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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归田-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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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紫萱兴奋地直跳,终于又有师父的消息了。

之前君子涯临走时,说是不让打扰他。唯一的徒儿要回乡寻亲了,他也说要四处游历一番。说傅紫萱已是占了他不少时间,害他不得自由,这回可要好好消遣消遣。

傅紫萱是知道自家师父的脾性的,师父是希望自己不要太去惦记他,要趁着时间好好跟家人相处,弥补十年不在一起的缺憾。

后来也就是在寻到家人后给师父报过平安,再之后就没再联系了。

现在又收到师父的来信,傅紫萱只觉心中酸楚,把竹筒小心地取了下来握在手里紧了又紧,并不着急着看。

吩咐几个丫头好好伺候海儿,弄些新鲜的肉片喂它。夜里又把它弄到空间与飞儿团聚。

君子涯信里说他此刻正在北疆,正牧羊呢,说是天高云阔的,正惬意的很。还说收了好些珍贵的皮子,不过没她的份。

傅紫萱看到这里噗地笑出声来,她那师父又做怪了。戚,怕全是给我搜罗的吧,又要说假话骗人了。

信上又说偶遇一故人,故人说是有一亲戚病体沉重,寻遍名医仍不见好。君子涯欠这故人人情,远路恐赶不及,让傅紫萱代替他前去一趟。

随信的还有一小竹筒,里面装了满满的各色宝石,大的有拇指般大小。皆是极品。

傅紫萱一边赏玩一边暗乐,说什么远路赶不及,怕是乐不思蜀才想着支使自己。每次师父让自己做什么事,总会拿一两件玩意来收买自己。傅紫萱暗骂那无良
的师父,不过看在这些宝石的份上,就只好从了。

师父这封信来得太及时不过了,正好趁机躲了出去,清静一阵子。

当天夜里,傅紫萱就写好了回信,次日天还没亮就放飞了海儿。

随后又在家里紧着安排了几天,把玉园及铺子都做了一番妥善安排。也留了一封书信给赵坤。

傅紫萱估计此番出去怎么着也得要一两个月时间才能回转,所以又列了一些计划,交给寒霜。让她全权负责。

三天之后,各处安排妥当,才辞别父母家人带着清风云霁直往云州而去。

临别时一家人还依依不舍,直送到村口。陈氏拉着傅紫萱的手泪眼汪汪地让她要及早回来,傅天河敛着神色叮嘱她出门在外一切要小心。几个弟妹则抱着她不让走,委屈地直掉泪。

而几个丫头见傅紫萱不带上她们,也在闹脾气。傅紫萱好不容易才安抚了她们,这一趟可不是游山玩水的,一路上怕是都要紧着赶路,带上她们怕是要耽搁不少时间。

而清风也从方严那里;找了两个武师来暂代他二人教授武学班。

八月节之后,天已转凉,不复闷热,早晚还带着些凉意。越往北走,越是觉得寒凉。

三人一路上都在快马奔驰,若遇上景致好的地方,偶尔也会换了马车细细观赏一番。云州那人怪病都拖了好些年了,并不是急症,倒是勿需着急。三人也有闲心一路吃吃喝喝。


过了敬县,又快马两日过了平州府。


这一日晌午,人困马乏,三人停了马车寻了一处干净的草地歇息。


清风去喂了马,云霁和傅紫萱则用油布铺在草皮上,并在当中架了一张可开合的案几,上面摆了水壶、杯碗、一只早上买来的烧鸡、及两碟菜蔬。


摆好后云霁又在旁边挖了简易的灶台,傅紫萱则在砂锅里放了水和米,用铁丝吊了起来,架上火堆上煮米饭。两人快手快脚地把锅子架在灶台上,把烧鸡和菜蔬在锅里热了一下,又煮了一锅热腾腾的浓汤。


不一会天香米的香气;混着铁锅里浓汤的味道;一直飘散出好远,连马闻着都有些焦燥,吁吁直叫唤。

有了出门旅行必备的空间神器,傅紫萱是决不会委屈自己吃什么干粮的。路上如遇饭馆,都是又吃又拿,买一些好吃的存在空间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候就拿出来热热。动手做什么的,还是不太方便。


让赶路的人看见你在野外又是洗菜又是拍蒜炒菜什么的,人还以为撞上了妖,你是吓人啊还是吓人呢?


当然烤个野物什么什么的,没人会说什么。


这几天幸好还没遇上错过宿头的事,每次早上从客栈离开时三人都会备上足够的吃食


三人此时正美美的享用着。这荒郊野地的,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官道上也不见什么人,安静地只听到三人的咀嚼声。


只是才刚吃了几口就听到前方有马蹄声响,还伴着车轮子特有的咕噜声,不疾不徐。听起来不只一辆马车,应有好几匹。


三人对视了一眼,暗自戒备,并不漏声色。云霁还帮着三人又从锅里舀了汤,三人围坐在案几前,一边喝汤一边夹菜吃,还不时吃两口米饭,旁若无人。

很快官道上就驶来了几辆马车,傅紫萱抬头望了一下,前后五辆,皆由高头大马拉着,前头三辆车厢宽大,后面两辆要稍小些。每辆车的车辕上都坐着两个家丁,一看就是富贵人家。

前头一辆临近傅紫萱三人时,略放慢了速度,两个车夫往傅紫萱三人这边打量了一番,就只见一人回头往前厢里说了些什么。很快前头的马车就停了下来,后面四辆自然也就跟着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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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傅紫萱就看到,方才转身向车厢内传话的车夫跳下车辕转到车厢后头,单手撩起车帘,另一只手从里面扶下一个五六十岁模样的老者下来。

老者一袭锦衣长袍,脚上是绣着暗纹的布鞋,头上只简单挽了个发髻,簪了支碧玉簪。再看面上,天庭饱满,面颊有肉,精神擢烁,整个人看下来倒像是饱读诗书的学者。

老者下来后,车厢里又跟着下来一个十三四岁的半大小子。面容俊秀,同样是一身锦衣长袍,头上用一个发箍箍着发髻,腰间还垂着一个香袋,小小年纪就已是一副丰神俊朗的模样。

那半大小子一下得车来就自动扶着老者,安静地呆在一旁,顺着老者的目光也看向傅紫萱三人。

那老者看了傅紫萱三人一眼,又转身向方才搀扶他下来的那人吩咐了一句什么,就只见那人点了点头就向后面几辆车走去。

很快,后面四辆车上也陆续有人下来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家丁小厮、婆子丫环。

“老爷,为何停下车子?”被一婆子扶着的富贵老太太开口问道。

老者只看了她一眼并不说话,倒是旁边一个六七岁模样的小子开口嚷道:“哇,好香啊!祖母,祖母我饿了!”那小子拽着他祖母的衣袖扭糖般扭个不停。

旁边一年轻妇人斥了他一句:“不可胡闹!”

老者看了他们一眼也不说话,径直往傅紫萱这处走来。旁边一个小厮本想拉一把,手伸了出去又缩了回来。

下得车来的一行人也顺着老者的身影看到了傅紫萱三人。只见前面不远处的草皮上,正有三个年轻男子正席地围着一张案几吃饭,铺着油毡,有案几有热菜有热茶,悠闲得一点都不像赶路之人。

肉香、饭香、茶水香,各种味道直往众人鼻子里窜,一行人更饿了,肚子不由响了起来。方才那个说话的小子也立刻追着老者往傅紫萱这处跑来。

年轻妇人与老太太对视了一眼,也搀扶着跟了过去。

傅紫萱见那老者往自己这边走来,咽下了一口汤才站了起来。这些人非富即贵,出门在外,交不到朋友不要紧,可不能稀里湖涂得罪了人。

傅紫萱朝那老者拱手施了一个礼:“见过老先生。”

清风云霁也在后头拱手示意。

“老朽见过公子。是老朽莽撞了,打扰了公子。还望公子不要见怪。”

“老先生言重了。若不介意的话就一块坐吧。”

反正油毡大得很,对方老的老小的小,虽有几个身手不错的跟着,但也不是他们三人的对手。

而且这一行人看起来并不像搅事的人家,多半是从哪里回乡的。后面两辆车子车轮陷得很深,多半装的是行李之类。

那老者听了傅紫萱的话也不客气,拱手说了一句:“那老朽就厚颜打扰了。”

说完看了站在傅紫萱身后的清风云霁一眼,就真的不客气在案几前坐了下来。

“老先生还没用过饭吧,若不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自昨天早上开始老朽就没吃过热食了,昨晚还错过了宿头,一家子还在野外凑合了一夜。老朽可是老远就闻到香味了。这是天香米吧,嗯,真香!”老者一边说着一边夸张地嗅了嗅。

“是天香米不错,老先生鼻子灵得很呢。”

“哈哈,那是,好久没吃到天香米了。这是今年新下的吧?”

“是呢。”

傅紫萱一边说着一边示意清风云霁去舀一碗天香米及一碗汤来。忽然又想到自己没有干净的碗了,若到车上拿了来,怕人家起疑不说又怕人家不愿意用。

就说道:“我们这没干净的碗了,不知老先生那里……”

“有有有,我们有碗。”扬声就叫小厮去拿碗筷来。

傅紫萱扭头往旁边看了一眼,发现那老太太也命人在他们不远处铺上了油毡,一行女眷在油毡上也坐了下来,家丁小厮什么的则席地围坐在油毡旁边。

这一行人,除了老者,还有一个老太太,想来应是老夫妻俩。那年轻的贵妇应是他们的儿媳了,只是并不见他们的儿子。老者身边那个十三四岁的小子,老太太身边那个六七岁模样的小男孩,及那个十岁左右的女娃,就是他们的孙子孙女了。其余的人想必是家里的下人。

傅紫萱发现一行人正从包裹里拿出干粮分食,喝的也只是水囊里的凉水。

方才那个六七岁的小男孩,看见面前的干饼并不下手去接,看了他母亲一眼,
大声说道:“我要吃饭,要吃肉,要喝热茶!”

那年轻妇人又喝了他一句,也不见消停。

老者身边那个半大小子看了那边一眼,就站起身来朝那边走了过去。也不知说了什么,那孩子倒是安静了下来。

傅紫萱看了老者一眼,说道:“我车上还有一些肉食,还有天香米,若老先生有锅子,倒是可以煮上一些。”

那老先生闻言大喜,忙答道:“有有有,有锅子。老钱!”

随口就吩咐站在他身后的一名与他年纪差不多的管家模样男子下去准备。

那老管家有些犹豫,这荒郊野地的,还不知对方是何来历呢。

老者看他站着不动,瞪大眼睛喝了一句:“还不快去!”

那人这才领着两个小厮去取东西了。

傅紫萱看他走了之后,也带了清风往自家车上取东西。拿了一木桶清水,两只烧鸡、两碟菜蔬、几把干菇、一只蜡鸡、及三四斤左右的天香米。想了想,又拿了一大包点心及一篮框的水蜜桃。

烧鸡、两碟菜蔬是预备的三人晚上的吃食,干菇、蜡鸡、天香米都是早前放进去空间的。水蜜桃是陈氏给备着在路上吃的,点心是在路上买的。一直都在赶路也没怎么吃。清水是从空间里现取的。

两人拿了这些东西递给了对方婆子。那老者见了,忙领着老太太及儿媳孙子向傅紫萱道谢。

那小男孩看到一框水蜜桃两眼直放光,先抢了一个躲到旁边吃去了。老太太宠溺的看了他一眼,也并不说些什么。

“让公子见笑了,这孩子都被我们惯坏了。”老者看了那孩子一眼,摇头对傅紫萱说道。

“这是您的孙子吧?倒是天真烂漫的很,我家里最小的弟弟也像他一般大。最是顽皮,恨不能上房揭瓦。”

“公子家里也有这般小的弟弟?”

“有呢,最小的弟弟今年才六岁,刚上私塾。上头还有一个妹妹,九岁,两个弟弟一个十四岁一个十二岁。”

“五个孩子呢。你父母倒是儿女双全了,将来只等着享儿女的福就是了。”

老者听了傅紫萱的话,倒是与傅紫萱更亲近起来。旁边的老妇人和那年轻的贵妇也露了些笑意,没刚才那么重的防备心了。

之后那老者自称姓赵,旁边那老妇人是他的老妻,那年轻的贵妇是他的儿媳,大的小子是他的次孙,小男孩是他的小孙子,女娃则是他唯一的孙女,年方十岁。

那十岁的女孩梳着双丫髻,面皮白皙,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犹为可人。样貌还没长开,不难想像长大后又是怎样一个美人。此时正安静地站在自家母亲身边,一副乖巧的模样。

傅紫萱与对方一一打过招呼,也报了自己的姓氏。又对那老者说道:“老先生到这边坐吧,不嫌弃的话,先与我们一同吃着,那边现做估计还得有一会功夫。”

“好好,不嫌弃。出门在外能有口热饭吃,就极为难得了。多谢公子了,那老朽就不跟你客气了。”

说完就携了傅紫萱在案几旁坐了下来。傅紫萱看那小男孩大眼睛紧紧盯着这边,就招手把他和他哥哥也叫了过来。

小男孩咧着嘴笑着就蹦过来了,那半大小子犹豫了一下,也抬腿跟了过来。

云霁接过他俩的碗也帮他二人舀了热汤。那二人看见自己祖父已是捧着碗喝了,也端起碗来喝了起来。小男孩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倒,半大小子则是小口小口地
抿,看出来是受过良好教养的。

老者喝完汤后舒服地谓叹了声,才说道:“舒服啊。老朽可是一天半没吃过热食了。这堪比琼桨玉液了。”

傅紫萱听了这话,不由想起翡翠白菜汤来,倒是抿着嘴笑了笑。

待三人喝完汤,云霁又给三人舀了米饭,这三碗舀下去,砂锅里也就没有了。傅紫萱倒是将饱了,只是清风云霁怕是只落了个半饱。

桌上的菜也下去了大半,倒是还有一半的烧鸡在那。傅紫萱正有些为难,那管家就捧了一碟热好的菜和一只烧鸡过来,这才解了她的尴尬。

那老者接下了菜,把烧鸡退了回去,说是让分给其他人吃。傅紫萱刚才也只是拿了两碟菜两只烧鸡出来,那只蜡鸡是下汤里的,这点子东西怕也只够每人分上一点的。

傅紫萱与赵老先生一边吃一边攀谈。

 
“赵先生这是从哪来,又要往何处去啊?”
 
 

、第二百三十六章缘份

“我们这是准备回乡呢。老家在平州。”老先生一边吃一边说道。
 

“不知傅公子又是哪里人,这又是要去往何处?”
 
 
“我跟老先生有缘呢,也算是半个老乡呢,我是平州敬县的,这要去一趟云州。”
 

老先生从碗里抬起头来,看着傅紫萱说道:“傅公子是敬县的?敬县何处?”
 

傅紫萱有些奇怪,怎的一副遇上故人的模样?想了想老实答道:“我们家在敬县玉屏山脚下的傅家庄。”
 

旁边那老太太听了有些激动,直起身子问道:“你们是傅家庄的?可知傅家庄隔壁的陈村?”
 

“知道啊,我娘就是陈村的。从我们村的田里穿小路走过去也就一个多时辰。”
 

那老太太越发激动起来,就着自家儿媳的手劲站了起来,往傅紫萱这边走来。
 

傅紫萱见状忙往旁边让了让。老太太顺势在油毡上坐了下来,那年轻贵妇见状,站在后面迟疑了一下。老先生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也和妍儿坐下来吧,出门在外没那么多讲究。”
 
 
 
   “是,父亲。”那年轻的妇人应了一声,也拉着自家女儿在老太太的身边坐了下来。清风云霁见状忙站起身走开了。

“你母亲是陈村的,你外祖叫的什么名字?”老太太拉着傅紫萱问道。

老先生看傅紫萱一脸疑惑,就笑着解释道:“我这老妻也是陈村的,只不过从小就跟她家人住在敬县城里,嫁到我家之后就跟着我们到京城了,这会只怕是村里人都不记得她了。”

傅紫萱闻言有些惊奇,瞧这有趣的缘份,随便一碰就能碰上老乡。

就笑着说道:“我外祖名陈玄德,人称陈秀才。和我大舅在村里开了一家私塾,教授村里的孩子认一些字。”

老太太听了有些激动:“你外祖叫陈玄德?我认识的!我小时候也回过几次老家的,你外祖比我大几岁,小时候念书就极好,我父亲都有夸赞过的。真没想到,这荒郊野地的还能碰到老乡呢,老爷。”

老者点了点头,说道:“这也是缘份。”

直到这会,对方才卸下了心防,真正与傅紫萱亲近了起来。

老者和老太太拉着傅紫萱热络地聊了起来……

傅紫萱这才知道面前这位是翰林院大学士,名赵尚善。日前已递了辞呈告老还乡,带着一家老小回敬县老家来了。他的独子叫赵致远,目前正在翰林院任编修一职,正带着他十五岁的长子留守在京城。

这赵老先生看起来顶多五十多岁的样子,看起来精神头又好,不见老态,这个年纪就告老还乡?想来是朝廷里更加纷乱了。

老先生又问起敬县目前境况如何,敬县的老父母可是个好的?

傅紫萱不知他问这话是何意,在心里过了一遍,才说道:“对于县务什么的,小子不太懂。不过目前敬县繁荣,不见百姓抱怨,小商小贩也本分做着生意,大街上人来人往,倒是一派详和。方县令和夫人都是可交之人。”

老者开始还笑眯眯地听着,听完傅紫萱最后一句话,就盯着傅紫萱问道:“你还认识方严?”

这话怎么说的?难道他也认识?

是故交还是……?

方严和古氏是由京城来的,这一家子也是从京块回来的,想必他们双方是认识的。只不过这朝中关系复杂,也不知各属哪一派……

那老太太看了傅紫萱一眼,就笑着说道:“说来啊,这方严还跟我们家极熟呢,他小时候可是没少往我们家跑。还是我家老爷的得意弟子呢。”

“哦?方县令是赵先生的弟子?”老先生点了点头。复又说道:“算他聪明,躲到敬县来。”

“那他的夫人古氏你们也是认识的了?”

老太太听了笑着点头道:“自是认识的,还熟得很呢。我家这媳妇还是他们俩的大媒人呢。”

傅紫萱闻言看了老太太旁边的年轻贵妇一眼,只见她听了老太太的话抿着嘴笑了起来,一副端庄贤淑的模样。

“娘你这话可说得不对,他们俩可是自己瞧上眼的。我只不过从中撮合了一下。”

老太太笑眯眯地拍了拍那妇人的手,又对着傅紫萱说道:“我这儿媳与方严那妻子还是不出五福的表姐妹呢,当初方严还在我们家读书,古家那孩子就常跑来找我家儿媳,这一来一去的可不就认识了。”

说完像是想起了什么,在一旁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一旁的小女孩名叫雪妍的,就抬头看向傅紫萱,柔柔地问道:“那哥哥认识婉
华妹妹吗?”

傅紫萱看着她笑着说道:“认识啊,我还认识她弟弟,叫彦华对不对?”

一旁的小子赵学承听完大叫了起来:“对对,叫方彦华,你也认识他吗?”

旁边的李氏拍了他一下:“什么你啊我的,要叫哥哥,没规没矩的。”

傅紫萱看他低下了头,就笑着说道:“认识啊。你是他京里的朋友啊?他现在正在学武功呢,已经能耍一套完整的拳术了。”

“真的吗?彦华在学武功吗?他还会耍拳术了?他在京里病怏怏的,还要靠我罩着他呢!”

小男娃不开心了,嘟着个嘴小声地嘟嚷:“怎么去学武功了?我还没学会呢。”转身就过去扭他祖母的衣袖:“祖母祖母,我也要学武功,我也要学!”

他母亲李氏就喝道:“不可胡闹!之前你二哥请师父来教,你也没正经跟着学,自己没耐性现在又来闹。”

老太太看了眼李氏,又揽了赵学承在怀,安抚地拍了拍,说道:“之前是之前,现在他想学了,就让他学去。我的孙孙哪能让别人比了去。对吧?”

那孩子在他祖母怀里拼命点头,嗯嗯个不停。

赵老先生颇为无奈,看着老太太说道:“你也不可惯着他,想学就学,不想学就丢开,这成什么样了?”

又对赵学承说道:“这次既然你要学,回去后祖父就让你跟着彦华一块去学。若是你半途而废,以后也甭想我会应你的事,可记住了?”

“记住了。”小男娃听了自家祖父的话畏缩了一下。看来这小子还是很怕他的祖父和母亲的。

傅紫萱笑了笑,又看了看那安静坐在她母亲身边的雪妍说道:“你跟婉华很要好吗?她现在跟了一个厉害的师傅在学刺绣,倒是有模有样的。婉华脾气很好,彦华那小子很听她的话呢。婉华要比你小吧?”

那雪妍听得这番话,抿着嘴笑了起来,颇为种小佳人的感觉,更显玉雪可人。

“婉华比我小两岁呢,在京里我们两家离得不远,经常在一处玩。”

老太太也点了点头,说是两家就隔了一条巷子。

一行人竟是越聊越开心,越聊越亲近起来。两位老人都是多年不曾回乡了,恨不得傅紫萱能多说些,连敬县城里哪条道上有些什么铺子,又有哪些好吃的,都要回忆上一遍。

不一会饭就煮好了,一行人吃过饭,又略聊了几句,为了不错过宿头,这才各自收拾了。

临走,傅紫萱又送了两个大西瓜给他们。

老先生看着更是高兴,拉着傅紫萱说是让她一回来就去找他们,还把地址告诉了她。傅紫萱也点头应了下来。

两道人马分道扬镳之后,傅紫萱三人又行了一段路,确认左右无人之后,才把马车收了,快马奔驰起来。野外露宿的滋味可不太好。

又疾行数日,终于到了云州城下。

三人在城外不远处收了马,换了马车,这才进了城。

云州位于魏朝东部,一面临海,是个港口重镇。由此处往南往北船只不绝,历来是军事重地。此处除了云州府衙还设了守备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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