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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妖娆-第3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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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小摊对陆瑾娘的吸引力一再下降,她已经没了兴趣。于是窦猛带着她去了比较安静的街面,街面两边都是各种铺子。只看店面的装修,陆瑾娘就很清楚这条街上卖的都是些高档货。不过能让陆瑾娘看得上眼的东西依旧不多。
两人牵着手进了一个绸缎铺,那掌柜的见了两人牵在一起的手,眼角抽了抽。再看两人的打扮,窦猛的还不见得多出彩,同这江南的富贵老爷们没多大区别。可是陆瑾娘一身简简单单的装扮,也被这精明的掌柜看出了不同来。一身衣裙,是上好的锦缎所制,绣花还用上了金线,少说也用了二三两金子。再看头饰,就是一根简单的发簪,可是这玉簪晶莹剔透,绝对是上好的白玉,非一般富贵人家能用得上。再看手腕上的玉镯,碧绿色,青翠喜人。虽然国人不流行翡翠饰品,但是这样的水色也不是轻易就能得到的。价值定不一般。还有那耳环,也是精品。
简简单单几样饰品,足够买下一条街了。那掌柜心头一惊,这是遇上大客户了。赶紧上前,想要殷勤招待。岂料还没近身,就被人拦了下来。拦人的自然是窦猛,窦猛眼睛一瞪,那掌柜就不敢动了。
陆瑾娘轻笑着,看着掌柜的,将人随意的扫了眼,并没有什么出奇的,“掌柜的,我想给我家老爷做几身秋衣,掌柜这里可有好货?”
“有,有,夫人稍等,小的这就让人去拿。两位贵客请坐下稍等片刻。”掌柜满心欢喜,赶紧将人迎进里间,又让人泡茶。
陆瑾娘的脸上始终挂着笑,等那掌柜退出去,陆瑾娘就对窦猛说道:“你也别太严肃了,放松一点。”
窦猛笑着点头,“行,不过若是再有人不懂规矩,娘子可别拦着我。”
陆瑾娘抿嘴一笑,欢喜的点头。“好,我不拦着你。针线活好多年不做了,这次我打算亲自动手做几身衣衫,窦郎可别嫌弃。”
窦猛惊喜,“娘子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莫非窦郎之前都是认为我在哄骗你吗?”陆瑾娘嗔怪道。
窦猛笑着摇头,“当然不是,只是做这针线活太过辛苦,我可舍不得你整日里埋首做这样的事情。”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不过是做几身而已,不算什么事情。”陆瑾娘拿定了主意,她早就想为窦猛做点什么事情了,想来想去,亲手做一身衣服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掌柜的很快拿来店中最好的货物,一一放在桌面上供陆瑾娘选择。这些布料自然不同宫中的布料相比,不过也算是上乘。如今他们身份不同,用这些做衣衫,也是够了。陆瑾娘选了几个颜色,都是适合窦猛的。选好了,陆瑾娘就让掌柜的结账,不过被窦猛拦了下来。窦猛让掌柜的挑十来匹最新款的布料,给女人做衣衫用的。那掌柜哪有不明白的,当即就让人准备妥当。看了货物,都还算不错,窦猛付了银钱,让掌柜的安排人送到西街的窦府去。
两人出了绸缎庄,继续往前走,陆瑾娘又进了一家珠宝铺子,想挑选一些头面首饰。她如今带着的首饰都太过贵重,似乎同她目前的身份不太适合。她觉着还是挑选一些市面上常见的,却也不失夫人身份的首饰。
窦猛站在铺子的门口,朝外面看了眼。那几个人,从他们进入这条街开始,就鬼鬼祟祟的跟在了后面。窦猛考虑了各种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些人见财起意。窦猛招来远处的邓福,让邓福陪着陆瑾娘挑选。他对陆瑾娘小声说了句,说是到外面看看。
陆瑾娘只当窦猛累了,也不在意,随他去了。
窦猛走到外面,引着这些人到了小巷子里面。无需窦猛亲自动手,跟随而来的侍卫们就将这些人给解决了。窦猛一脸邪笑,走上前,狠狠的踩在为首的那个人的脸上,“说,谁派你们来的。”
“啊……没人派我们来。”
果真是见财起意吗?
“那为何跟着老子?”窦猛说完,脚上用力,让那流氓头子痛苦大叫。“说实话,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流氓头子心知今日是遇上了硬茬,连连求饶,“我说,我说,我看你们出手阔绰,身上穿的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就想着捞一笔。”
“只是这些。”
“是的,是的……”
窦猛冷笑一声,这些人全都是败类,对手下吩咐道:“全都解决了,不要留下隐患。”
“是。”
窦猛转身走了,徒留身后呜呜的恐惧挣扎。不过很快那些恼人的声音都没了。窦猛不屑一笑,要怪只能怪这些人自己倒霉,撞在他的手上。若是换做以前,他最多教训一下。但是有陆瑾娘在身边,他不会留下任何隐患。所以这些人都必须死。
回到珠宝铺子,陆瑾娘已经挑选好了。见窦猛回来,笑问:“去了何处?这么久。”
“就在外面看了看。可有选好?”
陆瑾娘的注意力被转移到了珠宝上面,指着已经选好的给窦猛看,“如何,是否能入眼?”
“只要夫人喜欢就行。”窦猛笑着。
陆瑾娘手一挥,让掌柜的将东西包起来,送到西街窦府。至于付款的事情,自然有窦猛代劳。邓福一瞧窦猛回来了,自觉的退到了后面,绝不到窦猛身边碍眼。窦猛扫了眼邓福,果真是个识趣的。没想到当年送到陆瑾娘身边的人,竟然也有如此造化,可见世事无常。
走了这许久,陆瑾娘也累了。毕竟过去的那么多年,她一直是在养尊处优,事事有人服侍。逛街兴趣很浓,奈何脚上实在是累的很,于是窦猛带着陆瑾娘进了一家酒楼,要了二楼靠街边的包厢。
两人坐下,陆瑾娘靠在窗边,看着楼下面的行人,看着这极富有生活色彩的画卷,陆瑾娘有一种冲动,想要将这一幕幕景色都画下来,作为永久的纪念。
窦猛拉着陆瑾娘的手,让陆瑾娘看着他,“外面有何好看的,不如看着为夫。”
陆瑾娘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每日里都看着窦郎,早已经成了习惯,此时看与不看又有什么区别了。”
“这么说来瑾娘是厌烦了我这张脸吗?”窦猛认真的问道。
陆瑾娘摇头笑着,在窦猛的额头上狠狠的戳了一下,“你这可是曲解了我的意思。我只是说在看你之外,好歹也要看看别的。不然整日里都只看着你,迟早会有厌倦的一天。”
“果然瑾娘是厌烦了我这张脸。好吧,瑾娘继续看,我不干涉了。”窦猛一脸平静,语气里却带着酸气。
陆瑾娘仔细端详窦猛,不确定的问道:“真的生气了?”
窦猛瞥了眼陆瑾娘,“没有。”
陆瑾娘只觉好笑,窦猛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还如同小孩子一样闹别扭。陆瑾娘起身,将窗户关上。拉着窦猛的手,说道:“好了,从现在开始,我只看你,如何?可有高兴一点。”
窦猛心里头暗爽,面上丝毫不显,“瑾娘不用如此,你想看便看吧。”
陆瑾娘坐到窦猛的身边,“窦郎,你可真是口是心非。”
窦猛眨眨眼,“没想到竟然被瑾娘看穿了。”抱起陆瑾娘,得意一笑,说道:“瑾娘可是答应我了,只看我,不可看别人。”
“当然。”吻上窦猛的嘴唇,她似乎察觉到了窦猛心中那一丝的不确定。他是在担心什么吗?担心她有一日会离开他吗?真是个傻子。她怎么舍得离开他,她只恨时间太少,他们都太老,能够陪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她怎么舍得让他孤独一个人,一想着他落寞的眼神,陆瑾娘的心都在发痛。
“窦郎,你该相信我的。”
“我当然相信你。”窦猛无比肯定的说道。
陆瑾娘抱着窦猛的头,将他压在自己的怀里,认真的说着,“你无需担心我们将来,即便,真的有那么一天,我真的要回到京城,那也只是暂时的。你放心,我自始至终,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与你同生共死。”
窦猛眼中露出狂喜之色,这是第一次听到陆瑾娘的承诺,“这是真的?你真的想好了?”
“当然。该我做的我已经做完了,如今我要为你,为我自己而活。窦郎,光阴宝贵,我们不应该将时间浪费在那过多琐碎事情上。我们该尽情的享受生活。”
窦猛郑重点头,“好,我答应你,我们尽情的享受生活。”
陆瑾娘笑了起来,在窦猛脸上吧唧了一下,“现在可有开心一点?”
“当然。”窦猛笑着。
“那晚上游河的事情可不能反悔。”
窦猛苦笑,他很后悔之前同陆瑾娘提起这事,让她一直心念念的。“好,绝对不反悔。”为了陆瑾娘,区区游河又算得了什么。就是上天摘月亮他也愿意。
番外5 游河
夜晚来临,陆瑾娘同窦猛上了自家画舫。(更新更快ne)画舫一共两层,两人就二楼。画舫外挂了灯笼,陆瑾娘朝外看去,码头周围停了不少画舫,也都挂着灯笼,不过同他们画舫似乎有所不同。陆瑾娘猜测,挂上灯笼一方面是为了照面,一方面是不是告诉别人,这画舫上有人,开船时候小心一点。
陆瑾娘将自己想法告诉窦猛,窦猛偷笑一,然后一正经点头。
陆瑾娘自得一笑,果真如她想那般。
画舫开动,朝着河中心驶去,远处还有不少画舫,离得近了,听到隔壁画舫传来莺莺燕燕,杯盘相撞,偶尔还有男人大声调笑声。陆瑾娘就生于江南,江南地区方言她自然是听得懂。听了几句,陆瑾娘顿时明白过来。之前想法错了。
陆瑾娘狠狠朝窦猛瞪去,难怪之前窦猛表现有点奇怪。
窦猛好笑,拿起茶杯放陆瑾娘手边,“瑾娘先消消气。”
陆瑾娘不满,端起茶杯喝了茶水,问道:“是不是外面画舫都是做那皮肉生意?”
窦猛不敢再隐瞒,点点头,“不离十。也有富贵人家自己买了画舫,不过多半也是用来招呼客人,那上面也少不了姐儿。”
陆瑾娘似笑非笑看着窦猛,“窦郎如此清楚,让我猜猜,如今咱们坐这艘画舫想必招呼过某些客人吧。还有什么姐儿之类,是吗?”
窦猛被一口酒呛住,狠狠咳嗽了几声这才好了点。顾左右而言他,“瑾娘多心了,你看外面景色多美,咱们看景色就行。”
陆瑾娘拿开窦猛酒杯,“窦猛,不肯同我说实话吗?那就别怪我去找别人问。”
窦猛心虚咳嗽,想要蒙混过关,陆瑾娘怎么可能放过她。只前陆瑾娘是因为懒,所以不想动脑筋,如今她脑力开动,窦猛想要当面隐瞒什么,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瑾娘想要知道什么,找我问就行了,何必问别人。”窦猛赶紧表态。
陆瑾娘笑笑,“窦郎是想好了怎么说吗?还是正编造一个故事出来,表现你无辜。”
窦猛叹气,一脸忏悔模样,“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瑾娘。好吧,这画舫确用来招呼过一些客人。若是瑾娘不喜欢这画舫被别人用过,明儿我就让人去买个。”
“不用买,我觉着这艘画舫不错。”陆瑾娘似笑非笑看着窦猛,“说说吧,请了多少姐儿上来,是不是日日苦短。温柔乡果真是美不胜收吧。窦郎好艳福,早京城时候就听说过这江南凤舞,尤其是这里姐儿们,是各有风情,让人流连忘返。咱们窦郎是不是也怀念过去那些荒唐岁月?如今有我身边,怕是不方便了吧。窦郎可有后悔。”
“瑾娘这话可就冤枉我了,我心堪比明月,清清楚楚,心里头一直只有瑾娘一人。那什么姐儿妹什么,不过是逢场作戏,绝对没有日日。多也就是喝喝酒,听听小曲。”窦猛义正言辞,显得无比正直。
陆瑾娘嘲讽一笑,挑起窦猛颌,“窦郎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为夫绝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娘事情。娘明鉴,可不能听风就是雨,冤枉好人啊。”
“是吗?窦郎眼里,我就是是非不分,偏听偏信人吗?”陆瑾娘似笑非笑看着窦猛,看着窦猛做小伏低,一脸心虚模样。
窦猛抓住陆瑾娘手,讨好一笑,“娘误会了,我绝对没那意思。娘明察秋毫,处事为公正不过,我佩服就是娘。娘放心,等到明日,不,现为夫就让人将去买画舫,只属于娘一人,除非娘允许,谁都不能使用。”
陆瑾娘好笑,“窦郎有心了。不过我并不需要什么画舫。我只想让窦郎明白,你现有我了,所以过去那些事情,好都忘记。如何?”
窦猛心有不安,“娘这是不计较了?”
“谁没点过去了。”陆瑾娘笑着,笑云淡风轻,“官场上难需要逢场作戏,只要不假戏真做就行。可别有一天,某个姐儿哭着喊着要跟着你,那我就原谅你。”
“瑾娘放心,这样事情绝对没有。”
陆瑾娘昂着头,有没有,要让时间来说话。
事情算是暂时揭过去,窦猛暗自擦了额头上冷汗,真是吓死他了。还好瑾娘大度,不同他计较过去事情。至于这画舫,这会窦猛眼里,是怎么看怎么碍眼。面人是怎么办事,竟然将这艘画舫弄了来,这不是给他找麻烦嘛。所以窦猛已经对面伺候人记上一笔,等得了空,定要让他们长个记性。什么叫做揣摩上意,那些人还要跟邓福好生学学。
一艘三层高画舫慢慢靠近他们这艘画舫。陆瑾娘看着越来越近画舫,问窦猛,“看来窦郎这艘画舫怕是已经成了个标志。瞧瞧,已经有人找上门来了。”
窦猛握住陆瑾娘,“瑾娘放心,无论是谁来,为夫都将他打走。”
陆瑾娘眼波流转,风情无限,“当真?”
“自然。今晚是属于瑾娘,谁要是不长眼,我自是不客气。”窦猛说掷地有声,不容置疑,陆瑾娘却从中听到了心虚。
这是瞒着她做了多少事情啊,才会心虚成这个样。陆瑾娘笑了笑,“窦郎诚意窦郎诚意,妾身铭记心头。还请窦郎辛苦一,将那艘画舫打发走了,得扰了清净。”
“瑾娘放心,我这就去将来人打发走。”
窦猛显得很坚定,只是还没起身,对面已经传来一个男吼叫声,“船上可是窦爷。某是马三爷,窦爷到了这地,怎么不给某说一声,也好让某做个东道,略地主之意。”
窦猛暗皱眉头,不复之前轻松惬意,显得极为认真。陆瑾娘朝对面画舫看了眼,夜里,看得不甚明了。但是对面画舫灯光璀璨,里面莺莺燕燕,不时传来男女调笑声音。显然那画舫上面人数不少。至于那个站船头马三爷,不知是从哪里钻出来,也敢她面前称什么爷,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窦猛转眼又是一脸轻松,按住陆瑾娘手,“瑾娘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很。”
陆瑾娘点点头,“窦郎自去,我等着你。”
窦猛出了船舱,到了船头,对着对面画舫,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马三儿。还记得上次见你你还海上讨生活,什么时候洗手上岸,这里又成了你地盘。哼,说到地主之谊,怎么也轮不到你马三儿。”
“哈哈,远远看着画舫,就觉着眼熟,果然是窦爷。幸会幸会。至于这地主之谊吗,窦爷多少年没海上混了,如今行情同以前自然是不一样。窦爷你说是不是。”马三儿哈哈笑起来,似乎是嘲笑一般。
这两人话中都带着浓浓火药味,很显然这两人是不对付。陆瑾娘听到海上讨生活几个字,就清楚知道那个马三儿是个海盗。就是不知这海盗有什么胆,就这么光明正大出现这里。难道就不怕官府人吗?还是官府里面已经被他买通了,所以他根不担心自己安危。
“马三儿,你今日拦住我,就是要逞口舌之利吗?若是没别事情,恕老不奉陪。”
“窦爷可是冤枉了我,我是好意请窦爷过来一聚,窦爷怎么不给我马三面吗?”马三儿阴沉看着对面窦猛。
窦猛哈哈大笑,“老就是不给你面又如何?你马三儿算哪门人物,老还看不上你。识趣就赶紧给老滚,否则别怪老不客气。”窦猛这话说杀气腾腾,显然这两人之间过节不小。
陆瑾娘将窗户推开,她倒是想要看看这马三儿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竟然还有人想窦猛身上讨便宜。
马三儿气跳脚,好一个窦猛,还以为能张狂去吗?陆瑾娘这里窗户一推开,马三儿就注意到了。到嘴边破口大骂咽了回去。转眼呵呵笑了起来,对窦猛说道:“什么时候窦爷改了口味,不喜处,倒是喜欢这样少妇。不过也是,比起那些十几岁姐儿,这二十几岁才是有风情。”
这是将陆瑾娘当做了出来卖姐儿了。
陆瑾娘杀气上来,多少年了,没想到还有人胆敢她面前胡言乱语,果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放肆!”陆瑾娘厉声呵斥,“哪里来三滥东西,来人,将他舌头给我拔了。”
窦猛已经爆发边缘,没想到陆瑾娘先他一步。那马三儿也吃了一惊,哪里来泼辣,这么不懂眼色。马三儿瞪了过去,却被陆瑾娘一身气势惊住。陆瑾娘常年身居上位,手掌权柄,她威严岂是一般人能比。
马三儿还疑惑,这女人看着气质不像啊,哪里来人?
只是还没等他想个明白,已经有三五道人影,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个个杀招,朝着马三儿飞去。
马三儿大惊失色,大叫道:“好胆,窦爷这是不守江湖规矩啊。”
窦猛冷笑一声,马三儿他眼里已经是个死人,“非也,怪只怪马三儿你口不择言说错了话,所以今日你必须留你人头,方能赔罪。”
“废话那么多作甚。”陆瑾娘慢悠悠说道:“这样三滥东西,留世上就是祸害,直接宰了。”
陆瑾娘满脸寒霜。那些刺杀马三儿人,都是陆瑾娘暗卫。多年之前就守护陆瑾娘身边,陆瑾娘离京出走,这些人也都跟着一路保护。因陆瑾娘早年谋划,手中掌握了不少人手和资源,这些东西陆瑾娘还来不及交给兴元帝,两母就闹了矛盾。陆瑾娘心淡了,故此这些人手和资源也一直她手中握着。这也是兴元帝倾力也无法找到陆瑾娘行踪缘故之一。只因这些暗卫只听陆瑾娘,并不隶属于皇家暗卫,故此兴元帝才会束手无策。
陆瑾娘说要杀了马三儿这个三滥东西,暗卫们就一定会不打折扣执行。
那马三儿疯狂大叫,早已惊动了船舱里手,纷纷提着刀剑加入打斗中。一时间那画舫中,女惊叫,男人大骂,杯盘狼藉,处处血腥。窦猛嘴角露出残忍笑来,他看这马三儿早就不顺眼了,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以前海上,一时奈何不了他。不过如今不同,这马三儿跑到陆上,却只带了这么一点人,看到他画舫不躲开,还巴巴赶上来,这纯粹是找死。手一挥,隶属于窦猛侍卫们统统拿起武器跳向对面画舫,加入厮杀战列里。一时间那几个暗卫倒是轻松了不少。
陆瑾娘端起酒杯,悠悠喝着。脸上还挂着和煦笑容。看到对面厮杀,鲜血飞溅,残肢断臂,眉头都没眨一。这些年来,间接或者直接死她手里人不知凡几,她双手早已沾满了鲜血。如今再多几条人命又算得了什么。并且对方还是海盗身份,这样人是该杀。
这里打斗,很明显惊动了远处画舫。那些画舫纷纷靠拢,陆瑾娘还担心这些人报官,或者有人出面帮那马三儿。出人意料是,那些画舫上恩客和姐儿们,个个哈哈大笑,只当是看戏。有人还不甘寂寞,敲起手鼓助威。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四周都是疯狂叫喊声,陆瑾娘发现,其中不乏士打扮人,真是疯狂到了极点。为何她记忆中江南从来不是这样,她记忆中,士们总是文质彬彬,受人尊敬。可是看看那些画舫上士,个个放浪形骸,唯恐天不乱样。竟然还有人当场作诗,还有人当场谱曲。似乎这一场血腥到极点杀戮,这些士眼里只是一场梦,一场游戏。因为是游戏,所以死人什么都是不值得关心。
陆瑾娘讥讽一笑,这江南学政大人明显失职。不过她并不打算过问,士中什么样人都有。有放浪形骸,就有刻苦努力,有对现实不满,自然也有想着报效皇帝朝廷。一样米白样人,这样未尝就不好。若是万千学都只有一个声音,那才是真危矣,连想听句真话都听不到。
杀戮很就到了尾声,马三儿带人都是经历生死海盗,悍不畏死。但是比起暗卫和窦猛侍卫来说,杀人专业技术上,这些海盗还是比不上这些专职杀人。马三儿党羽都已经被剪除,并且马三儿也被抓了起来。等着处置。
窦猛回头看着陆瑾娘,笑着问道:“夫人可有想好怎么处置这个人?”
陆瑾娘冷哼一声,“这人嘴巴不干净,直接处理干净,不要再出来碍眼。”
“遵命,夫人稍等,为夫先过去问几句话,等问了就将人给处置了。”窦猛跳到对面画舫上,踩着马三儿问话。具体问了什么,陆瑾娘没听见也没去关心。只是将窗户关上,外面血腥味加上河水腥味,着实让人不舒服。
邓福赶紧送上养身茶,“夫人喝茶。外面那些打打杀杀,让面人去处置就行了。夫人何必参合进去。”
陆瑾娘端着茶,笑了笑,接着又是一叹,“有人地方,就有纷争。以为到了这江南地界,可以平静生活。却没想到还是逃不开这世俗纷争。”
“夫人要不换个地方住。”邓福小心建议。
陆瑾娘摆手,没答应,“无需如此。若是为区区宵小,就搬个地方住,那将来咱们岂不是整日都要搬家。虽然有些不如意,不过现也算是不错,好歹没什么拘束。对了,京城那里可有消息过来?”
“启禀夫人,有消息过来,不过还是同以往没什么区别。朝中很安静,陆大人八成是要入内阁了。皇上如今心思西北边关,怕是想要改制。”
陆瑾娘微蹙眉头,“改制?边关改制,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情。没有银,那地方可是寸步难行。”
“奴才听说了,宫里面有意向说是等到明年开春,就要向各处关键地方派出税检。尤其是这江南地带,海贸兴盛,但是每年收那点税虽说不少,但是比起每年海贸交易量来说还是远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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