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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湖美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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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来!见尤爱姐去了,也无可奈何。
尤爱姐的一举一动,早被有心盯着她的金伟和杨绍文尽收眼中。
杨绍安轻轻呸了一声,对金伟说:“这女人瞅着就不象个好东西。就是她害得你们家人吃了那个老鸦瓣呀?心肠真是歹毒,怎么着也得教训教训她!”
金伟拉住他说:“凭咱们怎么教训她呀?再说了,老鸦瓣的事,又没捉住真凭实据,她也不能承认的。秀菱说了,咱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凑在他耳朵眼甲唧唧咕咕说了一遍。
杨绍文一边听一边点头,没看出秀菱那丫头,还会这招,叫什么来着?借刀杀人?虽然听上去狠了点,意思是那个意思!好吧,先静观其变。
别看杨绍文年纪小,生来备受宠爱,脑瓜子还是蛮灵的,他爹和他姐夫一个经商一个为官,所以耳濡目染的,很多事情都见识过。因此秀菱这些小手段,他一听就明白了!
两个人隐在衬后头,眼见得尤爱姐走了,晓得今晚是没什么戏了,于是也回了顾家。
到了家,金伟就把这一幕告诉了秀菱。秀菱点点头:“我就猜到,这狐狸精迟早要找着王久顺的。如果明晚春草来咱家,我尽量拖住她。你们在久顺叔家盯梢,一有风吹草动,就来家告诉我。然后我再设法。争取让那臭女人身败名裂。”
“啥叫身败名裂啊?”金伟皱起眉头不解地问。
“这个,这个嘛~”秀羡清了清喉咙:“我也不知啥意思,就是在书本上看见的!估摸着就是让她挨顿揍,然后大家都臭骂她!”她只好这样敷衍金伟。
杨绍文在边上扑哧一笑:这样解释也行啊!
到了第二天晚上,春草吃过晚饭,早早便去了顾守仁家和李氏,秀莲做伴。金伟拉着杨绍文撒脚丫就往王久顺家跑。他们还得继续盯尤爱姐的梢呢!
果然不大会子,尤爱姐风摆杨柳地来了。
原来春草去顾家,是要经过尤爱姐家大门的,因此尤爱姐足不出户,便能知道春草离开的动静。瞅着春草走远,她整了整发髻,理了理衣裳,就往王久顺家凑。
王久顺本来想避出去的,正准备拉开门,没料到尤爱姐来得这么快,刚好把他堵在了门口。
那尤爱姐满脸的媚笑:“哟,你知道我要来,所以心急火燎地在门边上等着我是不?”
王久顺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既不能说是,又不能说不是,倒说不出话来。
尤爱姐一闪身进了屋,反手把门关上了,格格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不能忘了我!”说着一把抱住了王久顺:“没良心的,我哪些儿比不上你老婆?娶了这么个克夫星,居然就要和我断绝。虽说是一日夫妻百日恩,难道我和你就没些恩情么?”
她嘴里叽叽咕咕地,又叙了些两人往日的情意,然后手就不安分起来,在王久顺身上上下其手。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更是春情荡漾:“我的哥哥,这些日子可把我熬坏了!你怕是饱人不管饿人饥~”
王久顺抓住她的手说:“尤姐,你别这样。以往的事,咱们两个做错了,现如今可不能再这样下去放养安牛日子不过。偏要搅得鸡飞狗跳的才好吗?”他真是有些怕的。这尤爱姐的丈夫虽是个憨子,可他还有三个牛高马大的兄弟,这要是知道他给刘憨子带了顶绿帽子,能放过自己呀?
以前他是光棍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儿。在杨柳洲若是呆不下去愣,拔腿就可以走!现如今成了家,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啦!
尤爱姐冷冷地瞥了王久顺一眼:“啥意思?现在在我面前装起正人君子来了?当初你怎么说的,说是只要尝了我的味儿,死了也甘心!现如今不是还没死吗?你倒变缩头乌龟啦?”
王久顺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半晌出声道:“以前是我错啦,如今我想改过了,安安生生过日子!”
“那不成,你要过安生日子,得遂了我的心愿,不然我不答应!”尤爱姐斩钉截铁地说,眼睛里有着凶狠的光。
“你有什么心愿?”王久顺嚅嚅地问。
“村里人都笑话我是不下蛋的母鸡,你若是能上我怀上一午娃,我就放手。”
意思很明白,什么时候我有孩子生了,什么时候你王久顺的任务才算完成,不然,可不是你说想改过就改过,你说想断绝就断绝的!
王久顺挠了挠头,原来在尤爱姐眼里,自己就是个配种的呀?可是眼下怎么打发她呢?
尤爱姐其实心里是有点挫败感的,她跟这王久顺,一不图他的钱,二不图名正言顺,就想能怀上个自己的娃,然后多个男人能疼她爱她。没想到王久顺一娶了媳妇,就这么不待见她,恨不能一脚把她踢到爪哇国去。自己有这么差吗?他娶的那婆娘哪儿比自己强啦?不就是比她多给了他一点处女红吗?
她越想越来气,一改那种装扮出来的柔媚,母老虎似的朝王久顺扑上去,又捶又打:“听见没?你以为你是个啥东西,在我眼里,你就是配种用的!把衣裳裤子都给我脱了,你若不依我,我还就跟你没完,大不了撕破脸皮闹开了,大家都不落好!”

第117章 两女相争必有一伤

王久顺没防备,他统共就那么一间破屋子,被尤爱姐一推,直接就推那张吱嘎作响的烂床上去了。看着尤爱姐如狼似虎扑上来的模样,真是躲都没处躲啊难道,他堂堂一个男子汉,就这么被个女人霸王硬上弓了不成?真想喊救命,可是喊了会有人来救他吗?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啊?他以后还怎么在杨柳洲混呀?
尤爱姐才不管这么多,伸手就来扯王久顺的裤腰带。王久顺紧拉住裤腰带不放,被尤爱姐用指甲狠命一掐,不由自主地就松了手。
这一刻,王久顺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他的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在尤爱姐地抚弄下,雄纠纠气昂昂地挺立着。
尤爱姐嗤嗤地笑,用手指弹了一下戏道:“死相,装什么装呀?有本事你别硬啊”说着,自己也宽衣解带起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久顺那破草棚子的门被一股大力一脚就蹬开了,一股凉风扑了进来,同时还有一个高瘦的身影诡异的飘入,那速度,简直不象是人的速度然后这个身影飘到尤爱姐的跟前,一把抓住她的发髻,并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就听得啪地一声,那声音如此清脆响亮,使得尤爱姐呆了一呆,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的人。
尤爱姐看明白了,站在她眼前并给了她一个耳光的人,就是王久顺的婆娘春草。她不是还在顾家吗?照平常来说,不会在这个时候归家啊?怎么突然如天兵突降?
尤爱姐哪里知道,她一进王久顺的门,已经被金伟和杨绍文盯上了,两个人偷偷伏在门边听了一会儿尤爱姐和王久顺的对话,立马飞奔着跑去向秀菱汇报。
秀菱便悄悄对春草使了个眼色,春草明白过来,便立起身对李氏说:“哟,瞧我这记性,家里还有事情没弄妥当,我倒来串门子来了。玉兰姐,我先家去哈”
春草出了顾家门,秀菱便跟在她身后小声说:“王婶子快些儿回去那臭女人上你家去了,准没好事,可不能让她得逞啰”
春草应了,三步并作两步就往家的方向小跑着,心里这个气啊。骚娘儿们,我让你骚,看我怎么收拾你吧一边走一边摩拳擦掌。
到了门边,先贴在门上听里头的动静,所以尤爱姐那番话全被她收入耳中,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心里道:看样子这王久顺还有两分人性。只是这骚狐狸,你是个不生蛋的母鸡,凭啥让我老公帮你怀上娃?
待听到尤爱姐居然想霸王硬上弓,再也忍耐不住,飞起一脚踢开门冲了进去。她家这破门本来就不牢固,尤爱姐也没拴牢,因此才会让春草一脚就踹开了。
这个女人虽然瘦,因为长年干活,很有一把子牛劲马力,这一巴掌,打得尤爱姐半边脸都肿了起来,火辣辣地疼。
她哪里是个吃素的,嗷地叫了一声:“你敢打我?”双手就来抓春草的脸。
春草有备而来,敏捷地一闪身,倒退两步,低头猛地一头撞在尤爱姐的胸口上,使她身子贴到了墙上,几乎连气也喘不过来。
尤爱姐推了几下都推不开,便捏了拳头象擂鼓似的捶打着春草的背;春草用力一扳尤爱姐的腿,她便象只口袋似的倒了下来,春草顺势用一只膝盖顶在她身上,把全身的重量压上去,使她更是不能移动分毫。
春草这才抡起巴掌没头没脸地扇过去,一边扇一边骂:“啊呸,臭不要脸的骚狐狸精,送上门来人家都不要,你还想怎么着?想让我当乌龟婆?没门打你?不打你不知道廉耻。今天不把你打怕了,你还要把我踢下床,霸占我的位置呢今天我就代你爹娘教教你,做女人做成你这样,把全天下女人的脸都丢光了”
春草象疯了似的,手上十足的力气,劈哩啪啦打在尤爱姐的脸上,身上。尤爱姐起头还挣扎着,嘴里骂着,渐渐声音就低了下来,骂声里也带着哭腔。她是又痛又怕,眼前这个疯女人,就是那个平日不哼不哈,又黑又瘦,干活象头牛一般的女人吗?她难道想把自己打死啦?
想到这儿,尤爱姐不管不顾地嚎起来:“救命啊,打死人啦”
王久顺这个时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也是头一次看见自己的婆娘发飚,原来她这般暴烈与疯狂,看样子女人都是惹不起的啊不过为了不至于打出人命来,他还是鼓起勇气上前来拉春草:“好了,你出了这口气就行了,别真把人打出个好歹来。我,我又没有怎么样 ̄”
他很庆幸,还好关键时刻自己顶住了诱惑,没有表现出猫吃腥的本色,不然家里这个婆娘怕是连自己也不放过哩春草一胳膊把他甩开:“滚一边儿去,你受气不够,还想让我也受气?我要把这骚货的下截打下来,看她以后发不发骚”
春草从小挨打挨骂,受压抑得太久了,如今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个发泄的机会,竟然恨不能把气全撒在尤爱姐身上而秀菱这个时候,又溜到戴三嫂屋里,准备调兵遣将地把这个人派出去。见着戴三嫂便笑嘻嘻地说:“戴三婶,有好戏你想不想看?”
戴三嫂一拍巴掌:“我最爱看热闹,在哪儿呢?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秀菱便凑在她耳边说:“你去久顺叔家瞧瞧就明白了”又叮嘱戴三嫂说:“去晚了可就瞧不见啦不过你别说是我告诉你的,不然我娘要打我哩”
戴三嫂点头如鸡啄米:“放心,我答应你不告诉人那我去看热闹去了”说着就扭着粗粗的腰身赶场去了。
秀菱也不多说,转身就走,回了自己家,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金伟和杨绍文忍耐不住,早偷偷跑去,隐在暗处隔岸观火。
等戴三嫂赶到王久顺家,正打得如火如荼呢她竖着耳朵听春草的数落,把事情原委听了个大概;这反常地大吵大闹的声音,把四邻也惊动了,连猫狗也吠叫起来,于是涌了不少人来劝架。
说是劝架,其实就是凑热闹。戴三嫂看打得差不多了,连忙挤上前,对王久顺使个眼色,一左一右拖住了春草,出声道:“哎,久顺媳妇,你歇歇手,歇歇手哈这个事就算是她不对,也不能把人打死了吧?再说她不是还没得手吗?”
“我不管她得手没得手,跑到我家来和我抢汉子,我能饶了她?当我是个啥?欺负人不是这么个欺负法‘春草喘着气,恨恨地说。
“久顺媳妇,你听我说一句,真把人打坏了,你也有干系不是?得饶人处且饶人,让尤姐儿给你陪个理儿,保证下回不敢了,就放她一马吧”
春草也真是打累了,被戴三嫂和王久顺两个用力拖着,就离了尤爱姐,架到一张板凳上坐着。
另有人去扶起了尤爱姐,忍着笑帮她理鬓整衣:“哟,脸也打肿了,嘴角血都流出来了,眼圈还青了一大块真瞧不出来,这新媳妇下手恁狠的”这还是表面上看得到的,身上瞧不见的地方就不得而知了尤爱姐又痛又羞,想哭还不好意思哭,低着头挣扎着起身就想往门边溜,被春草一声大喝:“我家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你若敢这么走了,我还有本事打上你家门去”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她才不想做什么贤惠人,就得把这臭女人治怕了才成又对着戴三嫂说:“戴三嫂刚才怎么对我说来?须得照着方才的话做,我才饶了她”
尤爱姐放声大哭:“你打死我吧,我这条命也不要了,就交待给你吧”说着,人就朝春草这边冲。立刻被东邻西舍七手八脚地拉住了,纷纷劝说道:“我的娘哎,你还去惹她,今日吃她的亏还不够,还想送上前让她打两下子不成?”
也有来劝慰春草的:“邻里乡亲的,你打她这一顿也够她受的了,谅她下次不敢上你的门,放她去了吧不然她家里人再来讨说法,又是个冤冤相报何时了?”
两边里好说歹说,暴风雨总算是过去了。春草也闭了嘴不出声,有好心人扶了尤爱姐送她回家。呆在王久顺家的人又劝慰了一番,这才散了。
金伟和杨绍文看得不亦乐乎,直到众人都散了,他两个才离开。
后来绘声绘色,你一言我一语地学给秀菱听,把秀菱也逗笑了该,谁叫这臭女人使坏来着,她要有胆子再使坏,还得教训她三个人因着这件事,起了同仇敌忾之心;又共同参与谋划,报了尤爱姐下毒之仇。可这是件秘密,不能随便说给旁人听,无形中,杨绍文和金伟,秀菱的关系又拉近了一层。秀菱不再看杨绍文那么不顺眼了;而杨绍文则对秀菱小小年纪便运筹帷幄,深感惊奇和佩服再说王久顺,总算见识过了自己婆娘的厉害,这会子看她不声不响地坐着,便讪讪地说:“去睡吧,明日还要起早干活呢”
春草突然抹起了眼泪:”我晓得自个儿没那狐狸精白嫩,你的魂儿可是被她勾了去?以前的事算是一笔抹过,下次若再见你和她勾勾搭搭,我就拿命和你两个拼了”

第118章 凌家要离开

王久顺有些不耐烦:“晓得了晓得了,我这不是不想和她怎么样吗?若是我有心和她来往,也不会让她找上门来”
“你说的话要口对着心才好我既嫁了你,生是你家的人,死是你家的鬼,要是抛闪了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呢”春草委委屈屈,歇一会儿又说:“我又不懒,啥活儿都能干,以后日子会好起来的。我再帮你生几个娃,你就安安生生地过吧”
王久顺哎了一声:“睡吧睡吧”心里毕竟对尤爱姐有几分愧疚。
而尤爱姐被人送回了家,躺在床上两三天没下床,她哪有脸出门见人啊?丈夫虽然是个憨子,婆婆可不是善茬,饶是分了家,还是上门来指桑骂槐地刮刺了一顿。
好在大家都以为她不过是想勾搭王久顺,以便怀上个娃,倒不大清楚他俩以前就有一腿的,不然尤爱姐的日子还要难过。尤爱姐又不傻,自然在这件事上严密紧实地封口不言;而春草和王久顺也不便宣扬;顾家更不是那种赶尽杀绝的人她娘家嫂子听得风声,特地回来一趟,冷言冷语地发了一番话,意思是说:你若有本事给我弟弟戴绿帽子;难道我就没本事让你哥做乌龟?这事儿你看着办,再这么下去,你不仁可别怪我不义的尤爱姐臊得没处藏没处躲,这事儿她娘家嫂子知道了,她爹娘肯定没有不知道的理儿,让她有什么脸面走到爹娘跟前去?就是在杨柳洲,也抬不起头来,从此倒安分了许多。
那三百只咸鸭蛋好了之后,顾家如约送到了严惠成那儿,然后就交由他去操心吧似乎这三百只都用来送人情了,其实也就是打开销路的一种手段。
虽说六百只咸鸭蛋早腌了下去,算着日子又得再腌一批,这样才能陆续有新的咸鸭蛋出来。照契约上说,一个月得供应两千只,怎么也得核算好所以秀菱便提醒李氏操作起来。等那六百只出来了,得送些给杨国平,还有凌慕白和他的外婆。礼尚往来,应该如此。虽说凌慕白的娘透着冷淡,他外婆还是不错的就是顾何氏那边,也得让大家尝尝味儿。反正现在契约也签了,倒不怕节外生枝的。
这时候秋风阵阵,天空不时传来大雁的鸣叫和排成一字的身影。地里墨绿的红薯叶子日渐黯淡,转成了暗红色。李氏挎了篮筐,带着几个孩子去掐下来,准备挑回家。
秀菱好奇地问:“娘,这样的红薯叶子有啥用啊?”她倒是知道,红薯叶子嫩的时候,可以炒着吃;红薯茎,还可以淋上酱油醋凉拌着吃。
李氏笑mimi地说:“别小看这红薯叶子,晾干了收藏起来,等满天飞舞雪花的时候,用热水泡开喽,下到面条锅里,既筋道又好吃,是寒冬的美味呢也可以催成喂猪的饲料。”
杨绍文在边上插嘴:“我没吃过呀,顾婶子得让我尝尝,是不是真好吃”
“成,过两日便下到面条里让你尝尝味道”李氏一口答应。
没几日,片片红薯地便被掐得光秃秃的,只剩下根根藤蔓相互构织成的密集纹理。
顾守仁看着被硕大红薯块撑开的地面,似乎能听到地面绷裂的噼啪声,这一切都在向人宣告:红薯熟了他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明天便好收红薯了”
李氏也响亮地应道:“哎,咱们明天收红薯”
孩子们也能感受到收获的喜悦,齐声欢呼:“哦,可以收红薯啦”
第二日一大早,顾家便前呼后拥地奔赴田间,个个都是劲头很足的样子。起头的是李氏和孩子们,她们先把红薯的藤蔓割下来,在根部留一二寸光景,为后面刨红薯留下标记,也方便刨出的红薯捆束装运。
此时,一窝窝鼓蓬蓬的红薯堆象极了挂着引线的土地雷,这时就该轮到顾守仁和林生这样身强力壮的男人们出手啦秀菱在边上观望着,只见她爹捋起袖管,往手心上啐一口唾沫,来回搓几下,摆了个骑马蹲裆式,高高抡起镢头,朝着田埂刨下。然后让镢把往后轻轻一推一撬,一嘟噜圆乎乎的红薯便出现在了眼前。
顾守仁提拽藤蔓,扬起手中的红薯一通赏玩,引得大家满脸欢笑。
林生还在一旁解说:“别小看这一镢头,若力道不够,便刨不出来,若方向不对,又会切断红薯,所以也是需要功夫的哩”
杨绍文听得连连点头,他在乡间呆了些日子,已经再不敢看不起乡下人啦要知道,没有这些乡下人种田,城里人连饭都没得吃呢更别说乡下人会的本事,城里人没几个会的顾守仁和林生把刨出的红薯放成一堆一堆,李氏和秀莲,秀萍则蹲坐在田垄间,轻轻摘下红薯放入筐中。
金伟调皮,把长长的红薯藤对折成两股,双手来回揉搓,然后拿着当跳绳跳蹦起来,又招呼秀菱和杨绍文来玩。
秀菱握着那藤条,又软又柔,便高兴地跳了起来。她前世便常常跳绳,此刻是驾轻就熟,一会儿正跳,一会儿反跳,一会儿又是交叉跳。
李氏一边忙碌,一边用欣赏地目光打量着。恰巧摘到一株黄瓤红薯,于是仔细地擦掉沙土,再用镰刀削去外皮,招呼大家一起来吃。顿时响起一片咯嘣咯嘣的咀嚼声,秀菱细看,大家都是一付乐得合不拢嘴的表情。
而金伟哪肯这样单调地啃食,跑到地边挖了个坑,埋下红薯,架起火来烘烤。烟火升腾,不大的功夫,红薯便可熟透,取出来还是烫烫的,那份香甜,吃得杨绍文直赞好秀菱远远看见凌慕白带着追风过来了,连忙帮他准备了一个烘烤红薯,等他近前来,向自己家人问好的时候,笑嘻嘻地递给他。
李氏还在那儿说呢:“凌少爷上次过生辰,秀菱不过是去凑个热闹,倒让老太太破费,叫我们心里怎么过得去?”
凌慕白不好意思地摆摆手:“顾婶,那是外婆的意思,我都插不上嘴的”
边上杨绍文在低低地声音问金伟:“他谁啊?”
金伟也不知该怎么解释,于是一句话笼统地带过:“他叫凌慕白,总之对秀菱很好就是了。”
而凌慕白接过秀菱递过来的红薯之后,却没有吃,而是用一种忧心忡忡的眼光注视着她。
秀菱敏感地觉得了,于是悄悄问他:“你来可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这些日子发生了不少事情,她居然一点儿都没有想起凌慕白来。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就把凌慕白引到离家人稍远的地方,这才歪着头打量着凌慕白道:“看你好象有心事似的,说吧,想告诉我什么呢?”
凌慕白忽然叹了一口气,怔怔地说:“我要离开杨柳洲了。”
“啊?”秀菱睁大眼睛发出了一声惊叫:“你要离开杨柳洲?再也不回来了?你上哪儿去呢?你家不是在这儿吗?”一连串的疑问劈哩啪啦地抛向凌慕白。
忽然心里就有不舍的感觉,从她来到这个时空不久,就认识了凌慕白。第一天见到他,他便毫不犹豫地帮助自己挡蜂群,后来教自己识字,不嫌顾家贫寒,自己身世低微,常常陪伴在侧;当自己遭遇方胖子绑架时,他则想方设法地营救;在他的生辰宴上,不顾富家千金的嘲笑,坚定地站在自己这一边 ̄往日的一幕幕情景浮现在眼前,秀菱的心说不出的失落。
凌慕白见秀菱也闷闷不乐起来,连忙解释说:“也不是不再回来。我家只是暂时搬回县城去,因为杨柳洲的冬天比较冷,再说还有两个月多就要过年了,亲戚朋友什么的,都在那边。我估摸着,等开春暖和了,还得再回来。”
之所以这么有把握,是因为他无意中听到自己的爹和那个星相师的谈话。据说根据风水什么的,凌家须得常常住在杨柳洲,才能够得以保全。而星相师语气中的严肃和郑重其事,不由得凌青云不分外重视。具体原因到底为何,就不是凌慕白所能够理解的了然后又补充了一句:“你别担心,我不会忘了你的”
秀菱听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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