雪瑶一眼,开口道,“那还用说么,夫君从前是云瑶和泽岚的老师,又是我家的夫君,自然与我同去念嫣苑了。阿玛和额娘来了,念嫣苑也住的开,是吧云瑶?”最后,陀瑾又把问题抛给了景云瑶。

本来一开始,为了看病方便,是打算让景宁雅一家入住念嫣苑的。不过既然陀瑾开口了,景福雅又似乎挺信任自己,景云瑶倒也点点头,称了声是。反正谁住哪个院都是可以调整的,也没有定死就非得景宁雅住她那里。况且这可是景福雅一家,温晴茵也没必要结这个梁子。

景雪瑶带着七分失落三分绝望与众人道了别,与苍耳一道往紫竹苑走。她的眼泪一大滴一大滴的打眼眶中掉下来,掷地有声。苍耳叹了口气,这样的场景,她也算是常见,便在身后安慰道,“二姑娘,别这样,若让二夫人见了,定要担心了。”

“苍耳,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后悔……”景雪瑶第无数次的重复着这几句话,“当初我为何不听娘的劝,还天真的拿着她的把柄来威胁她。若我知道终有一天会这样,我宁可与娘一样,把巴顿哥哥永远埋在心底,也不愿意受这样的闲气啊!”

“二姑娘,还是改改吧,若被她听了去,又要起口角了。”苍耳听到“巴顿哥哥”这四个字,就毛骨悚然。她永远记得,成亲后第一次景雪瑶当着陀瑾的面儿称呼富察巴顿为“巴顿哥哥”,就让陀瑾借题发挥了一把,虽然没把景雪瑶怎样,可把她折磨的够呛。富察府,不但是景雪瑶的地狱,更是她苍耳的地狱。

“我连最基本的称呼都……我怎么这样可悲!”景雪瑶狠狠的攥起拳头,指甲几乎嵌入肉中。

就这样带着一脸的苦涩到了紫竹苑,却觉得院内是从未有过的冷清。景雪瑶有些纳闷,进门便唤着黄泽,想问问她,几个月不回家,怎么连守门的丫头都没有一个了。

不想唤了半晌,忆翠才气喘吁吁地打景泽枫的卧房里跑出来,一见竟是景雪瑶回来了,忙激动的回了去,大喊着,“二夫人,大少爷,是二姑娘,二姑娘回来了!”

沈从薏半天才打屋里出来,并没有景雪瑶意料当中的惊喜,而是带着一脸的疲惫,只对景雪瑶点点头。景雪瑶心觉大事不好,瞬间忘记了自己所有的苦,几步上前抓住沈从薏的手臂,关切问道,“娘,咱们院儿这是怎么了?丫头们呢?黄泽呢?还有哥哥怎么了?不见他出来接我?”

197、成长的代价

“这事……说来就话长了,”沈从薏疲惫的摇摇头,没再说话,反而先将景雪瑶拉着进了屋。景雪瑶带着七分不安和三分疑惑的走在沈从薏一侧,却在进屋的第一眼,便看到了俯身躺在床上的景泽枫。

那张苍白如纸的脸景雪瑶一辈子也忘不了,她几乎是立刻甩了沈从薏的手,飞奔到床边,跪坐在地上,眼泪汪汪的与景泽枫对望。半天,她才咬牙切齿的回头问道,“娘,哥哥这是怎么了?”

“被你爹打的皮开肉绽,养了大半个月,如今已经好多了,也能下床走动,只是暂时还不能正常躺着。”沈从薏深吸一口气,一想到当时的情况,她的心仍旧提到了嗓子眼儿,半天下不去。

“哥哥在太医院事事顺心,在家又最是听话懂事,比念嫣苑那个痴儿好了不知多少倍,爹为何要打哥哥!”景雪瑶在富察府一直被压抑的性子一股脑儿的冒了出来,并且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

沈从薏只得把当日的情况说了出来,眼见着景泽枫的头越来越低,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因为那两个丫头的死而自责,便停止了对元香和曼文的亵渎。可景雪瑶却口不饶人,一拍床边,嘭的一声,眼睛瞪得比牛大,“那两个贱丫头,居然敢勾引哥哥,真是死不足惜!”

“我的主母之权,则是在黄泽……黄泽残害玉璎珞的孩儿之后,被冠了个管教不严而剥夺了。”沈从薏把黄泽之事也全数告知了景雪瑶,一肚子的苦水,如今面对着女儿,她不再隐忍不发了,她忍得够久了。

景雪瑶只知道自己在富察府过的不好,哪里晓得沈从薏在景府的日子也是步步维艰。可她就是气破了肚皮又有什么办法。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况且如今她终于懂得“庶女”该在家中的位置。即使从前景天佑宠着她,可如今景云瑶可是有一重荷香格格的身份,又向来是景天佑的好帮手,她这个已经嫁出去的庶女,如何比得了风头正旺的嫡女呢。

虽然嫁出去不到一年,可景雪瑶的改变,沈从薏看在眼里了。若换做以前的景雪瑶,听了自己的那番话之后。一定会按捺不住的前去找景天佑算账,毕竟从前景天佑是宠惯了景雪瑶的。可如今,她的脸上竟有了思索的表情。后又抑制住了自己的任性。沈从薏不知道景雪瑶这番变化她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如果这就是成长的话,景雪瑶的成长之路未免太痛苦了。

“唉,算了,不说了。大过年的,你又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该高高兴兴的。”沈从薏收敛了自己心里的种种苦楚,她也不想在景雪瑶的伤口上撒盐,毕竟刚刚见到景雪瑶的时候,以她多年的经验。景雪瑶那个表情是想对她吐苦水的,可如今,她竟然先入为主了。

景雪瑶陪着景泽枫起床出门在院子里走了几圈。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搀着景泽枫的手臂,小心翼翼的陪着他。沈从薏在一旁捂着嘴,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看着景雪瑶这样的成长,她心里高兴又难过。

送景泽枫回屋后。这娘俩终于得空在一起说说心里话。景雪瑶刚刚也见过了沈傲珊,沈傲珊对她亲近中带着恭敬。这是景雪瑶许久没有见过的状况了,心里也是别有一番滋味。沈傲珊如何懂眼色懂时机,适时的就退了出去,没有过多纠缠,给了这娘俩时间。景雪瑶一直到沈傲珊身影消失,才对着沈从薏道,“从前只听娘说过她够阴狠的,不想真的见到面后,一点都不觉得,反倒生出几分亲切来。”

“唉,可不是么,自打黄泽去了,你哥哥又栽了,我身边要是没有这么个说话的人儿,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呢。”沈从薏叹了口气,目光有些哀婉。

“都怪女儿曾近年少气盛,不听娘的劝阻,如今作茧自缚,不能陪在娘身边。”景雪瑶说这番话的时候,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她是真心后悔了,现在她才明白了景云瑶当初的狠毒用心,心中那个一直不解的问题也有了答案。她与陀瑾同时嫁入富察府,就相当于把她推入火坑,而这个正是景云瑶喜闻乐见的。

“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无用,只是有一事,你成亲前,我给你的东西,你可是用了?”沈从薏自然关心女儿的生活,尽管景雪瑶是她与景天佑生的,可也是她的骨肉,手心手背她都一样疼爱着,只是更疼景泽枫一些而已,毕竟景泽枫才是爱的结晶。

“用了,可是听说,成亲那一日的时候,景云瑶和……”景雪瑶四下看看,后声音小了不少,凑到沈从薏耳边道,“那个调香师王英俊,他们两个不知是喝多了还是怎样,居然闯进了新房,还打碎了那黄铜香炉。之前娘交给我的迷情香,我差苍耳在其中放了不少,真是可惜了……”

“放了不少?你让苍耳放了多少?”沈从薏立即一颗心提了上来,怪不得王英俊和景云瑶要那么闹一出,还打碎香炉了,原来是闻到了其中的味道。

“也没多少,娘要我日日放一小包,我实在等不了那么久,那一夜,香炉中是燃着四包的。”景雪瑶如实相告,却见沈从薏脸色愈发的铁青,直到后来,她恨恨的叹了口气,又瞧了她好几眼,才攥紧拳头道,“雪瑶啊雪瑶,你怎么就这么没有耐心呢,你可知道,定是那王英俊闻出了端倪,才和景云瑶合计演了那一出!我来问你,日后,陀瑾可是还有继续用香的习惯?”

景雪瑶摇摇头,自己知道错了,也低下头,不再说话。主意沈从薏已经帮忙出了,但自己不争气,搞砸了,这谁也怪不得。沈从薏见景雪瑶这样,也不忍心多加苛责,只又道,“我问你,这些日子,富察巴顿可是有与你同眠?”

景雪瑶不知道自己这一摇头,对沈从薏的打击有多大,她嫁出去虽不到一年,却还是个大姑娘,男方连碰都不碰一下。就算陀瑾再霸道,难道富察巴顿就不能顾念旧情吗?一念及此,沈从薏心中一股火忽的燃起,她一拍桌子,桌上的热茶都跟着颤上一颤,“好一个富察巴顿,他也算是与你青梅竹马的情分,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他也算对得起景府!”

“娘,别这样,他不想的,”景雪瑶却是极理解富察巴顿,尽管她也怨,可那是她的事,她不愿别人诋毁她深爱着的男人,“娘,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陀瑾搞的鬼,而陀瑾背后的人是谁,你我都清楚,是二姑姑。二姑姑那样强势,本身就无法容忍纳妾的行为,这次之所以忍了下来,都是因为是皇上亲口赐婚。娘,我知道你心里也苦,所以我不希望你与二姑姑起了冲突,那样对谁都不好。”

“你二姑姑虽然性子爆了些,却没有这样的好算计,雪瑶,这一切的背后,除了一个景福雅,还有一个景云瑶。我现在可以十成十的确定,虽然不知道她从何处听说了我与她娘亲之事,但她这些行为,最终目的都是为报复我。雪瑶,你的出嫁,枫儿这一次的委屈,我觉得都与景云瑶脱不了干系。”沈从薏这话说的笃定,其实她心中早便有这个疑团,只是她一直安慰自己,景云瑶才清醒没几年,不可能查清那么多事实,而且当年的人事物,早已物是人非了。现在看来,她是低估了这个景云瑶。

“娘,据说今晚二姑姑一家就要来了,你千万要小心行事,决不可意气用事,再惹是非。”景雪瑶居然提醒起沈从薏来,毕竟她非常担心上次她窥探到的事情再度发生,若被有心人看到,那就是巨大的帽子,沈从薏一辈子也摘不掉。

“雪瑶,放心,有些感情,我会放在心里,除你之外,不再让任何人知道。”沈从薏的笑容有些凄婉,她又无端想起从前与乌尔答鸿时的风花雪月,后念起上一次见面,乌尔答鸿时对桑柔的想念和对她的怨恨,心就抽痛起来。

“娘,我忽然有点羡慕你。”景雪瑶望着沈从薏出神的表情,忽的开口道。

“为什么?”沈从薏有些不懂的望着景雪瑶,她总觉得,景雪瑶的成长速度简直让她不敢正视。

“有些人放在心里,永远比日日相见要好。娘看女儿如今嫁入富察府,就好像当初,若娘如愿以偿的嫁给了贝勒爷,陀瑾又哪里有二姑姑的那些本事,若娘当年心愿得偿,想必过的也不一定比如今幸福,女儿就是当年那个如愿以偿的娘,娘可觉得有一丝的快乐?”

景雪瑶这些话,像重锤一样狠狠砸在心上,这让她无故想起从前沈从嫣说的话。当时她的话意便与如今的景雪瑶一般,她说自己就是再聪明再有心计,也定是争不过景福雅,去了贝勒府只是受气包的命,她不忍看自己过那样的日子,所以想尽办法的让自己嫁入景府,也方便她照顾。难道,当初沈从嫣说的全是对的?难道,这些年都是自己恨错人了吗?

198、求得帮助

   景福雅一家很快被安排住进了景云瑶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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