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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妖娆-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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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浪,若是不用雷霆手段,等到兴元五年十年二十年的时候,那还得了。怕是这后宫都成了臭水沟了。
陆瑾娘一番手段下来,当真是人人惧怕,这才想起这位陆太后曾经的名声,过往的半辈子是何等的腥风血雨,何等的传奇。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是温情脉脉的。一时间后宫干净得如纯真少女一般。
后宫之事处理完了,陆瑾娘送了两个嬷嬷到皇后身边,并且点拨了一番,做皇后,该狠就要狠,该软就要软。一味的端正柔软讲道理,在后宫是行不通的。后宫如朝堂一般,都是靠实力说话。谁实力大,谁就有话语权,就能决定别人的生死。
严氏受教,感激不尽,心中却也害怕的。毕竟陆瑾娘的太过凌厉,这一回后宫死的人上百,真正是血流成河。这番手段不光是震住了严氏,也将兴元帝给震住了。不过兴元帝毕竟是皇上,他不好明着对陆瑾娘表示不满,不过连着好些日子没到宁寿宫,却也表明了态度。
陆瑾娘根本不在意,在炎热的夏季到来的时候,陆瑾娘就提出要去行宫避暑。兴元帝要随行,陆瑾娘以国事为重为由,拒绝了兴元帝随行的要求。不过陆瑾娘倒是希望严氏跟着去,好歹行宫清净一点。不过严氏含蓄的拒绝了,严氏的心思在兴元帝身上,她不想离开兴元帝身边。
陆瑾娘得知后,并不在意,并且拒绝了其他人随行。进了六月,太后仪仗出宫,到了西山行宫。这里果然比京城凉爽了许多。乾德帝期间,陆瑾娘一次都没来过行宫,没想到做了太后倒是实现了这个愿望。
行宫很大,虽然比不上皇宫,但是对于陆瑾娘来说,的确很大。毕竟这里只有她一个主子。
兴元元年还算风调雨顺,没有兵灾,没有水旱灾,四边也很安静,很是给兴元帝面子。不过兴元帝毕竟是刚坐上皇位没多久,朝中势力纷乱交错,兴元帝急需培养自己的人手和班底,所以分化打压拉拢,各种手段层出不穷,也显得格外忙碌。有人升官了,有人降职了,有人抄家了,有人黯然离京了。兴元帝的登基,陆家真正成了外戚第一,比严加还更得到兴元帝的看重。兴元帝提拔了陆可信,将他放到了吏部尚书的位置,明显是打算安排陆可信入阁,只需时机合适就要操作此事。至于陆可昱,替代了林续,做了禁军统领。陆可明则是下放到了地方,做了五品官。等资历熬过了,就要回京城。
至于严家,因为是皇后娘家,兴元帝给了严家一个伯爵的爵位,承袭三代。至于陆家,本来也要给爵位的,不过被陆瑾娘和陆可信拒绝了。陆家已经够惹人注意了,再来一个爵位,那是要将陆家夹在火上烤啊。如今有多风光,将来就有可能多落魄。宁愿少一点荣耀,只要能让陆家世代平安传承下去。
八月的时候,陆可信趁着休沐的时间,带着儿子陆庆佑还有陆长中和秦氏的嘱咐以及兴元帝的暗示来到了行宫,见了陆瑾娘。
陆瑾娘亲自煮茶招待陆可信,没有外人的情况下,陆可信在这个做了太后的妹子面前,也放松了许多,并不以国礼来论。
陆可信看着陆瑾娘,似乎时间在陆瑾娘的脸上停止了流动。看上去同几年前并没有什么区别,依旧显得极为年轻,脸色也很好,红润了不少。若是同兴元帝站在一起,只怕真的要被人当做是姐弟了。陆可信说道:“不知太后打算何时回宫?”
陆瑾娘笑笑,“是大哥想知道,还是皇上让你来问的?”
陆可信尴尬一笑,“不管是谁的意思,太后长期在外,毕竟不合适。”
陆瑾娘不以为意,“没有什么不合适的。这里清静,没京城里那么多纷扰,本宫喜欢这里。暂时没打算回去。你就照着本宫的原话回答皇上就行了。”
陆可信苦笑摇头,“太后,前些日子皇后生下嫡长子,想来太后已经得到消息了吧。”
陆瑾娘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自然。这样的大事本宫自然要关心。正好你来了,将本宫准备的礼物带回去。放心,不会让你难做的,本宫会派人跟着一起进京。”
“如此便好。”
陆可信端着茶杯,面有为难之色,想问似乎又不敢问。陆瑾娘似笑非笑的看着陆可信,“大哥有话不直说,那就让本宫来说吧。陆家风头太甚了。暂时无事,长此以往,怕有不堪言的后果。回去后你让陆可昱过两个月就辞了禁军统领的官职,之后是到京营也好,边关也好,总之禁军不能待。”
陆可信自然明白,“行,回去后我就安排。”
“另外陆家子孙读书还行的人,暂时都不要出仕。真要出仕,也去文渊阁或者是国子监之类的地方,总之不要沾染朝堂上的是非。至于大哥你,你是陆家的族长,也是陆家的榜样,你是逃不了的,那就好好的做你的官。但是不要做孤臣。贪财也好,好色也罢,总之你要有所求,要有所缺点和把柄,如此皇上才能真正的放心。”陆瑾娘如此说道。
陆可信低头苦笑,这是逼着他做一个官油子啊。“是,我听太后娘娘的。”顿了顿,终于问道:“太后说是来行宫避暑,我大胆猜测一下,是不是太后同皇上之间闹了什么矛盾。”
陆瑾娘笑笑,一脸的云淡风轻,“能有什么矛盾。他已经长大了,做了皇帝,有自己的想法和做法。我留着不过是碍眼罢了。即便本宫什么都不做,也足够让皇上寝食难安。”
陆可信皱眉,“怎么会这样?皇上怎么会对太后生出猜忌之心?皇上自小孝顺,是不是这里面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陆瑾娘笑着,丝毫不在意,“这是在先帝时候种下的因,加上先帝临死之前下了一步好棋,有今日的结果一点都不奇怪。本宫同皇帝之间,母子情分还在,但是在权势面前,没有亲情可讲,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未免闹的母子失和,给人钻了空子,所以本宫就退让一步。就当是给皇帝让路。谁让他是我的儿子,我总要为他着想的。”
陆可信心中动荡,有许多的猜测和想法,“太后,可是因为窦猛一事?”
“算是吧。”陆瑾娘很坦然,如今以她的地位,没人动得了她。就连皇上,也不敢轻易动她。最多就是让人将她软禁,看守起来。不过如今情况并没有到这个程度。如今又是在行宫,面对的也是陆可信,所以陆瑾娘并不刻意隐瞒,当然也没有刻意的去说起。
陆可信紧皱眉头,“没想到窦猛都不在了,皇上的心结还没有解开。”
陆瑾娘笑了起来,“这话大哥可就说错了。”
“哦,不知错在何处?”
陆瑾娘端起茶杯,并没有喝茶,只是说道:“本宫也是前段时间才偶然得知,先帝在过世之前,醒来过一次,见了皇上。同皇上说了一番话,并且让皇上发誓一定要做到。你可知道先帝说了什么?他让皇帝防备着我这个母后,说我有吕后之志,放任不管定会乱了朝纲,这个国家说不定有一天姓了陆,同唐家半点关系都没有。”
“荒谬。”陆可信想都没想就呵斥道。
“的确荒谬,本宫即便有大志向,但是也不会同自己的儿子抢权。所谓吕后之志,不过是先帝故意这么说的而已。他要求皇上要有大决心,若是本宫有什么妨碍皇权的事情,让皇上发誓一定要斩杀了本宫。”
“这,简直是荒唐。”陆可信大口的呼吸,几乎不敢相信。
“这就是皇家,在皇家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没什么可奇怪的。为了权势,至亲亦可杀。父子反目,兄弟成仇,弑父杀兄,这样的事情在皇家还少了吗?至于斩杀太后……”陆瑾娘冷笑一声,“的确很少见,不过并非没有。所以本宫未免冲突,为了让皇上安心,本宫必须避开。”
“委屈太后了,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陆可信叹气,皇权果真是杀人的利刃,谁都逃不开权势这个大杀器的玩弄。
“没什么好委屈的。此事你知道就行了,别说出去。皇上是要面子的人,他不欲声张,本宫自然要配合他。”陆瑾娘平静的说着,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怨愤和不满。
陆可信只能跟着叹气,这样的事情还真不是他能解决的。“那太后就打算一直住在行宫吗?”
陆瑾娘四处看了眼,“大哥,这里很好,风景秀美,人员简单,也清净的很。没有宫里那么多的糟心事,本宫住在这里觉着很好。”
“可是这毕竟不是长久的办法,太后总不能一直不回宫。”
“等着吧,等到合适的时候,本宫自然要回去的。”陆瑾娘神色淡定,并无什么不满。
陆可信当晚在行宫住了一夜,次日一早就离开了行宫。回到京城后,先进宫对皇上复命,隐晦的表达了一下陆瑾娘的态度,已经陆瑾娘如今的生活状况。兴元帝表示知道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别的表示,便将陆可信打发走了。
陆可信满心的失望和不安,回到陆府后就将陆可昱叫了过来,将陆瑾娘的安排告诉了他。陆可昱心中是有些不服气的,可是这是陆瑾娘和陆可信两人的要求,容不得陆可昱说不。陆可昱无法,只好答应下来,等到年底的时候就请辞。
中秋之前,宫里来了人,请陆太后回宫参加中秋宴席。陆瑾娘拒绝回去,以身体不适,不耐烦奔波为理由,拒绝回宫。兴元帝无法,打算亲自来行宫请陆瑾娘回宫,打定主意是要做一个孝子的。只可惜在出行之前,朝中有事情发生,这一来行程耽误。等到再有时间的时候,已经快到了中秋。无法,兴元元年的中秋节,便在太后缺席的情况下过的。
中秋过后,天气渐渐冷了下来,行宫早早的就烧起了地龙。陆瑾娘的日子过的很平静,或许是人老了,身体不耐寒,早早的就穿上冬日的大氅。晚上也早早的歇下。睡下之前,陆瑾娘同邓福聊天,“也不知今年何时会下雪。”
“瞧着今年的天气,比去年要冷一些,或许也会比去年更早下雪。”邓福小声的说着。
陆瑾娘点点头,“是啊,应该会比去年早一点。”看着邓福,感慨道:“这辈子自始至终会陪在本宫身边的人也只有你一人。”
邓福这笑道:“只要太后不嫌弃奴才愚笨,奴才这辈子都伺候在太后身边。”
“自然是不嫌弃的,若是嫌弃你,早就将你赶出去了。”说到这里,陆瑾娘自个都笑了起来,“你说那个人现在会在什么地方?”
邓福摇头,“奴才不知,或许在南方,或许是在边关吧。窦侯总是希望四处走动的。”
“是啊,本宫也想走出京城看一看。可惜啊……”两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走出去,想想还真是遗憾。贵为太后,同样也有许多的不得已,很多事情都不能随心所欲,必须考虑大势。想想真是让人不甘。
邓福点燃安息香,陆瑾娘沉沉的睡去。这一觉睡的很沉,睡的很香,她做梦了,梦到了曾经年少,梦到在江南老宅的日子,梦到在王府的日子,梦到了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的情形。画面清晰得就如发生在眼前一样。她梦到那人在轻抚她的脸颊,挑起她的眼前的一缕头发,放在鼻翼下轻吻。她仿佛看到了他眼中深情,看到他在对她张口说话,她听不见,可是她却知道,他一定是在说他来带她走了,带她远离是非,带她看遍山川河流。他对她说抱歉,他来的太迟了,他的诺言兑现得太迟了,迟了整整十多年。还在一切都来的及,一切还算不太晚,他们彼此之间还有足够的时间,足够的事情去温存,去拥有彼此。
陆瑾娘笑了,这个梦真美,她想看的清楚一点,她想睁大眼睛看着对方。她悠悠醒转,她的身体在晃动,她听到了马蹄声,还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她望着头顶方向,那是一张熟悉的面容,带着熟悉的笑看着她。
她也笑了,笑的如少女一般纯真欢喜,抬手轻抚他的脸颊,“你来了。”
“嗯,我来了,我带你离开,从今以后再也不分开。”
“好。”她窝在他的怀抱里,“真好,永远都这样就好了。”
“会的,一切都会如梦想中的一样,下半辈子,就让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只要你不嫌弃我将来成为糟老头子。”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若是成了糟老头子,那我便是遭老婆子。”
“好,咱们就是老头子配老婆子,刚好。”
马车里传出清脆的笑声,一路急驶,往江南而去。
番外1 兄弟相见
兴元帝将桌面上所有的东西都扫在了地上,脸上满是怒火和不可置信,是深深的失望和不满。
太监周元培跪在地上,频频磕头,“奴才有罪,是奴才失职,没让人看好行宫。奴才有罪,请皇上责罚。”
兴元帝抿着唇,寒着脸,抬起脚狠狠的踢向周元培。周元培吃痛,身体倾倒在地上,不敢露出丝毫的痛苦之色,赶紧挺直了身体,继续跪在地上。
“你这狗奴才,活生生的一个人就那么不见了,竟然三日后你们才发现。你简直是该死。”
周元培胆战心惊,只能不停的磕头,连求饶的话都不敢提一句。
兴元帝怒火中烧,岂是这么简单就能消气的,又狠狠的踢了周元培几脚,算是出气,“蠢材,这么点事情都办不好,要你何用。”
“请皇上再给奴才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奴才一定不会辜负皇上的期望。”周元培磕着头如此说道。他才上位一年的时间,短短一年还不足以让他坐稳大内总管的位置,后面有无数的人虎视眈眈。这些人同样读书识字有能力也不缺乏揣摩上意的本事。周元培上位后,一直在打压那些人,但是这次陆太后莫名其妙失踪,这是他的失职。他很担心这会成为别人攻击他的靶子,进而取而代之,替代他在皇帝身边的位置。所以现在他急需要一个机会来将功折罪,来证明自己是有能力的。
兴元帝冷冷一笑,“戴罪立功?如何戴罪立功?朕还能相信你这个蠢材吗?”
周元培大惊失色,频频磕头表忠心。兴元帝不屑的扫了眼周元培,问道:“此事可有封锁消息?”
“启禀皇上,知道内情的人,奴才都已经控制了起来。皇上可是要……”将那些人都处置了?周元培没说,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兴元帝在原地踱步,最后下定决心,“准备依仗,母后身子不适,朕要亲自去行宫看望母后。”
周元培先是一愣,瞬间反应过来,兴元帝这是要做一出戏,让所有人都被误导,都以为陆太后还在行宫养病。周元培点头,“奴才遵旨,奴才这就去准备。”
周元培的动作很快,只需一天一夜就将出行的事情安排好了。皇帝要出行去行宫,自会有大臣跳出来反对。兴元帝只需一句话就将这些反对的人打了回去。难道你们这些做臣子的是要阻止朕给母后尽孝吗?简直是不忠不孝,实为乱成贼子。
这番话一说,无人再敢反对,实在是皇帝给戴的帽子太大了,大臣们没那么大的头。
兴元帝启程前往西山行宫,个别大臣随行,以便帮助皇帝处理政事。来到行宫,大臣们被打发得远远的,总之除非皇帝召见,否则绝对没有机会走到最里面见到陆太后是否存在。
兴元帝一个人走进陆太后在行宫的寝宫,这里同以往没有任何区别,只是少了一个人,少了一个主人。兴元帝轻轻的抚摸着桌面,椅背,茶杯,书籍,毛笔,纸张,这些都是陆瑾娘在的时候常用的东西,可是如今它们却失去了主人,是的,失去了主人。它们从人被皇宫搬到了行宫,可见它们的主人是如何的在意,可是如今它们的主人却轻易的将它们都抛弃了,连带着他这个儿子也被抛弃了。
她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狠心,狠心的在他的心口捅上一刀。窦猛该死,他该将窦猛碎尸万段,他凭什么抢走他的母后,凭什么抢走他的娘亲。不用任何证据,兴元帝清楚的知道,这一切一定是窦猛做的。窦猛带走了他的母后,看这屋里的情形,他的母后没有做任何的反抗,她是心甘情愿的跟着窦猛走的。她为了同窦猛在一起,可以放弃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放弃手中的权势,为什么会这样?那个窦猛有什么好?他凭什么让他的母后多年来都记挂着这个男人,情愿放弃一切跟着这个男人走。
他很失望,他很愤怒,他的内心充满了仇恨,充满了对窦猛对陆瑾娘的仇恨。他们一起背叛了他,给他当头一棒,明晃晃的告诉他,即便是做了皇帝,也并不代表就能掌控一切。
是的,他明白了这个道理,他应该早就明白的。人心是他最不可能掌控的东西。他愤怒,却不失理智。
他在书桌前桌下,他的母后每天都坐在这里读书写字,他的母后是个好学的人,所以她才能一步步的走到人生的巅峰。若是没有书本,没有知识,没有同地位相配的智慧,很可能他们母子早就死了。可是哪有怎么样,她依旧放弃了他,放弃了她的儿子,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儿子。她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怎么可以这么决绝,他从来没想过会失去她。
兴元帝埋着头,第一次痛苦失声,他压抑着自己的情感,死死的捂住嘴,他不能让人知道他的脆弱,皇帝是无坚不摧的,皇帝应该是这个世上最强大的人。可是此刻他就如一个懦弱的男人一样,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他狠狠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为什么这里会这么痛?因为失望,因为愤怒,因为被抛弃的事实和痛苦。所以他痛,他身为皇帝,却保留着身为人的感情。这是帝王的弱点,可是他却高兴他有这样的弱点,能让他在此刻痛哭失声。
可是身为帝王,他的软弱只能在无人的时候表现出来。身为帝王,他必须在人前保持自己的强大。无论有多不甘心,有多愤怒,他都要擦干眼泪,重新振作起来。他要控制住这个消息,他要让所有人都以为他的母后一直都是在行宫的。他的母后将永远陪伴着他。
“周元培。”兴元帝大声叫着。
守在门外的周元培大声应道:“奴才在。”躬身走了进来,之前在门外的时候他仿佛听到了一个秘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但是他会在此刻就彻底忘记,不会说出一个字。
“这寝宫里伺候的人,可都还在?”兴元帝的表情很平静,除了那略显红肿的眼睛显得有点异常。
周元培飞快的扫了眼,低下头谨慎的说道:“启禀皇上这寝宫里伺候的人,包括能够经常接触到太后娘娘的人,以及在外面伺候的人包括两位太医还有行宫的侍卫,奴才都已经着人看守了起来。对了名册,人都对的上。不过……”
“不过什么?”兴元帝不怒自威。
周元培额头上冒出冷汗来,“就是在娘娘身边贴身伺候的邓福还有两位宫女都不见了。奴才查了,应该是跟着太后一起失踪的。”
“你确定?”
“奴才敢用人头担保。”
兴元帝脸色发黑,事实再一次证明这是一次有预谋的计划,而她的母后也是心甘情愿的离开。真是气煞人也。
兴元帝轻轻的敲击着桌面,每一下都敲击在周元培的心头,让他越来越紧张,到最后控制不住的颤抖和恐惧,额头上的汗水如雨滴一样落下,几乎是要将他折磨死了。
兴元帝仿佛才发现周元培的不对劲,冷哼一声,显得极为不满,“太后娘娘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五关人等,没有旨意,不许来打扰太后的休养。未免太后身体反复,故此太后需要长期在行宫养身。着内务府妥善安置。”
周元培当即明白下来,“奴才遵命。奴才一定将所有事情安排好。不会让皇上失望的。”
“很好,朕期待着看到你的安排。若是让朕失望,或者是有一丝不利于太后的流言传出,你就提头来见朕。”
周元培苍白着一张脸,“奴才遵旨,奴才若是辜负了皇上的期望,不用皇上动手,奴才先自己了结了自己。”
“很好,下去吧,朕要一个人静一静。”
周元培张了张嘴,无声退下。退下后就招来自己的心腹手下,一个个的命令和安排很快得到忠实的执行,很快这个行宫看似没有变化,实际上却成了笼罩着无数人性命的大网。所有人想要活命,那就管住自己的嘴,永远不要让任何流言传出,也不要做任何自作聪明的猜测。那样只会让无数人人头落地。
周元培安排好了事情,又来到兴元帝身边伺候,安安静静的呆在一边,一声都不吭。
兴元帝起身,慢慢的往外面走,站在院子里,抬头望天,月亮挂在天空,夜色很美,可是他却没有心情欣赏。叹气一声,周元培立马挥手让站在各处伺候的人都推下去。明显兴元帝是想安静的,不要被人打扰。
兴元帝突然紧皱眉头,伸手从头发上抓下一个东西,竟然是个瓜子壳。兴元帝怒火腾升,抬头朝对面的树上看去,“是谁,给朕滚下来?”
一个人轻飘飘的从树上落下。
周元培吓得半死,当即大叫起来,“来人啊,抓刺客。”
兴元帝抬手制止,周元培急忙伸手捂住嘴,可是那一声尖叫,已经将人引来。兴元帝不满的看了眼周元培,周元培战战兢兢的,“皇上,这个人太危险,无论如何,也该让人守在在这里,保护皇上的安危。”
“不用,此人是老熟人,朕正有些话要同此人说。你去外面守着,任何人没朕的旨意胆敢进来者,格杀勿论。”
兴元帝一番话说的杀气腾腾的,周元培不敢再提意见,急忙退下阻止侍卫太监们进来。走到边上回头一看,透着月光,那个陌生人变得是那么的熟悉。周元培急忙捂住嘴,生怕再次叫出声来。是的,这个人的确是熟人,是窦念,定山侯府的世子。当然,现在已经没有了定山侯府,自然也就没了世子。只是此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看上去皇上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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