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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没有对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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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弹得真棒。”来人正是音乐科的老师。“虽然早有耳闻你很会弹琴,但没想到居然弹得如何出神入化。”
本来音乐老师只是想来准备一下待会的音乐课而已,没想到竟然让他听到犹如天籁般的乐声。
“谢谢。”邵音纪这刻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并不需要多余的赞美。
“你是邵音纪对吧?”
“是。”
“你的音乐天份很高,何不向这方面发展?”
“发展?”邵音纪听不明白。
“我看得出你很喜欢音乐,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在高中毕业后到国外的著名音乐学院深造?相信归国后,你的音乐领域必定更为广阔。”
国外?
邵音纪有提醐灌顶的感觉。
“对不起,我只是说出自己的感觉。我知道身为邵氏企业继承人的你未必能往音乐方面发展。”音乐老师见邵音纪忽然沉默下来,以为他是认为自己在说废话。
“不。老师的话很有道理,我会仔细考虑。谢谢老师。”邵音纪朝老师一笑。
“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第四章
邵音纪这天很晚才回到家,他甫抵家门,便看见邵克彰站在大门前。
“克彰?”
邵音纪下了计程车。
“你回来啦?”
邵克彰走向前。
“你干嘛站在这?”
邵音纪问。
“你这么晚也没回来……我很担心。”
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因为昨晚我对你表白过……
“对不起!害你担心了。”
“你没去上课吗?”
邵克彰中午起来时发现邵音纪已不在家,他连忙赶到学校没想到一心以为在学校的邵音纪居然没上课,不知所踪。
邵克彰的心吊得老高,他害怕自己会从此见不到邵音纪。
在学校找不到邵音纪,邵克彰便急忙回家,希翼音纪已回家。
然而,等着他的只是失望。
完全不知邵音纪会去哪的邵克彰,在家中坐立不安,最后他决定站在大门前,静候邵音纪的出现。
等到晚上十一时多,邵克彰才终于见到他魂牵梦系的人。
“学校是去过,但没心情上课,所以便跷课出去了。”邵音纪如实道。
“因为……我吗?”
你没心情上课,是因为我吗?他多想问出口。
“这里风大,我们回家去吧!”
邵音纪刻意回避邵克彰的提问。
邵克彰点头。
“哥,你吃过饭了吗?”
邵克彰问走在他前头的邵音纪。
“还没。”
自走出学校后,邵音纪一直在找往国外深造留学的资料,都忘了要吃饭这回事。
“我也没有,一起吃吧!”邵克彰唤来佣人。
没多久,长形餐桌上便摆出七、八道佳肴。
“这些都是你爱吃的。”邵克彰微笑。
“嗯……”
邵克彰的细心反而让邵音纪觉得不舒服。
“酸排骨,你的至爱。”
邵克彰挟起一块酸排骨,想把它挟到邵音纪的碗里。
然而,邵音纪却拿开碗。
邵克彰挟着酸排骨的筷子顿时僵在空中。
“对不起,我不太饿,你慢慢吃吧!”难耐的尴尬气氛在两人之间迅速地蔓延,邵音纪再也受不了,他放下碗筷,站起来。“我累了,先去休息,晚安。”
邵音纪说完就小跑步跑上二楼。
邵克彰那挟着酸排骨的手,久久也没放下……
邵音纪回到房间后,不是不后悔刚才的行为。
他清楚地看到克彰的脸上写着受伤。
他是下意识不想和邵克彰有关连,所以才会拿开碗。
他和他,恐怕无法再回到从前什么也不知晓的相处时光……
至少,目前不能。
我不该伤害他的……无论怎么说,他都是我唯一的弟弟。
邵音纪不由自主地叹气。
今天他都不知道叹了多少口气了。
“丢洗澡吧!”
邵音纪不想胡思乱想,决定用热水澡让自己放松下一下紧绷的神经。
洗完澡的邵音纪精神好了一点,但当他踏出浴室,他的神经再度绷紧起来。
“克彰……”
邵克彰坐在沙发上,直盯着只穿着白色浴袍的邵音纪。
“我敲过门,但你可能在洗澡,听不见。”邵克彰缓缓道。
“是吗?”
水珠自润湿的发丝滑下来,脸颊因热水澡而呈现绯红一片,身上又只有一件松垮垮的浴袍,现在的邵音纪可谓诱人非常。
“有好几次,我都差点忍不住想侵犯在床上熟睡着的你,那时的你看上去说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在现实中我强忍着对你产生的情欲,但在梦中,我早就侵犯你无限次了。梦中的你,对我的爱抚作出热烈的回应,为我自动展开身体,作爱时,你总是把双腿缠上我的腰,当我把分身插进你那润湿的密穴时,你会叫出令我疯狂的呻吟声。”
邵音纪突然忆起邵克彰昨夜令他脸红的话语,他下意识地退后一步。
“你怕我吗,哥?”
邵克彰不比邵音纪愚蠢,只是他不喜欢读书,邵音纪对自己的害怕,他全看在眼中。
不要再说你爱我!我和你是兄弟!一辈子都是兄弟!这是不会改变的!
你说这句话,也改变不了我和你之间一生下来就有的血缘关系。
“我知道你不喜欢听到我说‘我爱你’,但我还是要说,因为除了这句话,我想不到其他更可以表达我内心情感的句子。”
“你说完的话,就出去吧!我要休息了。”邵音纪好不容易才平复了一点的情绪又给邵克彰弄得乱七八糟。
“今晚来找你,只是想跟你说,我是认真的。”邵克彰不想再惹邵音纪不高兴,决定就这样离去。
“我不打扰你了,晚安。”
邵音纪正以为可以松一口气,不料邵克彰却在离去时,目光不经意地看到桌子上散落了一堆厚厚的纸张。
纸张上的字句,无情地嵌进邵克彰的眼中。
邵音纪久久也没听到理应响起的关门之声,他纳闷地看往门口,只见邵克彰站在大门不远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克彰?”邵克彰的异样勾起邵音纪对他的注意。
“你要去留学?”
邵克彰抬起头,对上邵音纪的黑色眼珠。
邵音纪全身抖了一抖,这才惊觉他居然不小心把今天得来的留学资料散放在桌子上。
“你要去留学?”
邵克彰重复。
“是。我打算去维也纳深造钢琴。”纸包不了火,早晚也要给他知道。
“为什么?”邵克彰感到心正一片片地碎裂。
“没有为什么。”
何必追问?原因你再清楚不过。
我们分开居住是最好的方法,时间和距离绝对可以治疗你受创的心,以及冲淡你对我那不该萌芽的爱意。
“你是想避开我,对不对?”邵克彰的声音时尽是悲痛。
“克彰……”
“为什么?”邵克彰激动起来。
为什么你要离开我?我不可以没有你!
“克彰,我去国外留学对你对我都好。”邵音纪试图加以解释。“你想想,我一直留在这个家,你日夜都见到我,你怎能忘掉那不该发生的感情?常人说:时间和距离是治疗爱情的最佳良药。我深信,只要我去了国外,你见不到我,几年过后,你就会淡忘你曾对我产生的那份悸动,到时候,我们就可做回一对普通的兄弟了。”
“普通兄弟?”邵克彰失笑。“我和你根本不可能做回普通兄弟!这个你很清楚,别自欺欺人了!”
“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
“我是没试过,但我却知道,纵然几年过去,我还是不会忘掉你,以及对你的那份爱恋。”
“别对自己的感情太有自信。”邵音纪向来不相信“天长地久”、“永远”等字眼,他认为感情总会变。“你看不到我,听不见我的声音,久而久之我就不会再出现在你的脑海。”
“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就算我风到你,我还是会一样爱着你。”
“算了,我们再这样谈下去都不会有交集。”邵音纪撇过头,他和邵克彰的个性有一点很相像,那就是——固执己见。“总之,维也纳我是去定了,今天回家前我打过电话给父母,他们没反对我去。”
“我呢?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难道我在你心中就这么不重要吗?只有我重视你,你一点也不重视我吗?
“我问你的话,你一定是反对的。”
“所以,你就干脆连问都不问了!你是不是打算到上了收音机到维也纳才打电话回台湾,告诉我你已身在维也纳,让我连反对、阻止你上收音机的机会也没有?”
邵克彰扯开嗓门大吼。
要不是他发现了这个残酷的事实,他都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才得到最爱的人已离他而去。
“克彰,我已经决定了。”分开对你对我都只有好处。
“是吗?你决定了。”邵克彰和邵音纪共同相处十多年,岂会不知邵音纪决定了的事鲜少改变,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那么,我也来下决定吧!”邵克彰一笑。
邵音纪迷糊了。
克彰下什么决定?他有不祥的预感。
邵克彰拿起桌子水果盘上的水果刀,毫不犹豫地往手上的动脉狠狠割下去!
一旁的邵音纪被此情此景吓得不知如何反应。
“克……”过了良久,邵音纪才能找回自己遗失好久的声音。“克彰,你在做什么?”
做出自毁行动的邵克彰像是嫌一刀不够致命,他在血如泉涌的伤口处再加上一刀,令伤口益发加深。
“住手!”
邵音纪冲过去,用手大力按住邵克彰血流个不停,犹自惊心的伤口。
“你疯了啊?”
邵音纪急死了,他想找毛巾之类的东西来替邵克彰止血,但愈急就愈是找不到,他又不放心离开邵克彰的身边,万一他又加上一刀,到时候可能真的回天乏术了
急中生智的邵音纪,看到自己浴袍上的白色腰带,他连忙把腰间的白色腰带抽出来,充当临时纱布替邵克彰包扎伤口。
幸而在邵音纪的包扎下,没再涌出大量鲜血,邵音纪这才敢放下心。
不过,邵音纪还是担心邵克彰的伤口会随时恶化,所以他打内线电话,叫佣人找他们家的家庭医生来。
“立即通知陈医生来!现在!”
掷下电话的邵音纪,慌忙回到邵克彰的身边,唯恐少看他一眼又会出事。
“坐在沙发上。”邵音纪对神志像不太清醒的邵克彰道。
邵克彰看了看邵音纪,依言坐了下来。
不久,医生便来了,经医生急治,邵克明的伤口虽深,但只要细心保养受创的左手手腕,伤愈后应只会留下一道疤痕,对手的功能应没影响。
“谢谢你,陈医生。”邵音纪道。
“不要紧,我先走了。”陈医生虽好奇为何邵克彰会“不小心”伤到左手的动脉,但他是聪明人,当然了解这种问题不能问。
送走了医生,邵音纪回到半躺在床上的邵克彰身边。
“你们都退下吧!”邵音纪挥了挥手,示意在房内的两、三名佣人出去。
“是。”佣人收拾好刚才医生治疗留下的染血纱布和其他东西便离开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邵音纪按捺不住满心的怒火。
邵克彰居然在他面前割脉自杀!
“做什么?你认为呢?”邵克彰露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才刚企图自杀的人。
“啪”一声清脆声音,邵克彰吃了邵音纪一记火辣辣的巴掌。
“你知道你没法劝我放弃去维也纳,所以就用自杀来威胁我?”邵音纪气得两手发抖。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割下去时,脑子不是想这个。”邵克彰直视邵音纪氤氲着怒气的美丽眼眸。
“你要去维也纳,这意谓着你会离开我,可能你会一辈子都不会回来台湾,以求避开我,我一想到可能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心里便涌上自毁的念头,与其活着白受罪,忍受终生都不能见到你的苦苦煎熬,倒不如干脆死掉,从此获得解脱算了。
那时,我并没想到威胁你。”
闻言邵音纪都不晓得他还该不该生气,他了解邵克彰现在没有说谎。
他……真的爱着我这个哥哥……
为什么你要这样呢?这样自毁身体……
为了一段不会再有回应的感情……
“你……不准再伤害自己,听到没有?”邵音纪说。
“我不能答应,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能否控制自己,你一旦走了,我一定会崩溃,失去理智的我什么事也会做出来。”
“那你即是说,如果我坚持要去维也纳,你就会再自杀?”
“我不知道,不过这个可能性很高。”
至此,邵音纪除了苦笑,还能做什么?
“哥,你还要去维也纳吗?”
“我还可以去吗?”邵音纪反问。除非我已不管你的死活……
“你是不去了?”邵克彰有一丝期待。
“这不是你的愿望吗?”
“你不去,我真的很高兴。”邵克彰露出会心的笑容。“就算你不接受我,只要你在我的身边,我就很满足了。”
“这又何苦?”
邵音纪感到心脏一阵灼痛。
“我也不想,但没办法。”邵克彰敛去那抹笑容。“我知道我爱上你只是增添你的困扰,但……对不起!我没办法不爱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哥……”
“算了。”邵音纪觉得眼眶火热一片,他连忙别过头,不想快要夺眶而去的眼泪让邵克彰看到。“你好好休息。”
邵音纪冲出自己的房间,热泪在他出门的那一刻落了下来。
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
现在的情况,克彰痛苦,我也痛苦……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回到什么也不懂,只知快乐的孩提时代,那该有多好?
邵克彰在家里休息了三天,邵音纪不放心留他一个人在家,便向学校也请假了三天。
这三天里,邵音纪都伴着邵克彰,虽然两人没什么交谈,但邵克彰已觉得很高兴了。
只要邵音纪在他身边,尽管没有言语,对他来说也没所谓。
今晚,邵音纪和邵克彰坐在大厅里看电视,其实两人对电视都没多大的兴趣,但偌大的大厅没半点声音,双方又好像没什么好说的,只好打开电视,让比噪音好一点的电视声音充斥整个大厅。
电视上播放着勾不起邵音纪半点兴趣的节目,但他还是直盯着电视看。
与其不知把目光放在哪里,倒不如看着电视好了。
这样的日子,到底要过多久。
邵音纪自知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总不能因害怕邵克彰做出什么伤害举动而整天都伴着他,长此下去,邵克彰会更有恃无恐,以自己的身体安危来威胁他。
但是,邵音纪又没别的办法,他真的不想再看到邵克彰伤害自己。
“Gino为庆祝二十周年纪念,特别推出特别版精装紫矿石手表,手表以紫矿石点缀,简约的设计加上高贵且神秘气息浓厚的紫矿石,绝对是你送给至爱的佳品,全球限量二百只。台湾的Gino专柜将会在明天十时正开始发售,估计此限量版手表势必引起喜爱收藏手表人士的争购……”
电视节目间断中出现的一则广告突地引起邵音纪的注意,他微微倾身向前,仔细聆听电视的声音。
一旁的邵克彰一直都看着邵音纪,自知邵音纪对这则广告产生了兴趣。
手表……
邵克彰看了看电视,再看了看全神贯注的邵音纪,邵克彰知道邵音纪一向对手表都有一种热爱,虽然算不上疯狂的手表收藏家,但邵音纪房里也有过百只已经绝版,不再出产的手表。
“晚了,该睡了。”邵音纪的声音唤回邵克彰的神志。“明天要上学,还是早点睡的好。”
“嗯。”邵克彰点了点头。“晚安,哥。”
“什么?”坐在餐桌的邵音纪微睁开眼睛。
“今天我还是不上学,我有点不舒服。”邵克彰道。
“不舒服?”邵音纪觉得怪怪的,昨天邵克彰还像没事人的样子。
“嗯,在家休息一天就会好了。”
“要不要叫陈医生来?”该不会是手又痛了吧?邵音纪禁不住担心起来。
“不用了。”邵克彰笑着摇头。“你帮我多请一天假吧!哥。”
要不要我陪你?”邵音纪还是不放心。
“我睡觉你陪我也没用啊,哥,你还是去上学吧!”
邵音纪觉得邵克彰真的怪怪的,以往他说要陪他,克彰总是连声说好,恨不得他一整天都陪着他,然而今天他去想出门……
他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是应该高兴吗?他不用我陪,我可以藉此难得的机会喘一口气,在他身边,我的神经都绷得老紧。
对啊……
明知应该高兴,但邵音纪却高兴不起来,满心都是不知名的闷闷不乐!
“那我去上学了!你好好在家休息。”邵音纪离开餐桌。
第五章
“二少爷不在家?”邵音纪上了半天课,心绪极度不宁的他,整颗心都挂在邵克彰身上,根本没法静下心上课,结果,他在午休时便折返家。
然而,理应在家休息的邵克彰却不知所踪,佣人都说邵克彰很早便出了门。
“他去了哪里?”邵音纪无法控制自己快要发怒的声浪。
“回大少爷,我不知道……”佣人被一向语调都很平和,但如今却有点歇斯底里的邵音纪吓了一跳。
“不知道?”邵音纪也了解在这里大吼大叫是没法找到邵克彰,但他就是压不下想叫的冲动。
克彰,你去了哪里?
今早他果然是有古怪。
我不该去上学的!
万一,他又钻牛角尖,兴起自毁的念头……
不要啊!
邵音纪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吓得脸无血色。
克彰!你不要有事!
在家等到心急如焚的邵音纪,浑身低气压让佣人们都不敢靠近。
寒着一张俊脸的邵音纪,每隔一分钟便看一次钟,每看一次钟,他的心情便更糟糕一点。
十点多了!克彰居然还没回来!
根据佣人所说,克彰在他出门上学没多久便出去了,那不是已经十多个小时了吗?
十多个小时,他去了哪里?
“铃铃……”
电话响起的声音,让邵音纪的不由自主地猛跳起来。
在等候邵克彰的期间,每逢电话一响,他就心跳个没停。
他怕……怕会接到关于克彰遇到什么事故的电话……
电话的刺耳铃声持续响着,邵音纪终于鼓起勇气拿起话筒。
“喂。”
“音纪?”是李彬。
“李彬……”邵音纪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声音怪怪的。”李彬不愧是了解邵音纪的人,邵音纪只是声音变调,他就猜到他有点不妥。
“没事。”邵音纪扯出一道没笑意的笑容。“你找我有事吗?”
“其实也没什么啦,上次你不是跟我说想要维也纳约翰音乐学院的入学资料吗?我终于查到了。”
“维也纳……不用了,我不打算去留学了。”近来邵音纪被邵克彰的事烦得团团转,都忘了要告诉李彬不用再查留学的资料。
“又不去啦?”李彬觉得邵音纪是有事发生了。当他告诉他要去留学时,他就感到不对劲。
“因为某些原因……”邵音纪不能告诉李彬,他弟因他而自杀,以致他去不成维也纳。
邵音纪不知道,其实敏感的李彬早已得知邵克彰对他的心意。
“因为邵克彰?”李彬虽是用疑问句,但却十分肯定。
能令邵音纪放弃决定了的事,有此能耐的人,应该只有邵克彰了。
邵音纪讶然。
李彬怎会第一时间就猜到他是因为克彰才不去维也纳?
“不说话就是我猜对罗。”李彬笑了声。
“李彬……我觉得很烦恼……”邵音纪好想找一个人倾诉,但没几个知心朋友的他,根本无从倾诉。
本来他是没打算跟李彬说这件事的,但他忽然觉得,李彬可能早猜到克彰对他的特殊感情……
“邵克彰他对你做了什么?或是说了什么?”那家伙终于按捺不住了?
“李彬,你知道些什么?”
“知道什么嘛……我也不知道耶,不过,你弟的事,我倒是知道一点。”
“他告诉你?”
“怎么可能?”李彬失笑。“你忘了吗?他可是讨厌我的,国中时,每当我找你时,他总是露出厌恶的表情来,他怎可能告诉我啊?除非你弟撞到头了。”
“那你为什么知道他对我……”
“直觉。”李彬道。“我自小就对那些情情爱爱的事很敏感,而且,你弟对你的态度早已超越一个弟弟对哥哥的感情,这是一目了然的事。”
“一目了然?”如果诚如李彬所说,旁人早已看出克彰对我的特殊,为什么当事人的我却看不出来?
“旁观者清。你根本没想过弟弟的邵克彰会对你产生那种情感。”
“那……我们身边的人不是都知道……”邵音纪白了一张脸。
这种事,怎能宣扬出去?
“音纪,你不用太担心,不太了解邵克彰的人是不会察觉到他对你的异样,只会以为他有点恋兄情结而已。”
“真的?”邵音纪还是很担心。万一邵克彰喜欢他的消息传到他父母的耳中……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别操无谓的心,现在你该想的是,该怎样和邵克彰相处吧!”
“这根本想不出答案……”无论他怎么想,还是想不到一个妥善的答案来。
“音纪,别太强迫自己,也别在自己身上加上不必要的枷锁,能遇到一个那么爱你的人,可是很不容易的。”李彬话中有话。
“什么意思?”觉得李彬想传递什么特别意思的邵音纪追问。
“我这个人向来是快乐主义至上,人生匆匆一世,几十个年头,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心爱的人,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缘分,有些人活了一生,也找不到一个可以托付真心的人。”
邵音纪不是笨瓜,他听得出李彬在说什么。
“他是我弟弟……”邵音纪强调。
“这个我很明白,他不会是你妹妹。”李彬打趣道。
“我是很认真地和你讨论这件事。”邵音纪皱起眉,明显不欣赏李彬不适当时候出现的幽默。
“我语调不认真,不代表我是在胡闹,两者没什么关系。同一道理,爱你的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在爱情的领域上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到底爱不爱这个人。双方的关系和爱不爱是完全独立的个体。”
“……我无法像你这么想……”
他是我亲弟弟,这是无法改变的事。
我怎能扭曲伦常,和同父同母的弟弟相恋,继而肆意拥吻?
“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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