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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悠闲农家-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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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们掌柜的叫来，就说童家老夫人来了。”童老夫人身边的嬷嬷从怀里拿出小包，换了伙计送上来的茶叶，这才让小伙计去泡茶。
伙计一看这架势，哪里还不知道来了大主顾，当下提了茶壶。也不忙着去倒水，先去知会了掌柜的。
“我常来这家店，东西虽然不是最好，却胜在花样多，丫头，过来坐我身边，今天好好挑几样自己喜欢的，就当为娘给你的见面礼。”童老夫人看柳苗诧异，就笑着解释。
“娘，上次您给的东西我还没用呢。不用给我买东西。再说我也不喜欢金银首饰，有个戴着就成。”已经收了老夫人那么多东西，柳苗认干亲又不是想占便宜。自然不能要童老夫人的东西。
“这说的是什么话，哪有闺女不喜欢戴好看首饰的。”童老夫人认为柳苗推辞，自然不让，“你不挑也成，那就娘给你挑。不过挑不好了你可不能换了。”一副非要柳苗接受的样子。
柳苗忙不迭的推让，“娘，我是真不喜欢戴那些太晃眼的东西。”银子还勉强，不招人，金子金光闪闪的太招人眼了。她在童家还好，这要是回了羊草沟。让上房那些人看到指不定惹出多少麻烦呢。柳苗不怕他们，却不想麻烦。
“这位夫人不喜欢金银没关系，小店新进了一批玉饰。都是从西域进的货，都是极好的东西。”小伙计提了茶壶进来，听到柳苗的话就接了一句。
“你瞅瞅，这不是有不是金银的吗。”童老夫人就笑着示意了一下身边人，那嬷嬷赶紧掏出几个大钱赏给那小伙计。
小伙计忙不迭的道谢。一脸的喜气。
“哎呀，是童家老夫人到了。小的该死，竟然没出去迎接。”一位中年人满脸挂笑走进来，个头不高，五官也普通，只是一张脸似乎永远挂着笑意，竟是一张笑脸。
这样的人做掌柜的，嘴巴又甜，生意想不好都难。
“你这小子，倒是会说话。”童老夫人显然跟这人是极熟的，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去把伙计说的那玉饰拿来，我这闺女不喜欢金子，你可别把好东西藏起来啊。”
“小的不敢。”那掌柜的赶紧笑称，就看了柳苗一眼，见她衣着普通，比童家有脸面的丫鬟打扮还差些，这心里就犯合计，可脸上始终挂着真诚的笑意。“这位夫人是？”柳苗紧挨着童老夫人坐着，自然不能是什么下人。
“这就是我刚说的闺女。”童老夫人与有荣焉的道，见柳苗拉她，就又提醒了一句，“不过我这闺女不喜欢张扬，这事儿你知道就成了。”
“这是自然，自然。”掌柜的不明所以，这都认下闺女了还不让说，难不成是私生女？
大户人家，就是说道多。
掌柜的很好地掩饰了心底的疑惑，拉过一个小伙计嘱咐了几句，不一会儿小伙计就抬着两个盒子进来。
“二位请看，咱们家新进的玉饰都在这了，两位挑自己个喜欢的。”掌柜的打开两个盒子，站在一边看两人的反应。
盒子里的首饰不多，两个盒子加起来总共也不过二三十件，柳苗仔细一看，都是一些簪子、耳坠子什么的，样式没有太出挑的，但胜在一个干净，看着舒坦。
童老夫人示意柳苗挑自己喜欢的，拗不过老夫人，柳苗看了看就挑了一个簪子。
柳苗拿起一个雕琢简单的，只一根头上雕了简单几刀，头上穿了一个圆洞，下面银线坠了两片柳叶的形状。
掌柜的一看柳苗喜欢，忙不迭的一阵夸，把这簪子说的天上有地下无的，惹的老夫人一顿笑骂，最后出了十两银子买了那簪子。
都说黄金有价玉无价的，就这么一根成色不好的簪子要十两银子……
130冷清
柳苗扭不过童老夫人，最后还是选了一根簪子、一对耳坠子，这加在一起就要十五两银子。
童老夫人见她选的东西多是素气的，就知道她不爱那些花哨的，就干脆自己做主又给柳苗添了一对碧玉的镯子。那镯子成色好，虽然谈不上玻璃种，水头也不差，一算账东西一共是八十两银子。单单那一对玉镯子就要了六十五两银子。
童老夫人连眼睛都不眨直接付了银钱，看的柳苗暗自吸冷气，直觉得牙疼。
童老夫人也不看柳苗，干脆把新买的东西给她装扮上。还别说，柳苗本就标致，这么一打扮就更有几分出尘的感觉，就是一般大户人家的小姐都比不上她这气质。
“我这闺女就是好看啊。”童老夫人忍不住的夸赞。心里却叹气，就是遇到的晚了。不然咋地也不能嫁到林家那样的人家去。
这会儿再说什么道谢的话柳苗都觉得矫情，干脆大大方方的收了童老夫人的礼，还故作财迷的道：“早知道认下干娘有这么大的好处，我啊，就该没事儿到您府门前晃晃，这还不要啥有啥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惹得童老夫人哈哈大笑。
一众人说说笑笑的出了首饰铺子，眼看时候还早，一行人就继续逛。
县城最有名的胭脂铺子是陈锦记，据说在京城的那是主店，这其他地方的都是分店。
柳苗进去看了，见惯了商场里琳琅满目的化妆品，根本就不觉得陈锦记的东西有什么好的。
饶是这样童老夫人还是做主给她买了几样看着淡雅的胭脂，让柳苗觉得很无力。
她又不是来打秋风的，老夫人这样让她亚历山大。
几人走走停停，这一路上东西没少买。赶路就慢了许多。
眼瞅着前面有家绸缎庄，柳苗偷眼打量，记得老夫人就是说要到县城来看绸缎铺子的。不知道前面那家是不是？
柳苗抻脖子看了一眼，前面那家生意不错，进进出出的也多是一些看起来身份不差的人。
再一看童老夫人的脸色，柳苗心咯噔一下。莫非那铺子不是老夫人的？
柳苗还真猜对了，那铺子不但不是童老夫人的，还是跟他们家竞争的关系。
都说同行是冤家，这话自然不假。
童老夫人的绸缎铺子也在这条街上，只是地段不如这一家。可两家货也没差太多。那生意就是没法跟人家相比。
下面的掌柜的给回话，如果在这样下去铺子都不如租出去赚租金，人家对手实在是太强了。
童老夫人这一次进县城。就是为了解决绸缎铺子的问题，如果实在不成，她就决定关门大吉。
许是年纪大了，折腾了一上午，情绪波动再大点儿。童老夫人觉得有些头晕。
“娘的铺子还有多远？过去歇歇吧。”柳苗就劝道。
童老夫人点头，示意嬷嬷扶她过去。不过却对柳苗道：“丫头我不方便进去，你去看看那铺子咋样。东西放心的买，让他们两个付银子就成。”童老夫人指了指那两个小厮对柳苗道。
这是让她做商业间谍？
好吧好吧，这个时代还没有这个名词。
为了干娘的事业，自己就去看看吧。
柳苗留下一个小厮跟着童老夫人和那嬷嬷。自己则带了一个小厮进了绸缎庄。
苏记绸缎庄是八虎县顶顶有名的绸缎铺子，不仅仅是因为他们这绸缎铺子地段好，更因为他们卖的东西别致。据说苏记东家的夫人是苏州人。顶好的一手绣活。当年苏东家白手起家的银子还是靠媳妇卖秀活赚来的。
当然，苏东家的夫人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支撑一个绸缎铺子。可那位夫人有人脉，竟然在苏州找了一批绣娘来，整日里为苏记秀新鲜的绣品。
辽东府这地界，虽然家家女子都会女工。可真要说能像苏州绣娘那样拿得出手的却没几个。
一来二去苏记的名声闯出来了，这生意也就越来越好了。
柳苗进了绸缎庄就看到各个柜台前站的都是大姑娘、小媳妇。走近了一看才发现他们在挑绣品。
大到时兴的背面、衣裳，小到一块手帕，柜台上真是应有尽有。各色的绣品占了三分之二的柜台，相反真正单一的绸缎只占了零星几个柜台，多数都是在柜台后面的架子上摆放。
柳苗一看就知道人家苏记走的是绣品带动绸缎料子的生意。
辽东府这地方懂得上乘刺绣的本就少，哪个女人不爱美呢，不要说别人，就是柳苗看了那些漂亮的手帕也忍不住买了几条。
明白了苏记绸缎庄赚钱的原理，柳苗没有多留，在那小厮的指引下去了童老夫人的绸缎铺子。
路上柳苗问了那小厮才知道，童老夫人这绸缎庄是陪嫁，因为不想张扬，一直别人都不知道她和县老爷的关系，这也是生意不见起色的另外一个原因。
现在像是童老夫人这样明理的人可不多，柳苗就想着能帮老夫人一把就帮一下。
童老夫人的铺子位置不是很好，旁边铺子还是卖小吃的，一般来往都是泥腿子，这也是影响老夫人生意的一个原因。
进了铺子，里面只有三三两两几个客人，跟苏记那铺子更是没法比。
柳苗就仔细看了看柜台上的货物，各色锦缎啥都不比苏记差，唯一差的就是没有那些各色绣品，成衣倒是有几件，款式也算新颖，可是比起苏记琳琅满目的柜台，不得不说，童老夫人这铺子显得寒酸了些。
“这位夫人您要选点儿什么？”就有小伙计热络的上前。
柳苗暗自点了点头，这小伙计还算有眼力见。其实这铺子比苏记差的就是一个招牌。
“童老夫人到了吧，我来找她的。”柳苗直接道。
“啊，您就是姑奶奶吧。”掌柜的正在愁眉苦脸的扒拉算盘珠子，一听柳苗这样说就赶紧迎了上来。“老夫人在里面休息，说是您回来就让您过去。”掌柜的态度很殷勤。
柳苗从那小厮手里接了买的帕子，直接去了童老夫人休息的房间。
“娘。您怎么了？”童老夫人脸色不大好，正靠在软榻上休息。
“没啥，老了，不中用了。”童老夫人似乎有些没精神，就叹了口气，“丫头，咋样？”
柳苗知道她这是看到苏记生意太火爆，心里有落差愁得。不过为了稳妥起见还是给老夫人把了脉，“娘您老别焦虑，闺女给你想想法子。”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柳苗想让她别上火，知道说了也是白说，干脆就哄道。
不想童老夫人却当真了。“丫头你真有法子？”
“呃……”柳苗一阵尴尬。
童老夫人尚且不自知。她身边的嬷嬷倒是看出了端倪。就劝道：“老夫人您先歇歇，姑奶奶这身子也没好利索，您再病了，母女两个到时候都病了，那就是有好点子也用不上不是。”嬷嬷这么一劝童老夫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就叹了口气。
“唉，老了老了，真是，没有以前的精气神了。”童老夫人也知道自己想差了，刚刚兴起的希望又破灭了，老人一时间有些呆。
柳苗低着头始终皱着眉。突然道：“其实，也不是没有法子的。”柳苗想了想，如果只是需要新奇的事物打开市场。要那些容易的却能吸引人的东西，其实不是没办法的。
“丫头你有啥办法？”尽管知道可能还是安慰之言，童老夫人还是紧张的道。
柳苗没明说，让小丫头给她准备纸笔，自己则坐到桌子前开始画。
不一会儿一个形神兼备的米老鼠就出现在纸上。柳苗满意的笑了，看来自己画画的功底还在的。
柳苗拿了图纸给童老夫人看。女人和孩子鲜少有不喜欢卡通形象的。
童老夫人虽然上了年纪，可还是被图纸上的米老鼠吸引了。“丫头你这是什么？”隐隐的猜到了几分，童老夫人显得有些兴奋。
“娘你看这米老鼠咋样？”柳苗笑嘻嘻的，“你说咱们要是专门做了这种小动物形象摆在柜台上，专门卖给那些大户人家的少爷、公子，到时候还愁咱们绸缎庄生意不好吗？”米老鼠啊，多么经典，一个世纪的传奇。就不相信在这各种娱乐设施闭塞的古代会火不起来。
“这个好，这个主意好……”童老夫人爱不释手的摸着图纸上的米老鼠，“这小东西做出来，鸿儿肯定喜欢啊……”
“呃……”柳苗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难不成老太太都那么在意孙子？
“丫头你会不会做这个？”童老夫人突然问道。
“这个……”柳苗尴尬的挠头，“娘，我绣活不太好，但我知道怎么做。您老要是看着喜欢，咱们现在就可以做一个模型来玩。”
“咱们府上这几个小丫头绣活都不差，就跟着姑奶奶打下手吧。”童老夫人身边的嬷嬷提议道。
柳苗点点头，“我出去挑几样新鲜的布，一会儿就能做出来。”说行动就行动，柳苗出屋到了外间的柜台上翻翻捡捡，可惜这个季节没有啥皮货，不然做出的米老鼠肯定更胜一筹。
挑了几块结实硬挺的布料，颜色都按照记忆中的来，柳苗回屋就指挥两个小丫头裁剪起来。
131点子
半个时辰后，柳苗让人拿了棉花过来，在她灵巧的摆弄下，一个俏生生的米老鼠形象就出现了。
柳苗自己很满意这个米老鼠形象，不过这只是一个米奇形象，应该还有个漂亮的妹妹才对。
童老夫人爱不释手的拿着米老鼠，“真是好啊。”似乎预见到了绸缎铺子将来的生意，童老夫人一阵感慨。“我这个闺女真是福星，这哪里是闺女啊，这是老天送给我们童家的贵人啊。”从救了童继鸿到现在，柳苗一直都在帮童家出谋划策，包括找出那暗中的小人，也是她给指点出来的。
“娘您老这么说我可就不爱听了。”柳苗假意嗔怪。“不过这个米老鼠其实要是用皮子做起来应该更好，我还有一些小动物形象，做起来都是又好玩又好看，要不您把这两个小丫头先借给我，我让他们给我一起做，多做几次他们也就都学会了。”
两个小丫头一听眼睛都冒光，这要是能学到这门手艺，好愁以后在童家没地位？就是大丫头也是很快能提上的。
“只要你不嫌弃他们笨就成。”童老夫人自然满口的答应，回头还不忘嘱咐那两个小丫头道：“好好跟着姑奶奶学，学好了提升你们做大丫头，工钱也给你们翻倍。”
两个小丫头欢喜的跪地就给童老夫人磕头，一个劲的保证会伺候好姑奶奶。末了又给柳苗磕头。
柳苗也没矫情，大大方方受了他们的礼。
指着那个米老鼠道：“你们两个刚刚也都跟着做了，一会儿再仔细些，米老鼠的眼睛一定要绣好，务必传神，其他的都不麻烦，我想光是你们小姐妹做还不够用。娘，你也应该找一些做工的女子，把这些活计分摊出去。”童家虽然丫鬟、婆子不少，可都各司其职，总不能让府里的下人不做活了都做这个吧。
“这个不急。”冷静下来的童老夫人有自己的思量，“咱们先让自己府上的人做，把那些做活好的都挑出来，先做一百个卖着，到时候丫头你再做些其他的花样。”许是绸缎庄有了未来，童老夫人这心情似乎一下就好了。精神头也足了。
柳苗又提了建设性的建议，比如可以先让老夫人以送礼的形势把名声打出去，不过也不能多。在适当的场合送出那么一两个给孩子就好，只需要让大家见到就成。柳苗相信娃娃这种东西，没有女人孩子会不喜欢的。
童老夫人听了高兴的直点头，就道：“真该把鸿儿带来，他看了也一定喜欢。”
柳苗满头黑线。知道您老稀罕孙子，可也不是这么惦记法，这才离开多大一会儿啊。
众人商量了大半个时辰才定了一个大概的章程，那边两个手巧的小丫头又做出了一个米老鼠。
眼瞅着都过了饭点，童老夫人干脆就让人到酒楼定了一桌饭菜让送到铺子里来，今天在场的不分主仆大家一起吃席。当然。男女是要避讳分开的。
吃过了午饭，童老夫人又把掌柜的叫来，按照柳苗的吩咐。让他去进一些皮货。
皮货大多秋冬季节才开始卖，这个季节各家铺子里东西即使有也都收起来了，不过这个季节价格肯定也比秋冬季节便宜就对了。
那掌柜的是个憨厚的老人，本来还要劝童老夫人不要浪费银子，毕竟这个季节就是进货那也卖不出去。
可当他看到柳苗几人做的米老鼠时。多年的掌柜经验让他一下就看到了这里面的商机，只嚷着要把那两个米老鼠拿走。
童老夫人私心里还想给孙子留一个。就想让他拿走一个先摆着吸引顾客眼球。
可让柳苗给拦住了。
“咱们不差这一天两天的，要我说，不如一次性做多了一起拿出来卖，这样也可以迅速打响名号。如果现在就摆出去，要是让对手知道了，难保不会有样学样。”柳苗虽然新奇的玩具比较多，却也不想这第一次生意的点子有一点差池。
“是这个道理，姑奶奶比我明白，我这是一高兴就糊涂了。”掌柜的不好意思的搓搓手，“不过老夫人，咱们这个还是尽早吧，不然咱们这铺子可就赔了。”掌柜的是当年童老夫人陪嫁过来的，对童老夫人的生意特别上心。
童老夫人点点头，“这个事儿以后就交给姑奶奶了，以后有啥事儿你都问姑奶奶。”
掌柜的“……。”
交给姑奶奶了？什么意思？老夫人这是要把铺子给姑奶奶？
掌柜的看向柳苗的目光有迟疑、有猜忌，别人不知道他可清楚，童老夫人就县太爷一位儿子，这位姑奶奶哪冒出来的？
看样子还是嫁了人的，掌柜的不由对柳苗一顿审视。
柳苗也终于察觉了不对劲，不过她没多想，就道：“娘，管理铺子可不成，我就是帮您画几个花样，到时候让小丫头们跟着做就好了。”她还要去医馆，哪里有时间管铺子。再说，这大户人家的生意，岂是那么好插手的，别说自己一个干亲，就是亲生闺女有些事也不方便，也不能插手。
“这事儿不急，以后再说。”童老夫人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丫头这米老鼠还有没有别的？”米老鼠虽然好看，可靠一个玩具赚眼球都显得单一了。
柳苗笑笑，又从新坐到书桌前。
这么一会儿功夫掌柜的已经派人买来了染料，柳苗涂涂画画，不过半个时辰十几张风格各异，奇装异服的米老鼠跃然纸上。
别说童老夫人，就是掌柜的和小丫头们都稀罕的什么似的，只拿着那些画纸舍不得撒手。
“这还只是这一只米老鼠的形象，他还有个妹妹，到时候咱们做完这一批就开始做其他的，保证咱们铺子里的新鲜玩具不断。”柳苗放下笔豪言壮语的道。不是她吹牛，前世那些卡通形象深入人心，画出几十上百的花样一点儿难度都没有。不说别的。十二生肖各个卡通系列就能画上个一年半载的。
“妹妹是啥样的？”不单单是老夫人，就是嬷嬷和小丫头都盯着柳苗看。
“这个……”柳苗眨眨眼，“暂时保密。”
童老夫人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笑骂了一句，“连我都保密，你这丫头，我可白疼你了。”
“谁让您宠着我呢。”柳苗笑嘻嘻的并不怕。
其实之所以不画也是怕贪多嚼不烂，还有一个原因，柳苗知道商业机密的重要性。谁知道弄多了会不会泄露出去，就是那几张图纸，大家看完之后她都收好了自己放起来。
在铺子里待的差不多了。以后生意的问题也解决了。柳苗带着两个小丫头挑了足够多做米老鼠的布，又让掌柜的送了足够的棉花去童老夫人府上，一行人赶车去了童老夫人在县城的宅子。
宅子位置不错，离县衙很近，虽然不大却胜在清幽。一个三进的小院子。童老夫人说这也是她年轻时候的陪嫁。
柳苗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按理说童老夫人来了县城，其实是应该住在县衙的。每个县衙都有后宅，就是给县老爷的家眷住的，老夫人这是闹得哪一出？
童老夫人折腾一天就去休息了，柳苗忍不住问了身边的小丫头才知道。老夫人每次来县城都住在自己的院子里。说是怕迎来送往的影响了大人。
果真是一位有思量的老太太，柳苗不由得再次拿她和赵氏对比。结果很明显，两人根本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没有啥可比性。
柳苗的晕车症状过了许久也好了很多，就指挥从老夫人那要来的两个小丫头继续做米老鼠。还有她身边两个伺候的小丫头，看了也笑嘻嘻的想跟着一起做。
柳苗痛快的答应了，还许诺说要到老夫人那给他们要赏钱。惹得四个小丫头叽叽喳喳的道谢，五个人坐在屋里。时间很快过去了。
眼瞅着到了晚饭的时候，四个小丫头和柳苗已经做出了十个米老鼠。还是不同样子的。
童老夫人身边的嬷嬷过来传话，说是童升过来了，老夫人让柳苗过去一起用晚膳。
既然已经是干亲，也就没有那么多避讳。
柳苗让小丫头拿了衣服换了一套，就带着四个小丫头抱了新做的卡通米老鼠去了老太太那。
丫鬟、婆子正在摆饭，童升正坐在堂屋跟老太太说什么。
柳苗一进来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丫鬟手上的米老鼠上。
“丫头快拿过来我看看，这就是那些新鲜样式的？”童老夫人笑的合不拢嘴，就跟童升道：“你看我没说错吧，这个闺女就是咱家的贵人。”
童升和柳苗双双见礼，柳苗就凑到老夫人跟前，拿了一个穿沙滩裤的米老鼠给她看。“您老瞧瞧，精神不？”那是一个穿着蓝色条纹t恤和短裤的米老鼠，一只眼睛睁开一只眼睛闭着，还有一个胜利的手势。这样久违的服装造型让柳苗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错觉。
童老夫人没见过这样的奇装异服，不过却看着喜欢。“好好，都好，看着哪个都舍不得放下。”
132生意
就连童升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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