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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太太-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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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给妈妈打了电话,告诉她今晚表妹找她。

    她站到了梳妆台前。她的身材像很多广州女人那样苗条,她颀长的稍许有些过分。她像许多贵妇人那样很会打扮自己,她在穿戴上着上稍微花些时间就能把自己装扮得无可挑剔。

    她对着镜子微微的笑了。她得确有这方面的天才。或许,是她几年大学下来,唯一保留的院校气质。

    她的这种气质让李云成羡慕不已。他为匹配她这种院校的气质,专门带她到香港购买了几大提箱衣服。她穿得这件肉色的开领长裙,据说就是世界顶级大师的作品。长裙的边际镶嵌着同等颜色的绲边,烘托出她高耸的前胸。服装的做工和皱褶做得十分精巧。

    她用挑剔的眼光看,自己的线条都完美无缺。

    林慕容对着镜子开始化妆,她用眉笔素描眉骨上,细长的弯弯的两道修饰过的眉毛。她黑亮的一双大眼睛上覆盖着浓密的睫毛,她对此不用眼影和装饰,就足以感动人,因为挺直的鼻子下非常性感的嘴,增加了男人的想象。当她的鼻子抽动时嘴角的轮廓格外分明。

    她微笑中总能带出一种强烈的渴望。

    她黑色的头发染上了一层暗淡的红棕色,形成一股天然的波浪飘散到脑后,几乎快要到了腰际。她还有许多的耳垂,项链之类的装饰,也有很名贵的珍品。她今天一件都没戴。她不用刻意的雕琢。

    她认为自己的艳丽已经足够了。
第十章
    林慕容像往常参加朋友聚会一样。她会到碧云山庄之前,在花店里的小姑娘那儿买上几枝红玫瑰。她虽然生活从小在广州。可是她一直没有弄懂,广州人为什么把这个酒店叫做山庄。

    碧云山庄是她和李云成相识后常去的地方。

    林慕容最喜欢晚上,在山庄的大厅后面的露天散座中吃饭。他们几乎每个周末都要碧云山庄来。在露天的地方,还可以看到饭店中的演出。

    只要天气允许,夜幕降临。林慕容总喜欢坐在露天的散座上。她望着自己带来的红玫瑰,她会感觉到生活浪漫的情趣。李云成在很多酒店开有账户,她在李云成去世以后,仍把这种关系保持下来。只是近来林慕容光临的次数大为减少,有些地方她几乎仅仅是为了,保持这种关系很久才去一次。碧云山庄是她来的最多的地方。

    一次,一个新来的服务生到厨房催菜。他一时忘记了林慕容他们的座位号码,他对厨师随口说:“我说,你们的菜快些,玫瑰夫人等得有着急了。”从此,林慕容玫瑰夫人的绰号,就先在酒店中传开。

    李云成为这个绰号,还高兴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哪个男人不想让自己的女人,有这么一个优雅的名字!当他听到碧云山庄的大堂经理跟他说起这件事时,他高兴的又要了一瓶茅台。

    最后,李云成和大堂经理都喝得酩酊大醉。

    林慕容就像很多生活在广州的少妇一样,她们生活在自己狭小的圈子里。她是跟着老公步入了广州的上流社会,那是一个更大的一个圈子。她作为一个有钱人的太太,她对自己的雅号也引以为荣。

    “您好。您有一阵子没来了。”大堂经理在迎着她,接过她手中红玫瑰说。显然大堂经理知道了李云成去世的事。所以,他才没有问:怎么,就你一个人?或是,您没和先生一起来之类的话。

    大堂经理把她带向三十八号的座位,林慕容见餐桌上有个花瓶,里面插着几只红玫瑰。这让她很感动。大堂经理对她说:“依茹下午打来电话订了座,她说,您今晚要来。”

    他说着把林慕容带来的红玫瑰也插进花瓶。林慕容说:“谢谢。”她心想,原来想晚些时间到,可她还是来早了。

    广州的冬天是最美的。这也是谈情说爱的好季节。她也喜欢在这个时节里坐在这个位置上。如果是在夏季,有时候因为天气过分的炎热,她不得不和李云成进到带空调的雅间。而在冬季,这里的气温是凉爽宜人的。她身旁的绿草丛里还开着鲜花。

    大堂经理问她:“您先喝茶等她们?”大堂经理见林慕容无奈的点点头,他又问:“您还喝铁观音茶?”。

    林慕容回答说:“是的。”

    当她喝着铁观音茶水时。她才品味出自己的人生如同苦涩的铁观音。她的生活像是刚刚开始又过早地结束了,她常常为自己感到委屈。她也常把自己比做一朵花绽放的鲜花,突然的过早的凋谢了。林慕容望向桌上的玫瑰苦涩地笑了!

    我还不老呢!

    “瞧,我可怜的玫瑰夫人,她望着玫瑰发愁呢。”林依茹和张森从大厅里走过来,她见林慕容端着茶杯的样子对张森说。

    张森听林依茹管林慕容叫玫瑰夫人。他的眼睛一亮,站在大厅的门口,重复了一句说:“玫瑰夫人?”

    林依茹拉了一把张森说:“瞧你那色迷迷的样子!你不会是又看上她了?”

    张森说:“哪能呢。”他嘴里虽然是这样说,可他还是被林慕容那高贵的气质,和她漂亮的脸蛋儿所打动。

    他回头望望林依茹,她比她的表姐林慕容相比较,她们没在一个档次上。林依茹就显得有些俗气了。林慕容才能称得上是大家闺秀。

    如果说,找情人还应该是林慕容的这种人。起码,她现在是单身。林依茹在路上对他讲了些林慕容的事儿。他对于林慕容是有印象的,她在高中时也仅个漂亮女孩。张森对林慕容成了寡妇,认为她是个很不幸的女人。当然,他也感觉她也是个很晦气的女人。

    “你好!”当林慕容认出张森以后,她站了起来,她很兴奋的握住张森的手时。张森被她漂亮的相貌与亲和力惊呆了。他慌忙说:“你好。要不是依茹指给我,我在大街上肯定是认不出你了!”

    雷飞和秋儿进来,他老远的就看见张森的背影。秋儿眼尖,她一进餐厅就先认出了张森。

    秋儿回过头对雷飞,不满地嘟哝说:“张森怎么从美国回来了?”

    雷飞也感到很惊讶,他过去和张森施小哥们,可他却不知秋儿过去追过张森,但遭到了张森的拒绝。所以,秋儿一直对张森耿耿于怀。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件事情总让秋儿忘不掉。

    “嗨!秋儿!”林依茹在招呼她。

    秋儿只得和雷飞加快脚步过去和大家打招呼。张森也没想到秋儿和雷飞结为夫妻。他听到林依茹的介绍以后,他虚情假意的说:“我恭喜你们……”

    秋儿不好意思地说:“我们都老夫老妻的了,还有什么可恭喜的?”

    “怎么不值得恭喜?我祝贺你们早生贵子呀,现在看来还不晚嘛!”

    雷飞拍拍张森的肩膀问:“张森,你这是回国探亲?怎么没带太太一同来?”

    林依茹呵呵地笑着对大家说:“他现在还是单身呢?你没注意他手上戴的戒指。他现在正在征婚呢?”

    几个老同学这才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注意到,在张森中指上戴着一颗蓝宝的石钻戒。张森自嘲地说:“这叫什么广告?许多美国人外出旅游都喜欢这样戴着。”

    林依茹见大家都落座以后,赞叹道:“还是美国的女人聪明,我们这些笨女人,刚一结婚就喜欢买个戒指戴上。似乎告诉那些追求着你快离我远点儿,我已花名有主了。这无形让我们女人失掉了很多社交的机会!”

    张森说:“我,你没搞错吧?你不会在乎什么社交吧……”

    林依茹问:“你说,不是社交还能会是什么?”

    张森想了想,他怕说的林依茹不高兴也没好意思说。林依茹在酒过三巡以后,她仍在追问张森。

    张森便说:“那我可要说了,我觉得女人丧失的不是什么社交,而是丧失了很多性交的机会!”

    林依茹非但没有不悦,她还为张森的话鼓起掌来。赞同说:“说得好!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这个词儿!”

    秋儿反感的说:“我不敢苟同张森的话。社交就是社交!社交和性交能扯上什么干系?要按照你们的说法,社交和性交等同起来。那么,我们所称的社交圈子,不就成为了性交圈子?我对这种说法怎么也不能接受!你说呢,林慕容?”

    林慕容危坐着,她不停地和老同学喝酒。

    几年过去,同学少年的命运如此的不同。她的沉思使自己确像掉在一个光怪陆离的万花筒中。人生,也像错综复杂的交织、纠缠在一起的青藤……

    她似乎是满足了物质所带来的优越感,但在她的精神上又似乎总是有种绵绵的悔,隐隐的痛,无止的憾!

    她刚信步人生,确品尝到了生活苦涩。

    林慕容喝着酒的嘴唇,感到入口的酒是浓浓的干烈的。几杯酒过后,她的嘴唇,变得开始麻木。她从同学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到几位老同学对她不时投来羡慕的目光。可谁又能体味出,她此刻喝酒时内心的酸楚?每一杯酒,就火辣辣的直浸她的万般愁肠。

    “表姐!秋儿在问你呢?哈!你还真可以,居然能在聊天时走神?罚酒!罚酒!”林依茹看向她说道。

    林慕容说:“秋儿的话我听见了,张森不就是说的女人在社交中丧失了很多性交的机会么?”

    林依茹问她:“秋儿问你同意张森的观点吗?”

    “必须要回答吗?”她反问。

    林依茹说:“当然了。必须。”

    林慕容回答得也很干脆,她说:“我不知道!你们干嘛都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是真得不清楚!我前几天还问我的私人医生。我问他,现在男人和女人还能不能做朋友?马医生明确的回答张森说,男女间的友谊现在可能绝迹了。我说,男人和女人除了做爱,他们的确没别的事可做了。”

    我几乎欢呼雀跃起来,她说:“看来,有文化和没文化就是不一样!真有你的,你的回答果然有水平!你比我们说的话斯文多了。我们大家来为林慕容的话,再干一杯!”

    林慕容说:“张森比我要强他是美国留学的呢。”

    张森说:“哪里。你这是臊我。”

    林慕容说:“我这是真话。”她说完随着大家把杯中的酒一饮而进。她沉思自己的命运,人生似乎没有什么可与人斟酌的。酒只能带给她黯然神伤。

    她的血管里开始有酒精在流淌,酒精在汇集到心脏时,令她的心像是融进了炽烈的火焰之中。她的心在燃烧,随后,这种被燃烧的情绪慢慢地化为灰烬……

    因为,都市的夜已经降临。

    在碧云山庄的夜空里,繁星闪烁,清风飘远。
第十一章
    广州是座绿色的、欲望之都。

    绿色是活跃的、带有生命的,是属于青年人的世界。

    还有这种种难以琢磨的欲望。当然,也更是属于青年人的天堂!你只要还不感觉到自己老。可是林慕容却觉得自己老了。她总觉得自己是在这绿色森林中一棵遭灾的病树,支撑不开生命的绿荫。

    她的生活需要重新再来。

    林慕容的妈妈总是这样劝她,可她就是难调整好的心态。她不知道如何再次重新找到自己人生的起点,她多次构想自己的人生框架,但没有一个她认为是满意的。

    她太有钱了,这些钱多的,使她很难去买那些廉价的爱情船票。她喝着酒,她非常羡慕表妹很现实的生活状态。

    林慕容感到几位老同学,她虽说不上和张森是久别重逢。但她感觉到张森一直用一种窥视的目光在观察她。

    张森和林依茹缠绵多时,他并没沉湎于与她的情感的漩涡之中。他从美国回来睡在她的床上,他对林依茹的放纵,他多少觉得有一点遗憾。他像大多数的男人一样具有某种的占有欲。

    张森在林依茹的床上,他在性的消磨中更多的是在想玛丽。

    张森在喝过酒以后,酒精使他兴奋起来。他望着此时的林依茹,他似乎感觉她和玛丽长得也很相像。她们除去肤色不同在很多地方都有共同之处。比如漂亮性感,美丽的脸蛋丰润的屁股。

    他妈的,女人真让他看不懂!女人身上永远有种不确定的物质!

    这时,林依茹的手机响了。她在接手机时,大家都把眼神看向她。林依茹对着手机说:“呀!老公你怎么提前回来啦?我在和表姐一起吃饭,你不信?就我和林慕容两个人哪。我们很长时间没在一起聚了,你不信?我让表姐跟你说话。”林依茹愉快地撒着慌。

    她把手机交给林慕容。林慕容知道这是她她帮着撒谎:“徐凯,你好。我和依茹刚才还提到你呢。你能过来吗?”

    徐凯靠在卧室中的床帮上,他在电话中想想说:“我很累,今晚就不去了。我改天请你。”

    林慕容呵呵一笑说:“依茹和我在一起你不会不放心吧?”

    “哪里的话。好了,你们玩得开心。”林依茹一直把耳朵贴在手机旁边,她从林慕容的手里接过手机说:“我们也快散了,我过一会儿就回家。”

    徐凯说:“你不要着急回来。我原本也不想给你打电话。可是我在床单上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我想了一会儿没想通……”

    “什么东西?”林依茹紧张起来,她把眼神飘向张森问。

    徐凯从近前的床单上,拿起了一根男人体毛,他在眼前似乎是在欣赏地看着。他冷冷的笑道:“算了。我不想扫了你的兴。你玩得开心点儿。”他说完便放了电话。

    林依茹无奈的把手机放在餐桌上。她对老同学们说:“哎,我对老公真没办法,他对我总是疑神疑鬼的。他现在的生意做的不是很好,他压力很大。”她想把大家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引开。

    林依茹看着秋儿说:“你看嫁给雷飞这样的男人有多好。我现在感觉人活着就要活得轻松愉快。”可她说这句话时,心里越发的沉了下来。

    秋儿听她这样夸赞雷飞,这有些让她心里不悦。秋儿回敬说:“嫁给雷飞有什么好,他一个看守大门的更夫。”她有时也用妈妈常挂在嘴边的话说给他听,用这种话来刺激他。

    她希望他能像广州的许多男人那样去做生意。可雷飞天生对做买卖的事缺乏喜好和兴趣。她有时为钱发愁的时候,就和雷飞吵架说:“雷飞,你能不能长点儿出息?别把功夫都用在老婆的肚皮上!”

    雷飞和张森已经接二连三的喝了几杯酒,他今天的感觉不错。他觉得还是老同学们在一起彼此才没有隔阂,更没有地位上的差距。

    他听秋儿毫无顾忌的挖苦自己,他不介意的笑着说:“别急。我很快就要当上保安队长了。当了保安队长保准儿会加薪水。”

    林依茹笑笑。她想,雷飞在同学中是个顶没出息的。她认为秋儿是太可笑和天真。这都是什么年月了?她还真相信爱情这玩意儿?

    林依茹见时机已经成熟,她便赶紧起身说:“你们大家都别动。我家的那个死鬼回来了,我得先走一步了。我们改天再聚。”

    林依茹见大堂经理过来,她便对大堂经理说:“今晚的帐记在我的帐上。”大堂经理高声的应承着说:“好咧。您这么急着回去?”

    她说道:“我有点别的事儿。他们还在……”

    张森感觉她有些不对劲。他仰起头问我:“怎么,你就走么?”

    林依茹冷冷地看向他说:“我不是说了吗,他突然的回家了。我得马上回去。”她和几位老同学有寒暄了几句便怏怏地离去。她有些做贼心虚乱了方寸。

    张森对林依茹的离去很是气恼。他望着她在拱门中消失的扭动屁股,他在心里骂了一句:这个不值钱的贱货!

    林依茹把张森亮在了餐厅,他们之间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以至,秋儿和雷飞不知道张森是林依茹带来的还是林慕容约来的。

    秋儿并不想搭讪张森。可雷飞和张森像是有说不完的话,她其实也想知道张森这些年在美国混得如何?所以,她就没急着叫雷飞和也随着林依茹一同离开。她走了以后,秋儿反倒觉得气氛轻松起来。

    谁也没有理由和资本游戏爱情。

    谁游戏了爱情,她就等于在生活中和感情的世界中做某种自残。人,活着追求的不是一味的追求浪漫,起码,秋儿眼前追求的是实实在在的生活内在质量。林慕容也不知道表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秋儿打断雷飞和张森的谈话,她拾起了刚才的话题问:“张森,你说的美国青年都是想你所说的那样生活吗?他们都把社交认为是一种性交的追逐?”

    张森递给雷飞一支香烟。他们各自点着。张森慢慢地吐着烟,他想想说:“天下也没有绝对的事情。我只是说,有相当一部分人是这样认为的。我们的孔圣人还说,食也,性也。在国外很多青年人都把性的开放程度,作为对社会文明程度的评判标准。”

    林慕容看向张森,她感觉张森很陌生。她在回味着他们的谈话。她难道真的落伍了?总之,她感觉世界上的人都是生活在一种和谐的幸福中,只有自己品尝着失去爱人的痛苦。起码,没从这种痛苦之中挣脱出来。她的意志消沉……

    雷飞端起酒杯,同情她说:“我们是老同学。其实,人么应该想开些这也是对的。”

    林慕容望着雷飞淡淡一笑,说:“谢谢。我是在努力的调整自己。”她也端起酒杯和雷飞干了杯中的酒。她看着雷飞强壮有力的手臂,接着说道:“可我总感觉自己有某些方面的障碍,一时难以把自己调整到位。”

    林慕容靠在椅子上叹息,她望向孤寂的夜空。她似乎见到尘世中潇潇洒洒的,在她和苍穹之间有一道迷茫的云影。

    今年,入冬时节。她独自开车去侨乡江门。好在路很近,也就几十分钟的路途。她到了西江的大雁山。大雁山山形似大雁而得名。但她还是看到一行南归的大雁。大雁声声,她也看到了一只在雁影波光中独飞的孤雁。

    她住进了鹤山宾馆的房间,她突然觉得自己就是那只在天上偶尔飞过的孤独的孤雁。其实,入冬是冷寂的。也是她最孤独的时候。现在有人常说,在这冷酷的世界,孤独是用来享受的!

    大雁南飞,它们为了什么?

    为了种族的繁衍,还是在南方筑起它们的爱巢。或是,到温暖的南方来享受天伦之乐?

    她很像一株在山野里的冬梅。在她生命的在寒冬里等着春天的到来……她需要人予以温暖和呵护需要孤雁停歇的脚步。她只要,有一个可以重新绽放的初春和一个能够期待的季节。

    林慕容常为这个没有预期的初春而流泪,她望着星云翻转和绿色渐渐延伸,她无所作为,她只有等待。这种等待使她的思想懒惰起来。

    也许,她今夜误把星光,错看成生命中一簇阳光。
第十二章
    月上树梢头。碧云山庄里张灯结彩,絮絮嚷嚷,一派喜庆的气氛。

    秋儿凝眉看着张森问:“张森,我听你说的话里的意思,似乎在说咱们广州开放的还不够?你在美国对性的问题一定是很开放?”

    张森不以为然的笑笑:“哪里的话,我还是很保守的一个人。”

    秋儿感觉他的笑带些无赖的味道。她望向林慕容指责张森说:“呵呵,林慕容你听听,张森说他是个很保守的人?”

    张森吸着香烟,他反问秋儿道:“你说我在美国应该是个什么样子?”

    秋儿重新望着张森说:“这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林慕容对张森到底是属于那种男人,她不感兴趣。

    她与秋儿和雷飞小两口分手时,她就开始在心里盘算表妹把张森带来是什么意思?她怎样才会尴尬地把张森带回家。她需要尝试自己想要的感觉,她想尝试表妹带给自己的一个机会。她虽然误会了今晚所发生的这一切,也许,没有了这种误会,她不把貌似风流倜傥的男人带回家,这个故事就会逊色很多。

    林慕容对张森表示出女人全部的热情。

    她不是个狡猾的女人。她也不精通男女间的游戏规则。她是用一种纯女人的天性。在女人想要得到异性的时,她不经意间地表现出来。

    她心甘情愿的想让情感的小舟颠覆于对方的情涛骇浪中,她是一条细小的溪流。她想做一次自己想做的尝试,让自己的爱去颠覆内心深处的浮萍。

    月光下,云层在飘荡。

    深夜,爱神终于降临了林慕容的卧室。凉爽的夜风,吹动着窗沙。她的心像夜空中的星一样零乱。张森站在她的面前,他将带着烟味的嘴唇凑向她的嘴唇时,林慕容跷起了双脚。

    她慌乱的心在为自己的放荡击鼓!

    张森把手插进她红棕色头发,她感觉有张森的手,暖暖的带着热流顺着脑后到了腰际。

    她是艳丽的,男人都喜欢艳丽的女人!

    当张森的手继续要一倾而下时,她先是本能的阻止了他。她却放纵他的亲吻,她在和张森狂热的接吻时。她自己主动的脱掉了衣服,张森就势帮她解下了乳罩和内裤。

    她在热吻中脑海里成了一片空白,她需要爱,更需要性……

    她兴奋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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