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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妻良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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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对着崔通这个有时来烦扰崔翊的小鬼头,这些直接受小闵氏指派的丫头们都不喜欢的很。

哪怕这个小鬼头生得一副好模样,又看到谁都笑嘻嘻的,这些丫头都盼着他少来才好。
而不想让崔通去见崔翊的除了这些个丫头,自然还有程瑜与小闵氏两个。
一个是怕在崔翊那里着了哪个的黑手,一个是怕崔翊与崔通接触是为了程瑜。

程瑜是每次听到崔通去到崔翊那边就心惊胆战,但她却迫使着自己放手,只嘱咐着丫头婆子小子好生看护着崔通。毕竟人这一生,学会面对的不仅是困难,还有危险。
小闵氏只一听到那个崔翊给取了名字,又和程瑜长得十分相像的崔通的事,就十分头疼。

崔通喜欢缠着崔翊其实没有旁的原因,不过是他早早的敏锐的觉出来崔铭对他的不喜罢了。
那种不喜,不是程瑜做出来的严厉,而是真正的不想要他存在一样。崔通一直都得不到,崔铭给予崔远的夸赞,哪怕崔通十分卖力的讨好过崔铭。

而程瑜既没告诉过崔铭如何不堪,也没阻了崔通对崔铭的讨好。
与其他事一样,程瑜等着这时还年幼的崔通慢慢发现他与崔铭的父子亲情根本就不会存在。

既得不到崔通的父爱。
小小年纪的崔通本能的去寻找一个可以替代父亲的角色,这是就寻到了崔翊身上。
崔翊与崔铭年纪相仿,而崔翊论样貌论才学论成就,都比崔铭强上许多。
于是崔通不知从何时起就黏上了崔翊,将那个原本他该称作“四叔公”的人,当做父亲一样。

“四叔公,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个小孩子不小心犯了错,然后被人发现了,被人要挟了。那该怎么办?”崔通的小脸皱成一团,似乎很是为难的向崔翊问道。
崔翊看着自己的钓竿,扶了扶斗笠看了眼崔通,问:“那只有顺着对方的意思,和将被威胁的原因毁掉两种法子了。”

崔通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很难决定的,他要的可是一个月点心呢。四叔公,你五岁的时候也过得这么辛苦么?”

崔翊笑道:“记不得了,似乎一直出去玩儿呢。活得很是自在,大约就像这样钓钓鱼吧。”
崔通皱紧眉头看着崔翊:“四叔公真是会骗人,只是出去玩儿,哪儿能成探花呢。娘说过,有的人明明背地里都要将眼睛熬瞎了的用功,面上还有装的什么也不顾的,到处玩儿。就盼着人夸是天才呢。”

崔翊咳了几声没有答话,转而问崔通:“你想要怎么对付别人的要挟了么?”
崔通想了好久,最后点了点头:“我决定还是向娘说了我背书没背下来的事,大不了被打一顿。不然我一个月的点心都要被碧菀姑姑骗走了。”


、怎取舍

在被威胁的时候;要么是扼死威胁你的人;让她再也不能开口威胁你。
要么就将被威胁的原因坦诚在阳光下面,让威胁就此消散。
当然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让人抓住把柄;这需要在做事前格外小心谨慎。但谨慎过度;就会变得畏首畏尾,只也是让程瑜头疼的地方。程瑜希望崔通行事谨慎;但又敢于冒险;遇到危机时有沉稳的应变能力。没人告诉程瑜如何去教会崔铭这些,便是程瑜的母亲贺氏也无法告知程瑜;所以程瑜只能试探着将她自己所知的慢慢的教给崔铭。
在一个大家族里生活;在官场上的打拼;不是学会书本上的之乎者也就够的。
最起码这个大家族不能坦诚错误;不然只一个可抓的把柄;就成了人人都可非议你的事。
程瑜最想要崔通学会的是,永远都不要出现让别人可以威胁的把柄。
所以,程瑜重重的罚了崔通,除了罚了他一个月的点心,还让他抄了一百遍他没背下的文章。
要比他被碧菀威胁付出的代价还要重。
坦诚错误固然是个好的品行,但因为坦诚错误就可以免去或减轻惩罚,那就大错特错了。
有的时候坦诚错误需要承担的代价的更大。
崔通很是委屈,他亲生母亲责罚他的与教给他的东西,与先生交给他的君子之道太不一样。
他有时觉得自己母亲是有些蛮横的,有时却觉得自己母亲是有些道理的。他的母亲是可以说服的,只要你有足够的理据。比如当初崔迎与他一道上学的事,就是他劝说了自己的母亲。
但有时程瑜的规矩让他太过疑惑了,崔通记得在学堂里,一个崔家子弟打破了夫子的砚台,只要向夫子认个错,就能免去责罚。怎到了他母亲这里,反倒受着惩罚更重了。
小小年纪的崔通带着疑惑去抄那他看来十分晦涩难懂的文章,一直写到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程瑜过来看崔通的时候,崔通还在一边睡一边嘀咕着:“不解,不解”
程瑜摸了摸崔通的头,低声笑着说:“不思者无惑,有不解之处,有疑惑之处,是好的事情。”
说完,程瑜就将崔通抱到床上去,崔通长得太快,她已经抱不太动了。
崔通刚躺在床上就揉了揉眼睛醒了,看着程瑜委屈的抽了抽鼻子,怄气一样的背对着程瑜装睡。
“你再闹别扭,那我就走了。”程瑜轻笑着说道。
崔通听了这话,倒是转了回来,皱着眉头往程瑜跟前凑了凑,伸出手扯住了程瑜的袖子。
程瑜就笑着拿了团扇为崔通扇风。
也只在这个时候崔通才觉得自己的母亲与旁人的母亲是一样的。
自崔铭不来寻程瑜同房后,程瑜就很少熏香了,身上只带着每日里种花养花沾得香气。
这味道让崔通闻得心安,扯着程瑜的衣角就睡了过去。
程瑜看着崔通向她跟前凑了凑,看着崔通在她面前睡了过去,而后又听见崔通在梦中喊了一声:“父亲。”
程瑜不由得皱紧了眉,虽然知道这一关口是崔通必过的,但一想到崔通看着崔铭只顾着崔远的失落样子,程瑜就恨不得崔铭立时死在当场。崔通是她小心翼翼培护起来的幼苗,她容不得崔铭的偏心伤了崔通。对于程瑜来说,崔铭必须要死,在他没有给崔通带来更大的伤害之前。
程瑜摸了摸崔通的小胖手,在发现崔通存在的时候,她曾经一度想不要他。
但如今看着崔通一点点儿长大,程瑜才发现当初的决定的对的。因为崔通的存在,哪怕她面对困难都会觉得有希望,也给了她足够的勇气面对这一切。人活这一辈子,苦难是没有尽头的,但有个希望就会熬得下去。
上一世,哪怕是程瑜的父母还在的时候,程瑜还会恐慌,害怕当父母离开的时候,终有一天会一无所有。所以拼命的抓住身边的一切,包括崔铭。但现在她的心算是落了地了,哪怕崔通会娶妻生子,将来不会与她如现在这么亲近,但仍旧让她觉得踏实。
自崔通屋中出来,程瑜就看到了喝得醉醺醺的崔铭,崔铭这时丁忧期已过了,却迟迟没有官复原职的意思。崔铭为了能重新任职每日里四处请人喝酒,求着人。
这时崔铭也已看出程瑜丝毫没有帮衬他的意思,且程尚书也看不上他,就歇了拉拢程瑜的心思。只一面念着徐惠娘,一面笼络着沈乔。而沈乔因为对着那王家公子的冷淡,终于冷了对方的心。那王家公子纳了个妾室生下一个儿子后,就上了战场。王家公子一走,沈乔反倒没意思起来,先头王家公子没纳妾时很是认真的对着沈乔好了一阵,便是纳了妾后,也没冷落了沈乔。这王家公子一走,沈乔才觉出往日里王家公子在她与王夫人之间的调和作用来。
王公子因喜欢着沈乔,没让沈乔受过苦。而王夫人又怎么会喜欢个整日给她儿子甩冷脸子的儿媳?整日里抬举了王公子那妾室,拿捏着沈乔,沈乔的日子这才难熬起来,也失了为了崔铭盘算的心思。
这此醉酒,崔铭也是因为自沈乔那里没讨到银子,自觉得前途无望,才多喝了几杯。
崔铭一边喊着徐惠娘的名字,一边往徐惠娘的屋子走。
吓得徐惠娘抱着崔通缩在一角,自崔铭过了孝期可以饮酒后,就每每喝得烂醉,再不复往日温润公子的模样。徐惠娘自跟着程瑜住在一起后,省了不少心,人的气色也见好了。只崔铭每每醉后想和徐惠娘亲近,徐惠娘都格外惶恐,反倒去向程瑜求救。这让崔铭气闷的很。忍不住趁着程瑜不在时,动手又打了徐惠娘几次,打得徐惠娘越发怕了她,只紧紧粘住程瑜这根救命稻草。
程瑜喜欢把她给予的好处做在明处,虽厌烦着徐惠娘与崔远,但丝毫也没薄待了他们。一面削打着他们生出歪心思的可能,一面给予他们好处。
如今程瑜这处已经划分出等级,程瑜与崔通自然是这院子中的掌权者,其次是崔迎与翠荷,下来则是徐惠娘与崔远。虽没摆在人面前,但每个人都不自觉的遵守着这个不知从何时定下了规矩。
崔远虽得崔铭疼爱,但也受到了崔通与崔迎本能的排挤。这使得并没从崔铭的疼爱中获得了多少好处,渴望着能同崔通崔迎一道玩耍的崔远,倒生出了与徐惠娘一样想远着崔铭的心思。
程瑜等人因崔铭的多度偏心而远着崔铭,徐惠娘与崔远虽得崔铭的挂念,却把这挂念当做负累。因着各种原因,只这一两年的光景,崔铭就在众妻妾子女中成了个摆件儿。也只还没有个孩子的红丹还念着他些,却也只把崔铭当做一个能光明正大有个孩子的工具。
这一两年的功夫,红丹是拼了命的讨好程瑜,程瑜见红丹乖顺的很,也容下了她。
只等着到了这过了孝期的时候,就想法子让红丹有个孩子,旁人是不清楚,崔铭那人,能撩拨这他留个种儿还是容易的。
瞥了眼醉倒在徐惠娘门口的崔铭,程瑜就命人将喝醉了酒的崔铭扶到了红丹屋内。这时崔通与崔远五岁,崔迎四岁,就是红丹再生出个儿子。也不会乱了崔通与崔迎什么事,而翠荷见崔通与崔迎两个已处出了兄弟情,那红丹就是再贪些什么,也不会坏了她在程瑜那处的地位,就也没什么可嫉恨的。
只有徐惠娘看着崔铭被扶进了红丹的屋子,心里的恐惧虽散了,但惶恐更甚。她因为崔铭的事,一直融不进这个这些人中。虽程瑜这时待她好,但万一崔铭又惹出个什么事,她就没个出路了。且红丹太过会巴结程瑜了,程瑜坐在榻上,红丹就马上拿了靠垫来,比那些丫头手脚都麻利,也难怪她是个丫头出身的。翠荷早早的跟了程瑜,且又不争不抢的,徐惠娘被她压着也算服气。但红丹这么个人,若是被她越了过去,只每日里她那碎嘴子徐惠娘就受不了。
而若是红丹生出个儿子,再比上崔远强些,少不得程瑜要多扶持这他一些。
这几年程瑜也透出意思来,若是庶出有本事的,她会尽可能的帮扶。
虽话这样说的,但总有个主次。崔远他身子弱,远没有崔迎聪慧,如今瞅着程瑜的意思,也是想把崔迎养成崔通的帮手,有崔通必带着崔迎。崔迎那么小的年纪,已见了不少达官显贵了,只四岁,但遇到了哪个也不发怯。
崔远虽比崔迎大上一岁,如今却被崔迎甩下一大截儿来,更别说奢望与崔通比较了。
若是再来了那么一个和崔迎一样的。
徐惠娘看着红丹屋子里头灭了蜡烛,想着自己往日在那小院子里过得非人非鬼的日子,心里直发颤。
徐惠娘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抱着崔远,暗悔当初不该跟了崔铭。
这一夜红丹听着崔铭在她耳边唤了一夜的“惠娘”,只忍着崔铭身上的酸臭味儿,勉强行了事。待做完这事,红丹还要去讨好了她的丫头绿盏,自红丹为讨好程瑜动了那虚凰假凤的心思,就撩拨起了欲念。程瑜她不敢去找,就与身边的丫头试了几番。几次下来,彼此存了情意,就立下了一世相依的话来。
在面上还是主仆,背地里如夫妻一样。为护着绿盏,红丹行事很是小心,就连程瑜她都瞒了过去。若不是想要个孩子,也不会去与崔铭苟且。



、终须了

在程瑜帮着红丹折腾了几次后;红丹也渐有了孕相。崔铭这才开禁,又在徐惠娘那里碰了几次壁,又找不到更好的泄/欲对象;也顺了红丹的意。
只是自有了孕,红丹就省了讨好崔铭的心思;只专心养胎,兼着哄了绿盏。
刘氏听说红丹也有孕了,心里也有了些欢喜,多子则多福。她虽不喜欢程瑜;但最起码程瑜给她带来了个她喜欢的孙子;且也算贤惠,容下了这么多的妾室。刘氏也是个女子;论起来;她是做不得程瑜这么贤惠的。
待吩咐人送了些孕妇要吃的保胎药,刘氏就等到了小闵氏派人来唤她。
自刘氏隐在后院,小闵氏因崔翊对程瑜的心思,已全心放在整治程瑜身上。只是这么一两年下来,小闵氏总是输多赢少。这时突听了小闵氏唤她,刘氏心里也十分疑惑。
刘氏也许久没参与到这内宅争斗中,虽少了些权势,但总算过了几天平静日子。且她也累了,自崔嫣没了,她就没个心情去争夺什么,她也知道以她现今的处境,是争不了什么的。
所以当再踏进小闵氏的院子时,刘氏还有些紧张。
她也不知小闵氏因什么事来寻了她,小闵氏那人若非有什么图谋,也不会唤了她来。
小闵氏这两年为了崔翊的婚事发愁,眉间已生出了些褶子。但仍旧看着比刘氏年轻了许多,刘氏已变成了真正的老妇。
“听说惠姨娘之子已入了族谱了。”
小闵氏笑道:“还是你那二儿媳向国公爷说项,现府上都说她贤惠呢。”
刘氏亦笑道:“她确实是个贤惠的,这些年也确实多亏了她。”
小闵氏抿了口茶笑道:“她也算个很好的,比起崔嫣与余氏是强多了。你有时也该向程家学学如何教女的。若是你会教导的话,也不至于让崔嫣就这么……”
小闵氏拿着帕子擦了擦干涩的眼角,看着刘氏变了脸色,小闵氏又长叹一口气,说道:“看我这又提些乱七八糟的事,徒惹伤心。当初我可是很疼嫣儿的呢,她的下场我真是没想到。不过也好,听说最近郡王府被人告了,就是当初的李家公子。若非嫣儿没了,我们这里也要牵扯进去的。你说国公爷当初的决定是不是对极了?”
刘氏的手微微发抖,恭顺的说道:“母亲说得极是。”
小闵氏长叹一口气:“说起来,崔嫣的结果,一半是因着儿媳你是在教得不妥,另一半是你那二儿媳未免太狠心了,当初定下了侯府的事,不就不会落了个这么下场。你说她对妾室都那么慈软,怎对着自己的亲小姑子就那么狠心呢。”
虽知道小闵氏这是在挑拨离间,但刘氏忍不住也对程瑜生出了一些怨气。但那都是以前的事,如今只崔通在,刘氏就不会再对付了程瑜,更何况程瑜这还握着她的把柄。
刘氏只能说道:“这事其实也怪不得程瑜,姻缘之事,也是她做不得主的。至于嫣儿的事,也没什么可怨的,怨只怨郡王府吧,若不是他们将嫣儿打成重伤,嫣儿也不会就这么没了。”
说着,刘氏擦了擦眼角的泪。
小闵氏听刘氏是要将当初国公府的那套说辞继续说下去了,就咬牙笑了笑,一挥手,推了身边的几个丫头。独留了个两个贴身婆子,而后小闵氏对着一个婆子笑着说道:“这茶怎这么快就凉了,快去唤个人来送杯热茶来。”
此后刘氏与小闵氏就无话了,刘氏低垂着眼睛,觉得这时间难熬的很。
“大夫人,喝茶。”
刘氏听见这声音,禁不住一抖,连忙抬眼看那说话的人。见确实是当初她的贴身丫头黄莺,这么多年不见,黄莺已老了许多。当初她想害崔竑,就是这个丫头帮着她的。事后,刘氏没对这丫头舍得下了狠手,留了个活口。
没想到如今在这处见了。
刘氏看了眼她当初的贴身丫头,又看向小闵氏,颤声问道:“母亲如何……”
才说完,刘氏又急急收口,她也不知小闵氏会知道多少。在惊恐下,刘氏只能忍了下来。
小闵氏笑道:“刘氏,你与黄莺也许久不见了,没什么好说的么?”
刘氏颤声说道:“儿媳不知该说什么?”
小闵氏笑道:“比如说说当初谋害亲夫的事,这处除了黄莺,还有黄莺当初留下的证物。”
刘氏看向黄莺,说道:“当初我可待你不薄。”
黄莺垂头说道:“奴婢还有丈夫孩子,怎不能留步后路。事到如今,奴婢也是为了家里的人。”
刘氏靠在椅子上,万念俱灰,想着小闵氏是从何得知的。莫不是从程瑜那里露了口风,但想着程瑜为了崔通的将来,也不会让崔通有个杀夫的祖母。且程瑜办事小心,当初被程瑜威胁的时候,刘氏也派人查过程瑜将她的罪证藏在何处,却丝毫没有查到。
如今能够怪哪个?也只能怪当初自己做事太不小心了。但当时却也是临时起意,没那么周详的计划。刘氏想着长叹一口气,说道:“母亲如今既拿住了我的把柄,那我也无话可说。”
小闵氏笑道:“家和万事兴,我哪里能随意将这个家的平和给扰了,只要儿媳听我一事,我就当做从来不知道这事。”
刘氏看向小闵氏。
小闵氏笑道:“我不想再看到程瑜那个女人。”
刘氏听后一愣,她没想到小闵氏的目标竟然是程瑜,就问道:“母亲,这是个什么意思。”
小闵氏说道:“儿媳你当初能敢去谋害亲夫,如今除了自己的儿媳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程瑜背后有尚书府,若被人查验出来,怕是整个国公府都不大好。尤其是这时节,儿媳虽久居内宅,但也听说昨日有人又奏了国公府一本。这国公府……”刘氏说道。
“人不在了,国公府留着又有什么用。”小闵氏只想着崔翊因念着程瑜至今未婚,就恨的牙痒痒。
这么再耽误下去,崔翊这一生不就耽误下来了么,小闵氏是无论如何都再容不下程瑜了。



、好祖母

刘氏一直静静等到程瑜回来的时候,每多等一刻;她就苍老疲惫一分。
待见到崔通与程瑜的时候;刘氏只能勉强挤出一点儿笑。
程瑜按照规矩给刘氏行礼;命人奉上新茶。
这么些年,刘氏虽十分疼爱崔通;但与程瑜的关系一直都是不远不近的。彼此虽没程瑜初进崔府时的剑拔弩张;但也总是亲近不起来。刘氏对程瑜心中还留着些怨恨,程瑜还带着上世对刘氏的怨气。
若不是有个崔通,无论如何;刘氏都不会做出回护了程瑜的决定。
崔通需要程瑜;比需要如今她这个无能无用的母亲更甚。
甚至这一房的人能依靠的也是程瑜。
刘氏摸了摸崔通的小脸,问道:“这日受委屈了;明儿我再给你打个金锁来。”
崔通眨了眨眼睛;按照程瑜教给他的话答道:“父亲教训孙儿是天经地义的事。往后孙儿会好好待弟弟的,做个好哥哥,让父亲放心。祖母不要太记挂着孙儿,还要多多顾着自己。”
可即便是这般说,崔通还是在疼爱他的祖母面前还是抿了抿嘴角,将委屈压了下去。
到现在崔通也不大懂得,旁人都很喜爱他,便是不喜欢他也不会露在面上,怎他的亲生父亲却那般的不喜欢他。
他自己的母亲也会在他犯错的时候罚他,但他的母亲会讲出罚他的道理。但他的父亲,仅仅是因为他有个如意锁,而崔远没有就打骂了他,崔通心中十分委屈。便是这一天程瑜带他去了街市,给他指了贫民过得那卖儿鬻女的日子,让他见了他所受的委屈对于他得到的,根本就不值一提。
但崔通毕竟还是个孩子,怎会彻底得不去在意父亲对他的看法。
程瑜看着崔通眼中闪了泪光,心痛的深吸了一口气,笑道:“通儿,还不快把给你远弟弟买的金锁带过去。”
崔通看向自己的母亲,小小的身子鞠了一躬,忍下了泪,就此出去了。
刘氏一直看着崔通离开,最后看不到崔通小小的背影,才转过头看向程瑜,说道:“通儿被你教得很好,这样小的年纪,心里委屈了,还能忍耐着。他父亲小时候可是受不得委屈的,便是他错了也要推在旁人身上。”
“如果能将自己的错不留痕迹的全部推到旁人身上,有时也是一种本事。”
程瑜笑着答道,挥退了身边的丫头们。
刘氏等她等到这个时候,而且她一进府门,就听说刘氏被小闵氏唤过去了。
小闵氏可是许久都未理过刘氏了,如今小闵氏若是无事,怎会突然唤了刘氏过去,该是有事发生,刘氏也应该有话对她说。
只虽遣走了人,刘氏却许久没有言语,她只摸着衣角的刺绣,叹息着崔通竟然这么快就懂事了。程瑜不惯与刘氏周旋,细想着小闵氏这些日子与以往的不同之处,笑道:“母亲去过祖母那里,不知是否见过一个婆子。祖母也是奇怪,不知为何寻了个老婆子来,却不为了做事。”
刘氏手下一抖,叹了一口气说道:“许是发了善心吧,起了怜老惜弱的心思。人也着实奇怪,有的人做了一辈子恶事,老了却吃斋念佛,施粥施布的。有的人善了一辈子,可却因为糊涂的善心连累了一辈子。有的人心狠极了,却败在一时的心软上……”
程瑜试图从刘氏的话里寻出一些痕迹,就笑着说道:“这善有时伤人,恶有时救人,因事而已吧。便是心软也是人之常情,若是与自己相处的久了的人,心软是难免的。便是通儿,儿媳也时常一边罚了他,一边心软呢。”
“可通儿永远不会背叛你,不会联合旁人对付你,威胁你……”刘氏苦笑着答道。
程瑜听后,想着刘氏会有何事会让人拿捏住把柄,能让刘氏这般,不过是多年前的哪场谋害亲夫的事。
莫非小闵氏知道了那件事?借此威胁了刘氏。
威胁刘氏做什么?让她能来到这院子说了这些话,不会是崔通,刘氏下不去手。更不会是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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