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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太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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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酒吧你开的?”
“我为什么不能开?”于是,萧鸣远对林依茹讲了大致的经过。尔后,他放肆的对表妹说:“如果说,我开酒吧不是为挣钱,你也不信。照句老话说,我这是阔小姐开窑子,不为钱只为痛快!”
林依茹见萧鸣远还是老样子,口无遮拦,放荡不羁。她打趣说:“这么说,你也是狗改不了吃屎。”
萧鸣远又是一阵大笑。感觉和表妹在一起很放松。他原想今晚从这儿巡视一番便回太阳大酒店,李靓也是一位秀色可餐的女孩。
不过,萧鸣远也不想错过林依茹。
男女间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他们在有了第一次做爱以后,一连很多天他都和表妹缠绵在一起,直到林依茹和徐凯认识以后,彼此才冷落下来。林依茹和表哥相遇,她似乎有种旧梦重圆的感觉。她一直认为为萧鸣远很有男人魅力。
林依茹和萧鸣远对视了片刻。然后,萧鸣远放下酒杯凑过去,林依茹象一条顺滑的小鱼在表哥温暖的手中游动……
林依茹在暧昧的灯光中想到了性,她享受着表哥的亲吻与爱抚,她喃喃细语,她很快记忆起萧鸣远的温存,她舌尖携带着灵魂在萧鸣远嘴里游曳。她的眼睛慢慢潮湿了,她突然握住萧鸣远的手说:“我需要你……”
萧鸣远问:“想我吗?”
林依茹毫不犹豫盯着表哥的眼睛,急迫的说:“想。”
第二十一章
林依茹开着汽车跟在萧鸣远坐的汽车后面,心里荡起一阵波澜。她和表哥的最后一次约会是在萧鸣远在郊区的一处住宅。那天,晚上林依茹坐在萧鸣远的破吉普里。街道上黑呀呀没路灯,沥青路也坑坑洼洼。楼前堆满臭气熏天的垃圾堆,楼道内的楼梯还凸凹不平。萧鸣远掏出打火机在她前面照路。火机晃动的亮光象跳动的鬼火在楼道间闪动,她想起美国恐怖片《凶宅》。
林依茹身上一种莫名的性的冲动从灵魂深处漂浮上来,人的生与死和灵与肉是最难参悟的东西。在张森去美国以后,她就勾搭上刚结婚不久的萧鸣远,这儿也就成了她的爱巢。萧鸣远打开客厅的日光灯,屋里亮了。林依茹体内的雌性激素骤然增加。房间布置很凌乱,但还干净。沿墙摆着一个双人沙发,睡觉的房间摆放着电视和一台录像机。窗帘是拉着的,好象他们从来也没拉开过。桌上堆放着一些书籍和盗版的黄色光盘。她侧身扒开窗帘从窗户看出去,棕榈树在深夜中把几片树叶伸向窗台。夜,总归是夜,在黑暗隐藏着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
性是陷阱,人也要选择一种跳跃的姿势。
萧鸣远坐在床边从后背抱住表妹。林依茹身上服装的质地很好感觉很柔软。林依茹学问不高,但有审美的天赋。萧鸣远试探的把双手下移直达她的下腹部……萧鸣远在捉摸做爱的方式。女人在性的问题上有不同的偏好,有的女人会在做爱前把自己的故事悲悲戚戚地讲出来,有的女人则是在做爱后才娓娓道来。
林依茹属于后一种女人。女人的故事有时非常动人。有时又象菜市场注水的猪肉掺了很多水分。
林依茹开车想着时隔数载往事,不觉哑然失笑。表哥一个混混儿,据说是受了李云成的指点,发财致富,耀祖光祖。太阳大酒店到了,萧鸣远带着表妹到了二十八层。萧鸣远看看隔壁李靓的房间,他微笑着用磁卡打开旁边的另一间房间。
萧鸣远等林依茹刚走进房间,就迫不及待的抱住表妹。林依茹双手平放在萧鸣远肩膀上,他们热吻了一阵以后,她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表哥说:“做爱前,我们先洗澡好吗?”
林依茹的话令萧鸣远尴尬。表妹什么时间懂得讲卫生了?她还是那样直截了当。难道表妹要和他同浴?萧鸣远进了卫生间冲完淋浴,赤裸的从狭小的卫生间出来,才见林依茹身上脱得剩下三个红点。她的乳罩和内裤很小有些小的可怕。她进了卫生间。
萧鸣远靠在沙发上抽烟,手指间升腾起缕缕烟雾……他听到卫生间传出哗哗的水声,他惬意的笑了表妹过去是个很放荡的女孩。
夜,固然黑暗。萧鸣远的婚外情,总能给他带来遐想,女人做爱和爱情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做爱是性欲,爱情才是女人的全部!他现在也没弄懂女人为什么会这样认为。他的女人外表温柔可爱,但她天性却是狂野的女人做爱极具爆发性,总在性高潮时发出尖叫……最近,萧鸣远的老婆去了美国,他们之间的爱变得毫无干系,她不想离婚但她同样把爱看得一文钱不值!
在地球的任何地方人都能找到爱!
林依茹站在温温的淋浴中,蒸腾热气弥漫了整个卫生间。她闭着眼睛用手触摸自己光滑的身体。不幸的婚姻很折磨人!她需要块些的从和徐凯婚姻的阴影中走出来。过去林依茹在表哥住宅的在卫生间里,找不到一块干净的毛巾。萧鸣远用过的毛巾上充满男人的汗臭气。林依茹从后门的挂钩上,摘下红色的乳罩和三角裤,她提在手里慢步走出来。
萧鸣远见赤裸裸的表妹,象一个放荡的淫妇光着身子一跃躺在床上。他扔掉烟蒂走过去。萧鸣远见表妹赤裸的躺着的姿势,有些象他过去接触的妓女。萧鸣远曾一度相信表妹结婚以后,就安分守己的当太太,做她自己的服装生意了。
林依茹伸手拉表哥远上床,萧鸣远对这个动作很惬意。林依茹原是到幽情酒吧找一夜激情的,所以她还带了避孕套。林依茹用牙齿在塑料包装袋的边上,用力撕开一角,并仔细地为萧鸣远勃起的阴茎套上。经林依茹的一阵折腾,萧鸣远在关键时刻竟早泄了!
萧鸣远抱着表妹出了一身冷汗败下阵来,他沉默不语。多年来他也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掉链子!林依茹见此对表哥也失望透顶,她甚至怀疑这是表哥纵欲过渡的结果。女人最大的不满就是男人使她处在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
林依茹没满足内心深处对性的期待与渴望。男人的悲哀是女人面前丧失性能力。女人春心荡漾是为了得到肉体的愉悦。性爱,说到底是沟通男人和女人的桥梁。萧鸣远今晚对表妹的雄风不在。
萧鸣远不仅没得到快感,他面对表妹一脸沮丧也无奈到极点。萧鸣远在林依茹的煽情的中成了一个性无能。这可不是萧鸣远的风格!
萧鸣远觉得索然无味。
林依茹翻起身坐在床上,看向萧鸣远喃喃地说“呵呵,你太着急了。”萧鸣远知道这是表妹为他开脱。他一贯对任何事不抱幻想,在公司办事喜欢简洁实际。他是狡猾老练的男人,象一条疲惫的猎狗重新抱住表妹。
林依茹在表哥的吻抱中开心起来,她喘息的空隙中问:“告诉我,你后来又有了多少艳遇?”
萧鸣远呵呵笑道:“现在男女之间做爱,就和上厕所一样容易。”
林依茹被表哥的话逗笑了:“呵呵,你把做爱说成是上厕所,真是风趣。”
是呀,人们只是希望解决性的问题。人们惧怕婚姻,因为那样麻烦很多。住房、生孩子……一系列的问题。所以,在林依茹服装店的女孩对相好的眉来眼去,她们总说不要涉及感情问题,把做爱和感情等同起来是和自己过不去。她们懂得男女之间的性交,性饥渴。
在林依茹眼里表哥也是知识分子,他象是个嘴把式把性交描绘成男女的对话语言。她在这点上喜欢表哥,她一边和晓鸣远接吻和一边讨论。她感觉与萧鸣远接吻和摸触也很有趣。林依茹甚至觉得从表哥嘴里说出的下流话也很有趣。她心诚服表哥在性方面的博学。
萧鸣远说:“埃里卡。荣在《害怕飞行》一书中,就描述了一种非常出名的‘无拉链式作爱’。这是一种柏拉图式的理想。”他们平躺在床上,把舌头缠绕在一起让唾液流进对方的口中……终于,林依茹触摸到萧鸣远的阳具再次勃起,她想象不到表哥的魅力如此之大,这让她振奋不已。
萧鸣远象一只凶猛的豹子,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变换着姿势,令她几度发狂……她有自恋癖更喜欢做爱的刺激。她能看见身体的美,希望萧鸣远发挥到淋漓尽致……性欲在一种怪诞念头的驱使下,仿佛找到一条流淌的小河,一条由幻觉造成的通道。
天使在性爱中也会变成魔鬼!
男人和女人才能通过肉体才能产生奇迹。林依茹的烦恼消失了,在她的冥冥中有一个伟大的神驱赶尽纠缠灵魂的魔鬼。性爱是欢歌的序曲,在空灵中奔跑出狂欢的幽灵。
谁能拒绝做爱呢?
林依茹几次用纤瘦的手指抓进表哥的脊背,让整个心神飞腾起来在性欲的高潮中撕裂。她觉得身体已化为乌有,被性爱所吞没为狂热所左右。林依茹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对萧鸣远说:“表哥,你真棒!”
女人在性欲得到满足的时,总重复这句近乎愚蠢的话。
萧鸣远也长舒一口气。
第二十二章
月光透过窗纱照在床上。
李靓从拥挤脏乱地下室住到了大酒店的包房,感觉颠簸流离那种的生活似乎远去。月光透过薄如蝉翼的窗纱,照在李靓披散的身上。睡衣裂开了一道缝隙,她欣赏着颀长裸露的双腿,双腿是细白无暇的,一直延伸到平坦的小腹。她不知为什么失眠了。她起身坐到了沙发上,臀部浑圆起来……
李靓又重新打开电视机,听着午夜女主持人,在说着滴沥咕噜难懂的广东话。
她扔掉身上的睡衣,进到了卫生间打开浴盆的开关调节好水温,等浴盆中的水放满了,她躺了进去。浴盆中水很热,李靓象条热带鱼享受着安逸与宁静,她使劲地用手掐掐胳膊上的肌肉,胳膊感觉到了疼痛。她才觉得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是真实的。她身体富有弹性,水中溢出沐浴露的芳香。她身上肌肤细白,浴后,她却对着镜子有些顾影自怜。一个人住这样豪华宽敞的房间,感觉有些象江南富豪的小妾。
李靓有了种“古寺青灯伴红颜”的感觉。
李靓是不用雕琢是无须修饰的一块美玉。她身上的燥热消失了。她站在镜子前,她一头飘逸的黑发,一对微耸的双乳。她点起脚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诱人的光泽。她赤裸身体在光滑的地面上,舒展地转了一圈儿以后。她穿上睡衣回到卧室。
她打开冰箱拿出来一听牛奶。坐在沙发上,用一个粉红色的插管,捅破牛奶包装上的纸盖,用嘴唇轻轻的含住插管,冰冷的牛奶沿着她的食道进到胃里。
道德在不同的时代有不同时代的标准。爱情是空洞的,泛泛的。在男女的交媾过程中和爱情是完全分离的。现实中有一条自然的法则,就是红尘男女谁也逃不脱从对方获取或是得到某种慰藉。
李靓在酒店吃喝不愁,她在酒店餐厅可以记帐。然而,她却感到非常孤独,一天来,她只接到萧鸣远的一个电话,说他很忙会抽时间会过来。她难道就这样上班?萧鸣远也真是大老板,李靓做梦也不会想不到此时的萧鸣远就在隔壁房间里和林伊茹做爱。
李靓靠在沙发上,手中的牛奶桶被捏瘪了。她淡淡的讥笑自己变成了一个孤寂的女人。也许是所有的这一切得太容易了。
在长沙上学时,李靓也见过不少老板把女大学生包养起来。女大学生拥有青春,知识。那些靠运气发财的老板,把她们当作唾手可得的猎物。她曾讥笑同宿舍的一个同学在大二时被一个老板包了。她立志要靠拼搏挣得财富,她很怕过那种没钱的苦日子,更清楚父母供她上大学是多么不容易。
李靓也曾想当一个女作家,可她觉得缺少生活。她认为作家都是宣泄,其他一无所长!她想起索绪尔说过:笔是阳具,那么写作就是手淫。李靓也有野心,给自己的坐标是将来最落魄也会是一名有钱的妓女。妓女有什么呢,利用自己的青春挣得血汗钱,完成自己的第一步财富积累。在现时没钱什么事情也干不成,更别说干事业。
李靓不甘心过平凡的生活。
人在异乡为异客。李靓想家乡也想家人。但此时她更想有一个男人,她知道萧鸣远不是可以轻易利用的男人。她侧侧身乳房从睡衣中跳出来,乳房在灯光下寂寞的高耸着,乳峰上的乳头在婷婷玉立。
李靓坐在沙发上,她不知何时睡着了。在昏沉中她被电话铃声惊醒。她惺忪的睁开眼睛,窗外的阳光照在身上。
萧鸣远醒来并没感到满足,他在昨夜虽和林依茹不知疲倦的做爱。但是总觉得她不如林容儿更让人神魂颠倒。妈的,那个可恶的寡妇!萧鸣远在早上对林依茹撒谎说,上午有个会议要参加便把她打发走。林伊茹刚走,萧鸣远便给李靓打电话,告诉李靓说,他在酒店大厅等她。他很了解象李靓这样的小女人,他不急把她弄上床。
萧鸣远和保镖在大厅等了李靓一会儿了,见李靓慌慌张张的到了大厅。萧鸣远又催李靓赶紧随着他上了汽车。萧鸣远等保镖把汽车开上了大街,他对李靓才说说:“中午,我有个应酬,我下午陪你逛花市。你初来乍到,钱带得不一定富裕,我先给你一些钱,你去买几件衣服。”
萧鸣远说着从手包中取出一沓钱扔给李靓。
李靓犹豫地接过钱,说:“这可算是我借的,将来从我的工资中扣。”
萧鸣远笑笑说:“好呀。”当汽车开到北京路附近,萧鸣远让保镖把李靓放下,李靓下车时,他关照说:“中午饭,你自己吃吧。”
李靓愉快地答应着下了汽车。汽车开远了,她站在便道上数清萧鸣远给的钱有三千五百元。这对李靓说来是一笔可观的钱。马上就要过春节了,那个女人不想买几件衣服。“云想衣裳花想容”,诗仙李白在长安的皇宫里,见杨贵妃在观赏牡丹花时就破译了女人内心的奥秘。
上帝创造女人,就是要女人来烘托这个世界的。
李靓在路上算计好,要把这钱用来装扮自己。天下也就有这么巧的事,林依茹的时装店刚开门,李靓拎着手包走进来。她能象村姑那样精明,耐心挑选。一会儿,李靓站在时装店的照镜子前试着服装,她怡然是位冷艳的美女。她左看右顾,为衣服搭配好和谐的颜色,这足以让她在白领女士中毫不逊色。她还尽可能的和店员砍价打折。她的钱还不足以买名牌。
林依茹昨夜和萧鸣远旧情复燃,一夜激情回来,她感觉很精神但也有点下贱。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女人不放荡男人同样不喜欢。林依茹从早上萧鸣远的眼神中发现表哥并不喜欢她。她仍觉得表哥还是那么势利俗气!女人挑男人也要象挑选服装那样细心。男人不缺女人,同样女人也不缺男人。李靓不知何时进入了林依茹的眼帘。早上顾客不多,两个店员一直侍奉着李靓试衣。
李靓转眼的功夫已穿得时髦和性感。李靓活脱起来,双腿在群衣下的摆动也增加了几分想象。她嫉妒起李靓,女人只有青春才是资本。
李靓根本没有在意有人在注视她,她付了款精神抖擞的出了服装店。李靓又转到鞋店,买了一双坡跟的黑色皮鞋。她把旧衣服和脚上穿的皮鞋都仍在时装店和鞋店里,她就是一个这样的女人。女人的个性,无外乎是突出女性的特征。女人装扮自己就象花与需要绿叶,女人的装束就是绿叶。女人需要绿叶包裹烘托出丰滿的乳房,让饱满熟透的樱桃在朦胧间发出诱惑的信息。这信息女人一定要把握得恰到好处。
在李靓穿着一身深咖啡色的套裙,出现在萧鸣远面前时。萧鸣远站在花市前两眼有些发直。
萧鸣远盯着李靓手里拎着的服装袋,惊讶地说:“真不可想象……”
李靓等萧鸣远的一位保镖过来从她手里接过服装袋闪开以后,她看着萧鸣远说:“我把钱都花光了。”
萧鸣远赞叹道:“我对你的测试,打一百分。”
李靓不解的问:“对我的测试?”
萧鸣远说:“女人买衣服有很多的学问。哈哈……如果你不肯买衣服把钱都省下来。证明你很爱钱。爱钱的女人容易贪,我不说啦。这些你比我精明。不说了,不说了,再说,就把我的家底儿曝光了。”
李靓弄懂了,这就是广州商人的精明之处。财富,总是垂青精明的人。
女人穿衣就是穿给男人的。无论哪种穿法也要充满个性。她的个性就是对男人的征服。
第一部棕榈树林
月光透过窗纱照在床上。
李靓从拥挤脏乱地下室住到了大酒店的包房,感觉颠簸流离那种的生活似乎远去。月光透过薄如蝉翼的窗纱,照在李靓披散的身上。睡衣裂开了一道缝隙,她欣赏着颀长裸露的双腿,双腿是细白无暇的,一直延伸到平坦的小腹。她不知为什么失眠了。她起身坐到了沙发上,臀部浑圆起来……
李靓又重新打开电视机,听着午夜女主持人,在说着滴沥咕噜难懂的广东话。
她扔掉身上的睡衣,进到了卫生间打开浴盆的开关调节好水温,等浴盆中的水放满了,她躺了进去。浴盆中水很热,李靓象条热带鱼享受着安逸与宁静,她使劲地用手掐掐胳膊上的肌肉,胳膊感觉到了疼痛。她才觉得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是真实的。她身体富有弹性,水中溢出沐浴露的芳香。她身上肌肤细白,浴后,她却对着镜子有些顾影自怜。一个人住这样豪华宽敞的房间,感觉有些象江南富豪的小妾。
李靓有了种“古寺青灯伴红颜”的感觉。
李靓是不用雕琢是无须修饰的一块美玉。她身上的燥热消失了。她站在镜子前,她一头飘逸的黑发,一对微耸的双乳。她点起脚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诱人的光泽。她赤裸身体在光滑的地面上,舒展地转了一圈儿以后。她穿上睡衣回到卧室。
她打开冰箱拿出来一听牛奶。坐在沙发上,用一个粉红色的插管,捅破牛奶包装上的纸盖,用嘴唇轻轻的含住插管,冰冷的牛奶沿着她的食道进到胃里。
道德在不同的时代有不同时代的标准。爱情是空洞的,泛泛的。在男女的交媾过程中和爱情是完全分离的。现实中有一条自然的法则,就是红尘男女谁也逃不脱从对方获取或是得到某种慰藉。
李靓在酒店吃喝不愁,她在酒店餐厅可以记帐。然而,她却感到非常孤独,一天来,她只接到萧鸣远的一个电话,说他很忙会抽时间会过来。她难道就这样上班?萧鸣远也真是大老板,李靓做梦也不会想不到此时的萧鸣远就在隔壁房间里和林伊茹做爱。
李靓靠在沙发上,手中的牛奶桶被捏瘪了。她淡淡的讥笑自己变成了一个孤寂的女人。也许是所有的这一切得太容易了。
在长沙上学时,李靓也见过不少老板把女大学生包养起来。女大学生拥有青春,知识。那些靠运气发财的老板,把她们当作唾手可得的猎物。她曾讥笑同宿舍的一个同学在大二时被一个老板包了。她立志要靠拼搏挣得财富,她很怕过那种没钱的苦日子,更清楚父母供她上大学是多么不容易。
李靓也曾想当一个女作家,可她觉得缺少生活。她认为作家都是宣泄,其他一无所长!她想起索绪尔说过:笔是阳具,那么写作就是手淫。李靓也有野心,给自己的坐标是将来最落魄也会是一名有钱的妓女。妓女有什么呢,利用自己的青春挣得血汗钱,完成自己的第一步财富积累。在现时没钱什么事情也干不成,更别说干事业。
李靓不甘心过平凡的生活。
人在异乡为异客。李靓想家乡也想家人。但此时她更想有一个男人,她知道萧鸣远不是可以轻易利用的男人。她侧侧身乳房从睡衣中跳出来,乳房在灯光下寂寞的高耸着,乳峰上的乳头在婷婷玉立。
李靓坐在沙发上,她不知何时睡着了。在昏沉中她被电话铃声惊醒。她惺忪的睁开眼睛,窗外的阳光照在身上。
萧鸣远醒来并没感到满足,他在昨夜虽和林依茹不知疲倦的做爱。但是总觉得她不如林容儿更让人神魂颠倒。妈的,那个可恶的寡妇!萧鸣远在早上对林依茹撒谎说,上午有个会议要参加便把她打发走。林伊茹刚走,萧鸣远便给李靓打电话,告诉李靓说,他在酒店大厅等她。他很了解象李靓这样的小女人,他不急把她弄上床。
萧鸣远和保镖在大厅等了李靓一会儿了,见李靓慌慌张张的到了大厅。萧鸣远又催李靓赶紧随着他上了汽车。萧鸣远等保镖把汽车开上了大街,他对李靓才说说:“中午,我有个应酬,我下午陪你逛花市。你初来乍到,钱带得不一定富裕,我先给你一些钱,你去买几件衣服。”
萧鸣远说着从手包中取出一沓钱扔给李靓。
李靓犹豫地接过钱,说:“这可算是我借的,将来从我的工资中扣。”
萧鸣远笑笑说:“好呀。”当汽车开到北京路附近,萧鸣远让保镖把李靓放下,李靓下车时,他关照说:“中午饭,你自己吃吧。”
李靓愉快地答应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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