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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山青水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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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全神贯注制作蛋糕的文玉已经彻底忘记了文柱的存在,这小子本来是个不安生的,片刻也坐不住,今儿个怎么坚持了这么大会子,没吱声呢?
“嘿嘿,妹妹,这,这点心可真好看!”文柱不好意思的对吓了一下的文玉赔笑。
“是好看吧?”文玉洋洋得意:“看你最近表现不错,等你生日了,也给你做一个,大的!比这个,还漂亮!”
“嘿嘿!好啊!”文柱挠头,啃哧了半晌,小心翼翼的商量:“妹妹,能不能,能不能教教俺做这个?真好看!真好看哩!”
文柱词汇有限,无法更进一步的表达他的喜爱之情,可是这几句话,依然令文玉另眼相看了。
这小子的年龄,可是学本事的最佳时限了,再混天熬日子的过,可真没挽救的希望了,他又不是个顶聪明的,干什么都没大长性,现在,好容易自己闹着要学东西了,这可真真的是好事哩!
“你喜欢做蛋糕?想学?还是想吃?”文玉再追问一遍。
“嗯嗯!俺喜欢的很,俺想学!俺不吃!真好看!俺可舍不得吃!你教教俺吧,俺以后都听你的!”文柱看到了希望,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
傻小子改脾气了?见到好吃的能控制住自己了?看起来是真想学这手艺。
“那,我以后带着你做蛋糕,你可不许偷懒!”文玉张口就答应了,再想想,不能这么容易,他该学不会珍惜机会了。
“嗯,还有,你不能这么邋遢,得把自己拾掇的干干净净的,才能动食物。还有,说话前动动大脑,不能再出口粗话赖皮话,要不然,我可不带着你,丢我的人哩!”文玉板起脸说教。这小峰走了,好容易又送上门一个挨训的,先过把瘾再说。
“行行,都听你的,只要你教给俺做这个,”文柱的眼睛熠熠发光,视线紧紧地胶着在美轮美奂的生日蛋糕上。








、第四十九章 手艺

重生之山青水秀49  第四十九章 手艺
这做蛋糕,在文玉手里不难,到了傻小子手里,可是难大发了!
先跟着打蛋液,袖子也湿了,蛋壳也泡里面了,咣当了一晌午,手上都起了泡,楞是没打成功,照旧是稀汤呱啦的蛋液。
“你也是个天才哩!”文玉恶狠狠的挖苦:“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继续打,别换方向,别停!”
那悲催的娃儿,只得认命的继续重复这机械的动作,这次学精了,不再一个劲儿的停下打量变化,闷着头打吧!
文玉已经吃饱了午饭,随手一挥:“别打啦!先吃饭吧,别蛋没打成,人先饿死了!”
“哦!”那丫走过来,放下打蛋的盆,很郁闷的去吃饭。
文玉端过来盆,准备自己接手,可是,可是,这不是已经成了吗?翻手一扣蛋盆,哈哈,没撒下来!
“柱子哥,你打成了呢!真不错!”文玉一乐,那地主婆的语气就忘干净了,惊喜的对文柱说。
“真的?”文柱放下吃到嘴边的馒头,乐呵呵的凑上来看。
“学点东西就这样辛苦,还继续学不?”文玉打趣他。
“学!俺学哩!”文柱受到了鼓励,当然兴奋不已。
“那吃了饭,把手上的泡挑了,歇歇再学!”文玉感觉这个堂哥的态度基本可以及格了,孺子可教也!
“这不碍事,俺想烤些小蛋糕哩!”文柱还挺上心。
“那我教你!”文玉乐的眉开眼笑,还说不定,一代蛋糕师,就在她的嬉笑怒骂中,诞生了哩!
因为文柱的毛手毛脚,到一小盆蛋清打好时,剩下的蛋黄已经很见规模的满了一大盆,文玉扶额,这败家的小子,扔掉的比留下的多!
怎么充分利用呢?文玉脑子里转悠开了,做蛋挞?条件不具备!做——蛋黄酥?这个用到的材料少,可是没有黄油!
黄油?文玉摩拳擦掌,既然困难重重,那就迎难而上,就不信,有牛奶还造不出黄油来?
奔着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的原则,文玉决心也败家一回,试验一下黄油的做法。
文玉记得草原一带,从奶皮子中提取黄油,要在奶皮子攒多以后,经过一夏天晾干,然后将其放入锅中煮,慢慢搅动,渐渐地就可以看见锅中分离出上下两层:上层黄色,下层白色,黄色的油脂便是黄油了。
可惜咱没这么多奶皮子,那就试试从鲜奶凝结出的油皮中提取,理论上,黄油这东西,就是将牛奶中的稀奶油和脱脂乳分离后,稀奶油经搅拌而成的。
嘱咐了文柱,两个人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祸害起了一大盆的鲜牛奶。
首先撇出浮在鲜奶上面的油层,然后倒进锅里,文柱自然接替了小峰惯做的活儿,烧火。
用温火加热,同时不断地搅动。
慢慢儿的,牛奶烧开了,因为搅动的原因吧?果然有黄油悄悄的浮出了奶面,文玉欣喜不已,小心的将黄油撇出,剩下的淡黄色的稠性物体,就是黄油渣了,不过尝一尝,这种黄油渣非常的酸,草原人由于其油性大,酸度浓,常常加茶饮用,据说是香甜可口的,那就先留起来。
再准备好面粉和白糖,就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在黄油中加入白糖,用手顺一个方向搅打,两个做坏事一般的小人儿一人轮换一会儿,还不时的窃笑几声,至颜色发白,分3次加入蛋黄,每加一次都要确保搅拌均匀,至蛋黄完全融合在黄油里。
面粉过筛,倒入黄油糊里,用手再重复上下搅拌均匀。
揉捏成圆球,一个个均匀摆放在烤盘里。
烧火,烤箱预热,进箱。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呵呵的笑起来,只等着香香酥酥的蛋黄酥出炉了!
第一次亲身参与了蛋糕的制作,文柱兴奋莫名。
仿佛是一扇神奇的大门,向他打开,露出天使们美丽的笑容,他的无滋无味的小半截生命,忽然的,加入了甜、香、酸、辣、咸,滋味各异,丰富多彩。
当蛋黄酥的香气萦绕鼻息时,文柱激动的又想哭又想笑,他围着灶台,不断地嗅来嗅去,像一只馋嘴的猫儿,闻见了鱼腥。
等文玉终于开恩点头说:“可以了!”这小子冲上去就揭锅盖,被文玉一把拽住:“你办不了,叫你爹!”
那巨沉的铁盖子被蒸汽吸住,是你个赖秧子能提起来的吗?文柱虽不相信,但还是乖乖的开了门去唤文忠。
“是不是真的?你小子还能做蛋糕?能吃还差不多!”文忠的大嗓门喧嚣着进了灶房。
“叔,是柱子哥跟我一块儿做的呢,你闻闻,多香!”文玉递过一块儿厚厚的布巾子,示意文忠用它起锅。
“这熊孩子,还真长本事了呢!哈哈!好好听玉儿的话,越来越出息了呢!”文忠拿了布巾,在两个人的期盼中揭开了锅盖。
热气蒸腾,一个个肥头头儿的蛋黄酥排着队,金黄的色彩,糯糯的甜香,像一个个包在襁褓里的小宝宝,睡得香甜,有的还咧开了小嘴儿,让人不忍惊动。
文忠也是头一次见到蛋糕出炉,一直在忙着做粉条,没看到这些精细活儿呢。
“爹,好看不?”文柱的声音轻轻的,唯恐惊了蛋黄宝宝的梦。“俺要跟妹妹学做这个,妹妹说教给俺哩!”
“好!好!好!”文忠一连三个好字,不知是说蛋糕好看呢,还是说学做蛋糕好,这个三尺的汉子,摸了摸儿子的头,扭头出去了。
“去,给爷爷他们各送一个尝尝去。”文玉把蛋黄酥盛在盘中一部分,递给文柱。
“嗯嗯!”接过这一光荣任务,文柱撒着欢儿的向外跑,院子里,是他那中气不足的嗓门:“爷爷,你吃!俺喂给你!”“大伯吃!”“爹,吃一个!”“香不香?俺不吃,你吃!”“俺做的!俺跟文玉做的!”“大伯娘!姥娘!尝一尝!”
文玉也拈了一块儿蛋黄酥,很香,很温馨的滋味,尤其,是在文柱那大呼小叫的伴奏下。
原来,一个孩子的转变,有时候,只需要一个契机,一个可以证明他行、他可以的契机!
晚饭的时候,爷爷把肉片夹到文柱的碗里,笑吟吟的望着孙子,越看越满意的样子,文强也夹了一筷子肉丝,送到文柱脸前:“好小子,今儿个可最出息,没惹一点儿麻烦,还能整制蛋糕了!要是能天天这样,大伯保证,给你攒够娶媳妇的银子!”
“哈哈哈!”一家人齐齐想起初来那天,文柱缩在角落里,却指手画脚的要娶媳妇的事情,禁不住大笑起来。
“为嘛笑俺?”文柱很认真的看看这个,望望那个:“等俺学会了做蛋糕,自然有媳妇要嫁俺!说不定,没银子,也嫁哩!”
“哈哈!对对,咱文柱有出息,那后面,媳妇都等着追着要嫁哩!”文忠甚为欣慰,微微起身,大掌作势欲拍隔了两个人的儿子。
“呲喽”一声,文柱已经条件反射般的腾身而起,又跑到上次宣誓的那个炕角儿去了,还振振有词:“爹,这就是你不对了,俺明明没犯啥错,凭什么又要拍俺?”
“哈哈哈!”一众人再次乐喷!
“想不到,俺家这小子,还是个媳妇迷!”文柱一掌拍空,自己却更乐了。真说不定,在大哥家多熏熏,能长成块儿好材料哩!这脸色也好看多了,似乎,也不怎么跑茅厕了?自己硬着头皮来这儿,是真来对了!自己那婆娘虽然讨人厌,但死乞白赖的把儿子送来,却得算是最明智的一次决定了!
最老怀大慰的当属文老爷子,沉默了一辈子,其实心里明白啊,自己对大儿子,可没看顾好,让他受了很多委屈,自己是看在眼里的。可是农村人过日子可不是就这样奸薄的?一文钱,要掰成两半儿花,照顾了大的,小的不就剩不下什么啦?这手心手背的可都是肉哩!自古老大就是要多担待些的,但越是这样,就越出息不是?
现在,老大家是真的过好了,吃喝上都讲究了,还肯帮衬着弟弟,孝敬着自己,刚刚儿,可不是连文柱的婚事都要揽过去了?自己,再没什么难过的事啦,家里那老婆子,虽然刁蛮了些,但毕竟也没做的太出格不是?
文老爷子心事放下,愁闷全消,一扬手,“呲喽”,喝下一杯酒去。
这边儿,文强和文忠也推杯换盏,抢着个小酒壶,喝得恣意。
文玉早就和文氏、姥娘躲到自己的屋子,与文乐几个娃子同吃,嫌他们太闹的慌呢。但是那笑闹声可躲不开,一阵阵的传过来,文乐早皱了那小眉头,忿忿不平的道:“那文柱,还成他们的宝贝疙瘩了!真讨厌!”
“你怎么啦?”文氏很讶异的问,一边儿还伸手去摸摸儿子额头,没发烧啊?
“还能怎么?那家伙赖在咱家不走,竟是惹事,你们都忘了?他还把我姐的头打破了呢。等我抽了空,非教训教训他不可!”文乐俩眼放光,攥着小拳头,恨恨的说。
感谢亲们的关注,今晚加更。







、第五十章 报复

重生之山青水秀50  第五十章 报复
“你说什么呢?他是你堂兄,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谁没个犯错的时候?”文氏轻声细语的给文乐做思想教育工作,半晌,问:“听明白没?”
文乐一脸的镇定:“明白了。”
文玉飞一个白眼儿过来,自家这弟弟,可是自小就鬼心思大着呢,讲道理,没用!得实战磕打,才叫疼,男孩子之间的交情,自有一种独特的方式维持,姐不管,只负责袖着手冷眼旁观。
第二日,文柱的棉袄胸前扯了一个大口子,露着棉絮,把个傻小子心疼的吆,这可是文氏新给他做的,正美气着呢。
文柱哭丧着脸,拿手掌遮遮掩掩的躲闪着文氏,溜到灶房里,逮着文玉就巴结上了:“妹妹,你帮俺缝缝好不?俺怕大伯娘看见了,骂俺不小心哩!”
文玉拽过来傻小子,细细端详那道口子,扯得很巧妙,仿佛无意间被东西刮坏的,只是,似乎扯得不解恨,最后,又拐了个弯儿,使得一整片布仅仅连接了一丁点儿布丝,嗯,这太巧合了些!
“去找姥娘吧,这精细活儿,我也干不了!”文玉轻轻松松就推出去。
“你一个女娃子,不会缝衣服?嘻嘻,妹妹,那以后可没人娶你!”文柱一听竟乐了,还有心情打趣起文玉来。
“咸吃萝卜淡操心!去管好自己的事儿吧!”文玉斜睨他一眼。这小子,真是被他亲娘洗了脑了,这十几岁的没长全的娃儿,净想着娶媳妇嫁人的事!
姥娘的手艺自然给力,很自然的缝合好,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其中的蹊跷。
晚上,文乐回家,眼睛一个劲儿的向文柱衣服上瞟,揉揉眼,没问题?那,自己夜里撕开的是谁的棉袄?天啊!老爹的?叔的?哥哥的?还是爷爷的?
文乐局促不安的在每个人衣服上了来了去,魂不守舍的样子。
“该!这么低级的伎俩,还把自己绕进去了!”文玉鄙视的观察着自家亲弟弟,平时也没少言传身教啊,怎么就做出这么个不入流的事来?
第三天,文柱的棉袄扣子掉了两个,在正中的位置,傻小子照样没吱声,把裤腰带系在棉袄外面了,得!还挺个性!
文氏这次瞧见了,很殷切的说:“柱子这棉袄是做肥了对吧?等夜里,大伯娘再给你把腰那儿收一收!”
“不用不用!不肥,是俺喜欢这样,洋气哩!”文柱连连摆手。
文玉再拽过来研究,第一个很像是被挂掉的,还有剩下的线头,第二个么,就很值得商榷了,那笨蛋小子,大概是实在凭手劲儿扯不下来那扣子,竟然干脆拿了剪刀绞下去的,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圆洞洞!
这回可是真看不下去了,文乐在低级的报复道路上走得忒可笑忒拙劣了!这个弟弟哦,其实从根儿上说,如此仇恨文柱,是因为觉得文柱抢走了爹娘和自己等人的视线关注吧?小娃子感到失落了呢。
可是,还没等文玉找到合适的机会跟文乐沟通,小娃子的报复,升级了!
晚饭时间,文乐一定要去老爷们儿的屋子吃饭,留下安平他们跟文玉作伴,自己孤身奔赴战场了。
粗线条的男士们自然不知道还有这些官司在里面,见文乐来,腾出个位置给他,文乐不理,只向着文柱的旁边挤,哼!就不让他挨着爹坐!
嵌下去身子,接了碗筷儿,开吃吧!可偏偏文柱插话了:“大伯,你尝尝今儿个的菜,是俺跟文玉一块儿做的哩!”
文强自然给面子:“好!俺们柱子越来越出息了,不但能做蛋糕,还会炒菜了!”
文老爷子也慈爱的看看他的宝贝孙子,再夹块儿肉放文柱碗里,文乐看看埋头吃饭的文良,怎么不见这爷爷给自己哥哥夹肉?偏心的老头子!原来就偏疼文柱,现在住在自己家里,还不是继续偏着他?自己的爹也是个没心肺的,被他叫声大伯,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一顿饭,文乐吃的是没滋没味,怒火满胸。
“俺吃的好饱!”文柱放下碗筷,拍拍肚子:“俺得到外面晃荡晃荡,下下食儿!”起身,挪去炕边穿鞋。
他身子下弯,两只脚还没够到鞋子,身后,有人轻轻一推,一头,栽下炕去。
文忠第一个反应过来,光脚跳到炕下,伸手去扶,只见那文柱已是额头青紫,迅速的鼓起大包,并随之“哇——”的一声,哭叫了起来!
文强“啪”的就一个耳光,打在文乐脸上:“你这混小子,咋下这手?讨打呢?”
文乐被打痛了,他捂着脸,手指着文柱:“他才讨打!你们都偏心!”文良已经扑上来用身子护住了弟弟,承受住了文强的又一轮袭击。
文强的第二轮巴掌没收住,“啪”落到了文良的背上,隔壁的文氏已经一脚迈进了屋子,惊惧的吼:“你干什么!”
人比声音还快,转眼就抓住了文强的手,泪眼婆娑的:“你凭什么打他俩?打我儿子?”
文强语结,再看看愤怒的大小俩儿子,一时只觉满脑袋的官司。他指指受了伤的文柱,以手捶胸,说不出话来。
文氏惊呆,看看自己的俩儿子没什么大问题,才注意到文柱的头上,青淤了一大片,“这,你们干的?”她不敢确信。
“是我——”文乐这时候有些怕了,撇着嘴强忍着眼泪,他当时没想到后果严重,只是想推一把泄愤罢了。
“柱子,疼得厉害不?要不要去医馆看大夫?”文氏急忙凑到文柱跟前,紧张的看着那说纳舜Α�
“呜呜,大伯娘,疼!”文柱的哭声没那么激烈了,还能抽抽嗒嗒的回话。
“没大事,不用去医馆了。小娃子,皮实着哩!”文忠揽着儿子的肩膀,看着那伤痕说。
文玉也赶到了事发地点,面对着这一幕场景,心底隐隐的自责。自己是不是太冷血了?眼看着事情发展到白热化的地步,其实,自己满可以提前跟文乐聊一聊,把伤害控制在萌芽状态。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竟然能够如此淡然的眼看着小孩子在仇恨中挣扎呢?
文玉拉了文乐的手,不由他反对,扯到了院子里。
夜风很冷,凉凉的气温瞬间就使人冷静下来,文玉把弟弟的双手合在自己的手中,轻声的问:“吓坏了吧?”
文乐一直在压抑着自己,被文强打的时候,被文良护住的时候,被文氏询问的时候,这个小小的少年,希望自己像一个男子汉一样,勇敢的面对别人的不公平对待。
可是,当文玉的声音如此小心的响起,他终于崩溃,也“哇”的一声放声哭了出来。“我,呜呜,不是有心让他受伤的,我只是看他得意的样子不顺眼,就顺手推了他一下,呜呜,我真的没想摔倒他的,姐——”
“嗯嗯,姐知道,姐都知道,我们文乐不是个坏孩子,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是不是?”文玉拍打着弟弟的背,满心都是怜惜。
在大家把同情的目光都投注在受害者的身上时,其实,闯祸的这一个少年更应该被关注,否则,更容易被刺激的变本加厉,一发不可收拾。
文良也走出来,拿了棉衣给文乐披上,“乐啊,文柱对于爹来说,就等于是以后,我,对待你的孩子一样,或者,就像是,你,对待我的孩子,你一样会疼爱一些,对不对?”
“哥——”文乐难过的哽咽着。
安平他们也围在了院子里,忧心的望着文乐。
文玉对大家笑笑:“走,都进屋去,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大家把文乐簇拥进屋,盘腿坐在火炕上,文玉看看几个天真未泯的少年,很温和的讲起:“从前,有一个脾气很坏的男孩子,特别喜欢发脾气,他的父亲拉他到家里的篱笆墙边,递给了他一袋铁钉子,告诉他,以后,每次发脾气或者跟人吵架的时候,就在院子的篱笆上钉一颗钉子。”棉帘子轻轻的掀开了,露出文忠和文柱的身影。
“第一天,男孩发脾气,跟人吵架,钉了37根钉子。”文玉看着一双双发光的眼睛,文乐早已止住了哭声,也瞪大了双眼,仔细的倾听着。
“你们也觉得这个男孩子的脾气太坏了吧?他也觉出来了,后面的几天,他学会了控制自己的脾气,每天钉的钉子也逐渐减少了。他发现,控制自己的脾气,实际上比钉钉子要容易的多。终于有一天,他一根钉子都没有钉,他高兴的把这件事告诉了父亲。”
“父亲说:‘从今以后,如果你一天都没有发脾气,就可以在这天拔掉一根钉子。‘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最后,钉子全被拔光了。”
文玉舒了口气,停顿了一下,招了招手,示意文忠带文柱坐下来。安平很好奇的问道:“文玉姐,那个男孩子变好了,这个故事讲完了是吗?”
“故事没有结束。父亲又带着儿子来到篱笆边上,对他说:‘儿子,你做得很好,可是你看看篱笆上的钉子洞,这些洞永远也不可能恢复了。”






、第五十一章 日子

重生之山青水秀51  第五十一章 日子
文玉没再看任何人,她的声音幽幽的,在昏暗的油灯下浸透进人的心里:“就象你和一个人吵架,说了些难听的话,你就在他心里留下了一个伤口,像这个钉子洞一样。难听的话,激烈的行为,都不亚于插一把刀子在一个人的身体里,再拔出来,伤口也难以愈合了。无论你怎么道歉,伤口总是在那儿。要知道,身体上的伤口和心灵上的伤口一样都难以恢复。所以,不要轻易向你的亲人、你的朋友,随便举起伤害的刀子。”
孩子们都安静了下来,这也许是第一次,有人以这样的方式告诉他们,要如何去对待身边的人。
隆冬的夜,有风声呼呼的吹着,却没有吹进,这一室的温暖。
第一个出声的,是文柱,他的头上,还是那样青紫青紫的,这个倒霉孩子,第一个听懂了文玉的故事,他说:“妹妹,俺原来,不该老欺负你,去年的时候,不该打破你的头,俺怎么道歉,都不能消去你头上的疤,文乐推我,是活该哩!”
“柱子哥,你别这么说,是我不懂事,看大家都围着你夸赞,心里不舒服,才推你的,我再不这样做了,我以后,也会疼哥哥家的孩子,疼姐姐家的孩子,我不怪爹哩!”文乐眼里又迸出泪花,却还是强忍着说了道歉的话。
“好了好了!都别道歉了!你们是自家兄弟姊妹哩!都是我们大人做的不好,以后,咱们一家人要好好地相处,再不能往心里钉钉子了!”文忠的声音里有着感动,有着顿悟。
一场纷争,就这样,因为一个简简单单的小故事,烟消云散了。虽然,伤疤还在,衣服上的洞洞还在,青紫还在。
临近新年,小峰的家信,来了!
给文玉的,是一个独立的包裹,打开来,只是一卷装帧好的画轴。
王氏乐陶陶的兀自拉着文玉唠叨:“这孩子,这么久才来信,说是学写字呢,非要自己会写了才给家里信儿,你没见,那字,写的可好看啦,俺家老头子,宝贝的不行,翻来覆去的看呢。”
文玉实在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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