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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月情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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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不配。”
顿了一下,她仿佛下定了决心般,坚定地说:“我老实跟你招了吧!其实今天你之所以会遇到这种事,根本就是一个阴谋,全部都是……”
“小姐!”
这时,树林中忽然跳出一个人来,正是花芸娘,她成功的阻止住了紫衣未说完的话。
“芸娘,你没事吧?”恋月丢下紫衣,仔细的打量着花芸娘。
“我没事。”芸娘温柔的说道,眼神挑畔的望向紫衣,让紫衣气得只差没跳脚。
“小姐,我们快回去吧!我有点累了,况且,我们要是再不回去,阎君会很担心你的。”
恋月望着身子本来就很娇弱的芸娘,此时,她的脸更是有些憔悴,不由得自责起来,“都是我不好,明明知道你的身子差,还硬要你陪我出来玩,我真是太不应该了。”
“小姐!”
紫衣看不过去,想扳开她们两人,却被身后的百里垅阻止了;他对她无声的摇头。
恋月没有听到她的话,对着芸娘关切的说道:“我们现在就回去,你肯定累坏了。”
“小姐,我还没有那么娇贵。我很开心你今天带我出来玩啊!真的!”
芸娘体贴的说道,不理会一旁紫衣那想杀人的目光,但心思缜密的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底了。
“走吧!”百里垅搂着心上人,在身后护送着前面的两人回‘魂阙宫’。
***
散发着阵阵药香的‘柽尧轩’里,传出了一阵阵的争吵声。
“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小姐,难道你想让小姐继续被那个花芸娘傻傻的骗去性命吗?”一名娇俏的姑娘气嘟嘟的坐在软椅上,不理会一旁劝慰她的男子。
百里垅见她气闷的样子,伸出食指托起她的下巴,以使两人的视线平行,“小衣,你冷静一下。”
松手改抱着她,他微叹了一声,“雪姑娘对花芸娘的关心,你已经亲眼目睹了,如果你在这个时候告诉她一件这么残酷的事,你想她会接受吗?况且,我也担心你啊!”
伸手抱紧了她,她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转折点,是她的出现才让他体会到生活的美好,他不能忍受没有她的日子。
“如果那个花芸娘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么诡计多端,小衣,我担心你;如果让她察觉到你听到了那晚的对话,你想她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会阻碍到她的人吗?!她不会!她宁可‘错杀一百’,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事物的。”
紫衣双手并拢到他的手上,与他的双掌交叠,她能感觉到他的关切与深深的爱意;但另一方面,她又不愿意看到小姐遭受到任何的不测,两相冲突下,一时之间,她亦不知该如何取舍。
几经天人交战,情感最终战胜了理智。
“垅,我答应你,不让自己陷进杀伐中,但我要你保证,保证小姐的安全。”
“噢!小衣,我爱你!”
百里垅感动的吻住她,也感到了滴落在她脸上的泪。小衣心中的挣扎他不是不明白,只是他自私的不想承受有任何失去她的可能性,所以他自私的以自己的爱来拌住她,说他无情也好,说他自私也罢,什么他都顾不得了。
欢爱过后,紫衣依偎在他怀里,内疚的问道:“垅,我是不是一个很自私的女人,竟然明知可以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却不去通知小姐。我这么的自私,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不!不会!”百里垅心疼她的自责,“要怪也是怪我。小衣,根本就不关你的事,你无须自责,现在我们能够做的就是盯紧花芸娘,不让她再有下一步伤害雪姑娘的举动。
“嗯!”
紫衣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老天爷有眼,小姐是个好人,她不该受到那么多磨难的,她应该是幸福的才对。可偏偏老天爷要派那么多的灾难来考验她,考验所有关心她的人。
窗外的钩月不全,正如屋内的人,心里始终无法放下那担忧,对无能为力的事,只能默默祈祷了。
第十五章 宫变
    阳光灿烂,到处反射红光艳艳,人人喜气洋洋。
今天的‘魂阙宫’喜气达到了顶点,正是嫁娶的吉时。
一大早,恋月便被夏子钰从床角挖起来,开始一天的不人道的折磨。被人在脸上涂来涂去,上身弄下身弄,头上又要戴上一个千斤重的凤冠,身穿新嫁娘的霞披,双颊红彤彤的,不知是抹上了几重的胭脂。
总算把一切搞好了,她还打算松一口气时,又被喜娘急急的推着进礼堂。
阎滔望着那一身凤冠霞披的红衣新娘,缓缓向自己走来,感到无比的欣悦。终于,他可以真正的拥有他的恋儿了。
随着她莲步轻移,吹弹可破的肌肤,娇怯羞红的脸庞散发着新娘特有的盈盈风采,让他坠入她闪烁着万千心绪羞喜的秋水瞳眸中不可自拔。
他痴了,她也痴了。
踏进大厅,尚未看清周遭,便教一双热切的眼给摄去了所有的心神,不期然让他的眸光撞入心窝,牵动了那又酸又甜的爱恋。他是那么威武,恍若天神般,一身天赐的荣耀光彩,她的眼眶蓦然湿润。今天,她就要成为他的新娘,他的妻。
“一拜天地!”司礼看着眼前这对有情人,笑容满面的登空高喊。
“二拜高堂!”
当礼仪进行到第二阶段时,刃剑相交的金属声已打破了这阵喜气,渲染了一丝血气,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阎君,不好了,‘血手堂’的人趁我们不备时,杀了进来!”一名宫里的侍卫惊恐的走进喜堂,报禀外面的战情。
不多久,一群黑衣蒙面人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
“阎滔,今天,我看你还往哪里逃!”陆海庆气焰嚣张的说道,身为‘血手堂’的堂主,他有责任为他那些死去的弟兄报仇血恨,“我今天就要为那些枉死的同伴报仇,要你们血债血偿,今天,我们就要血洗魔宫。”
“滚!别坏了我的好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他搂住已有些颤抖的恋月,对那些人十分的不屑。
自从参加武林大会那天开始,就一直有人来刺杀他,虽然他们从未得逞过,但是层出不断的杀手,让他烦不胜烦。
陆海庆的脸色马上暗沉了,他哪曾受过这等冤枉气,阎滔的态度太嚣张了。
而一旁被阎滔保护性的搂在怀里的恋月,刚开始是有些害怕,但是现在她不再感到害怕了,因为她知道阎滔会保护她,不会让她有丝毫的损伤的,不问缘由,她就是相信他。
“哈哈哈,你以为就你们这几个人就能把我们阎君怎样?哼!无须阎君动手,我就能把你们全部丢出去!看了就碍眼!”朱煜不屑他们的行为。原本一场好好的喜事,都叫他们给破坏掉了。
“知道吗?你们最不该的就是挑到这个时间来闯‘魂阙宫’!”夏子钰同样的对这些死到临头却仍不知悔改的人相当的感冒。
“哼!妖女,有本事你们就运功试试看!”陆海庆狡诈的得意大笑。
夏子钰暗自一运气,反射性的吐出一大口鲜血,“卑鄙,你们竟然使毒,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你们都敢用。”
“正所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你们还是认命了吧!”陆海庆惟恐天下不乱似的又接着说道:“况且,这是你们自己内部狗咬狗,管教不严所致,怎能怪到我的头上。”
“哼!说得比唱的还好听!”
朱煜有气无力的怒道,显然他也察觉到自己中毒了,才说出如此不屑的话。
陆海庆得意的笑道:“若不是你们内部有人不服你,我们也不能那么顺利的直闯进来,说起来,还得感谢你呢?”
阎滔就算内力有多深厚,也抵抗不住毒气的入侵,况且这‘万里飘’是西域的毒药,对中原人的内功有着十分强的杀伤力,遇强毒性更强,遇弱毒性亦弱。
“滔,别吓我!”恋月担忧的望着他已有些苍白的俊颜,心中亦着慌了起来,不是为了他保护不了自己,只为了他的安危。
“别担心!恋,我没事!”
阎滔拍拍她的手,要她稍安毋躁,对于他们所说的内奸,他已经心里有数了。
另一边的紫衣眼神怨恼的瞪向身旁的百里垅,都是他不好,如果不是他阻止她的话,也许大家现在就不会受制于他人,还中了毒。
百里垅想也知道紫衣眼中谴责的意思,他以眼神对她传递信息。
‘别急,等一下就没事了!’
‘都是你的错!不是让子钰盯住了她吗?为什么大家又会中毒的?’
‘好戏还在后头,先别着急,一切有我呢!’
‘那得看看是不是真的就象你说的那样才行。’
‘有你妙手回春的夫君在这里,你就甭操那个心了。’
一旁的夏子钰真的有些受不了他们两个人,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在那里眉目传情,也不想想那个人是否真的会出现,真的是败给他们了。
“哈哈哈!阎滔,你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
这时,恋月找了整天都不见人影的花芸娘,正穿着与她同样的嫁衣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昔日的温柔惋惜早已不见,只剩下满目的仇恨。
“果然是你搞的鬼!”
阎滔并不意外这一切都是她所安排出来的,他比较担心的是恋月,黑黝黝的目光,一直热情专注的凝视着她。
此时的恋月早已险进相当大的震惊中,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待她情同姐妹,不曾亏待过她,为何一向温柔可人的她,会使出毒计害人?难道她错看了她?要不然为何会有今天这种局面发生。
“芸娘,告诉我,你是被人逼迫的,你不是自愿的;告诉我,我会相信你的,我会相信你的。”恋月脆弱的恳求道,哪怕事情已经很明显的摆在眼前,她依旧选择相信花芸娘是被人逼迫的,只要她说出来,她就会相信她的。
芸娘望向恋月,目光不再是往日的温柔,此刻充满了怨恨与嫉妒,“没有人强迫我!”她恨恨的低喃,突兀一笑。
“小姐,你真的想知道是谁有那个能耐能够强迫我吗?”
不给他人回答的机会,她继续说道:“是你,一切都是因为你,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悲剧,都是因你而起的,你就是罪魁祸首。”
“为什么?”
恋月无法置信,不懂她为何会对她有如此强烈的恨意,她自问向来都是待她不薄啊!
身旁的阎滔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握紧她的手,不舍的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模样。
“是你不好!我都愿意委屈点做阎君的侍妾了,可是阎君却为了你拒绝我,都是因为你,要不是有你存在的话,阎君就会是我的了,我将会是‘魂阙宫’的阎后。”
“即使没有我,滔也不会娶你的!”恋月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以深情的目光看着他,给予他无言的信任。
“不!你说谎!只要你死了,他就会是我的,他会娶我的。”她激动的说道。
“芸娘,勉强是不会有幸福的。你懂吗?”恋月摇头,叹息的说道。
“我不懂!我只知道你太幸福了,上天太眷宠你了!”芸娘咬牙切齿的怨恨道:“你不但有足以傲人的家世,还有疼你的双亲,更有个爱你入骨的阎君;事事顺心的你,又怎么会了解我为了要有一个倚靠,得做多少的努力。我苦怕了,穷怕了,我再也不要过以前那种送往迎来、强颜欢笑、毫无自尊的生活,所以,我对自己说,我一定要嫁个有钱人,我要做少奶奶,我要过上层阶级的生活。”
“所以你就处处陷害恋!上次让她受伤的人,诬陷她的人也都是你吧!”
“没错!”事到如今,她也只有坦然招认。
闻言,恋月脚步踉跄了一下。
“恋!”阎滔担心的扶住摇摇欲坠的恋月,她那过分惨白的脸蛋,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与惊慌。
“他妈的!现在没有时间听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先杀了你,替我那些兄弟报仇。”陆海庆沉不住气的拔剑欲取阎滔的项上人头时,却感到一阵的松软无力,剑也随着掉下。
“你们……”他无法置信的睁圆双目。
情况急骤转变,位于低势的阎滔取代了主导的位置,看着那些仍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人,他根本就懒得去理会那么多,现在的他最担心的就是恋月,她的表情太让人放心不下了。
陆海庆不服气的叫道:“你们到底是使了什么邪术?这么无耻下流的事,你们也做得出来。”
“不好意思得很!我们只是不想那么早死,才会想到以毒攻毒的方法。没办法,我本人呢!是比较贪生怕死的。”
朱煜一改刚才的挫败无力样,生龙活虎的嬉皮笑脸起来。
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对于毒物的了解,谁还能比百里垅更了解呢!想当然,解毒之人非他莫属。
“不可能的,‘风中云’不可能会在你们手上的!”同样擅长于毒物的花芸娘不可置信的低语道。
“你应该相当的清楚,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夏子钰并未多言,对芸娘,她虽然了解不深,但同样身为女儿身,她替她感到悲哀!
“阎君,这些人我们该如何处置?”百里垅向他请令。
“交给你去办吧!”
阎滔此时的心神全部在恋月身上,哪有时间去管那些琐事。
“不——”
芸娘突然发出一声狂叫,奔向阎滔,“你是我的!今天我就要嫁给你了;你看,我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来迎娶我,我们就可以拜堂完婚了!你是我的!是我的!”
众人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有些反应不过来。
“看来她倒是挺痴情的,只可惜她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心态太过于恐怖了。”紫衣很奇怪中了毒的她何以还会有力气可以推开恋月,细想之后才明白过来;原来她早已抱定了同归于尽的想法,打算以这种方式报复他。好恐怖的爱!想想都怕。
“你疯了!”阎滔快速扶起被她推倒在地的恋月,大声吼道:“来人啊!把她给我拖下去,别让我再见到她!”
“不!你怎么狠心这样对我?!”
芸娘陷入了极端的怨恨中,“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因为你,阎君又怎么会忍心这样对待我!是你!是你!都是你害的。”
精神有些错乱的花芸娘在众人还来不及阻止之下,手里多了一把匕首,直直的刺向恋月。
早已失去心神的恋月,对外界的一切事物都已失去了知觉,缩进了自己的保护壳里,不想出来。
阎滔想也不想的侧身挡下了那一刀,当下胸前喷出一大摊血,溅到恋月的身上、脸上,成功的刺激到她,令她清醒过来。
“滔……”恋月睁大眼睛,心痛难抵的惊呼。
众人见变故骤生,也是不知所措。
“我……”芸娘显然也被吓到了,“我伤了你,我竟然伤了你!哈哈哈!我竟然伤了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挡这一刀……”
凄惨的大笑几声,又在众人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她反手刺向自己。“我不后悔!黄……泉路……上,有你……同……行,我……今生无……悔……”
至死,她仍不甘心阎滔为那女人所做的一切,她不甘心啊!
“来人啊!快来人啊!”
恋月惊恐的拼命抹去他胸口不停流出的血,“滔,你不要死,你千万不要有事!我爱你啊!滔,不要离开我!求你,不要离开我!”
阎滔笨重的抬手想为她擦拭泪水,却无能为力,“恋,不要哭,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应该是快乐的……”
“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恋月好难过,她不要他有事,她只想要他好好的活着。
“小姐,让垅为阎君救治吧!”紫衣冷静的拉开恋月,替阎滔争取抢救的时间。对于这突发事件,她的心更冷上几分。
“我……”
恋月看向众人,也知道现在没有时间继续伤心下去,得赶快为阎滔止血要紧;急救等于是在跟阎罗王抢人,得争分夺秒。
百里垅迅速的为他点住几道穴位,包扎好伤口;此时的阎滔已经陷进了半昏迷的状态,总是念着恋月的名字……
“滔,我在这里!我就在你身边!”
恋月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抚向自己的颊边,半跪在床沿,一心只想唤醒已陷入重度昏迷的心上人。
心神交瘁间,她想起了一件最重要的事,也是最救命的事。
“‘千藤叶’,我的‘千藤叶’呢?”
恋月手忙脚乱的去找那粒临走前,董氏夫妇送给她的续命丸。“这里!”总算,她在香荷袋里找到了,马上转手交给百里垅。
“百里,这个有效吗?”
恋月充满希望的问百里垅,这是她的最后一线希望了,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有效。”百里垅坚定的点头说道,充满了不可思议,“这‘千藤叶’我只曾在医书上见识过,就连我师傅他老人家也不曾真正见识过,我起始还怀疑它只是一则传奇罢了,没想到,还真的有,阎后,你是如何得到这粒续命丹的!”他太好奇它的来历了。
恋月摇头不语,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说这些事了,她的精力已经全部都投注到阎滔的身上。
第十六章 苦肉计
    经过这几天的考虑,恋月的心中已经有了定夺,只是不想再拖累别人。
“百里,滔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
“嗯,烧退了之后,我们就只剩下等阎君自己清醒过来了,阎君已经不会再有生命之忧了。”
“帮我好好照顾他!”恋月得到了她想得到的答案,沉重的对他请求托付道。
“你……”百里垅平时虽然是粗枝大叶了些,但此刻恋月别绝的意味,他是强烈的感觉到了;他不明白,阎君性命垂危之际,担惊受怕、流的泪最多的是她,现在阎君没事了,她却……
“别担心我!我没事!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罢了!”
恋月暗自对自己苦笑一番,怎么平时粗枝大叶的百里都能瞧出她的不妥,看来,她是表现得太过明显了,该好好检讨检讨了。
“那要不要让铃儿侍侯你?”百里垅回头想想,也许她是这几天太过于压抑自己了,又太过于劳累了些,想安静一下吧!这样一想,他也理解了。
恋月没点头,也没摇头,临走之前说道:“滔醒了之后,不要告诉他,我一直在照顾他的事。”
百里垅抓抓头,皱着眉,闷闷不解她话中之意,全‘魂阙宫’里的人都知道她有多么的紧张阎君,现在才想到要来撇清关系,不太可能嘞!
***
此时的‘魂阙宫’正陷入前所未有的冷风暴中。
阎滔自那次危机醒来,算是捡回了一条命,原本这是值得庆幸的一件事,却又因为恋月的避不见面,而加剧了病情,又不肯好好的合作吃药,一大班的人苦口婆心的劝说,都奈何不了阎君那固执的牛脾气;有人去求阎后来劝阎君,却同样的得到避不见面的结果,无奈之下,昕儿小姐铤而走险,为了她的好大哥,也为了她的恋姐姐,她笔直的跪在恋月目前所居住的小院落‘颜曲斋’外面。
众人也劝不住她,唯有任由她继续跪下去,忠心的婢女桃儿也陪伴在她的小主子身边,希望能感动阎后。
在‘颜曲斋’内,静心向佛的恋月,对此无法不无动于衷,但内心的却步也非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她顿时亦左右两难;她命铃儿去劝退昕儿,回音却令人失望;同样固执的三人,势必得有人低头才行。
几番思量,恋月无奈的叹息,走出了‘颜曲斋’。
“小姐,阎后出来了!”
桃儿欣喜的看到‘颜曲斋’的门徐徐打开,出来的人正是多日不见的恋月。同样是一身的白色丝绸衣裙,却不似往日的飘逸,反而暗喻了一丝阴悒,一丝憔悴与不堪。
“昕儿,你这又是何苦呢?”恋月心疼她所受的苦。
昕儿认真的摇摇头,真挚地说道:“恋姐姐,只要你肯去见大哥,再苦再累我也不怕!”
“傻孩子!”
恋月心怜的摇头苦笑,为她的傻气,也为阎滔的执着,更为自己的逃避叹息。
“走吧!我们一起去看他!”恋月牵起她的手,温柔的说道。
一行人移步‘待恋轩’。
‘待恋轩’的侍卫一见到来人是阎后,顿时松了一口气,纷纷让路。
此时的阎滔吃了百里垅的镇静宁神药,处于睡眠状态。
“阎君现在怎么样了?”
恋月看向同样一脸疲惫的百里垅,细声问起他关于阎滔的具体情况;他不是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了吗?!怎么比前几天看起来还要苍白无血色,难道他还没有脱离危险期吗?
百里垅了然她的不解,这几日她把自己关在‘颜曲斋’,又不准别人在她面前提起阎君,自然是了解不深了。
从头到尾,百里垅详详细细的向恋月解释了一遍,未了加上一句,“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样的原因而不想见阎君,这原本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们这些下属是不应该犯上才对;但我请求你,跟阎君把话说清楚,可以吗?”
之后,恋月一直呆在‘待恋轩’,其余的人在百里垅的示意下,全部悄悄的退下,留下她一人陪伴在阎滔身边。
房间一下子静寂了下来,静得恋月连自己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就连一枚针掉在地上,也可轻易辨出。
许久,恋月就这样一直的注视着阎滔,目不转睛,想了很多很多……
那天,他们在风雪中慢慢的走着,因为她的故意捣乱,他们延迟了回家的时间。
天,渐渐的黑下去了,风雪又大,他爱怜的轻拥她的身子,为她抵挡风雪;她抬头对他粲然一笑,安稳的贴在他温暖的怀抱里,贪婪地吸取他身上随着热气散发开来的男性体息。
她必定不知道,当她抬头微笑的那一刹那,那抹绽放在她唇边的灿烂笑容有多耀眼。可他知道,这个美得出奇的小小人儿是他的妻啊!至今,他还有点不相信自己已是她的丈夫,对自己的幸运,他是由衷的感激上苍的眷顾。
突地,一声嗥叫,令他浑身一僵。
“终于找到你们了。”
来人是他的堂兄——董朝,也是整个狼族最恨他入骨的人;其实,他至今都不明白,为何堂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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