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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妻良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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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只为了避讳,他怎会去了程瑜那里。他这时厌弃我了呀……”
徐惠娘哭着说道:“原不指望他为我做主,还我个公道。可他却不问是非,先打了我。我本来就被人污蔑过,毁过名声,现如何又让我活的下去。”
那丫头哭道:“姨娘万不可这么想,虽公子无情,但姨娘身边还有小公子啊。小公子虽还没入族谱,但毕竟这国公府的血脉,将来必成大器的。”
“连个族谱都没入,能成什么大器?他竟然连他亲生儿子都想办法,将他入了族谱。我如今遭此大辱,他更是不管不顾。现在人人都瞧不起我……”
徐惠娘愣愣的盯着房顶,说道:“如今我还不如那丫头出身的翠荷呢,我这是图得什么?”
丫头哭道:“事已自此,姨娘还要想开一些。”
因徐惠娘觉得那丫头与她算是共过患难的,此时只将那丫头当做了贴心之人,这话也只能避着旁人与那丫头说了。那丫头看起来也着实是个为徐惠娘着想的,哭着安慰了徐惠娘好一阵。直让徐惠娘觉得崔铭对她弃了,才算罢了。
待到夜间,秀妈妈便亲自去给那丫头偷偷送去了几包银子。事后,两方只说是程瑜派秀妈妈拉打探消息,但那丫头对徐惠娘忠心不二,无论如何都不肯说。
此后,那丫头又被程瑜房中的下人折腾了几次,显出她因为护着徐惠娘,受尽了委屈。
徐惠娘这时被困在个小院子中,崔铭又忙着崔竑的丧事,没时间去看她。使得徐惠娘能得的消息只能从身边的丫头婆子那里得,徐惠娘是将那些人当做自己人的,却不知这些个人已经尽数被程瑜或威逼或利诱的收拢了过去。
程瑜想要实施的局,细细碎碎的铺洒下去,便是她手下做事的人,也只当程瑜这时终于忍耐不了,出手对付了徐惠娘。
而南安郡王与徐惠娘之事,也渐渐在国公府中传扬开。那些做主子的是知道避讳着郡王之势,装作不知道这件事。庆国公因崔竑之死,哀伤过度,一直歇在床上。这时也没人敢将府中的风言风语传了过去。而小闵氏因中间牵扯了南安郡王,既南安郡王不愿在明面上声张,她也不愿得罪了南安郡王,去惩了这个罚了那个,做个恶人去。
也只一直哑忍的刘氏,因这事中间牵扯了崔铭、南安郡王、崔嫣,越发的恼怒了徐惠娘。她若是厌恶程瑜十分,她对徐惠娘的厌恶则是万分。至刘氏心中,程瑜虽可恶,但未给大房招惹过什么祸乱。可徐惠娘这个不贞不洁的女子,却再三让国公府失了颜面。
于是避着人,刘氏就寻了崔铭过去,让这丧事一完,崔铭就连忙将徐惠娘送出府。
崔铭这时看徐惠娘才受了委屈,哪里做得下这狠心之事,跪在地上拿了崔远之名来哭求刘氏。
刘氏见崔铭为了徐惠娘下跪哭求,就更加厌恶徐惠娘,言说必要将徐惠娘送走才可罢休。
崔铭被逼急了,将扯出了刘氏之前亏空府中银子的事,更把崔嫣与他,如今的不幸景况尽数推在了刘氏身上。
直把刘氏伤得老泪纵横,扶着胸口,气闷得说不住话来。



、生猜忌

崔铭虽伤得刘氏心酸不已;但为了崔铭的将来,却还是忍了下来。
刘氏能如何做?难不成要将崔铭不孝忤逆的事张扬出去;毁了崔铭的前途?
刘氏最终还是流着泪退让;谁让她当真做错了,谁让她又是个做娘的。
刘氏也当真恨极了徐惠娘;若她在世间恨的第一人是崔竑;那下一个恨的就是使得她与崔铭母子发生争执的徐惠娘。
而徐惠娘虽留了下来,往后却是不可再在府中行走了,当真是如囚徒一样困在了她现在住的院子中。徐惠娘得知之后;哭了一阵;心里首次后悔了不该随了崔铭。她这样的人;嫁给一个小官吏家做个主母,生一双儿女;怎不比困在这国公府中自在。
但徐惠娘只是在心中转了转这念头,她虽如今这个处境,但也要比些小官吏的正头夫人强了一些。那些人最多不过一两个丫头伺候,与些寻常民妇混居在一起,更小些的官吏,便是连些富商都不敢得罪。哪里有她这排场?
虽徐惠娘心里一直当做她与崔铭两情相悦,后被程瑜横插一杠,拆散了他们这对苦命鸳鸯。便是她后来做了崔铭的外室,她也没有丝毫惭愧之情,她是为了人间这真情挚爱才做下的这样的事。
但在徐惠娘心中不敢承认的就是,若是崔铭不是国公府的公子,她并不会舍下颜面去做了崔铭的外室。若是崔铭是平常的寒门学子,她都不会对崔铭生出情意。
崔竑的丧事办了近半个月才算结束,崔铭一面因为办理丧礼,一面因为徐惠娘之事,消瘦了许多。这时候他头一个想见的就是崔铭,可待崔铭刚走到徐惠娘住的院子附近,就听有人在念着徐惠娘的名字。
崔铭本就是个心底里爱藏阴私的人,这时听见有下人背地里议论徐惠娘,也没拿出个做主子的气势断然喝止了。反而悄悄的走了过去,于一旁悄悄躲了,去听那两个婆子在说徐惠娘与他什么?
“你说这惠姨娘怎就跑到了南安郡王门前?”一个婆子低声说道。
“诶,据说是不小心路过的。但是……”
另一个婆子笑道:“但是怎这般巧?依我说那徐惠娘就是故意的。毕竟跟个郡王做妾室,比隔这国公府里做妾室要强上许多呀。”
“可惠姨娘毕竟是有了个孩子的。”问话的婆子似是不太信。
另个婆子依旧笑道:“能私奔为妾的女人还在乎这个?听说徐惠娘当初为了做个小老婆,可是将她父亲都给气死了呢。这样的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捡高枝儿就飞了,指不定现在人家心里怎么埋怨二少爷,在哪里挡了人家的前程呢。”
崔铭听得怒从心头起,本要握紧了拳头,冲出去教训了那两个多嘴多舌的婆子。后又觉得这样反倒把事情闹大,且让他更加心焦的却是那两个婆子话里徐惠娘的态度。崔铭也确实疑惑,怎就这么巧,这么多院子,徐惠娘怎就偏偏从郡王门口路过?
且她身为人妇,就不知道避讳?怎就随便进了南安郡王的屋子。
这时崔铭又将自己与那南安郡王比上一比,一时起了自卑心,而从自卑心起,又衍生了强大的自尊心。在觉得这自尊心似被践踏了崔铭,立时红了眼,转身向徐惠娘的屋子大步走去。
他可允许庆国公、南安郡王甚至程瑜压制了他,因为他们的势力比他强。
但他怎容得了,被他一直捧着护着得娇弱的徐惠娘也开始看不起他?
听得崔铭的脚步声渐远,那两个议论是非的婆子也对视一下,松了一口气。
她们做完了这事,便可在程瑜的庇护下,到庄子上安享晚年了。这对于早年守寡,未有子女的她们,已是最好的结局。
崔铭气呼呼的走到徐惠娘院子门前,见大门紧闭着,就敲了几下门。
偏那过来开门的婆子应得的慢了些,且又像往常那样嬉笑着讨好崔铭。让崔铭看得气闷,只觉得那婆子是在讽刺他,就一脚踢了过去。踢得那婆子仰面倒在了地上,就厥了过去。
崔铭是不愿理那婆子的,进门就对了徐惠娘问道:“大白日的,关个门做什么?似见不得人一样。”
原徐惠娘一直以柔情拢住崔铭,这时因她被关的久了,已失了扮作娇弱解语花的耐性。
徐惠娘就忍不住哭道:“哪里有什么见不得人?还不是婆婆下了禁令,不让我出门,才将门关了起来的。本就我受了委屈,为何受罚的还是我?你当初说过护我一生,许我夫人之位。如今你可还记得你说过的话?”
“你这是委屈了?我何尝没回护过你?若我没护着你,你怎会在这国公府中?我倒想知道你有几分心思放在我身上,当日又怎么去了南安郡王的院子门口,你又存的什么打算?”
崔铭大声说道。
徐惠娘怔怔的看了崔铭一眼,哭道:“你护着我?那为什么我的日子还比不得一个丫头出身的翠荷?我怎么到南安郡王院子门前的,不是说过了么?只不过想去看你,碰巧去了哪里的。”
崔铭冷哼一声:“碰巧?怎得这么巧,就只走到南安郡王门口?你还觉得你的日子比不上翠荷,你这是嫌我没用,还是后悔了?”
“后悔了,怎不后悔?从远儿入不了族谱的那天起,我就后悔了。”徐惠娘哭道。
崔铭与徐惠娘两情相悦,彼此都依仗着对方的喜爱,纵坏了性子。这时猛然吵起嘴来,彼此就也未留了情面。
而崔铭着实气恼了,听了徐惠娘后悔的话,便又扬起了手。只看着徐惠娘满脸泪水,却未忍心下手。
徐惠娘却大哭起来,说道:“那日你不分皂白扬手打我,这日你不来安慰于我,又来打我。想来你对我的情意已经淡了,我留在这里又做什么?”
说完,徐惠娘就哭着跑出门去。
可才跑出了院门,徐惠娘却不知去向何处,刘氏禁止徐惠娘在府中走动,对她厌恶至极。而她又回不得娘家,这时与崔铭吵了嘴,更是连个从中调停的人都没有。
徐惠娘愣愣的站在门口,只觉得天地之间仅剩她一人,无人可靠,无处可归,为天地鬼神所弃。
崔铭自小被娇养着,这时坐在屋内也拉不下颜面去求徐惠娘谅解。
那被徐惠娘当做贴心人的小丫头看后,连忙对徐惠娘说道:“奴婢这就去找少夫人去。”
说完,那丫头就去寻了程瑜。
徐惠娘呆呆的站在门口,心道,她程瑜占了我的位置,害我到如此地步,又怎会为我说话?
因徐惠娘并不信程瑜会回来看她,所以当徐惠娘见到程瑜过来的时候,也是一愣。
程瑜一看到徐惠娘就连忙用帕子将徐惠娘的眼泪擦去,皱眉说道:“这是怎么了?哭的这么可怜,快与姐姐说说,姐姐必会为你做主的。”
徐惠娘这时听到这暖心话,心中虽嫉恨程瑜,但也忍不住哭道:“夫人,我好生委屈啊。”
程瑜一面扶着徐惠娘往院内走,一面命人将徐惠娘的院子收拾妥当,讲崔铭踢伤得那个婆子送去医治。
“你来了做什么?”崔铭看着程瑜,因心里有了火气,说话就有些没好气儿。
程瑜冷笑道:“难不倒要等夫君你将惠姨娘打死了,我才过来?这府里的传言我听过几句,但我都清楚惠姨娘不是那传言中人,夫君如何倒不信惠姨娘了?”
徐惠娘泪眼婆娑的看了程瑜一眼,心中越发凄凉,心道,没想到这个时候能为自己说上一句话,且相信自己的竟然是她。
崔铭因诸多事要瞒着程瑜,也无法对程瑜挑明了说。只得说道:“方才是我鲁莽了,请夫人多宽慰她几句,我这还有旁得事,先走了。”
言罢,崔铭就走了出去。
徐惠娘眼睁睁的看着崔铭离去,心中感慨,这男子的欢喜终究无法长久。
然后,徐惠娘就愣在当场,便是崔远哭了,她也未曾发觉。
最后还是程瑜忍着恶心将崔远抱了过去,笑着哄了起来。
看着崔远这黄瘦的小脸,程瑜就想起了上一世那个七八岁时就老成的如个伪君子般对自己拱手笑着唤“母亲”的崔远。
因程瑜上世无子,看到孩子就会伤心,所以也不喜欢孩子。但程瑜却从未像讨厌崔远那样,讨厌过一个孩子,哪怕程瑜已告诫过自己数次,不要与个孩童计较。
终在程瑜努力忍着没将崔远扔在地上的时候,徐惠娘总醒过神儿来,接过了崔远。
程瑜小心的逗了逗崔远笑道:“你看看这孩子多好看,你也舍得又哭又闹的,不怕吓到了他?”
徐惠娘流泪说道:“这时有些惊吓又什么了不得的?往后他的苦孩子后头呢?”
程瑜皱眉说道:“原是为这个伤心,我这些日子也在惦记着,远儿这样终究不是个法子。虽夫君未向我提过此事,但我这个管事的,也该面面俱到念着才是。哪天看着有时间,我去提一提。”
“当真?”
徐惠娘不可置信的看着程瑜哭道:“若是成了,惠娘将万分感激夫人。”
程瑜眯着眼笑道:“这本就是我该想到的,你何必这般说话,怪生分的。”


、遇情缘

自此;徐惠娘的日子过得好了许多;。
因有程瑜庇护;徐惠娘竟也能走出了院门;虽最多也只能去程瑜的院子逛逛看看,但能多和几个人说些话;就已比先前好了许多。丫头婆子们;因程瑜愿意给徐惠娘脸;也都对徐惠娘多了几分尊重。如此;虽崔铭连着几天没去看过徐惠娘;但徐惠娘的气色倒是比往常好了许多。就彷如一朵原本在暗中偷偷开的荷花,突然就被移到了阳光底下的百花园子里一样。
徐惠娘是喜欢着与这些妇人说话的,便是炫耀嫉妒;也有个去处。总比往日;仿若没有她这个人要好。
而崔远更是因为见得人多了,不再显得怯生生。
虽然崔远个头儿不及崔通,甚至都不及才出生几个月的崔远有精神头儿,但这也仍徐惠娘欢喜不已。
翠荷还记得徐惠娘当初给程瑜下堕胎药的事,虽徐惠娘以为那事已经过去了,但翠荷身为女子怎会也天真的认为程瑜会就此放下。
于是,这时看着徐惠娘猛然得了程瑜尊重,也未觉得徐惠娘能挤下她的位置,抢了程瑜许给她的好处。只是翠荷看着做出温和贤良模样的程瑜,越发的畏惧。她实不敢想自己若是与程瑜为敌,程瑜会用个什么法子折腾着她。许连折腾都不必,只撤了对她的照拂,就够翠荷难过上一阵了。
翠荷就陪着程瑜一道做戏给徐惠娘看,都装作丝毫没有恩怨一样。
而程瑜虽说了崔远入族谱的时候还需等等,毕竟这时国公爷病着,若气到了国公也反倒不好。程瑜的意思是该捡着一个日子,趁着国公爷还对着长房这一脉存有怜惜,身子骨又容得下的时候再提。
虽这些话崔铭也对徐惠娘说过,但崔铭对徐惠娘说过的承诺实在太多,兑现的又实在太少了。闹得徐惠娘心里也不大信崔铭,反倒是程瑜虽未允诺徐惠娘一定将此事办成,反倒更让徐惠娘信任。而且这几日说话,程瑜对徐惠娘也坦诚的很,甚至提到了她是如何嫁给崔铭的,甚至给徐惠娘哭着致歉,说若是知道有个她,程瑜是断然不会应允家中的安排的。
哭得徐惠娘最后也只感叹命运弄人,听着程瑜说得许多不如意之处,更是觉得没这么写个父母之命。许她和程瑜都会称心如意,各自有个好去处。
于是,这徐惠娘虽还对着程瑜又几分不信,又几分嫉妒。却也比先头要好上许多。
且徐惠娘看着程瑜敢不听刘氏的话将她硬生生的关了起来,心中对程瑜也有了几分敬佩。
而这时独自被冷落在一旁的红丹,却是越发的慌了。她见那被崔铭放在心尖儿上的徐惠娘这时都归降了程瑜,她这样的还再左顾右盼个什么?莫不是等着众人将她忘了,她才去巴结了程瑜?那时,又有什么用?
只这般就过去巴结了程瑜未免显得突兀,且又不知程瑜喜好,未免白白巴结了程瑜一场,还落了白眼。红丹便想着仔细的打听了程瑜喜好,再去逢迎了她也不迟。
只这打听也不好太明显,否则落在程瑜耳里,仿佛她红丹要窥探打听了什么事一般,反倒不好。
红丹就只得小心翼翼的偷听着程瑜的性子如何,同时她也想知道翠荷怎就突然得了程瑜的尊重?只因程瑜守得紧,红丹就只知道某月某日翠荷被程瑜唤进屋去,而后又失魂落魄的出来。至此,翠荷就对程瑜忠心,程瑜也会将好处分给翠荷。
红丹一个人闲来无事就琢磨开来,心想那程瑜似不喜与崔铭同房,成亲到现在,拢共才同过一次房。这又对翠荷这样好,将崔迎当做亲生孩儿一样看待。
莫不是?
红丹想着,心中一突,莫不是学了别人家深闺怨妇的做法,行什么虚凰假凤之事?
所以才有程瑜对翠荷的这些好?
但终究只是猜测,红丹也只能颤巍巍的将这事压在心底。
至当月十五,庆国公崔敬因先头梦到了他的儿子崔竑,心下难安,逐让府上的一众人于这日去京城外的古华寺为崔竑再颂上几天的经文。
刘氏听得此事,又隐约听见崔敬梦中的崔竑是如何凄惨,心下也慌了,连着几天睡不安稳。就是到了去古华寺的那天,脸还是惨白惨白的。
刘氏心中也奇怪,怎么崔竑活着的时候,她不怕他。如今崔竑死了,她倒怕起他了。
因心神难安,刘氏颇有些畏惧一人独处。于是寻了程瑜与崔通与她同坐一车。
左右程瑜知道她的事情多,也不需避讳着。
程瑜也觉得又什么不舒坦的地方,只随着刘氏一道坐过去。而翠荷的孩子年岁还小,徐惠娘这又不合大家的心意,小闵氏身为长辈,她们都不必去。所以,也只程瑜带着崔通过去,崔通身为长房的嫡长孙不去是不行的。
车摇摇晃晃的往前走,程瑜也不必在刘氏端着样子,只躲在一旁闭着眼睛,但心神都放在崔通那里。虽程瑜看出刘氏对崔通有着她都无法理解的有何而来宠爱,但程瑜还是信不过她,刘氏如程瑜一样是下得了狠手的,所以程瑜以己度人,防备着刘氏用崔通威胁了她。
只走了许久,就只听见刘氏轻声红着崔通的声音。
崔通还是那般爱笑,只稍微逗逗,就笑个不停。
在刘氏记忆里,她的长子崔锦小时候也是个爱笑。带得很是省心,从小到大未让她费一点儿心。崔锦也是刘氏一生中最大的骄傲,但上天似乎就是看不过她过好日子,就那么匆匆将崔锦的命收了回去。
刘氏一边看着崔通,一边想着崔锦幼时的旧事,轻轻的笑着。
这般,她也不用再想着让她烦心的事了。
这时突然听得“轰隆”一声,程瑜“腾”的起身,先伸手将崔通护在怀中,仿佛她从未合眼,一直盯着崔通一般的准确。刘氏原也想护着崔通,只她毕竟上了年岁,手脚一慢,就未来得及抱起崔通。
“怎么回事?”刘氏见车子安稳的停了下来,就向车外问道。
车外似有了些人在乱喊,不出一会儿,就听车外又婆子慌忙回道:“方才滑了几块大石头下来,惊跑了几辆马车。”
“车上有人没有?”刘氏又问道。
车外的婆子回道:“其他的都是装着东西的,只大少夫人的那辆车的马被惊到了,车把式当时没有拦住,吓得跳了马车。现府上已有人去追了。”
刘氏皱眉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这女人总是带着一股子丧败气儿。”
程瑜知道,刘氏这时如将崔妏之死推到她身上一般,将崔锦的死推到了大少夫人余氏身上了。
程瑜怀里的崔通虽并未被吵闹轰鸣声惊到,但也没了笑容,呆呆的看着程瑜,仿佛他是知道了发生什么事一样。
程瑜皱紧了眉,这世虽和上世有所不同,但余氏这一遭事却仍和上一世一样,而去救她的那个小子,似乎就是往后与她私奔的家奴吧。
只是这时还没人觉察到。
这时程瑜隐隐的期盼着,不如余氏就趁着这次机会就和那个小子跑了吧,反正往后他们也会由此开始一段情缘。若是再回来,他们何时才能寻到这么好的良机?
余氏的马车疯跑了好远也未停下,她身旁的丫头已经吓的昏了过去。余氏扶那丫头,因马车的颠簸而面色有些发白。余氏若是就这样跌死了,许也是件好事。
余氏想着,就将那丫头放好,撩开了车帘子。
只才探出头,就听一极年轻的声音喊道:“小心。”
余氏隐约看着一个小子骑马过来,只未看出那人的模样。余氏生怕错过这个机会,咬了牙就要跳下车去,随着马车压死,或被摔死。
但余氏才要跳下车,那骑马而来的人竟从马上跳起,扑到了马车上。稍微稳住身形,就扯住了余氏衣袖,叫道:“少夫人小心啊。”
余氏知道机不可失,若是往后她自尽在家中,不定死后要受多少流言,死在这处也算有个缘由,不必凭人议论。余氏就欲再跳下车去。
那小子这才发现余氏竟是要寻死,急忙抱住了余氏,又恐车内丫头听到什么,也不敢大声去劝,只得将余氏强推进车内。然后那小子用力勒紧马缰绳,马又向前挣扎着拖进了几丈,最终停了下来。
停下马车后,那小子擦了擦满脸的汗水,哑声向车内问道:“少,少夫人还好?”
余氏靠在车内,毫无生机的答道:“好,好得不得了。”
那小子犹豫了几番,终究伸手小心翼翼的挑开了车帘子,见余氏身边的丫头已昏倒,才敢抖声说道:“大少夫人万事须要想看。”
余氏在马车里看着车外那小子,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长得十分清秀白净。
余氏叹了口气,问道:“你也算救了我的命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清秀小子这时也不顾得什么规矩,急忙回道:“我叫青元。”
似怕一时晚了,就让余氏没法记得他了。


、欲擒术
余氏皱眉说道:“这名字听着倒是耳熟。”
青元露出一副惊喜的表情,说道:“少夫人还记得?小的当初被买了进来就是为给大少爷做小厮,这个名字还是大少爷给的。只是小的没有福气……”
青元说着,就露出一副黯然的表情。
青元略微一顿后,又试探着说道:“当初小的年纪小做错了事,险些就被撵了出去。还是大少夫人给小的求得情,不然小的还不知在何处呢……”
说着,青元尚且有些稚嫩的脸微微的有些涨红。
只是余氏并未看着青元,她合了合眼睛,因青元提起的旧事,努力的去想了想崔锦的模样。
但想了许久都没想起崔锦的样子来,最终能想起来的,也只有成亲那晚那个红色的影子,那些并不缠绵的安慰。
过了一会儿,旁的来寻余氏的也陆续赶到。
青元不敢再与余氏说话,只最后扫了一眼余氏苍白的脸,将马车停好后,就站在马车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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