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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湖美田-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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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话,松开手连连向韩自成磕起头来,额头碰在地砖上,发出嘭嘭嘭的声音,听在韩自成耳内,大是不忍。赶紧上前一步,挽起凌慕白,见他的额头已经红肿起来。
韩自成又是心疼又是埋怨:“慕白,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别跪着啦”
又跺脚说:“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你爹是在利用你哩他把你的银子拿走了,当真能赚回来,日后再还给你?若是血本无归怎么办?你的钱可就打了水漂了就是他不还你,我晓得凭你的为人,是断断不会向他讨取的。唉,你一时心软,只怕要吃亏的”
凌慕白还是不肯起身:“舅舅不肯,我不会起来的我答应过我爹,一定会出手助他若是我做不到,你以为我爹还会理睬我吗?”说着又哭。
把个韩自成哭得五心烦燥,有心不理吧,还真硬不下这个心肠;若要他答应,又咽不下这口气何况还要他违背亡父的嘱托?
气得韩自成背了双手,在屋内来回兜着圈子,一边出着粗气。
凌慕白小心翼翼地说:“我晓得舅舅是为了我好,可是,您不须为我担心。等我年纪再大些,我一定可以凭自己的本事赚回大把的银子因此那款子给了我爹,其实我根本就没打算要回来。”
韩自成没好气地说:“你以为做生意这样容易,赚钱这样轻松?外公也是为了你日后着想,才把这笔款子留给你。又怕你爹打主意,才故意立下遗嘱,又让我托管。没想到,你还是着了你爹的道,竟然为了他苦苦哀求”他的语气里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凌慕白将额头抵在地砖上,央求道:“舅舅,他是我爹啊,难道我为了守住这银子,竟可以与他反目为仇吗?”
凌慕白的舅母正好来寻韩自成有事,见了这一幕不禁奇怪道:“你们甥舅两个,这是唱得哪一出啊?”
看了看自己的丈夫,有些不满地说:“就算慕白做错了什么事,你教训他两句就得了,为啥罚他跪在地上?天儿冷了,这跪在地上多难受呀”一把扯住凌慕白道:“快起来,舅母帮你说话”
凌慕白低了头不做声,也不动。韩自成这才气呼呼地说:“你看你看,明明是他铁了心要跪着,哪里是我罚他呢?说起来真真气死人,有个那样不讲理的爹,偏有个这样痴心的儿子”
不待妻子追问,韩自成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转述了一遍。
凌慕白的舅母听了,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说:“这凌青云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连老爷子留给慕白的一点儿压箱底也想扒了去?亏他想得出来亏他还是慕白的亲爹”
凌慕白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舅母:“舅母,你不帮我说几句好话,也用不着这么火上浇油啊是我心甘情愿,乐意把外公留给我的银子,拿出一半来借给我爹使用呢您就成全了我吧”
他舅母扶着凌慕白的肩,伸手摩挲着凌慕白有些红肿的额头,心疼地说:“你这孩子,也是傻这样的爹,你就和他断绝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你还指望他~”
她话还没说完,凌慕白已经把头转到别处,避开他舅母的手,低声说道:“我爹再不好,也是我爹啊养了我十几年,就算是我给他的回报吧舅舅、舅母对我好,我也并不是不知道,都记在心里呢容我来日再报”
他舅母微微叹了口气,晓得自己说的话,凌慕白有些不爱听。想想也是,劝人家父子断绝,自己确实不大应该说出来。
于是她走到韩自成身边,劝慰道:“这孩子心意巳定,我们若是一定要阻挠,反而显得我们与他为敌似的。我看慕白应该也是深思熟虑过的,既是这样,你不妨变通一下,就照他的意思办了吧毕竟银子是他名下的财产。”
韩自成心不甘情不愿地问凌慕白说:“你真的想仔细啦?日后哪怕这银子要不回来,你也愿意借给你爹使?”
凌慕白很坚定地点点头:“嗯。”
“照着我的性子,我就给他凌青云个不理不睬。可是看你又是磕头,又是流泪,苦苦哀求的份上,加上你舅母劝着,我待要不依,坏了你我之间甥舅的情意;我若依了你,我自个儿爹留下的遗嘱,我倒违背了,你这真是让我为难呢”韩自成皱着眉头说。
凌慕白又求:“还望舅舅允了我吧外公那边,我会烧香向他祷告,恳请他体谅我的一片心,也宽恕我的所作所为”
韩自成与妻子对视了一眼,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恨恨地说:“真是服了你啦”
也不晓得他是取了凌慕白呢,还是服了凌青云反正韩自成后来陪着凌慕白去钱庄将款子的一半取了出来,然后亲自护送着,去了杨柳洲将银子交到凌青云手上。
凌青云曾经手中出入的银钱虽多,却没有哪次有这样眉开眼笑的。那感觉,真好比天上掉下来的,正正被他拣着了一般韩自成忍不住开口讽刺了他几句:“你打得这么精的算盘,连儿子未来的银子,都有本事先挪了来用,真是令我佩服啊”
凌青云哪里听不出他话中的讥讽之意,不由得面上红了一红,随即恢复了原样,呵呵一笑道:“好说好说劳烦舅兄亲自送来,感激不尽。还请在此小酌三杯如何?”
韩自成唇边一抹冷笑浮了出来:“还是免了吧对自己儿子都可以百般算计的人,我实在心寒。”
凌青云再也扮不下去,亦变了脸色说:“你不必一再出言讥讽,我凌青云赚了银子,自会归还于他,就是算上利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韩自成也不恼,凛然说:“如能归还本金,已经喜出望外,利息就不必了”
凌青云扭过脸去,不想再理韩自成。他心里嘀咕道:哼,我让你狗眼看人低。等我有钱了,我再来看看你是一付什么嘴脸。若老子还有机会大富,一定将你名下的产业都收购过来凌慕白看着他爹那种尴尬样子,不免有几分不忍,轻轻地唤了声:“舅舅!‘意思要他舅舅不要再激怒他爹了。
可是韩自成还不放过他,继续说道:“凡事可一不可再,这次是我看在我死去的姐姐面上,也是慕白苦求的结果,我才肯违背父嘱,拿出银子。希望不要再有下次吧我想你也断断不会做出这样令人不齿的行为来的,对吗?”
意思很直白:这次我拿出了银子,下次你最好不要再开口了。就是开口,我也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的再看凌青云,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几乎要冲着韩自成破口大骂:你给我滚,立刻从老子眼前消失不然小心我把你的脸打成猪头不过他好歹咬牙忍住了,刚从人家手里拿到银子,这还没捂热呢,就想翻脸不认人。传出去,怕会惹得不少人笑话吧?日后他凌青云若有求于人,人家还敢出手帮他吗?
正是基于这种想法,凌青云才没有当场发作。而韩自成说完了这话,也很识相地带着凌慕白离开了

第316章 秀莲出嫁

凌青云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转头就把凌慕白、韩自成他们抛在了脑后,开始兴致勃勃地操持起自己梦想中的大生意来。
凌慕白则脚踏实地地继续他的学徒生涯,他想好了,再做一年学徒,他便十八岁了,到时候便可以自立门户。
他想得很明白,刚做生意,并不要求店铺有多大,货物品种有多齐全,只要有自己的特色和功效,有针对性的顾客群,再加上良好的服务,相信渐渐能打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而这个时候,秀莲和赵华预定的婚期也到了结婚前一日,秀莲照例是要开脸的,这次请的是李桂花。她不光会开脸,还会唱开脸歌:“左弹一线生贵子,右弹一线产娇男;一边三线弹得稳,日后胎胎产麒麟;眉毛扯得弯月样,状元榜眼探花郎;众人今日恭喜你,恭喜贺喜你做新娘。”听得秀菱她们笑嘻嘻的。
秀莲出嫁的那天,秀菱觉得大姐真是美丽。
她一大早便由全顺妇人梳卷髻发,边梳还边念吉语:“三下木梳,两下蚤鬓,有通吃有通剩,从前梳到后,一直到白头。”然后插上银簪。又帮秀莲描眉画眼,施粉涂朱,再戴上花冠,换上红衣红裙,披着绣花云肩。
看得秀菱眼都没眨一下,大姐本来生得美,这会子当了新嫁娘,更是象天仙似的,耀人眼目。
因为金伟年纪还小,抱不动秀莲,所以抱秀莲上花轿的是金明。
起轿时,李氏一手托着两个小碗,一只碗里头是花枝和水,另一只碗里则是盐和米。她眼睛里含着泪,唇边却凝着笑。先用花枝蘸水抛向秀莲的上空和花轿周围;再抓一些盐和米,如法炮制,嘴里还说着些吉祥祝福的话语。
起轿后,李氏还要拿起一碗清水,向轿后泼去。秀菱有些看不明白,难道真个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问了李桂花才晓得,不过是做娘的希望女儿此去生活幸福,与夫婿一生一世和和睦睦,永不被夫家休弃。
赵华家虽然离顾家不远,但为了喜庆热闹,迎亲的队伍还是吹吹打打兜了好大一个圈子,才停在赵华家门前。此时的赵华家也是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
全顺妇人一手持着大红伞,一手牵了秀莲下轿。有人在边上念着:“今日轿门两边开,金银财宝一起来。”
进入赵家大门,门槛上放着个马鞍子,自然也是有喻意的。秀菱猜是鞍与安谐音,取平平安安的意思吧?
赵华家堂屋的地上,放着一只新的米筛和小土炉,炉内是燃着的炭火,边上还搁着把芦苇扫帚。因为是喜事,这几样东西要不画了个绕圈,要不套着红纸。
秀莲由全顺妇人牵着跨了过去。秀菱猜这肯定是避邪和去煞的意思。又有人大声念道:“ 新娘过火不着惊,双脚慢慢到大厅。生成福禄富贵命,拜堂完婚乾坤定。”
据说这几样东西还得拿到新房去。米筛放在床上面,小土炉和扫帚则搁在床底下,以图平安吉祥。
照例的拜堂成亲, 接着秀莲便被身着吉服的新郎倌赵华牵进了新房。秀菱看着自个儿大姐的身影,忽然心里就觉得说不出的难受。
另一位儿女齐全的吉祥长辈,手执托盘,里面装满枣、栗子、桂圆、花生等,走进洞房,一边抓起这些果子撒向寝帐,一边吟诵:‘撒个枣、领个小;撒个栗、领个妮;一把栗子,一把枣,小的跟着大的跑。
枣子谐音早子,栗子谐音利子或妮子,花生意味着花花搭搭生,既生男又养女,合在一起,就是早得贵子,儿女双全。
洞房内,赵华用一杆喜秤将秀莲头上的红盖头挑去,然后扔在帐顶上。全顺妇人念了两句吉祥话:“从前揭到后,两人一世都和睦。”
赵华直盯着面露娇羞的秀莲看,大有惊艳的感觉,他的这个新嫁娘,真好比仙女下凡呢从此后,她就是他的妻啦,谁也别想把她抢走赵华使劲眨了一下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
看得秀莲抿着嘴儿笑,不好意思地把头低得更低。
那全顺妇人端来两碗汤圆,让新郎新娘各吃一碗,取夫妻团团圆圆,吉祥如意的意思。
秀莲略吃了两粒,便搁下碗不吃了。赵华微微一笑,并不避忌,就把秀莲吃剩的都吃了。
全顺太太又递上用红绳连在一处的两杯酒,赵华和秀莲各呷一口之后,再交换酒杯一口喝光。
这酒杯还得放在床下。赵华仔细看了看,两个杯子是一仰一合,照老话说是个吉兆,象征阴阳和谐,婚姻美满。所以笑得合不拢嘴来。喝完交杯酒,还有个仪式,要将两人各一缕头发合在一起,所谓结发是也。
秀莲和赵华两人怔怔地互相望着,不知怎么,都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他们两个,从此后便是夫妻啦?
坐帐时,赵华却并没有将右衣襟压在秀莲的左衣襟之上,而是微笑着将秀莲的衣襟压在自己的衣襟上头。
秀莲的心暖暖的,她当然晓得,谁的衣襟在上面,就预示着婚后的日子里,谁将压倒另一个人一头。赵华这么做,不过想表明,他心甘情愿地被自己压一辈子。
她轻声道:“被你母亲晓得了,不骂你才怪”
赵华也小声回答:“你知我知,并没有旁人知道。”停了一停又说了一句:“你衫叠我衫,重担日后我替你担”
秀莲扑哧一笑:“编得倒挺顺口的”
外头红烛高燃,酒席已经开始了。赵华出来招待宾客,秀莲则仍然安坐于室,静静等待着赵华回房。
摇曳的红色烛光,有一种形容不出的喜悦,就象秀莲的心,也充满了欢喜和甜蜜。
等赵华回房,已经略有几分醉意。秀莲看他脸红红的,关切地问了一句:“没有醉吧?”
赵华笑道:“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秀莲瞟了他一眼,含笑不语。
全顺妇人此时又送上来两碗水饺,秀莲才咬了一口,哎呀了一声,赵华连忙问:“怎么啦?”
秀莲眨着清凌凌的凤眼道:“生的!‘窗外传来一阵大笑,脆生生的男童声音问道:“生不生呀?”
赵华笑mimi地大声回答:“生,生”
再一看秀莲,从脸直到红到了耳朵根儿。赵华不管不顾,凑近前来,就在秀莲脸上吧叽亲了一口。羞得秀莲说:“外头有人看着呐”
赵华心照不宣地点点头,极低的声音说:“我去把红烛吹灭了可好?那样他们就啥都看不见啦”
秀莲羞道:“新婚之夜的红烛,是需一夜燃到天明的,不作兴吹灭。”
赵华这才回过神来,新婚之夜的红烛,可不是有这么个规矩么?自己怎么倒忘了呢?他搭讪着立起身,拨了拨烛芯,竟啪地一声,爆出一朵好大的烛花。于是欢喜地对秀莲说:“你看,这也是个好兆头呢”
秀莲早看见了,抿着嘴儿但笑不语。
赵华这才回过身拥着她说:“时辰不早了,咱们睡吧明儿个你还要起早呢”
再看秀莲,那脸比红布还要红上几分,赵华也有些紧张,然而心里的欢喜,怎么也抑不住,双臂一用力,就将秀莲抱到了床里头。
秀莲连忙将被子拉过来盖在自己身上,头也转向了里侧。赵华咕咕地笑:“你要睡也把衣裳脱了呀穿这么些睡,明儿起床该冷了”
秀莲这才红着脸把外头的衣裳都脱了,只剩下贴身的白色小衣小裤,再看赵华,居然全身脱得光溜溜的,真是让她羞也羞死了,闭着眼睛往被窝里一钻,已经被赵华搂在了屋里。
那温暖的怀抱,使得她呼吸急促,既羞又怕,可又不晓得为什么,有些不舍得挣脱离开。
赵华低声说:“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多么长久吗?我总是担心~”
秀莲打断他说:“咱们都定亲了,你担心个啥?现如今我不是在你身边?”
赵华再把秀莲抱得紧一些,坏笑道:“杨柳洲的风俗,新婚之夜不能行空房,你可不能破了这个规矩呀”
秀莲自然知道赵华话里头的意思,脸上热得烫手,捏起粉拳在赵华胸前擂了两下说:“坏透了”
“哎,我出个谜语让你猜吧”赵华突然转移话题道。
秀莲轻轻地问:“什么谜语?”
“孙悟空金箍棒能长能短,花果山水帘洞能湿能干。你能猜得出,我就赏你一条金箍棒。”赵华一边说,一边嗤嗤地笑。
秀莲想了想,摇头说:“我猜不出来。”
赵华抓过秀莲的手,一下子就按在了他火热的坚挺之上。秀莲的手一触到,便象被电击了一般要躲开,却被赵华强行按住,动弹不得。他贴着秀莲的耳朵说:“这就是我的如意金箍棒,能大能小,能长能短,也能硬能软。知道不?水帘洞么,就是你那个~”说着,将自己的手贴在了秀莲的下面之上。
到了这时,秀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和赵华已经是名媒正娶的夫妻,行夫妻之实也是名正言顺之事。何况出嫁前,李氏已经用压箱底的小泥偶教导过秀莲哩所以她顺从地让赵华把她身上的衣物都除了去,然后赵华将一块事先准备好的白布垫在秀莲身下,两人这才行云布雨,恩爱缠绵

第317章 处女还是非处女?

秀莲和赵华在新婚之夜终于合为一体。
在经历最初的疼痛、生涩之后,她渐渐觉出了一种难以言传的欢畅。而赵华一开始,则象小船在风平浪静的湖面缓缓行驶,直到风高浪急,再至惊涛骇浪,最后是疾风骤雨般的喷流宣泄,他终于长舒了一口气,鸣金收兵。
赵华心满意足地躺在秀莲身边,秀莲因为害羞,还是赶紧把小衣穿上了,这才睡下。两人靠得这样近,赵华伸出手臂,让秀莲枕着,她听话地照做了。
秀莲偎在赵华胸前,静静地聆听着他的心跳,忽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又坐了起来。抽出身下的那块白布仔细查看着。
令她出乎意料的是,上面留有两人**之后的印迹,却没有代表着新娘贞洁的落红。
怎么可能呢?秀莲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呆住了。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手中的白布,恐惧甚至使得她瞥住了呼吸。
秀莲当然知道这方白布,让新娘在新婚之夜垫在身下的用意。
依照杨柳洲的规矩,这方白布到了第二天便要挂出厅堂,给众亲友观看。如果帕子染有鲜红的处女证据,那么,不但男家觉得光荣体面,就是众亲友也会觉得很高兴的。到了三朝回门的日子,男家还要用三牲礼架抬个猪头,送新娘一同回娘家贺喜。
要是帕子上没有鲜红的证据或未挂出帕子,男家无趣不说,新娘也是有口难辩。那么回门时的猪头也就不见了。也有因此干脆不回门的。
少吃一个猪头,自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这关乎到娘家的名声呀所以,新娘回门有没有猪头就成为大问题。
与其说男家对此事认真,倒不如说女家更重视。自闺女出嫁,娘家就惴惴不安地等待女儿回门这一天,如见女儿回门抬着猪头而回,那才是一块石头落了地。
回门的那一天,女家收到猪头,那可比收到任何礼物都高兴大多数的人家,会立即将猪头肉分送给亲友和街邻,以示女儿的贞洁。如果女儿没有带着猪头回门,那么就极可能出大乱子。轻则吵闹不已,重则有可能会被退婚。
秀莲想到自己即将面对的羞辱,不由得手脚冰凉,全身也颤抖起来。
赵华因为方才的剧烈运动,此刻非常地想睡觉。但他还是感觉到了秀莲的异样,于是也坐了起来,轻声问道:“小心冻着了,怎么还不睡呢?”
秀莲呆呆地转头看着赵华,眼睛里满是绝望,犹如待宰的羔羊一般。赵华被她的眼神吓着了,一把抱紧她说:“怎么啦?怎么啦?”
一低头,他自然瞧见了秀莲手上的白布,上头并没有他期望中的女儿红。赵华也愣住了,他不敢置信地盯着秀莲:“你~”
秀莲象被利刃刺中了一样,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声音来。心里一急,这才叫道:“华子哥,我,我没做过见不得人的事~”说着话,她清凌凌的凤眼中,便蓄满了委屈的泪水。惊恐和慌乱,使得她说话的声音也抖索起来,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天地神明可鉴,她秀莲的心里,除了赵华,从未容纳过别的男子;而她的身子,自然也是纯洁无暇的只是,眼前的这一幕,却让她浑身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赵华的心一阵刺痛,脑袋也似乎被人猛击了一下,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赵华怔怔地坐了半晌,慢慢清醒过来。白布上头没有落红,难道秀莲不是处女之身?不,不会的,他很清楚秀莲的为人。他们从小在一个村子里长大,秀莲打小就是个乖巧,懂事,安静内敛的女子。要说她会做出与人苟且之事,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的蓦地,一个身影跳到他的脑海中,他闭上眼睛仔细地辨了辨,居然是祝君好的形象。赵华不由得想起自己曾亲眼目睹,祝君好向秀莲示好。
秀莲会和这个人有首尾吗?如果不是祝君好,赵华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秀莲还有可能同哪个男子接触过。她幽静得象深谷白兰,并不爱走门串户,和不熟悉的女人,那是连话也不多说的更不用提和哪个男子了。
赵华觉得头痛欲裂起来,他忍不住用力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仿佛要把它们从头上拔下来,才会舒服一些。
这个时候他才瞥了一眼边上正在无声哭泣的秀莲,颓然叹了一声,赵华还是从床架上抓过秀莲的衣裳,帮她搭在肩头,省得冻着了。
秀莲感觉到一阵温暖,她猛地回过身,抱住赵华的胳膊,带着哭腔用极低的声音说:“华子哥,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真的没有和旁人做过那不要脸的事情”
赵华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很恳切地说:“秀莲,告诉我实话行吗?不管事情到底是咋样的,我只要听真话哪怕你真的和人那个了,我也想知道真相”
秀莲呆呆地看了他一眼,清凌凌的凤眼一下子就变得黯然无光,她止住了泪,木然地小声说:“原来在你心里,还是以为我不贞不洁是吗?我告诉你吧,我顾秀莲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为了证实我的清白,我愿以死明志”
说完这话,秀莲猛地起身,赤着脚就下了地,扑到柜子那儿寻剪刀。她要当了赵华的面,用剪刀扎脖子,让他看一看,她真的是清白的赵华连忙也跟着下了地,连鞋子也来不及穿,非常及时地从秀莲手中夺下了那把崭新的剪刀,这也是秀莲的陪嫁之一。
秀莲委屈万分地道:“你拉住我做什么,让我死了算了连你都不信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娘家也丢不起这个人不是?”
为了防备有人听见,所以小两口的一切举动,包括说话,都是压抑住了,尽量不发出声响。也因此秀莲不敢大力挣扎,被赵华紧紧抱在了怀里。
赵华拥着秀莲带着寒意的身体,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脑子里象演电影似的,自己和她有过的一幕幕刷刷地映过,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呢?而且凭他的印象,秀莲确实没有和哪个男子过分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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