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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钱途无量-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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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说完,便是手上一动,准备将沈玲翻过来,给她一掌,可是由于他这表现跟刺中穴位的表现发差太大,沈玲没有犹豫,立时将那银针拔出,向着几乎是同一个位置,但却有着细微差别的穴位上刺去。
这次那黑衣人倒是没感觉到疼,动作没停的继续手上的动作,将沈玲提至了自己面前,伸手准备在她身上点穴。可是不过刚准备出手便是双眼一闭,倒地不起了。
沈玲由于那人忽然的松手,身子没了支撑,便是摔在了地上。
那原本站在一旁看这情况的黑衣人,看到沈玲跌在地上的小身子,和与她几乎同时躺倒了的另一名黑衣人后,惊讶之色稍现。一个闪身便是来到了沈玲的跟前,在沈玲刚站起身准备朝着黄讪的方向跑的时候,忽然身上感觉到两下击打,便是双目一闭合上了,身子也跟着如同软泥的时候,往下瘫去,却是在那小身子快是挨着地面的时候被一只大手给托起。
一旁,正在与那几名黑衣人纠缠的黄讪,根本就无暇顾及沈玲这里。自然是不知道沈玲这里已经出事了。
那人将沈玲抱起,看着不远处黄讪的那里,旁边已是有好几人一一的倒下,所剩的人也不过是过半的。那黑衣人眼神冷了一下。
要说这黄讪的功夫虽是有些,但也还没到属于‘高手’的行列,但胜在他对人体的了解已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手中那根趁手的银针赫然成了他最为有力的武器。凡是接近他的黑衣人,只要是他能躲过一招那人的攻势,便可瞅准时机,快、准、狠的将手中的银针刺下,而且没有一次会失手的。所以,凡是举剑朝着黄讪刺过来的人,那攻击黄讪的那根胳膊指定会在黄讪偷空儿落下一针后,便会失去了直觉。然而这最为灵活的右手一被制服,那人的功夫相当于被限制到了一半的功力,这行动受阻,黄讪攻击的面向自是更大。黄讪正是凭借这点儿,跟眼前的一群黑衣人缠斗在一起也是赢面不小的。
、第二百一十九章熟人
眼看身边倒下了近一半的兄弟,剩下的几名黑衣人动作自然是有所芥蒂,都防范着黄讪的两只手,即想立刻制服那黄讪,又想着躲过他手中的那针锋,一时间也是每次出招都是有些犹豫了。
那黑衣人正是看到了这幕,才是眼神不好了起来。能让自己的这么多兄弟面对一个人倒下了这么多的,他可算是第一个!最重要的是,那人还不是常年习武的人,而是一个大夫!
“停!”那抱着沈玲昏过去的身子的黑衣人这么喊了一句,顿时,那围着黄讪正是不知如何下手的黑衣人皆是停下了动作。
黑衣人是停了,可是黄讪可就不一样了,那人既不是他的头头也不是他的什么人的,对于他的话自然是听到了,可是听到了也不一定要照做的,是不是?
于是乎,当那群黑衣人都依言停下了后,黄讪手中的两根银针在其落声后从手中飞出,正落在距离他较近的两个人的身上,不过片刻,那两名黑衣人便是双双瘫倒在了地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来。
“你……”手中抱着沈玲领头的黑衣人脸上神色明显的有了些怒气,想到此行的目的,还是生生的忍了回去。“停手吧!她在我手上,若是你想看着她死在你面前的话,尽管可以继续动手!”那人说着,腾出一只手,作出要掐昏迷中的沈玲的手势来。
“好!”在看到静静的躺在那人怀中的小人儿,黄讪就已经知道自己这次输了。不是输给别人,而是输给了自己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徒弟身上了!说着,黄讪将双手举起,将刚是从袖口里弄出来的两根银针亮了出来,并当着他们的面将那银针丢掉了。以示自己的诚意。现在对于黄讪来说,应该是没有什么东西还能比的上自己徒弟的性命重要的了。不过扫了眼地上躺着七七八八的黑衣人的身子。算算也是够本了!
见他没有反抗的意思了,那黑衣人才是示意黄讪身边的人上前将那黄讪捆绑起来。这次算是完成任务了,可是那黄讪脸上丝毫未出现惊恐或者慌乱的平静神色却是令刚刚抓到他的几人心中隐有不安。
沈玲还在昏迷中,黄讪则是被蒙上了双眼,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两人便被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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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讪和沈玲一到了深夜仍然未归,这可是急坏了陆府一府的人。陆老爷几乎是出动了所有陆府当差的人去四处搜寻两人的行踪。
陆老爷子脸色难看的坐在厅中,一波一波的人回来汇报的消息,全是‘未找到’。这可是把陆老爷原本不好的性子全都招惹了出来,凡是回来就是这句话的。都是被他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顿,然后让人再去找了。
原本一向是懂得察言观色,时刻安慰人的陆纤纤此时坐在陆老爷子的下首。竟也是面色沉重的不语了。只因刚才沈家才是来过人来询问沈玲是否来到陆府。未免他们担心,陆纤纤还是说了谎话。
眼看天色已经不早,月亮也是挂到了高处,两人既没有回来,这一府的下人也是没有寻到两人的身影。教人怎么能不担心!虽然黄讪的本事陆纤纤也是知道点儿的,可是心中那随着时间不断扩大的但心,到底是将那一抹仅有的理智给摧毁了。
眼看陆老爷子又把刚刚进来汇报寻人无果的一拨人给厉声的训斥了下去,陆纤纤终于是忍不住开口询问了自己的爷爷。
“爷爷……干爷爷和小玲他们…不会真的出了什么事吧?”如果仔细听的话便是能听出来,陆纤纤的话中已是挂上了颤音。
“胡说!那黄讪可是有九条命的长命狐狸!绝不会有什么差池的!”原本陆老爷子对于黄讪还是有些肯定的心的,可是经过陆纤纤这么一问。心中也开始打起了慌乱的响鼓了。
陆府这样的慌张一直持续到了天明,也是无果。不忍自己的孙女如此的惴惴不安,陆老爷子命人将她喝的茶水里面放了迷药。而喝了此茶的陆纤纤自然是毫无预兆的睡去了。
轻叹了一声,陆老爷子经过这一晚上心神和*的煎熬,脸上竟是多出了一些苍老的神色。心中默默念道:黄讪啊黄讪,咱们都是在风雨里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你可是不能有什么差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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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天色一点点儿的亮起。沈玲从浑身酸痛难耐中醒来了。抬起低着的脑袋,一股酸麻的劲儿从脖颈上传来。沈玲皱着眉头,不自觉的低吟了一声。
察觉到沈玲的苏醒,背对着她的黄讪也是跟着醒了。
“好徒弟,你可算是醒了!”
“师父!?”听见熟悉的声音,沈玲叫了一声,一动身子,却是被什么后力牵扯着,根本移动不了半分。
“别动了!咱们被反绑至此了,没用的!”黄讪懒洋洋的声音从沈玲的身后传来。
此时的沈玲才是能感觉到自身后传来的温度,原来两人竟是背对背坐着被人给绑了手脚。这么一来,昨天晚上的一幕才是猛地存入了脑海,沈玲忆起了昨日发生的事来,心神猛地一惊!
抬头看了看摆设陌生的屋子,心里再难平静下来了。“师父,这抓咱们的人,很可能是那九公子!当初玲儿初入乾学府的时候,他就曾派人抓过玲儿一次,现在看来,很有可能,他们从那时候起就已经对玲儿有所关注了!”
“嗯!”黄讪倒也不反对,就这么应声了。“是听他们口中有这么个称呼,应该是没错了!”
“师父……都是玲儿的错!玲儿大意了,竟是被跟踪了这么久也是不知道,还连累了师父和玲儿一起在这里受罪!”沈玲说着,满脸的懊悔之色。
“你也不必太过自责,这事的发生不过迟早的事,那人已是追了老夫有三年了吧,不过每次都是被老夫避过了。只是没想到他竟是这么执着,都三年多了,对他的兄长竟还是不死心!”黄讪脸上现出了少见的怅然之色,内心的感叹不言而喻。
“兄长?”沈玲疑惑的问了出来。
“是……”
黄讪刚想说些什么,却是被一道开门声给打断了。推门进来的人是一个中年模样的男子,有些精明的双眼在被背对背帮着坐在地上的两人身上扫了一眼后收回了视线。双手将那门全部打开,自己则是恭敬地站在了门边。“红莲大人,请!”
那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后,黄讪和沈玲侧着勉强能看到门边的视线落在了那个刚刚进门的长相妖艳,却是男子的人踏了进来。
不过是一眼,沈玲便是将眼前的人给认了出来。他便是那次自己被虏,扇了自己耳光的人!
愣怔的看着那人步步走近,沈玲的眼神中已是盛满了怒色,双手都忍不住气的开始微微颤抖了。
被绑在一起的黄讪,能清楚的感觉到沈玲身子的微颤,心下纳闷,却是没表现出来。
红莲走到两人的面前,视线扫了那娇小的身影一眼,便是再也懒得看,直接走到了黄讪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凌厉的视线充满探视。
黄讪只是开始的时候看了那人两眼,等到红莲在他跟前站定的时候,黄讪便是收回了视线,原因不是别的,而是因为这么仰着脑袋看人,可是让黄讪感觉有够难受的!
红莲在黄讪身边站够片刻后才是伸手在黄讪的脸上一晃,将黄讪脸上这个中年人的人皮面具一把撕下,露出了黄讪的本来面貌来。
在看到黄讪这张脸的时候,红莲那张冰山不变的脸上,竟是现出了从未有过的笑意,这让边上给他引路的中年男人竟是看傻了眼,暗道世道变了……
“黄神医,咱们好久不见!”此时的红莲还能记得一年前自己险些抓到他的情形,只是没想到,自己从未出过差错的记录,竟是被他的一种莫名奇妙的药给弄得狼狈至极,被他给逃掉了。要知道,这个事情在红莲的心中,可是一辈子都抹不掉的,那将会是他人生中的一个疤!
听了他这话,黄讪才是勉强又将脑袋抬起了些,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收回了。“哪里来的无名小辈,竟是满世界乱认人!”
黄讪的话立时让红莲的脸色变了变,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却是因为想到先前九公子的交代,生生的把怒火给压了下去,不过片刻便是让自己的神情又恢复到了波澜不惊。
“将他带走!”红莲往后退了一步,对身边站着的那个中年人道。
“是!”那人应声就要来替黄讪松绑。
“小心他的手段!”有了前车之鉴,红莲则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人将黄讪解开。
“是!”那人动作稍停了一下,便是谨慎的替黄讪腿脚松绑。
手脚终于得了自由,黄讪面对身前的红莲,脸上露出一种笑意,一种红莲看不懂的笑意,却是笑的他浑身难受。
、第二百二十章面见九士子
只是他们或许不知道,的罪黄讪一向有一个后话,那便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就连与他兄弟相称的人都是如此,更何况是这么把他给抓来,还绑了一个晚上的人了,无论是谁,他都不准备轻易的绕过他们了!
“师父……”眼看着黄讪就要被带走,沈玲被绑着的双腿却是挣不开,而眼前的人根本就没有将她一起带去的准备,沈玲担心的唤了一声。
“玲儿在这里睡一觉吧,师父一会儿就回来!”黄讪倒是面色从容的,还跟沈玲挥了挥手,一点儿都没有作为囚犯的自觉。不过这样的他,倒是真让沈玲松了口气。毕竟自己可不相信自己的师父会是一个好欺负的人,单是昨天晚上他以一对十的情形来看,便是如此!
黄讪这么一走,沈玲的脑袋忽然的安静了下来,开始转动视线,寻找自己可逃出的可能性了。不过,刚才见接黄讪出去的时候,打开的门口可是站着两个身着黑衣的护卫呢!看样子应该是都会些功夫的,若是自己这里发生点儿什么逃跑的动静的话,肯定会被人发现的。
既然这个逃跑路线暂时的行不通,还是先从自己身上的绳子着手吧!毕竟自己的师父一会儿回来的话,应该会有些计算的才是!
打定好了想法,沈玲开始研究倒捆着自己双手的绳子了。忽然想起昨晚黄讪给自己的银针,似乎用了一下后便是收在了袖子里才是!
这么想着,沈玲一只手努力的扭转着,只想从袖口里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折腾了一会儿,时间不算长,才是摸到了那根银针,不过此时的沈玲已是气喘吁吁。手腕上也是勒出了一道道的红印来。
刚是松了口气这问题又来了,银针是拿到一只手里了,那针怎么将这粗粗的麻绳割断呢?
想了一会儿,无果。沈玲只好放弃了这个办法。
正是着急的时候忽的看见了那放在里面的木桌桌腿的棱角,脸上立时显出了丝明悟,便是如同一只倒着的毛毛虫一样蹭了过去,开始铁杵磨针般的一点点儿的蹭了。期间还是怕外面的人听到动静进来看而给让人发现了,沈玲也只好一下一下慢慢的蹭了……
再说黄讪这里。
黄讪有些慵懒,又有些不耐烦神色的他,被那红莲带着转了几个长廊之后。便是来到了这九世子府正屋的厅堂门外了。
旁边站着的四名侍卫在看到红莲的时候恭敬的给他行了一礼后,恭敬的为他打开了客厅大门。
红莲扭着婀娜的腰肢,但却脚步中不失另一种沉稳的进去了。男人的身子。女人的形态,似乎在他身上以着别树一帜的状态呈现了。
跟着红莲的步子,黄讪踏进了这厅堂的高门里。
宽敞的客厅里,通往里面地上的地毯上,一幅猛虎卧山图栩栩如生。若是看那老虎的眼睛的话就会发现。那双厉目一直锁定的正是从门外行走在之上的人,隐有一种威吓之力。
两端有桌椅整齐的摆放着,只消一眼便能从那木质的光泽中看出那材料的珍贵来。而那一排桌椅后面,俨然是神色肃然的七八位佩剑侍卫。
这宽敞的大厅里一路看过来竟是没有一名丫鬟在。黄讪的唇角勾起一抹为这九世子担心自己遁逃布置的‘天罗地网’露出了些似是嘲讽的笑意。
看来,这九世子是对自己志在必得了啊!
正是想着,黄讪走到中间的位置。抬头就是对上了一双鹰一般锐利,火红色的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一身浅棕滚金边的广袖衣衫。身上尽显低调奢华的用金色丝线镶嵌的花纹纹理,将那端坐在宽大的如同软塌似的主位上的九世子深刻英俊的五官衬托的尊贵无比。
自从知道这黄讪被抓了之后,他的心中已然是波澜起伏了。这几年中,自己日思夜想的也不过是那抓到他的场面,自己和他见面的场面。现在这人是真真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又那么一刹那。还是有些需要接受的过程。
那比画卷还要美上几分的俊脸一改往日的懒散模样,始终是一种不变的少有的严肃神情。对着堂下的黄讪那熟悉又陌生的脸,竟是提起了十分的警戒心和注意力。
将黄讪带进来的红莲,在看到主子这一脸紧张的神情的时候便是跟着提起了十二分的关注心,只是退到了稍微靠后的位置,却是没同那站在桌椅后的一排侍卫站到一排去,而是在距离厅中黄讪站着的中间位置相隔五步之距站定了。
相对来说,这满屋子里神情最为闲适的反而不是这屋子里权利最高、拥有一切发言权的主位上的九世子,而是这里最不该是这副神情的黄讪了。
见那九世子只是这么专注的盯着自己,一时间也没有说话*的样子,黄讪终于是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开口道:“草民黄讪,参见九世子殿下!”
见黄讪就要下跪的样子,主位上的九世子终于才是开口了。“罢了,你也不用同本世子多礼了,你不也是被皇上亲封的神医吗?除皇上之外,对谁都可免去大礼的一品之上的官衔吗?”这么说着,却是不难看出九世子眼中的丝丝怨意来。
说是一品之上的官衔,虽然皇上这么说过,不过黄讪倒是没怎么承恩过。这官衔实则是个没有什么实权的噱头,听着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实则也不过是名声响罢了。在朝廷官员面前,他们是不能对其随意的传唤、问话,该有的尊敬一点儿不少,但若是黄讪这一品之上的人对官员们施令什么的也是要看大小的。但其有了这样的官衔在,任其再是高贵的身份,也是不能随意的斩杀就是了。
黄讪听闻,倒也是不客气,立时就把自己半弯的身子给直了起来。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做似的,脸上的神情始终都是淡淡的,低着脑袋等着他开口了。
其实黄讪从没想过眼前的这九世子会将自己以着皇上亲封的官衔身份来对待自己的,若真是的话,就不会有昨日绑人的事情发生了。
只因这事若是明着来,定是会传到有心人的耳目里,传的多了难免皇上会知道。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他原先的计划自然是全都不能实施了。毕竟黄讪的官衔身份在他这里的话,怎么也待是座上宾的!
“三年了……”又是过了好一会儿,才从九世子那紧抿的唇里听到了这似是呢喃的话来。等待九世子的眼神重新找回焦距的时候,才是又说道:“当时你的话,可是能兑现了?”
从没想过眼前的人竟是对这件事执着这么多年的黄讪,眼中的神色有些复杂,但这些神色中若是仔细看的话,还是找不出半点儿的妥协意味的。三年前的一幕,闪现在眼前。
那天下着磅礴的大雨,年仅十五岁的九世子袁隶脚步飞快的从宫里不顾身边侍卫的阻拦,尽管身边有红莲一路打伞,还是淋湿了一身的衣服,头发全都紧贴在了额上,那宫服也是失去了原本该有的高贵华丽之感。脸上执着的神情却是更加的明显,在冲到那快要出了宫门的一顶轿子前的时候,大喊道:“黄讪神医等等,请等一等!”
那费劲全力的大喊声费尽了他身上几乎所有的力气,却是在这磅礴的雨声中显得渺小了些,不过前面轿子里的人似乎是听到了,竟是停了下来。旁边跟轿的还有一干抬轿的,在看到来人的时候,均是行了大礼。齐声的说道:“奴才参见九世子殿下!”
一见那轿子停下了,袁隶激动的快步上前,也不顾那尚跪在雨中跟自己行礼的众人,站到了轿子的对面,连忙着急的说道:“黄讪神医,求求您!求求您去帮我大哥看看他的病症!若是您的话,一定可以将大哥的病治好的!他不能是只能一辈子躺在床上的残废,一定不能的啊!“
只因大哥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从小便是榜样存在的,他的谋智、他的狡猾、他的深思熟虑、他的有勇有谋,注定他将会是征战沙场的天之骄子!绝不可以是只能一辈子躺在床上的残废!
而眼前的黄讪神医,举国闻名的神医便是自己最后的希望了,就连太医们都束手无策的病,若是眼前的黄讪都不能治了的话,那便再没有人能治了,所以,他一定可以!一定可以将自己的大哥治好的!
大雨还在拼命的下着,似乎是想把这世间的一切都洗刷一遍似的。红莲也是一身没有一丝干的地方了,却还是拼命的要将手中的雨伞打在袁隶的身上,尽管袁隶身上的湿劲儿一点儿都不逊于他。
过了有一会儿,黄讪才是从里面将那轿帘打起,眼中淡然的神情在看到眼前不远处那一身湿透的单薄身影时,稍稍有了些怜悯之心,为在这权势竞争如此残忍的深候皇室中抱有一丝的纯真的兄弟情的小娃,竟是说不出自己当初早就想好的那套说辞来。
“天意不可逆,既是你兄长命该如此,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
、第二百二十一章怒
“不!不是这样的!大哥的命不是在这正值拼搏的时候给断了的!大哥一定还有救!只要黄讪神医你肯出手的话就一定可以!求求您,黄讪神医,求您救救我大哥吧!不然,他一定会承受不了的!不该是这样的啊……”脸上的雨水一直顺着下巴流下,冲淡了他原本的泪痕,明红色的瞳色在此时也是显得极为脆弱。
“痴儿!”黄讪忍不住口中这么训斥了一句。片刻后才是对着那还是站在雨中不肯离去的人道:“既然如此……三年之内,若是你能寻到老夫,那老夫便去为你的兄长试上一试!”说完这句话,黄讪便将那轿帘给落了下来,抬轿的人眼见如此,忙是又起轿,朝着宫门处行去了。
“三年……”站在雨中的袁隶这么痴痴的默念着这出自黄讪口中的承诺,片刻后,朝着那尚未走远的轿子大喊道:“黄讪神医!黄讪神医……”
一声声的急喊被这磅礴的雨势迅速的吞没,只是袁隶看在眼中的冷漠的轿子,却是再没了半点儿的停顿,一路出了那宫门。
思绪拉回。
黄讪睁眼看着眼前与那时冲动的少年有着明显区别的沉稳、戾气的现在的九世子袁隶,竟是跟之前在那雨中见到的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此时再次见到这九世子,经过这三年的时间,自己的心中似乎也没有再深沉的怜悯心思了。或许,随着时间,人都是会改变的吧……
“三年,这三年的期限,似是已过了!”黄讪如此平静的一句话,竟是在袁隶的心中掀起了惊涛。
“不可能!还没过!”袁隶此时的红色眼瞳中,几乎可以喷火的愤怒涌现。
甚少见过九世子如此的红莲心惊之余将视线紧紧的锁定在了眼前的黄讪身上。准备随时在袁隶的命令下动手将眼前的人碎尸万段!
“信不信由你!老夫之所以定在三年之内便是因为在这三年之内你的兄长还能有救,若是过了的话,情况便再无法回天了!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是束手无策!”
“你都没看,又怎能这般肯定!你根本就是故意不医罢了!”袁隶说道。此时的眼中红色更胜,一抹狠厉之色若隐若现。
“若是不信老夫的话,又何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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