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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太太-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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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儿闭上眼睛,她面色很憔悴。她不知雷飞被哪个刑警中队带走。广州像一个楼宇林立的森林,这个水泥浇筑的森林太大了!高架桥、地铁、纵横着、交错着……
她突然对这熟悉的世界陌生起来。她瞪大眼睛,像个外省来广州打工的女人,找不到自己的归所。
这时,林依茹在哈尔滨给她发来短信:“秋儿,过年好,恭喜发财!我妈说,你有事情找我?什么事?”
秋儿此时什么也不想说了。她简单给林依茹回了短信:“没事了,你玩好。”
林依茹很快又发给她一个短信:
“愿你幸福身上贴着狗皮膏药,
愿你好运狗屎被你经常踩到,
愿你快乐天天苍蝇围你绕,
愿你开心老鼠总让你尖叫!”
她看完苦涩地笑了笑。她关掉了手机。
广州是花城。秋儿进了花市,她很纳闷广州人对花竟有如此高的热情!她见到一个广东人男人搂着一个女孩的腰。女孩很陶醉也很满足,她很少见到的那种幸福的神情。
这是黄玮炳处理完工厂被盗的事情以后,带着李丽逛花市来了。不过,他们此时彼此还不认识。
秋儿听李丽问黄玮炳:“黄总,你说广州人为什么这样喜欢花?”
秋儿一细想,她也很难概括起来。
黄玮炳被李丽问住了。他反问女说:“你说呢?”
李丽微笑说:“广州人爱花分两种:男人爱花是好色;女人爱花是自恋。”
“哈哈,经典!绝对的经典!”
秋儿离开了他们。她在花市中漫无目的走着。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比如,生命。于是,她感觉和雷飞不再有欲火中的嘶喊,不会再有巅峰中的呼叫。比如,性、做爱,自由……
男人在骨子是好色的,而她却不自恋有些自怜了。
花市,游人的笑声在花海中此起彼伏。在她身边买花卖花的讨价声不绝于耳。她想为父母买一株代表“大吉大利”的金桔。她现在已不需要了,她正琢磨和雷飞散伙。她跟雷飞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她有些受够了。
她不能再犹豫了。
她决定在雷飞从刑警队出来以后,就和他彻底摊牌。她心里有种奇异的复杂的感觉。她认为自己在性爱中麻木了。她以为那就是爱,现在她才感觉自己犯了一个天大愚蠢的错误。
做爱,任何男人都会,甚至比他更好、更棒!她怎么变得不现实,非常传统了?她除了花市在大街上继续流浪了一会儿,她决定还是先回父母家。
她用钥匙开了楼道的防盗门。
客厅里大小沙发上,坐着几个父母的朋友。这种情景现在广州很少见了,城市进步了,人与人之间就很少有这种交流。妈妈是非常好客的。
女主人的风格就一个家庭的风格。
秋儿简单的和客人们打过招呼,她就径直回到自己房间。城市家庭现在都为自己的子女留着“空巢”,以至形成了城市的“空巢”现象。现代社会解体了传统家庭模式。
那些可怜天下父母心的父母,都给子女留有这样的“空巢”。他们不祈望和子女长守,也还是盼着子女常回家看看。
爸爸看到她的郁郁不快的情形,他更到女儿的卧室问:“你怎么啦?这样不开心?”他对女儿在大年初一,她一个人回家感到意外。
她躺在床上,用眼睛望向爸爸,她扼要地讲了昨夜发生的事情。还有她长期以来压抑在心底的烦恼。爸爸从小就娇惯她,她总是女儿幸福第一。他不像妈妈对她和雷飞的婚事那样固执己见。
爸爸用惊愕的眼神,看着秋儿问:“那你打算怎样?”
秋儿把目光移向窗外,她咬咬牙说:“我想离婚……”她这是鼓足勇气说的,她的心似乎被这句话撕裂成两半。
爸爸看着她迷茫的眼睛又问:“你想好了?肯定?”
秋儿的眼睛里已经淌出泪水:“我想好了。我们两人在和生活赛跑,他的生存能力太差了。我没有办法只好选择放弃。”
爸爸伸手把她从床上拉起来,他笑着对女儿说:“你终于长大了,你妈知道了一定最开心!”他看着秋儿,她却是成熟了,不再是任性的那个女孩子。她在性格上更像她的妈妈。
秋儿放开爸爸的手,她重新躺下:“爸,我累了……”
爸爸高兴地答应着:“那你就先躺会儿,晚饭,我们大家出去吃。”他说着走出卧室,为女儿关上屋门。他到了客厅把太太叫到厨房,对太太细说了女儿的情况。
她从内心深处笑了,她对老公说:“哈,我没说错吧。我改变不了她,生活可以改变她!”
爸爸对她说:“你和女儿叫什么劲!她现在正苦恼着哪。”
太太说:“秋儿是我生的我养的,你说我跟她叫劲这不是胡扯!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瞧女儿去。”
第三十章
秋儿的妈妈叫邱婉秋。她可不是一个省心的女人。她才是正宗的广东太太,她和老公开了公司,老公柳延才名义上是公司的董事长。可柳太太主管公司的财务大权。
“呵呵,女人什么都可以不懂,唯独要懂得经济才是女人的命脉。男人花心可不都是小青年的事,老牛吃起嫩草来更是了不得。”她刚才在客厅里还跟朋友这样说。
老公只是对这柳太太微笑。他吸着香烟,走到客厅的窗户前把窗户打开。他一声不吭,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当他听到了女儿要跟雷飞离婚,他把这个好消息在厨房告诉了太太。
邱婉秋马上春风佛面,她终于打赢了和女儿的这场战争。
她到了秋儿的房间,哄着女儿说:“妈的好闺女,你终于清醒了。这是妈妈最开心的一个春节。我早就说过雷飞是不会带给你幸福的,高兴起来吧,忘掉他带给你的烦恼吧?”
“妈,你先别激动!我只是才冒出来的一个想法。再说,他现在人还在刑警中队里关着!就是离婚也要争得他同意才行啊!”
柳太太也不敢把秋儿逼的太急了:“自然啦!自然啦!不过,只要你同意了,剩下的事,由妈来帮你办。”
秋儿去了趟卫生间,她算计着例假该来,可就是不见动静。这事也让她发烦,她心里敲打着小鼓,在想离婚的关键时期在怀了孕。她没好气地对妈妈说:“你去跟客人们聊天去吧。你就别在这儿添乱行不行了?”
柳太太虽然被女儿弄了个没趣儿。可她心里觉得高兴。女儿的坏脾气都怪她从小到大娇惯的。这一点和她本人很相像。她和老公的婚事,也曾遭到过父母的反对。但她一直喜欢柳延才的聪明才智,他生是捣鼓服装发家了。秋儿为了雷飞她宁可到别的公司打工,也不来公司帮忙。
这也是柳太太恨雷飞的原因之一。
柳太太似乎早就看出雷飞是个成不了气候的人。这个世界是要男人去征服的,女人的力气是要留下来征服男人的。柳太太时常责怪自己没对女儿的进行早期教育。
她哪里知道,秋儿和雷飞在高中就青梅竹马了!
晚饭定在了越秀大酒店。这是柳太太在半个月前预约的。秋儿起初不乐意陪着长辈们去吃饭。她经不住客人们的相请,这才坐进了妈妈的汽车。
柳延才坐在太太身边。柳太太和老公在一起时,她只有高兴才开车。
秋儿和父母好像有些格格不入。父母是有产阶级,全家只有她才是个无产者。她没有房子、没有汽车、她现在感觉是彻底的一无所有了。如果有那就是对雷飞的一点点牵挂,她希望他能快些出来。
广州的正月初一,花满城,人满街……
秋儿感到城市有些虚脱。她对广州的节庆期间更加重了这种感觉。柳延才为了让女儿高兴起来,翻开手机的短信,她找了一个笑话《先要钱》。念给秋儿听:过节了,女儿发现妈妈向她的男朋友要“彩礼”,她觉得很不理解,就问:“妈妈,我们还在恋爱,为什么先要人家这么多钱呢?”“傻姑娘,你到百货公司买东西,不先付钱行吗?”
秋儿把脸扭向其车窗外:“爸,你觉得这个笑话好笑吗?无聊!”
柳太太见老公在女儿面前找了个没趣。她不安地望着秋儿的侧脸,秋儿瘦多了。她需要让女儿尽快地从过去的阴影里走来。妈妈的爱心是女儿生命中的阳光。当妈的在这时还不知讨女儿开心,那简直是愚蠢。
柳太太对女儿说:“过了春节,你就别上班去了。你在家里先歇一阵儿,前几天,我和你爸还商量给你买一辆汽车呢。”
柳太太想,这可是重磅炸弹,她继续对女儿发动进攻。
秋儿人看向车窗外面,她闷闷地说:“我不会开。”
柳延才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他高兴起来对女儿说:“这没关系,我教你。你妈开车就是我教的。”
柳太太双手握着方向盘对秋儿说:“是啦,你老爸这个师傅不错。”柳延才在女儿面前被太太认可,他脸上浮出得意的微笑。他也想起了自己脚太太开车的那段日子。
柳延才在买了第一辆汽车的时候,他就在车管所给太太买了一个驾照。他想亲自当太太的教练。当然,太太对他也有回报。
每逢节假日他们到郊外练车回来,太太对他都有一种兴奋,令他狂喜。她会躺在床上手里举着一本杂志,问他,人生爱情的永恒的主题是什么?出生、爱情和死亡。推动社会前进的原动力是什么?性。
他不信,太太说,是弗洛伊德说的。
弗洛伊德是谁?他不知道他是谁?她也不知道。不过,这并不影响柳太太,在他的两腿之间跪下来。柳太太用手轻抚到了他最敏感的末梢神经部位。她的舌手并用带给老公很强刺激的。柳延才对太太的举动很惊讶,太太却很坦白地说,现在很多女人改变了做爱的观念。
柳延才过去认为做爱在性爱的过程中主要都是男人的事,女人是这个过程当中的配角。事实上他错了。他没有太太的努力很难达到快乐的至点。
呵!太太像条蠕动的蛇在他的小腹上蠕动。她的做爱的姿势,让他至今难忘。太太让他平躺着她嘴唇转动轻柔而有序,他快乐在湿润的啧啧声中神魂颠倒了。
他望望开车的太太又看看前面坐着的秋儿,他感觉自己老不正经了。他也和自己那帮哥们交流过和女人们做爱的经验。大家一致认为广州的男人不如北方男人粗犷。
他万幸自己身上还有北方人的血统,他过世的父亲是南下的军人。他父亲在广州解放以后娶了一位广州女大学生。这位女大学生也就是他的母亲。由于,他母亲的家庭背景他父亲因娶她母亲受到了行政降级的处分。
柳太太刚把汽车拐下高架桥。刑警中队给秋儿打来电话。他们告诉她要为雷飞送些钱和被褥。柳太太当机立断她让老公在路边下了车,自己开车拉着秋儿回家去取东西。
柳延才站在路边,他赶紧用手机和后边开车的朋友联系。大街上车水马龙,他无奈的看着太太开车远去。朋友开车很快在他的身边停下来。他气哼哼地上了朋友的汽车。
他心里大骂雷飞,好端端的年饭,让他的事情给搅了。今天是他和太太请客。他只能当代表了。
不过,柳太太带着秋儿从刑警队出来,她开车很快,没一会儿也就赶到了。柳太太在酒桌上最开心。背叛她的女儿终于向她认了头。
她在秋儿去洗手间的时悄悄对柳延才说:“哈!生活就是生活,秋儿这孩子还算聪明。她终于醒悟过来。”
老哥们老姐妹少不了为她庆贺。
她和大家喝过酒以后,郑重宣布:“秋儿可是你们看着长大的,大家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小伙子帮我留意着。”
柳延才咂着嘴说:“我看你都昏了头,秋儿还没离婚呢。”
柳太太一挥手,指责老公说:“秋儿都是被你惯坏的。我要把教育秋儿这个权力收回来。”大家附和着柳太太的老调长谈,也都说,女孩子当老爸少管为好。大家高兴地聊了一阵子,她估计秋儿快要回来了,又郑重宣布:大家当着秋儿的面,千万不要提及此事,她生怕秋儿这个小祖宗再翻了脸。
柳太太这顿年饭吃的爽快,这几年的恶气似乎在秋儿回来以后全部消散。晚上的年饭一直连接上吃宵夜。她等大家散了,她开着车离开饭庄不远,她猛然放慢了车速,对老公说:“今天秋儿回来,一家人这么开心,你也不表示表示?”
柳延才今天和几个老哥们左三右两地喝了不少酒。他迷迷瞪瞪地正看着太太、女儿,他心里发着感慨:她们母女太相像了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只是太太比女儿稍胖。她们却是一样的固执任性,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女人。
柳延才一愣,他问太太:“你让我表示什么?”
“你真是个呆子,你请我们去洗浴哇。”
假如,时光可以倒流,雷飞的命运兴许可以改变。
可偏偏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倒霉的倒霉蛋!他招谁惹谁了?他刚晋升了工厂的保安队长,生活就跟他开了一个大玩笑。他一次破天荒的请客,认识了一个叫白哥的人……就这样他被带到A区的刑警中队“协助调查”。
“协助调查”这四个字,刑警中队李队长对他说得很轻松。可他从天亮到太阳西斜,逐渐感到问题的严重。这件事情的整个过程是在简单不过了,刑警队对他态度也还不错。他在刑警队里被带着呼来进去的,他突然在如同浆糊的脑袋瓜里冒出来,他们别是以为我和盗贼是里勾外联吧?
他想到这儿,脑袋“轰”地一下发大。李队长在最后一次询问他以后,把一摞笔录往他面前一推,让雷飞用笔歪七扭八地签下了他的名字,并且,还让他在自己的名字上按在红手印。他看着按完手印鲜红的手指开始发傻。
雷飞木呆呆地问:“我可以回家了吧?”
李队长看着他笑了,反问他道:“回家?现在看来还不会这么快吧?”
李队长的话使他心惊肉跳,他说话变得口吃起来:“我该说都说了,盗车的是白哥那个浑蛋!你们应该去抓他!我又没有犯罪。”
李队长一拍桌子,瞪着眼睛问他:“盗贼是谁放进厂的?”
“是我……”
“有多大的损失,十几万……”
“你最起码还是个渎职罪吧!”
雷飞最害怕的字眼,他终于在李队长的嘴里听到了。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突然之间变成罪犯了!他委靡了,他也哭了。他像一个可怜的老鼠畏缩在椅子上。
他丧失了寻找借口的勇气。
天色大黑,秋儿和柳太太才赶到刑警队。刑警队并没有让她们见雷飞。秋儿也不想见他。秋儿在刑警队为雷飞交了些钱,她知道刑警队和看守所不白管饭。她把一个小铺盖卷儿交给了一个刑警。她们这才离开刑警队。
柳太太说:“嗬!这个白痴今天晚上他就会被送去看守所。”
雷飞接住一个刑警扔给他的铺盖卷儿。他像个无头的苍蝇在椅子上感到一阵痛苦。他憋了半天问,正要出去的李队长:“你们要关我多少天?”他总算明白了!他春节要在看守所里度过了。
李队长看看手里拿着的,雷飞刚才填写好的“刑事拘留征”。他不阴不阳的笑笑:“不是我要关你几天,这要看情况。”李队长说着,人已经到了门外。
雷飞恨不得用手掌嘴,他又说错了。好在“刑拘”理由是“渎职、涉嫌”,公安给他的定义恰如其分无懈可击。所以,雷飞对这两个说法也只得认同。也许,雷飞正是因为他的问题不是非常严重,他在刑警队里呆着也没吃苦头。他最说不清楚的就是和白哥的关系,他是西瓜皮擦屁股越擦越腻歪。
刑警队给雷飞定一个嫌疑也没冤枉他。他在抓到盗贼以前只好带着“嫌疑”名分。他把铺盖卷放在身边的椅子上,问那个刑警:“秋儿来了?你们能不能让我见一见她?”
刑警白了他一眼。把五百块钱交给他说:“人来了,又已经走了。这五百块钱你先收好到了看守所你用得着。”
雷飞把钱塞进裤子口袋里,他又问:“她说什么了?”
刑警不耐烦地:“你这个人怎么这样麻烦!”
雷飞想递给刑警一支香烟,通融通融,让他给秋儿打个电话。他一摸口袋才想起来,他在到了刑警队以后,身上所有东西已被搜空了。他随之也放弃了给秋儿打电话的念头。他暗暗庆幸,他是在第一时间先给秋儿大的电话,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秋儿。
雷飞在刑警队胡思乱想着,他自然也会想到他妈妈。他突然想起,在电话中忘记告诉秋儿,他的事情先不要对老人讲,他事儿不大估计很快就能出去。省得让妈妈干着急也不顶用。
“走吧,我们把你赶紧送进看守所也好回家过年。”刑警煞有介事地给他戴上手铐。
他知趣地拎着小铺盖卷,跟在刑警的后面下楼笨拙地上了警车。他坐在后面微闭上眼睛。他心里想哭,他不愿再看见广州大街上,夜幕的繁华。
看守所在市郊。
看守所警卫处的上方亮着灯。高高的围墙,阴森森的像是个地狱。刑警在警卫室办完了雷飞进看守所的手续,这才有给他解开手铐。
他的双手重新获得了自由。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今生有劫,还要到看守所里走一遭。他内心既苦涩也无奈。
他认为自己是咎由自取。
他拎着小铺盖卷儿,跟在看守的后面向看守所里面走去的时候,他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上学时,一个诗人的话: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如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第三十一章
太阳,透过窗纱照在床上。
李丽在昨天晚上她的酒喝的有些高了。阳光照在她红润的脸蛋上,她微微翘起了红唇。她低头看向自己的丰腴白嫩的身体,在阳光中呈出一道带有魅力的曲线。
李丽在这两天她一直以为老板黄玮炳辉会对她如何?可她估计错了,黄玮炳只在昨天的花市,他用手搂了楼她的腰。他在私下的场合对她秋毫无犯。这使李丽觉得莫名其妙。
她不禁佩服起老板做事老道。
公司所属的工厂被盗。他打来电话,让李丽一起去处理问题。她到了工厂像是个局外人,她望着他竟拥有如此大的厂房。这在她的家乡是很少见的。她不可思议广州的一些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聚敛了如此之多的财富。
黄玮炳对工厂被盗。他并没火冒三丈!他就像丢了一包香烟,他很平静地在办公室和刑警队的李队长,他们喝茶闲聊了一会儿香港的彩票。随后,他给李队长的上司打了电话,一是:拜年,二是:约好,大家晚上一起吃年饭。
黄玮炳等警车把雷飞带走后,他把集团公司的保卫部长叫来。他指着保卫部长的鼻子骂道:“我要扣你明年的奖金!你是吃干饭的!你居然把这样一个人提了当保安队长!”
保卫部长的脸色成了超市里的紫茄子。他毕恭毕敬地承认这错误:“我看人不准。这都是我的错!”
“好了,再出现这种事,我第一个开除就是你!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给我写个报告。”
保卫部长答应着退出办公室。黄玮炳对李丽说:“我被盗了十几万的摩托车,也算不上什么损失。关键是这大过年的让我感觉着晦气。哪天,我们去六榕寺烧香,去去这晦气。”
在工厂区的这间办公室,他平时不经常过来。李丽刚到公司她只去过他在公司办公室。李丽发现在黄总的办公室都有一个关公的神龛。在神龛里供奉的关公一模一样。
她跟黄总开玩笑说:“您在公司供奉的关公都是要每天上香的。这儿的关公,您不常来,没个香火,他老人家这是对您不满意呢。”
黄玮炳认真起来,对李丽说:“你说的有道理。你也帮我记着,公司上班的第一天就安排办这件事。”
李丽笑着说:“我在瞎说呢。”
“哎,这可是件正经事。”他们出了办公室。黄玮炳等她上了车,对她说:“我中午有个应酬,我们下午到花市。晚上,你陪我和公安的朋友吃饭。你初来乍到,钱带得也不一定富裕,我先借给你一些钱你买几件衣服。”他说着扔给李丽一沓钱。
李丽犹豫地接过,说道:“那我可算借的。”
她在汽车开出很远,才数清了这钱是三千五百元。黄总在半路上,让李丽下车单独去买衣服。
他在李丽下车时还关照说:“中午饭,你自己吃吧。”
她愉快地答应着。
“云想衣裳花想容”。诗仙李白在长安的皇宫里,他见到杨贵妃在观赏牡丹花,就破译了女人内心的奥秘。
时装是女人美的外延。在女人的天性中就有一种喜爱向外界,充分地释放自己的欲望。当李丽拎着手包走进一家高档时装店时。她想,上帝造就女人,就是要女人来烘托世界的。她在一路上算计好了,她要把这钱用来装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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